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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筵宴再开(旧文)

摘要

该文档为一部现代言情悬疑小说的片段,女主角在“重生”后获得了未来记忆,她意识到即将被深爱的丈夫通过催眠彻底控制,成为毫无人性的傀儡。

开篇女主在试衣间试穿水红色蕾丝内衣,镜中的赤身美体描写细腻,强调胸罩托衬下的紧致双峰与透明三角裤的娇媚之感,展现出浓重的情色氛围。随后她拎着购物袋出街,遇见小兄妹嬉闹并本能扶起跌倒的女孩,表现出温柔母性的闪回又暗示女主行为已被“程序化”控制。

紧接着女主来到街头与丈夫接头,却在梦境/记忆中重现一起惊险的车祸场面:丈夫为救她被车擦身而过,自己坠地失去意识;这一幕并非梦,而是未来的残酷预言。女主逐渐接受“重生后记忆零散却真实”,确认自己会在一句暗语后失去意识,赤身跳舞为他泄露机密,沉沦为催眠傀儡。

文末女主在办公室中苦思对策:是通知父亲以确保安全?逃离他乡?还是与丈夫摊牌?她为复仇与情愫纠葛所困,怅惘犹豫,却只有短短几日决断期限。最后一幕,幼年青梅竹马已成为她的顶头上司——也是将来掌控她命运之人,此刻出现在她的办公间门口,顿时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与慌乱交织。

该片段融合了现代职场、豪门恩怨、催眠控制、重生预知、心理斗争与情色描写,多线索交替推进,节奏张弛有度,兼具言情与悬疑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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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ndard Name 重生之筵宴再开(旧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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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5-07-04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中国大陆
Date 未知
Tags 纯爱, 催眠, 重生, 心理控制, 复仇, 都市, 豪门, 办公室, 裸露, 试衣间, 言情, 悬疑, 现代职场, 心理重生, 镜像, 奢华, 消费主义

本文由多元性别成人档案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正文

重生之筵宴再开

她知道,这是一面镜子。

镜子中映着一个美丽的女孩,青丝乌亮,五官精致,气质清婉,古典中又带着几分时尚韵味,

细细弯弯的黛眉,浓密卷翘的羽睫,秀挺瑶鼻,薄樱芳唇,粉腮边一抹浅浅淡淡的嫣红,宛

若朝霞映雪,美丽而富有生机;黑白分明的点漆星眸,盈盈水润,目光纯净无垢的如同婴儿。

纤秾合度的娇躯亭亭而立,一丝不挂,一身冰肌雪肤光滑细润,就好似用整块羊脂美玉精心

雕琢成的一般。

她知道那就是自己。

这里是试衣间,而她正在试穿内衣。

换上一件水红色的蕾丝镂花胸罩,双手伸到背后,摸索着将四排扣悉数扣住,调整好松紧度,

打量着镜中∫的自己;罩杯边缘和肩带绣着薄如蝉翼的花纹滚边,枫叶状的罩杯裹着浑圆的双

峰,没有丝毫垂坠的紧致娇挺让精心设计的托衬作用全无用武之地,唯有贴体的效果将两道

妖娆的曲弧刻画的分外鲜明,一对完美隆起的玉球无需聚挤,自然的就形成一条深邃得难以

探测的事业线;

再把同款的小裤套上,薄透的三角丝料隔开了纤窄平坦的柳腰与丰润笔直的双腿,红与白的

对比彰显着娇媚同纯洁的交融。

她知道,丈夫会喜欢自己穿着它们的样子,所以她要买下来。

镜中的女孩唇角轻弯,勾出一抹柔美的浅弧,这是买到心仪之物后该有的喜悦表情------

她知道,所以笑了。

完成了取悦爱人的采购,她拎着购物袋出了店门,修长双腿优雅的交替迈步,在沿街的橱窗

里映出一道移动的靓丽风景------一袭米色的毛呢大衣,领口处裹着深蓝色的纱巾,黑色格子

纹的宽腰带束在柔腰间,简约的轮廓勾勒出曼妙的曲线,吸引了无数惊艳的目光。

一对小兄妹迎面跑来,追逐嬉闹,径直撞过来,她轻盈的侧身,避开撒欢的哥哥,伸手扶住

跌跌撞撞追在后面,眼看就要摔倒的妹妹,温柔的摸了摸女孩的头,然后继续前行。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按照应有的反应行动,而接下去自己要做的就是去约好的地

点集合。

熙攘的街口,她在人群中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男子,她知道,那是自己的丈夫,是自己最爱的

人,是自己存在的意义。

她冲着他招手,用甜美的声音呼唤对方的名字,俏脸上绽放着明媚的笑容,她表现出的▏是妻

子见到心爱丈夫时应有的举动,非常完美。

她快步向着马路对面走去,因为要急不可待的投入挚爱的怀抱。

男子的身影始终未曾脱离过她的视线,他微笑着。可突然,她看到丈夫脸上宠溺的表情瞬间

变得惊恐,焦急的大叫着,冲了过来,撞向自己。

一股大力袭来,天旋地转,纤细的身躯被对方整个扑撞的飞了起来,她发出¦了一声惊叫,因

为这是正常的反应。在离地的那一刻,她看到一辆疯狂加速的汽车险之又险的擦着丈夫的身

体,从自己原先的位置呼啸而过!然后整个人就重重的摔在地上,后脑猛地磕在街沿,眼前

一黑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啊!......呼......哈......"

她猛然从梦中惊醒,急促的喘息着,全身上下都吓出了一身冷汗。

险些被车撞到的场面是如此的真实,但是她知道,自己此刻飞速跳动的心脏不仅仅是因为自

身的遇险,更多的是为了那个梦中男子的举动。

因为她清楚,这一切并不是梦,而是记忆,关于未来的记忆!

重生,她从没想到这种只会出现在小说幻想中的事会真的存在,更没想过这样离奇的情节会

发生在自己身上。

其实,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几天前回来时,并没有带着多少未来的记忆,也不知道自

己是从什么时候回来的,是怎么回来的......脑中多出的几段记忆零星又散乱,但是却清楚显

示出了一件事------不久之后,她就会被催眠夺去自我,而控制自己的则是她非常在意的那个

人!

一开始,她并没有完全相信脑中无端多出的记忆,甚至都没想到重生这个概念。但是接下来,

如同幻像般的回忆片段不时的浮现在脑海里,一次又一次,它们好像是沉潜在里意识中,几

乎都是自己在受控状态下的记忆,出现的时机完全不受控制;特别是晚上睡着后,大概是由

于表意识的休眠,那时的记忆特别的清晰,就连精神状态也会被影响,仿佛再次亲身经历般。

一切都是那样的真实和细致,包括自己从未见过的风景,从没去过的街道,为此她还特地按

着记忆去实地验证了一番,而完全符合的结果让她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自己真的重生

了,而且很快就要沦为催眠傀儡!

在此之前,所谓的催眠对她来说只不过是电影里的夸张和魔术的表演,她从不曾觉得真会有

支配心灵的强大效果;然而自己脑中那些只被潜意识记录下的回忆画面却完全打破了原有的

认知------

惊惧交加的自己在一句暗语后瞬间失去所有情绪和思维;

全身赤裸的自己和着暧昧的旋律,机械的跳着性感挑逗的舞蹈;

语调呆板的自己毫无保留的吐露着公司的企划;

......

哪怕在刚才的"梦"里,虽然在旁人眼中她的举止优雅而自然,毫无异样,但自始至终自己

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都只是因为应该这样做,至于为什么应该,她没有想过,也不会去想。

那种状态很怪异,自己明明在和周围正常互动交流,可实际上心灵却犹如一潭凝滞的死水,

没有情绪,没有感触,脑袋也是空茫茫的,全无任何的主动思考;就像是一个机器人,仅仅

是按着固有的程序来应对模拟真人。

一切人、事、物包括自己似乎都是并不存在的虚幻,唯有他------自己的丈夫是不同的。

回想着"梦"中的情景,尽管面对他时自己依旧像是在执行预先设定好的应对方式,但是她

能感觉到,那个男人就是一切的中心,自己的整个世界都是依附围绕着他来构建,一旦失去,

哪怕是假象的世界都会崩塌溃散。

这种预感或许是真的,但绝非出自本心,因为那个在未来自己称之为丈夫的男人就是将要支

配她心灵和命运的人!

也许这就是果报吧。

当年自己的父亲间接害死了他的爸爸,本是世交的两家也因此成了仇敌,这次他隐姓埋名进

入公司,不是为了报复又会是什么?

对于这位青梅竹马,她的感觉很复杂,除了愧疚和怀念外,还带着点朦朦胧胧的情愫。

长大后要当他的新娘------这只是句儿时的戏言,可时光却没让它淡去,反而因为愧歉萦怀,

所以历经十几年更加深印心间。

因为幼稚,所以纯粹;

因为久远,所以隽永;

这些年来,她始终未曾放弃寻找。

所以当得知对方的下落后,她立刻抛下了国外的一切,不远万里赶了回来。

却不料,还没等想好怎么解决两家的仇怨,就把自己的一切都搭了进去......

这算不算是自投罗网?

她不禁苦笑。

按照回忆的预示,他们后来还成了夫妻,这让她莫名的小窃喜;不过仔细想想,这其实并不

奇怪,她的身份,他的目的,无论为了什么,结婚都能提供很好的掩护和便利。

娶她或许只是对方的一个手段,妻子的身份并不能改变她身心俱被支配奴役的事实。

只是------他竟然会冒着生命危险救她!

救一个仇人之女,一个没有自我的玩物,一个唯命是从的工具!

想到那一刻他义无反顾的援护,她有些痴怔的自问:

这生死瞬间的下意识反应,是否代表几分真心?几许在意?

答案尚不知晓,心却已微乱。

东辉集团

"那我就先出去了。"

"嗯,你让他们把材料再检查下,马上就要签合同了。"

"好的。"

看着秘书走出办公室,关上门,她放下手中的笔,疲惫的打了个哈欠,松软了身子陷进椅子

里,这才处理了几份文件就已经觉得乏了。

没办法,这几天根本没法好好的休息,白天得应付不时涌现的记忆,晚上还要亲历一个个"梦

境",再加上紧张的工作,实在有些精力不济,何况还有重重纠结的心事。

端起桌上的黑咖啡喝了两口,浓浓的苦涩让萎靡的精神振做了些,脑袋也清醒了一点。

自从察觉到自己重生之后,她就一直困扰于该如何破开关乎自身未来的局。

将那个人的身份目的告诉父亲无疑是最安全的做法,但也代表着他会面临危险,这违背了她

的本心;而且就算自己能硬下心,也无法那样做,所有不利对方的行为似乎都被无形的力量

禁止了。

她也可以选择逃避,不给对方控制自己的机会,甚至可以直接离开公司,回到国外,这样自

然可以避免沦为人形玩偶的命运,可同时也失去了重生的最大优势------预知;而且对方对父

亲的复仇不会因此停止,这样一来更不知道会以何种方式实施,尤其又有着催眠这种诡异的

手段,最终的结果可能更糟。

当然,她可以直接和他摊牌,在知道自己已经暴露的情况下他或许会暂时退走。但这还是治

标不治本,只是将报复的时机拖延了一些而已,结局依旧难料。

本来如果有足够时间的话,她也许还能徐徐图之,用自己一腔柔情化解对方心间的仇恨戾气。

可重生的节点离他正式下手不过短短的几天,哪怕她愿意用一生来偿还父亲的债,可对方又

怎会相信自己这个仇人之女?这么短的时间,就连拉近彼此的关系都不够。

"叩叩叩"

伴随着敲门声,极富磁性的男音在外面响起。

是他!

她下意识的坐正身子,顺了顺头发,把办公OL优雅的姿态展现出来。

"请进。"

门开了,走进一位二十七、八的青年。

在看到对方的那一瞬间,她的心莫名的安定下来,似乎找到了精神支柱一般,这种变化完全

不受意志的控制,而且抛开其他因素的话,这样的感觉其实挺不错。

帅气的样貌,修长的身段,带着点忧郁的气质,再加上温雅的谈吐,机敏的头脑和出色的能

力,这样的男子无疑是女性心仪的对象。就她所知,前台那些小姑娘可是迷他迷的很,公关

部的一众美女也不时找借口凑过来。

没想到幼时的小哥哥会成长为如此优秀的男神,通过在公司时的接触交流,空缺十多年的印

象渐渐被填补的完整而丰满,记忆中那道小小的身影也被现在的样子取代,原本朦胧的心意

也随着悸动的芳心愈加清晰起来。

"浓咖啡对胃太刺激,早上还是不要多喝的好。"

明知道他的关心动机不纯,可心里依旧很开心,顺从的把杯子放到了一边。

自从重生以来,对于他的建议和要求,除非自己抗拒的意志非常坚决,否则都难以反对,几

乎可说是言听计从,所幸她本身足够优秀,头脑聪敏,反应也快,能够及时拾遗补缺,所以

在旁人看来,他们只是一对配合默契的最佳拍档。

"这是这次需要的材料和文件,我看他们都准备好了,就顺带来了。"

"嗯,放这吧,等会我在看一遍。后天和西子公司的签约你和我一起去,一定要确保顺利。"

作为空降的高层,还是个女人,自己在公司或明或暗的总会受到些排挤,底下人也多少有些

阳奉阴违的意思。

所以明知他对自己不怀好意,可现阶段能倚重的也只有他了。

唯一能信任的人偏偏就是会伤害自己的人,想想还真是讽刺......可谁让她为了早点接近幼年

的玩伴,硬是通过父亲的关系占了这个位置呢。

原先的自己还为对方的主动配合暗自欣喜,一心想着漂亮的搞定这个大CASE,证明自己的

能力,改变众人的态度;

又怎会料到真到了那时候,自己却已然不再是自己。

"卫经理,为了这事我们前后也忙了不少时间了,签约成功后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啊?"

来了!

听到预料中的提议,她心猛的一颤,复杂难明的抬眼看了看他,不露声色的答应了下来。

于情于理,自己都没有拒绝的理由,不是吗?

热!

好热!

她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

体内就像是被点燃了一把火,血液似乎都要沸腾起来。

那烈焰带来的并非痛楚,而是难以忍受的燥意。

自己是怎么了?

她环臂紧抱住自己,像是要减轻身体的不适,又似乎是为了压制体内觉醒的某种原始本能;

手掌下的肌肤火热滚烫,变得极为敏感,仅仅是触摸就激起一阵战栗的电流。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脑袋昏昏沉沉的,心神被那无形的热力烘灼的散乱不堪,难以思考。

用力掐了自己一下,强烈的疼痛让头脑恢复了一些理性,让她明白了现在的处境。

自己应该是被下药了!

这里是一家会所的贵宾包房,她到这里来是为了与方达公司的总裁商讨合作事项的。

本来像这种临时通知,地点又不在公司的邀约她是不会接受的,毕竟方达的老总黄朗在圈内

的名声并不怎么好,年过半百还好色如命,更有传言他通过阴险的手段玩弄过不少女性。

可最终她还是按照要求独自前来,只因为对方在电话里表示这次商讨事关两家的和合作。

不管那个黄总的人品如何,方达毕竟是家实力强大的公司,若是成功签约就能带来巨大的利

益。

自己当时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下来,脑中仿佛有个声音在不断催促着,她觉得自己必须要尽

快的达成双方的合作,其余事项都排在后头。

所以她只是发了条短信通知了秘书,就一个人驱车赴约,结果......

真是太轻率!太大意了!

尽管心头有万分懊悔,不过此刻也于事无补,唯一庆幸的是自己还算警觉,身体刚出现异样

就借故躲进了包厢里的休息室,把门反锁。

可这也只是暂时的安全,手机在匆忙之下落在了外面,自己现在算是完全被困住,而且无法

求救。

"卫小姐,我看你还是快点出来的好,这样也不会浪费大家的时间。"

门外响起黄朗的劝说,语气中充满了得意。

老男人的声音枯涩难听,可传入耳中却似乎带有莫名的蛊惑,让她不由的升起想要开门的冲

动。

不好!

她连忙紧咬住下唇,让又开始迷糊的心智暂时寻回了一丝清明。

不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药,效果强的远超想象,熊熊燃烧的欲火在身体每个角落肆虐,就连

疼痛的刺激都快要抑制不住对性的渴求,光是听到男人的声音就会心旌迷乱。

"听说东辉新来了个绝色高管,我可是心痒了很久。正巧是你来负责合作谈判,机会既然来

了总得试试吧,说不定你初来乍到还不知道︴我的底呢?没想到这事还真成了!不过我低估了

你的警觉性,否则也不会有现在的麻烦,不过躲在里面也解决不了问题。方小姐是个聪明人,

聪明人应该不会做无用的事吧?"

黄朗不慌不忙的继续着说辞,他的好整以暇也让她断绝了会所人员会来救助的希望。

"怎么?方小姐不会是以为不说话就能忍住吧?噢,又或者方小姐你已经没精力说话了?哈

哈。"

对方放肆的调笑声相当的刺耳,可她却没功夫讥讽了。

因为正像他说的那样,仅仅是维持住基本的意识就已经让她耗尽全部心力了!

欲火焚身,正在将她的一切吞噬,她的情感,她的性情,她的思想,她的智慧......所有代表

自己存在的内涵都一点点的化为欲焰的助燃物,慢慢化为乌有,最后只会余下被烧空的媚艳

躯壳。

她感到异常的空虚,需要抚慰,需要填补,需要......男人!

不、不行!

她用残存的理智努力对抗着自己失控的身体,死死抿住的嘴,硬是将快要溢出喉咙的呻吟压

了回去,娇嫩的唇瓣已被玉齿咬破,淡淡的血腥味在味蕾上扩散;可即使是这样的疼痛也失

去了作用,无法唤回多少清醒,反而雪上加霜的转化成异样的性刺激。

"这药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弄到的,就那么一点,要不是卫小姐你我可舍不得用。不过嘛,一

分价钱一分货,这效果也是没的说的。没有我帮你的话,药性只会逐渐加强,不会减退,所

以「你也别指望躲里面就能捱过去。"

他在说什么?

虽然听到了对方的话,但混乱的思维让对外界的反应迟钝了许多,好一会儿才理解他的意思。

自身的状况正在不断恶化,心脏怦怦直跳,泵的血液在全身快速的流传,耳中因为过度亢奋

而嗡嗡低鸣着,神智也逐渐陷入恍惚,无法阻止。

她明白自己坚持不了多久,却不想放弃,哪怕是面对这样的绝境。

努力睁大眼睛,搜寻着房间内一切能帮助自己的东西,视线已经开始模糊,因为充血的关系,

看到的东西都仿佛染上了淡淡的红色。

有了!

门边的柜子上放着两瓶矿泉水,那就是最后的希望。

她挣扎着站起身,刚迈出一步,就闷哼一声软倒了下来。仅仅是双腿不经意的摩擦就让被药

力催熟的肉体产生强烈的反应,那种酥酥麻麻的快爽瞬间抽去了腿部的力量,失去支撑的娇

躯无助的跪趴在地毯上。

她想要站起来,可两条大长腿却使不上力,颤巍巍的刚支起一半,马上又绵软无力的跌了回

去。

"还不肯屈服吗?佩服佩服,你是我见过最能忍的了!不过如果不及时缓解药性,可是会对

大脑造成永久性损害的,说不定会变成白痴的哦。"

就算是变成白痴也好过被你玷污!

"哈哈,刚才只是开玩笑。"仿佛猜到她的想法,黄朗继续说道,"这个药可是很安全的,在

卫小姐你这颗美丽的小脑袋被烧坏前,你的自我意识就会完全被性欲取代了,到时候为了能

和我做爱,你会变得很乖的,我让你做什么你就会做什么,让你说什么就说什么,让你摆什

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所以不用担心会变白痴,你只会变成一个漂亮听话的花痴,哈哈哈!"

哪怕清醒的意识已经极为稀薄,但对方那猖狂的笑语依旧让她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恨意。

借着胸中这团怒火,她暂时稍稍挣脱了肉欲的影响,勉力支撑起上身,如同一只雌兽般向着

目标爬去。

不过是数米的距离,若是平时迈个几步就到了,就算是像这样爬也用不了十几秒。但此时却

感觉是那么遥远,厚厚的地毯让人完全没有接触硬物的疼痛,但对她来说却更要命!

细密的绒毛就如同无数柔软的羽刷,自己每往前挪动一步,这些小刷子就会温柔拂过极度敏

感的肌肤,酥痒的快爽使得脑子阵阵晕眩,让她不得不停下缓缓。

愤怒带来的力量在这过程中渐渐磨灭,等到好不容易来到柜子边,整个人已经迷离似醉,全

身都被刺激的香汗淋漓,一绺秀发贴着水津津的额头,湿濡的衬衣紧贴着肌肤,隐约透出里

面如玉的春色。

鼓起最后的意志,她举起手摸向水瓶,然而本就细润的皮肤汗湿后变得更加的滑腻,再加上

精神恍惚,虽然已经拿到了瓶子,可乏力的手指却没能抓紧,直接掉了下来,先砸在她的胸

口,被丰盈的酥乳弹开,滚落到一边。

装满水的瓶子分量不清,不至于受伤,但也绝不好受。

更关键的是,这一下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胸部本来就是她的敏感带,那瓶子又正巧砸中了充血硬立的乳蒂,刺痛加上放大的快感过电

般瞬间蔓延全身;而且先前的爆发虽然暂缓了自身的沦陷,却也耗尽了残存的意志力,就像

是回光返照般濒临极限。

而现在,岌岌可危却依然坚守的心防终于被冲破了。

完了......

这是她清醒时最后的念头。

堤防一旦出现缺口,那就意味着全面的崩溃。

官能的狂潮汹涌而至,将意识冲的七零八落,整个心灵都被席卷一空,肉欲的洪流吞没了她

所有的理性和自我。

"啊!......嗯 ~"

痛呼很快变为婉转的轻哼,失去了意志的束缚,女性的本能开始主宰起身体的反应。

"嗯......嗯 ~哈啊......唔 ~"

得不到纾解的苦闷媚吟自喉间不断溢出,嗓音因为干渴而带了一丝沙哑,更显得娇柔黏腻,

性感撩人。

染血的小嘴不断翕动开合,如同一只搁浅窒息的鱼,急促娇喘着,吐出一团团炽热的气息。

"嘶 ~真不愧是难得的绝色,光听声音就让人骨头都酥了,真要浪叫起来还不知道怎么勾人

呢!"

声音传入耳中,这一次她并不觉的它难听,反而有种古怪的吸引力,将身体的欲求诱发的更

外强烈。

被药力麻木的大脑已经不会去思考是谁在说话,空茫茫的,完全被情欲支配着,只剩下男人

和性!

背靠着矮柜半坐半躺,两条修长的美腿不自觉的绞紧着,丰润的腿根饥渴难耐的不停摩擦着

神秘的三角花园;一双手如同有自己意志般攀上了傲人的双峰,隔着衣服就迫不及待的开始

揉捏起自己的玉乳。

迷乱的她并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无意识的在寻求释放的途径。

"卫大美女,现在能听我说话了吧?"

"哈......哈......能、能听......嗯 ~咿 ~"

抗争的意志消泯后,反倒让其对外界信息的接受能力有所改善,虽然无法主动去思考,但被

动的反馈还是能够做到的。

更何况此刻心智退化的她在异性相吸的原始本能影响下,对男人的一切都相当的敏感和在

意。

"你想要男人吗?"

"嗯 ~男人......想要......啊 ~想要 ~"

"那你想不想和男人做爱?"

"想、啊 ~ ~ ~"

与性欲相关的词汇刺激了烧糊的大脑,产生更多的快感讯号,让双手的动作变得激烈起来。

"我就是男人啊,你要不要和我做爱呢?"

"呼、呼......做爱 ~嗯......和你、啊 ~做爱 ~我要......唔......快、快 ~哈啊 ~"

要和男人做爱,他就是男人,自己要和他做爱------这就是她所能认知的简单逻辑,至于对方

的身份,完全抵不过对性爱的狂热。

"呵呵,前面不是很能忍吗?现在怎么那么急了?不急不急,想和我做爱,那就要乖乖听话,

能做到吗?"

"嗯啊 ~嗯......嗯......我会听、听话、唔呀 ~"

被攻陷的心灵完全敞开着,在药力的催发下她已经沦为肉欲的奴隶,此时此刻,为了追求绝

顶的愉悦,甘愿付出一切。

"哈哈,我就喜欢听话的女人!不过你自个儿也玩的挺开心的嘛。来 ~告诉我,在干什么呢?"

"嗯啊、啊......哈啊......我......我在......嗯呀 ~在自慰......哈啊......"

迷失本性的她完全没了自尊自爱,羞耻心也荡然无存,一边继续爱抚着自己,一边毫无隐藏

的回答着男子。

"自慰啊 ~那有没有把衣服脱了啊?"

"啊 ~啊 ~呀......没、没有 ~嗯啊 ~"

"这就不对了,想要更舒服的话隔着衣服可不行啊。"

"哈......哈......是的......更舒服......嗯哪 ~衣服......啊啊......不行......嗯 ~"

"对,现在我要你把自己在做什么都说给我听,这样我才能帮你,让你更爽,知道吗?"

"好......我在解衬啊 ~衬衫的扣子......"

要更舒服,要和男人做爱,满脑子只剩下这些的她表现出绝对的服从性,一五一十的述说着

自己的举动。

"解开第一颗扣子......解开第二颗扣子......解开......嗯啊 ~解开第三颗扣子......"

单调而机械的语音直播仍在进行中,由于忙于解衣的双手无暇爱抚自己,所以话语比之前流

畅了不少,不过即使偶然间的碰触依旧会让她抑制不住的销魂低吟。

"三颗的话,可以露出乳房了吧?"

"是的......露出一半了......"

"够有料的嘛,那就再解开一颗,然后把领口拉开。"

"好......解开了......拉开领口......胸部......露出来了......"

葱白纤细的手指颤抖着抓住襟口,向两边慢慢拉开,本来保守的款式成了诱惑的深V,早被

汗水湿透的衬衫像第二层皮肤般被剥离了身体,被银灰色缎面胸罩包裹的傲人上围袒露在

外。

"手......伸到、嗯哼 ~伸到胸罩里面了、啊 ~嗯嗯......抓到乳、乳房了、啊啊......好棒......

我在捏、啊 ~ ~ ~好奇怪......嗯 ~还要......咿呀 ~ ~"

话语再次被淫声弄碎,断断续续的,火热的胴体并没有因为刚才的停歇有丝毫的冷却,积蓄

的欲火反而让她的反应更加的淫媚。

"这样是不是比之前要爽啊?来来,告诉我,你的奶子手感如何啊?"

"是......是的、啊 ~好舒服 ~嗯呀 ~奶子......我的奶子好柔软......哈啊、哈、哈......好大、握

不住......嗯 ~嗯 ~弹性、呀 ~太爽了 ~嗯哈......弹性很好......唔啊啊 ~ ~"

她忠实的述说着自己的感受,其间还夹杂忘形的浪叫,如痴如醉的享受自渎带来的释放,但

这只是饮鸩止渴,暂时的舒爽之后是更为强烈的空虚和欲求。

"受不了受不了,这样玩还真他妈刺激啊!嘿嘿,和直接上比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嘛,难怪都

说玩女人要玩的有情趣,还真没说错!继续继续!"

"嗯嗯 ~哈 ~啊 ~不够......呼、呼......还、哦 ~还要 ~嗯啊 ~哦 ~好热 ~哦呀 ~再多点 ~快、呜......

快给我 ~呃 ~"

欲壑难填,始终无法真正获得满足的欲念驱使着她进一步行动,腾出一只小手,摸索着慢慢

下移,藏青色的套裙下摆被翻扯到腰间,白皙的手指仿佛蝴蝶般轻轻落在内裤上。

触手是一片湿漉漉的滑腻,黏黏的爱液早已浸透了小裤,丝质的布料紧贴着微微隆起丘陵,

泛滥的春水源源不断的从潮热的蜜穴中渗出,两条大腿的内侧沾满了花露,一片泥泞。

"呜 ~ ~啊、啊、嗯啊 ~摸到、嗯 ~摸到下面了......好爽 ~啊呃 ~"

她的手仿若一朵漂亮的白兰花,食指和小指自然的翘起,纤细的中指微微向内弯曲,灵巧的

从内裤上沿钻了进去,扎根于自己湿润肥沃的花园。

"下面?下面是什么?不说清楚可不行!"

"啊......下面、下面就是......嗯 ~嗯 ~就是、哦 ~ ~是......嗯哼 ~是阴户......"

长时间的性兴奋不仅摧毁了意志,也开始干扰认知和记忆,而自己那根不断搓弄私处硬粒的

手指也在助纣为虐,仿佛在脑中搅动,让她迷瞪了许久才找到答案。

"啊啊 ~哦 ~哦 ~豆子 ~啊啊啊!"

敏感的花蒂终于不堪刺激,直接引爆了一个小高潮;

" ~嗯呀 ~飞、飞 ~嗯 ~咕咿 ~哈啊 ~光 ~哈 ~哈 ~"无意义的呻吟里夹杂着几个破碎的单词,连不

成句的胡乱呓语着,娇躯一阵阵的抖颤,脚弓不自觉的绷紧,雪腹无规律的痉挛,大量的淫

汁从媚穴中喷溅而出,淋了满手。

潮海翻涌,她在销魂的快美中沉浮,可当潮水退去,等待她的并非余韵后的舒宁,而是火上

浇油般更加烫热的干渴。品尝了禁果甘美的身体贪婪的想要更多,然而无论怎么抚弄自己,

总是越不过解放的临界线。

之前的高潮仿佛就是个诱饵,将所有对性的欲求引诱出来,催生至极点,却又提高了释放的

阀值,封住了自我满足的途径。

无法意识到这点的她依旧在下体处摩挲搓揉,修长的中指更是探入花径,在紧窄的蜜壶内不

停的抽插勾弄,却始终得不到想要的美好,这让已经丧失绝大部分情绪的她也有些焦躁起来。

浑浑噩噩的内心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能顺着本能机械的重复着,频率越来越快,动作也越

来越激烈,银灰色的胸罩都被扯的卷挂在酥乳的下沿;可所有努力就如同抱薪救火,虽然激

发了更多的欢愉,但大量累积却得不到发泄的快感已经转变为甜美蚀骨的折磨,让她在愉悦

和苦闷中饱受煎熬。

"你刚才高潮了吧,是不是还想要?不过没男人操你的话可是达不到的呦。"

"哈啊 ~哈啊 ~嗯、嗯、我要 ~啊 ~给我 ~咿啊 ~操我 ~啊 ~快 ~"

"嘿嘿,这活春宫听的老二都硬的疼了......什么优雅知性的商场精英,吃了药一样变成发春

的痴女,现在还不是乖乖求着我上!嗯,卫小姐你也差不多到极限了吧,那就听好了,想要

我干你的话,去把门打开,保证让你爽的欲仙欲死。"

对方的话一字不差的落入耳中,但以现在迷浊的状态,能够理解的也只有寥寥数个关键词,

干我......开门......爽......

这些简单的指示已经足够了。

她伏下娇躯,趴在地上,再一次的匍匐着,只不过之前是为了避免自己遭受亵渎,而如今却

是渴望被尽情玩弄;

与上次相比,她现在的情况更遭,因为亢奋一直维持在高点的体温已经蒸发了大量精力,但

被肉欲占据的大脑却依旧驱策着近乎透支的身体向目标爬去。

窈窕的粉躯几乎整个儿贴在地毯,丰盈饱满的双峰成了上身的支点,如同两团发好的白面团

子,在毯子上挤和着,压迫、变形、拖滚、回弹,不断重复;在失去了衣衫的阻隔保护后,

玉乳娇蕾完全暴露在绒毛的抚刷下,每动一下都会带来极大的刺激,让她口中娇喘连连,股

间春水潺潺。

近在咫尺的门锁对她而言却好似远隔天涯,不过有欲望执念的支撑,也不懂得放弃。

终于,她的手握住了门锁,接下来只要轻轻一扭,就能解封反锁的大门,这道保护她贞洁和

尊严,同时也阻隔了极乐和欢纵的最后屏蔽将会完全洞开,而她那青春姣好的雪胴也将彻底

沦为侵入者的战利品,随意摆弄,任由亵玩,坠入地狱深渊之中,万劫不复。

然而,此刻在她的眼中,它却分明是通往销魂天堂的大门!

男人......性爱......快感......高潮......

这是她唯一需要的!

她痴痴的笑着,就要拧开锁头,可是手指却像是凝固了般,转不动分毫。

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令她无法违抗的声音------

她的身体属于主人,不能让其他男人染指!

主人?谁是主人?

一张模糊的面容悄然浮现在脑中,还没等看清就在欲焰的灼烧下消散。

但那句话却始终回荡在心头,就像是牢固的枷锁,死死的锁住她的身心,任何与他人欢好的

意图都被阻止。

她奋力的反抗着这股无形的力量,就如之前抵抗情欲的侵蚀,结果却是一样的徒劳无功,每

次只要碰到门锁手便再也使不上劲,完全失去控制能力。

但是被禁锢的只是她的身体,肆虐在体内的药性和欲望却没受到任何压制,反而因为解脱的

途径被封堵而愈演愈烈。

灵魂和肉体,命令与本能,彼此矛盾,截然相反的两股力量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激烈的冲突着,

争夺着对其自身的控制权,如同两个无情的磨盘,一点一点的消耗着她的心力,沉寂在潜意

识中的人格也在两者的争斗中被碾碎,逐渐崩溃。

"......开门......快......药......超过......烧坏......白痴......"

似乎有谁在大声叫喊,但在她听来只是无意义的吵闹,被侵蚀的大脑已经失去了分辨理解的

能力,完全接收不到外界的信息。

她就如同一只发情的母兽,在地上翻滚挣扎,亢声嘶吼,狂乱的撕扯着身上的衣服,粗暴的

揉捏着自己的躯体,不顾一切的刺激每个性感带;曲线玲珑的玉体不住的扭转、挺动、弹跳,

就像条搁浅的美人鱼,在性欲的炙烤下慢慢窒息,已经被内热蒸成绯红色的娇躯开始不受控

制的微微抽搐起来。

门外的喧闹一直没有停止过,但完全被血脉贲张的鼓动声压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一秒,也许一分钟,也许半小时,在难以承受的香艳煎熬下,时间的

概念被扭曲拉伸,失去了意义。

此刻的她已经沦为一具承载原始欲望的化身,就连之前被药力支配的浅薄意识也早已灰飞烟

灭。

唯有那道声音始终响彻不停,如同一条细细坚韧的线,维系着作为人的羁绊。

隐约一声巨响,随后就感到自己被拥入了一个有力的怀抱;肌肤相接,带来一丝久违的凉爽,

而环绕在鼻端的男性气息则是难以抗拒的极大诱惑!

茫然的看着出现在视线中的那张脸,模糊而又有些熟悉,开合的嘴似乎在叫喊,但听的只是

含糊的杂音,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不知何时,脑内那强制性的声音消失了,完全被性充斥的

心灵是如此的轻松平静。现在,再也没有任何阻碍了!她用力一扑,积压许久的热欲激情瞬

间全部释放!

之后就是仿佛无止境的癫狂,光怪陆离的扭曲变形,她睁着眼却似乎什么也看不见,张着耳

却像是什么都听不见,就连感觉都那样的迷离虚幻,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知道为什么这

样做,颠倒起伏,飞坠贯穿,在难以形容的极致感受中点燃!爆炸!散为花火,最后归于沉

寂的黑暗......

"哗啦啦啦"

盥洗室的水龙头开到最大,她俯下身,掬了捧冷水泼在自己脸上,让晕乎的脑袋清醒清醒。

看着梳洗镜中的自己------细汗密布额头,碎露粘连发丝,双目盈盈水润,两颊艳艳潮红,唇

角眉梢都染着几分慵倦的媚意,一副春情荡漾,欢纵后的模样。

"呸 ~"

她对着镜子轻啐了一口。

本来只是想趁着午休小睡一下,谁知又被拖到了回忆了,而且还是这样激烈的"春梦"!

值得庆幸的是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很好,自己也没忘了锁门,否则要是让别人看到或是听到什

么,那她的名声可就毁了,本来就看自己不顺眼的众人还不知道会怎么编排造谣呢!

想起"梦里"发生的一切,她不由的心有余悸。那种本性迷乱,身不由己,完全被肉欲支配

的感觉真是太糟了!

更让她恐惧的是就差一点,自己就要被除了他之外的人给玷污了!尤其是当时在烈性春药的

控制下,自己竟然不知廉耻的述说自渎的过程,还淫贱的向对方求欢......一想起这个,她的

心里就涌现深深的耻辱和羞愤,恨不能杀了那个混蛋!

幸好事情没有到最糟糕的地步,虽然"梦"里的自己已经无法辨别,但醒后回想,最后出现

在眼前的人,是他。

他又一次救了自己,不,不止!那个最后关头阻止她打开门的指令也是来自于他,如果不是

这样,还没等到救援到达,自己就已经成为黄朗的胯下玩物了。

虽然那种欲望无处排解的折磨非常痛苦,但她宁愿被烧成傻子,也不愿身体被别人碰!

这不止是被植入的命令,也是她的真心。

说到黄朗那个该死的混蛋,如果记忆中的画面没错的话,那家伙分明就是未来想要开车撞死

自己的人!

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在迷奸自己未遂后,又不顾一切的想要置她于死地?

她有些头疼,重生后才发现,自己的未来似乎还挺"精彩"啊......预先知道这些又该怎么应

对呢?

不过相比这些,目前最紧要的事还是处理一下自身的狼狈;内里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湿

漉漉的贴在身上很不舒服,下身更是凉凉滑滑,黏黏糊糊的很不自在,每走一步都要担心会

不会有水滴下来。

反正工作已经全安排下去了,下午不如请假回家,早点清洗一下吧。

好在办公室还有配套的卫生间,否则自己那样子都出不了门了。

她狠狠的又泼了几把水,让发烫的脸蛋降降温。

翌日

她在腹中的雷鸣声中醒来,能量的缺乏加上一贯的晨起低血糖,让她有些迟钝呆滞,躺在柔

软的床上,愣愣的看着天花板,好半天意识才回笼。

昨天回家后,好好的洗了个澡,然后就上床休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看看外面的天色,应

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自己足足睡了快20个小时,连晚饭都没吃,难怪那么饿呢!

不过难得一夜无梦,倒是把这几天消耗的精神补回了不少。

她翻了个身,还舍不得离开松软舒适的被窝,伸手在床头柜上一阵摸索,打开了电话答录机。

公司里似乎一切正常,没人找她,倒是有一条父亲的留言------

"喂,小瑶啊,手机怎么关机了啊?这周末能不能回家来陪爸爸吃饭啊?我让吴妈烧几道你

爱吃的......"

听着答录机里的留言,她无奈的叹了口气,拿过手机一看,果然已经关机。昨天被中午那场

糟糕的"春梦"弄的心神不宁,精疲力竭,连电都忘了充了。

电话里父亲话语中隐藏的小心和期盼她当然听的出来,自己这次回来并主动要求进入公司,

似乎被老人家当成了修复父女关系的转机,其实那么多年下来,她早就不再生气了,虽然依

旧不认同他当初的做法,可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啊......

不过这次恐怕不能满足他共享天伦之乐的愿望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等来的只会是自己

有事不能来的电话,对于这个结果爸爸肯定会感到失望吧,不过对此她也无能为力。

虽然所谓的外出理由只是临时编造的借口,但自己无法回去确是不能改变的事实,不过以爸

爸的反应来看他完全没有怀疑过真假。

毕竟在电话里,她的声音听起来很自然,没有任何异常之处,略带绵软的语气也是撒娇讨饶

时惯常的腔调,只不过自从和父亲吵架之后就很少用了。

对于自家那一心想和女儿缓和关系的老爸来说,她这久违的亲近无疑是个大大的惊喜,没说

几句就被哄得开怀大笑,完全忘了宝贝女儿已经是名收入不菲的粉领新贵,只顾得让她玩的

开心,想买什么就买,没钱问他要------那高兴的样儿透过话筒都能感受的到。

因为早就和闺蜜约好了,现在正在逛街购物呢,所以只好改天再陪老爸啦------这是在电话里

的说辞。

不过父亲他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实际上,自己根本没有出去,依旧呆在刚买下不久的小别

墅里,就在卧室之中。

他也不会知道,就在电话里向自己撒娇的时候,女儿的脸上并没有他记忆中的灵动眼波与宴

宴巧笑------唯有散乱飘忽的视线,黯淡无神的瞳眸,让映入眼帘的一切都由于失去聚焦而模

糊不清,犹如隔着毛玻璃一般;往日充满生气的脸上也只余下一片无助的呆滞和木然,

他同样不会想到,除了她之外,卧室------这个对女孩来说最私密的空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存

在,一个年轻的男人!

自己迷失了神智的美丽女儿正和一个异性独处一室,而且如同初生婴儿般全然赤裸,就好似

她同样空洞无物的神情------这一幕,父亲他更不可能知道,也不可能想到。

当然,这对于她自己来说也是难以想象的情景,自懂事起,就再没有在任何异性面前袒露过

的纯洁身体,就这样完全赤裸的呈现在一个男人面前,对于连恋爱经历都没有的她来说简直

就是离奇的噩梦------哪怕那个男人是自己非常在意的人。然而在回忆里,那时的自己却对发

生的一切毫无抗拒的反应,哪怕对方充满侵略性的灼热视线肆无忌惮的在自己被剥去所有庇

护,一丝不挂的胴体上游移、逗留,也没有任何遮掩的意图。

矜持、自爱、羞耻......所有原有的认知和情绪对于当时的她来说都已经不存在了,被清空的

脑中什么念头也不存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只是机械的执行着被下

达的命令,嘴里依旧娇声软语的和不明真相的父亲通着话,

虽然这里是她的家,可是屋里的一切------包括她自己的掌控权却落入他人的手里,别墅主人

的身份已经名存实亡,失去了意义,在自己为不速之客打开门的瞬间,主客便易位了;而作

为此处原本的拥有者,她的地位和屋里任何一件家具相比并没有多大的不同,完全沦为一具

活色生香,任人使用的娃娃,一个已经不会思考,没有任何自我意志的美丽玩物,一个失去

灵魂,无知无觉的绝色躯壳,一个只会服从命令的尤物傀儡。

对于一个被支配的人偶来说,所有的言行举动都只是为了完成指令而存在,所以当她用轻快

的语气和爸爸道别,结束了通话后,一切便重新冻结凝固起来。

嵌在床头墙上的镜子照出她僵硬的身姿,握着手机的右手依旧举起,停留在耳边,一动不动

的如同一尊雕塑,如果没有新的命令她将会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不过她知道新的指示很

快就会下达;

面对一个娇躯裸露,予取予求的美女,男人又怎会仅仅满足于视觉上的观赏?

无需高声,他的任何命令都能穿透层层迷雾直接灌输进自己麻醉心灵的最深处,仿佛就是在

耳边响起,又像是从很远处传来,似远似近,但却完全占据她空白的大脑,成为不可违抗的

圭臬,而自己将成为对方的提线人偶,一如无数记忆碎片中的场景。

脑中浮现的画面将她拉进回忆的漩涡,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重温,但依旧鲜明的如同正在亲

身经历一般。

在这段未来的记忆里,他就是绝对的支配者;

他说看着他,自己的目光就牢牢的黏着在他的身上,如同被磁铁吸引般,不会有片刻的转移;

涣散的视线将为其聚集,她的眼中将只剩下对方的身影,成为整个世界的中心。

他问我是谁,自己的口中便顺从的吐出主人的尊称,清柔的音色,木然的语调,没有起伏,

没有情绪,充满了无机质的机械感。

他要放下手,自己的右手便不再凝固如雕像,松软无力的垂落,任由价值不菲的新款手机从

掌中滑落,在地板上弹起滚翻。

他让靠近点,自己的身体就立刻行动起来,光着脚,裸着身,款款而行,无需意识引导,如

同装了导航的机器人般,跨过堆积在脚边的衣服,绕过床尾,走到床边,静立在他触手可及

的地方。

固化的视线始终将支配者的身影投注在眼帘中,自己精心布置的温馨小床被他整个霸占,大

刺刺的倚靠在床头,摇晃着酒瓶,鞋子也没有脱,压垮了她松软的枕头,污湿了她清洁的床

垫,脏乱了她齐整的被褥,就连心爱的萌熊抱枕也被随意的丢到了地上。

对于这些,他不会在意,而她,无法在意。

他的心情似乎不太好,望着她的眼神火热又冰冷,热的是欲,冷的是恨。她知道,今天是他

父亲的忌日,而之前电话里自己爸爸的笑声更是刺激到了对方,再加上酒精的催发,往常被

理性压制的戾气挣脱了制约,咆哮而出。

而自己无疑就是献祭给这头仇怨凶兽的最好牺牲!

仇人之女的身份,娇柔性感的躯体,绝对服从的乖顺,无论是灵还是肉都能在她的身上得到

宣泄。

他命令自己跪下,口气强硬而生冷,不过对于她这个没有自我的奴隶来说,无论什么语气都

是一样的效果,接受,然后服从。

她保持着上身的挺直,重重的跪下,双膝用力的磕撞在地板上,毫不迟疑,毫无顾惜,肉体

的疼痛无法传递进空滞的大脑,木然的神情也不见一丝波动,无神的目光依旧如同被看不见

的丝线牵引着般,连接在主人的身上。

他探出手覆在她的脸颊上,掌中的硬茧摩擦着她嫩滑的肌肤,慢慢下移,扣住她的下巴,挑

起,拇指按在她的唇上,轻轻压下,粗糙的指腹从左到右的滑动,让柔软的唇瓣泛起一道水

波般的起伏;而自己就这样一动不动,静静的跪在床边,仰起脸庞任由对方随意轻薄,肆意

品评,夸赞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他的眼神中有欣赏、有赞叹、有渴望、

有占有,甚至还有一丝蹂躏和破坏,唯独没有尊重,就好像艺术家在品鉴一件珍物,如此而

已。

自己对于此刻的他来说只不过是件道具,或许在对方清醒时,出众的姿容能够博得一些好感

与怜惜------毕竟美好的东西总会让人憧憬,对于男人而言,女人,尤其是美丽的女人更值得

宽容对待;而在这方面她无需妄自菲薄,足称得上万里挑一,从小到大数不清的追求者就是

最好的证明。

可是对于情绪失控,满心戾气的人来说,无论是清雅的美貌还是窈窕的身段,都只会激起他

对自己肉体的贪求和占有,以及报复发泄的冲动与快感,有欲却无情。

他将轻抚摩挲的手掌收紧,挤压着双颊,迫使她的小嘴张开;

他命令她保持这样的姿态,接受来自主人的惩罚;

他把手中的酒瓶倾斜,美酒形成的晶莹水线泻下,浇在她的身上,淋湿了自己饱满高耸的双

峰,敏感的乳蒂被冰镇过的低温刺激,充盈而立;

他调整角度,让剩余的红酒悉数落入她启开的口中。虽然看不见,她却能感觉到来不及吞下

的冰凉酒液自嘴角溢出,沿着颈脖流淌,顺着锁骨汇聚在自己胸前,径直没入乳沟之中,蜿

蜒而下,漫经小腹肚脐,最后浸润了女性的三角禁区,酥凉麻痒就如同蛇蚁爬过。

酒液源源不断的灌入,早已超过了微醺的限度,醉意猛然上涌,身体燥热发软,她却依旧机

械而努力的吞咽着,不知拒绝,不知停歇。

她的狼狈取悦了对方,同时自己那被红酒湿染的胴体似乎别具诱惑,他的鼻息渐渐粗重,炙

热的眼神恨不能把她整个吞下。

扔掉手中倒空的瓶子,他一把扣住自己的后脑,俯身直接封住她启开的嘴,含着她的唇瓣,

轻轻的啃咬;长驱直入舌头毫不客气的伸了进来,卷起她软嫩无力的小舌,舔舐撩拨,将口

中尚未咽下的残酒搅动的水声直响;最后犹未满足的吸吮起来,用力的仿佛要将自己的芬芳

攫取一空。

她茫然无助的承受着对方的侵略与亵玩,哪怕粉滑的丁香直接被裹挟着落入对方口中,肆意

品尝逗弄,仰面跪立的姿势也没有任何的变化;即使长久激烈的舌吻已经让自己难以呼吸,

也始终没有丝毫的挣扎反抗。

就在她即将窒息之际,对方终于松开了口后退了些许,不过两人间的距离依旧如此接近,他

的眼中清楚倒映着她的模样------粉红色的小舌头尚未收回口中,吐露出湿漉的一截,软软的

耷拉在水光泛泛的唇外;散着酒香的口水从嘴角缓缓垂下,拉出一条银亮的唾线;双眸朦胧,

水光迷离,两腮酡红,娇媚欲滴,但这些无关情欲,仅仅因为醉酒和缺氧;自己只是一具真

人性爱玩偶,曼妙的娇躯能娱人,却不能娱己,在解开施加于身心的桎梏前,无法感受到任

何欢愉。

一逞口舌之欲的男子意犹未尽的轻吻着她微肿的嘴唇,把半吐的香舌送回口中,然后又命令

自己到床上来;她顺从的站起身,摇摇晃晃的往床上爬,过量的酒精麻醉了神经,让简单的

动作也变的艰难,如果没有主人的催使约束,恐怕整个人早已瘫软。

他等不及的直接将自己拉进怀里,裸背依靠在他的胸口,一双禄山之爪攀附在她高耸挺立的

玉峰之上,搓揉着两丸丰盈香软的脂球;或许是发觉手中的乳团柔软而又紧致,充满了弹性,

无论如何用力抓捏都会很快恢复完美的形状,他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起来,等到把玩尽兴后,

自己雪腻的酥峰已经隐隐浮现出道道红色抓痕。

对方没有就此罢手,先在她的耳边轻声植入一道道无法违抗的暗示,接着又继续指挥起自己

的身躯,就像是在操纵一个声控娃娃;

按照他的要求,自己前几日就已通过电脑在无意识的状态下灌输了不少性爱知识,所以尽管

缺乏实际经验,但依旧能执行主人女上骑乘位的指示。

她沉默着跨坐到主人的上方,双膝跪在他的腰部两侧,挺直上身,臀股悬空;虚无的目光正

对着墙上的镜子,光洁的镜面映照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将淫靡艳丽的姿态清晰呈露,就连双

峦上的红印,耻丘处湿濡的芳草都纤毫毕现;

她看到自己用左手撑住男子的胸膛,右手扶住对方那根高高硬挺的阳物,对准自己被酒水润

泽的私处,缓缓降下,当感受到膨胀的龟头挤开自己的阴唇,顶进幽穴口后,她立刻按照主

人的指示,一切行动戛然而止,如同按了暂停键般。

直到一声响指传入她的耳中,就像拨动了某个开关,封禁心灵的枷锁稍稍松开了一丝,让感

官的刺激得以释放;

镜中那张漠然的娇颜顿时多了几分生气,绽放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娇媚神情,空洞的眉眼也染

上了魅惑的春情艳意;

她并不曾清醒,思维和意志仍旧沉眠在心灵的最深处,被唤醒的仅仅是肉体的感知和性欲的

本能,在一连串同时被激活的快感指令的塑造下,自己的整个官能世界都充满了淫靡香艳的

桃色......

痛觉转化------

胸前的火辣刺痛迅速的消褪,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股令人销魂的快感,仿佛能将她融化的温热

从自己的雪玉双峰传递扩散,辐射到全身每一个角落,舒爽的让她溢出一声声软绵绵的低吟,

十根脚趾也蜷缩起来。

触感强化------

身体的每一寸都变的异常敏感,哪怕是残留的酒珠从肌肤上滑落都让自己头皮发麻;一对挺

翘乳丘上蔓延的快感变得如同火山爆发般猛烈,一波接一波的愉悦狂潮似山洪席卷,冲刷着

她的娇躯,喉间的浅哼澎湃为纵情的媚吟;她颤着酥软的大腿勉力支撑着上身,那抵在密穴

入口的火热异物随着呼吸微微移动,每一次轻细的摩擦都会放大成无可描述的欢糜和空虚,

刺激得粘滑爱液源源不断的渗出,沿着阴茎缓缓滑落。

潮点同化------

一双属于男子的手向着胸前抓去,轻轻的弹拨起充盈挺立的嫣红乳珠,销魂的娇吟瞬间高亢

成忘形的浪叫,仿佛有只无形的手在同时搓弄着自己最敏感的阴蒂,强烈的刺激如同一道电

流,从下体贯通脑袋,令她舒爽的体酥腰软,再也维持不住姿势,直接沉坐下去;

主人的肉棒顺势插入自己体内,就像一柄长枪,将象征贞洁的壁膜强势洞穿,撕裂般的破身

之痛又在暗示的作用下转化为烈性的快美,让首次被入侵的花径剧烈的蠕动起来,温热的欲

汁润滑了紧窄的甬道,粗壮阴茎毫无阻碍的埋入了蜜壶深处,直至没根,龟首重重顶在花心,

蚀骨的快感直接将她送入了解放的巅峰,泛滥的淫水混合着丝丝落红从彼此交合处的缝隙中

喷溅而出。

高潮倍化------

雪肤上遍浮着潮红,红唇间胡言着浪语,摘除了理性与灵智的身体完全被性爱的欢靡所蛊惑,

女性肉欲的本能将她退化为一头发情的雌兽,为了追寻极致甘美的愉悦,不断扭摆纤腰,提

放翘臀,让胯下热烫的肉棒反复抽插着自己的幽穴,挤得满壶春水扑哧连响。

每一次摩擦产生的欢情火花,都会在感官的强化暗示下放大成足以吞噬一切的焚身欲焰;极

度的亢奋让视线开始涣散,她模模糊糊的看着镜中那道放浪挺耸的身影,娇躯颠伏起落,团

乳上下弹荡,全然一副痴态。

她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次,汹涌的高潮一波连着一波,每一回都要比上一次更强烈,快感的

巅峰仿佛没有尽头,无休止的将她抛入云霄天外,越升越高,无法落下......

亢奋发紧的喉咙已经嘶吼不出任何的浪语,反白的眼眸也看不见任何东西,在又一次的极限

爆发中,整个世界也猛然碎裂------

回忆中止。

"哈......哈......哈......"

她失神的望着天花板,大口的喘息着,努力收拢四散的意识;刚才自己竟然被脑海里回放的

情色画面诱发了一股小高潮,身体的快感直接冲散了心神,弄的大脑迷迷糊糊的,自然无法

再追溯记忆。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软着手脚下了床,身上黏黏腻腻的出了一身的薄汗,很不舒服,

作为重灾区的下体更是泥泞不堪,到现在还有点点爱液透渗出来,整条内裤都淋透了,湿哒

哒的紧贴着耻丘,印出一抹深色的微隆。

有点小洁癖的她忍受不了此刻的狼狈,急忙脱下汗湿了的真丝睡衣,剥下那条沾满欲望气味

的蕾丝内裤,迈着两条光洁玉润的长腿进了浴室;打开龙头,让花洒淋下一道道温热的细流,

冲洗清洁着雪白的香躯,舒缓了兴奋后的疲惫。

昨天刚受到一次刺激,没想到今天又接着来了一场,刚才那段回忆实在是太真实鲜明,简直

就像把自己拖入了一个幻境,那种感同身受的体验和睡梦时的经历几乎没什么差别。

或许是因为这是她的第一次吧,所以才会在潜意识里留下深刻的印象。

自己的初次竟然是这样失去的,没有恋人间的款款深情,唯美浪漫,有的只是主人对于玩物

的淫戏和亵弄,一切都和拥被遐思时的憧憬完全两样。

想到那些香艳靡靡的遭遇,刚从余韵中脱离的身子顿时又起了反应,害的她连忙拧大了冷水,

这才浇灭了心头燥热。

未来的记忆里,这大概是最过份的一次吧?或许他自己都没察觉,以为一直是以理性驾驭着

仇恨,可其实复仇之毒已经渗入了内心,如果没有自己这个发泄的渠道,一旦心中的怨戾爆

发,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

不过直到此刻,即使知道会受到如此羞辱的对待,她的心里依然没有生出一丝怨怒之情,这

让她不禁怀疑------

自己,真的是清醒的吗?

催眠是对意识的改写和束缚,而所谓的重生其实就是未来的灵魂进入现在的躯体,所以那些

暗示和指令也同样随着意志的逆回植入了自己本还自由的心灵;或许有所削弱,但依旧在发

挥着作用。

这样一想的话,重生反而让自己提早落入对方的控制中,在他还没开始行动前......

自我独立,未知前路,看不到即将到来的危险;

心灵受制,明晓将来,却困于无从改变的命运;

她不知道两者哪个更好些,最初改写未来的雄心早已被复杂的现实熄灭。

放不下,忘不了,这是羁绊;

躲不掉,逃不了,这是孽债;

解不开,断不了,这是死结;

复仇,无法揭发,无法阻止,因为自己不愿也不能;

命运,不能逃避,不能拖延,因为事情可能会更糟;

心意,难以传递,难以缓和,因为没有足够的时间;

那么,除了认命接受,还有什么可以选择的?

自己的重生有什么意义吗?

她的心里满是迷茫。

时间流逝的速度不会因人而变,即使是重生者也一样。

一天就是一天,不会多一秒也不会少一秒

不论她怀着什么样的心情,短短的两天就这样过去。

与西子公司的合作项目也如记忆中一样漂亮拿下,公司的庆功宴上,众人的态度完全改变了。

她明白在证明了自身的能力后,她才算真正在公司站稳了脚跟,不过这些都已经无暇在意了,

因为随后而来的就是他的邀约......

眼前只是一扇普普通通的门,可她知道,一旦敲开后,今后的人生就不再属于自己了。

没想到兜兜转转,最终自己还是选择站在这里,依旧是那个时间,依旧是那个地点。

她想起昨晚做的那个"梦",这或许是最后的记忆"梦"了吧?

那是她和他的婚礼,在梦里,自己是个完美无缺的新娘,可只有亲身经历的她知道,无论是

优雅的举止,得体的言谈还是甜蜜的表情,所有这些都只是几可乱真的表演,模仿的正是她

本人,或者说,是曾经拥有自主人格的自己。

那在婚礼现场感动落泪,幸福微笑,羞涩拥吻的,只是一具外表绝丽,内在空洞的人偶而已。

当午夜降临,繁华退去,喧嚣沉寂,她和他这对新人才拥有独处的空间,可以卸下伪装。

他在宴席上喝了不少,此时已经醉了,坐在沙发上死死的抱着自己,嘴里不停的说话,像是

在讲给她听,又像是自言自语。

那一晚,他说了很多,虽然口齿含混,还有颠倒重复的内容,但也足够她理清未来的脉络,

将零散的记忆碎片串联起来。

他说第一次催眠自己时,因为她的反抗很激烈,所以采用了比较简单稳妥的方式。

平时的她依旧是正常的自己,也没有催眠状态下的记忆,不过一旦听到暗语就会瞬间变成不

会思考,没有自我,对主人完全服从的傀儡奴隶。

于是在自身都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公司大量的机密和计划就从她口中泄露出去,而除了作

为完美的报复工具外,美妙动人的青春玉体同样也给主人带来极为绮丽的享受。

这种方式快捷而实用,有暗语的控制,就等于剥夺了她反抗挣脱的可能,还能间接影响清醒

时的行动,只要再经过一段时间的反复暗示,就能逐渐侵蚀整个儿意识,做到完全操控。

只是在那之前,傀儡状态下神情举止都会比较呆滞,而且没有明确指令的话也不会自主应对,

一次偶然的疏忽,自己的异常似乎有被察觉的可能。

他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暴露,也不知道多久会暴露,担心复仇失败的他开始加速计划。

方达集团并非最好的选择,只不过它却是最快的。而让她亲自负责谈判过程,未尝不是个美

人计;本意只想借她的美貌吸引黄朗出面,尽早展开谈判,可没准备让对方碰自己女人一根

指令。然而没想到在急于求成之下,他的暗示也影响到了自己,干扰了理性的判断,不顾个

人安全独自赴约,落入对方的陷阱。

虽然他在最后关头赶来,打倒黄朗,撞开房门,可是已经晚了。

自己确实是保住了清白,免于被玷污,可是因为超过安全时长的副作用,加上药效和催眠产

生的冲突,她的大脑受到了难以修复的损伤,人格破碎,精神崩溃,几乎成了醒着的植物人。

如果是复仇的话,到这一步已经算是大获成功,只要让老人知道最心爱的女儿成了活着的人

偶,这样的打击要远胜过夺走或摧毁对方的公司,可对这结果他却一点也不开心,甚至都没

想过用真相刺激对方。

仇恨是把双刃剑,也深深的刺伤了自身,他不知道这算不算爱,只是面对着虽然醒来却痴傻

木愣的她时,所能感到的只有极度的心痛和悔恨。

原来她的存在早已不仅是单纯的报复工具,还有着更多更重要的意义。

她的美丽让他惊艳心动,智慧才干更赢得他的认同欣赏。

在公司里他的主动配合,除了接近仇人之女的目的外,未尝没有保护亲近的意思。

而在催眠成功后,自己对他的吸引力不减反增,百依百顺又热情娇媚的漂亮女孩哪个男人会

不爱,哪怕明知这全是催眠的效果,可还是落入她无意识下编织的温柔乡中。

潜移默化,日久生情,不知不觉间她的身影就烙印进了心里。

然而,所有这些感情和变化都被复仇的执念所掩盖,他一直以为自己对她的贪恋和灵肉契合

时的满足只是出于男人正常的欲望和对方特殊身份的加成罢了。

直到当得知自己可能会遇到危险,那种不受控制的担忧和焦急才让他看清自己的心。

只是明白的太晚了!

一切已经无可挽回!

哪怕搞垮了黄朗的公司,哪怕终于放下了父辈的仇恨,他也换不回心仪的女孩,也永远失去

了重新相识,两情相悦的可能;

利用催眠的力量,他创造出一个替代品。

就好比一台计算机,主系统崩溃了,但过往的记忆习惯,思维方式都作为资料保存着,而模

拟人格就是新的程序,通过调用这些资料来让她整个人维持运转,正常生活。

因为没有自我意志的抵抗,他的暗示操控没有受到任何阻碍,自己也表现的毫无破绽,所以

没人发现真相。

同时他也不断施加暗示,强化自身的重要性,让主人的存在成为唯一的心灵支柱,将一盘散

沙的精神凝聚起来,阻止意识进一步的溃散。

剩下的,除了盼望奇迹的出现,他所能做的,唯有用余生来照料守护这具能和常人一样谈笑

举动,却失去灵魂的躯壳而已。在他的操纵下,以英雄救美作为两人感情萌芽的契机,按部

就班的相恋、交往、直至步入婚姻的殿堂,犹如一出出精彩的舞台剧。

可假的就是假的,即使她的表演连亲生父亲也被骗过,他却无法期盼骗他自己,在完美的表

象下只是机械冰冷的判断,没有任何属于自我的真正情感;哪怕像这样美人在怀,能触摸到

她的温软,闻到她的香馨,却无法感受她的心。

在这本该浓情蜜意的洞房花烛夜,他只是借着酒意倾诉心中的愧疚和伤感,絮絮叨叨说了大

半夜,最后哭了,哭到醉意上涌,倒在了床上,直接睡死过去。

而作为新婚妻子的自己,从始至终都乖巧的靠在丈夫怀里,带着几分应有的娇羞,将听的信

息都记录在脑中,他讲述的是两人的过往,所以她选择的是温馨甜蜜的微笑。而在他睡去之

后自己先帮他脱去了外衣裤,再把自个儿扒了个精光,赤裸着身子相拥而眠,提供温热。

温柔体贴的举动,纯粹是为了履行妻子应尽的责任,她完成的很好,哪怕内心依旧是一片虚

无空白,。

但失去自我情感的只是梦中未来的她,现实的自己又怎会无动于衷?

记忆里,自己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哭,说实话,男人哭的样子并不好看,尤其是在喝醉的时候。

只是一想到他眼泪鼻涕横流的好笑样,眼圈就忍不住发红。

而陷入彷徨的心却终于坚定起来。

正是这段梦,让自己找到一个解决困境的契机。

两家的仇怨不能逃避,只能化解,但因为没有信任的基础,她的话语、心意乃至自我牺牲,

一切努力都很可能适得其反。

所以她要先将自己置于对方的支配下,这是一切的前提,因为只有催眠后的自己对他来说才

是能够完全信任的。

根据记忆中看到的,在初次催眠时,或许是一时兴起,在禁锢了身体的动作后,他曾暂时解

开了对自己精神的桎梏,这也是她唯一一次在清醒时知道自身受制;可惜当时的自己被从未

遇到过的诡异状况慌了心神,乱喊乱叫什么有用的话都没说,最后被失去兴趣的他再度封闭

了思想。而这份对未知的恐惧却让她的意识抵抗更为剧烈,使得他不得不改变了支配方式。

所以她要把握这次机会,把某些应该让他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同时也传递自己的意愿------希

望献出自己来偿还父亲的罪过。

以他的性格自会在催眠状态下查证,那种状态下的自己没有说谎和掩饰的能力,正因自己所

说的才会被相信。

对于他会问什么,她并不担心,哪怕暴露了重生之事也没什么,因为心意和情愫都是真的。

知道这些后,以他心中对自己隐藏的好感,应该都稍许减轻几分戾气吧?

而且这一次,她相信自己的潜意识不会再反抗精神控制,那样就能选择更彻底,更隐蔽的操

纵模式,避免了暴露的风险,自然就不需要急于求成的和黄朗合作,也不会有之后的遗憾出

现了。

或许还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不过她想不出来,也没时间再去考虑更多了。

事到临头还是有些不安呢......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等到心绪稍稍平静,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咔"

他开了门,满面笑容,殷勤招呼着。

"卫经理你来啦,正想着什么时候到呢。"

"这里不是公司,叫我葭瑶就好。"

"那好吧,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快进来吧,葭瑶,我都准备好了。"

她移开目光越过他看向里面,包厢内音乐轻柔,烛光浪漫,布置的相当雅致。

这是属于他的筵宴,而自己则是真正的大餐。

她知道,是开席的时间了。

"好。"

轻轻点了点头,她走了进去。

门,再度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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