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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写,编译,与仿生人

摘要

本文是一篇以“仿生机器人”为核心的科幻惊悚短篇小说节选,讲述了主人公早木惠在校园生活与家庭日常中,无意间发现脑源生物科技最新款仿生人背后的黑暗秘密,从而陷入恐惧与自我挣扎的故事。

在午休与闺蜜吃饭闲聊时,早木惠听闻“脑源推出了一款新型仿生机器人……跟真人没啥区别”,并暗自回想两周前的惊悚目击——她在一辆货车旁目睹两名蓝衣工作人员用电棍制服一名仿生人,并为其注射“亮银色的液体”。“救·命!救唔···唔唔!”机器人的求饶声、突如其来的系统重启指令,以及她被迫汇报“商品单元,编号AT-C-81-YH-5516”都令早木心生恐惧,却又不得不悄无声息地离开。

回到校园后,每当课堂、生物课老师的银色马克笔,都令她想起那支注射器。课堂上的“方块”和“凌乱的长箱子”在她脑海中交织成恐怖幻象。她知道自己无法独自承受这份秘密,于是决定向自己最信任的姐姐早木友希倾诉。

全文通过第一人称视角,交织日常与噩梦回忆,刻画了在现代科技突飞猛进之时,普通人面对资本与技术伦理阴暗面的无力与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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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ndard Name 覆写,编译,与仿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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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5-0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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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hor 未知
Region 中国大陆
Date 未知
Tags 仿生机器人, 脑机接口, 生物科技, 公司阴谋, 目击现场, 生物实验, 心理阴影, 校园生活, 伦理困境, 惊悚悬疑, 科技惊悚, 赛博朋克, 企业阴谋, 校园日常, 伦理反思

本文由多元性别成人档案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正文

角色:

早木惠,主角

早木友希,姐姐

简介:

脑源生物科技推出了一款新型的仿生机器人,它们有着高度拟真的外貌,甚至能高度拟和人类的行为,然而,主角,早木惠无意间瞥见了这新产品背后最不可告人的黑暗,也因此把她拽入了深渊。

"喂,你听说了吗?脑源推出了一款新型仿生机器人,我看了一下他们的演示,那就跟真人没啥区别啊"

"害,见怪不怪了,十几年前那个聊天机器人出来的时候不也是这样的吗?"

午休时分,我和几个好闺蜜们照例一边吃饭一边唠嗑,和往常一样,我们的话题天南地北,从动漫到偶像,再到身边同学的八卦,但我万没想到她们今天会聊到这个话题。

脑源生物科技,一个致力于研究脑机,仿生人和神经义肢∫的公司,在人工智能大爆发若干年后的今天,他们又一次引领了一场技术爆炸。

但只有我知道,他们光鲜的技术背后,可能隐藏着惊天的黑暗。

"惠惠,惠惠?"

"啊?"

听到自己的名字,我的思绪被拉了回来。

"没什么,刚刚看你面色凝重,不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嗯······我没事,我觉得挺好的"

一个明显有些糊弄的回答,但眼下我也只能这么做¦了。这件事情︴我从来没和别人说过,更不敢在任何电子设备上进行搜索,要说为什么的话,还是要从两周前说起。

【两周前】

"救····救命!救唔···唔唔!"

" 执行休眠! 执行重启! *执···他妈的,她咬我!"

一个男人架着一个看上去像是女人的东西,另一个男人则掏着一根针筒,谨慎的从一个罐子里吸取着某种亮银色的液体。

屏着呼吸,我猫着身子藏在一堆杂物后面,直觉告诉我最好赶紧跑,但我更担心自己在逃跑时会不会引发什么动静,就这样,于不安与惶恐之中,我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就在不久前,我寻着呼救声走进了这个胡同,一辆敞着轿厢门的货车不自然地停在路中间,轿厢里整整齐齐的码放着许多一人高的长方形箱子,四周的地上也零落地躺着些许,似乎有些货物从里面掉了出来。

而后,三个身影一前一后的从货车的另一侧跑过,正是那两男一女。那两个男人身穿蓝色制服,用电棍和防暴叉毫不费力的制服了那个逃跑的"女人"·······不,那不是女人,那明明就是前不久才在电视上看过的脑源科技最新推出的仿生人。

尽管看上去和人类很相似,但她身上似有似无的组件拼接间的缝隙,那肩上的条形码和她那单薄衣物上的logo无一不暗示着她的身份。而那两个男人和那个货车上,仔细一看也有着同样的logo,脑源科技的logo。

那不▏是仿生人吗?它为什么要逃跑,难道是程序出了问题了吗?

就在我心怀疑虑的时候,她突然挣开了捂在她嘴上的手,大声求饶到

"别!求你们了!我家有钱,我母亲是医生,我父亲是律师!我会好好听话的,我会给你们钱的,求你们!别------啊!"

那两个男人似乎毫不理会她的言辞,就像处理流水线上的工件一样娴熟地完成了扎针注射的流程,而她的话也随着那诡异的银色针剂的逐渐注入而变得奇怪了起来

"我家㽂补丁锟斤,求亻考确认,执行 *救烫裛,开始不要格式亻"

听着这信息量庞大的话语,看着这"仿生人"突然由惶恐不安,再到轻微癫痫,最后逐渐变得平静而正常,我不禁汗毛直立,此时此刻,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说着同一句话------赶紧走!

那两个男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而是沉浸在对他们工作成果的满意中

"呼····太麻烦了,可算没整出什么幺蛾子"

"别得瑟了,没见刚刚我们的指令都没用吗,回去后指不定还要去写报告呢"

他清了清嗓子,看着手中似乎是清单的东西,对着那个"仿生人"说道

"商品单元,编号AT-C-81-YH-5516,系统自检,汇报情况"

那个仿生人面带着自然的微笑,眼神却空洞的可怕,仿佛那具躯壳里真的不存在灵魂一般,少顷,她回应道。

"收到,商品单元AT-C-81-YH-5516,社会身份:后藤······"

就在她平淡地汇报着自己的情况时,我偷偷地从另一个方向溜走了。

到现在为止,这件事情我没敢和其他人说,更不敢在网上搜索,毕竟脑源可是个很大的公司,它背后几乎站着整个资本世界你能叫得出名字的垄断巨头,如果我的猜测属实,他们那所谓的"仿生人",也许···不全是"人造"的吧?这件事不为公众所知,可他们的基层员工居然对此毫无反应,那么他们想必有恃无恐吧?

因此,贸然搜索肯定是非常危险的行为,而在这个数据隐私早已不复存在的年代,鬼知道你的一句闲聊会不会成为他们给你推送广告的数据集,更不用说这种危险而又敏感的事情了。

于是乎,这两个星期以来,我一直保持着沉默,试着把它当成一个惊悚的噩梦而淡忘掉,但每每看到脑源科技相关的新闻或讨论,我的思绪又总是会被拉回到那个骇人的巷子里。

【回到当下】

在草草结束了午餐后,我们回到了教室,下午的课都是我很感兴趣的科目,但我始终听不进去,黑板上的每一个字我都看得懂,但它们合在一起就仿佛变成了杂乱无章的方块,就像凌乱掉在地上的那些长箱子一样,我的眼睛始终跟随着老师,看着他手中银白色的马克笔,就好像是那个溢着亮银色液体的注射器一样·····

"···早木惠!"

"在!"

老师的点名把我游走的思绪拉回了现实,我看了看黑板,原来此时正是生物课。

他刚刚正提出了个问题,想抓个人起来回答一下,而我却好巧不巧的一直盯着他看,于是我就成了那个倒霉蛋。

草草回答了一下问题后,我又继续回到了心神不宁的神游中。我希望让自己尽快脱离那段回忆,但脑源科技的广告和讨论却又无处不在。

'不行······这样下去我迟早要被憋在心里的这些事情给折磨疯'

我知道我必须找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一个可以信任的人。我想了想,还是觉得姐姐是最好的选择。她一直是我成长过程中的依靠,从小就对我关爱备至。虽然她不懈追求事业的脚步让我们的距离有些拉远,但我知道,她是我最信任的人。

下课铃声敲响,我收拾起书包,心情忐忑地离开教室,踌躇了一下,拨通了姐姐的电话。

"喂,惠惠,怎么了?"电话那头姐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但仍然保持着亲切的语气回应。

"友希姐,「你今晚回家吗?"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但愈发紧张的心情让我有些抑制不住。

"哦,是的。有什么事吗?"姐姐似乎察觉到我的不安,语气里带着关切。

"没,没事,就是想见见你。"我勉强笑了笑,试图让自己平复下来。

"好的,那我们晚上吃饭的时候好好聊聊吧。"姐姐温柔地回应,我松了口气。

傍晚时分,我早早地回到家中,开始准备晚餐。心情有些紧张,手也有些发抖。我想着,等姐姐回来之后,我该如何向她诉说这些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

姐姐准时回到了家中,看到我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温柔地笑了笑,说道:"惠惠,辛苦你了,让姐姐来帮你吧。"

我轻轻摇了摇头,尽量让自己镇定地说:"没关系的,友希姐。你先去洗澡吧,我马上就做好。"

姐姐点了点头,去卫生间洗澡了。我在厨房里继续忙碌,心里默念着要告诉姐姐的话语。

在晚餐过后,我和姐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上播放着综艺节目,姐姐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津津有味的看着发着荧光的屏幕傻笑着,但我一点也看不进去。坐在她身边,我紧张地看着她,犹豫着如何开始。

"惠惠,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不安?"姐姐关切地看着我,似乎已经猜到我心中有所难言。

我犹豫了一下,终于决定将心中的疑惑说出来。

"我确实有一件事想和你说,但······你可能最好得先把手机和其他智能设备都关了······"我郑重地说。

姐姐似乎察觉到了我内心的紧张,她微微皱起眉头,点了点头,然后关掉了手机和电视。然后,她看向了我,我也点了点头,喝了一口热茶便娓娓道来。

"姐姐,你听说过脑源科技的仿生人吗?"

姐姐微微一愣,随即回答:"当然听说过,最近可是非常火热的话题啊。"

"那你知道,那些仿生人···有些可能不是'人造'的吗?"我小声地问道。

姐姐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随即安慰我说:"惠惠,你是不是看到什么让你害怕的东西了?我想,那些仿生人应该只是故障了而已。脑源科技好像为了让它们更接近人类,会结合人的人格进行建模,并输入给机器人作为拟人人格模版。偶尔确实可能会有这种机器人以为自己是人的情况。"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姐姐。"真的吗?那我是不是想太多了?"

姐姐微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是啊,你太紧张了。这种事情并不会影响到我们的生活,你不用担心。"

在姐姐的安抚下,我渐渐放松了下来,心中的那些恐惧和不安也逐渐消散。

这时候,炉子上的水壶逐渐烧开,我也赶紧起身去厨房关火。

是啊,这件事这么天方夜谭,怎么可能是真的嘛,哪怕脑源集团真的用活人制作人造人,那么民间突然会多处那么多的失踪人口该怎么解决?

耸了耸肩,我迈着步子走向厨房,拖鞋在地上啪嗒啪嗒的响着,打在走廊光洁的墙壁上反射出了响亮的回音。

但是,万一他们真的可以呢?

厨房里水壶在蒸汽升腾的作用下,逐渐开始嗡嗡作响,和拖鞋打在木地板上的声音一起回荡在屋子里,让人烦躁,似乎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客厅·······是不是太安静了?

按理说我们说完了这些事,姐姐也应该打开电视继续看她喜欢的节目了吧?

我穿过了回廊的转角,迈入了厨房,思绪也在"门口效应"下被引导向了另一个方向。

姐姐那安慰的话语,电视上播放过的那些新闻,学校里同学之间的八卦,那挣扎无助的仿生人,还有那亮银色的针剂,此时此刻,在厨房里令人烦躁的噪音下混合在了一起。万一,假如万一······那些被转化成仿生人的人并不会失踪,而是就和他们之前的状态一样,替代了之前的他们生活在我们身边呢?

水壶嗡嗡作响,让我无法集思绪把分散的信息整合起来,于是我把手伸向了炉子,想在关火后好好整理一下思绪,但就在我触及到阀门的那一刻,一个灵感在我的脑子里绽放,我似乎想明白了这里面最令人不安的一个事情,这让我也背脊发凉······我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和姐姐提到过两周前的那个事情,但她却准确的猜测到了我想说的。

瞬间思绪的冲击让我高度紧张,以至于我察觉到了气流微妙的变化,我下意识往身侧一躲,但是太迟了。

一阵激烈的电流自我的后肩传导至我的全身,让我瞬间瘫倒在了地上。余光里,我看到了友希姐,她的右手似乎化成了某种电击器。

抱着些许不切实际的希望,我还是挣扎着从牙缝里问出了最后一句话

"友希姐·····为······为什么····"

回应我的却是湖水一般的死寂,就像她那双空洞的眼神,在聒噪的水壶声的衬托下,寂静的可怕。

十分钟过去了

早木友希僵直的站在原地,似乎等待着什么,在她面前,早木惠瘫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结合自身的记忆数据,从人脸识别和体态识别匹配的个人信息数据库里可以知道,地上失去意识到个体是这个名叫早木友希的个体的生物学和社会学亲属,是有着共同父亲和母亲,生物学年龄比自己小的女孩,在这个国家的语言里通常被称之为"妹妹"。

炉子上的水壶嗡嗡作响,但这不重要

······

三十分钟过去了

早木友希依然在原地待命,从服务器发来的反馈来看,附近已经有几个行动单元开始响应自己的请求了,但在处理自己的业务之前,他们前面还有若干其他业务正在等待处理。

在数据库里,早木惠过去的一个月的行动路径被逐渐调取出来,在两周前,她的位置记录曾在当地时间的14:56:33至15:05:24之间在大木町45号出现过,和记录在案的某次运输事故的时间和地点重合。实际上在那件事情之后,她就已经被列入观察名单了,只是由于她的商业价值和处理她的失踪所需要付出的社会影响成本不匹配,因此没有直接对她进行回收处理,而她在那之后也一直没有表现出任何可疑的行为,因此她的优先序列也只是观察。

炉子上的水壶快烧干了,厨房里弥漫着浓郁的水汽,渐渐地,一些难闻的,烧焦了的气味开始弥漫开来,但这不重要

······

一个小时又二十七分钟,四十四秒又一十五个固定帧以后。

早木友希空洞的眼神里似乎闪过了什么,让后她迈着步伐向着门口走去。打开了门,外面是两个穿着蓝色制服的男人,他们是这一带负责处理回收任务的外勤人员。从外面停着的那辆还没熄火的面包车来看,他们似乎刚抵达这里不久。不需要按门铃,就好像心有灵犀一般,早木友希能根据他们的实时位置知道自己何时去开门会比较合适。

为首的那个男人拿着一个平板电脑,似乎早木友希的准时开门是早已习以为常的事情。于是也没有什么寒暄,就只是按照流程开始了他的这一单工作。

"汇报情况"

"好的,拟态单元AT-S-81-YH-3310,社会身份:早木友希,确认到事件编号355,当事人已失去行动能力,等待进一步处理"

那两个男人在平板上一行一行的确认着事件355的应对行动步骤,根据检查清单来逐条执行着,就像流水线里的操作员一样。在这之前,他也处理过无数355号事件的当事人,基本上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这么一个案子,因此有些步骤哪怕不需要去确认他也能闭着眼睛操作。

在他接手过的案子涉及的那些人当中,有些是男人,有些是女人,其中不乏有些许姿色的女性,但更多的都是一些你能在日常生活里见到的普通人,甚至老人和小孩。他们因为种种原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搜索并讨论了某些不该讨论的话题,结识了某些不该结实的人,或仅仅是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了某些不该出现的地方。接着,他们身边本来可以相信的那些人,可能是同事,朋友甚至家人,便会在合适的时候,或许是公司需要的时候,抑或是他们会产生进一步可能威胁到公司的利益的行动的时候,亲手把他们变成这样的流水线上的末端原材料。

他自然知道那些人之后的命运,但这都和他没有关系,就好像那些人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个冰冷的,即将被送到加工厂里的工件一样,而自己也只是这一整个工业生产体系里微不足道的一个小小的环节罢了。

于是,压了压头上的鸭舌帽,带头的人沉声道

"明白了,带路吧"

幽幽间,我的意识逐渐转醒。我想要动弹,却感觉本属于自己肢体空空如也,仔细延伸自己的知觉,我发现这种情况也出现在了其他部分------我的手脚,躯干,胸颈甚至头部,它们就像不存在一样,只有些许仿如幻肢一般的感觉回馈给了我的大脑,仿佛自己除了大脑以外失去了一切似的。我是被麻醉了吗?还是说······我死了?

当我定睛一看,我发现我的身体被一根根坚固的金属束缚着,无法动弹。这里的空气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化学气味,很奇怪,我们明明已经失去了呼吸的能力,可周遭的环境依然让我感到些许窒息。但当我仔细观察时,我发现了一个更让我震撼的事实------我是以第三人称来"看"到自己的,而那个自己此时就像烧鸭一样被吊在一个看起来像是改造台一样的东西上面。

周围充满了冰冷的金属表面,没有一丝生气。四周是高高耸立的墙壁,墙壁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管线和电缆,它们相互交错,像蛇一样蜿蜒。我可以听到机器嗡鸣的声音,时高时低,仿佛在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这种声音不断回荡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让人感到极度的不安。

在我面前,一根根精密的机械臂在不停地运动着。它们各自的末端装有不同的工具,包括钳子、刀片、钻头和注射器等。这些机械臂在我面前跳动,相互配合,仿佛在表演一场充满科技感的舞蹈。然而,这种舞蹈并没有让我感到美丽和优雅,而是让我感到恐惧和绝望。

我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些机械臂在"我"的身体上来回运动,卸除着我的躯干的各个部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个预先配装好的仿生骨骼和组织。

那我呢?此时的我,又是什么一个状态?

我努力集中注意力,试图寻找自己的存在。不久,我发现我的意识似乎被困在了一个透明的容器里。这个容器被放在了离我原来的身体不远的地方,让我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身体被改造的过程。容器里充满了一种淡蓝色的液体,我原本应该在脑袋里的大脑,此刻竟然漂浮在这种液体中。

难道这就是我的现状?被取出的大脑被放置在这个容器里,然后通过某种方式与我的视觉神经连接,让我能够看到外面的一切?

结合之前的记忆,我大概对目前的现状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脑源科技确实有问题,也确实在把活人改造成他们的仿生人,那么友希姐是怎么回事,他们把人改造完了以后还会放回去替代他们吗?还是说······

我不禁感到恐慌,却无法表达。这种无助和绝望让我疯狂地挣扎,但一切都是徒劳。这个透明容器周围还有许多罐子,它们通过一根根细管与我的容器相连,源源不断地向我的大脑输送着什么东西。

那些输送进来的物质究竟是什么?是用来维持我的大脑功能的营养液,还是 确认建立连接,开始初始化 呢?

我下意识思考着自己的处境,似乎并没有察觉到 正在初始化,开始扩散纳米神经单元

我这应该是被绑架了吧?当务之急应该是 扩散完成,正在建立神经网络拟态

但是为什么要这样呢?

我懂了,因为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所以我就要被变成 仿生个体 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应该 *执行安装指令,正在安装智人OS *

首先,我应该 发送注册个体信息请求 ,这都是为了·····为了······为什么?我为什么要有这种想法?

我察觉到了自己思绪的断裂,就像做了个噩梦时突然蹬了一腿把自己惊醒一样,但是 开始记录人格信息,正在录入拟态人格

是啊,人在做梦的时候突然醒来确实是这种感觉,但你怎么能知道自己在做梦呢?你怎么就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醒了过来了呢?

不行,他们把我绑架了,我姐姐一定会报警的,友希姐她·····

她可是AT-S-81-YH-3310,是拟态单元,警察一定会相信她的说辞,相信我是自己走失了而失踪的!

这样····这样的话,就可以避免给法务团队和公关团队带来更多工作量,为我的生产节省成本了。

就在我如此想着,并为自己的姐姐能处理自己的失踪来避免增加自己的生产成本而有些沾沾自喜的时候,我突然又醒悟了过来,不对啊······我是被害者,我为什么要为那些恶棍着想呢?等等,难道我连自己想什么都无法控制了吗?

我无法想象自己今后的处境,他们对我的思想控制到了什么程度?我的反抗是否也在他们的计划之内?如果我能 *主体性干预测试结束,停止录入,停止显性人格模拟 *

毫无征兆地,名为早木惠的个体的思绪在她脑内根植的纳米机器集群的作用下被粗暴地切断了。

随着机械臂旋转时发出的轻微嘎吱声和激光刀嗡嗡作响,整个全自动化的无菌工厂里最后一丝灵魂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由0和1构成的生命,按照预先设定的行为准则执行它们的使命。

激光刀在少女的身体上划过,高能射线冲击下,柔嫩的皮肤逐渐被切割,露出内部的组织和器官。接着,其他机械臂在精细的操作下,暴露出的部分逐步被人造部件替换。她的脊柱和神经系统被逐渐解剖、分离,并按照可替换部件的标准安装了光导纤维线束和由聚合物合成的仿生骨骼。所有添加的部件都经过严格的可替换设计,在仿生个体生产完成后,还可根据不同需求进行维护、改造和升级。

通常来说,将一个活生生的人改造成人造人是一项费力不讨好的任务,既然可以预先制备仿生义体,那么直接将大脑改造成电子脑并转移到预先准备好的现成仿生单元中将是最经济的选择。然而,由于部分客户需求以及融入人类社会的相关需求,仿生单元与普通仿生人的最大区别在于除负责维持生命的部件外,它们尽可能地保留了作为人类时的功能。因此,它们会呼吸、具有正常的循环和代谢,甚至具备生育功能。即使道德审查委员会进行检查,也只能发现与义体改造相关的技术。

随着组装的完成,少女的表皮被一层新的仿生皮肤取代,一个标记了她的编号的条形码被烙印在了她的胸前,在那与常人无异的皮肤底下,是那一条条有力的人工肌腱,合成骨骼,和包裹在其中的那颗永不停息的炉心,一件半透明的胧纱般的衣服也被披到了她的身上。

随着少女的大脑被重新从她脑后被打开的头颅介驳之那全新的光导神经,她耷拉着的脑袋上那双空洞的义眼重新烁起了光芒。

*组装完成,进入待机状态 *

接着,她·····不,它在接收到上述指令后,走下了组装台,进入了不远处的一个舱体里面。接着,她便保持着立定的姿势待命不动,那双无神的双眼中烁起的幽幽蓝光也逐渐淡去,毫无聚焦地望向无限远点,就像平静的湖水一般。

······

在仿佛刹那,又如同永恒般的时间过去后,一道声音打破了舱室里的寂静。

"仿生个体,AT-P-81-YH-5612,激活"

能停止···啊?

我的思考就像电视的开关一样被一开一合,就这样硬生生的被切断,然后又被重新接合起来一样。就像电影里拙劣的跳切剪辑一样,我眼前刚刚骇人的加工场景就这样突然变成了另一个场景------此时的我正站在一个打开的舱室里,在我面前的是一条狭长的走廊。再一次感受到身体的沉重感的我意识到了自己可能又被放回了自己的身体,我朝下看去,自己似乎正披着一条单薄的,半透明的尼龙制衣服,这是仿生个体出厂时穿的制式服装。一道条形码赫然地在我的胸口显现。

仿生个体,

不知为什么,我在看到那个条形码的瞬间就能明白它上面的信息,我是被刚刚完成组装的仿生个体,由于是尚未分配职能的原型机体,因此我被临时赋予了P-5612的编号。

我作为早木惠的回忆告诉我,这时候我应该感受到屈辱,或愤怒,但我的内心平静的如同湖水,我是公司的财产,这是理所当然的。

"仿生个体,AT-P-81-YH-5612,走上平台,开始机能检测"

检测到命令话语,对比声纹,确认到管理员权限,我是公司的财产,我必须服从管理员的指示。

于是我向着走廊的尽头走去,很快,我就路过第一个检查点,一道黄色的光芒打在地上,示意我在此处停留。

"开始动作性能测试,同时开始自我介绍"

确认到管理员命令,我是公司的财产,我必须服从管理员到指示。

一股热流在我的大脑中涌现,紧接着,一套用于测试体态和柔韧性的标准动作指南被植入到了我的记忆库中。我开始按照这些指令执行动作,同时根据要求进行自我介绍。

"好的,我是仿生个体

AT-P-81-YH-5612,社会身份:早木惠,第三高等学校在读学生,身高

我根据要求逐一报告自己的记录和参数,同时,尽最大努力完成动作序列要求的动作。

每个动作都需要保持至少五秒,有些动作可能顺利完成,而有些可能未达到预期标准。在此之后,灯光会变为红色或绿色,向测试员传达系统给出的反馈。

"本机有三名社会学和生物学亲属,姐姐名为'早木友希',父亲名为

在执行一个需要将单腿举至头顶的动作时,我根据肢体参数操作后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

管理员要我进行自我介绍,我是公司的财产,我需要服从管理员的命令,于是,我躺在地上歪斜地继续朗读着我的自我介绍。

管理员要我进行动作性能测试,我是公司的财产,我需要服从管理员的命令,于是,我便扭曲着自己的关节,从地上挣扎着站了起来。

就这样,我保持这种状态,完成了一系列动作,摔倒,然后像提线木偶一样重新站起,继续执行下一组动作。

当一切结束后,我收到了系统的提示,进入了待命状态。片刻之后,那道声音打破了沉默。

"体态 - C,柔韧 - C,平衡 - D,不合格。继续进行下一项。"

由于是基于人类的身躯改造而来的,新生产出来的仿生单元会需要进行包括身体素质,脑功能及其他各种参数的测试,根据测试的结果来决定仿生单元作为商品的价值。一般而言,如果一个仿生个体的商业价值过低,且不具备社会拟态价值的话,便会被认为是劣质资产而被处分。

那道声音冷漠的宣读着我的测试结果,但这并未给我造成任何一丝波澜。我是公司的财产,我必须时刻为公司的利益最大化着想。

于是,我接着完成了剩下的评估测验,穿过了走廊尽头的大门。

在那里,站着两个穿着灰色制服的男人,他们是负责验收工作的质检员。由于355事件总体而言并不算太频繁,基本像这样的验收工作都是在积累了一定数量的案子后才会展开的。正因如此,他们才能这么悠闲的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校对检查步骤和测试用的仪器吧。在我推门而入之前,他们甚至还在抱怨车险的价格和判定标准的不公。

对于我的到来,他们只是简单的朝我的方向扫了一眼,然后像是没看见我似的继续他们刚刚正在做的事情,而我则进入了待命状态。

"可不是嘛,那个价格太离谱了,要我说,他们这是合法抢钱"

他喃喃道,然后向我走了过来,把喝了一半的咖啡杯向我递来。

"拿着"

确认到祈使行为,对比面部数据和声纹数据,确认到管理员身份,我是公司的财产,我要服从管理员的命令。

"好的"

我服从了他的命令,接过了咖啡杯,而他却像是把衣服挂在衣架上一样没有接着把目光放在我身上,转身开始翻找起什么东西。

"我都有五年驾龄了,他们每个月还收我那么多钱,我还算了一笔账,连着油费一起算的话我每个月花的钱和我直接打车差不多"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一个手电筒,像是电工检查一个变电箱一样地在我身上查看着我的机械部位的衔接情况。他捏着我的下颌,打开了我的嘴巴,用手电筒往里面照去,稍作检查后,他的手便开始在我身上上下摸索,划过我的锁骨,指尖划过乳首,而后顺势托住了我的乳房,试了一下柔软和弹性。接着,他的手又往下划动,划过我的腰腹,从大腿内侧一路向着股间探去。

"我都和你说了让你买电车,你偏不听,这下后悔了吧"

"后悔,就是非常的后悔"

他一边和同伴闲聊着一边在我的外阴处试探着,抚弄了一下我的阴蒂,时不时把手指轻轻深入那道肉缝里,却不带一丝玩弄的意味,就好像这件事他做过了无数次似的,早已成为了一个麻木的熟练工了。刺激的快感顺着光导神经一浪浪地冲击着我的脑海,但由于我并没有被打开快感反馈模拟,因此我不管是外表还是内心,对此都毫无反应。

十几分钟后,他终于忙完了这一轮的检查,顺手从我手里拿过咖啡,一遍继续喝着一遍继续对我下着命令:

"在那边的台子上坐下,把腿张开"

我照着他的指示坐在了一旁的一个工作台上,将双腿尽量张开,私处毫无保留地面对着前方,似在邀请着什么。由于刚刚他的检查操作,我的私处如今已开始渗出丝丝阴液,在空调带起的气流的轻微扰动下,冰凉的触感自我裸露在外的肉穴,还有其他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传来,但我没有被开启温度反馈模拟,因此我也没有对此有任何反应。

他把喝完的咖啡放到我的身边,然后拿着手电筒继续附下身,打开了我的外阴,并朝里面看去。这原本是非常令人羞耻的行为,但我毫不在意,我没有被开启羞耻反馈模拟,因此我不需要产生任何羞耻感。

"嗯,硬件还行,但总体而言不太行"

他似是完成了检查,关闭了手电筒看样子他们今天的工作也很轻松,但这个时候,一直在旁边负责记录过程并打分的另一个人却动起了歪脑筋。

"哎,等等,你这样就结束了未免太没劲了吧"

"你什么意思?你还想留下来加班吗?"

"这怎么能叫加班呢?我就说你这个人没点情调,让开,让我来。"

那个头发上有着一缕金色挑染刘海的男人轻轻推开了那个刚刚负责检查工作的平头男人,他一脸坏笑的冲我凑了过来。

"仿生个体,AT-P-81-YH-5612,主体性干预设置为30%"

刹那间,那道仿如雾霭一般笼罩在我意志上的枷锁似乎突然烟消云散,我的思考似乎又一次获得了自由。

"我······我这是?"

"咳咳,早木惠小姐"

"在"

听到了管理员的呼唤,我知道我必须回应,对于公司的财产而言,这是理所当然的。

"恭喜你完成了我司的第三版仿生人商业价值标准检测,我们在此很遗憾的通知你,由于你在身体机能方面差强人意,你尚未达到商品单元标准"

"谢谢你,我很高兴能参与测试"

"所以······嗯?不对啊"

似乎是被我这乐观的回答给整不会了,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我并未开启自主人格情感模拟,因此我不需要对任何不利于我这个个体的事件做出任何反馈。对作为早木惠的我而言,被改造成仿生人,并被如此对待肯定是会非常愤怒,非常不甘的吧,毕竟谁也无法接受自己的人生就这样突然间被剥夺了,然后还要耻辱地被当成商品来对待吧。想一想,还是比较想念我的家人,同学,还有网上那些沙雕网友们啊,我抽屉里的那个掌机还有好几个游戏没打完,而且我也挺想知道下周那个漫画还会更新什么内容来着的。心里有着些许感叹,但上述思绪在我的内心里也就止步于此了。

"你这个傻逼,你忘了开情感模拟了,她再怎么有自己的意志,没有情感反馈的话现在也仅仅是个贤者状态的咸鱼而已。"

"噢,对对对,那么······开启自主人格情感模拟"

刹那间,汹涌的思绪伴随着澎湃的情感再一次涌上了我的心头,这一次,它们不再如同絮絮细雨,而是惊雷怒涛。

怎么会这样·····这么·····我怎么会这样!

我明明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我的人生都还没开始,我······我甚至都没谈过恋爱,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我捂着脑袋,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上我的眼睑,模糊了我的视野,此时此刻,过往的那些美好回忆在我脑内不断交织,但我也知道,那些都已经是过去了,今后我再也无法回到正常的人生轨迹里了。接着,思绪闪动,伴随着强烈的不甘与悔恨,两周前的那一天的回忆像是故障了的唱片一样在我的脑海里不断播放着。

... ...如果我那天答应和真由美她们去唱K就好了

... ...如果我那天没有为了省钱而徒步回家就好了

... ...如果我那天没有贪图便利去超近路就好了

······如果我那天没有因为好奇而在那个巷子里驻足停留就好了

······如果·······

我不停拍打着自己的脑袋,如果能就这样终结自己的生命的话就好了,但是我是公司的财产,自杀是不被允许的。

似是欣赏某种艺术品一般,那个挑染男一脸邪笑地看着我,他甚至为了看清楚我的表情,还硬是把我埋在臂弯里的面庞给粗暴地拽了出来。我虽然很想给他来一巴掌,但是他是管理员,我不应该对管理员产生任何负面情绪,更不应该伤害他,我是公司的财产,我要服从管理员的命令。因此我默许了他的行为,甚至为了让他看得更清楚,主动退下了自己的双臂。

"卧槽,你他妈太鬼畜了吧"

那个平头的男人看不下去了,但也仅仅停留在吐槽而已,就仿佛是看到某个网友展示了什么奇怪的xp一样,除了大呼"我知道xp是自由的,但你也许得看看医生"以外也就仅此而已了。

"害,天天996,人总得想办法排解一下的嘛,再说了"

他把脸凑了过来,用我身上那单薄的衣服擦了擦我的眼泪

"她都已经当不成商品了,那么在生产过程中产生一些损耗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去你妈的商品!老娘宁可去死也不想被你们拿去当成娃娃摆在货架上!"

这句话直接点燃了我的怒火,我虽然不被允许对管理员产生愤怒,但是可以对管理员指涉出来的概念产生愤怒。我的意志让我对把自己当成商品的行为充满了抵触,但这是不由管理员能干预的,因此我被允许往这个方向发泄我的愤怒。

"哦,真的吗?"

他玩味的笑了笑,然后后退了两步,毕竟我虽然无法伤害他,但情绪过激后的一些应激反应也许还是会有一些危险,为了不伤害到管理员,我也主动往后退了一些。

"那么你是不想走流程,直接让我们申报处分处理了吧?"

处分,是指脑源生物科技对无法达到预期标准的仿生单元产品的处理流程,通常而言,一个仿生单元哪怕被认为是不合格的,其本身也多少具备一定的可榨取的商业价值,毕竟生产一台仿生单元总归是要付出成本的,多少捞回来一些也比直接解体要划算。就在这个关键词出现在我脑海里的时候,它的定义也自然而然的从数据库里被抓取了出来,并不需要什么用户界面,就仿佛是我的本能一样。

"处分······你是说·····"

"被拿去当cpu或gpu呗,运气好点也许你还能被分配去做没有意志的机械傀儡搬砖去呢,啊,不对,你的体型好像也没法去搬砖呐"

没错,对于本质上只剩下了一个电子脑的我而言,能做出的处分也就是被塞进某个超级计算机里去充当算力单元了。

"我·····我不·····"

"嗯?你说什么?"

"·····我不要被处分"

挑染的男人明显被我的反应逗乐了

"什么嘛,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算了,就当是我大发慈悲吧"

说着,他解开了他的裤腰带,随着呲啦的声音,一条狰狞的肉棒从他的裤裆里被掏了出来。

"喂喂,哪怕是恶趣味,你这么干真的不怕被抓到吗?"

"哎呀放心好了,我又不傻,不进门不就是了嘛"

接着,他挺了挺那条长龙,狰狞的巨龙直勾勾的对着我的面庞,让我不禁产生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恶心和抵触感,但很快,这种感觉便消失殆尽,因为我认知到了那条器官输入管理员,我是公司的财产,自然不能对管理员产生负面情绪。

"来,打开味觉模拟,然后给我含住它。"

虽然如此,但我依然产生了一丝犹豫。可随之而来的就是一种由内心深处涌现出来的悸动,我是公司的财产,我必须服从管理员的命令。于是我离开了桌子,跪在了他的面前,按照他的要求小心翼翼地含住了他的小兄弟。

"如果你让我高兴了,我也许会帮你改一改你的测试参数哦?"

也许是出于对管理员的服从,抑或是对处分的恐惧,我开始舔弄他的肉棒,尽管作为早木惠的我从未做过类似的事情,甚至抵触相关的事情,可我还是从数据库里下载到了相关的动作模组数据,在动作序的指引下,我用娴熟的技术尽最大的可能取悦着这个男人。不一会,随着一股热流在我的口中爆发,一股浓烈的咸惺臭味从我的味蕾绽开,我本能地把它们尽数吐到了地上。

"哦呀哦呀,这可不行呢,你这样我们还得去打扫地板啊,要不这样吧·····你先帮我把我的肉棒清理干净,然后用嘴把地板上的东西也弄干净如何呢?"

"好······好的"

带着强烈的屈辱感,我也只能服从眼前的这个男人了,我强忍着剧烈的不适感,小心地把残留在他肉棒上的精液给舔舐了干净,并在他的指示下,强行把口中的精液吞了下去,在确保他的肉棒不再有精液分泌出来后,一直被我强行压抑着的不适感让我不得不捂着嘴巴干呕了起来。那个人则笑眯眯的蹲了下来,拽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脸对准了他,像刚刚那样欣赏着我的表情。

"别忘了还有地板哦"

我还要忍受这样的痛苦多久啊·······

看着地板上的那一片混杂着唾液和精液的狼藉,我陷入了巨大的矛盾当中,一方面我是实在不想再做这种恶心的事情了,但另一方面,我又是公司的财产,我怎么能不服从管理员的命令呢?

于是就这样,我俯下了身,对着地上的那滩液体伸出了舌头

"喂,我说它是不是被你玩坏了?"

"哪有,我看看······好像是耶"

我是公司的财产,我要服从管理员的命令······我要,要服从····管理员的·······

"这·····青木哥,这怎么办啊?"

"哎,你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会因为你的恶趣味捅出篓子的,我来吧。仿生个体,AT-P-81-YH-5612,格式化并重制人格数据"

再一次,我的思绪被切断,等我重新被激活时,我发现自己正拿着拖把清理着地上的残局,那两个人还是在那边聊着天。

"哦,那边好像好了"

"那接着回去干活吧"

那个被叫做青木的男人拍了拍挑染男的肩膀,挑染男也识趣的朝我走来,简单检索了一下刚刚的记忆,我也大概得知了事情的经过

"我应该做的足够好了吧?"

"确实,以你的表现来说,我倒是挺满足的呢。不过很可惜,我没法篡改你的测试记录呢。"

"什么?"

我就知道这个人肯定在骗我,虽然早有预料,但我还是非常的不爽。

"哎你别激动,我这还有个好消息呢"

呵,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虽然你可能不具备成为商品单元的资质,但你还是有潜力成为拟态单元的"

拟态单元,就是像我姐姐那样潜伏在社会里的拟人仿生人,从数据库里得知,我的姐姐实际上早在两年前就被替换了,那个时候姐姐由于刚毕业,正找工作,因此一个人生活了很长时间,正是因为有足够的失联而不产生社会影响的时间,她才被选为第一批拟态单元的吧。

想到这里,我不禁失落了起来,明明小时候一起关系很好的,可我却疏于了和她的联系,也造成了她变成这样的结果了吧······

如果我能成为拟态单元的话······我就又能回到姐姐的身边了吧

"但是关于你能否成为拟态单元的标准并不由我们判定,因此你的去留将由另一个拟态单元来进行定夺"

说着,他打了个响指,接着,门被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那里。作为早木惠,我对那道身影再熟悉不过了,她是我的姐姐------早木友希。

"拟态个体AT-S-81-YH-3310,开始进行评估"

"好的"

友希姐并没有看向我,而是面带微笑地开始念诵了对我的最终宣判,就仿佛我并不是她的妹妹一般,这让我很不是滋味。

"仿生个体AT-P-81-YH-5612,其社会身份早木惠为本单元的生理学和社会学的妹妹,从执行方面,她可以很好地与本机施行联动与协作。她就读于第三高等学校,那里拥有许多优秀的潜在资源,同时也是信息交汇的枢纽,将她安排进去可以更好的展开我们的业务。她的父亲,早木健太郎是青机重工的高层管理,有潜在的发展价值,她的母亲,早木玲子,根据评估,有潜在的商业价值。综上所述,早木惠应当被发展为拟态个体。"

用着自己熟悉的语气和温柔的语调,她冰冷地分析着自己和自己家人的价值,她的父母在她眼里也只是她为了公司利益而服务的潜在对象。这本应该是令人不寒而栗的事情,但是我是公司的财产,我必须时刻为公司的利益最大化考虑,如果公司有需要,我也会把爸爸和妈妈给带到这里来吧。

"好极了,恭喜你,早木惠,从现在开始,你'自由'了"。

平头的男人鼓了鼓掌,而我也欣慰的和姐姐拥抱在了一起,我们很快并建立了本地群组连接,作为她的子集单元,我必须服从她的任务安排。

"太好了,惠惠,这下我们又能在一起了呢"

她抚摸着我的头,高兴的说着,而我也喜极而泣,仿佛刚刚的那一切都成了一场烟消云散的噩梦似的。

"这样就意味着我们可以行使我们的员工福利特权了吧?"

"喂,读一读空气吧,我说你这个人真的太鬼畜了吧?"

一股不详的预感从我心里涌起,那个挑染男

"早木友希,主体性干预设为80%,关闭情感模拟"

一瞬间,我能感受到姐姐的动作僵了一下,她的眼神也变得空洞了起来。

"你们·····你要对我和我姐姐做什么?"

我无法对他们如此无礼而又冒犯的行为生出哪怕一丝怒意,这让我能够冷静地分析并提出问题。

"当然是行使我们的员工福利咯,我们虽然不被允许和商品单元或等待接受处分的素体发生关系,但上面还是允许我们使用像你们这样没人要的拟态单元的呢,那么请为彼此脱去衣服吧。"

冷冰冰的话语一字一句地把我的心再一次锤入现实,是啊,我已经是一个仿生人了,我的生死定夺早已不属于我自己,哪怕成为了所谓的拟态单元,我也早晚有一天会因为失去价值而再次面对处分的可能的吧。但是我是公司的财产,我必须为公司的利益着想,如果公司需要,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任何符合公司利益的事情。于是,我和友希姐按照他的命令解开了彼此的衣服,两具诱人的身体霎时出现在这个房间里。

"早木友希,我需要你和你的妹妹来服侍我们,你自己规划该怎么做,然后通过你的群组给你的妹妹下命令吧"

"好的"

由于被抑制了上层思想活动,我的姐姐如今也只是一个有着我姐姐记忆的,只会服从命令的机器人而已,而也许是出于恶趣味,那个挑染男并没有像我的姐姐那样关闭我的情感模拟和上层思想,我必须清醒地面对这一切。

"不····不要这样·····"

我惊恐而又无助地从我姐姐身边退开,刚刚劫后余生的喜悦瞬间荡然无存。

"我说啊,你一个人干这个就够了,别拉我下水了吧"

"得了吧,你看看你那边都已经膨胀的不行了,你自己其实背地里也干过不少这样的事情吧?我说你就是太正经了啊青木,偶尔也像我一样抛开烦恼享受一下生活不行吗?"

"你····哎,好吧,那就来吧"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褪去了自己的衣服,而友希姐也顺从地迎向了他们。由于挑染男刚刚的命令并没有指向我这一边,因此我还有逃跑的余地。可这个念头刚刚产生,姐姐那里就传来了严厉的律令

*本地群组-早木友希:子单元早木惠,本单元以本地群组高位权限向你分配任务-性行为准备,对象:管理员个体青木原野 *

霎那间,逃跑的念头顿时尽失,我是本地群组的子单元,我需要执行上级单元的命令。

于是,我转身走向了那个平头的男人,不同于之前的挑染男,这个男人似乎更加羞涩,而我因为姐姐传来的命令,迎吻上了他。在行为库的预设里,我主动伸出舌头撬进了他的嘴里,而他也被动的应和着我。不一会,他也由被动转为了主动,一只手搂住了我的下腰,另一只手则在我的阴户上来回摸索着。而我也握住了他的肉根,慢慢地套弄着,接着,从他的衣兜里掏出了一包避孕套,温柔的给他套了上去。由于我们这种仿生单元很大程度上保留了人类的机能,因此我们的生殖系统也是可以正常工作的,这就意味着我们在发生性行为的时候还是可能会怀孕的。为了不给公司的拟态部门带来麻烦,哪怕是行使员工福利,他们也必须做好避孕措施。

就在我们这边缓慢地仅占着的时候,一股异样的感觉自群组里共享了过来。余光里,我看到自己的姐姐像是性玩具一样地被那个挑染男使用着,他抓着我姐姐的脑袋在他胯部粗暴地来回抽插着,像是在用她的喉咙来作为性器官似的,而我姐姐那异物在口腔和喉咙里进进出出的极端难受的感觉也由于我和姐姐的群组共感传递给了我。在这种难受的感觉和姐姐收到的非人对待的双重打击下,我的内心再一次升腾起了一股无名之火。并非针对这两个管理员,而是不知道针对何方地,很快,由于怒火没有发泄的对象,它便迅速转化成了悲伤,眼泪再一次从我的面容上流淌而下。

"呼,这张嘴拿来当飞机杯还挺舒服的嘛,不知道下面那张嘴怎么样呢"

*本地群组-早木友希:行动序更新,前往指定位置待命 *

不一会,我的姐姐再一次发来命令,这一次,我们各自趴在桌子的两侧,面对着彼此。

由于不是管理员直接发布的命令,我本能的还是有着些许抵触,但是我心智底层被硬编码硬生生地驱使着,纵使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我还是照着命令执行了下去。看着姐姐那空洞的表情,我不禁心生哀叹,不一会,两个管理员也分别来到了我们的身后,在本地群组高位权限的调度下,我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不受控制地抬起臀部,张开了大腿,将我湿润的蜜穴毫无保留的暴露给了身后的青木。

此时的他依然有些拘谨,我无法回头,但是能感觉得到他的龟头在我的蜜穴的入口来回蹭着,但迟迟没有进入。不一会,我感受到了异物突入体内的感觉,而后便是一阵让我难以忍受的刺痛,我的第一次就这样被夺走了。

万千情绪在我脑中化为了不甘,我哀嚎着,痛哭着

"不许哭,给我笑"

瞬间,脑中的悲伤和不甘一扫而空,随之而来的就是令人难以言说的,不知来由的喜悦,那个鬼畜的挑染男就在我对面,他一边欣赏着我表情的变化,一边粗暴地使用着我的姐姐。相比于青木,他可一点也不懂得惜香怜玉,姐姐的蜜穴此时还没有完全准备好,他就直接开始上她了。破瓜的刺痛感和被粗暴对待的感觉,还有那令人沉溺,仿佛要让人窒息的喜悦感,在我的脑海里交汇着。

啊------我是公司的财产,公司的管理员有权力在合理的范围里使用我。因此,不论是管理员的命令也好,姐姐的命令也好,我都要无条件服从。

抱着这样的念头,我幸福的接受了我的命运。

"所以啊,脑源科技好像在接受道德审查呢"

"真的假的啊,他们是出了什么岔子吗?"

这一天,我和往常一样在天台上和朋友们共进着午餐,她们照例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各种天南海北的八卦。

"我也不是很清楚吧·····不过我好像听谁说过来着的,他们的机器人的来源好像有些可疑?"

"嗨,不过都是一些阴谋论罢了,捕风捉影的消息太多了不是吗?"

我很适时地加入了讨论之中,刚刚说话的那位好像是坂田爱吧?她的品级足够上乘,但是转化她所需要付出成本比较高,目前已经经由上级单元向其他群组发送支援请求,如果她明确表现出对公司的不利,她的优先级也会被重新评估。

想到这里,我又吃了一块炸鸡,用妈妈给我准备的手帕抹了抹嘴。

"嘛,也是啊,那我感觉还是不要想太多了吧"

午后的阳光十分温和,清风吹拂着天台上的少女们,只是一切美好都能被明码标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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