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里的故事
摘要
本文档讲述了一个名为“羽墨”(化名俞茉)的年轻人在昏暗审讯室中被捆绑、催眠和调查的过程。开篇描写“一个人被捆绑在座椅上……嘴角边还挂着鲜血,眼里还有着一丝怒火,正瞪着面前的那面镜子。”随后,一位身着正装、戴高礼帽的“事务专员”对他喷射催眠药水,柔声安抚:“放轻松,放轻松,俞茉小姐,或者说羽墨先生。你现在只需要回忆一下你的经历”。在催眠状态下,羽墨供述了他如何被寻安——一位半克拉斯人、半卡米人的“大恩人”救起、改造成伪娘女仆,并与其达成“服务与报复”的交易。
下半部分是羽墨在寻安家中被迫穿戴女仆制服、丝袜、胸罩,并在日常生活与早晨起居中屡遭调教与性虐待的细节描写:从“粉色内裤下若隐若现的小帐篷”到“寻安像吃冰棒一样吃着他的脚”,再到“揉则勃起”的羞耻体验,展现出羽墨在药物与心理控制下逐渐习惯并沉迷于女装快感,但依然保有复原男儿身的希望。
最后一节记录了寻安携羽墨前往竞争对手“曲丽公司”总部,以“面谈”为由再次施以催眠与洗脑。羽墨作为人质和工具,见证并参与了政治阴谋与商业斗争——他通过催眠令女董事长幽楠雨陷入疯狂,从而为寻安的权力扩张与卡米人正名效力。全文交织了性别易位、强制洗脑、跨种族冲突以及占领军与原住民之间的残酷博弈。
其他信息 [Processed Page Metadata]
其他信息
Attribute | Value |
---|---|
Standard Name | 审讯室里的故事 |
Filename | 审讯室里的故事.docx |
Type | document |
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
Size | 56408 bytes |
MD5 | 126177fcbc46924121dfb386a9ccfbf0 |
Archived Date | 2025-07-04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调教, 催眠, 伪娘, 变装, 女体化, 女仆, SM, 病态, 药物, 男娘, 占领冲突, 政治阴谋, 商业竞争, 种族屠杀, 流亡生存 |
本文由多元性别成人档案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正文
- 被审讯的人 昏暗的审讯室里,一个人被捆绑在座椅上。此人∫的脸上带着淤青,身上的裙子已经变得破破烂烂,嘴角边还挂着鲜血,眼里还有着一丝怒火,正瞪着面前的那面镜子。;
这时,门开了。一个穿着正装,戴着小眼镜和高礼帽的人走了进来。这个人用一口听着蹩脚的卡米语说:"你好,我是一位普通的事务专员,只是来找你确认一些事情。" '
"我会克拉斯语。"对方用清脆的女声说道。
"哦,那真是太好了。你也可以使用你自己的声音,我不在乎你声音和外貌的差别。"这个进来的人找来椅子坐下,面对着被捆绑的人,然后拿出几份文件。紧接着,他就取出一个药水瓶,对着眼前这人喷了喷。对方的头一下就低垂了下来。很显然,这个来者并不是一般人,而是催眠师。 "放轻松,放轻松,俞茉小姐,或者说羽墨先生。你现在只需要回忆一下你的经历,回答一点问题,明白吗?说一说你是怎么认识新信公司的老板寻安。" "寻安?我......不......我不能背叛。"被绑缚着的羽墨用他本来的男音说。 "放轻松,放轻松。你只是回忆,这里没有什么压力,回忆就好,回忆就好。"催眠师安抚道。他起身去抱住这个穿女装的男人,像爱人一样爱抚。 对方的情绪果然稳定了下来,开始讲述起他的故事...... 羽墨本▏是一个普通的卡米人,他的家乡因为克拉斯军队的杀良冒功而被冤枉被屠戮,自己作为一个被通缉的落难者流亡在外。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里,饥寒交迫的他倒在了小巷子里,被正巧路过的寻安看见,而后他就被救了下来。寻安为他疗伤敷药,给他提供衣食,还借着这个机会催眠了他。 Y,
审讯室玻璃后的人听着这些供述,拿起话筒问:"催眠的时候有说过什么吗?他下¦了什么命令?让「你做了什么破坏?" 催眠师转过身,示意他们停一停,说:"先不要着急,等他说。这些事情他会回忆的。"5
羽墨顿了顿说:"寻安告诉我,他是我的恩人,我要尊重他,听他的话。他告诉︴我,我的处境很危险,现在还在被通缉,去控诉是没有用的
。我必须扮成女人,开始新生活。" "那么他还要你做什么?仅仅是当佣人吗?"催眠师问道。
"他和我做了交易。我为他服务,他办我报复克拉斯人。" 镜子后面审讯的人开口说:"所以寻安这个半个克拉斯人一直都认为自己是卡米人吗?" "不,他没有。"羽墨反驳说,"寻安在生活中会用卡米语和克拉斯语,他不仅教我伪音,还教我学习克拉斯语。他一直以自己的克拉斯人父亲自豪,但也尊重自己卡米人的母亲,他会按不同的礼仪去祭祀父母。他报复别人是为了生意和权力,他想壮大自己的势力,从而拿到议会里的席位。"7
催眠师说:"那请你继续回忆有关寻安的事情。在他救了你,把你打扮成女性以后又有什么事情?" "那是一个有关交易的故事。"羽墨开始讲述后来的事
二、两个人的交易 叮铃铃!伴随着闹钟的响声,羽墨睁开眼,关掉了它,轻声轻脚走下了床,以免吵醒正在熟睡的寻安。 他轻手轻脚地换下橙黄色的女式睡衣,露出光滑细腻的肌肤,在寻安给的特制药物下,他已经失去或部分失去了一些男性特有的能力。然而平坦的胸脯和粉色内裤下若隐若现的小帐篷依然提醒着他自己的身份。羽墨拿起胸罩,熟练地套了上去。当初他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就穿着这个了,面对救命恩人的请求,他也没法拒绝,只好将其穿在身上。两个小红点在白白的胸罩下挺着,成为这一马平川之地上唯二的不平处。 镜子前的他取来一件白色长袜套在自己细长的腿上,而后再是黑色的女仆连衣裙,再系上白色的围裙,最后给自己已经蓄长了的头发包上头巾,穿上寻安一直要求的黑色小皮鞋,然后洗漱一下,画一个淡淡的妆,一个伪娘女仆就这样"新鲜出炉"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羽墨忍不住玩了玩自己脸颊旁的发丝,发觉自己已经逐渐习惯了这套服装。自己本来还很不情愿,但现在的他越来越沉迷于丝袜细腻的包覆感,和丝制内裤光滑触感,也慢慢熟悉了女装的穿搭方式。但是,他依然相信自己有一天可以劝寻安放弃他的古怪性癖,准许他变回男儿身。 打扮好自己以后,羽墨动手做起了饭。寻安这个时候也醒了,来到厨房里,冷不丁地亲了羽墨一口。 "哼,变态。"羽墨冷哼一声,但也无可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到了吃早饭的时候,被问过多次的寻安没有等羽墨说话,自己就先开口说:"羽墨,不要说什么胸太平就不好玩了。各有各的玩法。"说完,他就把手伸到羽墨胸前,隔着几层布料,揉起了那颗小草莓。在多次调教下,如今的羽墨已经能做到揉则勃起了。那个本就不大的小肉棒在内裤下很快涨了起来,小龟头在内裤绵柔的布料下面昂头往上窜着。 '
"啊......嗯......先生,我......我不问了。"寻安被捏的面红耳赤,连忙求饶。 "好好好,不逗你了,不逗你了。"寻安把手收了回去,老老实实吃饭。. b.
羽墨也没什么话可以多说,每次去请求结果却让他被玩弄。也许自己真不该这么说,假如寻安真没了兴致,那自己又还能依靠谁?羽墨慢慢喝着粥。做法是寻安教给他的,当初他来到这的时候吃到的就是这种粥。寻安是个爱放香料的人,所以羽墨的味蕾一下就被征服了。如果寻安可以不逼着他穿女装的话,那他会觉得寻安是天底下最好的人,是唯一可以去天堂的克拉斯人。 饭后,寻安擦好嘴巴,轻轻敲了敲桌子,给了羽墨一个眼神。 "又来了,为什么总喜欢吃我的脚?"羽墨有些无奈地脱下鞋子。& `!
"注意用词。"寻安瞪了他一样。 "好好好。来,主人,请喝牛奶。"羽墨没好气地把自己穿着白袜的脚抬起来,送到了寻安眼前。这是他们之间的交易,寻安给羽墨一个栖身之地,羽墨则要陪寻安玩一个常识替换游戏。因为寻安的催眠药物只有在剂量大的时候才能更改常识,而剂量大了有可能会有严重不良反应,所以就只能这么玩。 在寻安要求下,咖啡色袜子是咖啡,黑丝是巧克力,肉色袜子是面糊糊,各种颜色各有指代。羽墨觉得无聊,但寻安乐此不疲。 寻安先是揉了揉羽墨的脚,说:"让你每天走路做事情也是辛苦了。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老要反对我这么做,按按摩不香吗?"寻安说着就动起舌头,在白丝脚上舔了起来。羽墨也不想多废话了,他总想说自己的脚不可能比得过女孩子,但寻安却毫不介意,常常赞美羽墨的腿是那样纤细,说他包着白丝的脚像一块玉一样。无计可施的羽墨只能默默看着寻安像吃冰棒一样吃着他的脚,看着他用牙对着一个个指头咬过去。寻安的力度不大,在做了多次这种事情以后羽墨也开始把这当按摩了,只是下面的那个"小玩意"还提醒着他这样不对。 一切完事以后,寻安带着羽墨出门。这一次的情况与往日不同,寻安的目的地不是自己的公司,而是曲丽公司,那个他的竞争对手。;
在前段时间,寻安也曾带着羽墨出门,所至之处是羽墨的家乡,那里在杀戮之后就已经荒芜了。曲丽公司正计划在那建设项目,寻安来了以后,带着羽墨去找他已经残破的家,收拾了一点自己的东西。寻安向人们声称自己是想调查此前的事件,这一举动令被强征的卡米人十分支持,同时也让曲丽公司的高层格外不满。所以,今天寻安打着与曲丽公司的女董事长幽楠雨面谈的旗号以行催眠之事。对于这个人,寻安自然可以直接催眠洗脑,没必要顾忌太多。 |!
在去的路上,时不时能看见被吊死示众的卡米人反抗者。寻安总是很反感这样的做法,他一直主张和这些人谈谈,而不是动不动就打击他们。:
来到了幽楠雨的办公室以后,一见面,寻安就被要求像个去老师办公室的学生一样坐到一旁的小椅子那里。寻安自然也懒得废话,毕竟克拉斯企业和占领军勾结,找由头杀害无辜者,然后在别人家的废墟上盖屋修房是再常见不过的事了。寻安拿出药剂瓶,对着这个女人一阵猛喷。1
幽楠雨没一会就陷入了迷糊的境地,连喊声都发不出。寻安扭开药瓶,将药直接灌进去。然后,他问道:"你是谁?"6
"幽楠雨。" "说说你对寻安的看法。" "一个卡米人杂种,他和别的卡米人勾结在一起,处处和我们作对,在那当什么好人。"幽楠雨用无感情的语气说着恶毒的话。5
寻安也不多废话,但他不会想把这人改变成一个胸怀大爱者。毕竟改她一个人并不会有什么根本影响,况且也没资源没时间变那么多药水用,他有更稳妥的计划。"幽楠雨,你的确恨他。那么你应知道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的道理吧。"(
"知道。疯狂......灭亡。" "如果你想让他疯狂就想办法做些奇怪的事情搅乱自己公司,让他失去竞争对手,忘乎所以,最后先你一步崩溃。" 在高剂量的药物影响下,幽楠雨无法进行正常的思考,只会全盘答应。 "作为女性,你身上阴气胜于阳气。而你的儿子,作为你死去的丈夫的唯一骨肉,他是你家庭中阳气最旺者。那么为了对抗寻安这个男人,你的好办法就是取阳气补充自己。"寻安把另一瓶催眠药水拿出来,放进桌子的抽屉里说,"这一小瓶药是你从一个神秘催眠师那里买的,你只用记住这一点,不在意成分和具体来源。这个药可以给你儿子喝下去,让他成为伪娘,然后剥夺他的男性特征,吸收他的男性精华,从而使自己阳气充盈。" '
对于这样的一番说辞,幽楠雨也亳不反对,一概接受。最后寻安让她忘却今天这时候的事情,只记得自己与寻安聊的很不愉快,想用那些方式报复,并且会先用同样的办法来和别的人见面,等见面的事情都忙完了再来使用催眠药物。寻安擦了擦额头的汗,今天的催眠没有什么问题一切都这么顺利。 离开公司后,寻安回到了车上,对羽墨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羽墨兴奋地跺起了脚,鼓着掌,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高兴。 寻安摸摸他的头说:"先别太激动,现在我的暗示还不会生效。":
"为什么啊?之前不是还拿我给你做实验练手吗?" "我故意要求她过些天在遵循暗示,不然她的变化迟早要查到我头上。" *
羽墨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连连点头。此时的寻安心情大好,决定带着羽墨出去吃一顿。考虑到高档餐厅都是对克拉斯人开放,寻安事先给羽墨化了妆,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克拉斯人。寻安也给自己化了妆,以免被别的人认出来。!
走进餐厅,羽墨看着眼前一众克拉斯人对他们点头哈腰有些不习惯。一旁的寻安提醒说:"不要东张西望,别让人怀疑你有问题。你现在穿的可是我给你的名贵衣服。"(
入座后,寻安点了几道菜,席间,羽墨习惯性说了句卡米语,可把服务员吓到了。寻安赶忙上前解释道:"我女朋友最近在学卡米语,有的时候会说几句。"!
服务员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表示不是什么大问题。但一转身,他就偷偷和同事嘲讽起克拉斯人学卡米语的事情。)
看着服务员走开了,寻安擦了擦额头的汗,说:"好险,要是发现就糟了。一会在这种地方说话要慎重,知道吗?"4
"嗯。"心有余悸的羽墨答应着,吃着眼前的饭菜。 吃到最后,寻安注意到羽墨似乎特别喜欢这里的甜品,把奶油和水果吃的干干净净,一个主意油然而生。!
"俞茉小姐,"寻安摆出一副笑脸,"想再吃一份吗?
看着寻安不断上扬的嘴角,羽墨觉得事情不简单。"是想借机要我做什么,对不对?" "既然你知道了,那我直说。我可以给你再买一份,相应的你要答应以后给我舌吻和打手枪。" "你想的也太好了吧!"羽墨都给气笑了,"拿着一下就吃完的东西换我一直给这这那那的。这种出卖身体的事,我才不做呢!"6 D.
"不这样做的话,你对我的意义在哪?不要路走窄了。现在你的克拉斯语还不够好,你的生活技能还没学完,你还没有足够资格和我谈自由。说回正题,再吃一份不好吗?我看得出你的渴望。" "嗯......既然你总说克拉斯人和卡米人应该称兄道弟,要平等,那肯定要带个头,给大家看看。把餐厅收购了吧。" *
"但你也知道餐厅收购起来不容易吧。而且卡米人普遍消费不起这么贵的东西。" "
"那你也知道卡米人不会只要这些,还有别的。
"好吧。我答应给卡米人社区提供一点帮助,相应的要答应我的条件。"对于寻安来讲,今天他想和羽墨加深接触,做点更色的事情,为了达成这个目的,帮助卡米人社区不是问题,况且还能积累声望。0
"成交!" 视线转回审讯室。在监控室里,情报官比对着档案,自言自语说:"看来那些精神错乱事件都和他们有关。"他拿起话筒,对里面说:"催眠师,能否深挖他的记忆,尽管他现在被催眠,但他总在讲奇怪故事,这是不是有玄机和隐喻?", m)
催眠师耸耸肩说:"抱歉,我的药水只有这个效果,我们只能利用这些信息。但我会让他尽可能多的陈述。"他看了看时间,然后接着询问羽墨。羽墨在催眠下,继续讲述他和寻安的交易。 在那顿丰盛的大餐结束后,就在羽墨回味着他的口里的奶油时,寻安却突然"袭击",亲在了羽墨的嘴唇上。虽然羽墨已经做女人许多天了,但这是他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强吻。% F)
寻安抱着羽墨,舌头伸进去和对方纠缠到了一起。羽墨唇上的奶油一下子就被口水稀释。 "唔唔唔。"羽墨发出抗议的声音,双手试着挣脱,但寻安却把他紧紧抱着,舌头在他口腔里攻城掠地,一只手还在隔着裙子玩弄他的下体。 "不逗你了,不逗你了。"享受一番的寻安放开了羽墨,擦了擦留在嘴边的口水。2
"主人,你!"羽墨气的脸色通红,但又不敢大声喧哗,只能原地跺着脚。 "帮你擦擦嘴嘛。而且你不都答应了。大不了我向你道歉赔礼。" "你想赔什么。"羽墨双手抱胸,瞪着寻安。
"允许你用脚榨干我,晚上陪我睡打鼾吵我,卷我被子。
"你......这是奖励吧!
"榨干我,看我狼狈的样子不好吗?而且刚刚我发现你好像硬了点,是不是心里很兴奋?"
寻安故意摸摸羽墨的头,玩起他蓄长了的头发。
"那......那是你搞的鬼,是你在摸!" "那就按我说的报复我。这是一个恩人的请求。"寻安说道。 "恩人的请求。"听到这,羽墨也只得答应。寻安已经不是第一次用这个关键词来逼迫他了。 回到家以后,寻安为羽墨卸了妆,为他轻柔地除去衣物,只留下了内衣、白色的长袜和黑色中跟鞋。3
寻安抽下腰带,放下裤子,脱掉内裤,一个挺立的男根显露出来。 羽墨低下头,看着这个东西,心里感叹道:好粗啊!他默默咽了咽口水。诶?我怎么会渴望?不对,不能入迷。 "那么,请开始吧,我的俞茉小姐。"寻安牵起羽墨的手,放在自己肉棒上面。"先试着摸一摸吧。" "那主人,今晚可就有你好受的。我可能只是手脚酸软,你可要浑身难受了哦。"羽墨蹲了下来,撸动起了肉棒。他开始还抬着头,不想多看一眼,但是那硬硬的触感好似在哪体会过。他忍不住朝那瞟了一眼,似乎真觉得自己在什么时候看过。可他怎么可能偷看过呢?寻安的下体传来一阵腥味,羽墨发现自己越闻越来劲,自己下面那个在药物作用下已经成了小不点的东西居然蠢蠢欲动。 "我......我这是......"羽墨不可思议地自言自语道。他的鼻子凑了上去,吐出舌尖逼近那里,他几次想要克制自己,却又还是靠了过去。最后,他用舌头对着那里舔了一下。8
"对不起,羽墨。其实我之前骗了你。用你练习催眠到了时候,我故意给你下了一些不让你记得的暗示。我一边给你自慰,一边给你闻我这里的味道。所以......"寻安一摊手,"你现在好像真的陷进去了。":
"可......可唔......唔恶。"嘴里含着肉棒,手指在两侧摩擦的羽墨发出着断断续续的抗议。他的舌头在龟头上转悠,口中积累的唾液浸泡着肉棒,吸收着它的味道,在加了"料"以后流回喉咙。羽墨的内裤那里出现了一个小凸起,仿佛自己的小嘴是女人的小穴,自己的
小肉茎则倒转过来成了一个女人口水横流的嘴。
"你的内裤变湿了。"寻安按着羽墨的头,把肉棒往深处插去,"如果讨厌我,就请让我
更快射出来吧。" "嗯唔......唔!"被塞住嘴巴的羽墨用力捏搓着寻安的蛋蛋,嘴巴加快了蠕动,像吸饮料一样吸着这根巨物。每一次吸入都令羽墨兴奋一分,令他的乳头立起,令的他的小玩意冒出汁液。他的舌头顶住男根,从尾扫到头,像是在催促里面蕴含着的洪流。,
"好好......算你......狠!"寻安精关一开,泡在的口水里的马眼开闸放"精",很快就把羽墨的嘴里弄得黏糊糊的,根本稀释不来。而羽墨自己的下身也泛起了水渍,白色的内裤上突然多了几点深色的痕迹。:
好好吃,怎么这个味这么好?发泄后的羽墨眼神迷离,仰头看着寻安,一点点吞下口里的精液。"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好吃?" 寻安挠了挠头,说:"其实,我还给了点别的暗示。我偷偷给你吃了一小口,然后只让你在潜意识里记得和喜欢。"寻安把羽墨抱着,放到床上,给他脱下鞋子,"那我今天对你自罚三发吧!" 寻安把羽墨的脚握在手里,夹住自己的肉棒,使劲搓动。他略带恶趣味的拉下了羽墨的内裤,把挂着残精的小茎露出来,让它随着羽墨身体的抖动而摇摆。 K6
迷糊中的羽墨发现自己刚刚软下的小茎突然又立了起来。恍惚间,他好像想起自己在一个早晨和寻安进行过的互动。寻安当时正为他穿袜子,让他看着寻安的肉棒在自己脚上扫过去,自己的肉棒随即在寻安的刺激下硬起来。"主人,可恶。"羽墨含着精液的嘴里突出了这几个字。而嘴上的不悦遮不住身体的诚实,他一边说那耷拉着的小肉条条已经从俯首变成了立正。足部的神经变得越发敏感,快感的信号顺着腿导入脊柱,涌向脑海。羽墨看着自己脚上的那根阳物,现在寻安的肉棒、自己的小茎、与自己的头基本三点一线。自己双脚夹在一起,中间留下的洞正被寻安的肉棒穿过。寻安在洞洞的周围试探,一下被脚后跟夹一夹,一下又被十个脚趾头夹着,夹着的时候,寻安的肉棒还会从那里穿过去,把那种硬硬的触感通过脚上的肌肤传给羽墨。明明寻安只是插空气,羽墨却觉自己的身体在被插入。 羽墨摇摇头,想让自己从这种不正常的愉悦里脱离出来。他默念着:我是男人,我要保留自我。不行,不能陷进去。 *
可是,那龟头从白袜之间穿过来的景象却一遍遍浮现在脑海里,让羽墨忍不住又伸着脖子去看。终于快感达到顶峰的羽墨射了第二次,这一次没有内裤的阻挡,稀薄的精液散到周围,打在自己身上,随后他的脚上也觉得湿湿的。 那晚,精疲力尽的羽墨感觉自己软塌塌的鸡鸡又勃起了两次,正如寻安所说,他自罚了三发,把洁白的袜子射的黏糊糊的。6
当羽墨勉强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看见了透过窗帘的光,显然,这已经是早上了。他的手随便摸了摸,发现自己的胸部和下体都是光溜溜的,脚趾动一动就发现自己没穿袜子,整个人赤裸裸的躺在暖和的被子里。他一扭头就看见寻安睡在自己身边,寻安倒是穿了睡衣。羽墨把手伸到被子外面,发现室内没开暖气,而清晨的气温又还十分的低,不由得把手缩回了回去。 羽墨的小动作让寻安醒了过来。寻安眯起眼睛看着羽墨手足无措的样子,冷不丁的抱上去,"这下就不冷了吧,俞茉妹妹。"寻安说着还在羽墨的脸上舔了起来。 "滚开了!讨厌!"羽墨不安分地扭动自己的身体。 "行,我松开了。"寻安说完就把被窝掀起,突然袭来的里冷气冷得羽墨又靠在了寻安的怀里,寻安随后就把被子放下,把自己和羽墨裹在一起。 "主人,你真的不觉得你很变态吗?这真的好吗?"羽墨又向过去一样想试图说服寻安。 "当然。我承认自己变态,但我会答应你的要求,不会白白让你被我干。你不要指望改变我什么。"寻安摸着羽墨平平的胸脯,"我清楚你不会有女人那样的巨乳,可我不在乎,也清楚你不会生孩子,也知道你不会来月经,但我知道你的气味,你的脚,你的一切都是我喜欢的东西。其实,催眠是一个双向的过程。我去改造你的时候也在被你吸引,我很喜欢你脚掌的手感,很柔软,很好捏。我想让你成为不会怀孕的小娇妻。"+
"所以你只是馋我身子的没有其他女人的变态,对吧。
"都让你裸睡了,那肯定是啊。
"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救了你,要点报酬不行吗?
"你管这叫'点'?
"重头戏还没上呢?"寻安摸了摸羽墨的屁股。 "死变态。"羽墨往寻安脸上打了一巴掌,那一掌下去,连他自己都惊呆了。 "好吧好吧,算我错了。"寻安并不在意这一掌,"我去把暖气开了。今天不弄你了。"说完,他就起床离开了。 裹在被子里的羽墨等着外面温度升高以后才起床,拿起寻安给的衣服。毫无疑问又是女仆装。一切穿戴整齐后,羽墨把昨天换下来的脏衣服从地板上拿起来,带去洗衣机那里。在放衣服的时候,羽墨注意到了自己昨天袜子上的精斑,他本来想躲开不看,但却挡不住诱惑,于是低头闻了一下。不闻不知道,一闻吓一跳。当然,跳起来的是他的二弟而不是他自己。羽墨慢慢吐出舌头,在痕迹上面舔过去,像是在回味。虽然说自己不想被这么玩,但那晚寻安的拥抱和被射的精疲力尽的样子又给了他一种高贵公主玩弄臣仆的感觉。 羽墨跪在了地上,揉捏自己的双乳,脸埋在了昨天带着余味的衣服里。脑中构出一个图景,在那里,寻安跪在他面前,仰视羽墨的脚和裙底的小茎。 "
羽墨的喉咙里传出来娇滴滴的呻吟,嗯嗯啊啊的喊着,红润的面颊加上修长的黑发显得他像一个怀春的少女。不多时,随着他身体一阵脱力,昨天的袜子上又多了一道痕迹。!
整理了一下现场后,羽墨洗漱一番走了出来。寻安已经守在旁边,站了一会了。 "主人!是不是你又
"这会我可没有。你刚刚做什么我猜的出来。但我真没下这种指令。这是因为你女装穿久了,总被当做姑娘,然后才有的感情。" 寻安的话让羽墨更抓狂了。羽墨扯着头发在房间里抓狂,现在他已经开始自我攻略,让自己接受自己的新身份了。羽墨趴在沙发上,来回打滚,但过了一会,他突然停下了。 羽墨对寻安说:"我决定了,我要看主人书房里和机器相关的书。" "想转移注意力?你以为这好学吗?"寻安一脸同情的看着他,"为了补偿我的粗鲁,我会给你几本书让你自己看。虽说我用催眠提高过你的学习能力,但我不信你能掌握。" 虽然寻安态度消极,羽墨依旧选择去看那些书。寻安没有选择继续阻拦,万一羽墨真学会了也未必是坏事情。 在羽墨学习寻安平日里琢磨的机械知识的时候,此前被催眠的幽楠雨正有些忐忑的看着在自己泳池里游泳的儿子禾林泽。她捏捏手里那一瓶药水,当儿子游完泳上来休息以后,她一把扑上去,把那瓶药整个灌了进去。被搞得措手不及的禾林泽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他想不明白自己的母亲为什么会突然这样残忍。他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变得十分迟钝,自己似乎都记不起来为什么会在这,记不起来自己刚刚是否游过泳。 幽楠雨把药水瓶放下,抱着自己的孩子,把他带到房子里,脱光衣服。她看了眼墙上一家人的合影,在丈夫逝世后,这个家就交给了她来负担。她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家族未来的继承人,眼里不由得落泪,这是她对待卡米人从未有过的怜悯。"孩子,这是为了我们能战胜那个卡米人杂种所做的牺牲,请你理解妈妈。你是一个听妈妈话的好孩子,对吗?"!
"对。"昏迷下的禾林泽以一种快要听不见的声音回应。 "为了能战胜那个寻安。妈妈需要你身上的阳刚之气,所以你需要听妈妈的话,按妈妈的要求来。"7
"按照......妈妈的要求
"给予妈妈阳刚之气的方法就是把你的精液给妈妈喝掉,把你自己打扮成女孩子。" "精液......喝掉......女孩子......唔不......"禾林泽邹起了眉头,不安地扭着头。&
"乖乖。妈妈很爱你,怎么会伤害你,你要听话,听话。"幽楠雨把自己的孩子抱着,慢慢抚摸着他的脸。2
"听话......听话。" "对了听话。"幽楠雨一边说一边把禾林泽的身体擦干净,然后取来几条丝袜,慢慢刮着他的腿。"孩子,仔细感受这个感觉,这很舒服对不对。"!
"对。" "这是丝袜。你要记住,这是你以后要穿的东西,穿上它就能像女人,就能把阳气逼出来了。"幽楠雨把丝袜袜筒卷起来,套在自己儿子脚上,给他穿上,而后又拿来一双高跟鞋,也给穿了上去。%
"穿丝袜......要像女人......逼出阳气......"禾林泽一边支支吾吾的说着。 幽楠雨握着禾林泽的脚,让他的脚和鞋子的鞋底紧紧贴着,说:"现在你穿的是高跟鞋,很性感,带着蝴蝶结。你以后要天天穿着它在家里走,只有这样才能更像女人。" "高跟鞋......天天穿......"禾林泽的脚趾在丝袜里蠕动,蹭着脚下的鞋。 "还有指甲油,你的小手不能脏脏的,必须白白净净,指头还要五颜六色。"幽楠雨为他涂起了指甲油。.
"指甲油......白净
"接着还有裙子。"幽楠雨把一件连衣裙套在了自己儿子身上,牵着裙角扇着裙风,"要记住这种下身放空的感觉。"最后,幽楠雨拿出一根最近买来的假阳具,"现在只是做完我补充阳气的准备,我现在要给你榨出洋气来。"幽楠雨给自己戴上这个东西,把儿子身上的裙子掀开,拉下丝袜,在旁边准备一个杯子。"从现在起,我要正式开始榨取精液,为自己补充阳气了。" 幽楠雨给禾林泽的菊穴口上抹了些润滑剂,把假阳具对准那里,插了进去。"现在开始,你会越变越清醒,只记得是我告诉你要这样做。这些做法对我们有利。"0
"啊......清醒......啊......有利......"禾林泽边呻吟边复诵。那根假阳具逐步深入进去,向前面顶去,穿着高跟鞋的脚在地上颤抖。那根异物在他体内一进一出,不多时就让他的阳物勃起胀大。 幽楠雨趴在自己儿子身上,使劲晃动腰身,如同打桩机一样抽插。禾林泽的鬼龟头流出几丝粘液,幽楠雨伸手去摸了摸,把它们弄在手上,放进嘴里品味。饥渴的她直接拿起纸杯套在了她孩子的肉棒上面撸动。在前后夹击下,禾林泽的身子往前挺了挺,一股浓精喷出来,打在了杯底,似乎还发出了声响。(
最后,幽楠雨将这杯精一饮而尽。这还不算完,她又趴在禾林泽身上,用口含住禾林泽的肉棒,试图把剩下的那点东西都吃干抹净。在母亲舌头的侍奉下,那根软下来的肉棒又硬了,毫无疑问,幽楠雨要再喝一次。3
在这之后,幽楠雨几乎每天都会要儿子给她献上精液。禾林泽也几乎被母亲改造成了一个女人,长长的体毛被剃光,每天在家戴假发,头发再也不准剪,拖鞋都被高跟鞋替换,出门也要穿女式内衣。 幽楠雨的疯狂绝不仅限于此,她还在商业上昏招频出,把正常的水果罐头停售,取而代之的是草莓牛肉、西瓜肥肉之类的罐头,自家的果汁也被替换成了各种芥末某某汁、鲱鱼某某汁。凭借着自己对于公司掌控,她强横地推行这样的策略,心里总认为寻安会过于欣喜从而在商业上失误。然而事实是很多合伙人纷纷离开了她,有一些就选择和寻安合作。 禾林泽在之后越来越女性化,总是在外衣下穿着女人的内衣和丝袜,趁人不注意就涂口红和指甲油,每天回家就穿高跟鞋,不再去理发,而是把头发流长。有时候,幽楠雨会专门给禾林泽口交,抑或是用袜子套着他的鸡鸡来榨精。;
我们把镜头转回审讯室。情报官拿着手里的几份文件,他反复看了几遍,确定有关寻安影响他人的讲述是可信的,但催眠是否真如羽墨所言则不一定,因为他们请来的催眠师显然没有这个功力。他还调阅了此前提到的餐厅相关的信息,但却没有证据证明寻安和羽墨在那里进行过别的密谋。情报官感觉头疼,在这如色情小说的故事里找寻情报可真不容易。 三、折中
寻安在完成对幽楠雨的催眠后又制作了几瓶药水,去催眠了其他竞争对手。寻安的催眠暗示并不单一,他还会挑拨离间一些对手的家庭关系,误导决策,制造玩忽职守的事件。在那个时候,城里总会有某某某为家事发生暴力事件,或者某公司库房失火,某企业投资爆亏的新闻。羽墨清楚,这些都是寻安的手笔。 寻安也如他此前所保证的那样,不会亏待那些支持他的卡米人。他频繁赞助学校和医院,经常做慈善。他还曾慰问过受到不公正待遇的卡米人,在卡米人抗议的时候去帮他们谈判。以前许多人只知道有这样一个混血儿在呼吁改善卡米人的处境,现在他们都亲眼见过此人了。寻安的车开出去的时候,路上还会有卡米人向他招手。6
渐渐的寻安的卡米语讲的越来越好,会说方言,能懂俚语,还时常被请去参加卡米人的文化活动。)
羽墨对于寻安的举动总是又喜又悲。他很高兴自己的同胞可以被关照,但每次寻安都会向他索取"奖励"。 一开始是舌吻、口交,然后就开始变得过分起来了。寻安会在看公司文件的时候要求羽墨坐在他腿上面,嘴里含在羽墨的发丝,鼻子都快贴在他脸上,一只手还搂在他腰间。由于长期处在这样的暧昧环境下,羽墨也慢慢察觉到自己的转变。过去的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还有些羞愧,不希望自己变成这样。可后来,寻安的名气越来越大,羽墨也因为在他身边而为人所知,很多人赞夸赞寻安是个大好人的时候也不忘夸赞羽墨是个漂亮的"姑娘"。这样的夸赞听久了,让羽墨自己也慢慢接受。有时候,他会享受玩头发的乐趣,会为了更多人的认可而刻意打扮。当发现寻安爱看一些妆容艳美的女人时,他会担心寻安的心被夺走,会想努力打扮自己,让寻安满意。 "
羽墨本来想通过学习机器知识来转移注意力,可他身上穿着的女装总在提醒着他自己的身份。他不止一次在看书的时候把手伸进裙底,用手指隔着裤袜爱抚自己。后来,他请求寻安准许自己穿上男装,但裙子和丝袜的触感却又总是萦绕心头。他始终不明白自己应该是谁,他想继续当男人,但又不得不成为女人。 尽管心里一团乱麻,羽墨最终还是学成了。多亏了寻安的催眠,他的学习能力有了很大的提高,他像之前学伪音一样把书都看完了,还给寻安呈上自己的设备改进方案。1
寻安把羽墨给的图纸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居然挑不出什么漏洞。看着图上的精美设计,寻安露出了笑容,他没料到自己无意间培养了一个天才。坐在身边的羽墨看着寻安的笑脸,手不由自主地伸过去,勾住了寻安的胳膊。察觉不对的他又立马收了回去。寻安一把将羽墨搂进怀里,说:"怎么,还这么纠结吗?看来我每天亲亲抱抱还不够啊,俞茉。":
"才......才不是呢!人家叫羽墨了。这里是家里,怎么能够这么说我。" "
"不管是什么,说来说去不都是你。我现在想让你当公司的员工,我会既给你技术员的工资,又付你女仆的薪水,保证你有朝一日成为独立的人,可以自己生活。到时候你自己买一个男人的身份,用我的解药让那里长回原样就好了。" "然后就在我要独立的时候再催眠我,让我留下,对吧。"羽墨打断了寻安的话。 "我要做的话,现在就可以。但宝贵的药水不能这么用。而且,我赌你不愿意离开我。一个救了你,答应你那么多条件的人,你真的忍心抛弃吗?":
寻安的眼睛直直看着羽墨,羽墨的脸羞红了。寻安说的不错,羽墨自己确实有些不想离开寻安。虽然自己被迫女装,但平日里也的确很受他照顾。自己每天被灌输女人的意识以后也渐渐真把自己当女人了,刚刚的暧昧举动就是明证。 "我答应你的安排。寻安主人......啊不......老板。" "不用计较称呼。如果要喊的话,老公可以吗?
"滚。"羽墨小声抱怨了一下,从寻安的怀里起身,却又直接撞在了寻安的脸上,刚好亲了一口。羽墨像是受了惊的小鹿,一溜烟窜进了自己房间。/
寻安对此也不多说,收起图纸,把它放进自己包里。在这一整天里寻安都没有问及亲吻的事情,他想让羽墨自己去想未来的路。 *
几天后,羽墨在寻安的推荐下入职了。许多人在看到他的设计时,都特别的惊讶,没想到自己老板身边的女仆这么深藏不露。 寻安看着大家的赞赏,感觉连自己都被夸赞了,毕竟羽墨是他的手笔,是他培育的天才。羽墨的设计很快就在"俞茉"的名字下被登记成了专利。+
在中午,员工就餐的时候,本该被叫来和寻安一起吃饭的羽墨却放了寻安鸽子。当寻安一路找到员工餐厅的时候,发现羽墨就在那里,手里还拿着话筒唱着歌。-
这首歌的旋律让寻安愣了一下,他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里静静听着。这是一首卡米语的歌曲,那个曲调似乎曾出现在寻安童年里,他的母亲也曾唱过。 当这首歌唱罢,羽墨说:"现在可是重头戏。我要用男声来唱了。我呀,早就掌握了伪声之术,用男音易如反掌。"0
底下的员工们纷纷瞪大眼睛,期待他的表演。其中有人说:"俞茉小姐还真厉害啊。寻安老板身边居然有这样有本事的人。" 寻安听到羽墨台上的话后被逗乐了,心想:居然还是惦记自己的男人身份,我还以为你已经放弃了它。算了,由他去吧。看在他唱过我母亲也会唱的歌的份上。 随后,羽墨用他自己本来就有的声音唱出了歌。不禁引发一阵欢呼,很多人都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艺术。只有寻安清楚是怎么回事。-
演唱到了之后,羽墨看见了角落里的寻安。他直接指着寻安说:"今天我的表演是寻安先生的安排哦!"
大家顺着他的指向看到了角落里的寻安。寻安也不好意思继续坐着,只好配合着站起来,迎接人们的称赞。 '
在大庭广众之下,羽墨当着大家的面说:"老板还答应我,说要允许我平时穿男装和装作男人的样子生活。因为他很包容我的癖好。他还说自己本来就很包容,以后还要继续帮我们争取权益。" *
顿时,全场一片欢腾。寻安努力挤出一个笑脸,心想:早知道就不来了。愣是让你摆了一道。一些工人走过来,兴高采烈的把寻安捧起,抛向天花板。欢呼中,有人感叹说:"要是寻安先生当总督就好了。"(
看着被簇拥着的寻安,羽墨心里生出一股醋意。虽然他老想着自己男性的一面,但心里却也在求生的渴望和女装的熏陶下住进了一个女人。比起看着寻安被众人簇拥,他还是更希望自己和寻安独处。 在一天的工作后,羽墨坐上了寻安的车。在上车前,羽墨特地给自己穿回了出门时候的裙子和长袜,坐进来以后,寻安说:"你呀,今天可真是摆了我一道。不过,有些事情我也不想和你计较
"因为你梦想这样,对不对呀。就像梦话里一样。"羽墨对着寻安笑了笑。 "梦话?什么梦话?
"每天睡觉的时候你抱着我,用卡米语或者克拉斯语说的东西我都知道,像什么'不用谢我帮忙'、'不用谢我写请愿书'的话我都记得。刚开始我以为你是故意在我起床后装模作样讲梦话,后来我发现你睡着以后真的会讲。在你心里,你其实很盼望着自己被人赞美尊重,是不是啊?" "
"都让你知道了。但你今天为什么说自己有男装癖。你是想说你只想当一个爱穿男装,爱模仿男人的女人?难道我的要求始终
话音未落,羽墨吻在了寻安的嘴上,然后用娇媚的女声说:"我只做你身边的女人。你是我的恩人,我必须报答你,可我不想完全失去以前的我。而且你没有完全操控我,那就意味着你本来就肯包容我的个人想法。既然如此,我就有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我在别人面前做一个男人,在你面前当女人。这样子,你不会介意吧。" "那我就不介意了。"寻安耸了耸肩。
"那么,就请惩罚一下我今天的冒昧吧。虽然今天你写字肯定很费手,"羽墨脱掉黑色长袜,把它交给寻安,"让我射一次吧。这是你灌输给我的,你要负责任。"8
"那我可要来了。"寻安把羽墨抱进怀中,和他舌吻,一只手伸到裙下,拉下内裤,把袜子包在肉棒上面套弄。寻安捏住羽墨"雌茎"的根部,手指慢慢往上面滑动,时常隔着袜子去触碰"雌茎"的"花蕊"。羽墨的口水被寻安一口口吸进去,当两个人分开的时候,嘴巴都还挂着唾液。寻安又把羽墨的下巴托着,亲吻羽墨的脖子,自己的手在羽墨的下身游走,时不时捏一捏那个"小蛋包"。 "啊......好舒服......啊......"羽墨双腿一伸,身子向上拱起来,一股精液喷出,有的直接溢出了袜子,把袜子变得湿乎乎的。 "射的挺多呀,连我的手上都有。"寻安搓了搓黏黏的手指头。 "给主人舔干净就是了。"羽墨将寻安手上属于自己精液一点点舔舐,最后再把已经湿了的袜子穿好。 在那之后,两个人的相处形式也算是固定了下来。白天羽墨会以一个异装女子的身份工作,而到了黑夜,他就会穿上全套女装陪伴寻安。!
一天晚上,羽墨和寻安一起回家。还没进门,羽墨就已经在解开自己衣服上的扣子。一进门,他就直接把衣裤脱掉,露出里面的内衣裤,然后就把脚伸进了高跟鞋里。-
"今天要足交吗?"羽墨问道。 "我想出了个新玩法,我们今晚先体验新花样。" "是什么样的做法?" "保密。" 寻安让羽墨穿上一件黑丝,跪坐在自己腿上,用膝盖夹住自己的肉棒。然后,寻安就开始一只手捏着羽墨的右乳头,用嘴含住羽墨左边的乳头。 N;
"唔......"快感从乳头传到羽墨全身,让他不由得夹紧双腿,内裤里的"雌茎"在布料下支起了一个小点,不一会就能看见一点水渍。羽墨的膝盖搓着棒身,穿着丝袜的小腿在寻安身上划着。 寻安把手从羽墨的腰间游移到屁股,用手指隔着丝袜和内裤轻轻戳一戳菊穴。0
"好变态啊,寻安!"羽墨感觉后面有了异物感,想摆脱开来,却又忍不住夹紧了屁股。 "那你这是什么表现呢?"寻安的手指在羽墨的菊穴周遭转了转,又继续扯了扯羽墨立起来的乳头,胸脯在羽墨的裆部蹭了蹭。5
"啊......要......高潮了......"羽墨一时没忍住射了,精液又从内裤的两侧窜出,但被丝袜锁在里面。 z
"那现在就别跪着了。"寻安看羽墨有些脱力就让他坐下来,改成用大腿根夹着自己的肉棒。如此一来,两人的阴茎靠在了一起。这一次只有寻安在动,他抱着羽墨的娇小的身躯,摇动着腰部,让肉棒在大腿间钻动,在丝袜上面摩擦,挑逗着刚射过的小茎。7 b.
寻安还继续刺激羽墨的乳头,让他再一次兴奋起来。整个房间里只剩下那种肉体摩着丝袜的沙沙声和羽墨似有若无的轻哼。 最后,寻安精关一松,把自己的子孙军尽数放出。白浊的液体喷洒在了羽墨到了裆上,憋不住的羽墨又射了。两个人的精液就这样交汇在了丝袜上面。 此番纵欲之后,寻安为连射两次,疲惫不已的羽墨脱光了衣服,抱着他去浴室里为他洗澡。2
深夜,二人同床共枕,羽墨又被寻安揽在怀里,两人双双进入梦乡。寻安梦见自己最后为羽墨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他们在礼堂中接受宾客们的祝福,人们都在为他过去的善举欢呼。&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寻安拿起报纸,报纸上的标题让他一惊,随即把报道拿给羽墨看。报纸上刊登的头版写着:"幽楠雨母子因精神问题被带走研究。"原来由于过量服用药水,他们俩的精神状况最终崩溃,居然在大街上做了起来。 读完报道的羽墨喜极而泣,抱着寻安哭泣,看到这样的具体报道,他又不禁破涕为笑。这样的场景还在许多地方上演着。通过多方打听,寻安还调查到了当初埋葬死难者的乱葬岗。
后来,在一个雨天,寻安邀请到了一众幸存者和受害者亲属来到了那片乱葬岗。羽墨也被一起带了过来。寻安为所有人念诵了卡米人葬礼上的通用悼词,为大家办仪式。羽墨和其他人一样想到了当时的悲惨,纷纷落下眼泪。当殖民地警方赶来的时候,具有克拉斯人身份的寻安站在最前面,让羽墨躲在身后,张开双臂挡住了他们,此举引起人们的一阵掌声。从而让祭奠仪式顺利举行。:
在回去以后,寻安对羽墨说:"以后每年我们都来看爸妈吧。" " C+
面对寻安的改口,羽墨并没有不满,他已经接受了自己这个小娇妻的角色,直接答应了下来。 视线重新回到审讯室。镜子后的情报官还在看文件,他已经派人去调查那些参加祭奠仪式的人了,但仅仅是这些还不够,此前投靠他们的人说攻击会马上发生。对于情报官来讲,他没有足够的时间了。而审讯室内的羽墨还在讲述着自己和寻安的故事。6
经过调教和照顾,羽墨已经习惯于和寻安像夫妻一样生活。他们时常会扮做克拉斯人情侣一起去那些只限克拉斯人的公园、餐厅、舞厅,还会一起逛服装店,买来令人羞羞的衣服。当然,二人还是会做正经事的。羽墨经常会把自己的设计方案上交,然后就开始和寻安争执。很多卡米人都会凑上来听,凑上来看,就为了能看看一个克拉斯人可以被一个卡米人训成什么样。这是这个地方少有的倒反天罡的时刻。:
在一个夜晚,寻安最后一次催眠了羽墨。这一次他解除了所有的催眠暗示,恢复了羽墨全部的记忆。当羽墨睁开眼的时候,所有的过往都浮现眼前。 四、调教 羽墨的脑中开始出现过去的景象。他看着自己的洁净的腿,想到了寻安调教自己的景象。 当时,羽墨正躺在床上,寻安为他穿上丝袜,然后反复揉搓他的脚,还用手在他的裆部画着圈圈。寻安还把羽墨抱着,让催眠下的他看着镜子里穿丝袜的自己,尤其要细看穿着裤袜的脚。寻安抱着羽墨,用手托起他的腿,说:"来看仔细了。你的腿很适合丝袜,看起来特别美,想想看我被你诱惑的样子,是不是就特别快乐。我让你做我的仆人,却会在这个时候对你格外爱惜,拜倒裙下,所以你会喜欢这个时刻,对吧。所以你会喜欢穿女装,对吧。" 那时候的羽墨梦呓般答应了,他还感觉自己屁股那被什么东西顶了一下,似乎是因为寻安硬了。寻安于是开始舔舐羽墨的脚,他会把羽墨的脚趾掰出来,一个个的舔,然后一遍遍搓羽墨的下体,知道羽墨射精。很明显,寻安是在让羽墨把被玩弄玉足当做性奋的来源,扭曲羽墨的意识。 最后,羽墨看见了寻安的大肉棒在自己的脚上摩擦,然后白白的精液喷了一脚。一想到这,羽墨的脚就开始夹着摩擦了,像是在期待。3
随后羽墨的眼前就又出现了一个画面。在那个画面里,自己被寻安抱着,屁股上被涂了一些东西,然后就坐在了一个肛塞上面,自己的菊花好像被撑开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勃起的快感。然后,羽墨就看见了自己觉得最炸裂的一幕。寻安在他裙子底下,用舌头隔着内裤舔他。最令他脸红的是,当他射的时候,寻安还在舔。 除了这些之外,羽墨还看见自己在催眠状态下帮忙打手枪的样子。寻安在他面前洗干净自己的肉棒,来强调自己爱干净,不会伤害他。而后,又让羽墨比较已经被药物变小了的肉棒和寻安自己的,让羽墨把手放在大肉棒什么,用指头去戳,体会那种硬度,最后抓着它上下套弄,然后看着自己也挺着的小肉棒在一旁被淋上精液雨。 "变态,变态,大变态。"羽墨扑倒寻安,把他按在床上,"真是个变态。只可惜我现在也只想骂你两句了。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说你坏吧,你做了那么多好事,大家都尊敬你,你还帮我找到了父母埋葬的地方。说你好,你却让我变成这样,还无法自拔。我现在总想穿丝袜看你那色鬼样,总想狠狠榨干你,让你一脸衰样。光让我知道我被你做什么有用吗?不过是我让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沉沦了而已。" "那就榨干我吧。化悲愤为力量。"寻安一副淡定的样子,"看到我带来的盒子了吗?里面有一套白色的纱裙,穿上它用菊穴榨干我或者是选择你以前的男装,以后就离开这,买一个新身份。"(
羽墨扭过头,看着身后的东西,那个菊花被撑开的快感又出现了,他的下身又在鼓小包。他看向寻安,说:"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你已经对我爸妈改口,天天一口一个老婆,那你就要负起责任。榨干你是你说的,别忘了哟。"羽墨起身,打开了那个盒子,麻利的换上了白纱裙。长发飘飘的他撑在床边,把屁股对准了寻安,在床上的,是他以前的男装。 寻安为羽墨润滑菊穴,说:"那就和过去的自己正式告别吧。"说完,他的肉棒就插入穴口,在润滑剂的帮助下插了进去。
"嗯......啊......"羽墨发出了呻吟。
"怎么样,是不是很大啊......"寻安缓缓扭腰,在里面抽插一下。 "嗯......比之前用的那个大。好大啊
"如果不舒服,我也可以退出来,用腿也行。" "不......不行......我就要榨干你。你这个变态,害我变成这样还装模作样。进来吧你!" 寻安只觉得有一阵吸力从那里发出,爽的他不由得抬起头来深呼吸。"那我可恭进不如从命了。"寻安扶着羽墨的屁股开始加快活塞运动的速度。:
羽墨撑着的手颤抖着,身上也流出一层薄汗,裙子里的小茎已经冒出晶莹的汁液。有的汁液掉落在了已经拉下的内裤上,又从内裤滑到了铺在床上的衣服上,在上面碎裂开来,向四方流散。4
寻安的肉棒还在菊穴里慢慢搅动,寻安整个人趴在羽墨的身上,嘴巴亲着羽墨的后颈,从那绕到羽墨的脸上,留下一条口水的弧线。寻安还故意伸手往羽墨的小棒棒上面敲了敲,弄得羽墨连连娇喘。,
也正是寻安的这一小小的刺激,羽墨那个高潮火药桶终于被火星激发了。一股精液从那里射了出来,有几滴溅到了寻安手上,而大多数则落在羽墨的男装上。羽墨的菊穴猛地一缩,寻安的肉棒就仿佛是被一张巨口所咬住一样,周身都被挤压了一遍,那些积压在内的精液就这样被赶了出来,毫无保留的射进去了。0
连着射了几次的寻安心满意足的拔出自己肉棒,双手环抱着羽墨,把疲累的他放了下来。那件放在床上的男装已经被羽墨的精液淋湿了一大片。羽墨扒在这上面,脸上的汗水和小茎上面残精都留在了那。微红的菊穴往外冒着寻安的精液,有不少流淌在了羽墨白净的屁股上面,又从那里滑到了衣服上。落下的位置刚好是之前羽墨精液喷过的地方,两人的精液就在这粗糙布面上交融。 *
寻安把羽墨的衣服收拾起来,留作纪念,将羽墨的衣服脱光,用那个以前藏着不敢外漏的肛塞把还在灯光下闪着银光的菊穴堵上,然后轻声说:"好好休息吧,老婆。"0
六、寻安的死与生
审讯室里,情报官听完了这些故事以后,拿起话筒对着里面的人说:"催眠师,你是怎么搞的。我不是来听色情故事的。一次两次就算了,怎么总是这些东西。你是不是催眠的时候用错了办法?我们时间不多了,需要你让这个伪娘说出所有的情报,请尽快让他回忆到那个时候,哪怕让他变成精神病院里的幽楠雨都可以!"0
催眠师看了看表,又看了看眼前被催眠了的羽墨。羽墨的眼神正恢复正常,看来药效快没了。羽墨摇了摇头,振作了精神,如大梦初醒一样。他看着眼前这个催眠师说:"真想不到还有人会寻安的催眠术。不过你的药水效果也太差了。"他又看向镜子,说:"你们这些克拉斯人是要情报吗?给你们也没用。你们太迟了。你们已经杀害了寻安,你们失去活下来的机会了。" "杀害?"对面的人疑惑了,"我们什么时候杀过他?你在说什么?" "谁说杀人要用肉体消灭呢?想想你们的所作所为吧。这要从我们领证以后去参加殖民地的年终大会说起,那个时候他靠着财富成了这座城最有权势的议员。"羽墨讲起了当时的故事。+
那时候的寻安可谓是踌躇满志,他希望和自己的派系一起在殖民地的年终的大会上通过新的法令来调和日渐尖锐的冲突,到时候还要以庆功宴的形式为自己办婚礼。 作为首个有卡米人血统的与会者,寻安受到了很高的关注,各大媒体都来采访他。有些人赞扬他会为这片土地带来安宁,有些人则指责他是叛徒。5
在去往卡米殖民地首府的火车上,寻安和羽墨共处一个包厢。, y+
寻安在火车发动不久就把羽墨按在了床上,掀开了他的裙子。被干过多次的羽墨也不挣扎反抗,不必寻安动手,他自己就把脚抬起来。"是要先舔脚呢?还是直接进人家的菊花小穴。"6
"当然是这里了。"寻安慢慢为羽墨脱下内裤。然后,他扶着硬着的二弟,对准那里直接就插了进去,之后就开始扶着羽墨的细腿一前一后抽动着。)
在被调教多次后的羽墨早就适应了寻安的尺寸,变得越来越享受这种肉体之欢,当寻安的肉棒才触碰到"门口"时,羽墨的小茎就已经抬了起来,不等寻安多抽几次,那嫩红的小口就开始冒着水。/
"还是那么紧啊。"寻安边干边感慨。 "都是老公的药好。居然还能帮我恢复。" "是你们卡米人厉害。我全是按你们古书做。催眠也好,娘化也好,给你恢复肌肉也好。"寻安说着还加大了抽送的力度,不断地往里面撞击,看着裙子凸起来的小尖尖慢慢被润湿,寻安就有了一种成就感。如今的羽墨已经完全被改造成了一个敏感的小女人,哪怕他现在还会找机会穿男装,举手投足间也再也看不出男人的样子了。 *
两个人最后双双高潮,一起射了出来,让裙子前前后后都被打湿。这一次,羽墨耷拉着的小肉棒伏在蛋蛋上面,没射完的精液顺着阴囊向下流,最后和肛门里流出的精液聚到了一起。 *
晚上,羽墨在寻安的怀里看着外面的风景,寻安向他介绍外面的景物都是什么。看着窗外的雪花,羽墨想起了那个被寻安救下来的雪天,时间过得真快啊,眨眼间他就从一个落难的少年变成了富豪身边的小娇妻。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那个当初流着血,沾着泥的手已经变成了一双白白净净,略带点"精"味的手。现在的自己,除了那平坦的胸部外,已经没有什么还和以前一样了。 在睡前,寻安和羽墨进行了别样的69式,羽墨被灌了一喉咙,而寻安则被射了一脸。两人还以舌吻的形式为彼此道晚安。 在火车到站后,羽墨特地提醒寻安不要再把他叫做"羽墨"了,一定要让所有人都只知道他是"寻安的妻子俞茉"。 走进大城市以后,俞茉看见了许多"她"没有见过的东西,最新的电器摆满了货架,比他们城市宽阔多的大街,当然,还有随处可见的克拉斯人。在这里,克拉斯人经常会注视着俞茉这个衣着华美的卡米人,还有"她"身边为"她"打伞的寻安。寻安一直用卡米语介绍这些东西,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反对"禁止卡米人入内"的商店,一句"我是半个克拉斯人,是不是要劈一半才进得去。"在当时广为流传。 在大会正式开始前,寻安还走访了不少卡米人居住区,也和其他观点相似的议员见面。当时的寻安觉得胜券在握,自己的观点没有那么让人难以接受,肯定可以被认可。!
然而,最终的结果让他大跌眼镜。本土的命令被传了过来,克拉斯人将继续对抗卡米人反抗组织,各种血腥手段都可以被使用,一些本土财团也将来到这里。寻安和那些温和派们纷纷败下阵来,没有一个提案被采纳。作为有卡米血统者,寻安还被一些强硬派说成"卡米人杂种"、"叛徒奸细"。(
当寻安失魂落魄地回到酒店客房的时候,他扑进了笑脸相迎的俞茉的怀里,像一个孩子一样哭了。俞茉一脸诧异地看着这个往日自信满满的人如今却这么狼狈。这时候,房间里的收音机还在播放节目,播音员讲到了今天大会的内容,寻安完全失败了。8
和来时的激情不一样,寻安一直没有碰俞茉,只是呆呆看着窗外的漫天飞雪。突然,一个信封从他的衣服口袋里掉了出来。寻安和俞茉都没见过它。寻安把信封拆开,俞茉在一旁看。这封信用卡米语写成,竟然是卡米人抵抗组织写给寻安的劝说信,想劝他加入。这大概是他们的人在寻安上火车时趁机塞进去的。 寻安脸色霎时间惨白,手不停的颤抖,额头冒着豆大的汗珠。"不行,不行,我们不能这么做。"他赶紧把信烧掉又嘱咐俞茉千万别外传这件事情。 整个旅程变得死寂起来,深夜里寻安默默看着窗外,在漆黑的夜里,他的泪珠闪着微弱的光。8
等到两人回到他们居住的城市后,迎接寻安的只是一些生意合伙人,没有其他的人,和出发时候大不一样。 '
走在路上,寻安看见一队克拉斯人军队正在抓捕一些人。虽然知道自己可能做不了什么,但他还是走上前去,询问缘由,可对方都不正眼看他,也不想理他。寻安很生气,继续走过去质问,却什么用都没有。一群壮汉如一堵高墙一样拦住了他,那些可怜的人们就这样被押上了车。寻安想插手,全被推开,当他转过身看着街道上们围观的卡米人时,他发现每个人都是一副失望、忧愁的样子。 "对不起。"寻安弯下腰来,不多时就觉得自己的双腿发软,整个人都站不稳了。7
"寻安先生,寻安先生!"四周的人这才围了上来,搀扶着他,送他进了医院。&
审讯室里,情报官听完故事,问道:"也就是说他就这么悲愤而死了?然后你们找了替身,是吗?" "你们克拉斯人真傻,哈哈哈哈。"羽墨笑出了声,"为什么人非要身死,不能心死吗?你们毁了他的梦,而我则为他带来了另一个活下去的理由。就像他用催眠让我从男变女一样,我让他放弃了自己的克拉斯人身份。"羽墨讲述起了他是如何催眠寻安的故事。 身体并无大碍的寻安被人们抬回家里,躺在了床上,醒来以后,看见了守在床头的俞茉。他马上撑起身子说:"俞茉,去把那边那个柜子打开,里面有个盒子,快把它拿过来。"-
俞茉按照寻安的吩咐去做。寻安打开了盒子上的密码锁。盒子"咔擦"一下打开,露出了里面的书本和一瓶药水。 "这里面是我那些有关催眠的书,还有最后的一点药水。这些天里我们分头找药材,我要制作更多,带去本土。我要会会他们,阻止他们这么做。" 俞茉拿起了一瓶药水,看着寻安说:"这样可能吗?那么多的人,需要多少药水,我们等得起吗?催眠了一批人,再来一批呢?你能一个人做到吗?" 寻安愣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靠他一个人,那他的确办不到。 o8
这时候俞茉突然把药水对着寻安喷了一下。 "你......干什么......"寻安感觉自己的嘴巴变得迟钝,说话不利索。6
"我想帮你选一条路。"俞茉开始带着寻安回忆过去。
寻安的手被俞茉握着,俞茉在他耳边轻轻说着话。慢慢地,寻安像是看见了他儿时的经历,想到了自己身为卡米人的母亲抱着自己,嘴里哼着歌,想到了自己少时就屡见不鲜的冲突与暴力。 接着,寻安看见了自己在本土求学的经历。他和的身份被许多人排挤,没有女生喜欢他,他开始偷着看一些伪娘小说,想法渐渐被扭曲。/
寻安又看见了自己在大学中因为主张和卡米人和解而背辱骂的景象,看见自己被本土的家人打发走的景象,看见了自己坐在高堂之上而又无力改变的样子,看见那一双双凝视着自己,充斥着悲伤、苦闷的双眼。 寻安最后看见了那封被秘密送来的信。被催眠的寻安开始挣扎,他大口喘着气,想摆脱那个用俞茉声音传递过来的念头:加入他们。:
可这时,寻安却又想起了过去克拉斯人对他的攻击和侮辱。所以人都指责他是个卡米人,都说他不是一个克拉斯人。当这样的声音如海啸般涌来时,一双手抱住了他。寻安在黑暗中看见了俞茉,俞茉似乎正坐在自己的身上,自己的肉棒正被什么暖暖的东西包着,自己的力量在被吸收。 寻安眼前出现那些对他鞠躬,和他握手的卡米人,看到俞茉小鸟依人般倚靠着他,看到那些之前阻拦他的克拉斯人。 寻安的身体一阵抽搐,仿佛有什么东西从他体内流走。他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我是卡米人,我要救我自己还有我的朋友们。5
后来,俞茉凭借着"她"对信件的记忆找来了抵抗军。在那之后,寻安开始给他们提供消息。越来越多身影出现在了郊区,越来越多的窃窃私语出现在巷道里。 4
再后来,组织里出了叛徒,寻安在人们的掩护下逃离,俞茉却不幸被捕。 审讯室里,情报官对着话筒说:"也就是说你洗脑了寻安,让他当卡米人。而后你们开办的所谓信息咨询公司就是情报网,而那之后的精神失常、假情报、偷袭全是你们的手笔。" "我们没这么厉害。我们只是一小部分。你说的好多东西我都不了解,那些都是别人干的。我们中虽然出了一个叛徒,害得我被捕,但这没有用了,你们的灾难要来了,做再多都没用。" ' k)
"完全正确。"催眠师看看表,突然说道。他跑到羽墨的面前,把他按在了地上,紧接着审讯室的玻璃后面就发生了爆炸,里面的人毫无疑问都一命呜呼了。此时其他地方也传来了爆炸声。1
催眠师用卡米语说:"还记得我的声音吗?让你受苦了,羽墨。" "寻安!"羽墨激动地大喊,泪水流出来了。
审讯室的门开了,几个守卫进来说要给羽墨松绑,转移到别处。寻安当然不给他们机会,从衣服里掏出手枪,三两下就解决了他们,然后亲自给羽墨松绑。 '
"你们给我培训的东西真多啊,又是爆炸,又是射击。这次我亲自冒充他们的催眠师来救你,车就在外面,我们得快点。"寻安从箱子里给羽墨拿出假发和文员常用的外套。两人趁着混乱逃离了现场。 关于俞茉其实是羽墨的事情,寻安所在的情报组也都在行动前知道了。但他们并不会说什么,有奇怪的爱好并不是什么恶劣的事情。大家简单庆祝了一下二人的回归后就开始转移,他们从地道离开城市,去到远方的码头,在那里登船离开。 坐在船上,寻安凝视着窗外,窗外的林子里黑乎乎的,仿佛隐藏着寻安从来没有掌握的力量,远处已经传来了零零星星的枪炮声。为了营救爱人过度操劳的他靠着俞茉睡去了。 后记:
卡米人最终赢得了胜利,克拉斯人狼狈逃离。而在胜利之后,寻安和他的妻子俞茉的事迹也被人宣传,当然,有关俞茉实际上是伪娘的事情没有被人说出去。&
两人决定在回到城里以后举办婚礼,因此在回来的船上,俞茉就为自己换上了婚纱。二人回来的那一天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河流两岸都是欢迎他们的市民。 寻安在船舱里就听见了外面的欢呼声。俞茉挽着寻安的手说:"我们去看看吧。你都听了这么久了。" 寻安点点头,打开了门,潮水般的呼声变得更大了。他努力在阳光下睁开眼看着外面的景象,所有人都在岸边呼喊。这是他从未想象过的盛况。 他用湿润的双眼看着甜美可人的俞茉,用卡米语说:"谢谢你的选择。" 俞茉把脸贴了上去,在他耳边用克拉斯语轻声说:"这只是我的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