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角和黑的绝赞意识融化
摘要
本档案包含两个章节,第一章为情色悬疑片段:叙述者“号角”被一名男性施以源石技艺的精神催眠与强制操控,在阴沉天空下戴着紧箍的项圈,被迫倚靠在沙发上,眼睛紧盯着来回摆动的怀表,口水涎液淌落,内心不断呼喊“救救我……”,思维被“撬开头骨”“倒入甜蜜粘稠之物”,最终被强行改名为“母狗”,等待施虐者取来“专门为你准备的皮带”,场面充满非自愿的性羞辱与精神侵蚀。文中出现“对于你这样的母狗来说,这个名字太漂亮了”“我得给我的新狗狗起个新名字”等直接摘抄语句。第二章为战地行动叙事:雨夜里,“号角”与队友“黑”在菲林族村庄完成救援任务,穿墙掩护、破墙救人,黑以弩箭击退感染者,号角护送受伤干员艾雅法拉至壁龛。任务结束后,两人在罗德岛安全屋因“谁该当小队长”“作战思路”发生激烈争吵,伴随着博士与凯尔希医生的干预,号角提出申请除名被拒,双方持续交锋,冲突点在于“职责与权威归属”。全文兼具性虐元素与军旅冲突,展现角色的心理挣扎和团队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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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ndard Name | 号角和黑的绝赞意识融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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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5-07-04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催眠, 脑控, 精神催眠, 记忆丧失, 非自愿性行为, 强奸, 性虐待, 暴力, SM, 调教, 贞誉羞辱, 非法拘禁, 战地救援, 小队冲突, 队长争夺, 军事行动, 战术分歧, 科幻医疗, 干员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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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 天空阴沉沉的,像号角的眼睛一样浑浊而暗淡,尽管如此,当项圈紧夹在她漂亮的颈部时,她笑了。 那笑容并没有完全让她眼中的色调完全朦胧,也就是说,即使是现在,她仍在与渗入她大脑中每一个皱纹和褶皱的源石技艺作斗争。她感觉就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撬开她的头骨,把蜜糖般的粘稠甜蜜之物倒进她∫的脑中。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思想在散去;她的抵抗在消退,她的压抑在融化,她的决心在崩溃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就像一张跳跃的唱片,以及哑光抛光聚乙烯的尖针。号角只能想起这两个词,她几乎什么都想不起来。无数的想法,观点,甚至维多利亚的的誓言都被她忘的一干二净。 一切都好像畅通无阻地从她的耳朵里流了出来。 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尽管她知道黑就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无神地留着涎液,弄脏了她凌乱的衬衫的领子。然而,号角无法转头看,因为她正盯着男人的怀表。 她半睁着眼睛跟着怀表的摆动,她无法不去看它,无法抹去脸上的笑,也无法擦去下巴上的口水。她觉得自己的脸僵住了,好像一切都暂停了似的。 '
除了她的眼睛,以及那只不停摇晃着的怀表。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你叫什么名字,亲爱的?"男人突然问道。号角的嘴唇抽搐着,她挣扎着,想要说出除了真相之外的任何事情。当她终于开口时,话语仿佛直接从喉咙里撕裂着冲出来。7
"丽塔·斯卡曼德罗斯。"她的嘴唇继续抽搐着,她用指甲抠着自己的腿,想要把自己从这快乐的沉溺中解救出来。她越来越害怕,挣扎着抠挖着自己的皮肤,把红色的条纹抓进柔软的大腿肉里,但这似乎不起什么作用。 "丽塔·斯卡曼德罗斯!"男人重复了她一遍,说着她的名字,仿佛在细细品尝这个名字的味道。然后他皱起了眉头,显然他不太喜欢。尽管如此,号角还是不愿意再听到他说出她的名字。"对于你这样的母狗来说,这个名字太漂亮¦了。" 号角强行咽了咽口水,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在紧绷的项圈上跳动。项圈没那么紧,紧到限制号角的呼吸,但它也足够紧,足以她感到紧张而不舒服。项圈坚硬的感觉,它的皮革质感,让号角想吐出来。这让她想把领子从身上撕下来,希望她残留的意志其余部分也会随它而去。 "
"我给你起个新名字吧,"男人说着,伸手拍了拍号角的脑袋。这迫使号角在她几乎要挣扎着发出声音之前强迫她闭上了嘴唇。"我得给︴我的新狗狗起个新名字......母猫来了,"他说,他在黑的下巴下挠了挠,黑喵喵叫了几声。"母猫喜欢她的新名字。对吧,母猫?";
黑点了点头,又喵喵叫了一声,把脸贴在男人冰冷的手上。"好姑娘,"男人称赞道,他又回去用他冰冷的手指的手指穿过号角的秀发。"那你呢,嗯?我们应该给你起什么样的名字?我们应该叫你母狗吗?你喜欢这个名字吗?(
救救我啊......!
号角点了点头,眼中布满了泪水。 "那我就正式这么叫了,母狗。我这里有一条皮带------专门为你准备的。"6 x '
号角的鲁伯尾巴开始摇晃起来。
救救我...... 男人高兴地哼了一声,转过身去拿那条皮带。即使是现在,号角也不能动弹,恐惧正在渗进她的骨头里。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源石技艺,她感到恐怖而又绝望------眼泪开始从她漂亮的脸上流下来
那一刻,她知道她已经永远逃不掉了。
二 "小心身后!" 号角的速度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快,她动起来,躲开了敌人的一击,然后直接炸穿了一堵砖墙,埋葬了目标。 下雨了,他们在一个村庄里,她不需要黑的帮助。
"注意!"菲林族的狙击干员从她在定居点另一边的山脊上的位置叫了起来。号角稍稍分了心,关掉了小队通信,尽管她知道这会让博士不高兴,让她的小队其他成员处于危险之中。喘了一口气,号角从腰带上一把抓走了对讲机。3
然后她握紧了通话键,咆哮道:"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别再大喊大叫了!
"你要了支援,我就给「你支援。"黑在收音机里的声音明显平静了,因为她的视野里看不到有威胁。"能见度不佳,我不想重蹈上次的覆辙。"0
"任务快完成了,冷静------!" 突然,一声尖叫传来。 号角朝声响的源头冲过去,发现艾雅法拉趴在地上,挣扎着试图爬离正在接近的感染者囚徒。号角冲上前去,要和敌人做殊死战斗...... ......但当黑射出的弩箭刺穿他们的脖子时,感染者们猛地后退了。 号角喘着粗气跳到了一边,绕开了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感染者囚徒。她跑到前面,把艾雅法拉从地上扶起来,小心翼翼地不去碰小羊受伤的胳膊,号角把小羊安顿进一个安全的壁龛里,让她远离雨水和血淋淋的地面。&
"谢谢!"艾雅法拉一下子哭了出来。
霍恩没有理会艾雅法拉,而是再次拿起她的对讲机。"黑,我告诉过你,"号角喊道,"在你行动之前告诉我
"没有时间,"黑回答。"我必须确定万无一失。" 号角咆哮着,跑在前面检查其他人的情况。时间每过一分,干员们都越来越清楚地看到,号角和黑只是在战场上相处得不好。说来也怪,虽然她们私交甚好,但只要上了战场,总少不了互相吵架;尽管两人在不断吵架,但小队每次都可以成功地完成任务, 当他们回到最近的罗德岛安全屋时,众人已经湿透了。一进屋,号角和黑就互相扼住了对方的喉咙。众人见势不妙,迅速避开了剑拔弩张的二人。
"我们离龙门不太远,"孑哥大声说。"这事办完之后,我可以去做一些家常菜。 "这事?"杰西卡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问道,因为她知道他的意思。即便如此,她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是说......号角和黑? "
"她们一直在为谁应该成为小队长而争吵,"孑哥解释说。"他们对如何战斗有不同的想法。今天这场仗打的......差点害了我们!"9
"我不确定他们的问题▏是什么,但博士应该知道这件事,"地灵说。她通常很冷漠,但这次除外。如果号角或者黑再晚一点,她可能就没命了。 小队的其他干员们同意博士必须对此做点什么,而博士博士即使在他看不见表情的兜帽后面似乎也很沮丧的。"我不会管教我的干员们,"博士说,"但是凯尔希医生和我认为你们两个绝对是过于激动了。 黑什么也没说。她只是交叉双臂,将视线移向一边。另一边,号角觉得应该说点什么。"医生,"鲁伯说,"我请求你把我从小队中除名,立即生效。 "额......"博士说,"不予批准。
"为什么,博士?"号角很生气,"你能给我个理由吗?" "首先,"博士说,"其他分配的小队都没有空位。而且,其他小队都有自己的任务。我能为你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让你留在小队里,直到你冷静下来
"太棒了。"号角没好气地打断道。 "------但这种事情要多久才能再次发生?你们俩还要多久才能尝试撕开对方的喉咙?说真的 ..." "我没有做错什么,"黑突然移回目光,开了口,"我正在履行队长的职责。" "你,"号角尽力压低声音,一字一顿地说,"不是队长。我是。" 最后,黑看了过来,她似乎笑了。"我不同意。
"这真的很可惜,"号角握紧拳头说。"但是你的滑稽动作差点杀了地灵,你也差点把艾雅法拉弄死了!0
"滑稽动作?"黑嗤之以鼻。"我在为所有人提供掩护,我每一箭都射中了敌人!" *
"这不是我们要讨论的问题!" "我同意。我相信我现在正在研究这个问题。 "你发什么疯?!你真的在博士面前做这种事吗?
"我想让博士看到,我们在一个小队里,"黑不紧不慢地说,"是一个错误。"8 S:
"现在你是说这是博士的错误?"号角转头看向博士,博士不知怎的,即使隔着兜帽和面具,也显得疲惫不堪。"你听到了吗?" "天哪,"博士说,"这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 ... ...我们真的需要在有人受伤害之前尽快阻止这种情况。 "你自己说的,博士。其他小队没有空位。号角叹了口气。"我们不能组建一支新的小队吗?也许我们可以让黑一个人一队,我看她就想这么干!" 黑讥讽地抬了抬嘴角。"我从来没这么说过。你不该替我说话。 博士叹了口气,他敲了敲下巴,让大脑飞速运转。"如果这样的话,"他建议,"最好的办法是
号角和黑靠了过来,竖起了耳朵,想知道她们中间谁会因为在这里惹事而受到惩罚。2
" ...我应该帮这个忙,"博士说。 "你来帮忙?"号角问道。 "你什么意思?"黑问道。 "我在龙门有一个朋友,"博士说。"阿方索医生。他很擅长帮人们解决分歧。和我一样,他也是个"博士"。!
"他是个神经科医生?"号角问。 "哈哈 ...差不多吧。我觉得他比我更擅长解释。现在,"博士说,"我们实际上离龙门很近,所以我们要送你们两个去那里,我会在你知道之前来接你。2
号角和黑交换了一下眼神。说实话,整个事情似乎有点可疑。即便如此,号角不得不承认,她其实很地想让其他人------一个外人------来指出黑才是出问题的人,而不是她自己。 博士的解释并没有那么彻底,号角和黑都想知道这个所谓的医生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罗德岛的博士似乎非常尊敬他,所以他一定和博士这位战术家一样是专家。+
"我们将与这位医生谈一谈,然后马上回到罗德岛,"号角确认说。然后她转向黑并补充道,"只是你不要让我难堪。"9
"别这么幼稚,"黑回击道。"我相信这位阿方索医生会明白你是个糟糕的小队长。比起下达命令,你更适合服从命令。"&
号角咬紧牙关: *维多利亚粗口
黑笑了笑:"别像没栓绳的狗一样。
"你才是需要被拴着的那个!" "反正会有个结果的,到时候看着办吧!
"是,今天肯定得决出个胜负来!
"好。
"好!" "好。" "好啊,这很棒,不是吗?!" 博士叹了口气。看来阿方索医生越早纠正这种行为越好。 号角和黑都不知道当他们到达阿方索医生在龙门的办公室时,她们究竟期待什么。然而,她们期待的绝对不是方格子地毯、印着巨大漩涡的墙纸、鲜红色沙发和可调节的灯光。 "咱们没走错吧?"号角眯着眼睛问道。"这看起来不像是医生的办公室,更像是
"你又在怀疑博士吗?"黑问道。"这是他提供的地址,所以肯定在这。难道你有其他想法?" 号角叹了口气,然后示意黑站在阿方索博士办公室的门口。"你看到我每天要在她身上干的破事了吧?几乎每天都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们都要不断的理论,争吵,她还要让我关注她......我都快疯了!%
"我想要的不是你的关注,而是你的理解,"黑说,侧头看了她面前的医生一眼。"但现在够了。你是阿方索医生,不是吗?" 医生笑了笑,点了点头。"对!我是阿方索医生,"
他说。"欢迎来到我的办公室,欢迎!我相信不难找吧?
"是不难找,"号角说着,把她的手臂交叉在胸前。"但我很好奇,嗯,好奇这里的一切。"1
"啊,啊,啊!还没什么问题,"阿方索博士指着沙发说。"先坐吧!我能给你们弄点喝的吗?水?汽水?你喜欢姜汁汽水吗? "我们很好,"黑说。然后她闭上了眼睛,因为她已经知道号角要说些什么了。 "别替我说话,"号角厉声说。"如果我想要姜汁汽水呢?
"那就要呗,别说这说那的。" 医生笑了。"哇,"他说,"你们两个就像那位罗德岛的博士告诉我的一样!"7 k!
黑又叹了口气,她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号角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却被医生拦住了。 '
"啊,"他说,"那是我的沙发,这位小姐!希望你坐在另一边,跟你的同伴面对面。" "你可以叫我黑,"菲林干员挑了挑眉。
"你可以叫我丽塔,"号角说。"这是我的名字。除非你更喜欢号角,这是我的干员代号,还有
"是的,是的,我明白了!" 阿方索博士向沙发做了个手势。"请坐!" 号角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尽管她按照好医生的吩咐做了。她坐在黑旁边的沙发上,侧头看了黑一眼。8
阿方索医生坐在二人对面的沙发上,脸上一直保持着会心的笑容。在随后短暂的沉默中,号角和黑可以感觉到情况的严重程度。她们最终来到这------不仅是因为博士的命令,还因为她们最近表现不佳,即使博士没有这么说。;
医生用苍白的食指挠了挠脸颊。"我认识博士很久了,你知道吗?但是他很少为这样的事情给我推荐自己的干员!通常,当涉及到人们的行为矫正时,他是最专业的,"他喃喃自语地补充。9
黑皱起了眉头。"行为矫正?多么幼稚。我们又不是小孩。" "不,"阿方索医生笑着说。"你不是!你们两个根本不是孩子。根本......不是......孩子
医生突然咽了口唾沫,号角怀疑这个男人在打量她们的胸部。但......他肯定不会是。怎么会呢?8
"所以,"号角清了清嗓子,"我们要怎么开始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请说清细节,"黑很疑惑,"真的是行为矫正吗?一个让我们一起玩的练习? I-
"嗯,你自己说的!行为矫正听起来很幼稚,你不是孩子!你们都是了不起的女人------真的很了不起!但是嘛......这都是在你们的博士给我推荐了你们之后哦。" 仿佛变魔术一样,一块怀表出现在阿方索医生的手中,让号角和黑都大吃一惊。即便如此,医生说话时好像他根本没有做任何值得注意的事情。-
"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一些关于你们自己的事情呢?你先来,"他把头转向黑,"你心里还有什么东西没有说出来吧?"4
黑把一缕白发撩起到耳后。"我没有什么具体要说的,但我想知道这一切的意义何在。我告诉博士,我不介意等待被安排到一个新的小队,但他似乎认为我需要什么。"1
"催眠疗法肯定可以起作用。"医生说"事实证明,它对我的所有客户都是成功的,你知道的。在我这里的成功率可是100%! '
"催眠?"号角嗤之以鼻。"你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 医生眨了眨眼。"他们都是这么说的。" "那东西不就是一堆------?"然后号角停了下来,她举起了一只手。"对不起,我不是想轻视你的职业。我只是......想知道这应该如何帮助我们。你打算催眠我们,然后让我们互相表白吗?8
"我真诚地希望这不会发生,"黑说。
"我已经有一个我亲近的人了,"号角笑着说。"博士有没有提到风笛干员?" "没有。"阿方索似乎没有一点兴趣。"别担心,二位。这样做的目的不是让你们互相表白 ... ...而是让你们向我表白。 $
"你是怎么看这玩意的?"号角问。 "我是一名催眠师,催眠疗法可以用于很多事情。我不会说这是万灵药,但我会说,当我完成我的工作时,我的所有客户都到了他们该去的地方。 "真有趣,"黑靠了过来,"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有。问题是......在治疗真正生效之前,你们必须配合我。我不能只是摆动这玩意,"他说,举起手中的怀表,"你们得自己出力才能让它起效!催眠疗法是两个人的努力,病人必须足够投入才能达到治疗效果! "所以我们必须被催眠?"号角问道。"对我来说,这听起来还是有点可疑,阿方索医生。7
"别这么失礼,"黑说。 "我没有失礼!我只是------!号角叹了口气。"那就从她开始吧。我要亲自看看这催眠是怎么起效的。"0
阿方索医生眨了眨眼。"乐意效劳,亲爱的。
号角对这个称呼感到愤怒,尽管她什么也没说。相反,她想知道风笛会怎么想这一切。她已经希望自己回到罗德岛本舰上,在她心爱的人的怀抱中。 然而,接下来的五分钟结果相当平静。黑回答了卡吕普索博士向她提出的每一个问题,她如实回答了这些问题。 '
"你以前接受过催眠吗?"医生问。 "不,"黑说。 "你通常相信医生吗?
"我想是的。
"你信任罗德岛的博士吗?" 黑点了点头。"以我的生命。" "你相信我吗?
"除非我有其他理由,是的,"黑说。"博士信任你,所以我也信任你。请不要忘记这是多么重要。%
直到阿方索医生开始问更加私密的问题时,号角翻了个白眼。 "你性欲旺盛吗?"医生问。
黑从未露出笑容。"我有女朋友了,"她说。
"她叫什么名字?" "她叫锡兰
"你每周做爱多少次?
最后,黑揉了揉额头。"卡吕普索博士,这和------?
"这有关系,相信我!如果你想让催眠发挥作用,你必须与我分享这些事情,"医生提醒道。"等你敞开你的心扉,我就更容易看到你心里的事了
"说的好听。"号角面无表情。
阿方索没有理会她,而是把注意力放在黑身上。"你每周做爱多少次?"他重复道。2
黑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平均四次。" "不是每天都有?"卡吕普索追问道。 "锡兰和我------我们的日程安排有时不允许我们 ... ..."她怔了怔,突然脸红了。号角不得不承认,脸红的黑几乎足以让她开心地笑。7
号角的胃在翻腾,因为她意识到她将面临回答类似的问题。该死的,她想。这家伙完全不像说的那样......博士在想什么?3
"你的性取向是什么?"医生问道。 "女同性恋,"黑说。
不知为何,阿方索医生听到这话后咧嘴一笑。仿佛他很激动。 "我们快完成了,"他承诺着,低头看了看怀表,按下按钮,打开了怀表的表盘。然后,他将表链缠在手腕上,将其举到与眼睛齐平的地方,这样号角和黑都能像白天一样清楚地看到它。 手表的表盘十分复杂,镶嵌着好奇的闪闪发光的宝石和黑色文字。号角靠得很近,眯着眼睛,也没法看清楚它到底是什么样子。 "我们将进行第一次尝试,"医生说。"现在从十开始倒数,好吗?" "我们俩吗?"黑问。 "不。只有你!我问了你所有的问题,不是吗?然后阿方索笑着看了看号角。这让号角觉得这很奇怪。"她想要你示范一下,所以我们让她看一看!" "
"很好。"黑保持着脑袋不动,她紧紧盯着怀表。"十、九、八 ..." 医生舔了舔嘴唇。与此同时,号角也在关注手表的动作。她在自己的脑海里倒数着。 十、九、八
"七,"黑说。"六,五
七、六、五
黑继续大声说道。号角也在心里继续说着,尽管她的胃感觉很奇怪,头骨上也传来阵阵刺痛。 "四
三...... "二
一
卡吕普索博士打了个响指。 突然,号角打了个机灵,她的眼睛睁得像铃铛一样大。她的瞳孔缩小了,她感到她的身体变得一生中从未有过的陌生。一下子,号角想起了弹震症,就像一枚源石炸弹在她旁边爆炸,弹片从她的身体中穿过。她觉得自己的胃肠搅在一起,四肢感觉像是沙子做的。 号角动弹不得。
什么? 她想。我怎么了?我......到底......怎么了......?
"你在跟着数数吗?"阿方索保持着他荒谬的笑容。"我想知道你是否会这样做。很高兴我是对的!" *
"阿方索......医生......我不能......"号角把话从嘴里逼出来,发现这难如登天。她觉得自己喝醉了,也许是高潮了,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就连她的大脑似乎转动的十分缓慢,当她转头看向黑时,她看到菲林微笑着,口水正在从她的嘴里流出来。 "黑......!"她试着伸手去摸菲林的肩膀。"黑......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
"她听不见你的声音,"阿方索从沙发上站起来说。"或者说 ...她能,但是她不行。除非我允许她,她才能听到你说话。" 允许? 哦。 天啊。 "阿方索......医生......"号角试图从沙发上站起来,尽管她差点摔倒。"我的头.......我的大脑......?" "感觉很重,不是吗?"阿方索轻笑了一声。"你和那只性感的菲林......身上的担子太重了!没关系。这里很安全,"他告诉她。"你可以从我旁边走开,你可以到你感觉舒服的地方去 ..." '
"你...... 维多利亚粗口 ......呸
号角举起摇摇晃晃的拳头,想要攻击眼前的男人。她在和自己的身体作斗争,她觉得自己好像在透过城镇另一边的窗户看着自己的身体。她仿佛要离开这个身体了,像一个装在傀儡壳里的鬼囚徒。,
"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对抗它,"阿方索收起了笑容。"我喜欢试图挑战我的人......当他们挣扎时,总是很有趣。 *维多利亚粗口
*更多的维多利亚粗口
号角终于站直了身子,她迈着颤抖的腿脚走出了一步。"停下,"她终于说。"你......不能......这样......我没有......允许你
突然,电话响了。医生转过身来,喘着粗气。 "哦,我想的就是那个人吗?" 阿方索清了清嗓子,然后转身回到号角身边,举起了手。
"坐下。
号角立刻坐了回去,喘着粗气。 不要。不要!不要!! 快站起来!站起来啊!! 阿方索轻笑了一声。"好孩子,"他说。然后他去接电话,留下号角在沙发上因愤怒而颤栗。"博士,你好!这么早就打电话了?8
博士?博士!
必须跟博士说话!必须让博士知道这一切! 号角慢慢地转过身来,发现黑乖乖地坐着,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从菲林嘴里滴出来的唾液现在正顺着她的脖子流下来。 "黑......!"号角绝望的喊着,"救命啊......!
黑没有这样做,但她转头看着号角,她笑了。"我......感觉......很好,我感觉......自己......在漂浮
"不......!"号角说。"我
我在下沉!
我快死了! 救命啊!
阿方索对着电话笑了起来。"是啊是啊......你那边来的菲林治疗效果不错,不过鲁伯......她可能需要一些鼓励。
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我甚至会给你发一些照片,好吧?" "博士......!"号角紧闭着眼睛喊道。当她闭上眼睛时,仿佛所有的漩涡、颜色和形状都还在那里。"博士,救救我......!" "哦,"医生说,"我想她现在叫我过来了。也许她需要关注。你知道治疗是如何......有些患者只是不想好转。嗯,我给你回电话。" "不......!" 号角恐惧地看着阿方索挂断电话,他死死地皱着眉头看向她的方向。他打开抽屉,有那么一瞬间,号角以为他要杀了她。这些年来的冲突------鲜血、汗水和痛苦------只是在此时此地就这样被扼杀了。他会从抽屉里拿出什么?刀片?枪支?毒药? 也许可怕的是,它不是这些东西,而是一个项圈。 一个项圈,前面挂着一个小铃铛的项圈。 风笛,我......对不起你...... 三 号角呜咽着,呻吟着,黑骑在她的身上,亲吻着她。
她们被起了新名字------母狗和母猫。到目前为止,母猫在两人之中似乎"更加自由",她肯定比母狗更有统治力,但这可能随时会发生变化。毕竟,实验是乐趣的一部分。 '
"现在撕掉她的衣服,"阿方索命令道。"为我做吧,母猫。
黑从号角的身上爬起来,嘿嘿笑了起来。"是,主人!
"黑!"号角喊道。"别这样!是我!是号角!是丽塔!你恨我,不是吗?不是吗?!-
黑重重摇了摇头。"我不恨你......除非主人要我这么做。" 阿方索摸着胯部,看着另一张沙发上的两个女孩。"你们两个不是敌人,"医生说。"你们是恋人,不是吗?你每天晚上都会做这种事情。&
"没错!"黑傻笑起来。
没错,号角想,她觉得自己的思维像是陷在泥浆里。我们经常这样做......对吗......? z!
不...... 对吧......?
不......!
菲奥娜在哪里?我的风笛在哪里?我需要菲奥娜。 我和菲奥娜才一起做这件事,而不是和...... 号角呜咽着,她强迫自己忍住抽泣,因为黑开始扯她的衣服。被催眠的菲林动作很暴力,但她从未停止过微笑。甚至没有把号角所有的衣服都弄好,她就在等待下一个指令。/
"你感觉怎么样,母狗?"医生问。号角有一半的思维去诅咒他的名字,但话又说回来,她只有不到一半的思维可以工作。"感觉好吗?" "不,"她吐了口气。" *维多利亚粗口
"哦,"阿方索说,"时间够多了------你别担心!现在坐起来。 号角咕哝着坐起来,黑给了她这样做的空间。
"现在张开你的腿,"阿方索说,"开始为我自慰。" "不,"号角咆哮道。"不......!
但是,当她的嘴巴形成"不"字时,她的身体似乎在说"是"。
她像个乖巧的母狗一样张开双腿,把手伸到裤裆里开始自慰。首先,她用苍白颤抖的手指摩擦着阴唇,咬住威胁要从喉咙里逸出的呻吟。她使劲摇头。她不想这样做,不管身体感觉有多好。无论她的身体多么紧绷,想要释放。黑傻傻地盯着她看,被人这样看,她的脸颊都红了。号角摇了摇头,像是感到寒冷一样颤抖着,也像是需要别人的抚摸,项圈上的铃铛可爱地响了起来,让她令人怜爱。:
"你不是一条好狗吗?"阿方索问道。 " 维多利亚粗口 "号角咒骂着。她不是狗。她是鲁伯人。一个骄傲的鲁伯!真该死!3
但是这样,为什么不能停止摇尾巴呢?为什么不能停止服从命令?为什么突然只想得到主人的宠爱......?/
"你,"号角喘着粗气,"逃不掉的......你
阿方索起初什么也没说。他只是笑了笑,从沙发上站起来,开始拉下裤子的拉链。他走到号角身边,号角的摇头速度越来越快。+
"不!"她绝望的大喊,"不!不!不要!停下!停下来!" 号角的恐惧和沮丧达到了极点。号角绝不希望这样的命运发生在任何人身上------即使是她最大的敌人。她突然想到了黑------那只兴高采烈的菲林,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她非常希望她能让时间倒流,消除她播下的恶意。 '
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但好景不长。 "睁开你的眼睛,"医生命令道。 号角睁开眼睛,眼里充满了泪水,她看着男人掏出他壮硕的肉棒,扑通一声砸在她的脸上。霍恩翘起了鼻子。她感到反胃,她想呕吐出来。.
"你也是女同性恋吗?"他问。 号角的鼻子皱了起来。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是一场挣扎,尽管泪水显然轻而易举地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那人笑了笑。"回答我的问题,母狗。我说,你是女同性恋吗?
"是的,"号角嘶吼着,感觉到那个令人厌恶的东西在她的脸上抽搐。 阿方索的笑容变得沾沾自喜。"等我跟你说完了,你就不会了。
然后男人打了个响指。"母猫","他说,"给我打开她的嘴。" 黑瞬间就出现在了号角的身后,用胳膊和腿缠绕着鲁伯,就像她是某种被催眠的人肉拘束衣。她把手指挖进号角的嘴里,促使号角喘息着,忍住发出剧烈的啃咬声。 "不要做坏孩子,"阿方索说。"别咬你的同伴,明白了吗?" 号角咆哮着,黑用手指强迫她张开嘴,尽管当阿方索强迫他的阳具顶着她颤抖的嘴唇时,她紧闭着眼睛发出呜呜声。男性肉棒的雄臭让她的胃里翻江倒海,她试图强迫自己做点什么------任何阻止这一切的事情------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5
"现在开始给我口交,"阿方索打了个响指。他微笑着看着号角开始按照他的吩咐去做。她以前从未这么做过,但她最终会学会的。假以时日,她甚至可能成为阿方索最喜欢的玩具之一。&
天啊,这味道
......忍着吧,丽塔。忍着吧。 你可以忍受任何事情。 你不是母狗。你是一个骄傲的鲁伯。忍着吧......看在菲奥娜的份上...... 当阿方索用力将他粗壮的肉棒更深地顶进号角的嘴里时,她立即干呕起来,他把一只手放在她的头上,而黑则松开了抓着号角嘴巴的手。"好孩子,"卡吕普索称赞道。"母猫,来帮助我们的小母狗舒服一点
黑按照他的吩咐做了。她带着晕乎乎的笑容,俯下身子,开始沿着号角的脖子和锁骨亲吻,沿着鲁伯潮红的皮肤留下一串柔软、热辣的吻痕。号角干呕着,呜咽着,阿方索像飞机杯着她美丽的口穴,唾液洒满了号角的胸口,每时每刻都在恨自己。 他的肉棒......好热......好大...... 咕噜,感觉好奇怪 ...! "舔它,"阿方索命令道。他一只手抱着鲁伯的头,另一只手举起怀表。钟表的滴答声充斥着霍恩的耳朵;除了她自己恶心的啜泣声和呻吟声之外,她只能听到这声音。 眼泪又开始流了出来,让号角看不清那个男人到底对她做了什么。黑舔了舔好假脸上的泪水,贴着她颤抖的狼耳轻声呻吟。 号角的身体随着阿方索医生的命令自行移动,她用舌头在男人的阳具上上下滑动,慢慢地习惯了它的质地和味道。号角的意识几乎从她的耳朵里流了出来,尽管她试图继续想着风笛干员,她心爱的菲奥娜。 她想知道菲奥娜是否会原谅她这样的事情。
阿方索有节奏的在号角嘴里抽插,把手从她的头上移到她脖子上的项圈上。号角自始至终都在啜泣和作呕,偶尔咳嗽一声,朦胧的泪眼一直锁定在男人邪恶的笑容上。如果她忘记了别的,她不想忘记他的那张脸。她想挣脱,毁了他,就像他毁了她一样。 "你那里湿了,"他告诉她。"是吗?
号角呜咽着摇了摇头。 "母猫,"阿方索说,"看看她有多湿------光是给我口就湿成这个样子......真下贱。"1
号角紧紧闭上了眼睛,但又一次,它并没有持续下去。她的眼睛又睁开了,当黑玩弄她的阴部时,迷人的漩涡充满了她的视野。黑毫不费力地将两根手指伸入霍恩的阴户,鲁伯突然发出了愉悦的呻吟。 一定是黑从后面袭击了她,而阿方索从前面袭击了她。像他们一样前后夹击,号角几乎不用呻吟,就把身体靠在黑的手指上。不管她拒绝得多么激烈。她的身体,此时此地,是她自己最大的敌人。+
不......我......我要......要
去了!!!
号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当她达到高潮时,她的整个身体都绷紧和颤抖,双腿抓住黑抽送的手指,大声喘息,阿方索也射精了,号角的的额头、脸颊、鼻子和下巴,上到处都是粘稠的精液。号角开始张着嘴重重的喘息,就连有些精液流进了她的嘴里也毫不在意。 精液让号角的感官像火烧一样,她觉得它的热量刺痛了她的皮肤,粘在她的脸上,让她对自己感觉更糟,更加尴尬和可恨。:
他真的在玷污我 ...把我当玩具一样对待
......我为什么会来这里......?
我......记不......得了...... "啊,太爽了!"阿方索喘息着。他用肉棒在号角的脸上摩擦,把乱七八糟的东西涂抹在她的脸颊和下巴上,然后再次把他凌乱的阳具塞进她的嘴里。这一次,他甚至不需要叫她吸吮------她都是自己做的,就像一个乖乖女。 "开始喜欢肉棒的味道了,是吗?"他嘲讽道。号角不好意思说实话,所以她只是不停地吸吮,吸吮,再吸吮
她沿着阿方索的肉棒的长度上下移动她的头,呻吟着,因为她感觉到他在她的嘴里又变硬了。当他从她张开的嘴里抽出来时,她无意地呜咽着,只是看到那只滴答作响的怀表时,她的眼睛睁大了。 "看看这个,"阿方索命令道。"看着怀表,小母狗
"呜......"号角抽噎着,粘稠的精液从她的嘴里漏了出来。 "现在用眼睛跟着它,小狗
"哈啊......我不能......我......我喜欢......女人
号角的眼睛跟着手表的摆动左右转动着。卡吕普索伸手捧了捏她凌乱的脸,她盯着手表,舔舐着他慈爱的手指,跟着它闲散的、有节奏的摇摆,像节拍器一样。,
左
......右
左
......右 左
"感觉好吗?" ......右 号角呆呆地点了点头。 左...... ......右 就这样...... ......一遍又一遍
永无止境
......天堂般的幸福
"你叫什么名字?"他温柔地问。 左
"母
......右 "......狗" 左...... ......右 左
......右
"你和你的朋友喜欢肉棒,不是吗?"他取笑道。 左...... ......右 母狗傻笑了起来。"是......主人......我......我喜欢......肉棒
左...... ......右
"风笛呢?"他问。"菲奥娜呢?
左
......右 "谁......?"母狗缓缓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那是谁
咔哒。
怀表停了下来。
号角笑了笑,她歪了歪头。事实上,黑也做了同样的事情。 "清理你们弄的烂摊子,"阿方索命令道。然后他打了个响指。
号角和黑瞬间就趴在他的阳具上,像舔冰淇淋一样上下舔着沾满精液的肉棒。号角和黑甚至互相淫荡的吻着对方,轮流舔舐和拍打阿方索的肉棒。 黑俯下身去舔吮阿方索的阴囊,让医生愉快地呻吟。"就是这样,"他称赞道。"这就是我喜欢看到的。你们团结协作,而不是互相拆台
号角的大脑,除了取悦她的主人,享受她和她的菲林朋友在一起的时光,已经一片空白了。她们轮流含住阿方索的阳具,兴高采烈的吻着,尽管没过多久,她们就完全改变了姿势。!
在医生的指示下,他们双手跪在铺着地毯的办公室地板上。医生从号角开始,走到她身后,把他的阳具压在她泥泞不堪的阴户上,一下就插入了进去。+
"唔!"号角呜咽着说。"主人......!
"以前从来没有被肉棒插进来过,是吧?"他问。
"啊啊啊主人!从来没有!
"好,我马上解决! "哈啊,哈啊,主人!"号角呻吟着,歪着头,露出真正幸福的表情。"太谢谢你了 ~!" 阿方索医生开始来回抽插,把他的小母狗按办公室的地板上。母猫似乎很绝望。她左右扭动着屁股,呜呜地叫着引起注意,就在这时,阿方索把一只手伸到她湿漉漉的阴户上,把两根手指伸进去,抽动起来。2
不用说,号角和黑都快乐到顶点。后者弓起背,迎着主人的手指,高兴地呻吟着,撞在男人的手上。与此同时,阿方索的臀部一遍又一遍地来回抽送,他把号角按在办公室的地板上,就像他以前做过一百次一样,享受着他用他粗壮的、跳动的阳具撑开的热度和湿润感。:
阿方索拽着号角的项圈,让她高兴地尖叫起来。她反复地迎合主人的,把屁股向后仰向他,因为紧紧抓住她的快感而颤抖。 "看看你现在有多乖巧,"他笑着说。"我的两个小母畜......这就是我,呃,喜欢看到的! "是的,主人!"号角喊道。
"是的,主人!"黑回答。她和号角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人开始亲热起来,他们躺在彼此的旁边,猛烈地靠在主人身上,享受着被彻底玩坏的感觉。 "从现在开始,你们只想着肉棒。忘掉你以前的生活......你们现在有更好的目标------对不对?" 号角和黑都理解地呜咽着,前者从主人深沉而慷慨激昂的中猛地向前挺动。像这样从后面穿透号角的感觉------她曾经是一名士兵,曾经是突击队员,现在是飞机杯------与其他任何东西都不一样。她紧紧地搂着阿方索的鸡巴,好像她不想让他离开她,尽管幸运的是,她很快就会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求我,让我射给你。"医生命令道。 号角喘着粗气,呻吟着,她绝望地转过头去呜咽。阿方索忍不住笑了起来,觉得号角新的表情看起来既可爱又可怜。"射在我里面,主人!"她喊道。"求求你,把我填满!我想要你的孩子,主人!把我填满!,
"然后是我!"黑喊道。"我也想要!我要你的肉棒,我要你的精液! "我要射了!"阿方索提醒道,他摸索着号角的臀部,同时用他粘稠的精液淹没了她的子宫。号角接下来达到了高潮,两只双唇都流着口水,在医生的威力下颤抖着。 "接好了,你这贱狗!"阿方索咆哮着,号角在被如此热乎乎的、粘稠的种子彻底填满的愉快、舒适的感觉中呻吟着。她兴高采烈地胡言乱语,把房间的地板搞的一团糟,而阿方索从她身上抽出来,他微笑着看着她开始在地毯上流着口水和淫水。)
"躺过来,母狗,"他命令道,号角翻过身来听从他的命令,尽管很虚弱。 她眼中的光芒消失了,但她是那么,那么幸福。 我爱主人,她想。我很高兴来到这里...... 我是一只好母狗......我是个好女人...... 肉棒......感觉真好......感觉比什么都好...... "现在轮到你了,"医生说,他把黑拉到他的腿上,直接滑了进去。当他突然插入时,她高兴地尖叫起来,阿方索命令她在他的腿上上下动,她的胸膛随着她给她的命令而摇晃和颤抖。3
黑喘着粗气,呻吟着,赤身裸体地在医生的腿上起伏,看着自己一遍又一遍地被他的阳具刺穿。当医生拉动她的项圈时,她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晃来晃去,尽管他的臀部一遍又一遍地上下抽送,来回抽送的方式毫不留情。他把他光滑的、沾满精液的阳具尽可能地插进去,黑比她的伙伴更快地达到了高潮。7
"你这淫猫,这么快就高潮了是不是?"阿方索嘲讽道。 "对不起,主......主人......"黑喊道。"太爽了......对不起!
"我会把你训练成一个好淫猫,"男人答应道。"忘记所有的战斗,忘记所有的冲突 ... ...你会在这里和我在一起很开心,你们除了这根肉棒什么都不要
"肉棒!"黑重复了一遍。"肉棒!肉棒!" "我还想要,"号角呻吟着,她把修长的手指浸入她充满粘稠的小穴里。"我想要更多,主人......对不起,我太贪心了
"我知道这感觉很好,"阿方索说。"你就等着吧!"他伸手抚摸黑的乳房,抚摸着她的胸部,享受着手指沉入她柔软的凝胶状乳肉中的方式。他用足够的力气揉捏,使黑呜呜地呜咽着,拱起了她的背,她又开始喘气了。他扭动她的腰肢,黑尖叫起来。 "主人!"她喊道。"玩坏我下贱的身体吧!你的快乐是我的!
"我又要射了。感觉太 龙门粗口 的好了,"阿方索呻吟道。"你想像母狗一样被填满,不是吗?母猫,不是吗?-
"是!"黑喊道。"请填满我!我要你的精液深入我体内!主人,给我你的子种!喂饱我的小穴!-
阿方索高兴地咆哮着,他把黑填满了,在活泼的菲林体内又射了一发,用他浓稠流动的种子淹没了她的子宫。他知道他们只用了一轮就接受了,但没有理由不继续填满他的新的飞机杯------一遍又一遍------直到她们的肚子像他喜欢的那样膨胀。 他知道他们也会想要它。母狗和母猫都对这样开始新生活的前景感到兴奋。4 H0
"你们想要几个孩子?"他暗暗地笑着问。 "十个孩子,主人!"号角说。
"二十!不,三十个!"黑说。
"我会给你们俩尽可能多的孩子,"他承诺。"听起来怎么样?" "好......!谢谢主人!"号角和黑淫笑着说。
四 几天后,罗德岛的博士正在翻看一本全新的相册。每张照片,其中有很多,都有自己的故事要讲。%
在一张照片中,号角正在从黑开发完全的小穴中吸出精液。 在另一张中,两人正在接吻,阿方索从后面插入着号角。 在另一张照片中,两个女孩------都是玩物------都比着V字手势标志,对着镜头傻笑,嘴巴精液四溢,脸上也溅满了粘稠的精液。9
一张阿方索的阳具遮住号角幸福的眼睛的照片,一张黑被抽插时咧嘴笑的照片,一张阿方索坐在椅子上用号角作为脚凳的照片
"至少她们现在不会惹麻烦了,不是吗?"阿方索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