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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猫蓝兔之金鞭溪奇传_(莎莉篇_其二)

摘要

本文件为同人改编作品《虹猫蓝兔之金鞭溪奇传——莎莉篇其二》,以东方武侠与古风幻想为背景,融入重生与心理剖析的叙事元素。男主角马三郎自称已历三世而未尝欢愉,此世为探寻真紫云剑之谜,意外卷入一场精心设计的“招魂引”阴谋。全文以第一人称书写,展示男主在客栈关窗之际的细腻心理活动与对往世记忆的回顾:

“死多了确实很容易怀念过去……俺老猪有羞耻心,毕竟老子重生两回,活过三世,至今都未与任何女子享受过鱼水之欢。”

随着剧情推进,少女莎莉因被下了“招魂引”药物而陷入服从状态,男主借助笛声催眠反复对其进行口交指令。文中对性侵犯场景描写细致入微:“玲珑如樱桃的小嘴……仿佛被她主导着”、“身下的少女逐渐加快了伸缩的频率”、“我止不住的颤抖着自己的腰部与下身”,既反映催眠与迷药带来的操控效果,也揭示了男主心理的矛盾与生理冲击。

在性描写结束后,男主对笛子、药物与真紫云剑的关系产生疑惑,展开推理与寻宝线索,预示后续故事将围绕药理、音律与武林秘宝的真相继续展开。全篇融合成人向情欲描写与武侠探险,兼具心理描写与悬疑解谜的双重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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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ndard Name 虹猫蓝兔之金鞭溪奇传(莎莉篇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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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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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5-07-04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强奸, 催眠, 迷药, 非自愿, 口交, 性侵犯, 招魂引, 心理剖析, 成人向, 古风幻想, 同人改编, 重生, 武侠, 东方幻想, 情欲描写

本文由多元性别成人档案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正文

上一世我曾问过马三娘,为什么金鞭溪客栈外面总是亮堂堂的,那么多灯笼,灯芯每日都要去换,不麻烦吗?那娘们自然是掐着喉咙,觉得这是个愚蠢至极的问题。

"老娘来之前就是这样,来之后更得这样,不然某天一伙熟客进来看到了,还以为换了老板娘呢。"

我眉眼一抬,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若是熟客真来了,光看你的脸不就知道了?"

"是哦。"这整日趾高气昂的老妇还是头一次沉默了下来,"我之前怎么会没想到呢?"

凉风拂过,让我打了个哆嗦,本来只是为了关窗,却因为看到灯笼而陷入往事什么的,看来,死多了确实很容易怀念过去。

蓝兔与大奔的客房由于自己的安排离得很远,关不关窗其实没有区别,只为¦了安抚心中的一颗羞耻心,以及防止面前这光溜溜的女孩着凉了。

羞耻心,对,俺老猪有羞耻心,毕竟老子重生两回,活过三世,至今都未与任何女子享受过鱼水之欢。

好你别笑,先让我笑。然后让我慢慢∫的在这捋一捋。第一世,好家伙老子简直如同精虫上脑一般,紫兔姑娘、蓝兔公主、马三娘、大奔的干妈,那是见一个喜欢一个,遇一次被迷倒一次,道也不会走了、话也不会说了、双眼都▏是某种形状,甚至在自己营帐都能对一张猪小妹的画像发情许久。可吊诡的来了,老子那辈子别说什么强抢民女,招妓都没做过,而那时身体也一样,是会有蠢蠢欲动燥热口干的反应,但身下的那物却老是无动于衷,永远平平淡淡的。

为何?我怎么知道!

第二世就不谈了,那短短一年半里没那心情也没那空。自己跟心上人,也就是蓝兔离得最近的时候就是她即将死我怀里的时候。

所以,看着这紫云剑主就这么乖乖坐在床边,任自己摆布欢愉,我反而有些头疼,什么浪叫连连、不省人事,︴我该死的连从哪进去,怎么进去都不太清楚!

不行!好歹两世加起来也活了快三十年了,难道还跟个屁孩般笨手笨脚的?没看过猪跑还没吃过猪------------,卧槽我在说什么!?

阳具直立着,顶到莎莉的脸上,红色、干净的前端没有苞皮的遮盖,便直接感知着少女脸颊的温度和柔软,放在她的鼻尖下,略微有些刺激的气味仍旧没有让她的呼吸局促半分,反而是少女轻微扑在根顶的鼻息让我一颤,透明的涎液从小孔中缓缓流出,划过莎莉粉红的嘴唇。

"舔它。"

"是。主人。"莎莉木讷的伸出舌头,小小的,好似一片花瓣。我并没有对舔舐施加什么修辞,而这少女却仿佛读懂我内心一般,轻柔且认真的开始伺候着我的分身。舌尖轻触已然有些湿漉的精窍和阳干,温热又酥麻,而后开始绕着这玄龟头,以舌根为笔,开始涂画书写。一撩一点,一撇一捺,我虽是俯视着她,却仿佛被她主导着。我没有喊停,她便也不会停,舔舐几乎是无声的,却挑嗦着我愈发难以忍耐的兽性。

"含住它。"

"是。主人。"

玲珑如樱桃的小嘴,此刻却张的老大,莎莉用舌尖先顶住牙关,待阳具进去后在放松一并包裹住了前半根,然后,并未等自己下令,少女便将头向前一伸,如同剑身入鞘,如同钥匙进洞,将我的整根玉茎吞入口中。又热又痒,还未适应将这感觉与欢愉挂上钩的我不禁微微皱眉,身子向后一退,却没曾想这妮子居然直接与我一同移动,整个人从床上跪坐下来,膝盖与地面撞击,发出声闷响。

"啊!"我不禁有些慌张,旧伤未愈,若是这么一摔把腿磕坏便更糟了,手抓着少女的肩膀想要将她提拉起来,却不曾想她竟固执地不起身,嘴中依旧含着,甚至在还没有等我开口,便开始自顾自的伸缩着头,摩擦着我的阳具。能感觉到莎莉为了容下自己的巨物已经尽力的扩张着嘴,头也尽其所能的往前伸,甚至自己的前端都要顶到她的喉咙,但奈何自己雄伟的长度不配合,最终也只能停在大半处,没能让她整根咽进去。

我当然是不介意,但中了招魂引的她似乎却不满意,虽然五官没什么变化,但我依然能察觉到那一丝微妙的挫败感。

我是真不知道这招魂引到底是个什么药理,能让一个完全失去神志的人做出这样的行为,就跟上了机关的人偶,我至今也就说了五个字,她就已经自我理解自我消化,然后如同一个娴熟娼妓般,将自己服侍的如此得当。跟第一世时自己用来消遣里的话本写得大差不差,原来光是用嘴巴,真的就能如此舒服。

身下的少女逐渐加快了伸缩的频率,口里的舌头也开始不安分地卷曲蠕动。快感或许来自于不断重复的刺激,这快半柱香的时间里,我就已然慢慢习惯这能直通脑子里的酥麻感,这便是欢愉,这便是云雨带来的惬意吗。

没见过世面真是不好意思,明明连真正的媾和都还没做,我就已经快要满足了。

呼。微微轻吟,我止不住的颤抖着自己的腰部与下身,与方便时完全不一样的出水感,从我的龟头处迸发,一阵又一阵,射进了莎莉的嘴里。大概也有快半壶茶的量了吧,行,马三郎,还好你的身体没有不举,不然我一定去跳河。

将阳具抽出并没有费太多力,这成为下仆的少女似乎也知道这部分结束了,很自觉地将嘴松开,两者分离时,那如银丝般的线在半空划出最后一笔,留下尾缀。

"诶诶诶诶!别吞别吞。"看着这小松鼠一副要咽下去的动作,我赶忙挥手制止,如此污糟之物可不能进了这家伙的嘴,也顺便提醒了自己,一会儿正戏时可得万分小心别一时上头忘了抽身。

又为何?

废话!万一有了呢!我连养花都能养死!还能养这母女不成!

被下了招魂引的莎莉居然又露出了微妙的失意表情,抿了抿嘴,然后便伸出舌头,由着那一团白浊从口舌中淌出。滴滴答答的,估计在刚才自己还未下令时她便咽了些进去,最后流出来的感觉还没我射进去的一半。

给她端了两杯茶,还特意下了指令让她用前一杯漱口,再用后一杯解渴,一晚上了,这家伙都没喝个水,也没吃过东西,我甚至在想明天一早要不要给她做点东西吃。

莎莉喝水的速度很慢,一小口一小口的轻轻抿,也不知清醒时是否也这样,但我在一旁看着。嗯,还挺可人的。

先一掌拍自己的侧脸,再一掌拍自己的脑门。

混账!想什么呢我!现在是做这些的时候吗?没活了可以去咬蝴蝶镖!在这里装什么纯情小年轻,你还有很多事要做!

拿起桌上的长笛,借着烛光仔细观察着,无论是镶口、笛孔还是笛身都并未做任何的记号,使用者要么是早已将曲谱烂熟于心,要么。

其实从接受莎莉口交的半程,我便开始思考着一些之前的诸多违和,尤其是在自己翻出这笛子,而后乱吹一通却奇迹般起效的事情,更是古怪之极。

笛子上挂着药瓶,药瓶里的药被取出过。莎莉很明显受了药物的影响,而无论是症状还是对笛声的反应都说明那药就是招魂引没错。那么便有两处地方说不通。

其一,药应该是在那片树林里给她服下的,其目的,结合那两把都是伪造的紫云剑来看,应该是马三郎为了找寻真紫云剑而打算以此撬开莎莉的口。那么,既然随身带了药,为什么却不带这笛子?如此重要的情报,自然是早知早安心,吹几声,问一句便完事了,何必多跑一趟。

其二,便是这笛子的放置之所。一把乐器而已,又不会跟客栈老板的身份有太大差异,何必放进这满是危险物的密层里,万一被周边的刀剑不小心划伤划破,岂不是更糟糕,密层很明显不常整理,已经堆积了许多灰尘甚至是蛛网,但凡学过乐器,知道保养的,至少也得找个盒子装着吧。

事出反常必有妖,思前想后,我得出了一个大概的结论。这一世的马三娘,或者说马三郎,说不定不擅甚至不会吹笛子,而这一代的招魂引,说不定也与前世不同。在前世,唯有固定的一段曲调才能起作用,错音甚至是韵律的不同都会使得控制失效,那这一世,曲或许不再是关键,吹才是关键。

"为了验证,恐怕还得继续委屈你了。"少女仍旧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痴呆样子,静静地坐在床上。

"真正的紫云剑,所在何处?"

问题抛给了她,而这次,她并有答一句是的,然后将位置一五一十的全吐出来,而是仿佛被点了穴一般,没有声音,没有动作。正如我预想的那样。

"说,我知道紫云剑的所在。"

"是,主人。我知道紫云剑的所在。"一字不差的重复,却没有意义。

果然如此,将手指重新放在笛身上,我又一次开始了吹奏,但与刚才不同,我特意数次变动手指的位置,尝试吹出更多的音调,同时,保持着一个稳定而又平缓的节奏。吹出来的自然依旧难听,甚至因为不是胡乱而更加难听,但看着面前莎莉那逐渐沉重紊乱的呼吸,以及脸上愈发显眼的红晕。我便明白,自己的猜想大致是正确的。

一曲过后,原本哪怕是污物在喉也依旧不动如山的少女此刻如一只烈日下的哈巴狗,在寒夜里,吐出一口接一口的白雾。身体也仿佛在刚才被我吹出的音符挨个挑拨,原本内陷的乳首居然有即将出头的趋势,下处那蜜缝顶端的小物更是如雨后青芽般探出脑袋。

行了,做题环节结束,先是是犒赏自己的享用环节。我将伏下身子,将脸埋进少女那不算壮观,却俏丽光滑的双峰中,莎莉的乳沟既不深也不宽,所以其实大半张脸都贴在那白金的峰峦上,深吸一口气,一股子花香,仿佛是从她的体内灌出一般,扑鼻醉人。或说回来,刚才我搁那被你舔得大汗淋漓,你这妮子却好似饮茶吹水般悠然自得,连一滴汗的没留,成吗?不成!

就让我看看,听完那一曲的你,较之前有多大变化吧。

我的舌头自然是要比莎莉宽厚许多,所以没法做到如她那般如操丝摆线般精窍,只能尽量控制着力度,对准着那还未完全凸起的幼桃,将舌头覆了上去。

"啊 ~ ~ ~ ~ ~哈

出声了!好!

少女的呻吟伴随着头部的微扬,胸部的前挺以及粉红奶头的竖立,口感的变化让人兴奋,从软变硬,从小变大,居然给了我一丝丝成就感。手也有了向下探去,深度爱抚的底气。手上的指甲,有些长了,伸进穴里万一不小心划破内壁那可不好,就算这妮子这三世受的罪已经到了车载斗量的地步,还是能少受一分算一分。

哈哈,虽然我马上就要操她来着。我一边轻轻揉搓着那穴口顶端的阴蒂,一边听着莎莉更加酥软的吟叫,一边骂自己畜生。

话说回来我本就是畜生,怎么能叫骂呢。

一定是我的魂魄本就雄壮有力,才能使得马三郎这纤细没有肌肉的身体有如此争气的巨物!看着明明已经释放许久,却依然坚挺的分身,我如此感慨着。要是我上辈子是个皇帝,后宫三千我也能一个月全透完!

然后母猪生小猪,小猪一窝,坐吃山空,国库虚亏,强征民税,官逼民反,朕最后死无葬身之地。得,还是死。

好吧,幻想时间结束。现在是,打桩时间!

"将腿掰开。"一脸淫靡的莎莉还带着几分献媚与期待,不但照做,还用双手紧紧把住两只大腿,生怕自己的私处打开还不够,暴露的还不够。

紧合的细穴由于少女的动作被微微展开,但未免也太小了些,小到我都不敢进了,生怕弄坏。踌躇的阳根只好在蕊处晃动,如同毫无方向的游鱼。

好歹得是个洞吧,这缝跟那一线天有何区别!

眨眼间,莎莉好似听见了我的心声,只见她咬着牙关,皱起眉头,身下那正对着我的那道金沟真的如花苞绽放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四周延展,被掩藏的封纪与玄圃变得可见,甚至是那吹弹可破的麦齿都能瞥见几分。第一次如此详尽的看到少女私处的构造,我大受震撼,而后,盯着盯着,却觉得在观赏一件文玩,一副好画,还、还挺漂亮的。

慢慢地,慢慢地,将器物似缓慢伸手一般放了进去。先是前端,那玄龟才刚刚探进去一点,少女便发出一身淫叫,那是无法说话,由喉咙深处发出的一声噫,那是无法成字,从丹田中心放出的一句啊。反正总比干一个不说话,只会摆出一张平淡脸的木偶要好很多,娇嗔的语气远比放荡的文字更能勾人心弦,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原本打算循序渐进的想法,就因为这一声娇媚,直接化成了长驱直入。

阳和阴的摩擦交融,发出了好大好长的一阵水声,莎莉内壁在我进入后便立即夹紧,而在我的又一次前突后,那一张薄薄的膜,也是没有任何反抗的破了。鲜红的血伴随着我的体液、她的体液沿着我的阳具,沿着她的阴阜,落在她的腿旁,落在我的脚边。不得不说这种身体与身体的交织实在是令人上瘾,不仅仅是触感,还有少女连连仿佛被征服被据有,犹如示弱的浪叫,还是缠缠绵绵由各种体液与少女体香混杂的味道。每一次臀部与腰部的击打,每一次手指与手指之间的相握,都如同直击心里的旋律的音符,就如同那招魂引般,摄人心魄,引人沉醉。

关键时刻,自己的理智还是在的,也或许是和身下的少女还并未有什么特殊的情愫,总而言之,棍棒还是在迸发前抽了出来,大量白浊浓稠的阳汁从端口溅出,全洒在了已然脱力,面朝自己平躺在床的玉体身上。莎莉的双眸还是一样,如牵线木偶般的的黯淡无光,脸上却挂着满足的欢愉,伴着全身上下好似在诱惑般的呼吸起伏,差点让我起了再做一次的想法。

停!猪无戒!你给我停!

还有马三郎的阳具!「你也给我停!

说是这么说,但如果面前有一面铜镜,相比此刻我的脸上应该正挂着无比淫荡,无比下流的笑容。食色,性也。

伫立在窗边,洁白的月光透过纱窗,即照向我,也照向莎莉。

我的第一个想法是,俺老猪死而无憾了。

我的第二想法是,爷不能死!哪怕是为了这个!爷也要多活几年。

于是,我抱起再次逐渐回复平静痴呆状的莎莉,打开房门,走向澡堂,打算给她清洗一下身子,刚才自己不算温柔,如果伤到了哪里还得抹些药膏才是。

怀中的少女是我现在唯一能信任的人,必须善待爱护才是。

"待大局已定,我一定还你一生平安喜乐。"

并非命令,她也只能不解呆滞的歪着头。

袁家界,黑玦城,无戒府内。

四扇屏风有如道门,隔绝了两人。

"好自为之"四字写在正面,对着头戴银羊首,不知面貌的下臣。

"千秋万代"四字写在反面,对着身着红袖袍,如同新郎官一般的戏子。

他们一人唱着,一人说着,

"螽 ~斯 ~羽,诜 ~诜 ~兮 ~ ♫。"

"属下得报,天狼门大当家以身死陈留郡,二当家也武功尽失,现被其三弟羁押于天狼门内牢,只要教主您一声令下,明日,我无戒教便又可再添助力。"

"宜 ~尔 ~子 ~孙,振 ~振 ~兮 ~ ♫。"

"青州与常州方面,怀南王近日派遣数十名信使同时前往洛京城,其中有三名是我方暗探,但通过比对所获信件之内容,恐是怀南王的暗度陈仓之计,真正信件或早已递至掌烛台的桌头。"

"【子鼠】与【戌狗】联合上奏,愿分头领兵,前往张家界搜捕麒麟。"

"陛下于今日马球场大肆赞扬宁王,并赐其金珠黄缎数十件,太子面色阴沉,全程一言不发。"

"北幽与西狄

"那只小猫,捉到了没有?"屏风后的男人微微震袖,打断了【未羊】,音调依旧如歌唱般婉转悠长。

"蓝兔宫主星夜兼程

"我问你捉到了没有。"

"秉主上,没有。但。"

"【未羊】,十二人里,除了【亥猪】,便就是你的资历最老,你应该知道,孤从来不爱听借口。"

"是,属下失言。"

"蓝兔现在何处。"

"以下榻于金鞭溪客栈。"

"金 ~鞭 ~溪?"

"就是【午马】负责的那个,是否要灰鸽传书于他?"

"不必,让他继续藏着,同时让蓝兔二人原地待命,然后派【卯兔】过去。只有【无戒印】到底还是不稳,让【卯兔】盯着,若蓝兔有半分清醒的迹象。"

"杀!"

少女的蓝发由于解开了发带,零零散散地披在肩头,相比于原本干练飒爽的样子,如今更透着一股出尘清澈,似水似冰。从澡堂回到房间的她此刻还有一事要做,这是她每日的锻炼,每日的任务。大奔的鼾声如雷响,他也曾多次跟宫主提过为了防止打扰不如分房休息,但教中女子与男子一同出行,必得同房是无法逾越的教令,最后也只能作罢。

将身后的剑取出,冰魄剑纵使不出鞘摸起来也依旧冰冷彻骨,而她却早已习惯,日日夜夜不知疲倦的练习剑法,她也曾对严格的母亲叫苦不迭,而那个人也只会板着脸说,这是七剑传人的义务和责任。

而如今,而如今,时过境迁,母亲病亡,自己也以剑法大成,那份沉甸甸的东西,她也终于了然。

少女举起剑,然后将碧蓝色的剑柄对准着自己早已湿透还散着热气的私处。

"我的义务和责任,当然是成为教主最好的妓奴 ~ ~!,然后为教主肝脑涂地,奉献一切 ~ ~!"

蓝兔的双眼已蒙上一层浓雾,身上宽松的衬衣因为双手的活动而散下,露出颈边的蝴蝶花纹,似吻痕,似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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