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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古剑(小清新风纯意识流练笔作)

摘要

本篇是一部以“意识流”写作手法创作的小清新风格练笔小说,融合现代都市与古代梦境的交错体验。全文由第一人称视角展开,开篇引用“鱼水三顾合,风云四海生。武侯立岷蜀,壮志吞咸京。”的诗句,将读者带入主角迷离的梦境与现实之间。主角在地铁车厢中意外误入游戏广告催眠,梦中重现古代荆沙河畔的月夜与水中古剑,随后被广告铃声唤醒,返回现代却因疲倦与好奇心来到武侯祠地铁站,捡到一把疑似古剑的玩物。

接着,故事进一步跳转至夜晚的幻想场景:一位白衣中年男子身处烛光案牍前,呼唤主角“娘子,惊动到你了?”,两人在古代空间里产生温情互动。男子因久坐案牍而手脚冰冷,主角出于怜惜,伸出体温与其同床共枕,借助被褥与肢体接触的描写,呈现细腻的感官体验。随着剧情推进,二人脱衣相拥,小窗开启、第三条腿等细节明确点明了性行为的发生,结合轮椅与中年男人身体虚弱的设定,展现了主角对温暖与陪伴的渴望。

小说以梦境与现实的反复穿插、冰冷与温暖交织的对比,呈现了主角内心的迷茫与追寻。文中既有对现代地铁、馒头、“失物招领处”等生活细节的描绘,也有对古代蜀地风物、荆沙河畔月影与蜡烛烛火的诗意描写,营造出梦幻、唯美又带有一丝忧郁的氛围。适合研究现代与古典交融、性心理描写、女性视角“意识流”文本的学术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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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ndard Name 水月古剑(小清新风纯意识流练笔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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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5-07-04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中国大陆
Date 未知
Tags 意识流, 现代与古代交错, 青春文学, 校园日常, 地铁旅行, 失物招领, 广告催眠, 梦境, 性幻想, 激情场面, 唯美, 诗意, 超现实, 文化之旅, 川蜀印象, 武侯祠, 女性视角, 年龄差, 床戏, 梦中恋人

本文由多元性别成人档案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正文

水月古剑(小清新风纯意识流练笔作)

"鱼水三顾合,风云四海生。武侯立岷蜀,壮志吞咸京。"这句诗,我 ...好像在哪听过,或许在萤火装点的田地里数着天上星星时,那时天上可以看见星河,并且不止我一个人在看星河。 我和他说你看地上的萤火多么像天上的星星,他却说天上星河铺开千里万里,地上萤火只是和我们一样短暂,耗尽一生,越不过高峻的山,终不至青天。 或许 ...是在一条叫做荆沙的河畔,我好像记得又好像不记得,我好像去过那里,但是只去过一次,模糊的记忆是看不清的月光。月光照在清澈的河中,河中有一把剑缓缓随着水波涟漪在摇动。摇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又变成了装着小灯的风筝。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相信那盏飞远的风筝就是那把剑 ...同时也是 ... "醒醒,别睡啦!︴我看你的校服,你是不是坐过学校的站啦?怎么还不下车啊!",身旁一位面色白皙的大叔将我拍醒。"啊,抱歉,抱歉,我坐过站啦"。最近的我总是心神不宁,总▏是被困倦扰袭,我每天试着去睡很久很久。7

但夜长总会梦多,梦里我总是在风中彷徨,看着星河迷茫,看着白色的规整羽毛从山崖跌落。好像有人要告诉我什么,又好像有另一个灵魂的呼喊声试图从我的口中发出,要念出我未曾见过的诗。 '

"武侯立岷蜀,壮志吞咸京 ..."梦中的诗词第一次在我的脑海中清晰了起来,像是插入我思绪海雾里的一枚航标。0

"鱼水三顾合,风云四海生。武侯立岷蜀,壮志吞咸京!三国杀十周年创玩节全新武庙系列武诸葛亮即将上线!"什么嘛,原来在我插着耳机听音乐的时候,不小心误操作点进了一个蒸蒸日上游戏的广告里,这广告还把我催眠进到梦里去了。&

突然,一滴雨滴落在了我的手机屏幕上,雨滴艰难维持着自己的形状,但还是终究还是成为了一道水痕,如泪般挥洒。6

当我抬起头,发现自己已经坐过了三站,到了武侯祠地铁站。饿了好久,总要寻些吃的才可安心,当我走出地铁口买到一个圆滚滚的馒头大口大口吃的时候,我看到更多的雨,更多的水痕在武侯祠地铁站的标示牌上滑落。雨是很美的,但落地的雨会渗入污浊的土中变成泥泞,各处的泥泞让人寸步难行,向南向北都迈不开步伐,但泥泞给行路带来的艰难也让在世界匆忙行走的人得以驻足,让我这个学理科的女生第一次来到历史文化景点附近。6

"那个染黄头发的小姑娘!好巧啊!又看见你啦!你的书包忘啦!"啊啊,我的包,我的书包什么时候不见¦了,我正坐在地铁站口的台阶上避雨。正准备走出拿包的时候,却发现那个白面叔叔长长的胳膊已经将包拎到了我的面前,我向他好好感谢了一番。倒也没有在意他说我的黄色头发是染的这件事,毕竟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其实我的黄发是天生的,但它不是那种营养不良的枯黄,父亲说我的头发很秀丽,我一定会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

但其实没有他说的那么巧,他说他是来武侯祠祭祀的,但我不是,假如不是坐过站,我可能永远不会来这里。6

"唔,你对历史文化不感兴趣啊,假如不是我亲眼看到你背着这个书包,我都还以为这是男孩子的包呢,包上的剑仿古仿得很考究。"我心中一惊,放眼看去,竟发现我的书包上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多出来悬挂了一把剑。"叔叔,包是我的包,但这把剑可不是我的啊!"当我抬头时才发现那位好心的叔叔穿着雨靴踩在雨中的水潭里向东走出了好远,我想他已经听不清我的呼喊声了。:

当然,因为迟到,我被老师训斥了,但没办法,谁让我就喜欢吃馒头呢,吃完馒头到学校就更迟了。明明嚼起来什么味道都没有,但我总是莫名其妙地喜欢细细嚼馒头。我把那把精致的剑收进了书包,明天再送去地铁的失物招领处吧。(

晚上,一阵风将我吹醒,风中的阵阵寒意如丝从我身上掠过。我缓缓地揉开眼,看到的只有蜡烛昏暗的灯火,有一个一袭白衣的中年男人就背对着在我前方的案牍上。这里不是我的家,就像萤火与天河的差距,但又像萤火和天河都有光一样,这里总有说不上来的地方像家,我感觉到了那个白衣男人是无比的亲切。5

但我不属于这里,我想转过身去继续睡,然后坐上从梦乡的渡口漂泊回现世的船。 但我还没来得及翻身,又是一阵寒风吹过,连灯台上的蜡烛也被吹灭了几个。中年男人止不住开始咳嗽了起来,我看着他气质超逸脱俗的背影隐隐感觉他的身高大约是超过了一米八,按古人说,应当是身高八尺。"娘子,惊动到你了?"其实我已经望着他许久了,但他在案牍上的工作一定很重要,重要到在烛光昏暗的夜半还要停不住地翻来覆去审阅。 "抱歉,好久没有陪你了,娘子"。我的手摸着自己的发丝,看到我的头发还是那样天然的黄,我再盯着我的手顺着我掌心未曾改变的纹路又一次确定了我的外貌应当没有丝毫改变。 但我不介意中年男人喊我娘子,他面如冠玉,气宇轩昂,其实我作为一个面容糟糕的理科女一直没人追求,假如我可以永远在此处梦境的港口停泊,永远在他的烛光下案牍后做他的娘子也好。 他在表示完歉意后脱下了宽松的白衣,与一米八五左右身高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的瘦骨嶙峋。但他的气场只会让人们将他的身影比作灯塔,而不是细柱,是的,即使不是可以顶天立地的柱子也至少是可以照耀一方的灯塔。 $

男人宽衣解带后,坐到了我的床沿边,我一言未发但轻轻拉开了我的被角,示意他进来。他温柔地躺在了我的身边。深夜寒风已将他本就消瘦坚挺的身影吞没了良久,他全身冰凉,冰凉,我喜欢温柔的人,我不介意与他同床共枕眠,反正我知道我只是在梦里,他或许只是一个不曾存在过的人罢了。 我伸出手放到了他的心口前,与他身上其他冻如铁石的地方不同,他的心口暖乎乎的,反倒是他的心口一小方的肌肤温暖了我。那我也理应温暖他。我将他揽入到的怀中,想要将我的体温零距离地传给他。6

但我感觉到我的体温是如此的渺小,完全不能够温暖他,可能他也会用体温去温暖其他人,温暖许多许多人,将自己的体温分散开来,自己注定会冰冷如枯木。锦被的底部让我用来坐马鞍的身体部位处,开始变得湿润了,开始变得温暖了,想要温暖他的心愿化成了一股暖流,将热量在床上散发了开来。 他转过身看着我,默默地不说话,伸出被我揽入怀中的臂膀反倒将我揽入了他的怀中。在他的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时,我感觉到渺小的不止我的体温,还有我的臂膀,我的臂膀只够装下他一人,他的臂膀却可以凝固时间,凝固二十多年的时间揽入温热的心中,他的臂膀也可以装下山川河流,将百万里的土地了然于胸。 我摩擦着瘙痒的两股,一前一后来回地摆动让我对他仿佛与生俱来的爱意逐渐萌发,同时爱意如泉涌,我身体里渗透被子的温水也染湿了他那边的被子。 $

他还是默默不说话,我主动将我的脸庞送到了他略显干瘪的嘴唇旁,我们开始默契地将他人用来编织世俗谎言的巧舌缠绵在了一起。一个人的舌头在嘴中搅动说话,会骗另一个人。两个人的舌头缠在一起搅动,无需说话但能从对方的嘴角品尝到让人足以万分信任的安全感。 寒风依旧在房间的大窗外狂啸着,仿佛要将他带去窗外的世界,让我再也看不到他。 无需再进一步,我腰下女性独有的小窗已经为他而敞开。房间角落里我看到了供他出行所用的轮椅小车,朴素却又精美,他的两条腿大抵已经多多少少落下了些许病根,那他就用他几乎没有操劳过的第三条腿伸进我的小窗中,让我带给他一夜的温暖吧。 $

我将一条腿轻轻搭在了他的腿上,依旧是冰冷如石的触感,但坐在石头上我会安心,我会想到石边的江水,想到黑白,想到圆,想到八卦 ...想到我现在的眼前人。;

我将已经张开飘出全身最有烟火气的小窗摆置在了他的腿上,示意着我的门扉总是为他开放,无论是在心上面的还是心下面的。)

他又一次默契地脱下了裤子,我看到他赤裸的腿如同失去了树皮的老树一样,生机已赠予岁月,岁月只以轻薄年轮回报。/

他缓缓在床上坐起,目光如炬,点燃了我小窗内的火,小窗上的插销也向他挺立,昭示着我全部身心于他的归属。 $

他冰凉冰凉的手先是放在我的心上试探我胸脯的温度,然后放在了我的肺叶外感受着我因爱而急促的喘息。他的两只手缓慢地在移动,在肉色的波浪里寻找着落脚点,我是她的娘子吗,那他定是我的官人。"官人,在这里落脚吧。"我指着那座肉山顶峰上的两块凸起的小石子,供他休憩,这里虽小但和我的心一样只会给他。 虽然他的其他两条腿大概是因为常年积劳成疾像是两根烧火棍一样,但他的第三条腿或许是平日里无暇使用,格外的粗壮,也格外的笨拙,好几次都没能进入我腰下的窗中。我笑着说"官人,慢一点,慢慢来。" 但他的脸色却在阴沉的黑夜里阴沉下来变得比黑夜还要阴沉。我和他之间的事可快可慢,总有幸福可言,但很多事不容慢,尤其是他点燃的昏暗烛火和他带病的残躯不允许他慢,牌堆里点数为7的牌已经不多啦!(点数7是玩个梗,大家别在意,没get的直接跳过就可以啦,也不影响行文)。 或许明天还有更多的工作在等他,他用手固定住了我因渗水变得时开时闭的松垮窗页,将他的第三条腿整个伸入了进来。我赶紧闭紧小窗,从窗内端出一盆温水帮他泡泡脚,他粗壮的腿上赤裸的蘑菇脚在我的窗内踢来踢去地撒野,但每一次都恰好踢到了我的心扉上。 "官人,还是为妾身把把肺经吧。"我的手从他守着窗页的手跨越了50cm完成了借力。9

随着时间过去,我在胯下小窗内为他准备的洗脚水越来越多越来越热,满溢的水有一些不小心撒在了床上,让我们的床更加暖和。1

我身体的一部分接纳了他,他身体里的一部分走进了我,我们各自的身体相处甚欢,带动着我们的全身热火朝天地向对方表示无言的行为爱意。8

突然我一使坏,主动闭紧窗页,夹着了他的腿,他的本已粗壮的腿因此又肿胀了一圈,更有力地打翻更多热乎乎的洗脚水。他是正人君子,他不是顽皮的人,在寒风的夜里我给了他温暖的窗沿,他用平日里从不轻易赠人的牛奶报答我,还亲自跑腿帮我送入了窗后的大卧室里,既然此时此刻我们是夫妻,我们孩子定在那大卧室里住过几时。我终究是一个女生,比起银枪扫龙穴的豪迈,这种狼毫入砚台的感觉更让我心旷神怡。 我又一次将我脸上的传话窗送到了他的面前,就像我和他离得那么近一样。生来就住在我们口中,又在我们死时与我们一起殉葬的房客又开心地打成了一片,两位房客交换着自己每日进餐时,下饭的茶水。 茶水,洗脚水,牛奶,床,被子,我和他让这个房间更像了家。"请官人提枪上马吧",我缓缓趴在了床上,谁又知道曾经主要靠轮椅出行的他是否怀念当年鲜衣怒马的自己。怎奈此时没有怒马,只有一只对他百依百顺,靠着鬃毛替代缰绳的马允许他随时上马,下马。 我马厩的钥匙弥足珍贵,所以我只给他,我更珍贵的他。 他的枪经过窗内的淬火更加尖锐,他重振精神提起了青龙盘踞的枪,充当马刺刺激着他现在胯下的这只马儿,不知不觉中用更大幅度的运动表现出自己的  能干   往后好几次,我总会梦见他,我已经记住那个在我梦里和我一起探讨骑术,射术的他身穿一袭白衣。每次梦见他,我就像小孩子吹蜡烛许愿一样,我也对着房间里的烛火许愿,但我不敢去吹灭那些灯。房间里如今已经够暗,等全部烛火熄灭,这间房会沦陷进黑暗,我也会在黑暗里找不到他。 我已经越来越依赖于每晚在梦中和他跨越现实与梦境之间扭曲现实的界限。我也不介意为他多去学一点为他磨砺枪尖的技巧,比如我口中本就有来自丹田的灼热气息,再配以坚韧牙口充做的磨刀石,亦可精益求精,取得精华。直到有一天下午,依旧有着寒风,我在房间里没有找到他,我第一次跑出来了梦中的房间,我之前曾以为窗外的寒风都是虚假的,是梦所虚构的。我不相信我一个只擅长做点勉强称得上机巧小发明的女高中生可以在梦中构思出如此宏大的一个世界。 我看到了梦里无数次从天边陨落入山谷间的羽毛正在我爱的那个男人手中聚成一个扇子,他挥扇指着另一边城墙上一个老态龙钟的人,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如此慷慨激昂,好似在叫骂。2

他交给一个身旁身穿盔甲的人一个锦盒,我瞬间羞红了脸,那个锦盒平时是用来装我衣服的,我的还在房间里,但这个是同款。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我醒来了 ... 今天雾很大,在雾里看不到天光 ...秋天这么大的雾实属罕见,让人不免心生压抑,当我出门走到地铁站里时,看见有一个戴着面纱,斗笠,穿着汉服的奇怪女人在每一个失物招领处着急的问询着一把剑的下落。 我走向这个身高体态和我相仿的女人,在那天被白面大叔温暖后,我也变得更热心外向了一点。我感觉她要找的那把剑可能大叔误以为是我的,然后被我前几天放到失物招领处的那把,我壮起胆像大叔那样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转过来揭开面纱,对我微笑。她与我长得一模一样,我也选择了微笑,我每晚都会在梦里变成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原来是这样吗?难怪我喜欢吃馒头呢,要是知道馒头是他发明的,我一定多吃几个。"我啃着馒头漫不经心地在吃。她看着我笑,双眼里是愧疚和温情"抱歉啊,一千七百多年了,因为那把剑再次出现,那是他唯一在世的遗物了,但那把剑现在找不到了。所以我才迫不得已地每晚夺舍「你的意识和你一起回去多见见他几眼"。"我是黄氏,世称黄月英,你呢,一千七百年后的我?","我叫曹金玉,黄月英啊,我知道,因为觉得同学去武侯祠拍的塑像照片和他总有那么一点像,就去逛了一次,也看到了你的生平介绍,话说他可是我们心目中神明一般的存在,呃 ...前几天我看到一个叫三国杀十周年的游戏还在宣传他在武庙被人祭祀的故事,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可以显灵再见见你呢"。 $

黄月英默然不语,只是苦笑,许久才开口"你见过他,你知道他生前已经够累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怎会舍得让他死了也不能后已呢"。3

"曹金玉,曹金玉,快醒醒,语文老师喊你回答问题呢"。我一向不喜欢语文,一上语文课就想大睡一觉。"曹金玉,请问苏东坡赤壁怀古中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是谁?"4

"周瑜!"我完全没有思索地说出来了,老师显然很惊讶"确实是周瑜,可以从前文小乔看出,曹同学也是从这里看出来的吗?" 说实话我对吴狗(非歧视,这个是傅肜骂的)的事情没有什么了解,也没有兴趣去了解。我只好说"因为我见过诸葛亮,孔明先生才不是这样的长相。"话还没说完全班立刻哄堂大笑起来,但我的眼泪却比他们笑声提前出来,我想起来了关于他做的最后一个梦。-

天色凄凉,万里无云,杨仪,姜维,费祎,魏延这些也都是我已大抵认识的老面孔围绕着那个昔日在我们房间里共度春宵时的静静观战的小推车前等待着他的吩咐。我还没有靠近,梦境就仿佛要崩塌一样,没有云的天空像是在坠落一样。有次我和他一起数着窗外的星星,我每数一颗星星,他就在我为他开放的暖乎乎的私人小型长廊里走一遭,他说他要在一个无云的日子里死去,这样当天变成星星就可以当天被人看到了。 我可恨我后知后觉,没有早一点知道他是谁,假如早一点发现他是那武侯祠里静静站立着安享烟火的诸葛武侯,我一定在他说要变成星星之前,提前告诉他,他在活着的时候就已经是一颗璀璨的星星了。我在后来背了很多很多关于他的诗,我要告诉他"诸葛大名垂宇宙,宗臣遗像肃清高!"我最后听到的声音不是同桌喊醒我的声音,是铁戈震地的声音和盖过铁戈的呼声,那撕裂我眷念梦境的山呼海啸最后喊到"北伐!北伐!北伐!"5

"蜀汉偏居一隅,苟且偷安,诸葛亮五伐中原皆出师不利,在这怎么香火可以这么旺盛!"现在的我已经经常来到武侯祠祭奠先主和武侯了。正当我想为武侯去辩解一句时,我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那个热情的长胳膊大叔,臂长过膝,徐徐生风地走来说道"非也,非也,宋朝有陈普诗作云  百年魏晋烟云散,千古隆中日月光。成败论英雄,英雄最后也只是一具荒骨,何不以王阳明之言,立德,立言,立心做万世之表率呢?武侯精神长存即可,在我们困顿难行时,仍可感慨出师一表真名世,千载谁堪伯仲间即可" ... "所以叔叔你是骗月英的了?",我虽然不愿相信,但我知道这位白面叔叔他不会骗人。"诸葛亮佩戴蜀主八剑之一的章武剑本就是古今刀剑录的杜撰,至于你梦到风筝而不是孔明灯,是因为风筝之乡潍坊古称青州,唐青州刺史李师古号称自己的佩剑师古剑就是所谓诸葛亮佩戴过的章武剑"。我和月英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我去打暑假工攒钱再去南阳看看他吧,叔叔有什么要带去的东西吗?"。白面叔叔若有所思掏出来了一副自己写的梁甫吟书法交给了我。 许久以后我终于到了南阳,到了隆中,我不知道将那梁甫吟的书法置于何处,思考许久最后还是以烧纸钱的方式烧成了纸灰,愿诸葛武侯在天之灵可看到。8

烧纸也肯定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嗨"我突然被人一下搂入了怀中,当我转过头去看见一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年轻人面如冠玉,头戴纶巾。 他笑着说"一别隆中三十载,归来犹唱梁父吟,娘子可否愿意同我唱和一曲后继续一起共枕眠呢?" 最后还是请我容许说一下我为什么要尝试这种文风,首先要感谢心海,因为进入内海我得以阅读大量站内佳作。我日常写作也以行文华丽为重。但在公海发审核文时我曾天真的以为用淫词艳语说出的生殖器官俗称,才符合催眠后本性释放的黄文主题,才能调动性趣。在进入内海后我被内海大佬的无肉之肉文章深刻震撼,故回归初心试着写一篇尽量恬淡,不直言肉欲的练笔作。(其实我都准备好被骂了,大家裤子都脱了,你给大家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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