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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曲勾魂----无黄-z8252149

摘要

本文件收录了中国古代武侠言情小说《魔曲勾魂》的开篇章节摘录,描述了一位出身名门的女剑客与一介落魄书生在客栈中的初遇、错过与重逢,以及书生因绝望欲寻死后被神秘老人救起并收为徒的传奇经过。全文以细腻的笔触刻画:

  1. 女主角为晓宁斋第十二辈弟子的大师姐,年仅二八,以一缕青烟剑独挑魔教三大护法,武功高绝且正义凛然。对她“虽有祸国之红颜,却不掩其框服正义之道”的描述,奠定了其江湖巾帼英雄的形象。

  2. 男主角为一名立志考中秀才的穷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却擅长吹奏笛曲。因家境拮据参加科举失败后,心灰意冷决意赴城边湖自尽,却在临死之际因笛声感动了一名同样重伤绝望的老人。

  3. 两人在客栈里素未谋面却通过窗外笛声暗生情愫,女剑客听曲入眠,书生听到女剑客的清冷高傲而心生向往。第二日相遇时,女剑客对书生废物气息满怀厌恶,书生则因见到女剑客如仙子般身影而痴迷。

  4. 书生在湖边演奏绝望笛曲,老人现身相救并因欣赏其笛艺与品格,临终前将武学心法和曲谱传授给他,书生遂改写人生轨迹,拜师学艺。全章节在侠义相救、音乐与情感交织中结束。

本章节兼具武侠豪情与文艺悲怆,展现了两位主人公从相识到错过,再到各自命运抉择的跌宕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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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ndard Name 魔曲勾魂----无黄-z8252149.docx
Filename 魔曲勾魂----无黄-z8252149.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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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 41320 by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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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5-07-04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中国大陆
Date 未知
Tags 武侠, 古代言情, 剑客, 穷书生, 科举, 江湖, 侠义救赎, 笛声, 师徒传承, 重生励志, 纯爱, 悲剧色彩, 英雄救美, 小说摘录, 文学档案

本文由多元性别成人档案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正文

(曲序)

她,绝色风华,气度凌云却又清雅如仙,江湖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乃是晓宁斋第十二辈弟子中的大师姐,年仅二八的她凭手中一缕青烟剑独挑魔教三大护法,使得五盟最终打败魔教一扫中原恶道。百晓生对她的评价"虽有祸国之红颜,却不掩其框服正义之道。"4

他,连江湖人士都算不上,不过是一介落地穷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腰间长剑也不过是劣铁粗制,恐怕挥舞的力气稍微大点都能折断。最大的心愿也不过是考中秀才,回家开个私塾过日,虽然快到而立之年却依然了然一身,身上唯一值钱的物识就是那根一直保养得很好的笛子,他喜欢吹,但却无法让他以此谋生。 她与他就如云泥之别,一个是天上的仙女,一个是地上的蛤蟆,不应该会产生任何交集和纠葛。7

他俩第一次见面,是在小县城∫的客栈里,她听说这里有魔教残余势力,奉师父命令前来追剿;他则是最后一次尝试参加科举,碰碰运气,家里已经供不起他的下一次路费了,父母走后,孤身一人的他将家里一切都卖掉,破釜沉舟来考科举。 她住在上等间,吃着好酒好菜,他睡在柴火房,吃着前天买的便宜馒头喝着井水。她今夜早早地就沐浴更衣,躺在柔软的床上准备入梦养神。他被透墙而过的冷风折磨得夜不能寐,本想秉烛夜读却借不到蜡烛,月光也太过昏暗。 "

万般无奈下,他抽出随身的笛子,轻轻地吹奏起来,想用曲声吹走寒意,好让自己挨过这一晚。曲声凄凉,让人垂泪。一曲吹完又换一曲,直到深夜累了,睡了。她却被窗外的曲声搅动了内心,这▏是那么的让人心碎,让人伤神,她静静地听着,直到曲声消失,许久,惋惜一叹,翻身入梦。 早上,两人出现同时在客栈大厅,眼睛旁边的淡黑色证明了他们都没有睡好,只不过她的更浅,略施粉黛后几乎看不出来,他则因为井水净面,更显凄惨。两人在大厅插肩而过,她不知道他就是昨晚搅扰她睡眠的吹笛人,他不知道她是昨晚他唯一的听曲客。一个去除魔卫道,一个为功名一搏。 结果,一天下来,她找到了魔教余孽,重伤了仅剩的护法,几乎杀光了剩下的残兵败将。在确定那名逃跑的护法活不¦了多久后,返回客栈清洗一下身上的血迹,整理行囊,准备来日回师门复命。一切收拾妥当后,来到大厅准备好吃一顿犒劳自己。 他却再一次地失败了,甚至不用等到放榜的那一天,他就知道了,他不仅仅给不起考官要的阅卷辛苦钱而且自己写的东西也是毫无章法。万念俱灰下,他回到客栈烧了书,拿出仅有的几两碎银。去大厅准备吃一顿好的送送自己。9

她看到了他,消瘦没落的一人坐在角落,一壶浊酒,两个小菜,独自唉声叹气地喝着闷酒,完全一股失败者的架势,她皱起眉头,别过了眼睛,因为她觉得这样浑身散发着废物气息的男子比起周边色咪咪看着她的雄性生物,更加败她的酒性。匆匆吃完便回房去了。 他无意间看到了她,瞬时惊为天人,他甚至以为自己看到了仙女,那细致乌黑的长发大部分被用银色的发簪束在脑后,留下两缕搭在肩前,英气逼人的五官清晰而立体,一双明亮的眼眸闪烁着灵动的光彩,抿着酒的性感薄唇,配上柔美的脸部曲线让人不自觉地想要保护爱怜。蓝边的丝绸青衣遮不住她那曼妙白皙的身躯。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自卑的他不敢直视仙女,只能低下头用余光痴痴地盯着,看着她的柳眉颦蹙,看着她眼神中的厌恶,看着她起身上楼,直到她彻底消失比楼梯的转角,才回过神来。苦涩地笑了起来,他当然看到了她眼中对他毫不掩饰的厌恶,但他不在乎,因为他知道这会是他最后一次见到她,将死之人没必要留下什么好形象,或许这样还能让她记住自己?3

喝完杯中最后一点酒,他就离开了,恍恍惚惚地出了城,向着早就定好的目的地走去,去那城边森林里的湖,死了挺好!一了百了。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走到了,酒也醒得差不多了,向四周望去,不远处树影下好像有一个人,是小偷吗?还是强盗?这一切都不重要,反正自己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能损失了,除了手里的这根笛子,这让他心里又有点紧张,至少现在不能被抢了去。;

月光将浊光撒在树下人的脸上,是个老人。正躲在树下,用手捂住胸口,一脸警惕地看着他,他却一点也不在意,甚至脱下了单薄的上衣递给了貌似有些发冷的可怜人,至少这个老人看起来比自己更需要衣服。看着老人迟疑地接过衣服,满脸的惊讶。他突然感到有点自豪。之前自己临死前,还帮助了一个老人,不知道算不算是积阴德啊~9

稍稍平静后,他开始了最后一次地吹奏,这算不算是绝响?他自嘲地想着,好吧至少还有一个听客,这让他又不自觉小高兴了一下,至少他的笛曲不会像他的人生一样失败。笛声比昨晚的更加凄凉,凄婉,充满了绝望。仿佛在述说他那不幸的一生。他吹着,入了情,哭着,久不能停,他心里的苦只能用这种方式排解,何其快哉!何其痛哉!只顾自己吹奏的他没有注意到,旁边树下老人在听到他吹的笛子后,原本迷离的眼神一刹那就明亮了起来。 当笛声停止,心满意足的他放下了最后一丝的牵挂,跨着略显轻松的步伐向水中走去,当湖水漫过小腿,冷彻骨髓的寒意让他不自觉地停了下来,低下头,望着湖面涟漪的月光,这一瞬间他想起晚上见到的那位青衣仙女,她的皮肤也是如此雪白,说不定她是嫦娥转世,来到凡间游历的?哎呀!那我不是平白错过了与仙子接触的机会。要是当初,我能跟她同坐一桌,就算说不上话,哪怕沾沾仙气也好! 然而一阵又一阵的寒水冲击着他本就脆弱的身子骨,将其轻而易举地拉回了残酷的现实中,望着水中一脸失败者容貌的自己,他苦笑,自嘲,就算她真是仙子又如何,自己这副德行又怎么有资格去仙子同坐,不过是痴心妄想,在她心里我不过就是一个没用的废人罢了。 他当然知道自己并不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至少他的笛子吹奏的一直很棒,可惜没什么用,即帮不了他,也帮不了别人,甚至连刚刚的老人也是被他的破衣服救了,跟笛子一点关系都有。这样想着,他忍不住又回头去找那个老人的身影,老人不会因为他的自杀而受到什么影响吧,希望老人没注意到自己的死意。但是树下除了摇拽的树影和他的破衣在什么都没有。鬼!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就在他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突然感到一双大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将自己从冰凉的湖水中提了起来。他被吓地不敢回头,只是一昧地对鬼求饶,全然忘记了自己刚开始的死志,毕竟勇气是最容易消退的情感,被冰水冲冷却了热血后,他突然承认了好死不如赖活着的普世真理。他不停地哀求着,希望那老鬼看在他给的衣服和免费吹奏的曲子上,绕过他一命,直到口干舌燥后,才听到了一声低沉的嘲笑,鼓起最后的一点胆子,他回过头来,看向抓着他的老人......的脚下,破碎的水面倒映这两个人的影子,鬼是没有影子的。他才反应过来,这个老人是个大活人而且很有可能是个武功高强的高人。 被老人提回岸边后,拾掇了一下周边的干柴点起来了篝火,他现在只想驱散身体里的寒气,如果因此伤寒了,恐怕他真的给一头扎进水里溺死算了,因为他已经没钱看郎中买药了。而老人只是坐在旁边看着他瞎折腾,依然不说一句话。直到他终于感觉到了被篝火烘暖的体温,才开始真正仔细地观察这个救了他的老人,看得出来,老人也受了不小的伤,整个人给人感觉非常不搭配。看得出来那杂乱的胡子以前保养的非常好,没有多少老态的脖子也爬满了骇人的血管。捂住腹部的双手更是不是都会颤抖一下,每次颤抖都能看到老人咬紧牙关。 这个重伤的老人告诉他,之所以救他是因为欣赏他的吹笛能力和品行以及自己时日无多的绝望,想要收他为徒,传授他武学心法,将全身功力传给他,以及一套与之相配的曲谱。这一天上掉下的馅饼几乎将他砸晕。4

原本已经对生活绝望不想苟活于世的他,却在此刻迎来了一个转机!他当然不怕老人欺骗他,因为他本来就已经一无所有。所以他没有一丝犹豫行了拜师礼。师父在把一切都安排好后,便开始了最后地传功,只到黎明将近才灯枯而亡。他按照师父生前的安排,将尸骨埋在早已准备好的地方,按礼叩拜后离去。 她却不知道至少在大厅里被她厌恶的小人物,一晚上会发生这么多的事,回到房间后,便打开窗户了,想要在睡觉前再听听昨晚的笛声,她觉得这可能是这个不起眼的小镇中唯一能让她感到放松的一点娱乐了,可是等了许久除了楼下的喧嚣外听不到任何曲声,这让她略感失望。只能关上窗子,为明日的行程,养精蓄锐。3

(曲1)

第二天一早,他们在客栈大门口不期而遇,她已经收拾好行囊准备踏上回家之旅,而他却刚刚才从外面回来。;

她望着眼前消瘦的男人,觉得有些奇怪,为何昨日的消沉之人,今日却能从其眼神里看到一种希望和积极向上的决意,这让她有点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能让这样一个失败者重新燃起希望。当然也仅仅只是好奇罢了,眼前的男人甚至连让她能够停留一下脚步的能力都没有。她绕过了他继续赶路。 他,昨晚,湖畔旁,诡异老头,意外的转机,一次倾囊相授,成为魔教的余孽,更是绝望中的希望,握紧腰间冰凉的怪笛,感受着体内汹涌的内力,回忆着刻入灵魂里的曲谱,这一切都充满了梦幻和不实,望着眼前昨日高不可攀的仙女,今日却成为自己必须征服的宿敌,心中除感慨世事无常命运难料之外,也就只剩下定不负这苍天美意的决断。 短暂的愣神过后,他放弃了继续回客栈收拾的想法,转身跟了上去,他并不怕自己被发现,因为他明白她必然是走官道,而官道之上行人众多,自己这个小角色还入不了仙子的法眼。在路上也正好有机会锻炼师父教的那诡异的轻功步法。 官道上无数行人旅客在赶往自己的目的地,她并没有发现自己身后的他,直到她来到了一个歇脚的路边茶棚,又听到了那晚熟悉的笛声,她才发现,那个落魄书生,也在这里,并且旁若无人地吹奏了起来。这让她觉得有点意思。原来那晚吹笛的人是他?又是什么让他明明前一晚还充满了绝望,第二天又神采飞扬?他跟自己同路吗?问题好多,她却不想去获取答案,因为没有必要,这只不过是闲暇时间的一点瞎想罢了。2

正在休息的人总是会放松,这是师父教他的,他却不敢大意,所以他小心地吹起前晚在客栈里吹过的曲谱来吸引她的注意力,做一个小小的试探,他看到她望向自己的眼中没有疑惑和敌意,便知道自己成功了一半,巧妙地吹了一个音调后转而吹起了师父给的曲谱,曲谱有许多曲目,他现在吹得便是第一段宁心曲,曲风悠扬婉转,轻柔缠人,驱散了心中因为烈日而产生的躁动,在这炎炎夏日感受到了一丝凉爽。着实让茶棚里进出的客人沉醉入神。 她也是这入神中的一员,直到曲停她才回过神来,这让她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并暗自责怪自己太过于不小心和放松了。感觉自己休息好了后,她便结账起身而去,路过他旁边的时候,不禁又撇了他一眼,这个男人挺有趣的。看来之前在客栈认为他是废物的观点是自己太武断了。4

他就这么看着她离去,将她刚刚临走前的表现在心中过了一遍,有点得意,他知道他有了一个好的开始,至少她看他的眼神里多了一份好奇。但是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曲谱的功劳,这让他心里还是没有底。他并不急着跟上去,因为他知道她是回师门,走回去,这就意味着他还有很长的时间来完成目的,顺道更加有时间来锻炼和熟悉自己新生后的躯体。半响后,他向着她离去的方向赶去。;

她走在路上,对自己在茶棚的行为感到有点奇怪,找了个无人处,运功自省了一遍,并没有异常,看向身后也没有被人跟踪的痕迹。这让她对自己的状态有点拿捏不准。或许,真的是因为完成了掌门的命令,就太放松了吗?好像只有这一种解释了。夜晚到了驿站,她决定要改变现在的状态,至少不能那么散漫。便草草吃完饭,回到房间运功打坐。6

但是没多久,窗外楼下便又传来了白天听到的新曲。这让她有一下的愣神,本打算不去理会曲声,专心打坐,却发现耳朵就像不受控制似的将那优美的曲声传入脑中,无论如何都没法屏蔽掉,这让她有点烦躁,但是慢慢的,她发现自己又在曲声中平静下来了,甚至运功都变得更加流畅了。这让她感到有点惊喜,甚至是有些感谢吹笛子的书生,在外面不停循环吹奏的笛声环绕下,她一坐就是一夜。 他其实比她早到驿站,他知道她一定会来,因为这是附近唯一的落脚点,他故意等到她定了房间后,才去定了她楼下的一间。然后在房间里等待着,直到听到她关门的声音,他知道机会来了,运用起还不熟练的内功开始吹奏曲谱宁心曲,直到半夜口干舌燥,才停下,他并不知道是否会像师父说的一样有效。这让他一夜都不能安然入睡。&

她在一阵鸡鸣声中惊醒,才发现自己昨天居然都没有沐浴就睡着了,天呐!她简直不能想象这一切,她甚至觉得自己闻到了身上的汗味。她多么想今天就留下来,好好洗浴一下。但是她知道不行,她还有路要赶,只能很简单的洗漱一番,在走下楼的时候她看到了,让她如此失态的罪魁祸首,她如此狼狈,而他却悠闲的坐在下面吃着早饭,这让她一瞬间有点生气,想要问他让自己如此狼狈,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的歉意吗? 可是,随即她就想到了,貌似没有洗浴就睡着了是因为自己的放松和大意,自己总不能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吧。这让她一阵气苦,但是又对他开始感起了兴趣。她发现自己到现在连这个男人的最基本信息好像都不知道,而且貌似还和他同路?如果是真的,也许路上能做个伴也不是不行。 他并没有她看起来的那么悠闲,一晚上都没能安稳睡觉的他,其实比她更加狼狈,早早地就坐在大堂里一直盯着她的房门,当她打开房门的那一刻却又做贼心虚办的收回了眼睛,假装认真吃面,心中却是没有一点底气,种种不安的想法让他心乱如麻。 当她走近他的时候,他的心跳得更快了,这些不自信的想法压迫着他,让他没法思考,这种感觉在她站在他面前的一瞬间达到了顶峰。他甚至只能机械地吃着面,等待着最后结果地到来。当听到她问的第一个问题是他是哪里人士时。他那颗心终于从刀尖上拿了下来。他知道成功了。.

这个早上,他们聊了一些最基本的事情,聊的中规中矩,让她的心里感到有点失望,因为他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风趣,他看见了她眼中的那一抹失望,开始变得焦急了,想要尽力弥补,却收效甚微。唯一的两个好消息或许就是,他知道她叫王思雨。她知道他叫李闲禹,以及两人决定结伴而行。 在一起的路上,他一直想要扳回早上在驿站里面的失态,却不敢轻易开口说话。这种状态让她觉得颇有些无趣。发现了这一点的他,知道再不做点什么,就会前功尽弃了,于是他重新拿起了笛子,边走边吹,这清心曲子驱散了她头顶烈日的灼烧,也让她终于找到了继续与他同路的理由。.

因为她感觉,身边的男人虽然行事局促、谈吐无聊,却还有点用处。至少,在路上他能吹吹笛子解解闷。接下来的几天路上相伴更加喜欢上了这笛声,她也慢慢地愿意与他聊天,并且开始教育他改正自己的不自信。;

(曲2) 这一切,他看在眼里,喜在心理,他知道自己已经走入她的视线中了,但是他却不满足,想要更大的进展。于是他开始在深夜里吹奏起了曲谱第二曲春心动。与第一曲的优美,婉转不同,第二曲更多的是一种妖媚之声,隐隐之中却带有一种诡异的音调,如同美人销魂呻吟,时隐时现,如果只是稍微听一下子或许没什么,如果听得时间长了变会听到一种勾起人们心中邪火的淫靡之音,让人不自觉的想念放纵带来的快感。 而她早已习惯了在他的笛声中入眠与打坐,在那熟悉的笛声响起,她开始进入梦乡,却没有发现后半段的曲子已经改变,而这一晚,注定是她不会忘记的一晚,因为她第一次梦见自己自渎了,她并非是一个对这方面一无所知的无知少女,恰恰相反,因为常年与魔教交战,她或多或少都曾见过和听过魔教里面的女人要做些什么样子的不自爱的行为。 $

她原本以为,凭借自己的自控力永远不会做与这方面挂钩的事,却在这一晚,梦见了一些曾经见到过又压在心底不去回想的香艳之事。早上被春梦吓醒的她在发现自己的亵裤居然真有点湿润,她慌了神,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条裤子是她的!?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整整一个早上,她都在寻找原因,可是无论怎么想都只能是想到跟他有关。不过在她内心深处却始终有一种声音不愿意同意这一点。这点微弱的声音没多久就压下去了。她开始思考与他相遇的种种,除了笛声就没有别的值得怀疑了。  v+

她并没有立刻就拿剑去质问他,因为她还是有点不相信他是一个阴诡之人。所以选择了一个她认为最稳妥的办法,要走了他的笛子,并且告诉他最近她的心情不太好,不喜欢听到笛声,这么说的时候,她有点不敢去看他的反应,她知道基本就是在说,她心情的不好就是跟笛声有关。而事实上,她一直觉得他的笛声帮助了她许多。 当她来要笛子并说是因为不舒服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还是有些操之过急,但是却不能不给,这同样是在表忠心。但是该怎么样才能证明自己真的是无辜的呢?望着眼前美人那令人感到透骨寒的冷漠眼神,他有了那么一丝焦虑。/

就这样两个各有心思的人仍然结伴而行,却反常的一句话没说,直到来到下一个驿站,各自领了一间房,就此分开。他在自己的行囊里翻找出了以前那根破旧的笛子,虽然效果没有异笛来的好,但总归还是有效的。 他并没有立刻就吹奏起来,他知道自己已经被怀疑,那么就只能收敛一些,不能再被发现,他也明白,她至少没有休息好,现在又收了自己的笛子,一定坚持不了多久。待到后半夜,他再吹奏便是。!

这天晚上,听不到笛声的她,感到非常的不习惯,久久不能睡眠,辗转反侧了半宿才进入梦乡,迷迷糊糊之间又听到了一阵笛声,幻觉吗?明明已经收了他的笛子呢!幻觉吧。可依然是春梦,这扰人又羞人的春梦为她第二天早晨的容装添加了一抹淡黑的眼影,她有点怀疑是自己先前的判断有误吗?可是为什么自己还是能听到笛声,是因为已经习惯所以有些想念,还是因为他还有后手?她决定再多多看个几日吧。 他看着现在的她,心中充满了不忍与歉意,恨不得立刻上去就抱住她,告诉她这一切,但是他知道他不能,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停下笛声,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当天晚上他并没有吹奏笛曲。而她也终于能安稳的休息一晚。 早起的她比较前几天显得有些神清气爽,这让她又认为之前自己的异常果然还是因为笛声吗?这样想的她看向他的眼神里开始充斥着不信任。5

他目睹她的变化,又是开心,又是着急。开心的是她终于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着急的是他就要暴露。就在他即将绝望的时候,他想起了师父曾经留下了一副药方,春药。这是多么下作的东西,看着手里的药方,他几乎要把牙齿咬碎。但是已经无计可施的他想要留住美人只能放手一搏。 配药的时候,药店的郎中一副懂「你的表情,更是让他觉得自己有些下贱,郎中告诉他这是一种慢性春药,大量用会使人烧坏脑子,但是小量使用只是会使人产生一点性欲而已过后找不到一点痕迹,在脑海中几经挣扎后,他决定只配小量,毕竟他只是想洗脱怀疑而不是强暴。晚上在她离开房间下去吃饭的时候,潜入她的房间将药剂倒了少量在油灯里面。 这天晚上,她依然在没有笛声的情况下收息入睡了,可是怎么也让她没想到的是,本以为找到问题根源并解决了后,自己又一次梦见了那些羞人的事情,甚至比以前更加严重了,第二天一大早她便急急忙忙地去找郎中,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病了。郎中在给她把脉后,表情变得有些奇怪,但是最后只是告诉她这是因为她本身心火旺的原因,只需精心调养几日就好。  u1

这才让她放了一口气。也让她心中暗自伤心。一是因为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会火旺?二是觉得自己错怪了他。在随后的几天里,她并没有把笛子还回去,可每晚都是前半夜睡不着,后半夜做春梦,她脸上的黑眼圈也越来越重。人也越来越憔悴。于心不忍的他,装作不知情的问候她,并且向她讨要了笛子,说要为她吹奏一曲安神的曲子,再听到郎中的诊断后,同意了他的建议,晚上听着熟悉的曲子,她第一次感到睡得安稳是如此的重要。 解开心结后,她的眼角少了一份冷漠,多了一份温柔,偶尔看向他的眼神也不没有以前那么冰冷,却也只是针对他而言,陌生人依然只能从她的眼光中感受无限的寒冷与凛冽。这种变化是那么的微小,如果不是因为他时刻观察着她,或许也不会发现了。让他兴奋了起来,他知道起作用了,并且燃起坚持下去的信心。6

几天后,他们二人彻底冰释前嫌,并又开始在路上说说笑笑起来。他们变得和从前一样,只不过每到深夜里,他都会偷偷的在她睡着后将宁心曲和春心动交换的吹奏。让她的梦一夜比一夜梦到更加露骨。这一切她都并不知道,因为那春药的关系,她只是开始慢慢的享受起了春梦里的感觉,甚至有时候晚上躺在床上会不自觉的模仿春梦里的场景。.

一开始只是浅尝辄止地轻轻触碰一下就立刻缩手,到后来甚至开始用自己修长无暇的玉手略带青涩地给密处做一下轻微按摩,每每回神过来就会停手,始终不敢更进一步。但是,这并没有影响到她的睡眠,因为宁心曲的关系,她每次放纵后都能好好的休息,不知不觉间她的尺度越来越大,但是在外人面前,在他面前,却伪装的很好,至少她是这么觉得的。 这一切,他都知道,他知道她的羞涩与矜持,也知道可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他穿上早就准备好的黑衣,加厚身型,跳上房顶,故意在她的正上方踩出声响。果然,房子传来她慌乱的声音,不一会便看到她手拿青烟剑跃了上来。

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顶的黑衣人。她又气又羞又恼,这个黑衣人究竟知不知道她刚刚做的事,如果知道以后宣扬出去那该怎么办?!气火攻心下,她也不问是非,直接提剑就刺,那快~准~狠的一剑差点就将黑衣人刺中,奈何她感到密谷的湿润,双腿有点发软,导致递剑还是慢了一步,被黑衣人闪了开去。这黑衣人并不还手,只是转身就跑,她在犹豫了一下之后决定追上去,要杀人灭口。 两个人在夜晚小镇的屋顶上一跑一追,虽然她的轻功要比黑衣人好,奈何状态不佳,再加上黑衣人每次要被打中就用奇怪的身法扭过身来,双指如剑直指她的下体,逼她不得不避。所以一时间她也拿黑衣人毫无办法。追逐了许久,黑衣人突然从屋顶跳下,并钻入小巷不见身影。她也本打算继续追,却看到了让她无比难堪的一幕,这屋顶下面和小巷子所在区域乃是一片妓院,如果她这身打扮下去,被人认出来了,恐怕名声和贞洁就真没了。!

就在她打算离开此地的时候,几声急促的呻吟传来,让她不自觉地停了下来,往声音来源看去,屋顶一块瓦不见了踪影,呻吟声就是从这瓦缝中露出来的。她盯着瓦缝没了主意,耳边不停传来的销魂呻吟,更是让她吞咽了好几下口水,原本想走的双脚一下子没了力气,趴了下来,而脸正好就落在瓦缝上方,她通过瓦缝像里面看去却是一对狗男女在做着各种不耻之事,这下她更是走不动了,双眼完完全全看直了,一时间连自己身处何处都不在意了,只是盯着屋内的狗男女看着,下意识将手伸向了下体,咬住了衣襟。.

屋子里的两位可不知道,自己正在被偷看,玩的倒很开心,各种姿势不停的交换。直到许久两人终于累了,草草清理了一下就睡了。这个时候她才回过神来,看着沾满蜜水的芊芊玉手以及被她的口水打湿皱巴巴的衣襟,一阵恍惚,在意识到自己究竟在干什么后?煞时羞红了脸,不知道哪里生出的一股力量支撑起了她因为刚刚高潮而略显乏力的身体,飞快地跑回客栈,草草梳洗和掩盖一番,便无力的倒在了床上,但是脑中回想的却一直是之前自己的荒唐与放纵,直到凌晨才在辗转之中睡着。 他躲在墙角看着趴在屋顶的她,身体也终于放松了下来,想想若不是前些日子趁着赶路一直在练习轻功,也许这次的计划就失败了。看到她因为羞愧而逃离后,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大半,或许过不了多久就是收获的日子,回到客栈以后激动地睡不着,发出阵阵傻笑。却又扯到了被剑气刮到的伤口,一瞬间他脸上的表情丰富极了。5

(曲3) 因为两人晚上都没有睡好所以决定暂且休息一天,而她甚至不好意思见他,因为她昨晚睡前又来了一次,而对象不知不觉中就成了他,这让她不知道该怎么见他。她感觉自己好像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给束缚了起来。慢慢的改变着她,这让一向习惯自主的她感觉很不舒服,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却又无可奈何,她找不到会变成这样的原因,甚至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不是真的,还是只是她的多疑。 '

休息好的二人,继续启程却怎么也与之前不太一样了,她只顾闷声赶路,因为害羞甚至不好意思跟他多说上几句话。他却看起来并不急。慢慢的跟在后,开始不紧不慢的吹着笛子,曲子依然优美,舒缓。而自从那天误闯妓院后,她的春梦更加多了,更加让她难堪的是,以前都还只是在梦里看,在那天以后都变成在梦里做了,对象就是他们两个。这让她每天早上看到他就脸红,不敢理会他,却又会悄悄回忆一番。4

就这样,在路人看来颇为奇怪的一对组合,终于赶到了离晓宁斋只有不到一个月路程的小镇子里。要快回到门派的激动让她兴奋不已,但是一想到马上要分离,这种兴奋就被冲散了不少,她不知道到了门派后该怎么办?,门派是不允许收留男弟子的,甚至女弟子若要婚假也必须退出门派才行,门规甚至不允许弟子私下里进行自渎这种不洁的行为。.

这条以前在她看来天经地义的门规,现在却显得那么可恶。可恶到她只要一想起就会下意识的忘记掉。因为每晚那销魂的滋味是她从小到大都不曾体会过的,那种快感深入骨髓,让她无法自控。 看着她每日都羞红的俏脸,他知道她已经一只脚踏入了自己为她准备的牢笼,剩下的就是让她自己钻进去了,就像将一只乱串的鱼赶进早已准备好的渔网一样。入夜,在确定春药被点燃后,他照常吹起了宁心曲引她心神,然后转成春心动让她又进入了每天最快乐的时间。7

但是,这次他要做的却不仅仅是这些,他知道深严的门规早已经被她当成行动准则,他也同样知道,门规是绝对不会允许她现在所做之事,只不过是她刻意去忘记罢了。在循环了两遍之后,他笛声一转正是曲谱第三曲问心印。曲风庄严肃穆,低沉中带着严厉,好似要将听曲人至于公堂之上进行审判一般,罪人是她,法官依然是她。 现在的她,早已不再是一开始那个高冷的女神了,她已习惯了这种生活,开房洗漱,进入一种迷糊的状态,一边幻想着一边自渎直到睡着,甚至不用听到曲子都会自己进入这种行为当中,如此熟练,如此正常,如此舒服和开心。 今晚不一样,在她还在享受幻想中自己与他的水乳交融,还在享受自己已经灵活的手指带来的快感,被她当成模糊不清伴音的笛声忽然转变了风格,凌厉的笛声如同一把铲子深深地铲进了她没有一丝防备的心房,将她早就埋藏心底的门规铲出来放在她的面前,这一刻的她,顿然清醒过来自己居然违背了门规,还将其故意抛弃,真是罪大恶极。 这突然的自我质问让她猝不及防,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当中,笛声越急越厉,她内心的后悔和背叛门派的质问就越深越痛,她多么想就此罢手,乘着没人知道,就此罢手,但是还没等到她下定决心,对高潮的需求和下体不时传来的快感却击破了她的心防,两种不同的感觉不停的交汇碰撞,谁也奈何不了谁,只不过给她徒添痛苦。 他就这么静静的吹着,双耳却不曾欣赏自己以前自傲的笛声,反而将全部的注意力都转向了她的睡房,听着她翻来覆去睡不着的翻滚声,听着她被自己思绪绞得喘不过气来的喘息声。微微一笑,吹起了曲目上最后一曲乱心惑。笛声与前三曲不同,杂乱无章,如同手划铁板,又似万声同响。这下几乎整个客栈入梦的人都感到了不适。 而她,这个音波正中心的人,此刻更加的不堪,原本就已经被自己内心思绪折磨得脆弱无比,此刻更是觉得思考只能让她头痛欲裂。思考是如此的痛苦,她无法承受,只能竭尽全力强压心中的分歧之争。就在这时重新响起的春心动,让她瞬间忘乎所以,下意识用那双完美的柔夷挑动自己快乐的源泉。这一夜,她连以往压抑的呻吟都一并解放出来,整夜都在挑动着自己的快感,害怕停下就会再次进入那个思考地狱。4

一晚上的放纵,让第二天的她显得憔悴万分,而昨晚的疯狂更让她羞愧欲死。但这一切都不法抵消重新回忆起门规后给她带来的恐惧和自责。 "

路上的她沉默少语,暗自神伤,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一开始忘记了门规做这不洁之事,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自己忘记后又重新想起?这一切,她都没有答案,她只知道自己肯定没法再成为以前那个让师门引以为傲,恪守门规的首席大弟子了,不仅仅是因为她已经违反了门规,更因为她无法控制自己不再去违反。 路上的他轻笑不语,默默跟随,他知道眼前美人憔悴是因为什么?也知道她陷入了什么样的抉择之中,这一切都是他亲手照成的,这让他有些得意,也有些兴奋,几个月的付出很快就会有收获,她不再是那个高不可攀无懈可击的冷傲仙子,她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即将被自己掌握思绪的木偶。他很快将拥有她的一切,成为她的一切。 "

接下来的几天里,每晚他都不停的将四支曲子吹起,而她则陷入了快乐与痛苦的漩涡,追求高潮很快乐,违反门规很痛苦,在高潮后想起门规,在纠结时思维混乱,在头痛时想着快感。这几天,她就没有好好的睡过觉,每当她想起门规就会头痛万分,每当她头痛欲裂就会追求高潮,只有高潮才会带来片刻的享受和安宁,然后又会想起门规。,

现在的她甚至拒绝想起门规,不想思考,只想要那让人留恋不舍的快感永远陪着她,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快乐和安宁,这两种感觉慢慢成为了她的支柱,明明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行动没以前健稳,内力也有些失控,她却丝毫没有在意,眼中的冷漠已经消失殆尽,只有一阵阵的迷离和妩媚。0

虽然还在赶路,心思却早已从回家牵到了每天的笛声上面,现在的笛声再也不只是在晚上响起,有时候几天都没有声音,让她没法在夜晚进入春心荡漾的状态,就算是自己没有笛声相伴进行自渎,常常也是不能得到快乐,甚至被脑中突然出现的门规弄的难受要死,所以没有笛声的时候,她只能幻想和回忆着以前的感觉,解解馋,但这只会让她更加渴望笛声与高潮。 白天他有时看着左右无人也会吹奏,这往往会让她感到下体湿润不堪,恨不得不管身边的他马上就给自己来一场快乐的高潮,但是心中的羞耻和矜持让她无法真的放开,因为现在的她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放荡不堪的淫女,她却忘了自己时刻等待着的笛声正是出自他之口。+

他看着她日渐消瘦,走路都有点摇摇晃晃的身子,心中即是心疼又是欣慰,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只差最后捅穿一张纸。有些自得的他开始了自己最后一步,问心印又一次的响起。 她蹙起了柳眉,按住了波涛淫靡的胸口,眼中的迷茫渐渐消失,开始闪现出一丝理智和克制,她从那对欲望无限的需求和顺从中醒了过来,回忆着至少几个月的林林总总,看着眼前已经停止吹奏的男人,一阵怒火中烧。3

她握紧了手中的剑,看着这个眼前这个一直露着淡淡微笑,看起来让人觉得颇感亲切的男人!她知道自己最近这一系列的改变和荒唐都是因为他。她真恨不得立刻一剑刺死他,却怎么也提不起杀意,甚至内心深处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她不应该这样,这种纠结的情感再一次搅乱了她的内心,她虽然明白这种想,情感法肯定也是这个男人搞得鬼,却没有办法完全排出,只能是被压抑下去。 既然无法杀了他那就只能走,她必须要马上离开他的身边,不然她最终会变成一个完全不同的人,成为他的俘虏。她不能接受这样的命运,却又觉得好像也不坏,越是思考,她就越是心乱,心里的两种声音不断碰撞,互相排斥和反对,这让她十分难受。这让她丹田的内力也开始躁动不已。:

他看着眼前摇摆不定的长剑和她紧锁的眉头以及慌乱的双眼,一颗本来悬起的心又放了下来,至少他已经没了生命危险,这将不再是一场危机而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他定下神来,拿起笛子暗自运起功法,重新吹奏起了宁心曲。开始安抚眼前这个躁动的猎物。9

原本已经陷入自己内心斗争被弄的心力交瘁的她,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凝神笛声,本来充满焦虑,矛盾的内心开始慢慢平静下来,她下意识的就想去感谢一番。就在她几乎就要将感谢说出口的瞬间,才终于反应了过来,只能强行催动体内已经翻江倒海的内力,运起轻功向着森林里破空而去。6

他就这么站在,吹奏着,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森林里,往她离开方向的反向看去,那是她的山门,她曾经的家,但是,他微微一笑,以后不再是了。永远都不会再是了。风轻轻的吹动着他的青衫,是那么的温柔。风吹过耳就好像在祝福他即将到手的胜利。稍微等待片刻,他悠闲地向着猎物逃跑的方向追去。-

在这苍茫的森林中,她跑,他追,如同一对要好的青梅竹马在林中玩耍嬉戏。但他们的关系其实只是猎人与猎物,他是那个胜劵在握,按照计划驱赶的悠闲猎人,而她只是那只慌不择路,一步步跑向陷阱的傻猎物。他不需要改变这种关系,他用的只是等待结果,她不知道这种关系,她只是想要逃离开。 $

她不知道跑了多久,四周陌生的环境,让她更加的无助和慌张。对未来的恐惧和好像存在的笛声就像一条鞭子,抽打驱赶着她,不给她一点点停下来休息的时间,让她成为了一只惊弓之鸟,直到她最终精疲力尽,不得不在一个石墩处停了下来。 现在的她只能原地打坐调息一番,才有能力做下一步打算。在侧耳倾听了半刻,没有发现异声后,她舒了一口气,平缓了一下自己的内心,开始闭目打坐调息。然而没有了昔日笛声的陪伴,这种'安全'状态不仅仅没有让她感觉踏实,反而让她想要静心调息变得更为困难,不仅仅因为心中莫名的空虚和不适应,更因为那已经无法被把握的未来。&

他,就在树后看着,看着那落在石头之上的仙女,这就像是天地鬼斧神工为她精心的舞台,温暖的阳光透过树荫撒在她恬静的脸上,看着她不时皱起的眉头,就好像在看一场无声的戏剧,这是多么美的一副景象,这是多么适合她的一个舞台,他知道,这里将是他(她)们旅途的终点,会是另一段旅途的起点。在这里,他将收紧网抓住并驯服这只可爱又顽皮的猎物,而她注定会在着一片自然的舞台上成为他的笼中鸟,最终向他屈服,永远为他一人演出绽放。 在确定她开始慢慢入定后,他轻声吹起了宁心曲,就像害怕打扰了森林的长眠一样,轻微却又清楚。她皱起的眉头终于舒缓开来,原本紧绷的身子也渐渐放松下来,她习惯性的进入了那被引导的步调。此时的她睁开双眼看着眼前微笑着的吹笛人,她知道他想害她,却又知道他不会害她,这纠结的心情却并不再让她心烦意乱,现在她可以静下来思考和观察,但是已经精疲力尽的身子却让她只能调息无法逃离。 他就这么让她看着,他一点也不担心,他就是要让她明白她已经无法从自己的手上逃脱。要她自己清醒地意识到这点。 宁心曲响,她发现自己调息和思考是如此轻松和舒适,此刻的她,内功调息更加有效,对违反门规的罪恶感和对高潮的依赖感也都重归平静,不在对立,使她能真正的进入无心无我的状态,她丝毫不怀疑如果不是因为他在身边,自己或许就能在此冥想悟道了。这种感觉让她安心,她不想感谢他,却也知道这是他的功劳,他的好。/

春心动响,她甚至不用想,就会回忆起过往晚上自己做的那些荒唐事和梦中与他发生的淫事,这让她眼中不自觉的闪现出妖媚与羞涩,快乐与忍耐,她的下体也会发出一道道轻微的快感突袭她的神智,她不想这样,却不能停止,甚至看向他的眼光中会多出一份渴望和一丝恨意,她知道这是他的过错,他的坏。 问心印响,她又会想起自己居然对不起师父多年来的教育之恩,为了一己私欲违背门规给师父丢脸,真是罪大恶极。更可恨的是自己居然没法保证以后不会再犯,身体刚刚经历的快感告诉她,就算真的离开了眼前的男人,自己也会忍不住的,这让她即羞愧又恼怒。她知道这是他引起的,这是他的错,但是自己这淫荡的身体才是错的最深的那一个。)

乱心惑响,她会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再思考任何一件事,那杂乱的音节轰击着自己本就有些脆弱的意识,让自己无法自控,她只感到天旋地转,脑子开始变得迷糊,对周边事物的感知也变得模糊,只想让他快点结束这难听的旋律,而他在吹奏的间隙会俯身在她耳旁,轻声告诉她,自己的爱意;告诉她,人不必活在痛苦中;告诉她,她已经为门派做了太多的事早就应该两清了;告诉她,现在发生的一切;告诉她,她注定已经是他的猎物,抵抗没有任何作用。这些话语都很轻却很清楚,说的也很慢,她已经搅为浆糊的脑子也开始记住这些意思。她不知道这是究竟是他说的,还是自己想的。9

一轮曲,仇情灭,只留春意补新缺。

两轮奏,疑虑走,但把信任凑空楼。 三轮完,四轮过,五轮只将君意留。

她就静静的看着他脸上的微笑,听着他一遍遍吹笛,心中对他恨意慢慢消退,爱意慢慢生出。她知道这是他捣得鬼,自己却无可奈何。对师门的愧疚和违规的自责慢慢消退,认为自己已经报了恩的想法却慢慢占了上风,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的想法。 "

一个时辰后笛声停,她们俩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对方,她知道自己已经变得不在是以前的自己了,不过无所谓了,现在的她已经不再在意那些世俗门规了,那些事物只不过是让她伤心费神徒增痛苦和约束罢了,为什么还要如此在意。5

自己已经被他攥在手里无法逃脱,而且跟他在一起的快乐是那么真实和充实,为什么要让自己陷入痛苦之中呢?自己已然不欠师父和门派分毫,现在的自己为了自己的快乐而付出又有什么不对?跟他在一起是快乐的,付出的是追寻快乐的灵魂,即已得到快乐,付出何妨?;离开他是痛苦的,付出的是一辈子严守门规放弃快乐,既然自己早已不再亏欠门派什么,又为什么要让自己痛苦。 他停下了笛子,摒气凝神的看着她,看着她慢慢通红的脸颊,看着她原本充斥着仇恨和痛苦的眼神慢慢变成了信任和爱意。看着她那慢慢急促呼吸而抽动的鼻翼和抿住的嘴唇。开心的笑了出来了。 唯有这个人,唯有这个人的怀抱,能够让她变得娇憨柔软,纵情地欢笑,毫无顾忌地撒娇,不用节制地追求性福,不用去考虑深严的门规,不用去担心世俗的束缚,不用去面对江湖的尔虞︴我诈,现在的她,只用开开心心的做一个他喜欢的小女孩就好。 $

他们都知道,他成功了,现在的她已经无法离开他了,现在的他终于抓住了自己的猎物。现在的他们已经不再是巧遇的路人而是真正的一对了,一对夫妻,一对主奴,一对主宠......无论是什么,他高兴,她就高兴仅此而已。任凭斗转星移,唯有此悠悠之情永不变。 微风轻推,伊人半就,相拥入怀漫漫,媚眸紧闭,点水一吻,但见两蛇互绕,衣带渐宽,糙手捉兔,谷前军旗突显,率军破关,长驱直入,直感误入洪荒,玉腿环腰,皎首轻昂,听得娇声连连。天荫为被,地石为床,群树绕为新房,青裳落红,异笛为证,便沉溺又何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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