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凤(催眠女将军)
摘要
本文件为一部古代架空军事题材的长篇小说节选,讲述了北梁镇南将军李如沙率领十五万大军征南吴,在攻打最后一座交通要冲玄沪城过程中所遇到的诡异“妖术”与心理博弈的故事。
全文开篇描绘了女将军在落日余晖下指挥部队撤兵的场景:“红日西斜,金光照亮列阵攀城的成百上千名军士……尸首或者活人不断地坠落”,展现了惨烈的战争氛围。李如沙以神鬼莫测的布阵和机动反复转守为攻,为朝野消除疑虑,连下三十二城,迅速建立起威震北方的战功。
然而,当大军逼近玄沪城时,先锋军屡次在城下听到似箫笛般的乐声,随即记忆模糊,战斗力大幅下降,令李如沙深感困惑。她怀疑这是敌方使用的某种“妖术”或催眠手段,遂下令暂缓攻城,并将受影响的部队单独分营,由老许调遣。
节选中还交代了李如沙与其胞姊太后李若尘的身份渊源:二人皆为前朝皇族后裔,姊妹合力辅佐幼帝,先后平定内乱、驱逐契丹,奠定北梁中兴基业。小说融入了战争、权谋、姊妹情深与心理战等多重元素,呈现了宏大的军事史诗与细腻的人物内心冲突。
文本中多处对战阵、谍报、兵法、布阵等细节描写细致,适合研究古代架空军事小说的叙事结构与女性英雄形象塑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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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ndard Name | 驯凤(催眠女将军) |
Filename | 驯凤(催眠女将军).doc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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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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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5-07-04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中国(架空背景) |
Date | 未知 |
Tags | 战争, 军事策略, 古代架空, 女将军, 心理战, 谍报, 妖术催眠, 权谋政治, 姊妹情深, 战场描写, 记忆丧失, 队列变换, 沙盘推演, 城池攻防, 军旅史诗, 氛围渲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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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红日西斜,金光照亮列阵攀城的成百上千名军士的兜鍪,层层叠叠人梯人墙间流淌的朱红色液体也更加显眼,尸首或者活人不断地坠落,或是城外的玄甲、或是城内的布衣......愈来愈多,但两方似乎都没有放弃的意愿,一墙之隔,徒增着各自的杀孽。%
这一切都映在临阵指挥者的眼中,那人身长八尺,头束金冠,身披玄甲,手握长枪。喉部平整,唇若涂朱,秀眉微扬,一双凤目,洞彻四方------竟是位英姿飒爽的年轻女将。此刻她正立于距城墙十里左右∫的一处高地,心下计较着自日初至现在,整整五个时辰的收获与支出。 五个呼吸过去,女将似乎得出了结论,陡然转过身,用空着的那只手下了命令,不远处的传令官望见,连忙转而通知全军:今日事毕,鸣金收兵。(
庞大体量的军队在转身退兵之时却不显臃肿,后军变前军,先护伤员,后整器械,颇有些令行禁止,进退一心的精妙。 同时,城上的守军也换上了弓兵做了一定程度上的阻击,但在数量不多箭矢为盾阵挡下后也没有再做其他什么------虽说那整整一排直视向城下的幽幽的视线显出几分可怕。 q%
下过退兵命令的女将最后回望了眼站满人的城墙,低声骂了句并州土话,翻身上马,奔回四十里外的大营,下马后径直走向大营正中最大的营帐。3
营内已有五人围绕着沙盘说些什么,看见其到来纷纷行礼,口称"将军""殿下",女将军摆摆手免了各式礼节,把长枪随手扔进武器架后道 "已是第二十日了,说说有什么新发现吧,再无进展,你我都当不了将军¦了。" 俨然一军总帅姿态的女将名叫李如沙,年仅二十六便已受封镇南将军,如此军职虽与其出身不无关系,但战功也是实打实的。,
李如沙的李是前朝皇姓,与其姊李若尘同为唐王后裔------在本朝则是外戚,太祖惦念曾为自己上司兼丈人的已死的末代唐王的恩情,仅将李家男性迁出故地,包括尚年幼的李家姐妹在内女性均可以留在京城。 但梁太祖自以为的报恩很难算得上恩情,太祖取得皇位未出五年京城便因权位争夺再陷战乱,太祖本人也死于乱军之中,往后数年,这座城池重复着兵乱------平定------再乱的循环,直到梁王朝只剩一对孤儿寡母,大概是朝中文武也厌倦了争权夺利的无止战乱,幼帝登基,前李唐公主,现在的太后参与摄政------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面对满朝的非议提拔起除儿子外两个仅有的亲人,李家姐妹携外戚之名以女儿之身登上了北梁的政治舞台。0
不可思议,仿佛▏是先祖那卓绝的才能跨越时空在这一对姐妹身上复现: 未有名师,未经实践,契丹兵临城下时,仅依靠自学兵书习得的成果临危受命,草草出征,却贡献了北梁一朝史无前例的大胜。2
依山借山,傍水凭水,九地五间,进退一心。李如沙用神鬼莫测的指挥和一场接一场的大胜摧毁了朝野所有的质疑和担忧,两年驱契丹,三年平北方。北梁终于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北方唯一王朝------同时,迅速扩张的领土没有对运转起来的朝廷机关产生任何足以伤筋动骨的影响,依靠太后和胞妹内外的支持,主持朝政的李若尘强硬地推行儒法治国、整肃吏治、选贤任能、强化集权;劝课农桑,开放山泽,兴修水利,本以趋于凋敝的北梁在这对姐妹手上逐渐成为一个强大的国家。 统一北方三年后,时机已至,镇南将军李如沙受司空李若尘命,率十五万大军征南吴,势如破竹、摧枯拉朽,四月时间连下三十二城,敌人极少组织起成规模的抵抗------有也不过是多花几日的时光而已------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兵至此去吴都最后一座交通要城,玄沪城。-
时间回到现在,李如沙对着手下的行礼摆摆手,没有在意已看过几百遍但还没任何变化的沙盘,开口问其他人有何新发现,身披甲胄的五人面面相觑,最后一齐看向同样打扮但显出几分文人气质的面白无须中年男人,正是入账时口称"殿下"的那一位,乃是李如沙初掌军时便跟随在身边的主簿崔曜,面对着同僚和转头过来的上司的视线,他花了两个呼吸整理思绪,开口道。 "回殿下,依您指令,我们不求建功破城,只求探敌虚实。一连几日下来,虽有收获,但尚无任何破敌之策。" 女将翻了翻白眼,道"你们什么样我还不知道吗,和我一样只会打仗的死脑子,我也只让你们去调查了,想办法这种事当然是写信留给阿姊了。" 李若尘的名号确实有几分效果,帐内数人神色有了不同程度的缓和,主簿也继续道。 "截至今日收兵,我们能探知的事实如下 一、城内至少有一位比此前南下战斗所遭遇过的敌军都要更强的,善于守城的指挥官。+
二、城上守军可能经受了某种特殊的练兵法,这让他们面对负伤、断肢、战友死亡之类的情况并不会受到太大的士气影响,甚至显得不惧死亡。.
三、城内军民保持令人难以置信程度的团结,我们多次派出的间谍皆似泥牛入海,再无消息。 四、玄沪城指挥官似乎有相对独立的权限,可以不受南吴朝廷的掣肘------司空大人的外交手段也未能起效。"1
说到这里时,崔曜顿了顿,脸上的神色有些难看。 李如沙看在眼里,但还是发出命令 "继续。" "五、依您命令,我们频繁地替换先锋部队,前后军互换,询问多人后才得到这个,并不确定的发现------城墙附近,有某种乐声:既非擂鼓,也非鸣金,而是近似箫笛之声。/
至于具体的吹奏内容,军士不懂韵律没有了解,但, 李如沙皱眉继续听着, "我们的军士只有在接近城墙未久便换下来的才记得有这回事,前几日那般没被换下的先锋则毫无印象------︴我们事后统计发现,即使是在同等时间同样位置,这些不记得听到乐声的先锋军杀敌数也要更多,多至三到五成。"听完主簿所言,一旁的其他部将也面露恐惧。+
"歪门邪道!"女将军一手拍在沙盘上,低声骂道 她抬起头,看见几人的神色,又张口骂过去"几个没卵蛋的玩意,看见妖术就怕了?" 几人缩了缩脖子,互相看看,小声反驳道
"您也说了是妖术,您让我们砍人我们二话不说,妖术可怎么对付
李如沙捏了捏眉间,道:"现在确实没办法------我给阿姊写信,你们先出去传达暂停攻城,就地扎营的命令------那些已经被影响的先锋军单独分出一营,归老许调遣。"8
"是"几人中胡子最长的黄脸汉子点头道,随后其他人也表示直到命令,一个接一个离开了军账,临走前不忘担忧地看了看眉头已经皱成花的上司。+
入夜,情况已整理成文交给信使快马加鞭送往京城,再三对部下说过不必多想的总帅自己却一个人站在营地边缘,一手握住长枪、一手轻叩额头,对着幽深如城上守军双眼的林地沉默漫思,惹得不远处举火巡逻的士兵们也开始了胡思乱想。1
虽征战多年,但那些都是胜负因素简单明晰的,开打之前就知晓输赢的仗,这般身处能不能胜、该怎么做全然不知的困境的感觉,只有在与阿姊对弈时有过。 这姊妹二人年纪相差不大,性格更是一般好胜,自小时就爱在许多游戏上分个胜负,可惜若尘天生体弱,不可能与妹妹做任何动作大的比试,因此手谈就成了她们俩交锋最多的手段。妹妹终究才气过人,总结自小到大的千余盘棋,胜负在七三之数,妹妹大优。 但棋终复盘一直都是姐姐的工作,不管是她胜或负,总可以解得一清二楚,李如沙还记得,她某次点评自己棋路发散到行军布阵,白玉般修长美丽的手指衔起黑子,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温声道。 "如沙善布局,局面的美丽精妙更是独步天下,有足够时间条件做准备,没人能逃出你的局------就像我刚才被一口吞掉的大龙;但是,你习惯势优布局,势劣投子,可别忘了,还有一种我吃不了你,你屠不了我的情况------对面,和你在同时思考着,思考如何
"破局。"镇南将军猛然睁开双眼,似乎是要印证她心中所想,身披甲胄的左将军许绍举着火把颇为急切地向她跑过来,/
"什么事?"没有给对方停下后整理呼吸的时间,李如沙直入正题。
"斥候的消息,有数人于林中流窜,应是来自城中,根据此前的消息,应该不会是逃兵,"没来得及换气,咳嗽了两声,"大概是间或者传令兵。" "几个......"李如沙眨了眨眼"不必大张旗鼓惊动全营,命营内巡逻兵,道路布防严加防守,「你去调自己部下几百人入林搜索,火光互应------不要前锋军。" '
"是"部下得令离去,李如沙皱眉思忖两息,拉开甲胄,扯下两块内衬的布片蜷成球堵进双耳,又简单整理一番铠甲,转身,提枪,入林。 "第六张,"不去在意黑衣人在被自己抓到的下一秒立刻吞药自尽的行为,先锋索敌的女将轻车熟路地扯开那人衣服,取出并翻开藏于胸口处的纸张。 【我就是在找这个】这是什么 极微小的颤抖,以至于本人都未曾察觉,纸张上是并不认识,绝非汉文的曲折蜿蜒靛青色文字,看不出什么,只能去抓下一个了。 【搜集到七张一定能发现什么的】为什么是七张
李如沙有过一瞬间怀疑这颇为涉险的行动是否有些冒进,但她觉得作为全军武艺最高,可以进退自如的人,这件事应该由自己来做,而且)
【耳朵已经堵住,不会有其他危险的】真的不会吗 女将把第六张纸与其他几张一道收回甲胄之下,重新整理好思绪,她相信自己的判断不会出错,只剩一张了
没有找到最后一张,半个时辰已经足够轻功在身的李如沙找遍整个密林,但一无所获,巡逻兵和布防军也没有任何发现,最后听取一边许绍的报告之后,李如沙皱着眉摇摇头。!
"将军,真的没有其他发现了,您为什么能确定还有一个。" 【因为有七张】,没来由的结论冲到嘴边但下一刻被【理智】压了回去,"因为......没什么,先收兵回去吧。"李如沙感觉自己的思绪有些凝滞,是不是太久没睡了。7
回到自己【已经掌灯】的私帐,随手将长枪扔回兵架,把六张书写着不同文字的【依着顺序】依次铺在桌上, 【其中一定隐藏着什么信息,但......】 "但还差一张,对吧。" 镇南将军无声地点头
"没关系,我帮你找到了。"女将瞳孔微张
"看机密情报一定要慎重对吧,过来,靠近一些。"李如沙向着声音来处看去,一个只穿着白色单衣的少年一手夹着材质熟悉的纸张,微笑地坐在自己床上,梁军甲胄扔在一旁,右腿漫不经心地搭在左腿上,显得放肆又轻慢。 面对这个平素早已抓起枪杆捅他好几个窟窿的情况,此时的李如沙却只是恭顺地走过去,英气的脸庞此刻显得有些呆滞,好像这些行动都顺理成章,唯有眼神流露出几分困惑。 少年饶有兴致地欣赏这会让北梁朝堂熟悉这女孩的所有人无话可说的一幕,轻巧地一只手揽过走来的披甲女郎坐在身边,另一只展开纸张,简短的字迹似有鬼神莫测的魔力。 不知何处起的清风吹过,烛影摇曳,李如沙眼中再无迟疑,也再无神采。! N%
"胜负果然早在棋盘外就决定了。"浸湿纸张的冷汗显示出少年似乎并非如他表现出来的那般自信,但他知道最后果然还是自己赢了,那么接下来,1
就是留给胜利者的奖励时间了。
"李如沙,北梁镇南将军,本朝外戚前朝皇女,没错吧。"少年把手扎进束起的高马尾,颜色乌黑如墨,触感也如水一般顺滑。 "是。"两人的距离已经无比接近,少年呼出的气已经可以打在她的脸上,但女将军的神色仍然和白天整军时同样严肃淡漠。 "
"那么李如沙,你忠于谁,会受谁的指挥,听从谁的命令?"少年的感觉不错,打算更进一步享受其他部位之后发现收到了盔甲的阻隔,心下决定加快这段对话的节奏。 "不忠于任何人,受阿姊的指挥,也听她的命令。"这个回答倒是有些出乎少年的预料。 $
"你并非效忠你的姐姐,但是听她的话?" "对。
"为什么?" "因为她是阿姊,阿姊总是对的。"少年觉得这很不妙,但现在谈话的重点不能是这个。:
"------我们先不谈这个,你认为自己是一个武将或臣子吗?" "我是武将,""李如沙很快回答了第一个问题,但似乎被第二个难住了,"我不知道是否是一个臣子。" "你当然是,武将都是臣子,你当然也是"那种看上去有些惹人厌的笑容重新回到了少年脸上。9
"我------是,臣子。" "你是武将,武将当然是臣子。
"我是武将,我当然是臣子。
"但你不知道自己的主君是谁。" "是的,我不知道。" "那么我来告诉你答案,你的主君是我,仇然。" "我的主君是,是你......"李如沙的神色显示出痛苦,似乎有些抗拒,少年挑了挑眉。!
"你觉得除了我还有其他人适合当你的主君,是谁
"......阿姊"这倒和他猜测的一样,仇然不禁点了点头,但转而笑道。; h2 M;
"哈,你的姐姐不能当你的主君,也不能当皇帝。" "不能?"她脸上浮现幼稚的困惑,颇为可爱。
"因为皇帝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留下皇子,你姐姐一介女儿身,怎么播下龙种?" "皇帝......主公
"你是天下第一的名将,你的主公当然也得是天下第一的皇帝。" "......是的。"李如沙认同地点点头。"你是我的主君,你是我的皇帝。" 少年摸着她的脸蛋笑出了声。 "我是你的主君,你应该服从我的命令。
又浮现了那种难以接受的表情,他不用问就能猜到又卡在了什么地方,心道这个姐姐可真是麻烦,都给自家妹妹灌输了些什么东西养成这副样子------丝毫不考虑自己在做一件同性质更过分的事。 "你姐姐懂得很多,甚至可能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但有些知识她并不清楚,也没教导过你------而我会教会你这些,教会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忠臣。"5
"教会......我。" "接下来我要说的不是君主的命令,而是军营的军规,记下它,实践它。" "军营中的人都是袍泽;袍泽之间不可以互相伤害。
"军营中的人都是袍泽;袍泽之间不可以......互相伤害。"李如沙神色呆滞地复述道。5
"袍泽之间发生肢体接触是很正常的事情,作为将军更应该以身作则。" "袍泽之间发生肢体接触是很正常的事情,作为将军,更应该以身作则。"说到将军的时候她的声调有些颤抖。 "袍泽是最亲密的关系,身为将军,你会对身体上的接触感到愉悦,并对与你接触的人产生更多的好感,更深的信任,这都是你的责任。" 语句的主语不声不响地被替换掉,但对面的女性已经不再保有判断这些的神志,少年的手划过脖颈,听着她断断续续地压抑着奇怪的感觉这些话。%
"袍泽是最亲密的关系......身,身为将军,我会对身体上的接触感到,愉悦,并对与你接触的人产生更多的好感,更深的信任,这都是......我的,责任。" "乖孩子,你记下了这些,但还不够......对于我接下来对你进行的每一次接触,你都会产生比前一次翻倍的幸福和快感,而这些感觉更加证明了军规是正确的,你对我的坚信也会加深一倍,不断地,不断地翻倍------直到你无法控制自己,在我的允许下迎来高潮,你会承认一切,我也将会成为你唯一的,永远的主君。"8
"我的......主君。"李如沙神色恍惚,把不能理解的话语一字字刻入大脑。1
"此后每次你听到我说'军令如山'四个字,就会变回现在的状态;我每次说'便宜行事'则会解除这种状态恢复意识,但此状态下的军令仍然会留在你的潜意识里。" "记住了?"她点了点头,
"那么,李将军,你可以'便宜行事'了。
脑内突然增加许多东西肯定会导致头痛的,不过还好,时间很短:恍惚加痛苦加发现自己和一个陌生人靠得极近加起来也就三个喘息的时间,再用一个喘息整理情报。 "你......您就是守军背后的人?"得出结论的李如沙眼神平静地发问道------将军本来预想的质问自然不可能如此平静,至少应该伴随着凤点头或铁山靠才对,但她做不到,不管是出于【袍泽之情】还是【君臣之义】都把她这个打算压得死死的,真是见鬼了。 H!
"叫我主公吧"对面那家伙甚至眉眼含笑地得寸进尺,"那种程度的催眠比起对付你可轻松多了------而且现在也不需要为那边苦恼了,明天太守就会亲自献城的。" "那真是,多谢主公了,"话音未落,将军忽如脱兔般反常地一手反抱住少年背部一手抬起他的双腿。"为感谢主公,如沙带您去赏景。"5
仇然几乎要笑出声,不愧是机敏的将军,这么快就想出了一个绕过规则解决自己的方法,被抱着离开军营之后自然不再是"袍泽","主君"的身份也并没有要保护自己的限制,发生意外死了自然也是合情合理------但是,哈,这位未经人事的大小姐似乎小看了快感的作用。:
仅仅是抱起来就几乎站不住脚,快,得快点,李如沙试图加快速度以减小接触带来的影响她认为足以支撑到运起轻功把这家伙扔出军营的时间------如果他没有吻上来的话。 嘴唇上柔软的触感只是开始,极具侵略性的舌头更是如骑兵凿阵般顷刻之间冲破贝齿,在她的口中横冲直撞,仿佛叛军入城肆意纵掠。更令她不能接受的是,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嘴不仅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放弃了抵抗,在男人那条灵活舌头的引领纠缠一番过后,不受她自己的控制配合了下去! "唔,呜呜......"已经不行了,在注意力被口中的战斗夺走之后,双手慢慢脱力,下一刻,二人重新倒回了铺以红色布帐的木板床上,换了个姿势不似却同等亲近的姿态。 那男人却不打算这么放过她,苍白修长的手指触上她的耳垂,自上而下划过,经腮,游过下颚,盘桓于脖颈,又一番在锁骨的尽情蹂躏,最后滑入乳沟,在双月上,轻蔑一弹------这番旅途之于自己仿佛游弋蜿蜒的火蛇,痛苦、陌生却又新奇并渴望更进一步,最后的碰触更让她浑身发抖,不可自抑,一股陌生的清凉感觉流淌过双腿之间。8
"主,公......请,请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是她未曾经历过的战场,完全陌生的战斗,仅,尽在这种情况下,她觉得自己确实输了,暂时屈服于这个"主公"也可以。!
"不知道该怎么说和怎么做对吧?"少年眉眼含笑"作为臣子可不能让主君效劳,先解开自己的甲胄吧。" "是,遵命......"一手解开盔甲,迟疑片刻后感受着身体的燥热便直接扯开了其内的单衣,随后无师自通地揉搓起那一双猛然跃出,被铁甲隐藏住完全看不出如此丰满圆润的玉兔。另一只手也未曾闲着,两三下解开腰间束带抖落裤子之后,便直接扎进已水淹七军的双股之间,摸索着尝试着深入起来。;
在烛火的映衬下,本来雪白透出几分嫣红的肌肤更加美艳魅惑,此前一贯表现冷静的少年呼吸也渐渐变粗,"原来鼎鼎大名的镇南将军,是这么个淫荡低贱的女人。" "是的,我是,如沙是......"她不太明白男人这句话的意义为何,但越是触摸自己激发欲望,她就觉得约是渴望,残缺,她需要某种东西------来自"主君"的某样东西,她需要来自主君的教导。"如沙是淫荡的女人,主公教教我,主公
威震天下的女将再次睁开双眼看向仇然,此时那队凤目仍然显出逼人的英气,但更多的,是如潮水奔涌的魅意和欲望,他不再迟疑,接近上来一手大张抓住跳跃的玉兔轻拢慢捻,一手抓住她另一只独自探秘的手向更深处冒险。 "谢谢,主公......啊,啊!主公......不要,主公......好,好棒,谢谢主公......"军规的效果仍在,每次进一步的接触都会给李如沙带来一阵痉挛,这是前所未有的体验,稀薄的理智劝诫着她现在行为的错误,但这种等同于杀敌见血时才可一触的爽快,她不愿放弃。 李如沙渐渐沉溺于这种全然陌生的战斗,而且史无前例的,她担任着被人指导,被人命令,被人驯化的角色,如率军冲营般,一次次心与身体的快乐即将到达顶峰,却未能冲破那道关卡,差,还差一些东西...... "主公,给我,求求你......给我,冲破并荡平我的营地吧,让您的铁蹄踏过我的身体吧!"这是心意如铁的女将军有生以来第一次求饶。"如沙认输了,求求您
同样被欲望裹挟的男人也到此方取回一丝清明,他仿佛早有预料地道"我,早说过会有这一刻的......宣誓吧,我是你永远的主君和皇帝,你是我永远的,奴仆"恍惚间,他看见女人那潇洒的凤目,补充到"和独属于我一人的将军。"3
"我,我发誓,我永远是,啊......仇然陛下一人的臣子,奴仆,将军,啊......啊!" 随着话音落下,如同擂鼓声起,提枪的少年如一只雄军浩荡冲入敌营,冲杀,掳掠,红樱绽放,但如此的痛苦之于百战将军谈何影响,二人的战争更加猛烈残酷,山岳、平地、丘陵、敌营近处,直到半晌过后杀到床上,军队发起了最后的冲锋,以一声高亢的凤凰鸣叫收场,二人共登天阙,战罢,鸣金收兵......不可一世的女将,慵懒地靠在少年的胸口上,沉沉睡去。/
来自朝中的信件读过两边之后扔回桌上,互相依偎坐在床边的两人对视片刻,姿态明显占据主导位,揽着另一个男人肩膀的女性开口道)
"阿姊收到了已经拿下玄沪的消息,以她的性子,不管我怎么解释,都会对这个变化起疑心的。" "是有些冲动了,但是我怎么可能想到这件事最大的敌人,会是一个千里之外坐镇北梁朝廷的人啊,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要到吴都才班师------你会帮我的吧。"(
"当然------虽然不知道主公用了什么妖术竟然让我觉得你比阿姊重要,但我会帮你的,把她变成你的臣子,你的奴仆。"拥有一双凤目的女性翻着白眼道。)
"我不会伤害她的。"少年笑着道。
"我当然相信你。"刚才还显得咄咄逼人的眼神瞬间变得温柔似水,"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