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有座青鸾宗(司一络篇)
摘要
本文为一篇古代玄幻武侠短篇,讲述了青鸾宗宗主与门人之间的初次相遇和江湖纷争。故事开篇于一间荒凉酒馆,两个壮汉在施暴,佝偻老汉和女娃子命悬一线,却被突然飞来的黛青色莲花双心乌木簪所救。簪子正是青鸾宗宗主墨月山的信物,壮汉不敢造次,尊敬退去。说书人在茶客面前揭开青鸾宗的来历:墨月山以凡身吸纳天地灵气,行侠仗义,创立青鸾宗,收纳天下饱受欺凌的女子为弟子。被救的女娃子含泪拜入门下,从此在青鸾山上修行十数年,学成绝世武艺,容貌出尘,声名远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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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tribute | Valu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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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ndard Name | 山上有座青鸾宗(司一络篇) |
Filename | 山上有座青鸾宗(司一络篇).doc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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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
Size | 66031 byte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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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5-07-04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喜太狼与灰羊羊 |
Region | 中国大陆 |
Date | 未知 |
Tags | 武侠, 玄幻, 古代背景, 宗门争斗, 女性侠客, 女武侠, 救助弱小, 门派继承, 封山阵法, 雪山场景, 江湖纷争, 剑术对决, 冒险精神, 师徒关系, 正义抗争, 视角转换, 叙事结构, 文学性描写, 女性成长, 师徒之情 |
本文由多元性别成人档案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正文
标题:山上有座青鸾宗(司一络篇) 作者:喜太狼与灰羊羊
Tag:女主视角(最后一节有男性视角)
前言:渣作免费...后半部分由于赶进度的缘故写得有些垮...本来准备写的自渎和百合也没写全...但我不打算修了...留点遗憾吧...嗯...觉得还行点个赞再走呗~5
备注:图文无关
「只见那佝偻老汉受了一推,本就颤颤巍巍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连带着一旁牵在手中的女娃儿一起跌坐到了地上,女娃儿哪里见过这等场面,哭声愈发得大了起来。可那身形魁梧的壮汉却是不肯作罢,桀桀冷笑着继续迈着步子向前逼近,举起右手,化掌为拳,朝那倒地不起的佝偻老汉用力挥出,趁势就要取那老汉的性命!」,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此时,客栈南边的屏风后头,却忽地窜出一支羽箭般的物什,不偏不倚正射中在那壮汉挥出∫的拳头之上,那壮汉哪吃得消这般疼痛,撕心裂肺地一阵大叫,作势就要厉声辱骂,可就在他的目光瞥向那射中拳心的那根物什之时,喉咙却仿佛被千钧重石堵住一般,戛然而止,再也说不出话来。」 「原来那射中壮汉拳心的根本不是什么羽箭,而是一支黛青色的莲花双心乌木簪!」+
「偏巧那青鸾宗宗主的信物,也正是一支乌木簪。」 「那壮汉霎时面色发白,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眼中闪露的精光悉数收敛,生怕惹恼了那屏风后头的角儿丢了性命。只见他忍痛拔出那支莲花双心乌木簪子,顾不得鲜血直流的伤口,忌惮着将那簪子毕恭毕敬地端放在桌上,随后便蹑手蹑脚地朝酒馆大门退去了。」6
啪! 一袭破旧棕灰色布袍的年迈说书人松开手中的惊堂木,捋了把花白长须,面带笑意地环顾了一周听得入迷的茶客们,方才缓缓开口继续说道:3
「那佝偻老汉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在鬼门关游荡了一圈后仿佛仍惊魂未定,反倒是在一旁哭哭啼啼的女娃子抹了把眼泪,踮起脚尖一把抓起桌子上那支带血的乌木簪子,走到屏风前,用清亮的童声对着屏风后的救命恩人道谢。」 「那女娃道谢声刚落,便听得一阵银铃般清脆的笑声自屏风后飘来,随后酒馆内所有人只觉眼睛一花,一道天仙似的女子身影便浮现在了众人眼前。」-
「正是那青鸾宗的宗主------墨月山!」 「要知墨月山是何许人也?明明是凡身肉胎,却生来便能吸纳天地灵气,一介女流侠肝义胆,执剑江湖行侠仗义的事迹那是数不胜数呐!最后索性就在那青鸾山上削出一块平原来,开宗立派,收纳天下间饱受欺凌的羸弱女子,教她们习文练武,数载光阴转瞬即逝,现如今,这世上还有谁人不知那青鸾山上有座青鸾宗?」 「那女娃子也真▏是有大福缘之人,只一眼便被墨月山相中,当即收为关门弟子,于是那女娃含泪拜辞了佝偻老汉,随墨月山一同入了那青鸾山上,一去就是十数年。」4
年迈说书人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啧啧惊叹。 「不曾想,这女娃竟也成了个了不得的人物,将墨月山一身精湛武艺习得个七七八八不说,最值得一提的,便是她那神仙般的水灵样貌,绰约风姿,竟也不逊色墨月山丝毫。也不知那青鸾宗的女子们修行了何种功法,但凡在江湖中露过面的,都难免引起一阵骚动。」0
「如今一晃十二载,光阴匆匆而逝,相传那青鸾宗宗主继位大典就在三个月后召开。届时各位看官要是想一睹两位仙女风姿,可是万万不能错过呐!」-
啪! 茶盏既尽,说书人高高举起手中的惊堂木又是重重一拍,茶客们如大梦初醒般身躯一震,意犹未尽间,纷纷拱手告辞。 "吱呀"一声,率先推开小茶馆木门的茶客刚迈出一步,一片硕大的雪花便落在了他的黑色长靴上。(
「下雪了。」
乙丑年末,天地皓雪。
这场冬雪来势汹涌,起初纷纷扬扬鹅毛般地落,持续约末两三天后,雪势便弱几分,稀稀拉拉地在空中飘飞不定,恍若青鸾山脉上凋落的梧桐树叶。
放眼望去,连绵不绝的青鸾山脉此刻已然银装素裹,山峰的顶部积攒着皑皑的白雪,阳光穿透雪云之上的山崖,倾洒向山脚下的村庄酒肆。 '
青鸾宗三月后召开宗主继位大典的消息不胫而走,江湖上各路帮派人马闻风而动,早早汇聚于青鸾山脚下,将那酒楼茶座占得满满当当,好不热闹! 「早就听闻青鸾宗里面的小娘们个个水灵娇俏,如今总算能大饱眼福了,哈哈哈!」.
「可不是嘛!俺们帮主千里迢迢横穿半个神鹭洲,还不是为了一睹那盛名已久的青鸾宗宗主芳容罢了!」 「嘁!又是俩北边来的土包子,你们知道个屁!那青鸾宗宗主墨月山已经一年多没在江湖中露过面了,此次江湖各帮派聚集于此,便是想瞧瞧那墨月山到底是否还在那青鸾宗之中!要是不在,嘿嘿------」2
「嘿个屁!我瞧你才是牛鼻子里爬小蟹------大惊小怪!人家青鸾宗宗主是何等人物,岂会轻易在江湖上抛头露面?你小心说话闪了舌头!」;
「嘁!说你是土包子你还不信!那青鸾宗素来只招女娃子,在这江湖上打抱不平行侠仗义是出了名的!可自打去年春起,青鸾宗上上下下全无音信,连一个弟子都没出来过,连这青鸾山脉,都被那玄妙的封山阵法捂得个密不透风!否则你以为这些个武林侠客,焉能老老实实地坐在这酒肆里胡侃这那?」 「还有这等事?!不知这封山大阵有何玄妙之处?贫道恰巧精通阵法,说不定------」 话音未落,一道尖锐的马嘶划破长空,在酒馆茶楼里嬉笑怒骂的众人视野尽头,一道绝美的女子身影骑着快马踏雪而来。4
众人远远望去,只见那女子周身弥漫着淡淡的银色光晕,一袭素白的仙袍上绣着淡紫色的流动花纹,巧夺天工,精美绝伦。马尾高束,一头秀丽乌黑长发随风舞荡,面庞素而削,两丸水银,黑白分明,不怒自威,凛冽如山间雪,颇有肃杀之气。 只见那女子骑着快马沿着村庄内泥泞雪路自西向东一路奔驰,几声清亮的御马鸣喝声后,女子离那封山阵法已是咫尺之遥,只见那马背上的女子双手结印,笼罩着青鸾山脉阵法波纹竟开始荡漾起来。0
「看呐!她...她这是想要进山!」
「快截下这娘们!让她带我们一起进去!」 听得有人惊呼,众人才从恍然失神间反应过来,一位中年莽汉眼疾手快,率先从酒馆二楼纵身跃下,袖子里同时飞出一枚短剑,竟是趁女子施印之时朝着女子后背偷袭而去!7
「呔!尝尝我暗锏门的无影镖!」 「哼!」
那女子冷哼一声,结印的双手手势不变,右手手肘却猛地向下一敲,腰间悬挂的配剑应声而起,剑鞘以肉眼不可及之势向后倒飞而出,将那中年莽汉射出的袖剑拦腰截断,而那剑鞘之势仍未减半分,直直地撞击在从空中跃下尚未落地的中年莽汉胸前。+
砰
那莽汉如遭重击,坚如磐石的身躯此刻却如断了线的纸鸢,止不住地腾空向后倒飞而去,在空中飞了十数米后,才重重地撞在一颗三人环抱粗的老树躯干上,不省人事。+
喧嚣的酒馆此刻已然鸦雀无声。
「在下青鸾宗司一络,诸位想必是来观摩三月后我宗的继位大典,那么请遵守我宗规矩,如有人要擅闯我青鸾宗,后果自负!」2
随着女子清冷的话音落下,封山阵法的波纹终是撕开一道约半米宽的口子,女子头也不回地伸手一招,身后落在地上的剑鞘便凌空而起,径直飞回女子腰间。2
「驾!」 酒馆众人只得眼睁睁地瞧着女子驾马进山,那阵法正中撕开的一道口子又悄然恢复原样。片刻的静谧过后,终于有人缓缓开口。 「嘶...那老道,你方才话未说完,精通阵法,说不定甚么?」
「啊哈哈,贫道虽精通阵法,但也不会做那偷鸡摸狗的勾当。既然那青鸾宗女弟子要我们在此处静候三月,那贫道等着便是了。」%
「哈哈哈哈,果真是牛鼻子老道,吹胡子瞪眼一套一套的,说起话来一点也不害臊!」 一阵哂笑过后,酒馆茶肆里杯盏交错的声音再度响起,适才发生的一幕却无人再敢提起。5
随着青鸾宗宗主继位大典的临近,游历在外的宗门弟子,也开始陆续回归了。 青鸾山脉的主脉仿若一条蜿蜒跌宕的长线,山脉两侧的山石原本大多都是深灰色的页岩,在雨雪经年累月的冲刷下却显得越发灰白起来。南方大多数时候都十分湿热,植被生长得自然茂密,也使得鸟兽虫豸分外得多。 但此刻,连绵起伏的山脉间一片银白,错落笔直的巨树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而雪花仍如柳絮、如棉花、如鹅毛,从天空中飘飘洒洒地降落,山间偶有消融的雪水,冲刷着腐烂的枝叶、鸟兽虫豸的尸体。&
就在这条蜿蜒如蛇般绵长山脉的尽头,四根玉石雕砌而成的参天巨柱直插云霄,一座巍峨耸立的金色殿宇岿然屹立,殿宇正前方是一块烫金色琉璃牌匾,「青鸾宗」三个大字凤飞龙舞,好生气派! 一道骑着骏马的女子身影自视线尽头由远及近,顺着青鸾山脉疾驰向前,奔驰数百步后,女子猛地勒紧缰绳,将马停在了殿宇前方不远处的青石台阶下。 「吁------」
终于到了。
司一络轻轻舒了口气,干净利落地翻身下马,脚尖轻点,拾级而上。6 F3
旬月前给师门寄出的书信比以往迟了整整两日才收到回信,谷师姐信中语气也甚是怪异,急匆匆召我回宗却支支吾吾不说明缘由,加之一路上听闻江湖传言青鸾宗三月后竟要举办那什么继位大典,这一切种种,都颇为可疑。1
司一络思虑漂浮间,已然走到宗前那扇熟悉的玄色玉门前,伸手拉住门前悬挂的青色丝绳摇响门后铃铛,高声喝道,「青鸾宗司一络,奉谷师姐之命回宗!」6
咚、咚、咚------ 门后传开木栓抽离的声响,随后铁门缓缓向后开出一道缝隙,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女童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俏生生地问道:「你就是...是司一络司师姐吗?」 「是︴我。」司一络侧身而入,打量着这位怯生模样的晚辈,忍俊不禁道,「啧啧啧,我这也不过才两年未归嘛,怎的连门童都认不得我了呢!」 「不...不是的!」女童闻言,脸颊上飞速抹上两片红霞,赶忙摇头解释道,「本应今日当值的紫莹师姐,由于昨日练功时走火入魔,所以才由我替她一天。」 「什么?!紫莹师妹练功走火入魔?」司一络闻言吃了一惊,一对黛青色的细长柳眉微皱,迫切追问道,「我印象中,紫莹师妹平素最不喜习武练功,又怎会练功练到走火入魔?」7
「我也不知道。」女童闻言低下脑袋,细若蚊吟般轻声说道,「听师姐们说,早在一年前,青鸾殿内平白无故多了一座神像,没过多久,谷予裳谷师姐便召开宗门大会,宣布墨宗主闭生死关,还命令宗内所有年满十八周岁的弟子每日去神像前参悟。」 「师傅闭生死关?!」司一络柳眉蹙得愈发深了,「你说每日要弟子参悟神像?莫非紫莹师妹就是因为参悟那神像才走火入魔的?」 「我也不知道...但我觉得一定是这样!紫莹师姐前日才刚年满十八,昨日便被召去参悟神像,紧接着便走火入魔了!哪有这么巧的事!」 女童说着说着,竟忍不住嗫嚅抽泣起来。 「司师姐,请「你一定要帮帮紫莹师姐!就在数月前,妙语师姐、浅心师姐她们也都因为参悟神像走火入魔过,等她们伤势好转后,却都性情大变,仿佛不认得我了一样,终日只知道参拜那破神像!如今紫莹师姐她也...我好怕!请司师姐帮帮紫莹师姐吧!」%
「竟有这等事!妙语、浅心她们怎会性情大变?」司一络心中一阵翻涌,语气不觉间也焦急了几分,「你可知那神像有甚么古怪吗?莫非我们宗门有妖邪在作祟不成?」 「我...我也不清楚...呜哇------司...司师姐,你一定要...救救紫莹师姐...呜------」 $
女童越说越急,最后竟只一个劲地抽泣起来。 司一络见状,只得无奈长叹,心中焦躁万分,随口安抚泪流不止的女童两句后,心道还是先拜见谷师姐,问清个中缘由再去见紫莹师妹不迟。 既已拿定主意,司一络也不再犹豫,顺着玉石板路脚步轻点,朝师傅所在的内殿走去。;
连接正殿通向内殿的是一座石桥,无座无墩,横空而起,一头搭在正殿玉石板路的尽头,另一头径直横斜而上,入白云深处,如蛟龙跃天,气势如虹。 司一络在这石桥上不知走了多久,云雾弥漫遮蔽住远处视线,唯听得耳边有细细水声传来,阳光照下,整座桥散发七彩颜色,如天际彩虹,落入人间,炫丽缤纷,美奂绝伦。:
「甚是怪哉,我印象中宗内应该不至于如此冷清才对,为何我走了这许久,却未见得一道人影?」
司一络心思流转间,鼻尖忽然传来一阵氤氲润湿的淡淡香气,猝不及防间吸入一口,顿觉脑袋有些许迟缓,下意识伸手按住腰间佩剑,可一道银铃般悦耳的声音却蓦地在耳畔响起:「一络师妹,你回来了。」5
「谷师姐!」 听到熟悉的声音,司一络瞬时回过神来,前方赫然出现的熟悉身影,正是谷予裳。7
然而下一瞬,司一络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仿若见到什么荒诞怪异事物般瞪大双目,脸上不禁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1
「师...师姐!你怎会...这身打扮?!」
眼前的女子风髻露鬓,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头顶璀璨的玉珠在阳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一支乌木玉簪缀饰其间。淡扫娥眉眼含春,宛如秋水碧波般荡漾的双眸中玉壶流转,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一袭淡蓝色的长袖丝裙薄如蝉翼,诱人的胴体欲遮还显若隐似现,胸前处本应是片浅黄色锦缎抹胸,可那抹胸却被刻意向下掀开,一对浑圆挺拔的丰乳就这般毫不设防地敞开暴露在空气中,那颀长笔直的柔嫩美腿同样丝毫不作遮掩,仅有一条细软透薄的青色丝带自裸足顺着娇嫩玉腿缠绕而上,最终交织于不堪一握的盈盈腰间,独有一番淫靡滋味。(
司一络满脸不可思议地打量着印象中素来典雅庄重的谷师姐,可无论怎么看,眼下谷师姐这身装容,都与她印象之中的端庄二字相差甚远。8
「嗯?哦,是我疏忽了。」谷予裳低首沉吟片刻,似是了然般伸出双手置于胸前,捏住自己丰乳上两点诱人嫣红,轻轻揉搓起来,声音倒仍是不食人间烟火般的清冷,仿佛自己所做的是无关紧要的小事一般,「师妹有所不知,师傅闭关前留下一尊神像,命宗内弟子日夜参悟研习。我这身装扮,不过是为了能够更好地参悟神像罢了。」&
「参悟神像?这算是哪门子参悟法?而且师姐你的手------」 「师妹这话是何意?难不成在外游历这两年,师妹已将我青鸾宗立宗之本都忘了不成?」 「司一络岂敢忘记!青鸾宗收纳天下间可怜女子,惩奸除恶,誓要让那些作恶多端的臭男人们付出代价!」 「简直是一派胡言!」
「什...什么?」 「我青鸾宗的立宗根基,是要让天下间女子以取悦男人为生,女子应以成为男人胯下临牝犬为荣,因此凡我青鸾宗弟子,需日夜参悟神像研习淫技,争取在青鸾宗大典之日,一鸣惊人,拔得头筹!」 「不...这不可能!...师姐,你在胡言乱语些甚么!...你一定是中了妖邪的诡术!」 看着师姐一本正经地说些荒诞不经的胡话,手中还做着那等淫秽之事,司一络只觉头脑一阵发昏,赶忙上前按下谷师姐正覆于胸前起伏不歇的双手,急忙娇声劝道:6
「师姐你快醒醒罢!那狗屁神像肯定有诈!宗内姐妹都被那邪物蛊惑了!啊...师姐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 司一络快步上前,一把握住谷予裳的手腕,试图将其从胸前按下,不料后者竟将手腕向内凌空一翻,趁司一络说话未留神之时,反擒住其双手,将其朝内殿方向拖去。 「师妹口出狂言,竟胆敢对神像不敬!念在你是初犯,罚你跪于青鸾殿神像前思过三日,下次若敢再犯,定不轻饶!」 「不...师姐!...放开我...师姐...你疯了!...师姐...我不要变成你这样...放开我!...师姐!...」(
司一络被师姐缚住双手,被连拖带拽地朝内殿方向越靠越近,惊惧之下连声求饶,可谷予裳却毫无理睬之意,只见她纤腰轻舞,脚尖轻点,踏着七彩云雾跃过长桥,在师妹的胡乱呼嚷声中携其纵身来到了「青鸾殿」前,玉掌轻推,不由分说地便将司一络送入那内殿之中。.
「你好生反省,三日之后,我再来看你。」
说完,谷予裳便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等司一络回过神来,身后的大门已被师姐谷予裳重重地关上,紧紧反锁了起来。吞咽下一口口水后,司一络竭力保持镇定,心道既来之则安之,也正好瞧瞧师姐口中那座神像到底有何诡异之处。 然而当司一络抬首朝前望去之时,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吃了一惊。 这是?! 尽管自幼便随师傅在青鸾宗读书习武,但对于司一络而言,青鸾宗内殿是师傅的寝居之所,因此她生活了二十余年,却也从未踏入过内殿一步。 而此刻的青鸾殿,显然与司一络想象中的模样判若云泥。 殿中不知被何人施加了高深莫测的空间阵法,司一络刚向前踏出一步,眼前景象就蓦地一变,一晃神的功夫,便已经进入到一片浩瀚无垠的天地之中。这方天地被团团云雾笼罩,周身似再无他人,空气中隐隐有股淡淡的玄妙气味,似香非香,只觉得沁人心脾,似乎能扫尽心中愁绪一般。 '
司一络闻到这般气味,不知不觉间,原本紧皱的柳眉也是微微舒展,思绪有些轻飘起来,继续朝前走去,耳边又开始响起一阵阵淫靡的女子呻吟。6
起初不过只有寥寥数声,然而随着司一络不断朝前走去,这方天地间的靡靡之音竟愈发清晰绵延起来,犹如汹涌起伏的浪潮般愈发猛烈。 这地方好生古怪!
司一络不由地顿住脚步,警惕地环顾四周,却也只见得周遭一片朦胧。她伸出手试探性地在空中拨弄数下,只见空气中弥漫的云雾仿佛具有灵气般,被她的手拨开后,不过瞬息,又恢复原状了。 极目远眺,这方天地似乎只剩下这灰蒙蒙的一片云雾。
司一络又企图改变前进方位,摸索着缓缓朝左右两侧前行,可无论她去向何处,一波接着一波的淫糜呻吟声却依旧不绝于耳。司一络愈发觉得这地方诡异得紧,无论是空气中的玄妙气味,还是耳畔浮响的呻吟,都让她的心不安地揪紧了起来。4
这地方到底是哪?师姐不是说有神像吗?为什么我见不到神像?/ z0 y-
或许连司一络自己都未曾发觉,这短短数十步的时间,她对神像的态度已是潜移默化间发生了些许转变。 ]6
渐渐地,司一络在这片灰白无垠的天地中越走越深,越走越远。她原本清明的双目因为身心的疲惫而愈发得涣散,敏锐的思绪也开始迟缓起来,这些无形之间的变化,她自己已是无法察觉,只能凭借着本能一次又一次地呼吸着这片天地间的玄异香味,任由女子欢愉时发出的羞赧之音萦绕耳畔。 为什么...我找不到...神像... 我...要...见...神像... 累...好累
司一络脚步愈发沉重,每迈出一步,身体中的气力便消散数分,眼皮也好似千钧之重,只得竭力支撑方才堪堪避免自己昏睡过去。;
就在司一络即将支撑不住之时,周身缭绕的云雾忽然朝两侧轻轻拨开,露出一道逼仄小道。 '
是...是幻觉吗?
一座百丈高的神像就这样闪着淡淡的金光,穿透云雾,突兀地出现在司一络的眼前,金光如游龙般在神像身体四处来回游窜,许久后方才渐渐消隐退散。8
强忍着睡意,司一络不过是抬起头瞧了一眼,便瞬间认出了那神像是谁的模样。/
师傅! 周遭一瞬间万籁俱寂,所有的呻吟戛然而止,司一络怔怔地瞧着那熟悉的眉目,淡然冰冷的目光直视前方,不是师傅墨月山又会是谁?3
「啊!...怎会?!」 而就在下一瞬,司一络便忍不住双手捂嘴,惊呼出声。
原来,司一络面前的这座女子神像竟是身无片缕的模样,乌墨一般的长发披在赤裸圆润的肩头,一只玉手正覆于胸前,双指用力夹住乳尖,而另一只手则伸入双腿之间,指尖已探入丛林深处。足尖点地高高立起,弓起的足身翩跹窈窕,好一副摄人心魄的魅惑姿态! 「是...是谁?!...竟敢如此亵渎师傅!」
司一络只觉心中泛起一阵怒意,掌心一阵光波涌动,抬手便挥出一道劲气。然而下一瞬,她惊诧地见到,自己发出的强烈劲气刚进入到神像周遭一尺之处时,便已经消散殆尽了。
「可恶!」
司一络不甘心地低吼出声,双手汇拢成掌,一束耀眼的光芒自掌心凝结成实,如白练般腾空而起,朝神像面门击去。 「我绝...绝不允许你玷污师傅!...什么?!...怎、怎么会?!」% i "
而就在此时,神像周身焕发出夺目的金光,如涓瀑般气势如虹的劲气宛如蚍蜉撼树般再一次弥散在空气中,司一络瞪大双目,瞳孔中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徒儿。』 「谁...谁在说话?!」
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司一络的身躯不受控制地震颤起来,她一双清秀的眉目四处张望着,试图要寻觅到那声音的主人。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除了那座闪烁着金色光晕的神像外,其余只是灰蒙蒙的一片。 『呵,好徒儿,连我都不认得了么?』 「师...师傅?...师傅你在哪儿?!」
司一络呼吸急促起来,确认是师傅的声音后,本就虚弱无力的身躯终是再也支撑不住,双膝一软便跪倒在了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抬头。』
「什、什么?!」司一络茫然抬头,看着那座神像,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一般,摇头抗拒道,「不...不可能的!你不是师傅!师傅怎么可能------」.
『看着我的眼睛。』
「眼、眼睛?...啊、不好!」 金色的光晕倏然间汇聚于神像的双目之间,司一络刚刚聚神,便感受到一道锐不可当的真气直冲面门,最后一丝神识也被冲散。 『徒儿,可听得见我说话?』
「听...听得见...」
只见这方小天地中,灰蒙蒙的云雾开始逐渐消隐淡去,神像周身的金光也悉数收敛,赫然是阵法逐渐解除的迹象。 如果司一络意识尚且清醒,便会发觉自己仍然处于青鸾殿中,而此刻的她正绵软无力地跪卧在一方蒲团之上,双眸紧闭,眼睑微微颤抖着,赫然已经陷入了一场真假难辨的幻境之中。 "
殿前摆放着一排排的蒲团,每一只蒲团上都有一位青鸾宗弟子或跪或坐的似在沉睡。有些弟子身上衣物已经悉数脱去,双手在身子各处来回拂拭着;还有些弟子面目狰狞,似在抵触些什么,身躯都在激烈地颤抖着。殿堂正前方是一座女子雕像,雕像前方点着三柱清香,烟雾缭绕于整座大殿,祥和间又充斥着诡异的氛围。 司一络依旧紧闭双目俯身卧倒在蒲团之上,只不过微开的嘴角处,一丝津液从唇间正缓缓流淌滴落。-
数日光阴匆匆流逝。 「司师姐...醒醒...司师姐...」
「嗯哼...」
司一络睁开惺忪的眸子,温婉可人的紫莹师妹正站在床边,娇声唤她起床。 距司一络回到青鸾宗已经过去四日。
司一络只记得回宗那日似乎与谷师姐发生了争执,因而被带到青鸾殿师傅坐像前悔悟。然而那三日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却是一丝印象也没有,脑海中记忆只定格在被师姐一脚踹进内殿的刹那,再下一瞬睁开眼时,便见到师姐满意地对其点头称许。&
冥冥之中仿佛有些不对劲之处,可司一络却是无论如何也回想不起来。她印象中回宗时明明和谷师姐发生了争执,可是争执的缘由究竟是什么,却忘得干干净净,这难免让司一络感到反常。:
索性她还记得回宗时小师妹的嘱托,昨日一出殿外,便在偏院一间屋舍内找到了惦念着的紫莹师妹,可紫莹师妹似乎已经恢复元气,精神满满与平常无异。+
与平常无异... 应该是这样...没错
「师姐,你在想什么呢?再不赶紧起床收拾,我们要赶不上早课了!」5
早...早课...?
是了,三月后便是青鸾宗的继位大典,谷师姐吩咐青鸾宗所有弟子要重新修习礼仪,以免届时在那些来看热闹的江湖中人面前失了礼数闹笑话。 *
可正当司一络打算从床上起身时,却发现自己竟是未着片缕。 「师妹,我...我的衣裳呢?」 「衣裳?师姐,你是不是糊涂啦?」司一络狐疑间抬起头,方才察觉到紫莹师妹居然也是将赤裸娇躯袒露在空气中,轻笑着说道,「青鸾宗弟子不穿衣物,这是师祖定下的规矩呀,师姐该不会是在外界游历太久,忘却了吧?」 青鸾宗弟子不穿衣物?
有这条规定吗?
司一络正欲开口,脑海中却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凡我青鸾宗弟子,需净心修行,不为俗物所扰,唯有褪去衣物,方能追求自然之道,稳固道心。】:
这是...师傅...的...声音... 净心修行...褪去衣物...追求自然... 正是如此...我怎么能忘记青鸾宗的规矩呢?
当司一络的双目混沌片刻,再度恢复清明之时,刚才的疑虑仿若已化为泡影,消失无踪了。她对着一脸担忧望着自己的紫莹师妹露出歉意的微笑,柔声说道: 「抱歉,师妹。师姐果然是久居江湖,竟然连师傅的教诲都抛之脑后了!...走吧,我们一同去修习早课!」-
说罢,司一络便翻身下床,牵起紫莹师妹的手一路说笑,朝宗内后殿前的广场走去,一路间所遇宗内弟子,果然全都赤身裸体,但仪态样貌浑然自若,丝毫不为之所耻,司一络面不改色,心中却是羞赧暗叹,怪自己太过敏感,在世俗间混迹太久,竟对青鸾宗的规矩都产生质疑,实在是万万不该。0
「各位师妹,三月后,便是我青鸾宗的继位大典!因此,我奉师尊之命,连夜将殿内雕像迁移至这广场正中央,目的便是让我青鸾宗全宗上下所有弟子都能日夜朝拜参悟,修行奇淫技法!在三月后的继位大典上不让江湖那群帮派俗人看我们青鸾宗的笑话!各位师妹,定要潜心修习,不负师尊期望!」 「是!」 听闻谷师姐慷慨激昂的教诲,司一络跟着周遭一众师姐妹也神情激动地应声附和,只觉心中汹涌澎湃。紧接着,她便模仿起在广场前方雕像座下的谷师姐一般,伸出双手覆于胸前,轻轻用双指捏住两粒嫣红花蕊,温柔地来回揉搓起来。8
好、好舒服... 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如无形气流般迅速涌向四肢百骸,感受着乳尖传来的前所未有的奇妙滋味,司一络浑身忍不住颤栗起来,下意识地将双腿紧紧夹拢,随后只感到一股涓涓细流从下身私处倾泻而出。)
啊...我...居然...好羞耻! 司一络一阵心虚,低下脑袋悄悄用眼角余光向四处张望,才发现周遭姐妹也早已沉沦在身体欢愉之中,有些身子竟比她还要敏感,脚下已是有了浅浅一弯水坑。 看来是我多虑了...咦...不对...为什么...这难道不是自渎吗?...我怎么会...,
就在司一络松了口气之时,脑海中蓦地反应过来,周遭的师姐师妹,以及自己这幅模样,不正是做那羞人之事吗?!若不是自己瞥了一眼四周,怕是还会继续沉沦在这荒诞淫乱的行径之中! *
为什么...明明是修习参悟...怎么会... 司一络感到自己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觉间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双手捂住脑袋拼命地思索起来。/
奇怪...太奇怪了... 偌大的殿前广场上,一位位样貌出尘的年轻女子毫无羞意地展露着自己亭亭玉立的婀娜身姿,一对纤纤玉手着了魔一般,不停在自己细润如温玉的身躯上下游走,桃红唇齿间吐出婉转悦耳的轻啼,如痴如醉,如梦如幻。(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司一络只觉得自己脑海间有一扇门被紧紧地封锁了起来,她眉头紧锁,苦苦地在门外踌躇蹒跚着。5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你在犹豫什么?】
一道声音突兀地在司一络脑海中炸响。 「啊!...不、不要!...我想起来了!...你...师傅...不、你不是师傅!...」,
司一络惊慌失色地站起身子,然而就在她想要迈起脚步逃离这里时,正前方的雕像却是猛地散发出一阵强烈的威压,势如千军万马,浩浩荡荡地朝她席卷而来。!
【孽徒放肆!】
又一声雷霆万钧的怒斥声在司一络脑海中炸响,磅礴壮阔的气势压得她透不过气来,方才萌生的逃窜想法瞬间被摧毁得一干二净,脑海中的意识懵懂颓然间恍惚缥缈,仿佛一叶在惊涛骇浪中脆弱前行的扁舟,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 【唉,不愧是我青鸾宗修行天赋最高的弟子,在三日的幻梦淬炼下,居然还能恢复清醒,不过,可惜啊------】 也不知这声音究竟是扼腕还是嘲弄,只见那股猛烈的威压并未就此罢休,而是继续朝已经呆呆站在原地动弹不得的司一络面门轰去。 "
砰
一击过后,司一络瞳孔中已是彻底黯然无光,失去焦点的眸子展示着空洞虚无的心灵,此时此刻的她,只是一副没有灵魂的空壳罢了。-
【不要怪我。】 那声音似是微微有些颤抖,竟是犹豫沉默了许久,时间分分秒秒地流逝,司一络的意识海中开始逐渐浮现出一抹暗金色光芒。;
【你是青鸾宗弟子司一络。】
「我是青鸾宗弟子司一络。」 眼前的司一络仍旧双目无神地立在原地,思绪却仿佛受到牵引一般,唇齿轻启,如同被操纵的傀儡般,完全被脑海中响彻的话语支配着心绪。 【你可知晓,青鸾宗为何意?】 「青鸾宗...何意...不知...」 【自古相传,天地间生有五色凤凰,赤色多者为凤,青色多者为鸾,青鸾便是五种神鸟之一。】 「青鸾...神鸟...」
【既是神鸟,便自然是神仙坐骑,你说是也不是?】 「神鸟...神仙坐骑...是...」 【那你可知坐骑为何意?】 「坐骑...供人骑乘的兽类...」
【不错!因此青鸾宗的弟子,便应当努力修行,将化身为青鸾当作心中执念】 「青鸾宗的弟子...努力修行...成为青鸾...心中执念...」
【你是青鸾宗弟子,自然也想成为青鸾,不是吗?】
「我是青鸾宗的弟子...想成为青鸾...是」
【那我再考你一遍,何为青鸾?】 「青鸾...神鸟...神仙坐骑...」
【正是。你想成为坐骑。】 「我想...成为...坐骑...」
【只有成为坐骑,方为合格的青鸾宗弟子。】
「成为坐骑...合格的...青鸾宗...弟子...」 【不合格的青鸾宗弟子将会被逐出师门,你愿意吗?】 「不合格...被逐出师门...弟子不愿...」 【所以你渴望成为合格的青鸾宗弟子。】 「我...渴望...成为...合格的...青鸾宗...弟子...」
【你渴望成为合格的坐骑。】 「我...渴望...成为...合格的...坐骑...」
【那你可知如何成为坐骑?】
「如何...成为...坐骑?...不知...」 【你可曾听过颠鸾倒凤?】 「颠鸾倒凤...知道...男女交欢...」
【正是。要想成为坐骑,便需要做到颠鸾倒凤,也就是寻找男人交欢。】 「坐骑...颠鸾倒凤...寻找男人交欢...」
【但没有男人要你,你可知为何?】
「没有男人要我?...为何?...」
【因为你还不是青鸾。】 「我...不是...青鸾?...」 【青鸾是神鸟,而你还没有资格。】
「青鸾...神鸟...我...没有...资格...」 【神鸟乃是禽兽,不应保有羞耻之心才是。】 「神鸟...禽兽...不应...保有...羞耻之心...」 【你也不应有羞耻之心。】 「我...不应有...羞耻之心...」
【你想成为神鸟,就应当让自己更加淫贱。】 「我想...成为...神鸟...应当...更加...淫贱...」
【你想成为青鸾,应当舍弃羞耻之心。】 「我想...成为...青鸾...应当...舍弃...羞耻...之心...」 【只有舍弃羞耻之心,才能成为合格的坐骑。】 「只有...舍弃...羞耻...之心...才能...成为...合格...坐骑...」 【我且问你,你可还记得,自幼修行武艺功法是为何?】
「记得...惩奸除恶...」 【错了!】 「错...错了?...」
【修行武艺,是为了塑造更柔韧的身躯,以供男人玩乐。】 「修行武艺...是为了塑造更柔韧的身躯...以供男人玩乐...」 「修行武艺...是为了塑造更柔韧的身躯...以供男人玩乐...」
「修行武艺...是为了塑造更柔韧的身躯...以供男人玩乐...」
「弟子记住了...」
【我且再问你,若你将被男子强迫就范,又该如何?】
「弟子定会竭力反抗,不让奸贼得逞!」
【又错了!】 「又...错了?...」 【你既已舍去羞耻之心,为何要反抗?】 「我...舍去...羞耻之心...为何...反抗?...」
【身为坐骑,被男人骑乘侵犯正是无上的光荣,你怎可反抗呢?!】! [+
「是...弟子知错...弟子应当顺从男人侵犯...主动迎合...将男人服侍妥帖...」 【孺子可教也!此番教诲,你定要谨记在心,时刻温习,不得怀疑,你可明白?】 「是...教诲...谨记在心...时刻温习...不得怀疑...弟子明白...」 笼罩在脑海中的金光慢慢散去,司一络的瞳孔中焦点再次凝聚,然而此时此刻的她已经再也不复之前的高傲,唯有一心求欢,只为成为男人的胯下坐骑而修行。 '
司一络清秀的面容上露出两抹红晕,嘴角挂着痴痴的笑意,双手在莹润的身躯之上四处游走,口中淫靡的呢喃声愈发清晰------!
「修行...坐骑...供男人玩乐...」
转眼间,三月时光已然飞逝。 还是在那片青鸾殿前的广场空地上,谷予裳庄严凛然看着身前一众青鸾宗弟子。 「众位师妹,明日便是继位大典。」谷予裳视线扫视一圈后,清冷的眸子中也不免涌上一抹激动,「今日将诸位师妹聚集于此,便是要为明日盛会作好准备,考校诸位的淫技!」0
终于来到这一天了吗! 司一络心血翻涌,脸上也不由浮现一抹红霞。 在这三个月中,她脑海中不断回响师傅的谆谆教导,白日苦修淫语心法,晚上也不忘却爱抚自己敏感的身躯,以便更持久地供男人亵玩。%
而这一切的努力,都是为了遵从青鸾宗的宗义,让自己能够更好地成为男人的胯下玩物,供人驱使。 就在司一络百感交集之时,谷予裳师姐凛然嘹亮的声音再度传来。 「那么,请诸位师妹挑选一位同伴作为考校对象。」 「无论使用何种方法,只要率先令对方高潮三次,那么便算是通过考校!」 谷师姐话音刚落,司一络便在人群之中一眼锁定了自己心目中的人选。 就在司一络目光看向紫莹师妹时,发觉紫莹师妹竟也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她,两人不由相视一笑。 这三个月间,两人同住一屋檐下,交流侍奉男人的心得早已习以为常,彼此对各自的敏感之处也是颇为熟悉,这次考校的机会,正好能够让二人分出个高低。 「师姐可要让着点师妹噢~」
看着紫莹师妹对自己躬身作揖的模样,司一络不禁莞尔一笑,正欲回礼,却看见紫莹师妹合掌作揖的双手忽然分开,掌心竟藏着一团粉末。/
猝不及防之下,司一络不慎吸入一口,下一瞬便赫然发觉自己浑身上下的气力竟开始迅速消弭,她又惊又怒,没想到考校才刚刚开始,师妹便出其不意,此刻的她手脚绵软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师妹将手贴在自己柔嫩圆润的双峰之上揉捏起来。!
嗯...好舒服... 「咯咯,师姐的胸,可真是白玩不厌呢!」 与自己爱抚时的感觉截然不同,司一络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双乳在师妹手中肆意把玩的模样,感受着师妹略带冰凉的小手覆在自己温热乳肉上的独特滋味,她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急促,而两粒娇艳红嫩的乳头也肿胀成了红宝石般的诱人模样。 「不...不要碰那里...啊!...」 紫莹丝毫不理会司一络的惊呼,浅笑吟吟地伸出手指向乳峰上那两点双尖摸去,手法娴熟地绕着乳晕画着圈圈。 「嗯阿!...不、不要这样...不、不行...这样下去会...嗯阿!...」 身躯如过电般拱起,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栗着,在紫莹的手指刺激下,司一络已经忍不住产生了小小的高潮。 *
「咯咯,师姐这般轻易便去了呀,叫外人瞧见了,定要笑我青鸾宗弟子修行不堪呢!」 听着师妹调笑般的话语,司一络又羞又恼。 可、可恶!...这样下去的话...这次考校我必输无疑!
司一络心念电转间,忽地灵机一动,娇声对着紫莹师妹轻声呼唤道:「师妹,师姐好想要啊,快吻师姐罢!」 说罢,还伸出香舌魅惑般地舔舐了一下红唇。 紫莹师妹见状,娇笑一声,也不拒绝,将双手轻轻搭在师姐莹润如玉的肩上,凑近身子便朝师姐香唇吻了上去。 感受着紫莹师妹贴身上前,司一络主动挺起腰肢,两对娇嫩柔软的玉乳就这样来回摩擦挤弄起来,同时,两对唇瓣也紧紧相贴,司一络伸出香舌,探入师妹口中肆意吮吸索取起来。 「嗯哼...呜唔...」 听到紫莹师妹禁不住发出的低声嘤咛,司一络用尽浑身力气,将身子向师妹倾倒而去。猝不及防间,紫莹师妹只得堪堪将双臂抵在师姐胸前,两人顺势便一同卧倒在广场如玉般光洁的地面上。3
「紫莹师妹...好好享受吧...」
司一络目光灼灼地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诱人娇躯,心中暗自欣喜,说话间便悄然分开自己的双腿,将师妹纤细诱人的长腿夹在中间,不断上下磨蹭着。紫莹顷刻间便娇喘连连,双腿慌乱地扭动着,可身体都被师姐压得死死的,又能逃到哪去?不多时,紫莹便败下阵来连声求饶。%
「嗯哼...师姐...别、别这样...紫莹已经、受、受不住了...师姐...不、嗯呀!...洩、洩了!...」(
感受到师妹下身涌出一股细流,司一络一脸心满意足,笑盈盈地将手摸向师妹那湿湿的私处,又抬至师妹春意弥漫的双眼前,调笑道:「你瞧,这是哪个小妮子的淫水呀?」 正在兴头上的司一络本以为洩了一次身的紫莹会羞赧遮面,忽地感到自己私处也伸入一直魔爪,不是紫莹又能是谁?所料未及间,司一络只觉下身有酥酥麻麻的滋味涌向全身,刚恢复了些许气力的娇躯又开始逐渐疲软下来,软绵绵地趴倒在师妹身上,娇嫩的双乳重叠挤压着,任由师妹纤纤玉手在自己下身作祟。 「咯咯,师姐方才的得意劲儿哪里去了?」紫莹师妹左手在司一络莹润光滑的腰肢上轻柔地拂拭着,右手两根手指早已不满足于师姐粉嫩敏感的耻丘表面,而是像个顽皮的孩童般,朝着更深处探索前行。 '
「嗯...呜...」
那里...好热...师妹的手指...进来了...呜...好、好奇妙的感觉...身体、变得奇怪起来了...呜...好、好舒服... 感受到师妹修长而又纤细的手指逐渐进入自己的体内,司一络的股间紧紧地夹住了紫莹的手指,大腿内侧愈发火热,在身体本能的驱使下来回摩擦着,两只手也忘情地在师妹的身体上贪婪索取,两个人滑嫩细腻的雪肌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师妹伸入耻缝深处的手指虽不比男人肉棒那般粗壮,却是异常灵动,每一次轻轻挑动都会让司一络的全身为之颤抖,而每一次颤抖又会让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紫莹师妹的娇躯也受到剧烈的刺激。 「嗯哼...」 「呜呜阿...」 两个人唇舌厮磨,纤纤玉手不停歇地在对方泥软绵缠的雪肤上来回挑动柔抚,从身体各处传来的快感让两人口中同时发出舒适的淫叫。两人媚眼如丝地互望着对方,司一络感受到在自己下身的手指越发得富有激情,像是着魔一般,每一下轻巧的点拨都恰到好处地触碰到她的敏感点,让她泛滥成灾的蜜穴感受到无穷无尽的刺激。7
徘徊在极乐巅峰的司一络也不甘示弱,再次嘤咛一声之后,俯下脑袋凑到紫莹师妹雪白柔嫩的娇乳跟前,红唇轻启,衔住师妹含苞待放的花蕾拼命吮吸起来。(
「呜阿!...师、师姐...你...嗯阿!...不、不行...」
「怎么?方才还笑话我,现在轮到你这小妮子求饶了吧!」
瞧着眼前紫莹师妹那原本清纯可人的脸庞遍布红霞,晶亮的眸子充斥着浓情媚意,司一络娇喘一声,继续张开红唇,含住师妹的胸前嫩乳,香舌轻吐,用自己的津液浇灌着师妹充血翘起的花蕾。 「嗯呀!...师、师姐...饶、饶了我罢!...嗯阿!...我、不、不行了!...呜阿!...去、去了!...要去了、阿呀、阿阿阿!...」7
紫莹师妹柔弱无骨的娇躯瞬间绷紧,纤细的柳腰在自己的身下不受控制地一下接着一下地抽搐着,双眼中仿佛染上了一丝淫靡的粉红,摄人心魄的樱桃小嘴无意识地一张一合,激烈的喘息间掺杂着连她自己都未发觉的诱人呻吟,胸前的起伏更加明显,两对雪峰富有节奏地高低摆动着,原本侵入师姐下身的手指也不知何时放弃了进攻,整个人软绵无力地抱在司一络腰间,俨然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
司一络哪里会这般轻易放她逃脱?她深知等这小妮子回过神来,迎接她的定然又是一场暴风骤雨般的洗礼。于是她不依不饶地将玉手悄然探入紫莹师妹同样一摊泥泞的下身私处,在手指被淫水染湿的同时,耳畔再次听到师妹不堪的嘤啼。&
「这次考校,师妹怕是要认输了喔~」 司一络痴痴浅笑一声,手指毫不停歇地朝师妹的蜜穴深处探去
7 (*男性视角*
「呔!真他娘的晦气!」 尧三武独自坐在酒馆里喝闷酒。 三月前在青鸾山脚下被那小娘们一道剑气震晕之后,他便卧床不起,在这间客栈修养了足足三月,也因此错过了那青鸾宗的继位大典。 「司一络!要是再让老子见到------」
尧三武暗狠狠地就想撂句狠话,不过他心里也清楚,青鸾宗比他暗锏门强出不知多少倍,想找那娘们报仇,怕是此生无望了。:
登、登、登、登...... 就在尧三武独自喝闷酒之时,门口忽地传来拐杖轻击地板的声响。尧三武漫不经心地一瞥,却见到一个颤颤巍巍的老汉牵着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女娃走了进来。 那女娃长得好生漂亮! 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看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神态楚楚动人。 尧三武不由得痴了。 只见得那老汉牵着孙女儿慢慢悠悠地来到尧三武正对面的一桌坐下,点了饭菜后,老汉抿了口热茶,对着坐在自己身侧的孙女开口说道:「彭十六,这青鸾宗就在前面那座山上,爷爷却是走不动咯。」 尧三武闻言一愣。 青鸾宗?他们想去青鸾宗?
「爷爷,十六不想离开您。」孙女轻轻摇晃着老汉的手臂,腻声撒娇般的口吻说道。 「咳咳...」老汉脸上也不禁露出宠溺的笑容,转瞬又变得无奈起来,「乖囡囡,爷爷老了,你父母走得早,这青鸾宗盛名已久,你去投奔她们,定会有个好前程。」 「呜呜呜,十六就是不想离开爷爷!」孙女哭得梨花带雨,那般模样真是人见犹怜。 尧三武瞧着此刻这酒馆之中除了自己和那小二,便只剩这爷孙二人,心中歹念横生,拿起酒盅一饮而尽,起身就朝那爷孙二人大步走去。8
「桀桀桀!你这老头如此不堪,竟却有个如此水灵的孙女。」尧三武目光在二人身上扫过,又停留在哭声戛然止住一脸惊惧的女娃身上,「我看你们也不必去那劳什子青鸾宗了,我给你一钱银子,你把这孙女给我如何?」 「你、你...!」老汉闻言怒目而视,将手持的拐杖高举在前,指着尧三武破口大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来打我孙女的主意!」 「哟喝!」尧三武不怒反笑,向前一步跨出,抬手就把拐杖另一端握在手中,一脸戏谑地看着老汉,道,「那我倒是偏要把你孙女带走,看你这老不死的东西能奈我何!」1
「你...你!...哎哟!...」老汉拼了命地想要抽回拐杖,可尧三武忽然手中蛮力一泄,老汉措手不及,整个身子像后仰去,连人带椅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0
「爷爷!」在一旁的彭十六见状,急忙惊呼着凑上前,而爷爷已是晕厥过去,不省人事。 「嘁!我还以为是什么难缠的。」尧三武吐了口唾沫,色眯眯地朝着俯在老汉身侧的孙女笑道,「小美人儿,乖乖跟我回家吧!」 「住手!」
就在这时,尧三武听得有一阵熟悉的娇喝声从自己身后传来。 这是...司...司一络...?!
尧三武只觉身体僵硬万分,头也不敢回地傻站在原地,心理上的恐惧令他一步也动弹不得,汗珠在他的额上涔涔直冒,心道自己这次恐怕要横尸当场了。7
然而下一瞬,尧三武却猛地发现有一双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尚未反应过来,伴随着一阵香风,耳畔又传来酥酥痒痒的温热气息,尧三武余光一瞥,只见司一络凑在自己身侧,吐气如兰地说道:9
「小女子司一络,不知大人名讳?」 尧三武被这等做梦都没想过的场面怔在当场,他只当这青鸾宗女弟子是在拿他寻乐,浑身颤抖着答道:「小的、小的尧三武...女侠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3
「尧三武...奴家知道了呢...」 尧三武害怕地闭紧双眼,只感受到身后女子的双手就这样在自己的周身四处游走,然后... 「啊...女、女侠...你这是要做...噶?!」 感受到女子双手朝自己胯下之物摸去,尧三武终是按捺不住睁开双眼转头望去,却见那让自己惊惧万分的女侠,此刻浑身上下竟只披着一条薄如蝉翼的浅蓝色轻纱,漆黑的云发高高束起盘成凌虚髻,光滑柔嫩的脖颈处似是绕了一条丝绸制的颈圈,更添了别样的风情。-
「吓?!」 尧三武惊诧间向后退了一步,却不小心碰倒桌腿,自己也被拌了个跟头跌在地上。可他的视线却是离不开眼前女子那被轻纱半遮半掩露出的白皙酥胸,及那双光洁颀长的诱人长腿。 「大人这是怎么了?让奴家好生侍奉大人吧!」 尧三武望着主动俯下身子卧趴在自己双腿之间的女子,实在无法将其与三个月前一剑震晕自己的女侠联系起来。他怔怔呢喃道:「这还是青鸾宗的弟子吗?」7
「大人这话何意?」司一络一边伸出双手将尧三武的裤腿向下拉去,一边睁大含春的双眸看着尧三武,柔声道,「我身为青鸾宗的弟子,自然是要惩奸除恶,除暴安良!」6
好一个惩奸除恶,除暴安良! 尧三武心中暗自嘲弄,面上却仍作不解状,继续追问道:「那你且跟我说说,你这是怎么个惩奸除恶法?」
「唔...」司一络却是已经张开红唇,将尧三武胯下勃起怒挺的巨根含入口中,轻轻吮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抿了抿嘴唇,媚意十足地说道,「自然是好好利用自己的身躯侍奉恶徒,让恶徒在自己的淫荡躯体内肆意发泄,直到其满意为止。」/
「哈哈哈哈!好一个惩奸除恶!嘶...真给劲!」尧三武看着跨间的窈窕少女埋头吮拭自己肉棒的认真模样,心中畅快至极。 n-
「呜噜...唔嗯...咕呜...」 少女起初的动作还尚显生疏,然而数次吮吸之后,少女摇摆头部的动作逐渐娴熟起来,口腔内沾满唾液的层叠软肉紧紧地包裹着尧三武温热的棒身,将口中粗壮阴茎的每一寸耻垢都舔舐干净,丹唇间玉齿妙不可言,尧三武口中发出一阵阵压抑着的低吼,瞧着眼前这位青鸾宗仙女般的人儿,此刻乖巧忘我地在自己跨间展现那灵巧的口活,心中无不自得。 「够了!」感觉着下体一阵接着一阵温热舒爽的刺激,尧三武也忍不住提胯挺动起来,「来吧!全部含在你的嘴里,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咽下去!」(
噗嗤、噗嘟、咕噜
浓郁的精液顺着怒胀的阴茎根部喷涌而出,在女子呜咽哼唧的娇吟声中射在温润潮湿的口腔之中。女子紧紧抿着两片柔嫩唇瓣裹住阴茎,将男人的阳精一滴不落地悉数吮入嘴中,待男人心满意足地完事儿之后,主动张开唇瓣,清澈的眸子中散发着无辜可怜的楚楚神情,白色黏腻的液体却在樱唇间缓缓流动着,剧烈的反差让尧三武又是深吸一口气,刚发泄完的巨根又有抬头的迹象。 「咽下去!」 听到男人的命令,司一络"咕噜"一声,只见修长白皙的喉间有明显的痕迹划过,引人浮想联翩。再度张开嘴唇时,白稠的液体已经消失不见,只有嘴角还残存着一丝旖旎的精渍。 「呐,我说。」尧三武满脸畅快地看着匍匐在自己身下的仙女般样貌的女子,试探性地问道,「你们青鸾宗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们这些仙女般的弟子变成这副模样?」 「发生...了...什么?」司一络歪着脑袋皱眉思索片刻,随即狐疑地答道,「身为青鸾宗弟子,一心一意侍奉男人不是理所应当之事吗?大人所言何意,一络不知。」0
「啧,竟然能到这般程度吗?」尧三武目光朝蜷缩在酒馆角落伏在昏倒老汉身边的女娃瞥去,好奇追问道,「正好,女娃子也想入青鸾宗,不如你教教她你们青鸾宗的规矩,如何?」 「是。」司一络应声点头,直起身子岔开双腿,坐在男人跨间,用手上下撸动两下阴茎后,分开自己湿润不堪的穴瓣,对准男人再度恢复雄姿的龙根神态自若地一股坐下,「青鸾宗,便是教导世间女子成为男人胯间玩物的宗派。」 "
司一络跨坐在刚刚才由她亲口吮吸过的肉棒上,任由还沾满着口水的肉棒黏糊糊地一点一点挤开下体泥泞潮湿的蜜穴裂隙,从穴口渗出的浓厚蜜汁顺着粗长的阴茎流向宏伟的蛋囊,硕大而又炽热的棒身顺着黏热湿滑的腔道缓缓深入。6
尧三武兴奋地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女子流露出放荡不堪的媚态,忽地感受到自己的肉棒已经顶到一层黏腻弹性的薄膜,下一瞬,布满褶皱的腔内穴壁一阵剧烈地震颤收缩,自己的肉棒被女子蜜穴紧紧地缩紧裹住,强烈的吮吸感连绵不断地刺激着龟头和棒身,蜜穴腔道中的褶皱如同会呼吸般主动包裹住粗长的阴茎,一紧一松地蠕动着,给予着体内那根龙阳巨根无比的舒爽感受。 妙绝!这竟是仙子的小穴吗?! 尧三武咽下紧张而又兴奋的口水,骑在自己腰肢上的女子小嘴微张,曼妙的呻吟伴随着悦耳的娇喘一声接一声地传来,眉似春山,眼如秋水,双颊红晕渐深,仿若醉酒般迷离动情,愈发沉浸在这诱人的欢愉之中了。/
「嗯、哈阿...妹妹可、看清楚了...嗯...我们女子、生来便要...哈嗯...以男人、为尊...嗯阿...羞耻也好、自爱也罢、都是...嗯哈、阿哈...都是无用俗物...只会阻碍修行...嗯阿...姐姐此刻、快活得很呐!...嗯阿...」 明明自己也不过是芳龄二十的花季少女,可此时却仿似那浸染勾栏瓦舍多年的风月女子般,对着一旁不谙世事的雏儿悉心传授着心得体悟,那雏儿哪里见过这等场面了,脸上的泪痕还未干透,稚嫩之气尚存的脸上早已羞得通红,旖旎淫靡的画面夹杂着高昂撩人的嘤咛,让女娃儿的身子也瘫软滚烫起来,只觉得口干唇燥,呼吸愈发急促。 司一络却是管不得这些,忘情地扭动着惹人惊羡的柳腰,将身下男人的物什整根纳入自己体内来回摆动,她白嫩的脸庞满是酡红,身上披着的浅蓝色丝绸也褪至腰间,双手主动牵起男人的手掌,按在自己两颗在胸前像两只灵动的小白兔般跳动的柔嫩玉乳上,感受着男人掌心火热的温度,口中的呻吟愈发响亮。 「阿嗯、哈啊!...好、好舒服!...大人的肉棒、好舒服、呀阿!...奴家的、身体、要被大人、肏坏了、呀哈!...呜嗯、嗯阿!...奴家、已经、是大人的了!...奴家、再也、逃不开、大人的手掌心了、呀啊、哈啊阿阿!...」
「哈哈哈,谁能想到三个月前气焰嚣张的女侠,现在竟然变得这幅下贱模样!」尧三武放声大笑,只觉胸中一阵痛快,看着女子小穴中喷出的小股蜜液,朝着女子翘臀用力一拍,「真是个小骚货,我还没尽兴呢,你倒先去了!」2
「嗯阿...是、是奴家的错!...请、请大人责罚!...」
「责罚?!呵!不如就罚你做我的胯下牝犬如何?」尧三武又是重重拍在女子翘臀上,「转过身去,撅起你的屁股!老子要从后面干你!」 「是~」 司一络顺从地背过身去,单手撑在酒馆椅凳之上,匀称纤细的长腿微微弯曲,将白嫩光滑的娇臀高高撅起,另一只手主动分开自己还流淌着淫液的穴瓣分开,一副请君采撷的妩媚姿态。+
尧三武狰狞地冷笑着,挺起肉棒,用力地直直插入蜜穴最深处,一股绝顶的征服感油然升起。.
「他娘的!你不是高高在上吗?你不是冰清玉洁吗?三个月前你是怎么对老子的你还记得吗?!瞧瞧你现在的下流模样,你就是老子胯下的一条母狗!母狗!叫两声给爷听听!快!」 「是...奴家是、母狗...汪!...汪汪!...」
「哈哈哈哈!真是万万没想到啊,青鸾宗的弟子也有被我尧三武踩在脚下的一天!」尧三武笑得愈发痛快,挺胯抽插间,又是一掌拍打在司一络的翘臀之上,泛起阵阵波浪,「驾!母狗载着爷走两步,到那角落寻那另一位小美人儿去!」)
「是、汪!...汪汪!...」 于是,在这酒肆之内,一超凡脱俗的年青女子赤裸着身躯,双手伏在地上如母犬般缓缓屈膝爬行,身后男子双手肆意揉捏着女子那丰腴翘臀,跨下阳根不断挺动抽插着女子私处蜜蕊,跨臀一次又一次地剧烈碰撞交织,发出清脆淫靡的响动,每向前行进一步,两人交合处便渗出数滴粘液,一路滴落在地板上,直到那将身躯蜷缩成一团的雏儿脚边方才停下。 尧三武凑近一瞧,惊诧地发现那雏儿的瞳中不知何时已然失去了焦点,一双清澈的眸子此刻犹如失魂般黯然无神,正当他啧啧称奇之时,跨间母狗却开口解释道:「汪!...奴家心法、擅侵人心...汪!...不觉间、奴家意识、便操纵了她...汪!...主人若想...汪!...阿哈、阿、汪、汪汪!...」(
两人交媾着的下体忽然发出连绵不绝的水声,尧三武只觉自己的肉棒被一股紧到极致的吸力牢牢夹住,当即怒喝一声,双手紧紧捏住女子泛红的翘臀,拼命冲刺数下,一股再也无法承受的快感倾泻而出,胯下女子也发出闷绝嘹亮的尖叫,涓涓热流喷涌而出,顺着双腿内侧流淌到裸露的脚跟。 '
尧三武舒爽地将肉棒从瘫软在地的女子体内拔出,目光转向一旁对此情此景毫无反应的雏儿,心中邪火再度燃起。%
下一个,该轮到你了呐!
啪!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说书人捋了捋花白胡子,看着一众意犹未尽的茶客,脸上露出意味莫名的笑意。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