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大小姐被捡漏催眠堕落后换了爸爸
摘要
本文件是一篇以日记体和第三人称交替叙事的情色小说,讲述了富家小姐“千澜”在被神秘“主人”催眠后堕落为性奴,并被原本素未谋面的“继父”程逸控制、强迫发生父女乱伦性关系的过程。全文以多段日记形式开篇,记录千澜每日被主人调教肛交、口交、性交的经历和心理感受,如“主人最喜欢我的嘴巴……虽然有点奇怪但感觉还是蛮舒服的”。随后剧情切换到咖啡馆场景,程逸与千澜生父洛严搏斗权力与利益,揭露洛严为利益冷酷将千澜视作商品,“把她弄走了,学园才能真的属于我”。在洛严被程逸制服后,程逸自称“爸爸”对千澜进行更大尺度的强迫性交,辱骂、暴力拍打和多次灌精,将幼稚纯真的千澜彻底转化为只渴求“爸爸肏”的性奴。
小说描写极度血腥暴力与心理控制,包括未成年人性虐待、监护人乱伦、催眠与精神摧残等禁忌题材。作者通过细腻却极端的笔触展示千澜的身体反应与情感崩溃,并多次出现“肏我爸爸”“主人爸爸”等强迫语言,在咖啡馆地板上高潮失控的场景极具冲击力。全片充斥着非自愿羞辱、暴力性调教以及家庭悲剧式的权力滥用。
摘录示例: “晾不干的话,明天就不要穿了。”程逸……顶着千澜的嘴穴一边调侃她。 “看着我,婊子!”咬着千澜粉嫩的唇瓣,程逸恶狠狠地说:“那畜生不要你了,我要你!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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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5-07-04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中国大陆 |
Date | 未知 |
Tags | 强制催眠, 家庭乱伦, 监护人性侵, 性奴训练, 非自愿性爱, 未成年人性关系, 强迫口交, 强迫肛交, 性虐待, 精神摧残, 日记体小说, 虐恋写实, 心理操控, 监护权交易, 社会批判, 黑暗催眠, 家庭悲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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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千澜(下)
有时候,堕落未必不是另一种拯救。 --漏水花瓶
1月31日 星期二 多云转晴
主人最喜欢我的嘴巴,休息时总是在玩弄我∫的唇珠,还夸我的唇珠比阴蒂还要性感,我虽然不太能理解,但主人说这是夸奖。
2月1日 星期三 北风
今天主人开始教导我用屁穴做爱,主人让我学会了,对于像我这样淫荡的女人来说痛感其实也能带来快感,虽然有点奇怪但感觉还是蛮舒服的。可惜我很没用,现在还不能完全吞下主人的大鸡巴,不过我每天都会认真练习的。
2月 2 日 星期四 晴
今天和主人去了东城区的购物中心,主人看起来很熟悉这里,可主人不是外地人么?有点奇怪。不过,算了,能闻到主人的味道就很开心了。
......
......
......
主人今天没有肏︴我。
2月3日 星期五 晴转阴
今晚和主人吃了烛光晚餐,红酒很好,牛排也不错,我还换上了最性感的睡衣,可是......主人没有肏我。
2月4日 星期六 微风
今天主人还是没有肏我。
为什么?为什么主人不肏小千澜了?▏是小千澜做错什么了么?主人不要小千澜¦了么?
2月5日 星期日 小雨
今天早餐时主人问起了我的室友,吃过早饭我就把隔壁卧室的门锁撬开了。
主人终于愿意肏我了!
主人将我剥光,让我只穿着小凝衣柜里的男士西装外套,把我按在小凝的床上狠肏了整整一天。主人真的好强大,像爸爸一样可以保护我。
2月6日 星期一 阴
主人的笑声总是压得很低,很有磁性的在我脑子里面回响,每到这时候我就忍不住地想要高潮。就因为这样,今天我的内裤总是湿湿的,主人叫我自己晾干它,可是我又不懂做家务,好委屈......所以我现在只能一边写日记一边叼着我的内裤,希望在明天和爸爸约好见面的时间之前能够晾干。上面...除了我的淫水之外还有主人下午肏我时留下的精液...嗯...真好闻。
洗过澡后的程逸只围着一条浴巾刚走出浴室,就看见了千澜依旧跪伏在客厅角落的地毯上写着每天例行的日记。今天晚上的她穿着印满了黄色电耗子的棉质卡通睡衣,比起第一次肏她时穿着的高领连身裙幼稚了很多。程逸发现生活中千澜的喜好其实更像个小女孩,不得不说和她外在的气质大相径庭,但是在挨肏的时候这种反差倒是异常地撩人。
就像现在,她身前睡衣的扣子只潦草地系上了下面的几个,半边衣领松松垮垮地划落下来,露出了半边光滑的肩头,睡裤当然是没穿的,翘起的臀肉中间一只中号的按摩棒插在屁穴里还在不断摇晃着。程逸大咧咧地走过去,被挡住光线的千澜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嘴里还咬着内裤的系带,双眼无神,一脸懵懵的表情。
程逸拽着她散乱的长发将她抵在墙角,远低于体温的墙面刺激得她微微发抖,振动棒的频率被悄悄调高,甚至不时打在墙面上发出"咔咔"的轻响。
程逸一把扯下仅剩的浴巾,早已胀得紫红的龟头直接拍在了她雪白光洁的额头上。巴掌大的纯白色系带内裤又一次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
"晾不干的话,明天就不要穿了。"程逸一边用肉棒顶着千澜的嘴穴一边调侃她。
"嗯 ~啧啧 ~咕啾咕啾 ~ ~啧啧 ~啧 ~"
翌日,学园对面的咖啡店在假期里显得空荡了许多,混着咖啡香的空气中泛着淡淡的黄色光泽,少有的几个客人坐得稀疏,一个大男孩在柜台里打着瞌睡。
随着店门打开,一个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挺着啤酒肚挤了进来,四下扫视了一圈,皱着眉轻轻打了个喷嚏,小声抱怨了句什么,便朝着邻窗唯一有人的卡座走了过来。
"洛严?"卡座里正喝着咖啡看街景的程逸抬起头,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看着面前的肚子挑了挑眉。
"是我,"洛严左右望了望,"千澜人呢?"
"去,"程逸笑着在桌下踢了踢鞋尖,"给你父亲泡杯咖啡。"
"嗯 ~"小猫一样的呢喃声从咖啡桌下传来,紧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桌布下慢慢探出身来。洛千澜四脚着地爬出来,跪坐在程逸的脚边发了会呆,用那双失神的眼睛盯着洛严看了一会。然后缓缓地站起身来整理了下裙摆,一双裸足踩着白色细高跟"哒、哒、哒"地走向柜台,动作优雅而妩媚。如果不考虑她现在的穿着,俨然是一个正牌千金小姐。
然而千澜大小姐此时却穿着咖啡店的女仆制服,纯黑色的短袖及膝连身裙紧紧地裹着婀娜的肉体,外衬的白色半身围裙被松松垮垮地系在细腰上,细看之下还有些歪斜。缀着蕾丝的裙边随着动作荡起,露出了光裸大腿上一条嫩粉色的腿环,以及被腿环固定在大腿内侧的可疑装置上延伸进裙底的电线。与系得严实的领口相比,鼓鼓胀胀的胸前却显眼得敞开着,露出些许的白嫩乳肉上还残留着可疑的黏浊液体,浅棕色的长卷发全部斜梳向脸庞一边,些许发丝垂落在胸口上,因被濡湿而紧贴着胸前的弧度。
"你!"洛严满脸的怒气想说话,身体却开始跟不上脑子。
"哦,起效了...啧,对男人效果依旧不错啊......那......"程逸诡异的笑问:"你为什么让千澜学床技呢?"
洛严的瞳仁颤动着犹豫了一会,但还是敌不过空气中的黄色雾气,"我养她那么多年又不是为了吃白饭,她当然得给我带来利益。"
"哦?那...你打算怎么做?"
"穆家那老女人打算给自己儿子找个女人开开荤。"
"所以你就打算把女儿嫁过去?"
"嫁?不可能的,她算个什么东西?只是送去当个玩物而已。老子把她养得这么蠢不就是为了今天么!"洛严莫名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可她不是你女儿么?"
"呵,女儿?一个婊子生下来的小杂种而已,乱搞大了肚子就让理事长那老东西逼着我娶她。"
"啪!"咖啡杯摔落在了地上,褐色的液体飞溅流淌,苦涩的香气氤氲四散。正走过来的洛千澜身躯微微颤抖,失去神彩的双眼中闪动着悲愤的光芒。
"那...她,"程逸指了指僵立在旁边的千澜,"能值多少?"
"市中心的一块地。"洛严稍稍挣扎了一下继续说:"而且...把她弄走了,学园才能真的属于我。"
千澜眼中仅剩的光芒彻底熄灭了,两行眼泪慢慢地从眼角流下,沿着脸颊濡湿了嘴角。看着女人那副不争气的蠢脸,程逸没好气地冲着洛严抬了抬下巴:"你,去隔壁买一瓶安眠药,回家之后吃光!"
洛严浑身僵直着发起抖来,却无法移动半分。整整两分钟后才终于站起身走了出去。
"过来!"
严厉的呵斥声传来,千澜却木偶一样全然失去了之前的妩媚风情,僵硬得让人作呕。程逸猛地摘下了金丝眼镜扔在桌上,一把将女人揽进怀里,将塞在小穴里的跳蛋一把扯下,粗暴的动作使身前女人的身体颤了一下,小穴里就挤出了一股淫水来,浸湿了女仆裙的蕾丝花边后沿着笔直的双腿一直流到脚踝。分开她还在因小高潮而发抖的双腿,让她跨坐到自己身上,挑起女人的下巴狠狠地亲了上去。浓郁的粉色雾气开始在两条纠缠的舌头之间流动。
"看着我,婊子!"咬着千澜那粉嫩的唇瓣,程逸恶狠狠地说:"那畜生不要你了,我要你!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爸爸了。"
撩起千澜的裙子掖在她的腰间,程逸大力地拍打起她的屁股,同时将滚烫的肉棒挺进早已湿透的小穴。熟悉的痛感和快感同时传来,千澜似回魂了一般软下了身体,习惯性地用身下的小嘴咬住肉棒。
"听见了没有,小婊子!别惦记那畜生爹了。"被程逸咬着耳廓低语,千澜的脑子似乎也在被男人的舌头搅动舔舐着。
"看着我!想着我!多想想这根肏得你爽的鸡巴!"
"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爸爸,天天这样肏你,高不高兴?"
似乎被"爸爸"这个称呼刺激到了,千澜原本灰暗的眸子倏地亮了起来。"啊!主人...爸...爸...嗯 ~嗯 ~ ~啊 ~主人爸爸!主人爸爸!"她的双眼越来越亮,叫声也越来越响,木然的脸上也开始染上红潮,表情越来越生动,整个人瞬间就明亮了起来,媚得比初次挨肏时还要勾人。
"肏我 ~爸爸!主人 ~肏死我,肏死女儿!女儿会乖乖挨肏的,每天都会好好学的,学好让爸爸肏的更爽!主人爸爸,肏我 ~不要丢下我!"
听到千澜小女孩似的哀求,程逸想到她那本宝贝日记,在遇到程逸之前,那上面满满都是对继承学园的期待和对亲情的渴望,"唉...这算不算是我毁了你的生活呢......"
托着她红肿的小屁股,程逸刚站起身来,千澜的两条长腿便紧紧地缠了上来,在他腰后打了一个漂亮的结。程逸一边哄孩子似的轻拍她的后背安抚她的不安,一边不断猛烈地挺动腰胯狠狠肏她,每一下都让肉棒深深的亲吻花心,让痛感和快感轮番填满她的脑子。随着程逸的走动,挂在他身上的千澜被高高抛动起来,从卡座到柜台,再到二楼的小露台,每走一步千澜都好像经历了从地狱到天堂的轮回,肉棒数不清次数地从穴口贯穿到子宫的猛烈快感也给她带来了数不清次数的高潮。
两人洒水车一样走走停停,直到连续的高潮让千澜原本清秀的一张脸上泪水、口水混在一起,双眼上翻,粉舌滑出,白嫩的脖颈挺起,小嘴张大,活像一条缺水的鱼。
"接好了,小婊子!"玩够了的程逸才将精液灌进了早已张开小嘴的子宫,从体内传来的满溢和滚烫感使得千澜全身都痉挛了起来。"啊 ~ ~ ~去呢,又高潮呢 ~ ~ ~被爸爸灌满呢 ~ ~"女人略微沙哑的嗓音在咖啡店里一声比一声酥麻,却没有一个不相干的人回头看上一眼。
被肏得脱力的女人像只断了电的人偶,侧着身子摊在咖啡馆的地板上,裙摆高高卷起,领口被粗暴的撕开,整件连身裙都堆在腰间,露出的淫穴一张一缩,呼吸般地吐出还冒着热气的精液,顺着大腿的弧度滴落在地板上。披散开的卷发凌乱地铺陈在身上,遮盖住了半张小脸和满是牙印的乳肉,高挺着的粉红色乳头在浅棕色发丝间尤其显眼。
男人伸出脚,用皮鞋鞋尖蹭了蹭千澜有些苍白的脸颊,"乖孩子,爸爸会肏你一辈子的。"千澜睁开迷离的眼睛,定定仰视着面前的男人,满眼的敬仰和崇拜,随后露出一个讨好的媚笑,张开肿胀的粉唇伸出嫩舌一下一下地在鞋尖上挑逗地划动、舔舐,嘴唇微微动着却没有发出声音,看唇型说的明显是"Fuck
me,Daddy!",无声地撩拨。
程逸没有理她,整理了下衣裤,在千澜失望的眼神里拉上拉链,挡住还挂着她淫水的肉棒。"打扫一下,别给人添麻烦。"怔了一下,千澜撅了撅嘴,顺从地将葱白的手指插入还没法完全闭合的淫穴里,扣出精液送到唇边,用嫩舌卷进嘴里,又仔细吮吸干净手指,一口又一口吃得欢快。直到淫穴里再也尝不到精液的味道,千澜又翘起屁股伏下俏脸,挂在腰上的烂裙子沿着腰线滑下又被垂下的乳肉挡在了肋下,像母狗一样舔起了地板上的乳白色残留物。
"傲慢懵懂的大小姐变成了会撒娇求肏的小女儿?"程逸重新戴上金丝圆边眼镜,喝了口凉透的咖啡,微微皱眉,"嗯,这能力还能影响人格?"
2月14日的思乐市虽然还未走出冬月,但是气温已经渐渐回暖。几只蓬松的麻雀呆头呆脑地站在窗台的栏杆上左顾右盼叽叽喳喳,清澈的晨光绕过微敞的窗户穿过轻薄的纱帘贪婪地抚摸着窗前圆桌上跪伏着的细白裸背。
温暖而华丽的房间里,戴着镶金丝圆边眼镜的斯文男人正站在圆桌前漫不经心地修剪着手中一朵血红色的玫瑰,背对着光线的脸上模糊不清。
当初揣在裤子口袋里一起带来的手机在播送着早间新闻:"据警方消息,一周前于本市山脚别墅内发现的无名男尸已确定为自杀,死因为服用过量安眠药。但其身份至今未能查明,疑似多年前失踪的......"
程逸的手顿了一下,抬眼看了看桌边的日报,硕大的字体"千澜学园理事长洛严因服用过量安眠药身亡,其女立志继承千澜学园"占据了头版头条。配图中一位身材姣好,留着披肩长发的女性穿着保守的黑色女士西装套裙捧着一束白菊站在墓碑前。尽管照片很模糊,但是沿着她挺直的脊背越过裙子下丰满臀肉的曲线依旧吸人眼球。
可谁也不会想到的是这个女人此时竟然全身赤裸的跪伏在她父亲生前办公室的桌子上。千澜的小臂被分别拘束在两条丰满大腿的内侧,手腕和脚踝一起被玫红色的手铐捆在一起,白嫩的屁股高高撅起,原本挺翘的乳房紧紧压在冰凉的桌面上,形成两个可爱的肉饼。
做着这样屈辱的姿势,她却恍若未觉,反而将头垂到了桌沿外,微微侧着脸去专心吞吐着面前男人的肉棒。
"真是,有趣......"程逸轻声念叨了一句就垂下眼眸继续修剪者手中的花枝。
剪掉花茎,只留下一小段花梗。
"啧啧 ~嗯 ~嗯 ~啧啧啧 ~"
再修剪干净花梗上残留的刺。
"嗯嗯 ~咕啾咕啾 ~哼 ~嗯 ~咕啾 ~"
微微俯身将玫瑰簪进女人盘起的长发中,和已经摆好的三朵贴靠在一起,鲜艳的红色和光泽的棕色互相映衬。顺手抚过千澜修长的脖颈,沿着白皙细腻的裸背,越过隐隐露出两个小窝的腰肉,一直到嫩滑如果冻一般的臀丘。轻轻把玩两下,程逸突然恶作剧一般地"啪"、"啪"轻拍两下,两团软肉也就如果冻一般抖起波浪来,连带着插在臀丘正中屁穴里的三朵象征纯洁的粉色百合花也轻颤起来。花瓣上残留的露水沿着纹路落到还在微微发抖的臀尖上,沿着撩动人心的腰背曲线顺流而下划出濡湿的水迹。
原本身下粉舌卷动的啧啧水声也随之蓦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声甜腻的娇啼和急促的喘息声,肉棒和卵袋上还能感受到女人喷出的热烈呼吸。
"呵......"程逸失笑。
然而这一声轻笑就像是触动了某种开关,"滴达...达...达......"一连串水滴落下打在桌面的声音传来,同时传来的还有把脸埋在高耸肉棒底下的千澜有些害羞的道歉:"对...对不起,主人爸爸,我...我把桌子弄脏了......"
"哈哈哈..."程逸终于笑出了声。想来是她本身淫浪的花瓣里也在流出露水了。
程逸将腰胯侧了侧,让粗长的肉棒搭在了千澜光滑的脸颊上,龟头轻轻碰了碰她翘起的眼睫,卵袋蹭过圆润的鼻头后挨在了还残留着不明水渍、微微肿起的粉唇上。
"继续。"
接着卵袋上便感受到了一个浅浅的吻,以及随之而来滑腻舌头的触感,啧啧水声便换了种方式再次响起。
"啊,对了。"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程逸从花束里面捡出了一张随附的卡片,"这些花是你的一位追求者送来的情人节礼物来着,他还希望你......"他像模像样地读起了卡片上的文字,"嗯,勇敢面对未来。"
看了看身下舔得兴起的女人,程逸耸了耸肩,"看来你不需要了。"随手扔掉卡片,拿起随结束新闻播报的手机,将眼前这淫乱又美丽的身影记录下来。又恶劣的将照片凑到双眸迷醉的女人面前问:"怎么样,婊子大小姐,我的插花技术是不是也不错?"
身下含着蛋蛋的嘴唇中便也响起了撩人的"嗯嗯 ~"声,收回的手伸向身下轻轻地拍了拍因吞吃卵袋而鼓胀的脸颊。
"乖孩子。"
女人也轻轻地摇晃了下屁股,连带起一阵百合花的馥郁香气,像是回应主人爸爸的夸奖。
静谧享乐的时光突然被窗外传来少年男女的交谈声音打断,程逸扫兴地转过头,却一眼就望见了那个被簇拥在中间的少女身影。就像找到新猎物的野兽,他舔了舔嘴角,侧开身子,用两根手指抬起身下女人潮红、迷醉又略带失望的小脸以便她能顺利地看到窗外的林荫道,轻轻摩挲她光滑的下颌。
程逸问:"婊子大小姐,领头那个女学生,叫什么名字啊?"
"那是...雨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