御牝馆藏谭_卷二_穿越淫匙之门_第10章_人格保存装置
摘要
本章节讲述了第一人称视角的叙事者——游戏世界中的探索者——来到一座自1999年废弃的“神宿卫生病院”,却发现其已被“弥赛亚教”接管,变成教会据点和“洗礼仪式”的场所。叙事者在街角偶遇同样想探查此地的少女樋口,并警告她教团的危险性与“看见弥赛亚圣像即被洗脑为无自我的性奴隶”。随后,叙事者以新人信徒身份误入仪式现场,在分诊处领取了淡黄色长袍,将候诊大厅改造成的简易礼拜堂作为掩护,进入黑袍与白袍信徒队列。
在洗礼仪式中,一名紫色短发、身着黑白情趣女仆装的“圣女候补”珀走上前来,摆放四个盛有粉红催淫香薰的水晶瓶,并依次用含有“雌性发情酸臭”味的粉红香膏为每位信徒在眉心涂抹,伴以吹气完成受洗。仪式中,叙事者和樋口都体验到被催淫与轻度洗脑的身体变化:樋口在恐惧与困惑间摇摆,叙事者则凭借“官能升华”状态勉强抗拒香膏的心智侵蚀,并在观察珀过程中,感受到对方浓郁的“牝气”暗示了其不堪的过去。
章节末尾,叙事者通过装置界面得知能力栏新增了“超感知”性质的新技能,暗示身心正在被教团力量改造。整篇文字不仅描绘了邪教仪式的压迫氛围、宗教与情欲交织的仪式细节,还加入了角色内心对抗与观察者角度的理性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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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5-07-0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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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邪教, 洗礼仪式, 催淫香薰, 女仆情趣服, 圣女候补, 性奴化, 身心改造, 宗教洗脑, 女性视角, 第一人称叙事, 废弃医院, 超自然能力, 黑暗宗教, 嗅觉刺激, 中日融合 |
本文由多元性别成人档案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正文
卷二·穿越淫匙之门 X 从车站步行五分钟后,我便能看到神宿卫生病院。
这是一栋历史悠久的综合医院,独立建筑,两层楼高,有地下室。根据网上的情报,神宿卫生病院似乎于1999年起便不再营业,原因不明。明明坐落于繁华的商业街附近,这建筑却一直就这么荒废至今。 直到上个月。 弥赛亚教开始将这里当作他们的教会之一,并以此为据点,从周边积极吸纳信徒。每个周日,弥赛亚教都会将新信徒集中起来,进行洗礼仪式。7
但在进入之前,我突然注意到有个女孩子正躲在街角,时不时偷偷张望着神宿卫生病院。4
"喂。"我绕到她的背后,拍拍肩膀,"太显眼了,会被注意到的。
"......啊。
她被我吓得绷直了脖子,但口中却只是轻声吐出一个音节。女孩转身看向我,我向后退了几步,示意一起她躲进巷子里。+
"对那个病院感兴趣?
"不,只是随便看看。" "你的动作太稚嫩,早就暴露了吧。"我评价道,"躲远点,那病院现在是弥赛亚教的地盘。" 女孩立刻紧张起来:"你说,弥赛亚教?到底是怎么回事?" "新兴宗教。姑且确认下,你有名字吗?
"樋口。
"我叫神奈。" 我打量起她。樋口比︴我矮一头,穿着黑色的卫衣和短裙,深灰色∫的裤袜完全不透肉色。栗色的短发有点卷,或许做过烫发。眼睛是淡紫色,左眼下方有一颗泪痣。即使是在紧张的时候,也依旧一脸清冷的气质。 我怀疑樋口对神秘的世界一无所知,稍作试探后,发现事实也是如此。不过,既然她已经察觉到了生活中的异常,我便把互助会的百科交给了她,并对其中的内容稍作提醒。 "我的一个朋友失踪了。"樋口说,"她之前和我说想去看看。
"性别?" "......女性。这有意义吗?
"就当她已经死掉了,别搭上自己。"我奉劝道,"弥赛亚教有一种超能力,只要看到他们所崇拜的那个弥赛亚的影像,你就会被洗脑,变成没有自我的性奴隶,无药可救。" 看得出来,樋口想要为救出朋友而冒险。我不希望她白白送命,却也没有资格去阻拦她。作出警告后,我便把樋口留在巷子里,独自进入神宿卫生病院。5
弥赛亚教几乎没做伪装。
在病院入口的分诊处,一个没有头发的胖男人拦住我。
"我是佐藤。"我报上假名,"想要为弥赛亚奉献自己。" "你可以称呼我为神宿司铎。"胖男人说道,"洗礼仪式还有十几分钟开始。穿上这身长袍,与他们一起等待吧,我的新手足。" $
我从神宿司铎的手中接过淡黄色的长袍,披在身上。长袍非常宽大,附带的兜帽正好可以藏住眼睛。 候诊大厅已经被改造成了简易的礼拜堂,座椅都被撤走,只有一个刻有十字装饰的讲经台摆在中间。十数个像我一样隐藏在长袍里的人正站在那里,他们应该也▏是新信徒,正在沉默中等待洗礼。不过,与我的长袍颜色并不一样,其他新信徒都穿着黑袍或白袍。 我自然地加入其中。 几分钟后,又有一名穿淡黄色长袍的新信徒加入进来。从身高和体型看,我怀疑她是樋口。希望她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
洗礼仪式开始¦了。
神宿司铎站上讲经台。在他的指挥下,黑袍与白袍在讲经台前分开站成两列,而披着淡黄色长袍的我与樋口则站在两列尽头的中间。 天花板上的照明切换到暖色,又渐渐黯淡下去。 一个紫色短发的美少女走出来。她抱着四个水晶瓶,小心翼翼地摆在新信徒队列的四角,点燃。内容物是粉红色的,像是香薰,混合着雌性发情的酸臭味道,多半有催淫的功效。 l:
完成布置后,她站到讲经台的左侧。我这才有机会看清这位少女的样貌。
紫色短发上戴着女仆的黑白发箍,整齐的斜刘海遮住右眼。衣服也是黑白女仆装,不过看上去更像是情趣服。黑色的蝴蝶领结像项圈一样紧紧勒住脖颈,领结下,赤裸的香肩一览无余,半个上臂都裸露着,清凉又魅惑。直到肩部向下十五公分的位置,才出现两条白色的袖管,用黑色的皮环固定。+
她胸部的上半也裸露着,露出白皙的山峦。女仆装的黑色绸缎刚巧包住乳首,明明是外衣的布料,却总让人觉得那是抹胸。再向下是白色的束腰与围裙,裙摆上绣着三个黑色的十字架装饰,算是她身上唯一与宗教有关联的元素。 围裙下,还有一层黑色的短裙,在她先前弯腰摆放香薰的时候,这短裙几乎没能盖住臀部。再向下,一只腿穿着白色的过膝袜,另一只腿则是裸着。这双带有些许肉感的曲线最终都收束在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鞋里。鞋跟很高,她几乎是踮着脚尖站立,即便如此,还是比我矮上半头。 "我,神宿的司铎。"神宿司铎用他短小的手指着紫发少女,"这位是珀,圣女候补。"
珀一脸冷淡地弯腰施礼,似乎面前的这些新信徒对她而言都是不值一提的存在。1
神宿司铎开始用沉闷的语调念经。经书的内容不值一提,大抵都是些叫人崇拜弥赛亚的故事。 "弥赛亚,我们的救主!"每段故事结束后,神宿司铎都提起怪异的咏叹调高唱这么一句。在灯光、香薰和音调的作用下,或许这能产生一些近似于催眠的效果,但对如今的我肯定是毫无作用的。 而在咏叹调中,珀走到新信徒的队列中间。她托着铜色的钵,纤纤玉指从中带出乳白色的香膏,踮起脚,弯下腰,撅起屁股,做出可爱女仆的仪态,将香膏涂抹在信徒的眉心上。随后,她再轻轻对着信徒吹出一口凉气,这便是完成受洗了。 在长袍与兜帽的掩盖下,受洗的信徒看上去没什么异状,只是呼吸声变得粗重。我猜测这只是一种比较低阶的仪式,或许对普通人有些潜移默化的玄妙影响,但应该不至于对我产生太大效果,便安心等待。 穿着淡黄色长袍的樋口也接受了同样的施洗。我能感受到她在压抑自己的恐惧,可在洗礼后,恐惧中便掺杂着困惑。6
随后是我。没有什么特殊待遇,珀只是维持着那副无表情的脸色,在我的眉心上涂抹香膏。香膏散发着复杂的香气,但我的嗅觉很清楚地告诉我,其中包含有精液的味道。 "献身吧,为了弥赛亚。"隐约间,我仿佛听到有少女在我耳畔低吟。只是幻觉。 子宫的跳动在加快,我的身体正在变得亢奋------ 处于 [官能升华 ]的状态下,早已灵性跃升的我可以轻松地抵抗这种感觉,甚至于,我还能冷静地分析香膏带来的改变。.
这香膏似乎可以改造肉体,提高灵性,但这种效果对如今的我已经彻底没有用处。除此以外,香膏还在将我的肉体感官推高到某种知觉临界,使其更容易接受外来的意志。我猜测,接下来,多半就要趁着香膏的效果展示弥赛亚的"圣像",把为弥赛亚献出一切的想法钉死在这些信徒心中。 我看向还在对着我吹气的珀。这个板着脸的紫发少女说是"圣女候补",但我知道,她肯定是一只牝。做出生人勿进的样子一言不发,可那嘴巴恐怕早已不知被男人的肉棒抽插过多少回,吃下不知多少肮脏的浓精。 因为她身上散发着浓郁的牝气。
在牧场的时候,欧柯曾说我身上有"牝气";前不久,糸小姐也说我"骚穴满是牝气"。我本以为这只是种常见的羞辱,可看到珀的刹那,我忽然意识到,原来牝身上的牝气是这么显眼的东西。 打开白环面板,能力栏中则确实新增了一项新能力: [鉴牝眼 ]。 牝气似乎只是一种无形的气质,又好似是真实存在于是空气里的特殊信息素。知道这回事的人,哪怕没有所谓的 [鉴牝眼 ],也能一眼看出她的淫牝本质。 意识到牝气的存在后,我自己身上的牝气也变得十分刺眼。如今回想起来,斋藤樱和佐藤老师的身上也都有着牝气。糸小姐则很干净,完全和牝气没关系。&
至于我的诗音......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我紧闭着眼睛,可为什么,为什么不管怎么在脑中描画,记忆里,白岛诗音身上的牝气一天比一天浓郁,比我身上的牝气还要惊人! *
该死。
我已经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了,只想赶到诗音的身边把事情问清楚。
我要杀人,有人玷污了我的诗音,我必须杀掉他------!
......但既然已经潜进了弥赛亚教中,至少不能浪费这次机会。 冷静下来吧,神奈琳,你早就知道的,这世界对美少女凶险异常,你早有心理准备。你能从梦魇与朝仓和的手里逃出去,自然也能再救出诗音。可要面对的不是一个两个敌人,哪怕杀了那个对诗音出手的混蛋,之后也还要继续对抗弥赛亚教。(
压抑着怒火,烦躁难耐。
珀为所有新信徒都施洗完毕,回到讲经台旁端正地站着。
"一会闭上眼睛。"我咬着牙,低声提醒樋口。
淡黄色长袍下的娇小少女像是被突然点醒,又从紧张中喘过一口气。
"......而救主已降临你我身边
拖着长音,神宿司铎高举双手,向上仰望。 一个幻影------我注意到是天花板上悬垂的装置在投射它------正在显现。 我很熟悉幻影的内容,又是那个名为斐川的小鬼骑在牝马上。借助长袍的兜帽隐藏视线,我没有抬头去看斐川的身姿,便也没有再受到精神冲击。 x *
受洗的新信徒们一个接一个地自发跪下。学着他们的样子,我也跪在地上,装作被洗脑的模样,与信徒们一同高喊着: "一切献给弥赛亚!
斐川的幻影慢慢消散。
神宿司铎走下台,挨个褪下白袍信徒身上的长袍。白袍落在地上,信徒的头发也随之一同脱落。这些信徒全都是男性,身体在痛苦的嚎叫中颤抖,肌肉与青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香膏正在配合仪式将他们的身体改造成相同的模样,变得强壮,暴躁,适合战斗。3
他们原本的衣物不再合身,便干脆将布料都扯碎,虎视眈眈地看着对向的信徒。 另一边,珀也将黑袍信徒的长袍尽数解开。黑袍之下,是一具具曼妙的少女躯壳,肌肤被情欲烧得通红,无需引导,便自顾自地作着妩媚的姿势。 珀从裙下抽出短刀,将这些少女身上的布料全都切碎。发情的少女变为裸体,立刻就被男性信徒按在地上。6
洗礼仪式很快就变成一场淫宴。
神宿司铎与珀走到我和樋口面前。在他们的身躯背后,淫乱的男女们正发着野兽的嘶吼。+
"拥有名字的人类,可以为这个世界做出更大的奉献。"神宿司铎说,"放泡沫们自己在这成长吧,两位,请随我来。"+
我们进入一旁的楼梯间,下楼,走到地下一层。这里的构造让我想起迷宫,但一点也不昏暗,相反,白色几丁质的墙壁自然地散发着光芒,就像白环行动基地一样。 "那些泡沫会怎么样?"我问道。 "男性会成为战斗员,它们有自己的仓库。"神宿司铎回答道,"女人会用来给他们提供玛娜,强化肉躯,直到坏掉。"8
与我想象的差不多,这世界的神秘组织都是这种风格,连白环也是如此。事到如今,我已经习惯了人们的这种态度。我依旧厌恶这种做法,只是......这世界就是这样。1
装作无所谓的样子,降低着神宿司铎的警惕心,我心中烦躁无比。 "等等,坏掉?"樋口却是神秘世界的新人,就算曾被我提醒,也还对这个世界的残酷没什么体会。!
"无需害怕。「你们是有名字的少女,拥有更大的可能性------亲身侍奉斐川大人。" "
有名字的人才能够成为真正的教徒,而不是杂鱼战斗员。其中,美少女教徒则必须等待斐川来发落。%
在斐川看过一眼之前,我们并不能被随意的做成什么东西,因为,这位将要创造新世界的弥赛亚大人有可能对我们起兴趣,允许我们成为他的玩具。如果有幸得到了斐川的关注,那便成为了弥赛亚教的"圣女候补"。若是之后被斐川真正地收为牝奴,那就是所谓的"圣女"了。8
要是斐川没有什么特别的指示,我们才会成为弥赛亚教的资材,进行标准化管理。这是绝大部分少女的末路。 我们会得到一个房间做寝室,等待斐川的到来。在那以前,不论是我们自己还是其他弥赛亚教徒们,都不能擅自决定我们的命运。 "稍等一下。"樋口停下脚步,"我有个朋友也在为弥赛亚献身,我能知道她在哪吗?" "她叫什么名字?"神宿司铎问。
"浅仓。
"在这里哦。"一直一言不发的珀突然出声。
紫发的女仆举起手中的铜色钵,端在樋口面前。
"这个是,用精液与浅仓的人格炼制的香膏。来。
珀用手指沾起一点香膏,再次涂抹在樋口的眉心。 "还能听到浅仓的声音吧?" "......!
樋口瞪直了眼睛,跌坐在地上:"不是幻听......浅仓的声音
我想起来,我在被涂上香膏的时候,也曾听到过不认识的女孩子低吟声。她就是浅仓吗?:
人格与精液混合在一起,被制作成香膏。这真是,到底要把女孩子践踏成什么样啊...... 我悲戚地看着在地板上崩溃的樋口。她只是普通的女孩,刚刚还对神秘世界一无所知,突然就被告知自己的朋友变成了一钵精液味的香膏......她心中一定充斥着我难以想象的痛苦,而我却完全无法帮到她。 真该死。 像是在与已经变成精液香膏的朋友对话,樋口喃喃自语:"......啊。是吗。是这样啊。嗯。"9
她抬起头,兜帽滑落下去,望向神宿司铎那肥厚油腻的笑脸:"司铎,浅仓是为了拯救世界而献身的,对吗?"7
"是的。"神宿司铎回答道,"她的献身将会构成新的世界。
"啊......嗯。"樋口从地上爬起来,眼里再无迷茫,"透能做到的事,我不可能会做不到。" 透,是浅仓的名字吗? 眼睁睁看着樋口变成这样,我怎么都说不出话来。在伤痛之中,人会本能地寻求能够安慰自己的解释......或者她只是单纯被洗脑了吗?我不知道。无论如何,樋口从痛苦中走出来,迈入一条更加悲哀的死路。.
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紧紧咬着牙,在长袍下攥着不成形的拳头。酸软的哀意在骨头里爬行,让我的手指怎么都使不上力。我当时就应该把樋口赶走......不,这无济于事,她总会自己再冒险闯进来。 *
这不是她的错,不该由她承担。该死!
"谢谢,让我见到浅仓的最后一面。"樋口已经擦干眼泪,对着珀道谢。 "最后......一面?"珀点着下巴,"变成香膏的只是浅仓的人格,她的肉体还能用哦。" "请带我去看她!
在迷宫一样的地下前行,我暗自记住路线,免得之后逃跑时误入死路。拐过一个弯后,我们来到一个像是小广场一样的空间。;
在广场的一面墙壁上,长着二十多个少女的屁股,大约半数左右正在被男人使用。她们是壁尻,被镶嵌在墙壁里,只有双手双脚和屁股露出来。至于墙壁内,她们是谁,处于什么状态,做着什么表情,都完全无关紧要。 如先前所说,没能得到斐川宠幸的少女,将被标准化管理。弥赛亚教拥有"人格保存装置",可以将少女的人格从肉体中抽离。失去灵魂的肉体可以直接关入箱中保存,有需要时再分别取用。如此,便能实现灵与肉的解耦,更加高效地管理、整合少女资源。)
比如,浅仓的人格已经变成了一钵精液香膏,但她失去灵魂的肉体还依旧可以用来给人泄欲、收集玛娜。如今,浅仓的肉体正作为一具壁尻,镶嵌在墙里。
即使是樋口,也没法在这二十多个壁尻里区分出哪个屁股是自己的挚友的肉体。每一个都被肏到两穴外翻,乃至肠子和子宫都脱落出来。精液洒的到处都是,屁股上和手脚上也满是红印子和淤青。 没人爱惜这些壁尻。
"每三天会替换一次,届时会把坏掉的废弃处理。"神宿司铎说,"浅仓的肉体只是普通的女高中生,恐怕撑不到那时候。" "......无所谓了,怎么样都好。反正在那之前我也会变成这副模样吧?"樋口用距离感保护自己,听着让人心疼。 "确实有这种可能。"神宿司铎回答道,"抱歉,我解个手,失陪一下。" 他走到一个壁尻前,用地上的水桶和毛刷洗干净她的肉洞,就这么脱下裤子套出肉棒,深深插进去,却没有扭腰。 "珀!你在这里啊。"一个穿着西服的男性教徒匆匆跑过来,"白岛大人有所发现,要你带鬣狗部队出发。" "我明白了。" 珀点点头,便一路小跑着离开。 神宿司铎完事后便提起裤子向我们走来,被他使用的那个肉洞里流出的不是白浊,而是黄色的尿。我看向樋口,她似乎已经不会为此震惊了。 可那被当成厕所用的壁尻或许就是她的朋友。
"珀被叫走了?"神宿司铎随口一问,也没等待回答,便继续说下去,"我带你们去房间休息吧。斐川大人预计会在午后降临,届时他将决定你们的命运。" 房间就和白环行动基地里的宿舍房间差不多。看到几丁质墙壁的时候我就在想,或许这里其实也是一处白环行动基地的遗址。 樋口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你还好吗?"我问,"想逃走吗?
"啊。"她说,"我会把一切献给弥赛亚。" 她明明没有看过斐川的影像,却依然像是被彻底洗脑了......或许,樋口没有被洗脑,只是继承被洗脑的浅仓的意志,在用这种方式来应对悲伤?,
我不知道。
我只能放下她不管,从房间离开,追上神宿司铎。
"怎么了?"他问。
"能再带我到处看看吗?"我手捂胸口,做出发情的样子,"一想到刚才看到的......我就变得好奇怪。" '
------变得想把你们全部杀掉。
神宿司铎似乎对我没有任何防备。
"也好。"他说,"你有资质,很可能会成为圣女候补。就当是提前熟悉基地的设施吧。" 我跟着神宿司铎继续在迷宫一般的地下移动。他比外表看上去更有耐心,也没对我露出什么非分之举,也许是认为我将成为弥赛亚的玩物而不敢僭越。 直到走入无人的分支,我才开口问道: "说起来,之前教友说是'白岛大人'要珀去办事。"我装作漫不经心地闲谈,"以前我在牧场见过'白岛诗音'的指名。是同一个人吗?忘记把指名撤掉了?" *
"不。白岛大人是最尊贵的圣女。"神宿司铎答道,"白岛诗音是不可饶恕的罪人。" "罪人?" "要将她剁去手脚,做成粪坑。即便如此也无法得到救赎,就是这种程度的罪
光剑出鞘,淡黄色的高能激光束瞬间穿过神宿司铎的喉咙。挤在肥肉中的嘴唇蠕动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被烧焦的喉咙甚至没有出血,尸体倒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冲动了,却又无比舒爽。 再忍下去,我害怕自己都会变成完全陌生的模样。 我打开一旁的房间。这是个杂物间,货架上放着各种折磨女人的刑具,血迹上萦绕着淡淡的哀嚎。把神宿司铎的尸体拖进来,靠着对门的墙壁摆好。 身后传来脚步声,我靠在门后躲起来。 "出什么事了!"教徒匆匆跑来,一看到那具肥躯倒在地上,便向着房间内奔去:"神宿司铎!您没事吧!"/
我从阴影里走出,伸手掐住他的喉咙。在他反应过来前,挥动光剑捅进他的左腰,向右滑动。他挣扎着抓住我的手臂,但力量正与内脏一同从颤抖的身体中迅速流失。&
子宫在跳动。 我转过他的脸,盯着这个被我夺走的生命,嗅着他血腥热气的呼吸,仿佛那股流失的生命力正从某种神秘的渠道进入我的身体。(
古泉曾说,真正的人类很难杀死另一个真正的人类。
他是错的,我容易就杀死了他。
身体在燥热,心灵却无比冷静。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这些教徒的身体得到强化改造,孔武有力,多半还掌握神秘的邪术。但杀人只是杀人。只要合适的时机,位置,和武器,就足以玩笑般地剥夺生命。-
收起光剑,让两具尸体叠在一起。 我走出房间,信步闲庭,漫步在地下迷宫般的回廊。地图早已画在脑中,这里正适合屠杀。 "能带我回房间吗?我迷路了------"对着落单的教徒招手。 他便傻乎乎地向我走过来。光剑插入左腰,向上一提,从右肩穿出去,人便成了地上的两段尸块。 牝总是被当作没有人权的物品一样随意处置,但人类也不过像是垃圾一样的东西。,
教徒的尸体落地后,我看向他的身后。两名教徒站在走廊的尽头,正目睹了这一幕。 "什么人!"教徒之一大喊道。
"杀人。"我说。 催动子宫,向前冲刺,比身为牝犬的时候还要更快。
"敌袭------!"一名教徒高喊着逃跑。
另一名教徒则站在原地,他对我伸出手,手臂莫名燃烧起黑色的火焰。
深呼吸,进入超频模式。 教徒的十四块指骨化作飞弹,从不同方向向我袭来。随着子宫的跳动,透明的爱液从小穴里喷溅而出。我低头躲开三颗骨弹,身体像蛇一样扭动,在剩余的弹道里穿梭,一路留着淫水,毫发无伤。 V4
太慢了。比糸小姐的人偶要慢太多。
我冲到教徒的面前。他的掌骨爆裂开来,像霰弹一样轰击我的全身。我手腕抖了个剑花,激光束化作完美无缺的圆盾,把骨弹全部挡下,再洞穿他的胸口。 一脚把尸体踹进墙壁,我扭头看向逃跑的教徒。
他才刚迈出三步远,听到墙壁的巨响,不由回头看向我。
"想逃?"我缓缓走向他,他一步步向后退去。
"恶魔!"他下定决心喊道,"我跟你爆了!" 可当他开口的时候,头颅便已经飞在空中。死不瞑目,爆不出来。
像足球一样,我把他的头踢进广场般的房间。
房间内,有教徒惊慌的喊着:"有人打进来了!快叫鬣狗部队------!
"它们不在,放战斗员吧,有必要把牝奴也激活。"另一个说,"别急,看清楚是什么人再配好装备。"4
两人突然意识到什么,低下头,才看到人头足球咕噜咕噜地滚到他们脚下。 "中午好。"我说,"在想我的事情?" 我可不会在寒暄的时候停下脚步。话音未落,剑尖已经刺入一名教徒的左肩。9
他像是没有痛觉一样,主动把整个左臂炸开来,借助冲击向侧方跳去。
骨肉构成的炸弹破片迫使我翻滚躲避。抬起头来,才发现自己正站在壁尻墙的旁边,而面前已经有十数个教徒聚集起来,将我包围。:
"你完了,贱母狗。"失去左臂的教徒说,"做出这种事,可别以为惩罚只是变成壁尻这么轻松啊。" "眼力不错。"我评价道,"但你们已经被我包围了。" 能准确看出我是牝犬道途,这教徒的 [鉴品眼 ]恐怕等级不低。 我从墙上切下一个屁股,对着这教徒扔过去。
不管他们的反应,熄灭光剑,改用四指抓住剑柄,趴下身,迅速切换到牝犬姿态,冲刺。教徒们的注意力只被屁股干扰了一瞬。他们的身体自燃起来,用自身的骨肉化作弹幕淹没我。&
看来这些弥赛亚教徒的把戏都差不多,献祭自己,用血肉与痛苦换取力量来战斗。看地上的弹坑,若是被骨弹打到,恐怕我身上得炸开拳头大的破洞。+
威力十足,可惜太慢了。
在超频状态下,我喷着淫水,轻易躲开第一波弹幕。在后续的骨弹到来前,高高跃起,扑向领头的断臂教徒。 他轻蔑地笑出声,右手按在旁边教徒的头上,连着头把他的脊椎从身体里抽出来,化作骨剑砍向空中的我。 从常识来看,人在空中只能变成靶子。
但我已经超越了人类的常识。 于空中切换回人形,光剑再次出鞘,与脊椎剑相撞。激光束没能将其融断,但却让教徒不得不偏开剑锋。 我的身体已经飞到他的上空,变回牝犬,把双腿收到腹部,躲开身后追来的骨弹,再向下一踹,这教徒便在牝犬的力量下化作一具无头尸,尸体上还留着我体内排出的淫水。 换回人形,挥起光剑弹开骨弹。借助踢爆头颅的力道,我向上后空翻,再用力对着天花板一蹬,笔直地冲向斜对面的教徒。他根本做不出反应,便被光剑捅了个对穿。(
什么啊,我还挺强的嘛。
甩开尸体,冲向下一个目标。几秒间,屠戮殆尽,只留下一个活口。
"白岛,在哪?" "呵呵,你是想自寻死路。"这名活口还在嘴硬。 我切掉教徒的四肢,再用光剑一点点地蹭着他的下体。普通的疼痛对他们没用,但针对男征的羞辱似乎效果拔群。;
"第二手术室!"他喊道,"弥赛亚不会放过你的!" 我从下至上将他从中线劈成对称的两半。 那废物男根还在死前对着光剑喷精,还好高能激光足以净化这种肮脏的液体。 这地下回廊虽说像是白环行动基地,但其实可以分为两部分。一部分像是神宿卫生病院原本的房间,另一半则是为了神秘组织而建造的扩展功能。0
走到半途,我听到整齐的脚步声。是那群泡沫战斗员们,他们被从所谓的仓库里解放出来,从走廊的前后堵住我。 这群穿着紧身衣,挺着粗大肉棒的肌肉光头男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看上去要比邪教徒恐怖得多。 我问:"先生们,不热吗?" "吼哦噢噢噢------!"似乎已经听不懂人话了。
我冲进人群里,将他们都变成安静的肉块。 明明是在杀戮,我心中却有着扭曲的快意。
我不是优柔寡断的人,但应该也不是爱好杀伐之辈。可我的心中却好像一直有一个恶魔在欢呼,在说:我是杀人鬼,这才是我一直梦想的冒险。;
牝的生命只是男人们无所谓的玩具,而人的生命亦是如此。这就是末日的进程------心中突然响起那句末日真理的箴言,不由自主地低吟起来: "血肉如草木,荣耀如昙花,草会枯萎,花也会凋零,然而死亡并非终结,一如真理永远长存。";
真的有人能从中得到慰藉吗?我不知道。 踏过尸山血海,淫水顺着黑丝裤袜一路流到脚跟,瘙痒。 身体轻飘飘的,像是在发烧。 半褪下裙子,打开随身携带的保温杯,掏出一颗冰块,贴在自己的下体,在三角区与小腹间滑动。 借助物理的力量,过热的子宫渐渐冷却下去。休息完毕,我继续行动。
行至第二手术室,推开门。
和其他白环式自带光源的房间不同,第二手术室里像真正的地下室一样阴暗。里面早已没有医生的设备,只有一个深红色的转经筒竖立在房间中央,蓝色的怪异符文闪烁像电子器械一样闪烁着光。几根管线将转经筒连到电脑一般的设备上,数个老式阴极射线管显示器还在散发着荧光。7
在这些老式阴极射线管显示器中间,一个白发少女正坐在轮椅上输入着什么。! s&
她一定就是教徒们所说的"白岛大人"。 轮椅上满是乱七八糟的机械装置,让人看不明白。越过她的背影,我看向显示器。一个窗口上写着: 查询结果 - 神宿地区 - 白岛诗音 - 无记录。 "谁?"注意到我的气息,白岛转身发问。她转过身来,看到我手上的光剑,"白环?";
我同时也看清她的样貌。轮椅上的白岛没有双腿,身上只披着一件白色的病号服,没扣纽扣,让人能直接看到她裸露的双乳和小腹。 轮椅座位上固定着巨大的黑色橡胶假肉棒,深深地插入她的双穴之中,在小腹上显出明显的突起,强迫她的腰杆挺得笔直。我才注意到,少女的屁股并没能碰到椅面,她只是被两根巨棒插到底,顶在空中。;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牝气。
她几乎与诗音容貌相同,只是胸部比诗音要小一号,瞳色是令人心寒的猩红。 想必,她也与诗音一样是一名白灵代理。
我不是废话连篇的反派,没有对白岛解释的念头。提剑冲刺,先制服她再说------! 却见白岛伸出手,握着一只像是圆珠笔一样的短棒。她按下开关,说: "嫩。
光剑还没碰到白岛的衣角,便如故障般发出滋滋声响,光束消散。与此同时,一个玩具般的红色弹簧拳头突然从轮椅侧方弹出来,我想要躲避,可身体的速度却没有意识那么快。
弹簧拳头击中我的小腹,正中子宫。
"噗!
我被击飞在天空中,差点呕吐出来。无法控制身体,就这么直直的撞在天花板上。3
上半身都嵌入天花板的板材中,光剑剑柄从手里脱落掉在地上。双腿无力地下垂,淅淅沥沥地流出丢人的尿液。:
子宫在改造成动力炉的同时,却也变成了致命的弱点。我镶嵌在天花板里,眼冒金星,体内的能量失控而暴走,让身体怎么也无法发力。/
哪怕是尿液流干之后,被抽搐乱颤的子宫影响着,下体还在噗呲噗呲地喷着水。0
可恶,至少得自杀读档------手脚动不了,那就咬舌自尽! 我无力地咬着自己的舌头,却只让早就变成性器的舌头发出酸软的快感。咬渐渐变成了摩擦,小穴分泌出更多爱液,像是在求肏的壁尻。 被按摩棒固定在轮椅上的白岛试着伸手要把我拽下来,但却怎么都碰不到天花板上的我。 "呀。"红眼的白发少女有着与诗音相同的声线,"这下好了,杂鱼上天,够不着了。" 开动轮椅绕开我的骚水,白岛离开第二手术室。
"有人在吗?快来帮帮忙!"我朦胧间听到她这么喊着,渐渐失去了意识。; u *
"起来,贱货!" 大腿上的刺痛将我惊醒。 我发现自己正腰部着地。双腿双脚都被皮圈与铁链固定着,呈V字形大大张开,吊在半空中。脖子也被皮圈钉在墙上固定死,只能勉强左右扭动,连气管都被压迫着。%
外衣已经不知所踪,裤袜也被撕烂,向面前的人展示着我的屁眼与半开合的白虎小穴。 [6
站在我身前的人,是弥赛亚教所崇拜的那个最后之子,斐川。
曾在照片中见过的那匹牝马正九十度弯腰。斐川斜坐在她的背上,轻蔑地俯视我,张开双腿,马根一样的大肉棒依旧插在淡蓝色凝胶的飞机杯中。我忽然意识到,那飞机杯就是这牝马的人格。-
他手中握着一把鞭剑,刚刚,正是这鞭剑在我的大腿上留下伤痕,上面还在滴着鲜血。 斐川是这个世界的救世主!怎么能和他作对啊。我要把一切都献给他......这样足够赎罪吗?我罪无可赦,我......不对。 在精神冲击过后,我缓过神来。这是斐川的能力在影响我,不过,还能够抵抗。 "咕,杀了我。"我装作被斐川的能力所控制的样子,"啊啊,竟然阻碍了救世主大人,我罪无可赦------杀了我吧!" "贱逼,想得美。"斐川用小男孩尖细的声线骂道,"艾莉卡,让她见识见识。"2 S.
"好的,主人。
白岛艾莉卡------这大概是白发红眼少女的全名------推动轮椅,来到我的面前,对着我举起一台平板设备,上面的内容与我的白环面板一致。
"我们可是白环的正统继承者。"白岛艾莉卡在空中转着那圆珠笔一样的短棒,"但这把音速起子功不可没,它能从你体内的白环纳米机器中读取数据------你看,你只是想触发这个读档能力,对吧?"0
我说不出话来。 "当然了,这类能力实际上只是世界线融合,毕竟是精神统合装置的功能嘛!对主人可是没有用的哦。主人可是被御牝馆认可的御牝师,超越这个世界的伟大存在,有着绝对的唯一性,哪怕世界线融合,也不受影响
糟透了。 我总觉得自己有很多特殊的能力,但在白岛艾莉卡眼里似乎都是寻常事物,甚至,她比我还要了解我的能力。 "......不过主人真是天选之子呢,精神统合装置竟然就这么自己送上门来了,真的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啊,不愧是主人。"白岛艾莉卡由衷赞叹道。 "艾莉卡!"斐川喝止她,"我听烦了。" 艾莉卡立刻住嘴。 斐川从鸡巴上摘下淡蓝色的飞机杯,那杯口念念不舍地吸着他的龟头,发出色情的啵声。他随手将飞机杯塞进牝马屁股上的行囊里,然后,对艾莉卡伸出手。7
白岛艾莉卡把设备都收好,然后,像猫一样举起双臂,被斐川从腋下拖着向上举起。斐川左右扭着白岛艾莉卡的身体,她的小穴与尻穴都在咕滋咕滋地冒着白沫,一点点吐出体内的假肉棒。,
小穴里的假肉棒还好,可那尻穴的假肉棒的长度却能顶到她的喉咙。
被完全举到空中的白岛艾莉卡,她的身体像条果冻一样抖动。我才发现,她的体内已经没有脊椎骨,之前完全是靠那根尻穴里的假肉棒才能坐直身子。不然,她大概只能像史莱姆一样瘫在地上......8
真是残忍的改造。我知道御牝师喜欢把牝调教到"没有肉棒就活不下去"的模样,却一直以为只是像朝仓和那样,要牝对肉棒和精液上瘾。 现在我才第一次发现,原来"没有肉棒就活不下去"还有更多恐怖的可能性。 斐川握住白岛艾莉卡的屁股,少女的上半身就如同蚯蚓一样垂下去。 "嘎、啊、啊啊啊噢噢噢咿咿咿咿呀啊啊啊♥------!" 肉棒插进的白岛艾莉卡的尻穴,少女的小穴也被瞬间唤醒来,灼热的蜜液喷在我的小腹上。-
之前对我表现得再怎么厉害,说到底,白岛艾莉卡也不过只是一头牝。 "去了去了去了去了!主人的肉棒,要被主人的肉棒顶满了------!好幸福,能用全身侍奉肉棒,能让主人的肉棒变成这个废物母猪的脊柱,好幸福,贯穿我吧,主人,贯穿我呀♥------!"&
如同正在充气的长条气球,随着斐川肉棒的深入,白岛艾莉卡的无骨果冻娇躯一点点地挺起来。如她所说,斐川的肉棒才是她的脊椎骨。那肉棒似乎有变长变大的能力,先是支撑起少女的小腹,又继续深入,让她的胸膛也挺立起来。再然后,堵住白岛艾莉卡的喉咙,她便再也无法出声,明明想要发出淫叫,可声带的震动只能变成按摩肉棒的侍奉。 *
再然后,肉棒穿过喉咙,再突破口穴,龟头暴露在空气中。白岛艾莉卡被迫高高扬起头颅,舌头勉强从口穴中和龟头一起挤出来,努力想要去舔弄龟头,却实在是没法做出这样的动作。;
在贯穿白岛艾莉卡的全身后,斐川像是在玩螺母一样,用手转动少女的身体,让她绕着肉棒旋转。没一会,斐川便停下来。!
"昏死了吗,废物。" 他把肉棒缩回正常大小。失去肉棒脊柱的白岛艾莉卡便掉落在地上,像一滩肉泥,毫无动静。
我的心中只有恐惧。连他自己的牝都是这种下场,我又会被他玩成什么样子? "抖什么,母狗!"斐川骂道,"你这早就给野男人玩过吃了不知多少臭精的破鞋贱婊,还以为自己有资格被我碰?";
斐川从牝马背上跳下来,踩在肉泥上。他从牝马的行囊中掏出一个针筒,又找出一条密封的玻璃药剂瓶,里面装着紫色的液体。%
他用针筒抽满药剂,朝我走来。针尖扎入我的小腹,刺入子宫,冰凉的药剂注入进去,我的小穴一抽,又喷出些水来。
"这是艾莉卡特制的人格保存装置,但我更喜欢叫它人格排泄药剂。"斐川说,"感觉到了吗?便意。" "......什么?"如他所说,我确实感觉肚子里有些奇怪。 "你体内会形成一种凝胶,聚集在肠子里,很长很长。然后你会想把它排泄出来,就这么拉好几分钟。" "一边拉,你的人格也会一边进入凝胶里。最后,你的身体只留下一具空壳,你的人格,你的意识,你的灵魂,都变成一滩臭烘烘的凝胶。但你不会死,不会失去人智,没法读档,永远就这么变成一坨屎吧!" 斐川从旁边拽来一个木桶,摆在我的屁股前方:"记得用力拉高点,别拉马桶外面!" 如坠冰渊。
我从神宿司铎那里听说过人格保存装置,却没想到它是这么屈辱的形式。 我马上要变成一坨......粪便被拉出去?
绝对无法接受,哪怕是死,哪怕是变成男人胯下的发情母狗,哪怕是被牧场磨灭人类本质改造成牝畜,也都比这种结局要好上太多。7
可恶,可恶,就没什么办法吗? 我扭头四处看着,这里似乎原本是医院的停尸房,附近的透明柜子里躺着许多少女赤裸的身体......多半也已经拉出了自己的人格,只留下空空的躯壳。9
而我马上也要和她们一样,用屁眼拉出自己的人格,然后,加入精液,被制作成香膏,精油,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
万事休矣。 但只要忍住不把自己的人格拉出来......也许能拖到什么转机。
我并不真的相信会出现什么奇迹,可眼下也只有用这样的话语欺骗自己,让自己还能鼓起信念,在便意面前坚守肛门。 *
绝对不能拉出来! 可是,便意...... 我的肚子又酸又痛。咬着嘴唇,眉头紧皱,我很清楚,人不可能一直憋住便意。我再怎么忍耐,挣扎,在这斐川眼里也只会是一出满足他变态欲望的表演。 *
我不想变成一桶屎。 我这一生,好不容易变得优秀而特别,好不容易从神秘事件里逃生,好不容易变强,好不容易与诗音成为了恋人------,
怎么能在这里排泄出人格,就此结束啊!诗音,诗音还在等着我
酸楚的眼泪流出来。 "饶了我吧。我不要变成屎啊......"我抽泣着,"怎么玩我都好,我还能当狗,当厕所,我只是舔过肉棒吃过精液,没真被男人插过......我还有用,别把我变成屎。斐川大人,求求你
对,就这样,装作屈服的样子求饶。只要别拉出人格,日后总能找到机会反击。6
"哦,那我要你做我的东西。" "我是您的!"我立马点头,"我的身心都是主人的东西!
"傻逼母狗!"他骂道,"我命令你把自己拉出来!
斐川抬起腿,一脚践踏在我的小腹上。
"咕、啊!
子宫又一次受到重击,能量在我的体内乱撞。力气立马松懈下来,人格凝胶在体内内蠕动,一点点来到直肠。不行,不行,必须憋住,绝对不能拉出来------! '
而我的精神也迎来了前所未有的风暴冲击。借助践踏,斐川正在主动运用他的洗脑能力,要让我的灵魂彻底屈服。&
[官能升华 ]的状态破碎了。
怎么可能,明明只是个十一岁的小鬼,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想变成他的牝啊! 说到底,这本来就是我的错。 我知道这个世界身处末日,濒临毁灭,每个人都应该为了阻止末日而努力。我总是想要成为英雄,想要救出更多的人,想要拯救世界,那又为什么要和斐川大人作对呢?2
斐川大人是这个世界最后的希望,我本应该把自己完全献给他才对。
"赶紧给我拉!"又用力一踩。
瞪大了眼睛,大张着嘴,舌头像上岸的鱼一样扑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噗呲噗呲地放着屁,撒着尿,感受着子宫被践踏的痛楚,感受着斐川大人的鞋底在我的肚脐上碾轧。我只是一条淫贱的牝犬,根本不可能和斐川大人作对。看看那根雄伟的肉棒,要是能有幸侍奉他------3
可我不配!
我有罪。我罪有应得。我肮脏,下贱,愚蠢,我是条乱吠的贱狗。斐川大人要我变成屎,我就该变成屎。 我...... 我还是......不想把自己拉出来。 我应该屈服了才对,我明明那么想屈服在他的脚下......诗音...... 诗音......我还要再见到她。我最宝贵的诗音。
见到她,然后......然后......啊。诗音是不可饶恕的罪人,要将她剁去手脚,做成粪坑。 没错,我还有必须要做的事情。 子宫的能量在暴走,精神在经受风暴洗礼,我没法说话,没法控制身体,但如果集中所有的意念,至少,我能控制住肛门括约肌。 我必须撑住,在见到诗音之前,在把她献给斐川大人之前,我还不能拉出来。绝对不能。 "斐川大人!"我听到珀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斐川大人,中野分部求援。"珀说道,"被袭击了,是原典。" "嘁。走了,灵蹄。
斐川大人尊贵的脚离开了我的臭肚脐,翻身上马,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肚子好痛,但是,能憋住。为了把诗音献给斐川大人,我一定能忍下去。 无暇去思考这样的逻辑是否正确,我抓住救命稻草般的信念,在停尸间中坚守肛门。 时间失去了意义。
白岛艾莉卡从昏迷中醒过来,用手臂撑起肉泥一样的身体,慢慢爬回轮椅,攀上与她的身体同样高的假阳具,把自己插回去。 *
"我......我还
我还要把诗音献给斐川大人,还不能排泄自己的人格。
我想对白岛艾莉卡这么说,可话至半途,她只是扫了我一眼,像看到了垃圾一样嫌弃,就开动轮椅走了。 停尸房里,只有其他少女的肉躯与我作伴,而我很快也将成为她们的一员。 嗡------嗡------ 朝仓和的右手从白岛诗音的腰间松开,肉棒还插在她的尻穴里,就这么接起电话。 电话里,是佐藤老师的声音。
"你在搞什么鬼!"她气冲冲,"精神统合装置跑去弥赛亚教大闹一通,被抓了!"9
"精神......神奈学姐她?信使大人,我明白了,我会负责救她出来。" 末日真理是真正的真理,存在于每一个人心中。即使是弥赛亚教,也有着新世纪福音的追随者潜伏其中。!
通过信使的联络,朝仓和拿到详细情报。在飞机杯里射精后,他拍拍白岛诗音的屁股,拔出肉棒,准备行动。.
过了多久?
一天?一小时?我知道在痛苦中时间会变得缓慢,在孤独和封闭里,人会失去对时间的感知。+
这样憋下去,真的有意义吗? 被关在这个停尸间,不可能有谁来救我。斐川大人、又或是其他人,也不可能再过来关注我。我迟早会把自己排泄出来,变成一坨屎。早一些晚一些又有什么区别呢?+
坚持下去,就能再见到诗音,就能把她献给斐川大人什么的......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疼,酸,像是有十万只老鼠在肚子里乱窜。
差不多该放弃了。
有人打开了停尸房的门。 "琳!"白岛诗音小声惊呼着,跑向被拴起来的神奈琳,"主人,快帮忙------!" "
朝仓和也奔过去,唤出灰雾,侵蚀起束缚神奈琳的铁链。锁链上立马开始出现锈迹,变得脆弱。 "诗音......?不是......幻觉......?"神奈琳吃力地想要睁开眼,她的手指颤抖着,想要去触碰诗音的幻影。9
"琳,是我,白岛诗音。"白岛诗音握住神奈琳的手,"坚持住,我马上救你出去。"!
她正要搬开那个意义不明的碍事木桶,却听到神奈琳的屁眼传来噗呲噗呲、稀里哗啦的屁声。 *
"琳?" "诗音......要好好向斐川大人赎罪啊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神奈琳想起斐川大人的命令:用力拉高点,别拉马桶外面!5
咕啾噗咻噗哧
小腹放肆地用力,从那下流的屁眼里,紫色的凝胶冲天而起,直接打在白岛诗音的脸上。 "咿嗯呜呜呜呜呜呜------❤!" 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修长肉感的美腿包裹在残破的黑丝裤袜里,抖着一波又一波的肉浪。排泄感不停地冲击着神奈琳的大脑,在死亡面前,黑发的生徒会长此刻终于放下了所有的矜持,放声淫叫起来。凝胶每被排泄出一寸,她的人格也从体内被抽离一寸。屈辱的快感,排泄的快感,宛若死亡一般灵魂不断堕落的快感,连绵不绝地冲刷着神奈琳的身心。 后续的凝胶也如同波浪一样,随着神奈琳的力道一波又一波涌来,却始终没有最开始那样高,只是飞起少许便落进木桶里。反倒是杂鱼小穴又开始潮吹,把白岛诗音的衣服都喷湿了。 "
"琳?欸?这是......什么
白岛诗音用手从脸上扒下那根紫色的凝胶,粘,滑,软,还散发着少女肠内的臭气。她下意识地甩开这恶心的物质,然后,才反应过来。 "这是......琳的人格?等等,琳,不要啊,不要拉出来!" 白岛诗音大喊着,扑向神奈琳的屁眼。 "会死的啊,琳,求求你......不要......琳!
哭泣出声,手忙脚乱地拦着神奈琳的排泄,她想要伸手堵住神奈琳的屁眼,想要把拉出来的人格凝胶塞回去,却怎么都无济于事。充其量,她只是在把神奈琳的人格凝胶挤碎罢了。 直到最后一段人格凝胶也从肛门里排泄而出,神奈琳的屁眼变成了一个合不拢的黑洞,就那么张开着。)
失去了灵魂之后,神奈琳的肉体便软了下来,原本红宝石般璀璨的眼神也失去了焦距,变成一双空洞无神的石头。像是死去的尸体,松弛的肌肉送出最后的尿液,浇在她自己的人格凝胶上。4
看见爱人的惨状,白岛诗音瘫坐在地上,彻底崩溃: "琳,琳变成一桶大便了啊啊啊啊------!" 很激动,终于写到人格排泄了! 上一章的希菲尔与希茨菲尔毫无关系。同理,本章出现的角色也和其他作品毫无关系。;
惯例,求收藏、点赞、评论。
以及,下一章可能是大的。所以要断更一两周攒一攒。
二楼为档案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