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拯救心爱的姐姐,伪娘小舅子自愿沦为姐夫奴隶
摘要
本文是一篇带有强烈黑暗情色与极端屈辱元素的短篇小说,讲述了一位伪娘少年安秋为救姐姐从小被推向绝境、最终沦为姐夫徐月寒性奴隶的故事。开篇在夜间公交上,身穿卫衣、面戴兜帽的安秋接到“新月”发来的一张摆满情趣用品的床铺照片,回忆起自己曾遭受的身体与心理摧残。他原本与姐姐相依为命,因身体虚弱无法工作学习,却始终想以自己的存在不再给姐姐增添负担。姐姐在一次意外车祸后昏迷,姐夫徐月寒投入巨额救治资金,却利用安秋的感激与无助,将他锁进贞操带、反复施以强迫口交和调教。
小说细致描写了安秋“纤细细长如同女人”的外貌与内心挣扎,他在徐月寒的房间里被掐住脖子、被迫脱光衣物并用嘴巴为其服务。徐月寒一方面展现出“年少有为”、“与人为善”的公众形象,另一方面却对这个“伪娘小舅子”施以精神控制与肉体折磨,情节极尽屈辱与暴力之能事。安秋对姐姐的感恩与愧疚成为他不断忍受凌辱、丧失自我的动力来源。文章深入探讨了金钱关系、家庭伦理与性剥削的交织,呈现出道德冲突和人性扭曲的极端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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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5-07-04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中国大陆 |
Date | 未知 |
Tags | 强奸, 性奴, 调教, 贞操锁, 强制口交, 禁忌性关系, 伪娘, 少年, 家庭伦理, 暴力, 精神控制, 性剥削, 补偿性交, 心理创伤, 家庭压力, 社会不公, 伦理争议, 灰暗风格 |
本文由多元性别成人档案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正文
或许从一开始我就不应该出生。 夜间晃动的公交车上,娇小的人影戴着卫衣的兜帽,低着头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 从短裤下露出的白皙笔直小腿来看,这应该是个好看的女孩子。 可是在他裤子前方的微微凸起,却对这点提出异议。 安秋面色平静,午夜公交是如此寂寥安静,只有屏幕冰冷的白光反射到他的脸上。7
他∫的目光落下新弹出的消息上,变得更加冷漠。
【新月:吼吼,来了吗,我可是等到着急了 图片 】
随着消息发来的还有一张床铺的图片:肛珠、手铐、震动棒......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被摆在一起,仿佛王之财宝一样。/
安秋看到这些东西的瞬间,那些不堪的回忆顿时在脑海中浮现,身体仿佛又感受到那些异样的疼痛。&
他抓握住手机的指头都用力到发白,但是最后却只是干巴巴的回复句"马上"。 "好恶心
接近呢喃的言语从口中发出,安秋感觉胃部一阵翻腾,似乎就要把自己这几天吃的"东西"全部吐出来。+
但是...... "不能放弃,姐姐还在为了我努力,我必须要......坚持。"安秋抓住公交上的柱子,像是给自己最后一点动力。 他的身体从小到大都不算健康,父母去世后,和姐姐相依为命的他更是如此。 不能工作也不能学习,他仿佛只要活着就▏是再给姐姐增添压力。 每每看到姐姐工作到深夜回家,却还向自己强颜欢笑,摆出一副自己没有任何玩意的模样时。 安秋总是觉得,自己或许应该和一切告别了。 但是在他即将付之行动时,事情却好像出现了好的转机。
姐姐和一个有钱的男人结婚了,自己的生活也随之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y:
如果这样下去,那么自己应该会平淡的渡过平淡温馨的一生吧? 如果。
如果...... "终点站到了,请携带好随身物品准备下车。" 温和的广播声响起,打断了安秋逐渐杂乱的思绪,他的目的地到了。! ^ '
沉默不语着,安秋下¦了车,朝着前方的酒店走去,空旷的大厅中除了前台没有任何人影。 而前台似乎早就知道安秋回来,在他靠近后,就微笑着把房卡摆上桌子。 "徐先生在302房间等您。" 安秋脸上冷漠无比,纤细细长如同女人一样的手指夹住房卡,连谢谢都没有说,一言不发的走进电梯。/
叮,电梯到了。 装横华丽的走廊出现在他的视线中,这是那个混蛋给自己建立的巢穴,不可能很难看。2
尽管走廊可以一眼看到尽头,但是对安秋却仿佛无穷无尽,他深吸口气,给自己建立心理防线。 g *
随后他拿着房卡走到某间房间前,面色阴郁的推门而入。 那令他无比厌恶的声音也从房间内响起,钻入他的耳朵。 "哟,来就来嘛,这么客气还穿裤子,脱了吧。
声音的主人也同样是个男人,只是比起和女人一样柔软的安秋,就显得健壮多了。!
此刻他正赤裸着上半身,俯视着比自己挨半个头的安秋,眼底的情绪似笑非笑。 *
安秋只是低着头兜帽遮住了他的视线,他甚至都没有勇气抬起头看向自己眼前的男人。(
徐月寒,外人眼中年少有为的老板、与人为善的好好先生、姐姐的爱慕着的丈夫......这个在所有人眼中都无限接近完美的男人。 也就是安秋的主人。 "怎么了,现在连主人的命令也不听了吗?
垂落的头颅被掐住脖子拔起,脖子上突然的剧痛几乎要让安秋哭了出来。9 T/
怨气与恼怒混合在一起,然后都在与那双戏谑眼睛对视后,化为略显麻木的顺从。5
"是......主人。" 安秋颤抖着声音,甚至没有祈求对方松开自己脖子上的手,而是双手抓住自己的短裤,向下扯落。 '
短裤滑落在地,光洁的小腹袒露在空气中,可是本应该有着男性肉棒的的位置,却被一块金属装置替代,或者叫它贞操带。:
如果细看之下,就能发现被剃了毛是肉棒正是被困在里面,显得无比小巧。;
很难想象,他居然是带着这个东西,一路走过来的。
"看起来你有好好吃药啊。" 徐月寒毫不在意的伸出手指弹了弹他的小肉棒,发出一声嗤笑。
对此安秋只是沉默不语,仿佛对方嘲讽的不是自己,仿佛只要这样就可以不用发生更难受的事
可惜,仿佛只是仿佛。 脖子上的疼痛消失,那只手松开,向上滑过安秋的下巴,触碰到他的嘴边。4
如同检验奴隶健康一样,把他的嘴给掰开,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哗啦。 许约身上最后一件用来遮挡身体的裤子被他脱下,膨胀起来的肉棒硕大无比,一抖一抖的,显然已经蓄势待发。 "今天就先用嘴开始吧
"......是的,主人。" 双眼中的光芒似乎又黯淡几分,安秋伸出小舌头熟练的在手指上轻柔的挑动几下,随后缓缓的跪倒在地,双手钳住肉棒撸动的同时,嘴唇含住肉棒开始吮吸舔舐。 "
自己好像已经开始习惯这个味道了
腥咸的味道在口腔中扩散,安秋已经可以说的上是熟练的在用舌头取悦着马眼。)
这场折磨是什么时候开始是呢?好像就是从结婚后姐姐遭遇车祸,需要大量钱抢救的样子开始。1
嘶溜♡......嘴唇在龟头上起伏,拉出几条银丝,发出淫靡的声响。
然后也就是那次,自己和这个男人第一次见面,尽管他当时的眼神让自己很不舒服,但是的确是因为他,生活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所以自己向他露出善意的微笑。 然后那只勾勒出笑意的嘴角,现在正在含着他的肉棒。
手指轻轻挑动着睾丸,安秋如同技艺高超的按摩师,给许约带来最舒适是快感。 他的确作为丈夫付出大量金钱,把姐姐从生死线上抢救回来,只是依旧保持昏迷。 如果按照正常发展,他应该会继续投入金钱,然后和自己姐姐继续平淡的生活。 可是他却把自己拖在一旁,威胁自己如果不同意当他的性奴就停止对姐姐的治疗。 反抗、不甘、尝试......一切都一切都在最后坠入纯粹的绝望。
自己无论如何想尽办法,都没有一点点可能凑齐治疗姐姐的那份费用。+ q:
姐姐为了自己牺牲那么多,自己也应该为她牺牲。 于是,在某个夜晚,自己还是敲响了他的房门,跪倒在他的面前。
肉棒开始在口中轻微的跳动起来,安秋知道这是对方要射精的征兆,于是他更加细致的抚慰起来,很快肉棒就忍耐到了极限。 噗噗噗,大量的精液朝着安秋的口腔涌去,已经习惯这种味道的他大口吞咽着,可惜徐月寒不满足于此。 '
他猛然把肉棒从安秋口中抽出,对着他的脸,把最后是精液射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淫靡。 "呵呵,感觉怎么样啊,我可爱的小舅子 ~" 像是为了故意折辱对方,徐月寒故意念叨着的对方与自己的关系。
"......主人是精液非常好吃。
而安秋无悲无喜,只是用着舌头与手指,把脸上的精液全部弄到口中咽下。(
随后又跪倒在地,把地板上的残精也伸出舌头细细舔舐干净。
长时间的羞辱与折磨,使安秋终于快要学会与习惯,此刻他的身上体现不出一丝人类的尊严。-
仿佛像是卑贱的狗一样。
看到这一幕,徐月寒脸上的笑意则是变得更加浓郁,几乎就要忍不住笑出声来。 没有理会对方的感受,他又是拽起对方,把安秋丢在床上那堆玩具的中间,挺着丝毫没有疲软的肉棒朝着对方走去。&
而安秋则是以及习惯了这些,他甚至娴熟的趴在床上,翘起自己屁股,主动掰开干净粉嫩的菊穴。 现在的他又怎么会知道,麻木之后便是习惯,习惯之后便是最为极致的堕落。 振动声与压抑的呻吟声在随后响起,只是呻吟中仿佛少了几分抵抗,多了几分沉寂。8
夜还很长,没有人知道这点沉醉能扩散到什么程度。
"小秋真是感谢你和你的姐夫一起来接我呀
安茜夹了一筷子菜放在徐月寒到碗中,对着安秋笑了笑,这是她出院后,第一次全家团聚。 而坐在徐月寒对面的安秋则是低头闷声吃着饭,似乎并不想让安茜看到自己的表情。2
"你这孩子
安茜看着自己是弟弟眼底流露出无奈的宠溺,随后她从位置上站起来,手指轻轻摸了摸徐月寒的肌肤,略显暧昧的开口。5
"我先去洗澡,这么久没见了,可得好好开心一下。" 说着,她便在徐月寒脸上亲了一口,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等确认浴室门彻底关上,自己姐姐再也听不到这里的声音后,安秋才颤颤巍巍抬起头,眼底除了顺从外,还有几缕泪光。 "主人你还满意我的服务吗
"当然,不过在你姐姐面前这样做,难道你不会难过吗。
徐月寒松开了夹住安秋白皙小脚的腿,让他可以把自己被精液覆盖的裸足收回去。 i%
在刚才,他居然一直在帮徐月寒桌下足交。
不仅如此,如果仔细听的话,你可以感受到有轻微的稳稳声,谁能想到那居然是插在安秋菊穴中的震动棒声音。 在自己最亲爱的姐姐面前,他居然在帮助自己姐夫足交的同时,还压抑菊穴中的自慰快感。.
安秋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沉默的摇摇头,而徐月寒呢?他对此只是不知可否的笑了笑。 F "
"行了,我马上就要去干你的姐姐,「你就找点事情去做吧。
随后他也从位置上,甚至没有掩盖自己还沾连精液的肉棒,不在理会低头扒饭的安秋,朝着浴室走进去。,
浴室中先是传来轻微羞赧的惊讶,但是很快就变成了被水声掩盖,压低到极致的呻吟。%
而这道呻吟在安秋耳中却仿佛一声惊雷,令他缓缓走到浴室门口,靠坐着滑落在地。 "姐姐......还有主人
安秋呢喃着,解开自己的裤子,抽动插在自己菊穴中的震动棒,闭上自己眼睛倾听里面的呻吟。3
想象徐月寒正在侵犯的是自己,而不是自己是主人。 在刚才他并没有扒饭,而是在偷偷看着徐月寒肉棒上的精液,曾经如此惹人生厌的东西,安秋在那一刻却无比想要吞噬。 人是非常会适应绝望的动物,在一次次的侵犯中,他显然也已经适应。 已经适应?哼,不如说他已经开始沉迷。
心理上背德的痛苦,逐渐在肉体的欢愉下也朝着欢愉滑落,从某天开始,安秋似乎变得不在抗拒被徐月寒侵犯。 甚至还隐隐有些期待。
从︴我这是为了姐姐,到彻底堕落,自己用了多少时间呢?
安秋已经忘记了,此刻他只是投入的玩弄自己的菊穴,想象着在浴室里面和徐月寒做爱的是自己,而不是姐姐。6
"对不起姐姐,但是姐夫已经彻底成为我的主人了
他迷离的呢喃着,已经接近彻底萎缩的肉棒留出精液。
安秋被徐月寒侵犯,姐姐也被徐月寒侵犯,或许有一天他们两个会一起被侵犯。3
只要姐夫主人永远都爱着姐姐的肉体就好。
只要姐夫主人还爱着姐姐的肉体,那么他也会不断宠幸这具相似肉体的自己。 只要他们两个可以一直被姐夫主人侵犯就好。 只要这样就好。
只要这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