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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相思忆(旧文)

摘要

本篇旧文《不负相思忆》是一篇古风武侠爱情复仇故事,围绕绝色女侠程望苒与神秘侠客“江湖”之间的情感纠葛和剑拔弩张的复仇对决展开。全文开篇对程望苒的“纤手凝香”与“绝色美女”形象进行了细致描写,强调她不仅美丽绝伦,更身怀暗器,曾因妄想挑衅而要了多条性命。故事背景设在群山之巅,程望苒苦苦等待久未露面的“江湖”,她既爱又恨——“她要杀他,虽然她不想,但是还是要杀他,因为他杀了一个人……那个是她义父的独子”。

在情节推进中,作者通过两人的对话呈现人物性格与动机:“你不该杀他的。”“他不该杀?……他终究是我义父的独生子。”最终对峙中,程望苒连发“相见欢”“眼儿媚”“离人怨”等三种独门暗器,江湖以自创“相思引”银练化解并反击,为全文战斗戏增添了跌宕起伏的视觉冲击与诗意美感。

全文以武林复仇和红颜知己为主线,交织爱恨、义气与血缘恩怨,语言古雅、气氛肃杀。文中既有“女孩子……就像是朵鲜花,你可以静静地观赏,也可以折下收藏……却绝不应该践踏在污泥里”的侠义箴言,也有“相思引”“寒芒”“银练”等富有想象力的兵刃描写,体现出浓厚的文学性与古风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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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ndard Name 不负相思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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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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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5-07-04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中国大陆
Date 未知
Tags 武侠, 复仇, 女侠, 暗器对决, 江湖情, 绝色美女, 义父血缘, 强奸杀害, 山顶决斗, 情感冲突, 红颜知己, 暗杀, 古风, 诗意描写, 文学性, 奇幻元素, 武侠文化

本文由多元性别成人档案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正文

不负相思忆

山顶

望苒静静而立,风姿绰约,清雅如仙。

她是个美丽的女人,一个绝色美女。

江湖中,绝色美女大抵分为两种,一种是妆点着豪杰霸主的人生的美丽尤物;另一种则是让

大多数男子仰望的傲世红颜。

相比之下,第二种要少得多。

而望苒无疑就是第二种女人!

纤手凝香程望苒本就是无数江湖汉子既爱又畏,可望而不可及的仙子。

她轻轻抬手拢了拢被山风吹乱得发丝,简单的动作亦流露着自然的风情。

她的手很美,似最上等的羊脂美玉,温润莹白;

手指纤细而修长,毫无瑕疵;

如果靠近∫的话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这不是任何胭脂水粉能调出的味道,是属于绝色女

子特有的沁人芳香。

只凭这双手,任何人都会觉得这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人。

女人总是男人臆想的对象,美女更▏是如此;

有不少人都曾幻想过让这双妙手在自己胯下行那执箫引龙的香雅之事,然后,他们就都死了!

无论是当面还是私下里,只要表露出这种想法的人无一例外!

所以现在再没有人敢有这样的想法,至少明面上没有。

数十条人命告诉他们一件事:

程小姐的手不仅能凝香,还能要命!

望苒的手很巧,她能够不留痕迹的从水豆腐上拈起根根发丝,也能够同时在两张琴上弹奏不

同的曲子;

而且还能打出暗器;

江湖中最美丽的暗器。

美丽的东西往往充满危险,

所以最美丽的暗器就代表着致命的危险。

人们喜欢美丽的东西,可是如果代价是自己的小命,那么稍有脑子的人都会避之不及。

而江湖上从不缺少聪明人,因为脑子不好使的人总是很快就会成为一胚黄土。

她在等,

等江湖。

江湖不是一条江,也不是一个湖;

当然也不是充满刀光剑影的武林。

江湖是个人,姓江名湖。

大江东去的江,五湖四海的湖。

一个身在江湖的江湖人。

让一个绝色美女等待无疑是件很失礼的事,但是能让这样的女子甘心的等待的人却绝对是个

不平常的人。

江湖就是个不平常的人。

不平常的意思就是他是个很有本事的人。

但是如果你要问他究竟有多少本事,恐怕他自己也说不清。

他会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上至琴棋书画,医药机关,下至烟酒茶赌,戏法口技,无一不精;

他可以和白马寺的主持辩上一整天的佛法,也可以和儒学大师论一晚上的经义;

他曾经在京城太白楼当了三天的厨子,那天王老子都不认的胖掌勺心甘情愿的当他的下手;

他也曾经披上道袍冒充算命的先生,把精明的像头千年老狐狸的周扒皮半数家财骗个精光。

当然他还有一身足以保证逍遥安全的高明功夫。

这样的人本不应该缺钱,可是偏偏江湖在大多数时候都很穷。

他会赚钱,但是更会花钱。

他会倾囊而出买下一幅画,只因为它有几笔独特的技法,但是在欣赏过后,他又会顺手送给

某个看的顺眼的人,可能是读书人,也可能是卖菜的小贩。

他肯花万金为朋友祝寿,也会悬赏巨资只为让仇人几晚睡不着觉。

所以他常常过着落魄江湖载酒行的日子。

骑最俊最快的马,喝最醇最烈的酒,吃最精最美的菜,这样的人物虽然不多,却总有几个。

江湖和他们的区别在于他不需要去玩最美的女人。

因为江湖上最美的女人之一就是他的红颜知己。

红颜知己往往就是情人。

所有人都知道纤手凝香就是江湖的情人。

望苒还在等,

等江湖。

江湖还没来。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希望他来还是不来。

她要杀他,虽然她不想,但是还是要杀他!

因为他杀了一个人。

喜怒由心,亦正亦邪。

这是武林中对江湖的评价。

他高兴起来可以急奔百里只为帮一个孩子买回热乎乎的糕点,但若是心情不好,管你是名门

正派还是清官善人都有的苦头吃。

但是有一点是公认的,那就是绝不要在江湖面前杀女孩子,会出人命的!

"女孩子,尤其是美丽的女孩子,就像是朵鲜花,你可以静静的观赏,也可以折下收藏在私

房,但却绝不应该践踏在污泥里。"

这是江湖对黑龙堡堡主乌向天说的话,他说的时候很认真。

他说的道理很简单,可是乌向天偏偏不懂,虐杀女子是他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他不想懂,

也不屑于懂。

所以纵横北方黑道数十年的乌向天死了;

死在江湖的手里。

而那个人遇到江湖的时候,刚刚奸杀了一名豆蔻少女;

所以他也死了,

被江湖杀了。

杀人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江湖上每天都有人杀人,也每天都有人被杀,有些是该死的,

有些是不该死,可最终都死了。

望苒自己也杀过不少人。

可是江湖杀的这个人身份不同,他是她义父的独子。

望苒是个孤儿,是她的义父从死人堆里把她抱出来,抚养她长大,教她武艺,所以她要报恩,

要报仇。

向自己的情人报仇。

望苒的动作突然一顿,她等的人终于来了。

江湖慢慢走上了山顶,他穿着一件蓝色的旧布衣,腰间挂着一只酒壶。

布衣不太合身,因为他把自己的绸袍当了换了这一身。

那件京城金镂坊的袍子当初花了他数百两银子,可最后只换得了一套旧衣和一匹驽马。

他需要马赶过来。

"你来了。"她说。

"我来了。"他点点头。

"你本可以不来。"她神色复杂的看着他。

"我又怎能不来。"他笑了。

"你不该来的。"她慢慢摇了摇头。

"我已经来了。"

望苒轻轻叹了口气。

"何苦......"

"何必......"

"你不该杀他的。"

"他不该杀?"他反问。

"为什么偏偏是你......"

"谁让他偏偏被我遇到。"他无奈的回答。

"......他终究是我义父的独生子。"

"是你义父的独生子?不是「你的义兄?"

"他不配。"

"那你又何必。"

"他终究是义父的独生子,义父待我恩重如山,我在义父坟前发誓要保他儿子平安,虽然他

死了,但我一定要替他报仇。"她坚定的说。

她是个难得的好女孩,坚强、重情,这样的人往往在某些事上很固执,她也是如此。

"看来我说服不了你,从认识到现在,︴我似乎从未说服过你,你总是有理。"他苦笑到。

"那是因为我是女人,女人天生就不需要讲理,所以我总是有理。"

听了他的话,望苒的脸上露出一丝冰霜初融笑意。

亡命者百劫难陨,

轻财者千金易得,

有些东西一旦不在意了,看的轻了,就能担的更多些。

世间的事往往如此。

"......好吧,我承认你说的始终很有道理。"他摸了摸鼻子,不得不承认自己想靠道理来说

服女人的行为很傻。

"这个给你。"江南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抛给望苒。

"桂花糕?"她打开纸包,意外的说。

"林记的桂花糕。"

"你还记得我爱吃这个......"她的声音柔了几分。

"老林头的儿子作生意赚了不少钱,把他接去享清福了,所以林记关门了,这个还是老林头

看在老主顾的情面上特别做的。"

"是吗......"

她小口小口的吃着,很优雅,很仔细。

"你就不怕我在里面下毒?"江湖突然开口到。

"你舍不得。"

他忍不住又摸了摸鼻子,明明是要杀自己的人,却理直气壮的说这种话。

女人的心思果然不是男人能理解的。

望苒吃得很认真,桂花糕并不大,很快便吃完了。

她小心的拈起散落的颗粒,送入口中,然后仔细的把纸包铺平,折叠成整齐的小块,放进腰

囊中。

"你这是干嘛?"他好笑的看着她孩子气得举动。

"这是最后的了?"她望着江湖回答。

"是的,这是最后的了。"

"是啊,最后的......"

最后的什么?

她没说,他也没问。

"你......且小心了!"

望苒娇喝一声,素手频挥,瞬间打出七道寒芒。

七道泛着寒光的铁梭向孔雀开屏般铺展开来,飞向江湖的上下左右,却没有一枚是冲着他来

的。

江湖却没有放松警惕,因为他知道凡是对此疏忽的人都已经死在了这招之下。

果然,梭子行到半路像是被什么吸引了一般,方向纷纷一变,速度也是激增;

或凌空俯击,或侧旁迂回,或贴地弹射,七枚铁梭就好像是怀春的少女,迫不及待的投向情

人的怀抱。

此刻,江湖就是它们的情人,

然而这种青睐他却受不起,也没有哪个活人受得起。

除非他想死。

江湖不想死,所以他动了。

一道耀眼的银练横空而起,好似那隔开牛郎织女的天河,硬生生阻在了七道寒光的去路上,

紧接着如灵蛇般舞动起来,将它们一一打落。

咫尺成天涯,生死一瞬间。

江湖手一振,银练顿时没入右手的衣袖,他拾起一枚梭子举在眼前。

"相见欢?"

他确认了手中的暗器,古怪的看了望苒一眼,笑着说:"好一个相见欢。"

语气里已是带着几分调笑。

望苒俏脸一热,心中微脑,先前未及多想就打出此暗器,凭的被这个冤家取笑。

"少说废话,再来!"

她沉声说,娇躯忽的旋转起来,裙裾飞扬如莲荷绽放,又是数到流光激射而出,美丽中却隐

藏着杀机!

眼儿媚!

离人怨!

醉花阴!

她一口气打出三种独门暗器!

眼儿媚是一对杏仁形的暗器,一面白色,一面黑色,飞行间黑白交替,时隐时没,飘忽不定,

它们就好似女儿家轻递的秋波,蕴含之意实难以测度,难以捉摸。

眼波才动被人猜,少女的心思猜错了只不过是惹得佳人薄怒;

但如果猜错了它们,代价是谁都承受不起的。

悲莫悲兮生别离,离别总是满含着哀怨。

离人怨亦是如此。

两枚半月之刃由一条细链相系,飞旋而来。

欲离还聚,难舍难分,

不时从刃上的孔洞中发出凄厉的呜咽,如哭如泣,如怨如诉,乱人心神。

眼儿媚莫测,

离人怨诡异,

然而当那道银练重现时,它们都黯然失色。

相思引。

江湖亲自设计打造的独门兵刃。

聚则为束,散则成丝,

丝丝如念,丝丝如线。

这就是奇兵谱上排名前十的相思引!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莫测的眼儿媚在银丝织成的罗网下,如同被情丝困住的芳心的少女,妙目染轻愁,终日凝眸,

再不复灵动之色。

离人怨也被长丝缠住了细链,失了飞旋之势,长泣也化为无声的喟叹。

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有此相思维系,天涯若比邻,何必哀怨。

仅仅只在一息之间,江湖的相思引便困住了眼儿媚,缠住了离人怨,

可是却拦不下那只有如红蝶般的醉花荫!

长练横扫而来,它却轻巧的随着激起的风势避了开去,行迹就像醉酒般起伏不定,速度看起

来不快,须臾间却已逼入江湖丈许之内!

近在咫尺,危在旦夕!

如此距离,银色长束已是腾展不开!

然而下一刻,江湖一直未有动作的左手中猛地炸出一团夺目银芒!

无数一尺来长的银丝在内力的灌输下如同一根根锐利的长针,将他面前的空间完全覆盖。

鞭类的武器往往最忌被敌人近身,然而如果有人想借此破了相思引,那么等待他的会是最彻

底的绝望。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红色的醉花荫就像是只冒失的蝶儿,一头撞在了蛛网上。

在真气的加持下,银丝坚硬塞金铁,在锋利的蝶翅下分毫无损,只听得一声交击的清响,已

将它死死的卡住。

"为了一个禽兽弄到这般地步,唉......"他看了眼散落的暗器,无奈的低语。

"我不是为他,是为了义父的恩情。"

她是个追求完美的人,所以更不能接受两人之间有这样一份恩仇横亘在其间。

太阳已经升的很高,望苒似乎不喜被烈日酷晒,轻移莲步,走到树荫下,却也将彼此的距离

又拉开了数丈。

"躲了你整整一年,还是免不了今日啊。"江湖喟叹到。

"这件事总要有个完结,你我......不能同存于世。"

不能同存,但可共死!

后面的半句她没有说出来。

有些话并不需要说出来。

有些话不说也能懂,不说也应该懂。

江湖懂,所以在接到望苒的最后之约后拼命赶了过来。

他知道,这个如水淡然的女子内在却是一团火,一团宁愿玉石俱焚的烈性之火;

如果今天他没来,那么她就只能选择死。

"只凭刚才那些是取不了我的命的,你应该很清楚。"

"我知道。"望苒暗自咬了咬牙,皓腕一翻,掌中便多了一枚圆盘,这圆盘不知道是什么材

料打造,通体晶莹,几近透明。

江湖的脸色凝重,相思引无声的滑出袖子。

他不能不慎重,因为他要面对的是江湖上最可怕最致命的暗器------

追忆!

追忆的意思是,如果它打到你的手,那么你今后只能追忆执笔写字的感觉;如果打中你的脚,

就只能追忆奔跑行走的感觉;如果打中的是你的头,那么你将只存在于他人的追忆里。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只见一团流光从望苒手中飞出,在阳光的照着下折射着七彩的光芒,如虹如霓,变幻万千,

难以直视!

这种仿佛不是人间之物的美丽简直能唤起任何人对美的赞叹。

然而江湖却无暇欣赏,在追忆出手的瞬间他就感到一种莫大的危机!

几乎同时,相思引也如迅雷般舞动起来,无数银丝汇成一条激流向前卷去;

韶华暗渡,相思成灰,世间万物在这宛如光阴之河的冲刷下都免不了磨灭的结局。

然而那团七彩流光却毫不停顿的冲了进去,在银色奔流中逆游而行。

无数丝线向它扫去、粘去、网去、缠去,

可它的速度却不见丝毫减缓。

就如同一位百岁老人在回想十五岁那年的初次心动,瞬息回溯过数十载沧桑岁月。

那根根丝线刚一接触就被撞开、弹开、滑开、断开;

漫天的相思竟然困它不住,拦它不了,打它不落,缠它不下!

江湖看着那团七彩流光穿过层层阻碍,瞬息就欺到身前。

他却不避不闪,嘴角反而露出一丝笑意。

眼看着他的左臂就要被斩落,另一道流光突然飞射而来,撞在前一道之上;

同样的颜色,同样的美丽,那分明是另一枚追忆!

念动百年易,这世上也只有追忆才能赶得上追忆。

撞击之下,两者双双改变了轨迹,擦着江湖的身体从左右掠过,划过一道圆弧,重新回到望

苒的手里。

"为什么不躲?"她语气不稳的问,颇有些气急败坏的味道。

"我只是想赌一下。"他脸上的笑容让望苒有种挥拳打上去的冲动。

"赌什么?"

"赌你会不会心软收手,我赌赢了,很开心。"

她闻言俏脸一红,接着一黯,然后又是一冷。

"下一次我可不会了收手。"她沉声说。

江湖只是笑着,有些事一次就明了,再多反而是糟践了。

"你的相思引挡不住追忆。"

"确实如此。"他又是毫不在意的一笑。

"笑什么?如果你不是心思杂博,不能专心武学,今日何至如此!"她的语调中带着几分无

来由的怒气。

"其实,我新创的轮回可以破你的追忆。"他看了看天,忽然说到。

"果真?"望苒微微提高的声调中有她自己也没察觉的喜意。

"你可愿一试?"

她点了点头。

"那好,注意了......轮回!"

望苒凝神看去,却见他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处,没有任何的动作。

正当她暗自疑惑之时,一阵突如其来的晕眩感袭来!

全身的力气在数息之间就流逝殆尽,手脚绵软如同踩在云端。

她挣扎着,娇躯轻晃了数下,终于支持不住,无力的萎顿在地上。

"你下药......"望苒躺在地上,看着走近的江湖,声音微弱的说。

她在察觉异样的瞬间便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望苒并不蠢,不但不蠢,反而称之为冰雪聪明也不为过,如果不是因为面对江湖心神不定,

也不会轻易中计。

再聪明的人一旦动情就会变笨,男女皆是如此。

"我从未说过轮回是招式。"

"药在桂花糕里?"她的神情有些黯然和伤感。

"不,桂花糕就是桂花糕,我把药抹在纸包的外面了。"他如实回答。

望苒的美目又亮了,脸上的阴郁顿时散开。

你可以在给我的礼物里掺别的东西,那你对我的感情是不是也掺了别的东西?

这个推论其实并不复杂,许多女人天生就懂,可是多数男人却偏偏明白不了,理解不了。

所幸江湖虽然也不懂,可是他却做对了。

"杀了我吧。"

"我要是舍得让你死,又何必赶来?"

"这个死结......你......你解不开......"望苒断断续续的说,药力已经开始影响她的神智,她

努力维持清醒,但却徒劳无功。

江湖又说了什么,可是她已经听不清了,外界的声音仿佛隔了许多道门似的,传入耳中已是

模糊的声响,就连视线也开始恍惚起来。

她甚至没有觉察到身体正在恢复力量,她就像是个七天七夜没有睡觉的人,在洗浴后躺在一

床松软的被褥中,那种放松的感觉让整个人都变的轻飘飘的,心神迷糊,脑中一片空白,什

么念头也没有了。

望苒的眼睛眨了几下,终于抵挡不住,缓缓的合上;

她并不知道自己的眉心正浮现出一抹粉色的印记,不断加深着色泽,犹如二月的桃花,为她

清雅的容色添了了三分艳,二分媚。

"睁开眼。"江湖静静的等着,直到印记不再变化后,才缓缓的开口。

望苒慢慢的打开眼帘,一双原本澄澈如琉璃的美目此刻却被轻雾笼罩着,朦胧而迷离;她只

是呆滞的仰望着,不知道在看什么,身体却依然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先起来吧。"

她缓缓支起上身,爬了起来,衣裙沾了尘土,有些凌乱,但她对此毫不在意,安静的垂手站

在江湖的面前。

"亲我一口。"江湖想了想,又下了一个指令。

如果是正常的情况,望苒绝对会无视这一要求,她虽然爱煞了江湖,可是自个儿却是脸薄,

作不出如此主动的事。

然而此刻,她听到江湖的话后竟然毫不迟疑的前行几步,将温香软玉的娇躯轻偎在他的胸膛

上,扬起俏脸,呵气如兰的小嘴轻轻的在他唇上印了一记;之后也没有退开,就这样半靠半

立的站在他的怀里。

美若天仙的脸上见不到一丝羞涩,只有空洞的茫然。

江湖箍住她的柳腰,深吸了一口气,平复着心中的躁动。

佳人在怀,芳泽萦绕,那如蜂蝶戏花般的浅啄让他也禁不住心猿意马。

"同心结,结同心,魂随身合御芳心,好一个同心结,真不愧是失传许久的邪药,真是霸道!"

他低叹到,望苒此时显然已完全被药力所制,对外界的命令全无抗拒之意。

"你可记得自己的名字?"

他伸手温柔的托起玉人精致的下颌,四目相对,柔声问到。

"程望苒。"

她的声音很轻,但吐字清晰,只是不带任何的起伏,听起来有些木然。

"那,我又是谁?"

"江湖。"

"江湖是你的什么人?"

"江湖是我的情人。"

"你爱他吗?"

"我爱他。"

如此露骨的话清醒时的望苒是决计说不出口的,可是现在毫不掩饰的说了出来,那平淡的语

调就好像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

在药物的支配下,她已经不存有任何的秘密,无论别人问什么,哪怕是再隐秘,再难以启口

的事,比如几时阴葵来潮,或是可曾自渎过,她都会如实回答,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江湖是你的情人,所以他不会伤害你。"

"江湖事我的情人,他不会伤害我。"

"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

"你信任他。"

"我信任他。"

"你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

"我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

"毫不怀疑。"

"毫不怀疑。"

望苒如同鹦鹉学舌般重复着他的话,全无自主。

"幸亏那个畜生没有得逞!"

看着形同傀儡的望苒,江湖心里一阵后怕。

他口中的畜生就是望苒义父的儿子------程望仁。

程望仁一点也不仁,不仅不仁,还是个卑劣之徒。

他习的是损人利己的采补邪术,坏在他手中的女子不知凡几。

只是江湖中知道他和素手凝香关系的人极少。

不过不包括江湖。

江湖是个聪明人,聪明人的心思机巧百变;

这样的人不会是个不知变通的人;

江湖也不是。

所以他肯定能想到杀了程望仁的后果。

他确实想到了,但他还是杀了,因为他不能让程望仁活着!

当时程望仁在奸杀少女时,自以为周围无人,所以兴奋之下透露了一点秘密,一点关于望苒

的秘密。

却偏偏被路过的江湖听到。

江湖大惊之下立刻制住了他,逼问详情。

程望仁并不傻,他知道如果说出来一定活不成,可是有些时候不是你想不说就能不说的!

江湖有的是办法让人开口,只要他不是哑巴;

程望仁不是哑巴,所以他最后还是说了。

一个阴谋!

一个能毁了程望苒一生的阴谋!

"如果知道是你的义父对你下了同心结,只为了让你乖乖成为他儿子的傀儡炉鼎,你能承受

得住吗?"

他自语到。

望苒明媚的俏脸依然毫无表情,似乎对他的话全不在意。

可是江湖知道,义父在她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要,所以他不敢告诉她真相。

望苒的义父在江湖上并没有什么恶名,但是在对待自己儿子的事上却可以说是助纣为孽。

程望仁这人贪花好色,性子淫邪,本身根骨很差,又不愿吃苦,即使有再好的武学心法都不

堪造就。

所以老人将年轻时偶得的邪功------御月大法让其修炼。

御月大法是门采阴补阳的恶毒功法,它对先天体质并无多大要求,只要有足够的炉鼎就能不

断的提升功力。

更为阴毒的是,它还包含了一种秘法,一旦施展,就能把女子变成忠心不二,唯命是从的奴

仆。

这门采补之术极为霸道,普通女子一晚就可能脱阴而亡,即使是江湖侠女也承受不了几次就

会元气大伤,唯有具有先天阴脉的女子能够不损根本。

所以这样的女子就是最佳的炉鼎,能够源源不断地供其采补。

先天阴脉万中无一,可遇不可求,然而偏偏望苒就是这样一位绝代佳丽!

她义父原本是想让她和自己儿子成亲,可是在清楚程望仁真面目后,望苒如何肯将自己交于

这样一个畜生之手?

义父见她宁愿一死偿恩也不愿屈从,只好暂时作罢。

不过暗地里他却偷偷对义女下了奇毒------同心结!

同心结是与御月大法相辅相成的邪药,一旦种下就深潜于人体内,万难拔除,而当受到御月

密法相激,它就会猛然发作,让人心智迷失,就如同望苒现在这般。

所幸这种密法需要御月功大成才能施展,而程望仁没有稳定的练功炉鼎辅助,至死也未能达

到这一境界。

否则,以他的性子,国色天香的望苒早就被他奴役了神智,心甘情愿的献上冰洁玉体做他的

胯下禁脔了。

所以江湖杀了他,

不得不杀,不杀不足以平其愤!

不过事情并没有随那对父子的死而结束,因为同心结即使没有密法的诱发,它在种下的第七

年也会用另一种方式发作。

到时望苒的下体会麻痒难耐,让人生不如死,只有和身具御月大法的人交合才能暂时解除。

痛苦许多人都能忍受,可是痒却不行。

而且她的身体会不受控制的被那人所吸引,变的极为敏感,不经挑逗,在交合时能获得难以

想象的快感。

这种苦楚和极乐间的巨大转化,足以将一个贞洁烈妇在短时间内变为俯首帖耳的乞欢性奴,

就算是望苒想来也不能例外。

江湖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这一年来他远赴大漠深山,一是为了避开望苒,二是为了寻找救

治的灵药。

终于,他按照古方配出了轮回。

轮回并没有解毒的效果,它的作用只有一个,就是让盘踞在体内,深入肺腑的毒不再潜伏,

发作出来。

这也是祛除同心结之毒的唯一办法。

这就是江湖的计划,到现在为止一切都很顺利。

"程望仁是你什么人?"他继续问到。

"是我义父的儿子。"即使在失神状态下,她依然不承认那人是自己的义兄。

"你可知他的所作所为吗?"

"我知道。"

"说他是个奸恶的畜生,你可同意?"

"我同意。"

"那你可知他还是个丧尽天良的弑父禽兽?"

"不知。"

"他父亲为了阻止他的恶行,被他杀了。"

江湖轻易的篡改着望苒的记忆。

"义父被他杀了。"

望苒茫然的重复着,谎言变成事实印进了她的脑中。

"是的,程望仁就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

"是的,程望仁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

"你想杀了他。"

"我想杀了他。"

"但他毕竟是你义父的独子,你不能亲自出手。"

"是的,他是义父的独子,我不能出手。"

"所以你在义父坟前立誓。"

"我在义父坟前立誓。"

"你可还记得誓言的内容?"

"记得。"

"是什么?"

"我立誓保义父之子一世平安,即使不能也要为其报仇雪恨。"

"错了,你立的誓言是谁能替你杀了程望仁,你就答应他一个要求。"

真实和虚假的记忆在望苒脑中交织,然而已被药力掏空了心灵的佳人没有区分的能力,唯有

全盘接受。

"是,我立誓谁能杀了程望仁,我就满足他一个要求。"

"江湖是你的情人,你很庆幸是他杀了程望仁。"

"是的,我很庆幸是我的情人杀了程望仁。"

"所以你会答应江湖任何一个要求。"

"我会答应江湖任何一个要求。"

"江湖要你从今往后心里只有他一个人,你能做到吗?"

他爱极这个女人,所以不想有失去的可能。

"是的,从今往后我心里只有江湖一个人。"

没有羞涩,没有矜持,没有迟疑,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之时,她已经许下了一生。

"江湖和程望仁拼斗中受了伤,所以之前闭关修养了一年。"

"是,江湖受伤闭关了一年。"

"在闭关前你们相约今日在此地相会。"

"我们约好在此地相会。"

"你会忘记今天和江湖的决斗,忘记之前发生的一切,也不会记得你曾经想要杀他,因为这

些事都是不存在的。"

"是的,我会忘记,因为是不存在的。"

江湖长舒了一口气,该做的他都做了,现在只要再等一炷香的功夫,同心结的毒性就会散尽,

望苒就会醒转过来,从此再无隐患。

然而一个时辰后,他不得不承认有些意外发生了。

望苒依旧维持着之前的姿势,裙裾飘飘,身体却未曾动过丝毫,空洞的眸子也不见任何变化。

就像是尊鬼斧神工雕琢成的仙子石像,静静的立在山巅的风中。

江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是因为轮回的药力相冲?还是程望仁当初隐瞒了什么?

以他的才智此时也是束手无策。

"望苒,跟着我。"

无奈之下,他只得先带着她下山。

"是。"

望苒木然的点点头,亦步亦趋的紧跟着他向山下走去。

江湖换回的是匹驽马,既然是驽马,它的速度自然快不到哪去,更何况是两人共骑。

所以等他们赶到最近的小镇时已是掌灯时分。

江湖身上没有银子,没有银子自然住不了店,而他又不想委屈了佳人。

所以他只有行的一招鸠占鹊巢,寻了个还算清静的院子,翻墙而入。

江湖有些诧异的发现望苒虽然神智尽泯,可一身功夫却没受什么影响,只要他一声令下,飞

檐走壁易如反掌,姿态优美,轻盈如羽,翩然若仙。

他占了最好的一间屋子,原本的主人被心情烦躁的江湖点了睡穴,扔到了侧厢;

他又整治了几样小菜,指挥着望苒用了晚膳,然后将她带进了里屋。

江湖站在门口,谨慎的扫了四周一眼,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关上了门,落了栓。

这时,他背后忽然响起柔媚入骨的细鸣,那声音似幽带怨,就像是从喉咙深处情不自禁地流

淌了出来般。

江湖急忙转过身,就见站在床前的望苒香腮染赤霞,黛眉藏春意,小嘴微微张开,急促的呼

吸着,一双空洞的美目直勾勾的看着他,似乎有团火在里面燃烧。

江湖看她的神色不对,一个箭步来到近前,只觉一股股热力从她的娇躯散发出来,将淡雅的

体香蒸腾的如兰如麝,直透心间。

他强按住心中悸动,探了探佳人额头,一层细细的香汗已经密布其上。

"好烫。"

江湖转过身,想去倒杯水喂她。

就在此时,就听旁边传来了一声柔腻的化不开的咛嘤,然后一双白如莲藕般的光滑玉臂伸了

过来,紧紧地搂住了他。

紧接着,一个火热滚烫的娇躯紧紧地贴了上来,虽然隔着数层的衣物,但是却仍然可以感觉

对方那丰挺硕大、充满了惊人弹力的酥胸紧紧地贴着自己后背。

"这是怎么回事?"江湖愣了一下,然后转过了头来。

只见望苒那如玉的俏脸上红的如同彩霞一般,剪水双瞳微微地眯起来,妩媚的快要滴出汁来;

露在外面的娇躯已经变成了粉红色,全身上下滚烫无比。

她似乎不满他的迟疑不动,轻哼了一声,然后纤腰一摆,极为粗暴地将江湖推倒在了床上。

然后骑坐在了他的身上,垂下头去,看着江湖的双眼。

那一头光泽亮丽的秀如暴布般垂下,将四周的灯光遮了开来。

江湖抬头看到她那双说不上是清醒还是恍惚的秀眸当中升起的一层淡淡的薄雾,妩媚娇艳、

迷离动人,不由艰难地咽了口口水,

望苒定定地看着他,眼波朦胧,她的喉间突然转出了一声宛柔的呻吟,随即俯下身来,用力

地吻了过去。

江湖不由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但是却发现她什么都不懂,只是用那双樱唇在自己的嘴唇上急

切地蹭来蹭去,口中像个婴儿一样,不住地低低地哼咛着。

虽然知道现在佳人意识不清,但是却也还忍不住伸手揽住了她那纤细如柳、几乎不堪一握的

蜂腰,然后用舌头用力地顶开了她紧闭着的牙关,肆意地品尝着她那一片灵巧的香舌。

望苒的娇躯一颤,僵硬了起来,只是被动地回应着他两下,但是随即又柔了下来,低低地呢

喃着无人能懂的呓语;纤腰轻摆着,蠕动着火热的胴体,像条美女蛇一样紧紧地缠着江湖。

片刻之后,江湖感受到从望苒口中传来的如兰似脂的火热芬芳.也不禁迷醉了起来。

他的手伸进望苒的衣衫内,轻轻地掠过了细腻的玉背,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落在了那丰盈

挺翘的香臀之上。

这时,就见望苒不住地娇喘起来,口中吐出的气息也越来地越火热起来,全身上下也散出惊

人的温度,甚至像只母猫一样,眼神迷离着,带着某种自己都不明了的性感渴望。

她一边回应着江湖的亲吻,一边伸出手去,用力地撕扯着他的衣服。动作随着高涨的欲望越

来越狂野了起来,一边口中出低沉沙哑,而又充满了诱惑的呻吟,然后俯下身来,檀口微张,

最后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肩头上。琼鼻之中不住地急喘着,似要喷出火来。

江湖感受到那双硕大丰挺的酥胸紧紧地挨在自己的胸膛上面,那充满了惊人弹性的柔软不住

地挤压磨擦,再也支撑不住,心头一松,彻底地迷失了那一片云雾当中,飘飘荡荡地再也醒

不过来了。

伴随着丝帛破碎的声响,片刻之后,一道如同天鹅受伤时痛苦的悲鸣尖叫从望苒的檀口当中

冲了出来。

随着那一声悲鸣,整个屋子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停了一会儿之后,那悲鸣之声又响了起来,渐渐地声音中开始带着一丝丝的兴奋,声音也是

高吭起来,最后变成了忘情的欢歌。

那婉转吟哦的调子从低到高,在攀上高峰后又渐渐落了下去,轻柔似啜泣,渐细渐弱;到低

不可闻处却又再一次拔高了起来,比先前愈发柔媚,让人闻之荡气回肠。

这一曲旋回往复,足足响了半宿才终于平静了下去。

抵死缠绵的两人如一对交颈鸳鸯,相拥而眠。

江湖再次睁开眼,就见一张宜嗔宜喜的如花娇颜笑吟吟的看着他,眼神灵动,顾盼生辉,再

不复凝滞之色。

"你醒了?"

"醒了。"他的眼神带着探寻之色,先前的变故出乎意料,望苒此时虽然明显已回复神智,

却不知道会留有什么后患。

"你......怎可如此对我?"

江湖闻言心头一紧,莫非失败了,她还保有原来的记忆?

可是看望苒的神情,玉面微红,眉目含春,又似不像,一时之间他也吃不准。

"你可记得今日你我为何相会?"他试探到。

望苒一愣,奇道:"这不是你闭关前说好的吗?"

"是了,是了。"江湖哈哈一笑,见她果然忘记之前的事,他的心顿时放松了下来。

这时他才注意到望苒依旧赤裸着娇躯,比玉还晶莹的完美酥胸正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他眼前。

江湖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被玉峰顶端两粒颤巍巍的红豆所吸引,望苒似乎也觉察到他放肆的目

光,胸膛的起伏随之变的急促起来。

不过她没有试图掩饰,反而不着痕迹的调整了下姿势,让两团高耸愈加挺秀。

"你可还记得先前的事?"他又问了句。

"你还说!刚一见面你就如此轻贱与我......"望苒有些气苦的说,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不知

是因为羞涩还是恼怒。

佳人薄怒,别致风情,江湖微一用力,将她搂进怀里,把玩着一对脂溢香流的粉团儿,调笑

到:"谁叫我家苒儿那么美呢,叫人情难自禁啊。"

望苒被他那双作怪的大手弄的娇喘吁吁,全身酥软的像团棉花,心里一阵迷糊。

"可被你害苦了。"她娇俏的睨了他一眼,按住他的手,接着幽幽的叹口气。

"怎么说?"

"现在人家的脑子里全是你,似乎一刻都离不开你了。"如此露骨的情话要是以前她绝对不

好意思说出来,不过现在连冰清玉洁的身子都给了这冤家,她也放开了。

女人在突破了最后的一道线后,面对情人总是大胆许多,即使还留着几分羞涩,也会下意识

的想诱惑他,让他为自己着迷。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离开罢。"他的手又开始不安分的慢慢游移起来。

望苒的身子更软了,没了骨头似的,连动根小指的力气也似乎消失了。

她放任自己往他身上靠去,仰首望着他,脉脉含情,轻声吟着一句古诗。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休。"

江湖听懂了这女子的一腔深情。

因为听懂了,所以被感动,欲念暂消,心里满是柔情。

他停止了上下其手的动作,搂紧着佳人,在她耳边许诺:"我心似你心,不负相思意。"

一时之间,两人相依相偎,默默无语,温馨无限。

江湖轻轻抚摸着望苒缎子般滑嫩的雪肤玉肌,而她就如同一只乖巧的猫儿般蜷缩在江湖怀

里,星眸微合,秀发如云披散,娇慵迷人。

沉静良久,望苒忽然开口道:"我又想吃桂花糕了。"

"好,下次我们一起去吃。"江湖笑着说,虽然老林已经收手,不过只要愿意付出足够的诚

意,还是可以让他出山的。

肯爱千金轻一笑,如能博得佳人欢心,一切代价都愿意。

望苒轻声一笑,翻了个身,趴在了他的身上。

"不过我们先要算笔帐,之前弄的人家那样......我要报复你!"

她腻声说道,语调柔婉妩媚,玉霞晕红,带着几分食髓知味的春色,嘴角噙着羞涩而迷离的

微笑,美目盈盈如水,娇艳欲滴。

发烫的身躯如蛇般轻轻扭动着,缠绕着,两团饱满的丰盈挤压成勾魂夺魄的形状。

此刻再不复清冷自持的仙子模样,反倒像个颠倒众生的魔女,媚态撩人。

当一个绝色美女全身赤裸着趴在你身上,以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语气说着这样的话,如果下

一刻她没有拔出刀来的话,那她所谓的报复通常只有一种。

最香艳最销魂的一种。

只要是男人,这种时候就不会再想其他的东西。

江湖是个男人,一个非常正常的男人。

更何况眼前展现着绝代风情是他倾心相恋的玉人。

江湖只觉得自己正抱着一团火,而且是团要把自己也点燃的火!

他只有应战!

一场酣畅淋漓的盘肠大战后,疲惫的望苒枕着江湖的手臂昏沉沉的睡去。

这次报复她又输了,输的彻彻底底,输的一丝火气也无。

不过看她即使睡梦中犹带着满足的甜笑,可见输赢其实并不一定。

江湖看着美人海棠春睡的妍态,莞尔一笑。

忽然,他的心里咯噔一下,笑容刚扩展开就猛然一凝!

他脑中闪过一个疑问------

既然望苒已经忘记了之前的事,

那她为何刚才要说又?!

江湖有些惊疑的看着她,望苒睡的很沉,睡的毫无防备,仿佛自己是在最安全的避风港里。

慢慢的,冻结的微笑重新展现在江湖的脸上

她既然不说,那他就不问;

记得还是不记得,

其实并不重要,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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