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猫蓝兔之金鞭溪奇传_(蓝兔篇_其一)
摘要
本文件为《虹猫蓝兔》同人改编小说《金鞭溪奇传——蓝兔篇其一》,采用第一人称视角,由“马三郎”(自称猪无戒)担任叙述者。
开篇描述了酒桌对饮场景:“一旦她把那面具摘下来,……只剩下一个怼天怼地,阴阳怪气的市井泼妇。”马三娘与叙述者互相斗嘴,谈及“招魂引”药丸的神秘功效和运用限制,透露了武林中药物控制、心法传授与权力争斗的背景。
随后叙述者在河边发现一只被暗器刺死的信鸽,并将其悼葬,引出客栈门口由大奔和掌柜侍应的日常互动。当新任常州户曹参军顾安鸣抵达客栈,两人引出政治与江湖并行的氛围。
高潮部分则转入极具挑逗性的场景——一位兔耳少女蓝兔在大堂对桌角进行自慰表演,以“无戒教”狂热祈拜达到高潮,描写极度直白的性描写:“她扬起头颅,又一次吐出娇喘,粉缝中飞溅出晶莹的淫水。”此段充满宗教狂热与公共场合淫乱的冲突感。
全文兼具江湖恩怨、药力心法、政治隐喻与露骨性爱场面,语言口语化,带有浓厚的打油与街头巷尾争吵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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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ndard Name | 虹猫蓝兔之金鞭溪奇传(蓝兔篇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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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5-07-04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中国大陆 |
Date | 未知 |
Tags | 同人改编, 武侠玄幻, 异世界背景, 兽耳少女, 招魂引, 药物控制, 酒席斗嘴, 尸鸽调查, 掌柜视角, 新官入驻, 公共场合自慰, 宗教崇拜, 现代网络写作, 章节连载, 口语化叙事, 文风幽默, 草根视角 |
本文由多元性别成人档案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正文
我上辈子,最讨厌的家伙就是马三娘,尤其是在跟她喝酒的时候。
大概是平时在那对鬼畜父子和七侠面前装孙子装出毛病了。
一旦她把那面具摘下来,什么中年美妇的韵味、沉稳、贤淑,都没了,只剩下一个怼天怼地,阴阳怪气的市井泼妇。
话贼他妈多,几乎全都是杠我的。
略显浑浊的黄酒倒入两人的碗里,我举起一只,对着这个身负镣铐的女人。
"老马!!!!干!"
"谁、嗝!谁是你老妈!!!你配做我儿子吗?!"
"马!三!娘!你、你是不是有毛病、啊------------------!死到临头!还这么欠!!"
"哼 ~ ~ ~丢了什么都不能丢份!!"妇人傲气的将头一撇,"况且------,欠又怎么了!!老娘就是要恶心你!!如果不是你、找来我儿子,我能心神不定、露出破绽,然后沦落到这般田地吗?!"
"嘿 ~ ~ ~,你这自命不凡∫的,还好意思说,▏是谁给自己儿子下了死灰复燃粉,让他差点变成只知杀戮的怪兽的!是谁!是谁是谁是谁!!!"酒劲上头,我也开始像个孩童一样与这女人斗起嘴来,"再说了!就你那漏洞百出的布局!七侠早看出来了!没我!你一样成不了!!!"
"嗝。嗝。嗝。嗝。"马三娘没话了,只能满脸躁红地干瞪着眼,打着嗝。
卧槽!爽!
好不容易看她在我面前吃瘪的样子,︴我又痛饮¦了一碗。
"欸?「你都要死了,那招魂引要不给我吧!"
"咋地,你要接过我的衣钵?不过你这紫云剑的内功心法已经练得差不多了,按理来说确实算得上我的半个弟子。"想到此处,老妇又开始咧起嘴角,隐隐得意起来,"来!徒儿,给你师父跪一个!我就把招魂引传给你!"
"我呸!"若不是舍不得这好酒,我早把碗丢她脸上了,"谁要做你弟子!不给就不给!我看这阴损玩意也厉害不到哪去,要不然你还能屈尊当个卧底?早他妈一统天下了吧?"
"那是我、嗝、我自己功力不济、要是有一天、你能够到黑心虎的层次,用这药,想操控谁就操控谁!全天下都是你的木偶------嗝
"所以,这药只能操控武功没自己强的是吧?!"
"是啊,甚至武功相近,效果也不会太稳定,最好还是远强于他,或者让他一直处于虚弱、功力消散的状态,才能、万无一失。"
"妈的。怎么越听越觉得废物,我要是能厉害到想控谁就控谁的地步,还会稀罕这破药丸?"
"招魂引不仅仅是毒药那么简单,这是一门功夫,一门技艺,除此之外啊,还有些许限制
"好了好了,俺老猪还是稳扎稳打吧,你也别光喝酒说话,吃点菜!别一会上路还饿着肚子!"
"老娘变成鬼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咬你一口!!!"
噫。咱俩还真是
冤家。
清晨的寒露在我在走来的途中已然打湿了我的鞋边和衣服的下摆,明明天边还是鱼肚白的颜色,我却跟个傻子似的端着酒碗,走到河边。
啊,我不是要跳河,这梗该过去了。主要呢,上一世咱看着马三娘上路,这一世咱又夺了他马三郎的舍,到底还是有些愧疚。所以呢,我又回想了一下当年临终前与她谈话的场景,以此中和一下我略微苦闷的心情。
对不住了老马,下一世,如果有,你来夺我舍好吧!!
将酒高举,然后洒下,这就算是跟那素未谋面,姑且称得上老友的人告别了。从这以后,老子既是猪无戒,也是马三郎。
碗不值钱,所以也顺手一同丢进了河里,我背手转头,扫了一遍这周边的花草树木,昨晚毕竟夜黑风高,指不定错漏了什么关键之处。
嗯,只有一些打斗的痕迹,如此一来
一具尸体,或者说是一只死去的鸽子,在我即将转身回客栈时,噌楞一声从身边的树从中掉了下来。
吓我一跳!我释放忍术!
身子确实僵直了那么一刻,但更快,好奇心驱使着我将这个浑身是血的小动物捧了起来。血没有干涸,鸽子的躯体也没有完全僵硬,看来是刚死不久。是信鸽,腿间还绑着小小的信筒,此刻空空如也,鸽子的胸前有一道很深的刺痕,应是利器。
看来是有人为了偷窃信件将其用暗器击落。
唉,你比我倒霉。身为苦劳人,我尽有一丝兔死狐悲之感。
金鞭溪客栈的门口,站着大奔,睡眼惺忪,半颗脑袋有气无力地靠在他那根水火棍上,眼皮也是一张一合。
干嘛呢这是?
刚埋完鸽子兄弟,虽然用河水洗了手,但掌心感觉还是有点血腥味,正急着回客栈用皂角清洗一下,就看到这一幕。
"大奔兄弟。"我已经尽量压低了声线,却还是惊到了他。
只见这头白熊在一瞬间完成了原地弹跳,甩飞棍棒,再被棍棒打到头的一系列高难且滑稽的动作。
行啊小子,沧海桑田,你还是那么憨态可掬。
"啊。原来是掌柜的。"
"你衣服如此单薄,这清晨的寒霜还是有些渗人的,要不在下帮你取件外披来?"
"不必不必,正是要借此寒意来打起精神。"
"敢问兄弟如此起早是为何事?"
"等鸽子!!"大汉拄着棍棒,言语中有些烦躁,"按理来说,教里的传信昨晚就应该到,结果到现在还不见那该死的鸽子!"
"既如此,那在下也不做多言。"
呃,你们天下第一大教,应该不会传信只用一只鸽子吧。
踏着脚步,我打算回去蒸些包子煮些热粥,却听到一阵逐渐接近的马蹄声,微微眯眼,朝远方望去,背着朝阳的黑点缓缓变得清晰。一个青年男人,身下驾着大宛马,就这样彷如京城大少一般,跨着意气风发的步伐,闯进了我的客栈大门。
"河阳,顾安鸣。"来者利落下马,而后作揖,一举一动都是世家门阀的气派。"在下乃新任常州户曹参军,途经此地已是人困马乏,望能在此歇脚两日,不知贵客栈还是否有空房。"
"既是中州参军,从七品,大人又是顾姓,可入住上房,四间天地玄黄,不知道大人愿住哪间?"我一边胡说八道,一边尽可能地保持不卑不亢,也作揖回礼。
"哎呀,没想到如此偏僻之所竟也有如此有识之人,敢问阁下大名。"青年的语气很明显发生了些微的变化。
"鄙人马三郎,是客栈掌柜,有识说不上,只是生意做的多,见的人也多罢了。"
"马兄自谦啦。在下瞧您穿着华贵又不失风雅,举手投足之间尽是文人隐士之姿,定是不凡之人。"
还挺会套近乎的。
我眼角微微抽搐,说实话,前两辈子长得都有点糙,这样的夸奖还是第一次听。
"顾大人,赶了一夜的路,还是赶快进屋,我为阁下备些早点。"
"如此甚好、甚好。"
听到有饭吃,男人的眼神都发亮了,频频点头。
两双鞋,一前一后。两个人,一问一答。
"大人既是赴任,为何不多带点随从,如今兵荒马乱的,若是遇上劫道,岂不是麻烦?"
"形单影只习惯了,而且在下还是有些身手的,如果真有贼人,打不过还跑不过吗?"
掌心与虎口有茧,骑的是战马,腰间别的是带有血气的利剑。
此子确实并非常人。
中庭的樱花让顾安鸣稍稍放慢了脚步, 所以等到进入大堂,已是半柱香后的事了。
"马兄,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年轻的豹子竖起双耳,显得相当兴奋。
"不仅听到了,我还看到了。"
大堂的门一如既往是敞开着的,所以当我们二人站立在门口,室内正在上演的美景便自然而然地投映在面前,带着让人离不开眼的秀色,带着让人饥渴难耐的香艳。
少女的兔耳较昨日有些许耷拉着,一如她的面容,似乎由于刚刚起床带着几分倦意。上身依旧是那件青蓝色的劲装,井井有条的穿搭与下身的淫靡凌乱形成反差。
啊。
我嘴巴微张,内心五味杂陈,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蓝兔,双手扒在桌沿,将自己下体裸露出的蜜穴,一下又一下地按压摩擦着桌角。选了正中间的那张酒桌,好像就是她昨天坐过的,不管是脸还是身子就这么直接与正门口相对。她抬起胯下,又一次与桌角接触,发出轻微地、绵密地水声,她扬起头颅,又一次吐出娇喘,脸上的表情却还是那副正经沉静的样子。
她看到我们来了,微微颔首,就像是早起练功顺便跟过路人打招呼一样,自然、随意。
"嗯。嗯。嗯。嗯。"
随着每一次阴唇和桌角的亲吻,少女毫无忌讳,毫不掩饰地叫出声。看的出来,她没变成木头,如此持续且带有力度的刺激不可能让她没有感觉,脸已经蔓延着快感带了的绯红,额头布满了疼与痒造成的细汗。但,但她就是,好像在演绎,好像在忍耐,好像五官被丝线牵拉着。就这样,一边喊着,一边认真、和善面带微笑地看着我们。
你们无戒教,都这么晨练的是吧。我瞥向身旁的男人,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惊讶与疑惑,除了身下逐渐隆起的裤裆,就跟看到普通平凡的街景一般。
"嗯。嗯。无、戒、教。万、岁。无、戒、教、主,千、秋、万、代、嗯啊啊啊------------!"蓝兔高昂着头,像是宣布结束,吟出抑扬顿挫的狂热参拜,一小簇晶莹的淫水,从她的粉缝中飞溅而出,染湿了桌上的茶杯。
呃。那木造棕黄的角,已然被少女的爱液浸成黝黑,整个屋子一片寂静,只能听到淫液从少女下体和桌角滴落在地上的滴答声。
"两位,早。"少女没有穿上一旁叠放整齐的裤子,便先向我们抱拳,还来不及反应,身旁的顾安鸣就率先前走半步,拱手行礼。
"想不到在此还能碰见无戒教徒,敢问女侠是何品阶?"
"在下水阶教徒,玉蟾宫宫主,蓝兔。足下是?"
"啊,新任常州参军,顾安鸣。"
"原来是朝廷命官,失敬。"
"不知,蓝兔宫主今日状态何如,能否进行【受诫】呢?"
"足下是七品官,按教规,只需出示文凭,便可【受诫】,无需、无需在乎本人。"说到此处,蓝兔嘴角微抿,怎么看都有一丝逞强的意味。
"好!"青年一拍大腿,"还请姑娘在此稍事休息片刻,只等本官放好行李,我们于此处,进行【受诫】,如何?"
"悉听尊便。"
"【受诫】是什么?"尽管心中隐隐有了答案,我还是没忍住,问了顾安鸣一嘴。
"啊,想必兄台平日里与无戒教没有什么交集,这其实是好事。"他咳了两声,"这无戒教嘛,教众分五等,金木水火土。而其教规便有规定,凡木阶以下的该教女子,可无偿献身于任何有求的本朝八品以上官员。品级越高,享用时间便可越长,次数也可越多
"在下从七品,大概能玩两个时辰。"
我还不至于蠢到去问献身、享用和玩是什么意思。明明昨日便已发觉些蹊跷,但当真确认此事后,无论是心中还是口中,都有一股咽不下去的苦意。
众人皆醉我独醒,亦或者唯我挣扎在梦里。
我不禁回想起昨晚莎莉那即使丧失自我,却依旧熟练如呼吸的性技。倘若,倘若这便是此世的道,此世的理,那可怎么办。
嘿!猪老四,没想到有朝一日轮到你来守这世间的男德。
顾安鸣屁颠屁颠地踩着楼梯上去了,他好急,急得鞋都跑松了。而蓝兔则是开始解开自己上衣的纽扣,她也好急,双手焦躁地拉扯着洁白的裹胸布,然后又跑到我面前,希望我能帮她的忙。
嗯。
好白、好平整、好光滑,像是上等的宣纸,像是华贵的丝绸。
妈的,我好像给她的背挠痒!
说实话,大脑已经过热了,一片空白,手已经不听使唤了,就这么轻柔地把住布料。袖中抖出一把小刀,稍稍一割,原本紧致地白布一下子散开,我向后一抽,整团布带就这么到了我的掌中。有体温,有味道,手指不自主地攥了攥,仿佛在揉捏着少女的肌肤。
蓝兔似报答我一般转过身来,将胸前的那一捧灿烂全然展现在我眼前。不算伟岸,但就是这小小的起伏显得更加可爱玲珑,那一对乳鸽如同她的精气神,挺拔有力,就这么仿佛骄傲的翘起,顶端的小果圆润透红,周边的云晕好似散着浮光。
甚美。甚美。
可惜这个人,是蓝兔。可惜她的脖颈边,烙印这一只丑陋又骇人的蝴蝶。
"多谢掌柜的了。"
"嗯,宫主客气了。"
人有些时候,会鬼使神差地做出些毫无逻辑,毫无道理的事,就如同现在的我。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觉得内心有一阵近乎窒息的绞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会那么想用手摸摸眼前少女的头发。
反正我最后还是伸出了手,轻抚着她额头前的刘海。
如水一般的蓝发缠绕在我的指尖,无论是我还是蓝兔都在这一刹那,仿佛静止了。
然后。
少女的突变猝不及防,像是突然炸开的火药,像是从虚幻中惊醒的孩童。只见她紧紧捂着自己的脑袋,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紊乱起来。她后退了好几步,直到自己的后背撞到桌子,她低着头,仿佛突然被记忆和思想轰炸,她牙齿在打颤,她双腿在发抖。她一遍一遍,一遍又一遍地念着一个字。
"信!信!信!信!信
哒哒哒哒哒哒。
顾安鸣一脸期待地从楼梯上跑了下来,手把着自己的裤腰带,还带着股刚才还没有的异香。"蓝兔宫主!我来了!"他丝毫不在意此刻少女那有些不对劲的状态,直接一把将她抱住,鼻子开始用力地嗅着少女的脖间。
"啊 ~ ~ ~ ~ ~这可真是,让人把持不住啊
少女就背靠着桌子,再加上双手一直捂着脑袋,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顾安鸣摁倒在桌面上。
"需要我回避吗?"我冷冷地发问,背后的手中还紧捏着刚才用于裁剪的小刀。
"不不不!我希望,马兄你就在这看着,也算个见证。我,顾安鸣,终于上了一个无戒教徒!"
话毕,男人脱下底裤,露出他的那根阳具。
呵呵,没我长也没我粗。
呵呵,没我长也没我粗。
呵呵,没我长也没我粗。
"那么宫主,【受诫】,我们开始【受诫】吧
那椭圆状的污物与好似在吐气的樱蕊近在咫尺,一端已然按捺不住缓缓流出前走的汁液,一端同样因为刚刚地自慰而潮湿泛水。两者的接触只差一息,男人已经如开始享受般地合上双眼,而少女,则吃力地,艰难地抬起她的右掌。
"给我,滚------------------------!"
闷响混杂着冰晶,带着冰魄心法的一掌瞬间将她身上的男人击飞,身躯从我面前飞过,直接砸向一旁地墙面,力度之大,使得已经昏迷过去的顾安鸣背后,尽是裂纹。
"呃!我!啊啊------------"少女挣扎着,从桌上爬起,从狼狈中爬起,秋风吹着几乎全裸的身体,令她下意识地用手遮挡,在察觉到眼前还站着一个男人,正虎视眈眈,她难以自控地向后退去,并且用言语,无力而勉强地威胁着。
"你!你别过来!!我见过你!!!你和那些歹人!!!也是一伙的吗?!"
蓝兔用手指着我,她似乎把自己的宝剑放在房间里,不然此时恐怕已经捅了过来。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同样,我也觉得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因为我根本无法判断蓝兔现在正遭遇着什么。无戒教的束缚突然失效了吗?还只是少女自身的突发恶疾?是因为我刚刚摸了她吗?还是因为她口中一直默念的信没有送到?
聪明如我,此刻也只能无视着她的警告,一步步靠近她。先制服了再说,指间凝聚内力,当年黑小虎教我的点穴秘法希望能起作用。蓝兔察觉到了我的意图,也不知她是无法反抗,还是放弃了反抗,总而言之,那位曾经意气风发,武艺高强的冰魄剑主已然不在,只剩下一个无助的,害怕的小兽,在我眼前步步后退。
我一步等于少女的两步,所以我理所应当地追上了她,抓住了她。惊恐的扭曲的五官,就像是即将赴刑场的死囚,三辈子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蓝兔这般表情。
"放、开我、求求你、放我、走。"
也不知是说出【求】这个字难,还是说出【放】这个字难,总而言之,这几乎耗尽了她的全部力气。我明显感觉到她的双腿已经无力了,透过手腕,我也摸到了少女的脉搏。混乱,打成一团,这便是此刻蓝兔体内真气的情况,它们仿佛在相互争斗相互抢占,亦如少女自身,我虽无法感同身受,也能感受到她为了保持清醒而忍受的锥心刺骨。
蓝兔咬了上来,双目不满血丝,像是被逼入绝境的戒毒者,让我想起了当年被下了血魔疯癫丸的虹猫。少女的齿想必也同样洁白如雪吧,肩头传来微弱的痛感,我却不怒也不怕,只是一边如此想,一边抚摸着她的后脑勺。
然后亲眼看着少女脖子上那只蝴蝶,犹如飞舞一般,在蓝兔这张纯洁干净的画卷上肆意游移,最后停在了她的额间。
"嘿。嘿嘿。嘿嘿嘿。"一阵痉挛过后,少女开始傻笑,双手也如同失力般散在腿间。"【受诫】、【受诫】,只要【受诫】,就能回来了,嘿嘿,嘿嘿嘿嘿!!!"
"啧。果然没那么容易!"感知到肩头的咬合渐渐放轻,看着蓝兔那变得愈加淫靡、渴求的瞳孔,我想抱紧她,但还是推开了她。
黑色的蝴蝶好似在笑,再次沉溺的少女眼角尽是泪水,透明无色的尿液从少女的股间流出,殷红如火的鲜血从我的嘴角淌下,它们都带着腥味,都带着不甘。
黑小虎独创的点穴手法果然厉害,少女在我指尖施力的瞬间便失去了意识,如同短了线的傀儡,倒在我的怀里。我抚着她的眼角,我取下外披盖在她的身上,我从那依旧昏迷的男人腰间抽出利剑,我站在她的面前。
大奔,举着水火棍,迈着沉重而又怪异的步伐,走了进来。他五官呆滞,甚至嘴角还有涎水,他如同失神,嘴中不停默念语句。
"信没来!信没来!信没来!信!没来!!!!!"
茁壮的身躯如脱缰疯牛般从原地弹起。
杀气与棍棒如骤风急雨袭向倒地的蓝兔,我早有预料般出剑阻挡,虽然拦下,但还是被这蛮力震得手疼。这一击,果决凶狠,能直接要了蓝兔的命。
凌厉的紫云剑气将这傻大个逼退,我一手持剑,一手负背,严严实实地将少女防在身后。
虽然情况不算乐观,我却微微松了口气。
看来,我还无需装醉。
无戒教,咱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