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少女姐妹的共堕圆舞曲_上篇_(第四章)
摘要
本文件为长篇奇幻连载《魔法少女姐妹的共堕圆舞曲》上篇第四章的正文摘录,描写了魔法少女海伦·凯特在魔法骑士团办公室中苏醒后,被未知契约兽柏诺贝以诡异方式禁锢与精神操控的紧张交锋。文章开篇便刻画了海伦发现自己四肢被镣铐固定、魔力炉失效但内心依旧清醒的复杂心理:她凭借丰富的作战经验,迅速辨别出这并非幻境,而是真实被控制的局面。
随后,伪装为黑猫的契约兽柏诺贝与海伦展开对话,提及“转化”“恶堕”“暗堕”以及“弃子”计划,二人之间既有相互试探,也藏有彼此隐秘的算计。海伦以温和却不失锋芒的语气屡次试探柏诺贝意图,并利用对方用猫粮做开关的弱点,阻止精神系术式的启动;柏诺贝则通过电话铃声与海伦斗智,暗示主导一切的是脑后更高层的奥本海默。最终,柏诺贝以延长尾巴在海伦额头注入魔力为引,宣称将帮助她“拿回某样东西”并以“这大概是你这辈子的最后一个梦了”作结,给本章留下悬念。
全文充满强烈的心理博弈,契约兽与魔法少女之间暧昧不明的力量对峙,以及对“信任”“背叛”“生存底线”的深层探讨,都为后续剧情埋下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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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5-07-0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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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魔法少女, 契约兽, 精神控制, 心理战, 拘束场景, 幻境与现实, 信任与背叛, 恶堕, 暗堕, 弃子, 魔法骑士团, 转化, 暗杀阴谋, 电话术式, 黑猫角色, 超自然契约, 战斗策略, 长篇连载, 奇幻小说, 心理描写, 文本碎片, 女性视角, 悬念设置, 力量博弈, 神秘组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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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海伦·凯特睁开眼,而后看到的,是一双碧绿如水晶的眸。
小个子的黑猫站立在少女的头顶,将自己的脑袋垂下,以一种诡异的形态与她对视着。
这不是梦。少女很清楚,判断的依据是体内正常运转的魔力炉,以及被禁锢在座椅上的事实。四肢皆无法动弹,双手被不明材质∫的镣铐拴在把手,双足也同样被缠在椅腿上。按理来说,这应该是能够在一呼一吸之间轻松解决的场面,海伦却在数次尝试之后无功而返,因为,尽管身体里有着庞大的魔力,此刻却如同发起叛乱般,无法调动,无法凝聚,如同巨石投入深渊,没有涟漪。
发生了什么?曾经在战火中摸爬滚打,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海伦还不至于被这样的突发状况打的措手不及,面对着会让普通人竖起汗毛的,来自于一只黑猫的直视,她选择了沉默并且思考。上一段的记忆是日常简单的睡前准备,自己洗了澡,换上睡衣,盖上被子,醒来时便是如此境地。
而此刻自己身处的,确是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位于支部的办公室。时间,从身后落地窗伸进的光线角度判断,应该是接近中午。脚踩的地毯发出一如既往的触感,不远处书柜上的白兰花香依旧能闻到,后背同样因为阳光的辐射而暖洋洋的。
虽然海伦并非精神系的魔法少女,但多年来积攒的知识也让她明白,构筑幻境,对于魔物来说不是难事,但想要让身处其中的人感受到清晰且完整的五感却难如登天。无论▏是对于人类方还是妄界方,都只有最顶层的那些强者才能做到,而这一切,还要建立在双方实力差距较大的情况下。
想到这里,海伦轻咬了一下舌头,符合力度的痛感随后从对应的部位传来。也证明了,自己身处的,就是真实的,魔法骑士团的办公室。
哎呀呀。聪明且敏锐的魔法少女没花太多时间便理清了现状,及其背后的含义。恐怕,早在很久之前,自己的精神和身体就已经被他人所影响甚至是操控,以至于今天,会在完全无知觉、无记忆的情况下来到这里,并被完全限制住。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们会如何利用自己,控制的程度到了什么地步。许许多多的问题已经无法单靠思考解决了。
于是,海伦·凯特再一次睁眼,那双不祥的,属于猫的瞳孔,也仍旧在盯着她。
"你买的那种猫粮,又硬又难吃。"声线类似处于变声期的少年,中性带着一分嘶哑。冷不丁的开了口,海伦养¦了足足两年的宠物,第一次开始与她对话。
"其实,你就算不能说话,也可以通过其他方式来表达对食物的不满,我可以换个牌子。"平淡的接下话茬,少女沉静意志,压制这内心的种种情绪。
"本来就是寄人篱下,再挑三拣四的也不好。"用辞丰富,逻辑清晰。顶着猫的外表的它,不像是只知毁灭和破坏的魔物,反倒更像是。
"您是契约兽?"可以说是所有魔法少女的习惯了,在猜测到其身份后,海伦不自觉地用上敬语,就连语气都柔和了一些。
"脑子转得不算慢,但可惜,不是,或者说不完全是。"一个纵跃,黑猫从少女的头顶,轻松而又安稳地落在她面前的办公桌上,没有发出声响。
"出于方便,你可以称呼我为【柏诺贝】。至于我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在你完成转化之后,自然就知道了。"调整好姿势的黑猫保持正坐,长长的尾巴慵懒的耷拉在其身后。
"转化?"海伦试探性的提出疑问,哪怕她已经大概猜到了。
"你们人类方似乎把这个叫做,恶堕还是暗堕来着。总而言之,我希望你能帮我做些事情,而这如果不把你变成真正的自己人,恐怕很难做到吧。"生物探出前爪,指了指嘴角逐渐扬起的魔法少女,"毕竟阁下可是大名鼎鼎的【圆桌会】成员,【魔法骑士团】团长格蕾丝的关门弟子啊。"
"啊哈哈。"海伦确实笑出了声,不过是带着几分倦怠和心酸的苦笑。"不一定哦,魔法少女为了生存有时候也可以跨越底线,不然,你先把想做的事告诉我,我考虑考虑。"
"而且。"有着碧蓝头发的少女,自始自终都是一副祥和平静的表情,哪怕此刻面前坐着的很有可能是对自己下手,即将危害米格兰的敌人,她的眼神中依旧满含着慈爱和悲悯。如同一个圣洁的修女,一位和善的母亲。
"关于我,你又了解多少呢?"海伦的声音轻柔地犹如海风,仿佛只是在安抚一个调皮的顽童。而在【柏诺贝】眼中,看到的却是一个强大的,经验丰富的战士,正居高临下地与自己玩闹。言语中的淡然、不在意以及游刃有余让它决定换个方式来进行接下去的计划。
于是,黑猫竖起了尾巴。然后,电话开始了铃响。
叮铃铃。
没有嘈杂的电子音,好似真有个古董的老旧座机开始在这个空间中嘶鸣,一声又一声。海伦一时间有些恍惚,这样的声音她好似听过,甚至听过很多次,但却无法从记忆中寻到佐证,就像是曾做过许多遍的梦一样,既视感和直觉让她不禁开口。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会响三遍。"
叮铃铃。
话音刚落,第二声如此而至,让海伦更加确信了内心的结论。
"而等到第三遍响完,︴我大概就会------------"目光移向黑猫的左侧,也是她判断电话所在的位置,尽管她看不到任何东西。
叮铃铃。三声响遍,余音还在办公室里来回飘散。少女的瞳孔依然炯炯有神,而那只黑猫自始自终无论是表情还是动作,都未曾变过。
什么都没有发生。海伦没有如之前般失去意识,然后如提线木偶般任眼前的生物摆布,而【柏诺贝】也没有将无形的电话接起并开始与奥本海默开始闲聊,就像是大家都在忙碌,然后一通打来的电话被简单的无视了。
"不发动这个术式吗?"海伦侧歪着头,耐人寻味的微笑着,"我的印象里,奥本海默先生是个急性子,说不定电话会接着打下去。"
"「你发现了。"黑猫低吟着,虽然始料未及,但也并不意外。眼前魔法少女的实力和城府它早就见识过,虽还远不及她的师傅,但却已经足够棘手了。
"如果你指的是这一道精神系术式,我确实在一开始就发现了。不过直到今天才明白机理,原来是用一只可爱的小猫做开关。"如果此刻少女的四肢不被束缚,恐怕她已经将【柏诺贝】拥入怀中,然后温柔地爱抚了。"这两年来,真是辛苦你了,扮演一只猫,很难受吧。"
。。。
。。。。
。。。。。
刚才那一瞬间,【柏诺贝】承认自己感到有些毛骨悚然。在今日之前,它一直都觉得海伦·凯特身上隐含着某种违和感,表面上是一个典型的,善良、责任感强、能力优秀但带着几分天真的魔法少女,无论人前还是人后都是那一副温和甚至有些懦弱的做派。但有些时候,窝在毯子里,扮演宠物身份的魔物,却总会在发呆或睡梦中惊醒,缘由便是从那魔法少女身上散发的一种,压抑、细微可无比危险的气息。
而今天,也是一样。刚才铃响,它是经过一番思考后决定先不接起,理由也只是为了先缓缓,看看海伦的状态以及她会如何反应,却不曾想过会发展到现在这般有些尴尬的局面。
"为什么。"魔物思考着措辞,"为什么既然发现,却不作任何应对呢?"
反正大局已定,眼前的少女体内的魔力也已经被使魔吸走大半,就算今日仍旧无法使海伦完全恶堕,只要能控制她的身体和嘴巴,依旧能够达到计划的最低要求。
它与奥本海默毕竟只是各取所需的交易关系,而现在距离目标的时间还有一会儿,对于自己的举动是否会对那个男人所谓的布局产生影响它也并不在意。现在,由于对魔法少女或者说对海伦·凯特本身的好奇,【柏诺贝】确确实实想要跟面前的人类聊几句。于是,魔物也开始放缓了语气。
"难道说你已经发现,自己早就成为了【弃子】吗?"
"弃。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普通的词语好似开关,粗暴且毫不留情地触发了少女的记忆,在生硬地咀嚼文字后,海伦发出了一阵长笑,如同海燕被狂风吹断双翼,落入深渊前的嘶鸣。
"真是、真是令人怀念的称谓。"泪花已经出现在她的眼角,不知是因为悲伤还是喜悦。
"啊 ~ ~,你说的没错 ~ ~,从五年前开始,从收到这个任务的那一刻,我的存在只剩下了一个目的。"面对着眼前的生物,海伦也不打算再掩饰什么了,语气也从一开始的温婉、软糯转变为如今的尖锐阴冷。"既然话讲到了这里,我也想问你们一个问题。"
"尊敬的魔物先生,还有远处的奥本海默先生,你们明知我就是个带毒的诱饵,为何还是大费周章地前来咬钩呢 ~ ~?"不屑、厌烦的意味灌进【柏诺贝】的耳里,让它下意识地用爪子揉了揉耳朵。眼前少女的本性虽然它早有预测,还是让它有些不适应。挂钟的指针又转了半圈,时间的流逝以及完全僵住的氛围让它决定不再耗下去了。于是,魔物身后的尾巴开始延伸、变长,直到毛茸茸的前端触碰到少女洁白的额头。
"这是干什么?"体内精神术式多如牛毛的海伦有些不解。"魔物先生难道不知道,在人类世界如果不触碰魔法少女的戒指,是无法刻印术式进她脑内的吗?"
"我当然知道。"黑猫舔了舔前爪,"所以我并不打算再往你体内添什么,我只是想帮你拿回某样东西。"
强大、稳定的魔力持续从少女的额头注入,让她开始有些昏昏欲睡,对于【柏诺贝】的回答也变得迟钝到无法理解,只能简单且无力地重复着。
"拿回......东西吗......"
"是......什么......什么东......东西......"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这大概是你这辈子的最后一个梦了。"
"所以。晚安,海伦·凯特小姐。"
"血已经止住了,这次往她体内刻印的术式是我新创的,不出意外应该能抑制个半年左右。"系着马尾辫的红发少女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工具箱,一边对着身旁紧张焦虑的蓝发少女不紧不慢地叮嘱道。
"舌头我估计3天就能长好,毕竟她现在体内的魔力所剩不多,要慢慢积攒。这些天就尽量给她吃些流食,然后注意......你在听吗?"
安娜·考斯菲尔停下了手头的动作,有些无奈地看向魂不守舍的另一人。
"缇可。"
"。。。。。。"
"缇------可------"
"。。。。。。"
"缇可·凯特!"
"......是!是!我在!"蓝发少女如同梦中惊醒一般,瞪大眼睛,挺直身体,慌忙回答道。
"。。。。。。"
"我刚刚说了什么。"把玩着掌心里的绷带,魔法使思考着该以哪种角度砸向这个不听课的坏学生。
"呃......唔......对不起......"稍微挣扎了片刻,缇可最后还是只能挤出一句道歉,"能麻烦您再说一遍
"您?!"安娜恶狠狠地瞪向她,差点就真的把手里的东西丢过去了。
"安娜姐!安娜姐!"
"唉。"合上箱子,红发少女发出一声叹息,其中的意味深长恐怕也只有在场的俩人能够理解了。看的出来,对于这位常年埋头于书桌和研究院的魔法使来说,无论是安慰人还是劝解人都是一件难事。只见她站起身,有些僵硬且笨拙地拍了下缇可的肩膀。
"姐姐已经丢了魂,要是妹妹再撑不住,该怎么办?"话语中没有任何责备的情绪,却依旧让魔法少女有些失落地低下头来。
"都怪我。"少女那突如其来,没头没尾的自责让安娜的眼角开始抽动。"如果不是我强硬想要喂姐姐喝药,她也不会咬断
"如果你姐姐真的因为咬舌的方式死掉,那也算是名留青史了。"轻轻捏住缇可的脸,安娜发觉还是这样直接的交流方式效率更高。"而你,也将成为第一个通过喂药把魔法少女逼死的神人。"
"疼 ~ ~!安娜姐 ~ ~!快放手 ~ ~"
"下次再让我听到这样的丧气话我就两边脸颊一起捏。"
松手,然后抖了抖手腕。刚才的治疗和疏通魔力回路让此时的安娜也不禁感到有些疲倦,处理面前敏感、不成熟魔法少女的情感问题更是麻烦,按理来说,不太有耐心的她早就开始按捺不住发火了,但直到此刻,安娜从未产生过一丝抱怨或不满的情绪。毕竟,海伦曾是她的战友,也是当初自己所属小队中唯二幸存的人,无论如何都有义务和责任去好好照顾她,这既是为了当初亲密无间如今却生死相隔的故人,也是为了还存活于世,必须朝前行进的自己。
"总而言之,这段时间注意不要再强迫她张嘴,被俘虏到【妄界】的那些日子里,恐怕每分每秒都有无数的触手和性器以各种方式进到她的口中。除此之外,掰腿,触碰她的耳朵和腹部,用力抓她手臂,以及任何可能产生性快感的动作都不要做。虽然我的术式能够强制她不再自残,但精神上带来的折磨,她还是得自己扛过去。"
"明白了吗?"安娜高举右手,打算根据海伦的表现决定敲她脑袋的力度。
"明白了明白了明白了!!!"如筛糠般的点头,伴随着不再惨白的脸色。最终缇可得到了一下轻轻的弹脑门。
"听说你昨天了刚通过了【魔法骑士团】的最终考核?"尽管安娜已经竭尽所能让语气显得轻描淡写,其中的关切与恭喜还是让缇可感到一股暖意。
"嗯!"刚成为魔法少女的她郑重地点了下头,动作中显露出几分自豪。"从下周开始,我也要成为一名战士了!"
"新人期的导师分配了吗?"
"是菲伊和菲娅两位前辈。"
"......哦。那对偶像姐妹。"魔法师轻挲下巴,虽然她不是【史官】,对于伯利市的魔法少女状况还是大致了解的。大战刚结束数月,米格兰内几乎所有魔法界势力都处于休整阶段。而其中作为主力的考斯菲尔家和【魔法骑士团】情况类似,都在此役中损失了相当数量的中坚战力,急需补充新鲜血液或者提拔一些不上不下的普通战力来稳定内部结构。在这样的局势下,自然而然地会导致魔法少女新人过多,老将不足的情况。
"挺好的,虽然她们才升上B级不久,但在实战经验上已经很成熟了。妹妹菲娅也是辅助系,你能跟她学到很多东西......"短暂的沉默后,安娜还是把剩余的话咽了下去。
毕竟这次【空想种】损失更为惨重,伯利市又是众势力盘踞的核心城,有两个B级魔法少女指引教导应该也算是万无一失了。
"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麻烦记得立刻联系我。"旋转着门把手,安娜有些不放心地望向海伦沉睡的房间。她没有参与过【弃子计划】,也不曾经历过【妄界】中的无尽折磨,所以她没有资格和权力去要求那个她记忆里不算坚强的少女重新站起来,重新面对世界,她只能如此刻般谨慎地守望着,等待着,以及祈祷着。
"魔法少女会吃蝴蝶吗?"在离开之际,她轻声发问,而后合上门。
"走、走了吗,安娜教授。"从海伦的卧室中探出脑袋,身为缇可爱人的青年,直至此刻才敢从房间中出来。
"嗯......她走了,雷诺。"少女有些不自在地看着自家男友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开始劝慰。"其实,安娜姐人很好的,而且还很有安全感......"
"这我当然知道,安娜教授可是我学术界的偶像啊......不过......也因此才会怕她......"
"算了!不提这个了!"一向负责认真的年轻魔法使用力拍了下自己的脸,然后进入正题,炯炯有神且坚定不移的目光直直射向缇可,沉稳清朗的声线诉说着他酝酿已久的慷慨陈词。
"缇可。"男人伸出手。"来跟我做爱吧!"
两秒后,原本放置于沙发上的抱枕,如同一记重炮,狠狠地砸向了他的鼻梁骨。
"简直是不可理喻啊------------!!!"
空间不算大的浴室里,回荡着缇可的娇嗔和抱怨。满脸羞红的少女,娴熟缓慢地揉搓着来自于另一人的头发,而那另一人,虽睁着眼,却目光呆滞,像是拔掉电池的机器人,对周边发生的一切没有任何的反应。
"虽、虽然、我确实答应了、等我成为魔法少女后就、就那个......但是!但他也不看看现在的状况......"
纯白的泡沫好似雪花,覆在两个少女的头顶。安静的氛围和满屋的清香很容易让人放松下来,也更容易让人,敞开心扉。
短暂的沉默过后,缇可将头,倚在了海伦的肩上。
"我成为魔法少女了哦,姐姐。"她轻声说着,眼角已经开始泛起泪光。
"签订契约的时候,我本来想许愿让你立刻康复......但好像不符合【新约】当中的规则......最后想来想去,只能先留着......"
"其实,其实我知道雷诺想干嘛。他比我聪明的多,为人处世也很精明。他只是希望通过这个方式让我放松一点,或者说,让我先把姐姐的事放在一边。他就是这样一个跳脱却又心思细腻的人,啊,这么说来跟安娜姐有点像呢......"
挽起自家姐姐的右手,缇可不敢使力,只能将其轻抬至恰当的高度,然后让自己的前胸缓慢靠近过去。
"啊。啊 ~ ~ ~"
就连掌心都是苍白的手先是触碰到少女已然隆起的乳尖,而后覆住她乳房的一半。缇可浑身一颤,缓缓吐气,紧接着开始移动自己的胸脯,让乳头和乳晕均匀且反复地与海伦的手掌相互摩擦着,从镜子反射的角度来看,就像是那个毫无意识的姐姐正在爱抚她一般。
"嗯......嗯......"随着摩挲的频率逐渐加快,缇可脸上的绯红也是愈来愈明显,如同樱花,玲珑的小口也不断地吐出热气,一股股的,混杂着紊乱扭曲的情感,扑在海伦的脸上。
"都怪雷诺......说什么要跟我做爱的话,害得我,都发情了......"不成熟的魔法少女当然知道眼前发生的事情既诡异又背德,但尚存的羞耻心还是驱使着她寻找借口,尽管解释的对象双眸黯淡无光,不发一言。
她深爱着雷诺,这是毋庸置疑的。近两年来男友对她的保护、帮助早就已经彻底打开了她的心房,甚至到最后已然累积成一份沉重的依存感。这些天来,缇可总会不由自主地设想着未来,自己退役后与雷诺步入礼堂,踏上红毯,那一日,她想穿上浅蓝色的婚纱,被姐姐挽着手,一步步走向那个男人的面前。然后,随着神父的指引,完成立誓,最后在亲人和朋友的掌声中接吻。
"啊 ~ ~!"
轻微地痉挛了一下,体质敏感的缇可仅靠着臆想和简陋的爱抚便完成了一次小高潮。这样的快感虽然廉价,但她却不讨厌。
"呼......如果,如果真的和雷诺做的话......我、我估计会直接舒服地疯掉吧......"缇可耳语着,话语中尽是向往和渴求。
"要不然一会儿出来后,就答应了吧?毕竟我的、我的、处女到现在还为他、为他留着......"
"姐姐。你会赞同我吗?"
缇可忐忑地将头从海伦的肩上移开,直到与那双碧蓝如宝石的瞳孔对视着。寂静的浴室里,几朵在半空漂浮的肥皂泡一个个破开,发出清脆的响声。
。
没有回应。
"是啊......就是啊......我就说嘛......就是这样......"已经被雾气模糊的镜子中,一个少女正紧抱着自己的手臂,但久久压抑的情绪,还是顺着哭腔和泪水,一同流露出来。"毕竟我曾经还说过要当姐姐你的新娘呢......所以......在你醒来前......在你亲口同意前,我怎么能......我怎么能......"
鲜血从指尖处缓缓流下,直到滴落地面,与热水一同被冲入阴暗的沟渠,顷刻间就没了痕迹,只留下一道骇人的伤口,从左到右,刻印在她那白皙的臂膀上。
第九十二次了。缇可清楚地记下。
由于魔法少女的体质,纵使是常态也依旧能让外伤恢复得很快,恐怕等她走出浴室便可恢复,但内心的伤口呢?又要花多长的时间才可修补。缇可没有自残的癖好,每一次都很疼,火辣辣的疼,就像从前那些霸凌者用圆规划破她手腕时一样,但她没有办法,在常人面前,在雷诺和安娜面前她必须戴上乐观积极,爱惜自己的面具,可内心深处的自我却在无时无刻地提醒、告诫她。
你不是,你不配。
站起身,用浴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姐姐的身体。每一处,每一个角落都是那么洁白无瑕,干净光滑,配合着海伦本就柔美的五官,就像是件完美的艺术品。但缇可知道,这只是个被无数次修复,无数次临摹后用于自欺欺人的假象,其内在,或许如同被白蚁蚕食的巨木,早就空无一物了。
唉。缇可叹了口气,要是被安娜姐知道自己又这样胡思乱想,恐怕又要被弹额头了吧。摸了摸,少女不由自主的笑了,青春期的人就是这么奇怪,从天崩地裂到岁月静好往往只是一念之间。不想了不想了。少女甩了甩头,打算将姐姐安置到床上便回来好好泡个澡,之后在跟雷诺一起看看电视,聊聊天。而就在这时,一串信息从脑海逐渐浮现,形成坐标和文字简述,搭配着紧凑尖锐的警报声。
是【魔法骑士团】的出击令!
虽然时间点有些尴尬,但缇可还是立刻兴奋激动起来。距离不远,敌人的威胁等级也很低,是个初战成功的好机会呢!
急匆匆地用魔力烘干身体,在随意快速地换上常服,风风火火地从自己卧室里冲出来的魔法少女差点没把自家男友惊得呛水。
"咳、咳......这么晚、还出去吗?"雷诺将水杯放下,言语间有些担忧,"该不会是有出击任务吧?"
"没错!"拧开把手,缇可站立门口,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仿佛前往的并非战场。
"姐姐那边就拜托你照顾了,我会尽快回来的!"
"你的导师联系了
咚!
门被合上,魔法少女灵动的脚步声很快也听不见了,只留下雷诺一人站在原地,一边叹气,一边苦笑着。
伯利市的第七区,哪怕是在全世界,都是闻名遐迩的,理由无他,只因此处坐落着5所国际排名前20的高等学府,其中三所面向普罗大众,两所面向魔法少女和魔法使。一栋栋或古朴或新潮的建筑连绵不断,哪怕是在寂寥空旷的夜晚也依旧散发着独属于伯利市的文化与学术自信,它们大多数都是以米格兰历史上某位功勋卓著的魔法少女和魔法使为名,像是一座座丰碑。
蓝白色的靴子踏上墙壁,踏上屋顶,发出清脆的响动。初出茅庐的战士灵动且激进地朝着目标地点快速移动着,经过长久的训练与考核,内心中想要证明自己的心情此刻终于有按捺不住的势头,冲的她都开始呼吸困难起来。少女的双拳紧紧攒着,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位于子宫处的魔力炉也在活力地运转,好似也在为初战迎敌而激动。
海伦已经等待太久,压抑太久了,她想要证明,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能够继承姐姐的愿望,能够发挥自己的价值,更能够自信地站在雷诺的身旁。于是,朝着那扇直达地点的窗户,她不做多想地纵身跃了进去,在那一刻,她的脑海中只有胜利后自己擦拭汗水的画面,只有凯旋后拥抱恋人的场景。
"准备受死吧!魔物!"轻盈地落在教室里的瓷砖上,魔法少女指着那道畸形的身影,铿锵有力地说道。
今晚的月亮特别圆。
"啊 ~ ~ ~唔 ~ ~ ~"
雷诺原本的想法只是要略带挑逗性质地抚摸一下缇可的嘴唇,却不曾想被自己拥在怀里的少女直接急不可耐地将他的中指和食指含在嘴中。细软的舌头在闭合的小嘴中缠绕着,舔舐着,大量分泌的唾液带着滚烫的温度将两根手指牢牢包裹着。得胜归来的少女仿佛正在享用异常饕餮盛宴,陶醉而满足的神情中尽是强烈的性暗示和依赖感。
我没在做梦。雷诺清楚地知道。但从自己恋人兴高采烈地进门,炫耀自己胜利后,接下来发生的事,却显得那么虚幻且违和。嘴上还残留着些许温度与独特的海洋味道,那是缇可刚刚与自己热吻的证据,手腕上还隐现着一道红印,那是魔法少女急促激动地将自己拉入卧室的痕迹。越发浓郁的雌性荷尔蒙如同魔力场一般环绕在这个十多平米的小房间,让人心跳加快、口干舌燥;少女一声又一声饱含爱意和诱惑的轻吟正不断撩拨着这个其实也是初次上路的新手。感知到下体的隆起已然顶到了少女丰满柔软的臀部,雷诺确确实实感受到为何性爱那么容易让人沉沦了。
本欲开口询问是否合适的嘴不自主地咬住了缇可的耳垂,算是手指被含住的反抗,另一只手则从少女的腋下穿过,托起她那被浅蓝战衣束缚的巨乳。手掌微微发力,将乳房的三分之二捏住,青年仅凭着少数从文学作品和生理课程中得来的经验,开始揉搓着少女的胸部。夸张的尺寸带来的是厚实且富有弹性的触感,雷诺差点以为自己掌中的是一块布丁,它是那么的软,那么的绵,轻轻用力便可让其变形,然后在回复的过程中俏皮地反弹掌心。
啊......至福。
有那么一刻,雷诺想直接将头深埋进去,在两团云朵中美美地谁上一觉。
"啊......啊......雷诺......再用力点......再用力地玩弄我的胸部......好吗......好吗......"从胸部被捏住后便松开嘴唇的魔法少女,有气无力地朝着身后人发出索求。耳部传来恋人温热的吐气和咬合,不断给少女原本就在发情的身体加着温。汗水已经从里到外浸湿了魔法少女的战衣,浅白的内衬被染成了半透明,那殷红的,似花苞般的乳尖半隐半现,引诱着人将其轻轻摘起,放入口中。
"啊 ~ ~ ~ ~!"
男人的拇指和中指分别抵在苞蕾的前端和侧端,将魔法少女的乳头牢牢捏住。指尖的力度很大,使得从胸部传来的快感如电击针刺般直冲少女的脑海。事到如今,雷诺也懒得顾虑了,从与缇可相识,直到今天,男人才终于展现出作为雄性那具有侵略和征服感的一面。
他爱缇可,而这份爱不仅仅包含呵护与顺从。至少在分享肉体时,他想要听到恋人因自己的一举一动而失态、而沉醉,想要看到恋人因肉欲和情欲向自己祈求认输的淫语和叫喊。
于是,那两根被舔舐许久,湿漉的手指终究还是抵在了少女的私处。双腿已然张开,原本于此处的战衣也被解除了,连条内裤都没有。粉嫩的蜜穴轻微张合,透明的淫水已经沿着开口处将大腿根都染湿了。稍微对准了一下,如同钥匙嵌入锁孔,两根手指顺畅丝滑地被放进了魔法少女的小穴。黏稠的水声和缇可因快感几近失神而发出的娇吟,瞬间回荡在整个空间里。
"好棒!好棒!雷诺的手指,在我的身体里,咕啾咕啾的乱动 ~ ~ ~,在我的蜜穴里,噗嗤噗嗤地抽插 ~ ~ ~"
"太舒服了、雷诺、这太舒服了!!!啊 ~ ~ ~ ~!乳头 ~ ~ ~乳头上的手指也在用力 ~ ~ ~!!这样激烈的、两处同时的、刺激 ~ ~ ~啊 ~ ~ ~脑袋已经、已经、麻痹了 ~ ~ ~什么、什么都没法、思考了 ~ ~!"
"啊啊啊啊啊啊 ~ ~ ~ ~ ~ ~雷诺!!我的雷诺!!!让我高潮吧 ~ ~让我高潮吧
"就用你的手指,让我------------哦哦哦哦哦哦哦、不行不行不行、不行------------------要去了 ~ ~要去了
开关摁下,少女开始了绝顶,乳首和阴蒂高高勃起,上半的躯干在一阵痉挛后无力地瘫倒在男人的胸脯,阴唇发红发烫,更加大量且浓郁的爱液已经从床单流落到地面,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
缇可局促而又狼狈地呼吸着,因快感而产生的泪水和唾液使得面部一片狼藉,但在雷诺的眼中,无论是那迷离朦胧的双眼,还是那吞气吐舌的小嘴,在此刻,美丽的让人窒息。
不够,远远不够。不管是对于魔法使还是对于魔法少女来说,这都远远不够。
将脱力的少女温柔地扶下,让她能够平躺在床上。雷诺站立在缇可面前,解开纽扣与皮带,脱去上衣和裤子。标准、硕直的阳根抵在少女的阴部,难以控制而流出的前走液已经与少女的淫水混合在一起。
一旦埋进去,恐怕就出不来了。男人仅剩的理智告诫着他,这一下真做起来,恐怕会是几个小时,十几个小时,甚至几天。所以,他望向自己的恋人,望向那个从前容易害羞、笨拙被动的她,等待着最后的通牒。
"来吧......雷诺......拿走......我的处女吧......"少女的声音轻柔细微,却如同一声响雷彻底炸碎了男人最后的那一点顾虑。于是下一秒,两人的性器融合在一起。
哈。
双手与那美丽可爱的恋人掌心合十,雷诺心中那久违的暴戾离喷涌而出只差一线的距离。事实上,若不是这意料之外的冲击所带来的震撼直接让他清醒过来,犹如冰水浇头。他现如今恐怕正揪着缇可的头发,掐着缇可的喉咙,然后质问她,折磨她,甚至毁掉她。
魔法少女的神情依旧似中了魅惑一般,半梦半醒。嘴角摆着满足的微笑,腰部和臀部也在配合着男人的进出同步运动着。虽然已经无力在大喊大叫,说出各种不堪下贱的淫语,但男人能看出来,自己的爱人很享受,很舒服,她并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在自己的阴茎极为顺利的滑入缇可的肉穴后,便被四周的内壁牢牢吸附柱,就像一张饥渴的大嘴,无节制的吮吸着、挤压着他的性器,要将他吞食。阴道内盈满的爱液带有胶质感,起着润滑液的作用,使男人每一次的抽插都能让阳具更进一步,像是迈进沼泽,一寸一寸,甚至感觉已经抵到了少女的子宫口。
啪哒。好像,碰到了。男人深吸一口气,而少女则是两眼翻白,身子弓起,至今为止最大的一次快感正将她带至天空,带至海洋。原本少女清新的海风体香正逐渐变得浑浊,能嗅到腥味和腐味,无意识间,雷诺松开的双手,然后捂住了自己的鼻,自己的口。
愤怒、疑惑、不安与焦躁让本应铭记终生的初夜变成一场单方面的拷打。
缇可之前一直在骗我吗?
还是说戏弄我?
是曾经的校园霸凌,是那些该死的牲畜做的吗?
是不是因为刚刚的战斗?!
是我的肉棒还不够长没顶到吗?
一下、一下、又一下。
一下、一下、再一下。
一下、一下、一下、一下、一下。
一下一下一下一下一下一下一下一下。
他妈的。
神志已经完全清醒,雷诺甚至听到了隔墙轻微的异动,然后将头偏向门口。到极限了,感知到阴茎那再也不可控的状态。雷诺特地,忍到将阳具抽出后,再让这一切开始。浓稠的精液从龟头处一股又一股的溅出,洒落在缇可的胸部和脸上。魔法少女也在几乎同一刻开始高潮,爱液也如同泄洪般从她的穴内淌出,甚至还有少许尿液也从尿道口因快感被挤压出来。
白色的精液,浅黄的尿液,碧蓝的头发,黑色的瞳孔。
缤纷的现场五彩斑斓,却唯独缺少那本应存在的红,但雷诺还是感知到了血腥的味道。
啊,原来刚刚,自己把嘴唇咬破了。抿了抿,青年先是看了看床上的少女,此刻她还沉浸在快感的余波中,双眼无神,浑身颤抖。然后,青年将目光重新转向门口,另一个少女,有着与其妹妹相似的外貌,却更为成熟。她身着着不久前自己为她换上的睡衣,一手抵在门沿,双腿微曲,好似还不习惯站立。
月光从窗外照进,使得清醒的两人都能看到对方充满震惊与疑惑的瞳孔。
"船开到哪了?"奥本海默一边重复,一边咀嚼着这段话。他并非对答案不解,而是对问题不解。"这大家伙还能动吗?当然是停在港口。"
哈。
提问的男人发出一声轻笑,双手随意地插进裤兜,而后踱步,直至这个演播室的门口。这是奥本海默头一次看到自己兄长进入这样的状态,一副轻松写意,尽在掌握的状态。
"所以说啊,奥本海默。"原本话语还带着愠怒的比尔森,此刻连音调都开始上扬了。"在我们兄弟姐妹四人,啊不对,五人中,你永远都是先输的那一方。"
"什么意思。"联想到一些往事,更为年轻的男人微眯着双眼,语气也开始变得不客气起来。
"就是字面意思,在这场你以为万无一失,胜券在握的棋局里,你将成为第一个被淘汰出局的人。"
"呵。不久前还被蒙在鼓里,畏手畏脚的你,有什么资格,有什么凭证说出这番话。"
"就凭,你刚才对那三个问题给出的三个答案。"
"没有一个是正确的。"
阴影中,走来了一名不速之客。她背着手,动作俏皮,表情轻松,一步一步来到比尔森的身旁,外貌在奥本海默眼里,是千篇一律的,天真且愚蠢的魔法少女脸,这种从给小孩看的幼稚动画片里跑出来的角色,不论何时都会让他感到作呕。但此刻,无论是少女周围的气场,还是那一双火红如鬼魅的瞳孔,都让他想到了另一个人。
"安娜·考斯菲尔。"
"我说过,别以为你算计的人或事,会一直跟着你的预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