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
摘要
本文以第一人称视角展开,讲述了叙述者在一个纯白透明的异世界中被神秘力量唤醒,随即经历一系列以“服务”为名的性虐与精神控制场景。
开篇,叙述者“仰躺在高楼顶部,看着漫天的繁星”,随后陷入沉睡,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置身于完全由纯白与透明构成的房间。房间内一名身着正装的黑发女子机械般地对其进行口交服务,作者写道:“在床的左边,站着一位看起来很年轻的女子……就像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一样。”她以冰冷的听命姿态为叙述者提供性快感,却始终无法真正触及其真正的内心需求。
随后,叙述者离开房间,走向同样纯白无垢的城市街道,遇见了多名空洞的女性人偶。通过意念与情感的“侵染”,他让这些人偶获得生命,并将其转化为满足自身欲望的工具。其中一个“白人小女孩”与身着风衣的“淑女”在他的引导下演绎出极具背德意味的检验与惩罚场景:“请把你的衣服掀开露出三点,让我仔细地进行排查!”最终淑女在连串挑逗与刺激下喷射成泉,而白人小女孩则化身“恶魔”。
整篇文字充满强烈的心理操控与非人化色彩,场景描写空洞而冷峻,却又夹杂对身体感官的细腻刻画。作者既探讨了欲望的无底深渊,也呈现了虚拟空间中“空洞”与“填充”之间的反差,引发对主体与他者、真实与幻象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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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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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5-07-04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催眠, 精神控制, 心灵侵入, 口交, 深喉, 多人, 机械少女, 非人化, 虚拟现实, 异世界, 科幻, 心理操纵, 性奴, 奴役, 伪装, 第一人称视角, 叙事学, 女性角色, 性别研究, 白色意象 |
本文由多元性别成人档案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正文
我仰躺在高楼顶部,看着漫天的繁星,偶尔有几颗闪烁一下。
视线中渐渐浮现出一片璀璨的紫色星团。
"好像......在哪里见过......",不知为何,我这样想到。
而后,眼皮越来越重,我就这样沉沉睡去。
"您醒了。"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一道美妙但是缺乏感情的声音适时响起------就像在我沉睡时,一直盯着我看一样。
我撑起自己的身子,手腕深陷在高级的羽绒之中。
温暖,且不燥热,但我却感到其中还夹杂着一丝冷漠和隔阂。
在床的左边,站着一位看起来很年轻的女子,留着披肩黑发,身着正装,一动不动又直勾勾地看着我。
她没有多余∫的动作,也没有任何的话语,给人一种毫无生气的感觉。不知为何︴我却清晰地意识到,她在等我的命令。
我又挪动了一下身子,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双腿之间好像有什么奇怪的本能反应,正不受自己控制的肆意蓬发。
一种难以言表的情感涌了出来,是害羞吗?还是激动?欲望?抑或是其他?
好像都不是。
"在这里我根本不需要害羞,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
这样的想法忽然就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但是还没等我细想,那种陌生又熟悉的情感却蔓延开来。
刚刚涌上心头,又以我的身躯为中心向外渗透,我清晰地感觉到,身着的正装女子心灵中好像被注入了些什么。
她第一次有了动作,轻柔地将被子掀起,整齐对折在我的右腿边,我的胯间之物一下子摆脱了束缚,抬起头尽显狰狞。
女子爬上床,跪坐附身,用手将因为重量前摇的发丝撩回耳后,深深低下头,就这样开始了她的服务。
我就这样看着她卖力地上下套弄。
她细致地用舌尖扫过每一个褶皱,清理可能存在的污垢,然后将其吞下。伴随着她吞咽的动作,我的下面被紧紧锢住又逐一放松。
偶尔,她会用柔软的舌轻轻摩擦过龟头,轻灵地挑逗一下马眼又立刻移开,这种激烈的快感让我的脊柱忍不住一阵颤抖。
但紧接着,这种刺激就消失殆尽,同样的动作再也不能给我带来半点欢愉。
从始至终,她的眼睛始终不曾离开现在正在用嘴摆弄的东西,仿佛是什么至高无上的东西,一个需要竭尽全力去完成的目标,就这样无视了其他的一切。
在她服务期间,我开始后知后觉地仔细观察起自己的四周:
这是一间完全由纯白与透明组成的房间,墙壁、屋顶、床铺都▏是由纯白色构成的,而仅有的几个透明玻璃雕花则是为数不多的点缀,除此之外就仅剩¦了几扇大落地窗。
屋内我并没有发现任何用于照明的设备,屋顶的水晶吊灯晶莹剔透,仔细观察之下可以发现完完全全是一个装饰。没有强烈的日光从落地窗透过,但是屋内却一点也不昏暗,仿佛光线凭空出现一般。
单纯、机械又空洞------这是我环视一周后,对自己周围环境的评价。
等我在心中做出评价之后,我才重新注意到还在忠实执行我意愿的西装女子。
她就好像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了一样,我不禁想起在她被我情感侵染之前的样子,那同样是机械又空洞的心灵,宛如正在等待别人的侵入......
是她脱胎自这样的空洞环境,还是空洞环境为透明世界所铸造?
显然,西装女子并不会有这样庸人自扰的想法,依然自顾自地用尽各种姿势,完成着心中的圣旨。这些再不能给我带来快感的动作纵使复杂,却也单调。
'......无趣。'
胯间的披肩黑发接收到了我的情绪,猛然开始了更激烈的套弄,将自己的脸深深埋下开始深喉,我感受着她在窒息的环绕下无助又激烈的吞咽。
伴随大量新动作的涌入,哪怕是一次性的快感也足以汇聚成冲断堤坝的滔天洪水。我就这样在她的喉中喷射开来,黑发女子宛如提前感知到了我亢奋的情绪做好了准备,一滴不漏的全部接收进了体内。而后灵巧的舌头顺着导管轻施巧劲,将剩下的液体按压出去,最后转动一圈清理殆尽,完美收尾。
我把住她的肩头,将她的上身扶起来。伴随着"啵 ~ ~ ~"的一声,我的下肢从温暖湿润的口腔中脱出,而她的嘴角则流下了一丝涎液,挂在小巧白皙的面庞上,显得有些禁忌。
我在边上的床头桌上找到了一套简便的衣物,简便到只有一件上衣与裤子,连内衣都没有------自然,颜色和这个世界一样,也都是纯白色的。
我下床穿上了衣裤,透过落地窗不太清晰的反射,我看到的自己好像是一个身穿白色囚服的囚犯,囚犯的面容则因为不太清晰的倒映而不甚清晰。
我赤脚走向屋内那扇纯白的门扉,回身拉开的时候,我瞥见那名黑发及肩的年轻女子正保持着我推开她的姿势一动不动。唯一有变化的是,她的头部向后偏转了45°,紧紧盯着我,眼神中似乎还带上了一丝挣扎。
当我注意到那一丝挣扎的时候,我已经将门关上了,甚至来不及再回首望她一眼。
'......算了,都出来了,看看外边再说吧。'
我这样想到。
外边的天空不是我印象中的蓝色,也没有日月星辰,云彩自然也是没有的。纯白的天空给人一种无机质的感觉,光线不知从何处来,均匀地遍布了每一个角落。面对这种情况我认知里应该慌乱,但不知为何我却好像习以为常。
街道也是完全白色的,就好像某个不负责任的游戏设计人忘了设计细节,到处是无尽的留白。我抬脚看了看,哪怕是街道上也没有一丝一毫灰尘,之前所担心的细小沙砾也不存在,看来至少不会硌到脚。
环视周围,我惊讶地发现:所有的大楼都是纯白色且没有玻璃的,看起来只有我之前所待的那栋楼中有窗户。那些纯白大楼外边原本应该是玻璃的地方,现在被纯白的广告牌所替代,广告牌上面的采用的阳刻字在不断变化着。
"......病态......极......影响......能场......"
"中和......透明......失......"
"步......承受......"
没有消失的色彩作为对比,纯白的阳刻显得难以辨认,我看了又看却理不出一句通顺的话语,索性想直接放弃了辨认。但冥冥中好像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这些广告牌上的话语十分重要。
我不知自己该如何做出抉择,摇摇脑袋想把这些念头统统甩出去,只留下自己的声音好好静一静。这时,我的面前出现了一群又一群的行人,有的人浑身上下都是白色,脸则是一张扭曲的白纸,摇摇晃晃地走在街上。
剩下的那些是各式各样的女人:幼女,JK,传统学生,大学妹,职场女性,时尚女郎,女医,女警......她们各式各样的穿着和代表着不同人种的肤色成了这个纯白透明世界的唯一色彩。
我发现,这群女性众多不同下的唯一相同点,就是她们与之前那个给我口交的女性一样,身心都是空洞机械的,唯有我靠近她们,逸散出一部分情感让她们接收时,她们才会"活过来"。
而她们的性格构成行为模式也完全继承自我的意志,换言之,她们可以是我欲望的化身,人偶的种子,让我肆意地进行精神控制,亦或用来催眠自我的麻醉药。
一个穿着花哨,看起来只有16、7岁,还略显青涩的白人小女孩,与一个身材婀娜黑色风衣的后现代淑女撞在了一起。见到此处,我主动走近了她们。
我看到她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脑内情不自禁地涌现出了各种背德情节和碰撞禁忌的情感。这些东西不受我控制地溢出、蔓延开来,两人的眼神立刻拥有了神采。
白人女孩拦住了风衣女,左手抱胸,右手撑在左手上,拈着刚从嘴中拿出的棒棒糖。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嘴中却用不容置疑的严肃预期喊道:
"嘿!女士,虽然你看起来十分地淑女,但是我不得不怀疑你宽大的风衣下面是否藏着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请把你的衣服掀开露出三点,让我仔细地进行排查!"
风衣淑女慌乱地低下头,羞红了脸,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是很利索:
扯下了自己风衣上束胸的带子,将领口使劲拉低。然后解开束腰,将下身的衣摆撩起,一手扯衣服一手按住衣摆不让其下滑。
黑色的内衣显得诱惑无比,但是完整的布料而不是蕾丝又填了一丝朴素。
"啧。"我情不自禁地咂舌,我以为下面会没有任何遮掩,结果却有吗?那为什么我自己的衣物却单调无比不说,连个内衣都没有???
带着郁闷无比的心情,我恨恨地盯着风衣女的内衣。仿佛是在回应我的意念,突然之间,她的内裤与胸罩忽然凭空消失了,身上的黑色长风衣也一下子变得淫荡无比:
下摆变成了细细一根布线,勒到股沟中,上身变成了薄纱材质,无比透明,几乎遮挡不住任何东西,若隐若现勾人心魂。
"哈!我就知道!看起来贞洁的,往往都是最色情!",白人小女孩兴冲冲地叫嚷起来:"还不快坐到地上,把私处好好敞开让我仔细检查检查!"
应和眼前的场景一般,小女孩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就好像已经预料到我下一步要如何操控她们一样。
风衣淑女原本处变不惊的表情,在此时也换成了潮红诱惑的媚笑。
她半躺倒在地上,双腿高高抬起弯曲成"M"状,两臂从膝盖关节处环绕固定住大腿,两只手使劲扒开自己的阴唇。她水灵灵且黑毛稀疏的私处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大咧咧地显露给我和白人小女孩。
小女孩显得兴奋极了,眼珠一转,露出狡黠的笑容。眯起了自己的双眼,娇腰轻弯,拿沾满了自己口水的棒棒糖拍了拍了风衣女充血的阴唇。
"啊 ~ ~ ~ ~噫------ ~ ~ ~!"
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却让风衣女整个人背仰过去,宛如一只倒弯过来的大虾,身子一下接一下地抽搐起来,眼睛翻白,吐出舌头,做出了一个令我叹为观止的阿黑颜。
她的私处变成了一个小型的喷泉,喷射出近一人高的水柱,整整半分钟才停止。等停止后我俯下身去细细观察,发现她的衣服已经被自己喷射出来的液体完全浸透了,屁股坐在一滩水中。
阴蒂因充血变得巨大饱满,我对着阴蒂轻轻吹了一口气,风衣女敏感的身子居然又是一阵颤抖,小小的高潮了一波。
面对此情此景,任谁也想不到就在几分钟前,她是一个冷峻飒爽的形象。而现在在我的控制之下,厚重严实的风衣已经变得更甚于情趣套装,而她本人也化作了比最最下流的妓女还要低贱的淫荡之物。
再回望身边的白人小女孩,她本来懵懂单纯的眼底,受我操纵现在已经完全被偏执和恶趣味所取代。正弯腰眯眼坏笑的她,看起来宛若她们宗教中恶魔的化身。
看着两人做出与自己的形象所完全相反的举动,我的内心涌上一种背德的快感。但很快,就先之前一样,我就对这种感觉感到了厌倦与乏味。
恶魔小女孩接收到了我溢出的情感,刚准备更进一步地表演,我就直接在她脑海中下令,制止了一切的行为。
'如果更激烈一些的话......'
我不禁想起了在西装女子口中喷射前的那一刻,汹涌的快感淹没我。那么现在在这里做出一些更过激的举动,会不会让给我短暂感受一下更巨量的满足?
我缓缓将手放在了风衣女逐渐肿胀的阴蒂上,不顾她因下体的敏感一阵接一阵的颤抖,缓缓吸一口气,然后......
------猛地,一把将阴蒂扯下!
"噢噢噢噢------!"
风衣女的快感一下子到达了顶峰,一束细小的红色喷泉混合着不知名的体液一块流出,整个人抽搐着昏死过去。
我惊讶于自己的力量之大,但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我却没有收获任何快感,仅剩无尽的空虚。
所有的表现,无论合理与否,都是按照我心中所渴求之物而上演的。没有一丝一毫的逾越,自然也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惊喜。到最后,仅剩空虚。
'无趣。'我愤愤地想着,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其他的什么生气。
看见白人女孩还在维持着自己最后的神态与动作,向前弯腰,手中棒棒糖指向风衣女私处,完完全全一个人偶的样子。
哪怕露出的小恶魔般的笑容,也难掩没有生气的本质。
我从她的抽出棒棒糖,一脚将其踹倒在地,白人女孩的脸怼到了风衣女还在冒血的私处之上,身子与地面组成了一个三角形。姿势维持在我下令停止的那一刻,分毫未动。
见此,我气不打一处来,将手中的棒棒糖狠狠地插入小女孩的阴处,从她的双腿之间留下了一滴又一滴的纯洁之证。
至于她的裤子?在棒棒糖触碰到裤子的时候,靠近它的布料便尽数消失,从而变成了现在小女孩所穿的另类的开裆裤。
为了满足我的所思所想,哪怕出现如此不科学的事情也在所不惜吗?这个世界果然无趣到爆。
昨完这一切,我头也不回地向最开始醒来的房子走去,留下她们两个好似什么奇怪的雕塑般矗立。嘛,反正也没有灰尘、不会风化,就发挥她们仅剩的一点价值,作为行为艺术取悦我吧。
到了楼下,我发现原来自己的门上是有门牌的,就像外边的广告牌一样,也是用的阳刻字。这次离得够近,我得以细细辨认:
"太过敏感以至于失去自己,太过脆弱以至于身影飘零"
不明所以。
我这样想着,心中却好像有什么渐渐发芽。
我推开门,床上的正装年轻女子还是僵硬的保持着我走时的样子,嘴角的涎液已经干涸,留下淡淡的痕迹。但不知为何,同样是人偶,她却能够给我一丝亲切感。
我跪上床,从她的后背紧紧地拥抱住她,贪婪地吸取她身上的香气。
过了不知多久,一双嫩滑的手放在了我环抱住她的手上。
"请随我去短暂小憩一会儿吧。"
她的眼中还是没有神采,但是我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她牵着我的手,走向了阳台。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木制的凉台,上面还有一个看起来就很舒适的木制躺椅和一个七色的遮阳伞。
走过巨大的玻璃窗时,我感觉自己好像到了另一方境界。这是我在这个世界里第一次看见除了透明与纯白的颜色。
她服侍我躺在躺椅上,轻柔地为我按摩,嘴角残留的痕迹也无影无踪。
轻微的摇晃中,心中的那只萌发的新芽占据了我的思维。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和一群人激烈地对峙;梦见一个明明少年模样,眼底却带着无尽沧桑的人对我说: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你病态的性格造就了你极端的能力,你根本无法维持自我,甚至不知道什么是自我,你是由无数个他人的碎片构成的。"
"当你的场与他人接触时,你就会受其影响完全与他同化。又因为「你这天生的敏感,你能以完全相反的场构筑自己,进而完美抵消。"
"现在你触碰到了我,是想以这种方式将"我"所抹去?"
"那你准备好承受......这上千年的时间了吗!!!"
我猛然惊醒,意识到自己可能经历了什么经年之久的故事。但是转念一想,不过是在做梦罢了。梦里时间与现实时间产生错位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天色已晚,夜幕上挂着锦簇星团,西装年轻女子趴在我的胸口已然睡着,轻轻地喘息着。
"步小姐,醒醒。"
不知为何,我忽然就知晓了她的姓氏。
步小姐悠悠转醒,正对上我的目光。她似乎已经预见到我要做什么一般,我在她无神的眼底深处,窥见了一丝挣扎。
是啊,我们一心同体。
"抱歉......"
我用双手捧住她的脸颊,温柔地与她细腻柔润的额头相抵。
"这样空洞麻木又机械的世界,让你留下来陪我实在是太痛苦了,让我独自一人承受吧。"
伴随着我轻轻的言语,汹涌而出的情感剿灭了她脑中那一丝正在挣扎醒来的意识。
而后,她变得与人偶无二,无力摔下。
我重新躺回了躺椅上,紧闭双眼,意识与整座城市链接,与每一个个体所连接。白色的浑浑噩噩的纸片人升华到我的意识中,每一个女人的躯体为我接管与我相连,白色巨楼成为我的骨干,一束光从我的这栋大楼亮起,直冲云霄。每个个体与之相连,形成穹顶覆盖了整座城市。
我惊讶地发现,原来所谓的"城市",仅仅不过留有五座大楼罢了,像一座孤岛。
就这样,我的意识向无尽的深渊中渐渐沉沦。
在天上飘荡了不知多久,做梦做了也不知多久。等我再度睁眼时,我发现下面有一座形状类似心脏的城市残骸,有一个人正躺在楼顶仰望着什么。
我决定下去一探究竟,哪怕只是打打招呼也好。
当我俯冲下去时,我最后看见的画面,是那个人眼中所倒映的夜空。漫天的繁星,偶尔有几颗闪烁一下。一团紫色的星团,给人一种分外熟悉的感觉。
"您醒了。"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一道美妙但是缺乏感情的声音适时响起。
宛如精准的机械时钟勤勤恳恳地报点。
------就像在我沉睡时,一直盯着我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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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P站和推特上的作者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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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仿佛无所不能)------HaKU-シンバイオシ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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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证:沉沦 / 万初 - ブックマー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