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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星之三

摘要

本文件为长篇连载《将星之三》的节选,属于科幻与性虐题材交织的原创新作。内容主要分为两大部分:

第一部分描述主人公傅搏与“古灵精怪”的斯嘉丽在房间中对同伴川岛三三进行急救。斯嘉丽使用家传内家掌法“在右肋与颈项交汇处一掌劈下”令其恢复心跳,借对话点明“心仍跳动,心仍血涌”之意。随后川岛三三陷入一段魔化噩梦:她被神秘声音引导,目睹曼海姆公司高层以“科学的尽头是神学”为理念,以“奴性”特质大规模培育“服从型”人群,并策划对实验对象进行重新裁定与投入巨大赌注。这段梦境通过总裁与副总裁的对话,揭示出“人人皆可量产人性光辉又绝对服从的部队”黑暗企图。

第二部分切入伯纳诺夫公司对女兵的残酷训练与性虐场景。女兵们先被涂抹特殊油膏以激发“花径的瘙痒”,随即被分组拉练十五公里,并在操场上被军官集体拷住双手迎来强制性侵犯。场面血腥暴力且毫无节制,“川岛临芳香汗淋漓的后背上多了三十多条红痕”,男官兵撬开女性防线,以“扭扭腰”“闷葫芦吗”之下令口吻对其进行集体强奸。文字通过细腻描写——“鼻端闻到血腥与铁锈味”,“下唇咬破生出咸味”——刻画出受害者的身心折磨与扭曲的奴性培养过程。

摘抄: “废哥哥,这确实是很有效的方法。” “这是放屁。” “临芳姐姐你哪里都好,就是自尊心太重……直接叫骚穴不就完了嘛,还下面呢,真文雅。” “他们要干什么?”“你在期待什么,他们就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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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ndard Name 将星之三
Filename 将星之三.docx
Type document
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Size 50523 bytes
MD5 31d305b0818a701faba709a5fe6a1fde
Archived Date 2025-07-04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强制性交, 性侵, 多人强奸, 军校训练, 性奴役, 实验虐待, 心理控制, 血腥暴力, 身心改造, 操场拉练, 精神侵入, 赛博朋克, 生化改造, 军事题材, 政治阴谋

本文由多元性别成人档案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正文

闹乌龙了 才知道如入海之后原来可以在原创区发帖子 这就很,嗯,那个,是吧 审核区的帖子已经清理

万分感激水友指正

这篇不是偏mc向的

这篇不是偏mc向的

这篇不是偏mc向的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我去看看,你就别动了。"傅搏忧虑的目光穿过木墙射进隔壁,拍拍斯嘉丽的肩膀,抬脚要往外走。后者乖巧地点了点头,又立刻逮住傅的肩膀:"废哥哥,我跟你一起去吧!"

"怎么又抓我胳膊?"傅搏不满地甩了甩胳膊,这次居然轻易挣脱开了,他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斯嘉丽退了退,十分认真地说:"这种中邪∫的情况我见过不少,我是有经验的!------只是,没见过这么多人一块中邪而已啦。"

"那......也行。"傅搏点了点头。

两人闯进傅搏的房间。傅搏刚进门就焦急地呼喊两声:"三丫头,三三丫头!"

"人还在,好像睡着了。"斯嘉丽冲着傅搏嘘了一声,顿时勾起傅搏不好的回忆。

两人蹑手蹑脚伏到床前,川岛三三确实睡熟¦了,眉头蹙成一团,表情有许痛苦,仿佛被噩梦侵扰一般不断翻着身,嘴里还在不清不白地念叨着什么。

"心仍跳动,心仍血涌------"

"这到底什么意思!"傅搏百思不得其解。

"就是心脏还在进行跳动,心脏里的血液还在参与血液循环。"斯嘉丽低声说道。

"废话!"傅搏一时生出抽这个古灵精怪的女人一巴掌的想法,但是想起当务之急是弄清楚川岛三三究竟着了什么魔,于▏是就放平心态缓和语气道:"你刚刚说你有经验,那你来看看,这是什么症状,怎么治。"

"这种症状我见得多啦,废哥哥,我有把握。"

"怎么把握?"

"一般按民间的疗法来说呢,应该------"

"我不要民间的偏方,我要的是有效,迅速,便捷的内家方案!"

"哦,那也好,︴我就知道一种。"

"使出来,要什么材料和我说,但愿腰果仔这里有......"

"什么材料都不用。"

"什么意思?"傅搏内心隐隐感到不安,他的脑子里浮现出一种可能。他还来不及阻止,斯嘉丽眼疾手快,立起手掌照着川岛三三右肋与脖颈的交汇处干脆地劈了下去,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你他妈------"傅搏不禁破了脏口。

"废哥哥,这确实是很有效的方法。"斯嘉丽一五一十道,"一般来说,如果不知道具体情况,这么办总没错。"

"哼!"傅搏见斯嘉丽若有其事的模样,竟看不出其所言是真是假,只能嘱咐下来,"麻烦你在这里照看着她,我下楼一趟。"

"放心,废哥哥!"斯嘉丽豪爽地答应。

川岛三三沉湎于睡梦当中,不知道有什么东西从她的意识中流出,又不知道什么东西正向她的意识中流入。

她看到了一个画面,自己从来没有见过,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时候让她看见。

"这是你的诞生。"有人在她的脑子里说话。

空荡荡的房间里有两个人,有一个她认得,是曼海姆的CEO汤姆森------骨头被啃干净的人。另一个背对着她,看不清模样,声音有些熟悉。

"总裁,我建议还是重新评估一下这项企划的风险示数。现在多少人盯着咱们,就等我们犯错: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就这么做------嗯,有悖人伦的事儿,不太值当。"

"没什么不值当的,付。曼海姆立志于探求科学与神学的尽头,从来不屑于掺杂人类内部的斗争,在这种维度上你再和我谈值不值当,实在是有些煞风景------以后,请「你不要再跟我说了,跟其他人也不要说了。"

"科学的尽头是神学;而且,虽然我们立志高远,但毕竟我们立足于眼下。"

"这是放屁。"

"那是否对实验对象再进行一轮裁定?"

"有这个必要吗?"

"我们只有一次机会,总裁。"

"重注要押在大宝上。"

"据我的了解,叶知秋是个很危险的人物------相对之下,我知道一个叫吴隐的人,他或许愿意主动提供他的......"

"所以呢,你对这个人的了解仅限于一个模棱两可的'危险'吗?"

"这就足够了,阁下。"

"那我也跟你说一说,曼海姆针对这个叶知秋本人的近万项参数进行了综合评估,发现她具有一个很要紧的性格分形。"

"什么?"

"奴性。"

"阁下真是贻笑大方了。即便对叶知秋没有了解,只是随便看看报纸的人:也知道这是个很要强的人,荣誉在她眼里比什么都重要,说这种人有奴性,实在是让我不敢恭维。"

"这就对了,同时兼备自尊与奴性的人,正是我们寻求的人才,能够大批量生产的人才。我们需要一支充满人性光辉同时绝对服从的队伍------而且,付,你是想要一群鸟掏出来比你都大的糙汉子给你当勤务员还是一群又有型又有料------当然胸是平了些------的小美女给你当勤务员?"

"您的观点我不是太敢苟同,这种思想是被曼海姆内部公约所唾弃的。"

"尤利达公司早就开始这么干了:培训出一大堆交际花来,结果还不是他妈的个个上床下床两不误。"

"可是......"

"付,你说的话某种意义上已经违禁了;我的主意已经定下来了,不需要你来质疑,接下来只需要坚定不移地执行就行------望诸君与我努力------我得午休了,你还有事的话------晚上的高层会议再说。"

"奴性..."川岛三三咀嚼着这个有些恐怖的词语;仔细回想一下,自己在听到命令的时候,无论是否乐意,总是会有一阵莫名的激动与喜悦感,这就是奴性的表现吗?而且刚刚还听到姐姐也有"奴性",这可真是比天大的事情,足够把天翻过来了。

接着眼前的景物消失了,变成了许许多多毫无意义的色块,看得川岛三三眼晕,紧接着又是一幅画面出现了,地点她并不知道,不过看得出是伯纳诺夫公司的一处设施。

"这是你的姐姐。"有人在她的脑子里说话。

川岛临芳看到了桃桃,曼海姆总部里那个总是爱笑的伯纳诺夫女孩,在自己的同胞被阿尔伯特一个个杀害的时候,总是在旁边一边观摩一边笑的女孩:八个月前被李·帕克用单分子线切成了切成一团零散的肉块和一滩血乎乎的东西------的女孩。

眼前的空间很宽阔,左右是荷枪实弹的伯纳诺夫士兵,正前方是酷酷瓦米扬斯基(公司第一任总裁)的画像,后者一扇紧闭的狭窄的门,仅容纳两人通过,夹住一群赤裸的肉体,有黑的有白的,有高的有矮的,有胖的有瘦的。

"临芳姐姐,今天又要涂油喽。"桃桃开心地把柔若无骨的小手按到川岛临芳身上,那个笑容甜美又纯真。

"桃桃......能不能,不要------涂进那里......"川岛临芳羞怯地恳求道。

"哪里?"桃桃脑袋歪了一下,稚气的俏脸上写着疑惑,但一双小手并未闲着,用着娴熟的手法一边按摩川岛临芳的身体,一边涂抹着油膏。

"就是,下面......嗷!嗯......"希蒂话音刚落,桃桃的两根葱指刚好就伸进她的小穴内涂抹。

"临芳姐姐你哪里都好,就是自尊心太重。"桃桃笑嘻嘻地继续手上的工作,羞得川岛临芳的垂下头来,银牙咬得咯咯作响,"直接叫骚穴不就完了嘛,还下面呢,真文雅。"

随着油膏覆盖的肌肤面积越来越大,川岛临芳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起了变化,从原本的柔软渐渐充血变硬,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她不敢睁开眼看,恨意在心中发酵,最终却不知道该恨谁,最终痛恨起自己。

她没有动弹,硬是靠意志力压制住全身涌来的酥麻快感,一阵阵电流使她头脑暂时陷入混沌,这未尝不是好事。当油膏涂完,执勤的上尉把女人和女孩分成二十人一组,拉上操场,进行十五公里拉练。

就在所有公司大批量购进"拾荒者"的植入体插件的时候,伯纳诺夫却依然极度重视单兵素质,坚持对所有军队进行定期的高强度身体素质训练。这一点在性别歧视严重的伯纳诺夫公司倒是不分男女,达到了一定程度的公平。

加上油膏让女人们发情而渴求男人,以摧毁她们的自尊来培养奴性。这一点很重要,不仅仅是拿来降火用。

待到橙红色的火烧云出现时,川岛临芳香汗淋漓的后背上多了三十多条红痕------教官的警棍是不长眼的,有时可能看谁不爽就抽下去,受伤这是难免的。不过比起这点疼痛,花径的瘙痒难耐才是当下令川岛最难受的地方,其他人的反应也大同小异,她们修长健美的大腿扭来晃去,同样受苦至深。

一个值班的上尉带着一支学员小队把她们的双手重新拷住,然后打开学院的偏门领了酒气彭彭的一群军官进来。

"伯纳诺夫军校的女学员,伯纳诺夫军队的女兵,啧啧啧。"有人又在川岛三三的脑子里说话,这次很清晰了,是个老练的男声。

"他们要干什么?"川岛三三颤声问道,她的身子抖个不停,一边紧张一边期待。

"你在期待什么,他们就要做什么。"

"我没有。"

"屁的没有。"

"你到底是谁!"

没人说话。

看着那些男人已经撑起小帐篷的裆部,女兵们开心地好像见到了分别已久的恋人似的,好些人刚被男人入侵,就主动地扭动腰肢好获取快感,缓解花径的瘙痒,她们脸上的表情比尤利达员工康乐中心里的妓女还要下贱。

相比之下,川岛临芳的表现只是稍好一些,她的表情从始至终没有出现过太大的波动,没有对眼前的情景表现出恐惧或者害怕,同样也看不出厌恶与愤慨。不过不经意间两腿细微的摩擦和不断翻花的双手还是反映了内心的躁动。

也没过多久,一个排在末位的少校最后相中了她------其实也没得选了,这个猴急的男人上来就卸掉了自己的武装,然后卸掉了川岛临芳的武装,他看着扁平的胸脯露出唏嘘的神色,对川岛继不反抗也不欢迎的木头姿态感到扫兴。轻飘飘瞄了一眼川岛的面庞,确实精致,确实可人,确实漂亮,有着其他女人身上看不到的别一类气质,就在目光与川岛对撞的那一刻,他竟然畏缩地把视线滑向别处------好像突然又有了勇气,直接挺枪插进,多一点的前戏也不愿做。

"啊------"川岛临芳突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异物入侵花径的充实感再度袭来,嘴角逐渐有些松散,就在意识即将飘走之际,他紧紧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这种口感好像咬橙子,忽然间什么东西咬破了,忽然间嘴里就变咸了,还充满了铁锈味。川岛临芳一声不吭,身下淫水不受控制地滚滚淌出。

"闷葫芦吗?扭扭腰!"男人一边抽插一边下令,这人是个床上老手,并非一味猛冲猛撞,而是保持着九浅一深的节奏,十下冲刺中只有一下叩中花心,其他的都让龟头在花径的肉壁上厮磨。

强烈的快感一波波涌来,很快就让川岛临芳情不自禁的配合着对方的抽插而扭动着屁股,娇喘的嗓音被释放出来,紊乱的空气吸进,血腥的气息呼出,喉咙都是甜甜的。被锁住的双手时而五指张开,时而紧握成拳,眉关时紧时松。

"叫的好!"少校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不断的冲击中,被川岛的内壁越发紧紧地箍着,实在蚀骨销魂,坚持了大约十来分钟缴械,射出了滚烫的精华。

而川岛临芳的蜜穴内也阴精狂泄,毕至高潮。她猛地靠在墙壁上,断断续续地大口喘气,不知不觉间她已香汗淋漓。

不等她恢复过来,少校的肉棒竟然直接在她体内重新硬了志来,展开第二轮的冲刺。

"不、不要这么快......喔嗯......呃......屁股、屁股要快坏掉啦......"川岛临芳意乱情迷地呢喃着,羞耻心使她不敢说得太大声,但是仍然有意让少校听见,两条修长的大腿立得笔直,圆润的屁股挺得老高,方便男人的抽插。

这番有点自暴自弃的疯狂不知持续了多久,川岛只记得那男人将肉棒从体内抽出的一瞬间,自己就两腿一软瘫在地上,洁若冰霜的肌肤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满是汗珠,丝丝淫水如同涓流般从蜜穴口渗出,滴落到地上。

看着川岛筋疲力竭的瘫软在地上,冷静下来的少校想再次审视一下这个有些特别的女人,应该叫女孩------因为川岛与周围淫乱的大马比起来,显然更加玲珑一些------是如何用一个眼神,使他感到害怕的。

他穿上裤子,扣好皮带,也不管川岛能不能听见她的话,便道:"母狗,你叫什么名字?"川岛只是抬眼瞥了他一眼,少校就下意识挪开目光,当他的眼珠子转回远处时,发现对方的针瞳居然稳稳当当地叮在了自己脸上。

少校心底莫名发凉,这个眼神确确实实让他后怕,他色厉内荏:"不搭理我也没关系,这个月我会每天来干你,直到你永远离不开我为止"

川岛静静地听着,两腿收拢,双手紧紧环抱住。

"洗澡!"值班上尉看了一眼手表,吹哨示意结束。有勤务兵把简单的衣物给川岛临芳披上,女学员们排成一队被拉去澡堂洗浴。

少校拉住值班上尉,轻轻耳语一句,上尉点头。

洗过澡后女学员们过着浴巾被带到食堂,桌上摆了一些寻常的饭食,众人拾位坐下。

川岛临芳看准一个角落的位置,不料没走几步,后衣领被一把揪住,强行拽往另一个方向。她奋力反抗,对方眼见得居然拽不动一个女娃娃,一样钝器直接砸在后颈,用更大的力气拖拽她。

"咳,咳------"当几乎要勒死自己的拖拽消失后,川岛临芳发现自己来到食堂唯一的高台上,而那个把自己拉到这里的居然是一个穿着礼服的男人,手中还装模作样地握一把手杖。

"这是谁?"川岛三三有些惊讶,军事学院穿礼服的人好像不多见,也没有这种规矩。

"艹,性导师,妈的想不到哭哭娃还保留着这个编制。"男声仿佛幽灵一般又出现了。

"哭哭娃是谁?"

"看墙上。"

川岛三三看向墙壁,上面是酷酷瓦米扬斯基的画像。

性导师轻踢川岛临芳的膝盖后侧,示意她跪下,川岛原地挣扎了一会儿,还是选择了臣服。性导师目光冷冷的扫过食堂里所有人:"听着,今天是你们在伯米卢军事学院的第三个月,到了正式学习的日子了!首先,你们要学会的东西是礼仪,作为一个的女兵该有的礼仪,学不好或者不愿学的,那就只能进行再社会化处理!现在,看着我身边这条母狗,她怎么做,你们就怎么做"言讫,性导师手杖翻飞,敲击推打川岛身体各处,她不自觉地闪躲,待到调教师停下时,她已经摆出了一个相当羞耻的姿势:腰肢挺得笔直,屁股跪坐在后脚跟上,双膝左右张开,让宛如婴儿唇似的粉嫩赤贝暴露在众人面前,反铐在身后的双手垂下。

性导师又随意地将浴巾扯下。

尽管这个姿势如此羞人,但每一个学员都用最快的速度摆出相同的姿势,羞的俏脸红通通的,活像一只只熟透的红苹果。一块块浴巾飘飞,刷拉拉落在地上。

川岛临芳从高台往下望去,一排排裸女挺胸跪坐,分开双腿展示着自己的私处的场面,真是蔚为壮观。

然后她记住了性导师的面貌。

"很好,还算听话"性导师的话听不出半点满意,"这是性奴对主人的问候礼和待命姿势,摆出这姿势的同时要念出'尊敬的主人,请调教我这------艹他妈的什么屁词儿------请调教我这条淫荡的母狗'记下来了吗?我不会再说第二次------现在,所有人趴下,然后再做一遍,让我听见你们的声音"

话音未落,性导师一腿揣在川岛临芳身上,后者竟纹丝不动。

"妈的,再做一次!"性导师仿佛人格受到侮辱,一脚一脚踹在川岛临芳的背上,见收效甚微就手脚并用,叫川岛的脸摁在了地上,"再做一次!"

川岛临芳弹起,重新摆出女奴的问候礼姿势,柔声吐出那句自贱的问候语:"尊敬的主人,请调教我这条淫荡的母狗"台下也此起彼伏的响起一片相同的声音,有了之前恳求男人侵犯自己以及说那些自我轻贱的话语,自尊心大受打击的学员们已经不太抗拒这种下贱的话。

"你,再做一次。"性导师对故意为难川岛。

川岛临芳点了点头,一丝不苟地又做了一次,在说出问候语的时候,嘴角甚至有一丝笑影。

"有病!"性导师的表情很怪异,不再理会。

他继续说:"不错,但要明白一点,不要认为现在所做的是毫无意义的。女人为什么长了个洞?男人为什么长了个鸟?这就说明,女人生下来就活该被捅。将来如果遇到战乱,第一时间往后方撤的就属女人他妈的最多。可是大男人都留在前线,找不到东西捅怎么办?这个时候就是你们------伯纳诺夫英勇的女战士,大显身手的时候!你们是在为那些往后方逃弱逼婊子奉行她们的义务!你们的工作是神圣的!你们是伟大的!我在这里,代表伯纳诺夫公司,向你们致敬!"

"伯纳诺夫千古,伯纳诺夫万岁!"性导师振臂高呼。

"伯纳诺夫千古,伯纳诺夫万岁!"两侧戒备的士兵高声呼喊道。

"你!喊!"性导师又踹了川岛临芳一脚。

"伯纳诺夫千古,伯纳诺夫万岁。"川岛临芳一字一顿地说。

"一群傻逼。"男声说道。

"这是,做......"川岛三三感到身下有些粘稠,她扭捏地夹了夹腿,羞涩地停下。

"伯纳诺夫武器,鬼神皆惧;伯纳诺夫女兵,煞佬难骑。"

"什么意思?"

"伯纳诺夫的女兵,有战事全是她们往前顶,死了的板都没得躺;活着的拿来玩------玩死了照样板都没得躺。"

"就这样喊口号,能洗脑吗?"川岛三三问道。

"也许吧,老子又没试过。"

台下的呼声此起彼伏地响起,有的学员开始悄咪咪地往嘴里扒拉饭菜。

性导师退开几步,有勤务兵上来解开了川岛的手铐,又死死抓住她的双手,生怕她暴起伤人的同时,把她的两条胳膊摆成双手抱在脑后的姿势。

"我们接着上课!下课后才能吃饭!"

"刚才的姿势是你们的手被捆着的时候使用的,相信我,有很多勇士,都喜欢女人被捆绑的模样。当你们要行礼而爪子没被捆绑,就要把爪子放到后脑勺,用这个姿势来向主人问候"调教师说完抬手一挥,又把希蒂的双手挪到她的蜜穴处,强迫她掰开自己的赤贝上的两片蜜唇。

"如果你们的爪子没被捆住,又没穿衣服,就要在问候的同时把自己的屄掰开。都记住了吗?"

性导师再问:"记住了吗?"

"记住了。"

"大声点,记住了吗?"

"记住了!"川岛临芳慵懒地说。

"好。"性导师拿出一只口哨,"现在你们全部跪好,听着我的哨声练习行礼姿势的转换,我的哨子会越吹越快,一个人做错全部重来,什么时候做好了,就什么时候吃饭。准备......"台下几十个学员全部跪坐摆好姿势,然后哨声开始有节奏的响起,间隔时间并不短,有足够的时间把自己的双臂摆到对应的地方,但仅过几分钟,两声哨子之间的间隔缩短到两三秒,有的学员动作过快把手指戳进了自己的蜜穴,痛得哇哇大叫,有的学员同样因为动作过快把手拍到自己的脑袋上。

幸运的是,在一次次失败后,最后所有学员还是跟上了性导师的节奏。

性导师把口哨塞回口袋:"很好,请各位学员用餐,不过我有个要求,不许用手------不用想太多,我其实就是想玩玩,没什么别的意思,现在执行!"

川岛临芳和其他学员被重新戴上手铐,双臂背在身后,脑袋贴在桌面上探出舌头卷起一点食物,吞咽入肚。眼睛亮亮的看着性导师。

回到自己的宿舍,入夜已深。

"姐姐没跟我说过她有这种经历!"川岛三三大叫道,"肯定是你胡编的------你到底是谁,你在哪儿,你想做什么。"

"老子生前也是半个传奇,哭哭娃跟我也得客客气气的,还废功夫来骗你?"

三个室友往石床上一扑就呼呼大睡起来,根本不给川岛交谈的机会,没受过训练的寻常女人早已累坏了。川岛临芳也只好上床休息恢复体力。

睡梦之中,川岛临芳似乎躺在父亲的床榻上,把脸坦在他火热的胸膛当中。

"爸爸,你在吗?"川岛临芳像是自言自语。

"说什么梦话呢,爸爸一直都在。"

"妈妈说,你要打星星,不能陪我。"

"是啊。"有力的打手轻抚川岛临芳轻盈的发丝,"爸爸把星星打下来了,现在可以每天陪着小临芳喽。"

川岛临芳沉醉其中,忽然,父亲的声音变得更近了:"要知道,临芳一直是爸爸最爱的小母狗哦。"

"啊?"川岛临芳惊愕不已,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一条强而有力的臂膀将她健美娇嫩的身躯紧紧搂住,然后把她压在身下并对她低语道:"把腿岔开。"

川岛临芳依言照办,毫无保护的蜜穴随即遭到肉棒的入侵并抽插。

激烈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啊、呀、好舒服......爸爸,抱紧我......嗯、哦、呃......再用力......"

睁开双目,映入眼帘的是囚室那满是发霉污迹的天花板,川岛临芳才意识到刚才只是个梦,但自己身下的床单却被淫水弄湿了一大块。她感到羞耻,不止自己在梦中淫荡的行为,更是为了自己居然在梦中和从来没有见过一面的死鬼父亲,不过细细想来,自己是否曾经对某个男性抱有过好感或者期待吗?似乎一个都没有,反倒是入军后骑过她的男人走马灯似的轮流换。

她怔怔地盯着床单上的水迹,三个室友一边睡得很熟另一边不断在被窝里夹着腿,她开始担忧自己是否真的会堕落。

不过很快她心里就有了一个计较。

一夜无话。

起床,跑步,涂油,挨操,午休,涂油,跑步,挨操,礼仪课,睡觉......这样的生活整整持续了一个月,直到性导师仅喊一声,川岛临芳就能马上摆出那羞人的问候姿势并且脸上挂着淫荡的媚笑,可以在鞭打中发浪叫床、蜜穴洪水泛滥而不是正常女人那样喊痛惨叫,以及没有任何逃跑的企图,不会产生暴起伤人的想法之后,性导师终于给予她一个优的评价。

过道里,一个个通过服从调教的女学员从中核楼里出来,她们四肢着地,由勤务兵牵着连在自己项圈上的链子,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着,前往新的住处------伯米卢军事学院军官部是四年一期的制度,而女学员则需要四年半,其中多出的半年就要在这栋新高复大楼住下,进行针对女性的特殊训练。

川岛临芳也是其中之一,但她心情舒畅,因为自踏进伯米卢军事学院以来,首次可以不被捆绑。这十分重要,因为要实现她的打算,手脚的自由是至关重要的。

而没有通过服从调教的学员则会被捆缚,送回再社会部进行再教育。

走着走着,希蒂发现自己被带往另一个方向,跟别的学员分开了。她心安理得地跟着勤务兵走进一个单间,见到了一个预料之中的人------方恩国。

好像本能一般,希蒂立即改爬为跪,大腿左右岔开,纤纤玉指掰开蜜唇,露出蜜穴内粉红色的嫩肉,然后媚笑着问候道:"贱奴参见主人。"

此言一出,方恩国原本假笑的脸笑得更烂,对勤务兵吩咐道:"没你的事了,你去吧。"

"长官部有令,为方先生创造一切条件。"战奴躬身一礼,便旋身离去。

待房门关上后,方恩国将希蒂从地上抱起来:"半年不见,我可是想死你了------我的小可人儿。"

"奴隶也好想主人哦。"被方恩国这枚烂逼搂在怀里,川岛临芳兴奋不已,整个身子都放软了,仿佛真挚地感受着对方结实的胸膛和有力的拥抱,到最后还低声啜泣起来。

"呕------"川岛三三感到身体一阵不适。

"艹他妈的,要不是老子死了,搁这儿多少得他妈来一发。"

"你在胡说些什么。"川岛三三十分气愤,"我不要看了!"

"诶,坐下坐下,有话好说------叶知秋发骚,虽然,嗯------是吧,总之,是很他妈难得的。况且看完了,才能跟你讲老子的事。"

感觉到胸口处传来的湿润感,又听见希蒂的低泣声,方恩国居然很怜惜地抚摸着川岛临芳光洁如玉的嵴背,柔声道:"受苦了,小可人儿。"

川岛临芳突然用力想从方恩国的怀抱挣脱出来。

方恩国松开手,推了推眼镜:"对了,刚刚那个什么礼......"

川岛临芳敏捷地回以理所当然的回答:"那是这个月性导师不断反复训练我的内容之一------您是我的末婚夫,喊您主人不应该吗?"

"我该说你很自觉吗?"方恩国转忧为喜,他见过很多女人经过新高复大楼后性格出现巨大改变。他喜欢的,意淫的川岛临芳是那个川岛氏族的孤立女孩,不是百依百顺的女奴,因为后者有的是。

"谢谢主人夸奖!"川岛临芳欢快地转一下身子,将完美的身材展示给方恩国,"主人你看,奴隶是不是更漂亮了?"

"更迷人了,可惜胸脯还是那么光滑。"方恩国一边色眯眯地揪住充血硬直的乳头把玩,一边深情地说。

他抱住川岛的头,在干净的额头上亲吻一记:"过得怎么样?"

"还好啦,就是每天上午被涂了油之后......"川岛临芳俏脸绯红地看了杰克一眼,低下头小声道:"真希望你能出现干我......这个月,有好多男人干过我,他们进入我的身体时,我甚至连他们的脸都看不到......"说着说着,川岛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别担心,在那种情况下我不会介意的"方恩国微笑着安慰道。

"谢谢主人......"川岛临芳呜咽起来。

"哭什么呢,小妞。"方恩国再次把川岛搂入怀中。

随着盘子里的水果和糕点被吃完,川岛临芳摸了摸自己有着微微隆起的腹肌和深深的马甲线的肚子,用情欲满溢的美目注视着杰克,柔声道:"亲爱的,我想要了。"

方恩国微微一笑,一手操起川岛两条修长的大腿,把她放到房间里唯一的大床上,川岛临芳自觉地张开双腿,抬起双手邀请对方压到自己身上。

方恩国俯下身来,伸手摸向她的蜜穴,五指宛如拔弄琴弦一般在阴蒂与蜜穴上跳动。

希蒂感受着对方的大手在自己身体上来回爱抚,感觉到自己全身每一处都在兴奋颤抖,被不认识的众人侵犯之后,她正渴望交欢------更渴望着其他的东西。

随着方恩国的手指插入川岛的花径后带起一丝淫水,他明白川岛临芳可以被临幸了,便脱下裤子,挽起她的双腿,挺枪而入。

"哦......好大、好棒------主人------来,填满我------把我塞满吧......"坚硬如铁又灼热如火的肉棒让川岛临芳大声尖叫起来,但双腿被压在杰克的肩膀无法动弹,只能被动地承受对方的冲刺。

门外站岗的人影闻声识趣地走远了。

方恩国面色狰狞,不说话,双臂撑着床榻,沉默地保持着节奏用力挺腰。

这个月的时间他没碰过别的女人,只为了在今天能一次过过瘾。

粗大的肉茎在两片殷红的蜜唇内不断反复进出,每次抽插都带出股股淫水。

"呀、呀、呀......好爽......主人,再用力一点......啊嗯......喔......"川岛临芳沉浸在无边快感之中,主动用手撑床抬起屁股向上顶几下,浪叫连连。

方恩国忘我的挺动着,大腿不停撞击在她丰满的雪臀上,发出啪啪啪的闷响。

他用龟头反复的深深顶在子宫口上,让川岛尖叫一声后,又在花径中旋转研磨十几圈后快速退出,再次用力顶入,接着研磨......

"啊啊......嗯、恩,恩国君......再用力------呀嗯------喔、喔、喔喔......"随着川岛临芳的浪叫声越发高亢,方恩国明显感到她的花径正在收缩,宛如一张小嘴用力吮吸他的肉棒,于是他更加卖力地狂抽猛插,因为根据过去的经验,川岛快要高潮泻身了。

女孩短促而尖锐的叫声很快响彻整个房间,随后归于沉寂。

泻过身子的川岛临芳是浑身无力的样子,刚才剧烈的喘息渐渐归于平静,最后变成轻柔的鼻鼾声,但被她蜜穴所包裹的那根肉棒依旧如此坚挺。

方恩国欣赏着川岛临芳天使般美好的睡颜,在她红润的脸蛋上仿佛狗啃骨头一般又啃又咬,正要起身,他的视角突然一转,接着是清脆的裂响------然后他看到了自己的后背。

"哼,办事挺利索。"男声冷哼一声。

"然后呢?"川岛三三眼前重新陷入黑暗,她双手捂脸,但是有忍不住想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只好乞求地向着陌生人问道,"后来发生了什么,怎么什么都看不到了?"

"我他妈的也想看啊,可是你就记得这么些啊。"一个流里流气的中年大叔走了出来,"要跟你讲呢,也行,这个妮子逃走了,把性导师杀光了,还宰了十八个教官------太他妈猛了。"

"我记得?不可能!那时候,我......我还,还......"

"还没出生,是吗?哈哈哈哈哈!"男人放声大笑。

川岛三三羞怯地点了点头。

"这事儿就复杂了,简单点说------你们这个群体相当于把叶知秋的记忆整体瓜分成4096份,每个人的大脑里都存着一份叶知秋的记忆,只不过被技术手段加了密,你们感知不到。"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老子是全卢普洛星区最牛逼的技术黑客,无所不会无所不能。"

"您是休伯特·林?KNOT企划的总设计师?我的创造者?"

"没那么多头衔,总之呢------你也算我的孩子吧?"

"我记得您现在不是在尤利达公司工作吗?"

"说来话长,长话短说------我接了一份委托,结果跟尤利达的杂种扛上了,这群傻逼抓住我之后想给我洗脑,被我反向黑了系统,反而逼疯了他们千来号个人------然后这群傻逼冷冻了我的大脑,把我放逐到一个不知道什么鬼地方,然后如你所见,老子逃出来了------当然,只是脑子逃出来了------至于在尤利达工作的,就是个壳子而已了。"

"那您是怎么到我这里的?这里是,我的梦------还是我的------脑空间之类的?"

"哈哈,这就说到重点了,我这次能找到你,实在机缘巧合......"休伯特正要继续说,突然眼皮一跳,立刻紧张起来:"不好,这块地方要暴露了,为了我的安全起见,咱们有时间再单独聊聊。"

说罢,休伯特一挥手,消失得无影无踪。

傅搏急匆匆下了楼,每一步我好似踏在熔岩上。他出于职业习惯观察了一下一楼的情况,很快发觉奇怪之处:发现无论酒客与食客,都在怡然自得地用餐饮酒,浑然不觉刚刚的危险处境------还有小屋的屋主犬牙,适才呼喊声几乎要将房顶掀去,他居然还在吧台里旁若无人地擦拭着台桌,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诡异而谦卑的笑容。

"腰果仔!"傅搏远远地叫了一声,犬牙抬起头,认清来人毫不犹豫就是一鞠躬。

"别来这套,咱俩多少年的交情,还动不动就鞠躬,故意叫我寒颤是不是?"傅搏故作严厉地说,"刚刚外面闹出这么大动静,你就没一点反应?"

"抱歉傅先生,我自从生下来就十分自卑,见到您------这种,人中翘楚,不先鞠一躬,实在让我寝食难安。"犬牙说道,"至于外面的事情嘛------其实三年前也闹过一次,远比这一次要凶险得多。"

"信你的鬼话!"傅搏心里冷笑,三年前的事情他并非一无所知,表面上还是热切地询问:"那这一次,你打算怎么处理?外面这些人可是吵得我们寝食难安啊。"

"不是已经解决了么?"犬牙的声音不知为何有些缥缈,"刚刚和您,共赴巫山的那位美人,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

"啥?"傅搏第一时间感到十分愤怒,"你在房间里装摄像头?!"

"小屋里没有,这种高科技的------新奇东西。这都是,鸟头看见的。"

"是啊,玩的那叫一个花啊------要不是外面来了这一波人,天知道你们------"鸟头在二楼自豪地开口,被犬牙抛过去一个眼神吓住了。

"就是这么一回事。"犬牙总结道。

"那这么说来,斯嘉丽打晕三三丫头是对的喽?"傅搏听到屋外的人声确实消失了,脑筋转过弯来,若有所思。

"这是权宜之计,不可论对,不可论错,傅先生。"犬牙说道,"虽然这种手段野蛮了些,但是------十分有效。"

"好,那------要不你和我上一趟楼,看看三三丫头?这种稀奇古怪的病症,我记得你是专家。"

"恕难从命。"犬牙又鞠一躬,"不过您可以回去看看三三小姐的身体某处是否产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如果确实有的话------请将现象讲给我,小屋会对症下药------鸟头也会协助您进行观察。"

"就几步路的事儿,你长这么长的腿,就拿来看的嘛?"傅搏十分不满。

"五年前您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我就站在这个吧台里。而五年过去了,我依旧站在这个吧台里。以此推算,我已经至少五年没有挪动过脚步了。"犬牙说道,"请傅先生体谅。"

"行吧。"傅搏十分不解犬牙为什么不肯迈出吧台哪怕一步,但还是将信将疑地上了楼。

"我看见这位姐姐左手食指上有一道黑色的勒痕,好像有些门道?"斯嘉丽正仔细端详着川岛三三的左手,见傅搏进来,就汇报道。

"一道勒痕而已,有什么门道。"傅搏不以为意。

"这不是普通的物件压迫所致,它在皮肤上留下了奇怪的环节状花纹。而且我感受到有一股------能量在此处涌动。"

"哦?倒是忘了你有神婆的体质。"

"神婆是什么鬼啦!"

"那就------圣女,格摩斯维尔不也是什么什么圣女吗------别管这些细枝末节的了,说说那些你发现的门道吧。"傅搏想起犬牙说的话,对斯嘉丽的汇报稍微起了些兴趣。

"来之前我对红墙做了一些了解,井上调和镇压了一个不知名的巨仙作为红墙的守护神------"

"这我知道,不顾跟这丫头有关系吗?"

"后来红墙的许多人都受到了'诅咒',具体的发作条件并不清楚------不过唯一确切记载过类似诅咒爆发的场景的是三年前。纳波邪教被尤利达军全歼后,邪教头目刘维尔遁入红墙寻求庇护,就是来的这里......"

"我对这件事很有印象,当年进入红墙搜查妖人的主力军还是曼海姆集团。"傅搏在补充的时候十分警觉地观察着斯嘉丽的反应,后者似乎无动于衷。他暗地里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感到很奇怪,既然这桩"新闻"是楚渔和巴菲德共同合作促成的:那么斯嘉丽对他的过去和身份一无所知显然是很反常的------因为巴菲德是认得他的。

"嗯,刘维尔躲进小屋后,曼海姆一个连------也就四五台装载机啦,困住小屋一直等了七天才将其抓获:不过在刘维尔躲进去的第二天就陆陆续续有镇民喊着刚刚那个奇怪的口号围上来了,到了第七天围堵的镇民达到七八百人,曼海姆的警备兵力从一个连加强到一个营,就为了防止镇民暴动把犯人抢走。"

"你知道的可真是不少------报纸上可没登那么多。"

"报纸上只登了刘维尔在被封闭了整整七日之后精神失常自己逃出小屋,然后刚出门就平地摔跤而死。"

"所以?你还没讲到重点。"

"我刚刚和废哥哥讲过我的三姑------我三姑当时作为特殊顾问在场,她在刘维尔的手上找到一枚戒指并偷偷带走------我见过,花纹和这位姐姐手上的形状无二。"斯嘉丽回忆道,"而且,报纸上还没有讲,在刘维尔授首后,七八百镇民精神也恢复了正常。只是曼海姆的军官认为事出古怪,就没有往下......"

"心,心仍跳动------"川岛三三迷迷糊糊地开口说道。

斯嘉丽横起手刀就要再劈。

"请稍安勿躁,劳伦兹小姐。"犬牙的声音从床头一件半导体传出,"这种手段虽然有效但还是低级了一些,我已经为这位小姐调制了一杯救急的解药,特请傅先生下来拿一趟。"

"你知道我的名字?!"斯嘉丽掩饰不住地震惊起来。

"小屋对它的每一位客人都有着最基本的了解------三年前,我曾与您的姑姑隔着一道门槛交谈甚欢。而今日,我则与劳伦兹氏族的后继者施行跨越三年光阴之轮复,实在三生有幸。"

"这么说你完全知道三丫头是怎么回事?"傅搏产生了被戏耍的恼怒感,但他一般是不会将这类肤浅的表情写在脸上的,"而且我和她刚刚的对话,你都听见了?"

"在小屋当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作为屋主------我有义务对所有客人的秘密守口如瓶。"

"但愿如此!"傅搏并不怀疑犬牙有着守口如瓶的能力,只是自己与这个人稀稀拉拉认识快五年了,以他出色的记者技能与直觉,他依然无法拍着胸脯说自己对这个人了如指掌,这是十分令人诧异的。但时下不宜想这么多,他噔噔噔一溜烟下了楼来,果然看见吧台上摆了一杯诡异的墨绿色饮料,犬牙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请拿去给那位小姐服下------"犬牙低声说道,"小屋本身可以保护那位小姐免受一部分影响,但是如果不移除掉诅咒的话,那位善良而宽容的小姐可能就要一辈子躺在小屋里了。"

"诅咒?她被下了诅咒!"傅搏震惊地说出前两个字,在看到犬牙的脸色后立刻同样压低了声音。

"您要知道,红墙这片地方很乱。"

"我早就知道。"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在您完全洞悉'诅咒'之前,请不要随意臧否这个词语。否则------可能会有------引来一些,事儿。"

"这么说,你对------那个------这个玩意,很有了解喽?"

"大混乱与大复兴,这两个名词您知道多少呢?"

"从没听过。"

"那我就希望您对我今天和您说的话------守口如瓶。"犬牙颇有威势地说,尽管姿态从始如一地谦卑,"哦,您应该把酒水端上去了------不然可能就会------"

傅搏抓起杯子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喝下一杯有些浓稠冷滞的液体后,川岛三三咳了一阵,悠悠转醒过来。她好奇地打量起从未谋面的斯嘉丽,但是视线却交汇在无限远处。

"看来好了些了?那我就不打扰了"斯嘉丽站起身来,搂住傅搏的脖子轻飘飘地说,"废哥哥记得来找我玩哦。"

"先别走。"傅搏反咬住对方的耳根,他有一种复仇的快感,"床上这个丫头,你认不认得?"

"有些面熟。"斯嘉丽衔住上嘴唇,琢磨了一会儿,"她不是你的助手吗?"

"当真?"

"当真。"

"其实你已经暴露了很多东西。"

"啊,是吗?"

"吓唬你的!"傅搏猛地将斯嘉丽推了出去。

"晚上再见喽废哥哥!"斯嘉丽元气满满地挥了挥手,扬长而去。

傅搏真真地看着门关上了,再透过猫眼确认外面没人了,这才回到床前,神情有些复杂。

"嘿,三丫头。"傅搏在川岛三三的额头上搭了搭,"你还记得我吗?"

"你是......傅大记者,傅神探,还有傅什么------"川岛三三勉强地挤出一个释然的笑容,但是疲倦是掩饰不住的。

"不是,再想想,五个月之前------五个月之前的事情,你还有印象吗?"

"五个月之前......"川岛三三试着回忆,很快表情陷入痛苦与迷惘之中。

"算了。"傅搏眼中有什么东西闪了一闪,很快就熄灭了,"刚刚你自己发生了什么事,你还记得吗?"

"睡了一觉啊?"川岛三三认真地反问道。

"就这么简单?"

"别的------我记不得了。"

"好吧,你也别睡了------帮我洗一些照片,打打下手就行。"

"哦。"

......

发件方:赞比昂12集团军劳务部

赞比昂本部宣发兼表彰办事处

收件方:士兵YT70006

本函由赞比昂英武模范人才培植企划外部基准裁量办公室08C操作专员加密

正文:

全体敬礼!

赞比昂公司月度杰出(小)规模战斗范例表彰

士兵YT70006于{时间保密},在{地点保密}与{专业名词,未知模块}发生武装冲突。在正确评估了当前形势后,士兵使用{型号保密}的合规的赞比昂制式武器与敌人进行了激烈的战斗。经过一段时间后,冲突得到了缓解。智能弹药监测系统检测到士兵在此次战斗中达成百人斩战绩。12集团军情报处于事后迅速收到了战斗相关细节并上报本办事处,兹依赞比昂公司本部相关非建内服役人员优待条款,立即对士兵予以下列褒奖:

1.    提升用户组等级

2.    立即上报军政部相关机构备案,增加士兵荣誉指数

3.    向账户汇入指定款项,50%计入公司股票

4.    从速向用户派送一件非常规流通的内测军械

永远忠诚,永远可靠,永远赞比昂。

原地解散。

叶知秋翻阅了一下自己的邮箱,发现各大公司给自己发来的贺喜表彰邮件数量不少。她首先注销了自己目前在八大公司平台使用的所有常用账号,并远程清空了自己的取件箱。接着登入了"智库"的内网,看到川岛2049正在缓存区呼呼大睡。

"醒醒,醒醒!"叶知秋用左键在川岛2049的身上戳了一戳,分出一块屏幕查看了近两周来"智库"的访问日志,不由得眉关紧锁。

"别弄------嗯,烦死了------"川岛2049翻了个身,又翻了回来,两条腿不满地蹬来蹬去。

"睡了多久了?"

"啊,回------回姐姐的话......六个小时三十三分钟零四秒!"

"在这之前?"

"大概有十三天零七个小时左右。"

"正好六个小时前有一次异常侵入警报,正好把你吵醒了吧。"

"诶嘿嘿嘿------"川岛2049憨憨地挠了挠头,"其实,其实------"

"说说怎么回事。"叶知秋对这个慵懒的管理员的偷闲日常并不感兴趣。

"啊,好说啊,姐姐------就是有一个大家伙,特别特别大。好像还自称'本座',还是'吾'什么的,反正说话很拽------从0003号机那里开了个口子爬进来了,被我一刀劈了!"川岛2049难得自豪起来了,"厉不厉害,姐姐?"

"今天中午十二点到下午四点这几个小时凭空多出了上万个假名访问,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不会不会!不存在的!"川岛2049拍着胸脯,"只要有访问记录,不管是怎么样的,我都能接收到。在我没有察觉的时候突然冒出上万条访问是不可能的。"

"你自己去日志里翻翻,再来说话。"叶知秋面无表情。

川岛2049委屈兮兮地在日志堆里翻了翻,然后又更委屈兮兮地看向叶知秋。

"委屈了?你委屈还是我委屈?"叶知秋清淡地笑笑,而后语气变得凶戾,"这是有预谋的侵入!有人想把'智库'整个扒走!虽然------我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成功了没有,看来目前还没有!......电脑上这些东西我不懂,但是你是管理员------这样的大事件你却毫无察觉,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

"哇呜呜呜呜------"川岛2049嚎啕大哭,"姐姐我错了,我知错了,我下次------没有下次了,我再也不睡觉......"

"自己反省,检讨就不要写了------省得你把我的电脑搅得乱七八糟的。"叶知秋想起面前这个由代码构成的管理员只有八九岁的心智,才将脸色收了收,"这事就算翻篇了,我不会再跟你提起,但是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川岛2049楚楚可怜地点头。

"好,下一个问题:你觉得,这两次事件之间会不会有关联。"

"不会。"

"为什么?"

"我刚刚启动了反追踪程序,虽然有一些记录追不回来------但是前一些时候上万条访问记录中唯一追回来的两千条关键数据全部来自阿瑞斯特公司的一个电子元件。而六个小时前那个什么什么座,它的电讯号很不稳定,不是通过传统方式接入的'智库'网络,具体的方式我还没有定论。"川岛2049一抹眼睛,迅速正色,明明刚刚还在涕泗横流。

"那你认为,哪个威胁更大?"

"威胁在红墙,两起事件发生地都在红墙境内。"

"红墙里的那座心灵监视站不是已经被炸了吗?连接节点也被拆除了,理论上红墙当中不可能找到接入'智库'的接口了。"

"0003号机昨天进入了红墙。"

叶知秋目光一狞,沉下脸说:"好的,我知道了。"

说完就开始收拾东西。

"姐姐,你要去......啊!"叶知秋不等川岛2049说完就关闭了主机。

叶知秋背起一个瘪瘪的书包,拉开活板门,望着墙上架着的武士刀盯了一阵子,最后还是斜扛在了后背上。出了密室,她进入新约城绵密的地下铁网络,一刻钟后出现在远离城区的一块城郊,再有五公里路程就可以进到红墙------只是要过一座高架桥。

此时入夜已深,桥上空空荡荡,指示灯还在闪烁。

叶知秋踏在桥面上,哒哒的声音十分清晰,不过很快就出现了另一阵哒哒声------叶知秋耳朵不自觉竖起,警觉地环顾四周。

"今天晚上宗家少爷封桥,您请回吧。"宗云武踱着步子走到桥正中央,十分得意地看着来人。

"你为什么不睡觉?"

"问得好!你为什么不睡觉。"

"你在这里干什么?"

"问得好!你又在这里做什么。"

"我有要紧的事,请云武君让道。"

"nonono------虽然知秋你终于肯喊我一声云武君了------但是我还是不能让。"宗云武说道,"现在进红墙就是找死,而我就是要拦住某人去找死。"

"当真不让?"叶知秋面色阴沉。

"不让!"宗云武豪气万丈道。

"那我也没办法------"叶知秋轻叹一声,身子晃了一晃,等到宗云武看清想要躲避时,清亮的刀刃已经抵在了他的大动脉上,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感到寒冷的刀锋居然十分燥热。

"让不让。"叶知秋问道。

宗云武旁若无人地吹了声口哨,周围传来空气被撕裂的声音,叶知秋本能地听到有三道杀气冲着自己汹涌而来,她躲也不躲,直到三块异物刺入自己的衣物,握刀的手抖也不抖。

"你看,现在呢------你抬抬手,我小命没了;但是我吹吹口哨,知秋你也得交代在这儿。"宗云武不厚道地露出笑容,"现在呢,我提议啊------双方放下武器,咱们坐下来谈谈,怎么样?"

"同意。"叶知秋干脆地点头,把刀正式地杵在在地上。宗云武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三块异物松动,三把飞梭脱离出来,吊在半空。

"咱们谈谈?"宗云武脸上已经满是胜利者的表情了。

叶知秋的头耷拉得很低,幽幽地说:"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你不是也没想真格宰了我嘛,对吧,咱们算扯平......"宗云武十分宽容地说,然后他立刻明白了叶知秋说这话的真正用意。

一记手刀结实地擂在宗云武左颈,后者翻着白眼栽在地上。叶知秋拿起宗的手机,刷了他的脸解开屏幕锁,而后给宗宏图发了条消息:爸,我喝醉了,在城西郊区那座高架桥上,派人来接我。

接着她解下一层外衣给宗云武披上,自己在寒风中打了个寒颤,继续上路了。

远远可以看到那座雄伟的红墙了。不过周围平添了无数军帐,甚至沿着公路架设了临时工事,从旗帜和番号可以看出是赞比昂的部队,估摸着有一个团------她想起来今天下午的新闻,赞比昂和伯纳诺夫的联军包围了红墙。

前哨站的机枪进行了警示性开火,五六个士兵荷枪实弹向叶知秋靠近。

"别开枪,带我见你们长官。"叶知秋干脆地举起双手。

"你是哪个?"为首的是一个少尉。

"赞比昂公司的临时雇员,编号好像是YT7006什么的------"

"数字编号怎么着也要五位。"

"那就是70006。"

"哦,你是那个------达成百人斩的那个新兵!"

"可以带我去见你们长官了吗?职位越高越好。"

"还不行,且不说你的账号不久前注销了------就算是你没注销,你现在的假军衔也就是一个上士,顶破天了带你去见我们营长。"

"不行,这件事怎么着也要团级干部。"

"你为何事而来?"

"我要进红墙。"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少尉不由捧腹大笑,"跟你说实话吧:这次的行动不比小打小闹,想要进红墙------至少要有负责的两员中将或者一位上将点头才行,就是带你去见我们师座,也没有用。"

"那给我用一下你们团部的电台。"

"你还会用电台?各个部队电台密码都不一样,层层上报的时候更加费劲,你还是别耗力气------老老实实回去吧。"

"我认识你们这里一员少将,我有她的私人信道。"

"一个少将在这件事上做不了主,相信我。"

"她叫巴菲德,姓什么我忘了------可能是劳力士或者,哦,劳伦兹------在贵公司和其他七家公司任职少将高参。"

......

十分钟后,叶知秋见到了驻军团的团长。团长热情接待了她,并客气地把全团唯一一台师级通讯电台借给她。

"先说说你怎么知道这个频道的。"电话很快被接通,叶知秋听到了巴菲德的声音。

"是我。"

"哦,是小秋啊,你现在------在用,红墙赞比昂驻军的设备------你到那里干什么?"

"我要进红墙。"

"这么直接?是你的风格。"

"你有这个权限吗?"

"有的。"

"你同意吗?"

"二十四小时内,给你答复,如何?"

"我不要二十四小时,十五分钟内给我答复。"

"你这么说话是很危险的,小秋------就是赞比昂的那位元帅,也不会这么和我说话。"

"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你点头了我就走进去,你不点头我就杀进去------我认为用不上花费二十四小时,甚至一刻钟都有些多。"

"我不怀疑你能打翻一个连:但是要单挑一个团,目前据我所知能做到的人不过两指之数,你显然不在其中------而且两公里外还有赞比昂军另一个团的兵力;五公里外还有伯纳诺夫一个师属炮兵混成旅,就算你进了红墙------他们也可以把你,和你所在的一小片区域夷为平地------所以我劝你耐心等我的答复。"

"川岛三三在里面,现在她可能十分危险。"叶知秋说,"要么我不进去,你派兵把她送出来。"

"且不说我不知道你说的这个川岛三三是谁,现在就是我掉进红墙想出来,也不行------包围圈一旦形成,就连一只苍蝇也不准飞出,当然了:进入原则上也是不允许的。"

"她是我妹妹!她与另外八十八条鲜活的生命的神经紧密相连!"

"那倒要问问你这个好妹妹为什么会进到红墙去?"

叶知秋哑口无言。

"也罢,大约四个小时后红墙闸门会开启三十分钟------专门为你开启哦,到时候你进去就行了。"

"多谢了,这个情分我会记下。"

"不用谢------等到小秋你出来,咱们再见一见吧。"

"一定。"

叶知秋摔了电台,对于巴菲德说的话她只信一半------或许她确实可以进红墙了,但是巴菲德绝不会专门为她开门,而且一开就是三十分钟。

"吴同学,该上路了,不然一会儿门关了,再安排就难了。"巴菲德放下电话,看向在一边安坐的吴隐,后者发型有些蓬乱,即使有心梳理过还是显得邋遢,脸型窄而尖,个子不高,典型的亚洲面孔。

"出行之前,还有另外一件事。"吴隐说道,"还请将军批示。"

"这次可不能带女人------不过进红墙之后去红灯区逛一逛,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不不不。"吴隐摇头,"此次卑职入红墙,必定会与'井上氏'有所磕碰,到时候------"

"吴同学还不必以卑职自称,毕竟你还算不上体系里的人。"巴菲德不冷不热地打断道,"至于'井上氏'方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过在必要时刻应使用必要之手段。这一点的火候,吴同学可以自己把控。"

"这对卑职来说真是莫大的信任。"吴隐不由得肃然,然而语气开始变得阴恻恻起来,"卑职得知,井上氏三支的井上裁华就在红墙活动,不知......"

"井上裁华其人我之前没有过交集,不过诸多线报都显示她只是个捉摸不透的女疯子,还有一点自残倾向而已。"

"这种人的变数往往是最大的。"

"一切,你见机行事。"巴菲德咂摸出吴隐的小心思,打心里涌起一股不屑,也就懒得与吴做一些没有必要的文字游戏,放出了手里紧紧攥着的一部分办事权。

"一定不会让您失望!"吴隐两脚磕碰向将军敬了一礼,只是浑身上下怎么看怎么不三不四。

"很晚了,吴同学快上路吧。"巴菲德眼影黑了黑,客客气气将吴隐赶了出去------她打心里不喜欢这种奢靡淫乱,还颇没有本事的人------可是偏偏这个人的能力在这次大计划中是不可或缺的。

叶知秋一直等到闸门开启,在诸多士兵仰慕的目光下大摇大摆进入了红墙经济特区。晚上的红墙灯火鼎盛,然而街上不见一个人。她飞速拐进了一个巷子,伏在一个刁钻的角落静静地观察着闸门处,一直等到闸门落下,没有看到一个人进来。

她心下生疑,但是一股股冷意往头顶窜,反而惹得全身燥热。只好不再想巴菲德不知有无的小心思,循着记忆找到一处还算堂皇的经纪人事务所。在视网膜扫描仪上扫了一圈,门开启了。

"看来里维并没有时刻清理过期客户访问权限的习惯。"叶知秋心里想,这对于一个从事这样工作的人来说,这种疏漏往往会致命------而且会在更多方面体现出来,也更加致命。真不知道他是如何成为曼海姆二十三人团之一的,还能在曼海姆覆灭之后一直滋润到现在。

"不打算迎接一下老客户吗?"叶知秋站在空旷的迎客厅高声喊道。

"哪阵风把您吹来了?"灯光亮起,里维·梅森洛塔从二楼的深廊走出,"山水轮流转山不转水转。我记得五个月前,您可是说过咱们这辈子再不相见的呢?"

"我有急事,今晚想接住你这里,明天再找别的地方落脚,可以吗?"

"当然可以,知秋小姐,With my

pleasure。"里维恭敬地说,"不过您最好一直住在我这里,因为您八个月前的举动让整个红墙陷入了疯狂------在这块地方,无论走到哪里,一旦被认出来,您很快就会被尾雉诚一的部下撵街追杀。"

"除了你这里,就没有别的地方是安全的了?"

"有,还有一个,不过我不建议您去。"

"哪里?"

"一个叫'Lodge'的酒吧,一个名副其实的鬼屋,进到里面的人都绝对安全,甚至比我这里更安全。"里维心有余悸地说,"不过凡是在里面长住的人不是成了疯子就是暴死,要么进去了再没有出来过,所以我建议您还是待在我这里比较好。"

"再说吧。"

"我这就给您安排房间------另外,我有个问题,请您------"

"如果是关于我怎么进来的就不必问了。"

"要是依我料断......"

"不用料断,该是哪样就是哪样。"

于此同时,假装蒙头大睡的斯嘉丽猛地瞪圆了眼睛,她从床铺上下来,换上一身正式衣服------虽然在里维看来是很没品的------鬼鬼祟祟摸到门前,透过猫眼看到过道一片漆黑,小心翼翼推开房门又更加小心翼翼地合上,警觉地看向鸟头,后者的眼睛处并没有反光,多半是睡着了。于是她踮起脚尖,一路蹿下楼梯,贴到了大门处,谨慎地去拨弄门栓,从始至终没有半点声音传出。

"抱歉劳伦兹小姐,我好像一不小心知道了您的小秘密------但是我必须提醒您,在这个时期,午夜孤身上街,是一种很危险的行为------小屋能保护它的客人免受伤害,但是对屋外的一切就无能为力了。"黑暗的世界中亮起一点青色的烛火,映出阿库多斯·犬牙诡异的面孔。

"你不睡觉!?"斯嘉丽几乎惊吓出声。

"站得久了,自然就不困倦了。"犬牙说道,"作为小屋的主人,我有义务保护小屋的客人。所以,我在这里,以屋主的身份敦促您回去睡个好觉。"

"我是有要紧事。"斯嘉丽紧张地掩饰道,这个仿佛能被风吹倒的男人居然给了她极大的负担,这是不可思议的。

"哦,那您是有要务在身喽?那我就不阻拦您了。"犬牙居然轻而易举地松了口,"不过,我还是得告诉您:整个红墙的住民,都受到了一种------不同程度的伤害,或者说,是诅咒更为妥洽------"

"我知道!"

"您可能会遇到一些怪异的人和事,请您当做没有看见,千万不要干预。"

"我会的。"

"那就请您早去早回,小屋会想念您的。"

犬牙深鞠一躬,小屋的木门自己打开了。

斯嘉丽向门外看去,满城的灯火居然无一不呈现出诡异的青蓝色,不过只是一瞬之间,就恢复了正常。

"请您在走前,留下尊姓大名。"犬牙在后面提醒道,"不过------如果您急着走,由小屋为您代签也未尝不可。"

"还是我来吧。"斯嘉丽喉头滚了滚,膈应地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姓名,转身欲走。

"您还差一道工序。"

"差什么工序。"

犬牙不语,昏暗的光线使得斯嘉丽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隐隐约约觉得在笑。

黑板上开始出现一串字迹,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粉笔正在书写。动静停了后,分明是"并未惨死"这么晃人的字样,看得斯嘉丽一阵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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