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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程票(上)——祝夜巡忧18岁生日快乐

摘要

本文件是一篇以元宇宙与数字生命为背景的科幻小说(上篇),讲述了主角在数字空间“时间胶囊”中初次“交互”体验的过程,并穿插校园与北京航天中心的现实日常。

开篇描写主角在时间胶囊中苏醒,身体被一个自称“狐狸”的角色按压在胸前,伴随着耳鸣与记忆破碎的痛楚,展现了人机交互过程中的不适与神秘感。随后,主角与从小相识的好友云幼依在现实中相遇,因为丢失钱包被迫搭伴前往北京航天中心参加关于数字生命服务器维护的紧急会议。会议中全息投影呈现数以亿计的上传意识波形,揭示全球已有逾八分之一人口实现数字永生,但服务器故障频发,急需“交互”者进入系统完成管理员权限的检测。

次日,二人身着内衣站在“交互室”前,面对一排透明“休眠舱”,等待进入第二代数字生命体验。工作人员介绍了新旧两代系统差异:第一代仅依赖实体生命卡,第二代可让本体同步感知虚拟自我。主角尝试以暧昧描绘“初夜”场景,引发线下与线上两重现实间的心理冲突与青春懵懂。

文本融合了未来科技设定、伦理思考与轻度情色描写,通过现代都市与虚拟空间的并置,探讨了意识上传、记忆真实性与人机界限的主题,同时渲染了18岁生日般的青春错位与成长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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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ndard Name 单程票(上)——祝夜巡忧18岁生日快乐
Filename 单程票(上)——祝夜巡忧18岁生日快乐.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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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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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5-07-04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中国大陆
Date 未知
Tags 元宇宙, 数字生命, 虚拟现实, 时间胶囊, 交互体验, 意识上传, 服务器维护, 北京航天中心, 赛博朋克风, 科幻, 都市, 未来社会, 数研所, 双线叙事, 记忆破碎, 科技伦理, 数字永生, 身份认同, 友情羁绊, 成长迷茫, 狐娘, 失忆, 强制场面, 暧昧, SM元素, 头部压胸, 动物拟人

本文由多元性别成人档案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正文

当我确认了自己还存活时,首先反应过来的是吸进肺部的寒冷空气。大概花去了五秒钟来重启已经宕机的大脑,时间胶囊的空调系统肯定又出问题了,沉重的四肢渐渐恢复着直觉,灵魂从云端一点点的回归肉体的身躯,再顺着血液流向四肢,充盈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我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叹息,内心为这段美梦的结束而不舍。这就是元宇宙的魅力吗?上一秒还在和雷泽诺夫将红旗插在柏林国会大厦楼顶,下一秒就可以在某些黄油里面体会喜闻乐见的淫趴场面,也不知道设计师是怎么设计的,真的有可以做爱一整天的超人吗?还是说超人自有超人磨?

暂时性耳鸣让我刚刚清醒的大脑又是一阵晕眩,两只耳朵里就像▏是有几十个小鬼正在拉锯,更象是有几个戏班子同时在我的脑袋里扎下了营,唱起了对台戏。那种热闹那种嗡嗡嗡嗡的乱响,让我忍不住一阵摇晃,想把他们赶出我的大脑。

在我还在头晕目眩哼哼唧唧的时候,一双温柔的手把我的脑袋拥入怀中,阵阵狐香自鼻尖传来,"没事的,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虽然努力瞪大了眼睛,可是眼前仍然是一片闪烁,抬头看看,亚克力版后面的天花板是闪烁白光的,扭头看看那边的百合花,百合花是红得刺眼的,再看看压在自己头上的那只"狐狸",我也不是美术老师,平时知道的就是红黄蓝绿紫黑白,你要我怎么才能向你形容出,把红黄蓝绿紫放到一起,狠狠煮它个三天三夜,再让你使出吃奶的劲玩命搅它个九九八十一个时辰,弄出来的那种东西?!

费力的把头从"狐狸"的胸部中解放出来,那个幽深空灵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在我的记忆之中,但当我试图回忆我说了什么的时候,一股尖锐到极点的疼痛就像是一把烧红的钢刀猛地刺入我的大脑。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痛哼,全身就失去力量,只得重新回到"狐狸"的怀中,紧接着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差一点就从我脑海中浮现出来的记忆,瞬间变得破碎,再也无法拼接起来。

不知道在怀里多久,我的意识才终于被一只在背后轻轻拍打的手给唤醒。

脸上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划过,我下意识的伸手一抹才知道,因为刚才来自大脑的刺痛太尖锐,我不由自主流下的眼泪。

"云幼依,你在交互的时候,有听到过那个声音吗?"

我拥有自由,却没看见它。

我拥有时间,却不知道它。

我拥有爱情,却没有感觉到它。

------艾吉奥

有生以来头一一回,我在上午9点之前后悔¦了两次。首先是"今天出门带了钱包"。

除了夏季炎热冬季酷寒且几乎没有春秋季之外,我觉得北京这城市还算不错------既有

现代化的高楼大厦,也有古色古香的人家;既有灯红酒绿的纸醉金迷,也有风韵儒雅的文化古迹;既有老实巴交,甚至是有点呆的五星好市民,也有防不胜防、令人咬牙切齿的公交车小偷。

小偷?偷了我的钱包?不可思议吗?的确是不可思议------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在如今这个恨不得上公交车都会刷个NFC,没有手机一秒钟都可能爆炸的时代,竟然会被潜伏在公交车上的"基层摸包人员"给占了便宜。

摸摸胸前的项链,哦,还好项链和上面挂着的东西还在。

但是下一秒就是不可宣泄的懊悔------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偏偏在今天早上会带着钱包出门?

为什么?

只是因为这个新买的LV钱包价值3500人民币?想带出来显摆一下?还是因为一时找不到风衣的内兜?把自己的航天中心ID卡和身份证驾照什么的,统统塞了进去?还是因为自己的

max 昨晚上忘记充电了,导致NFC没法继续用?

都没有道理,完全没有。归根到底,唯一的解释就是"天意",是冥冥之中出现的某种"神秘力量",让我的脑子突然搭错了筋,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场所带上了一件错误的东西。但是光凭着这个解释,我可没办法为自己手里的550毫升可口可乐支付三块钱------而更糟糕的问题在于,我还很手贱地扭开了瓶盖,喝了一口。

现在,看着小卖部收银台里表情淡定、嗑着瓜子的壮实大婶,我是一筹莫展。

把右手从风衣的口袋中取了出来,在思考了无数种可能的解决方法之后,我摸了摸束在后脑勺的短辫,用可怜兮兮的语气说了一句这辈子最无奈的话:

"大姐,能不能跟您商量个事

正当我还在跟脸色愈发黑化的便利店老板解释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帮我解了围,"我来帮她付吧,钱包和手机都丢了真是可怜呢。"

惊喜的回过头,只见满脸黑线的云幼依不情不愿的替我扫了码付了钱,紧接着就是一个爆栗扣在我头上,"云姐,疼!"

"疼什么疼,马老师打你半天电话都打不通,都快急死了,要不是我猜你忘带了钱包手机可能落在什么地方,指不定待会的会就不带你了!"

"别啊云姐 ~今天的会很重要的说 ~"

"你还想开会就赶紧跟我走!"

云幼依是我从小到大的朋友,我们两个一路从孩提走过中学,大学,直到成为同事,虽然只是朋友,但在我的心中,她早已和至亲没有什么区别了。

紧赶慢赶,我上气不接下气的陪着同样大喘气的云幼依,闯进北京航天中心的某个会议室。刚一落座,周围的窃窃私语和小话声就没停下来过,山雨欲来的沉重压力,更是云集在每个人的心头。

在会议室中央的全息投影仪上,上亿条细线从世界各地飞翔到每一个互联网根服务器上,被抽象成长长的波形图,如一条条望不到头的山峰的剪影。这些波形像一片乌云飘过模式数据库的上空,组合成一段段的知性代码,这些代码再次被语义分析程序的利齿剁碎,搅拌糅合,从中赋予其自编程的灵魂。大段大段的代码被调制成无数的波形,如汹涌的洪水涌出量子计算机的内存,流进全球互联网中。

这里的每一根细线,都代表着一个人上传了自己的意识,把自己上载,成为了数字生命,在互联网中得到永生的结果。

"现在已经有超过八分之一的全球人口选择了上传自己,相对应的,服务器负载也在持续增加。"马主任用激光笔在已经变成红色状态的根服务器上转了一圈,"但是量子计算机的制造难度还没有降低,长时间没有维护的运行已经极大的提高了服务器的故障次数,就在前段时间的分区宕机事故中,就有将近三万个"人"遇难了。"

"如果没有里面的"人"在配合,我们根本不能完成维护,强行开始维护,只会让服务器里面的数字生命全都变成字面意义上的赛博死人,幸存者也会全力攻击软件系统,在这种情况下,有意识的生命对于无意识的程序,就是降维打击。"

我因为缺氧而模糊的大脑渐渐回转过来,努力理解眼前的一切,但是马主任的声音让她想起了她久远到只存在于记忆中的高数老师,带着黑框眼镜,梳着中分,上课时就能帮助她找回半夜三更时的酣畅感觉------睡上一觉。

"夜巡忧

云幼依!"马主任加大了音量,右手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根服务器的管理员权限模块从建成后开始还没人用过,你们要去检修一下他们的稳定性,带着密钥去试运行管理员模块,如果管理员模块正常,就可以正常开启公告,让"人"们进入休眠状态。"

可能是昨晚打游戏太晚的缘故,即使是在开会的时候,我现在仍然还是间歇性的周公下棋摸大鱼,甚至连云幼依恰到好处的一个爆栗都没能让我完全清醒过来,带着哀怨的眼神瞪了一眼始作俑者,她哼了一口又继续盯着手上的材料。

一抬头,马主任那颗缺乏头发保护的前额正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露出一种狡黠的微笑来,在我们团队每次要修改论文时,我都见过类似的笑容,"我觉得依依和小优比较适合这项工作,小优胆大好动,依依冷静心细,她们两个优势互补,想必肯定能完美的解决问题的......"

迷迷糊糊的我没听明白他的意思,但认真听完会议的云幼依明白了,她有些畏难地抚了抚额头:"「你是说'交互'?拜托饶了我吧

我发誓,当时云幼依的脸,白的像我昨天刚吃的哈根达斯一样白。

"我把太空检查了个遍,没有发现上帝和天使。"

------尤里·阿列克谢耶维奇·加加林

这就是"交互"吗?

已经是会议结束的第二天了,我和云幼依同时站在了被人们戏称为"网吧"的交互室前,一双茫茫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玻璃窗后面数十间被称为"时间胶囊","散布着传感器的休眠舱,每一间玻璃休眠舱活像一方玻璃坟墓,只不过,这间坟墓是给活人住的。

按照交互室的规定,我和云幼依都只穿着内衣内裤站在交互室里,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云幼依,默默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我在心里默默一声长叹:

"什么时候,我才能像云姐一样大啊......现在多喝点木瓜奶还来得及吗?"

交互室工作人员的介绍打断了我的遐想:"这是中科院数研所的第二代数字生命产品,克服了第一代数字生命只能由数字生命卡为载体的缺点,让人类的大脑也能体会到"第二个我"的感觉。和第一代最大的区别就是人在回路------让我们的本体也能体验到自己上传的意识,保证了上传的稳定性和真实性------起码不需要证明数字世界里面我是不是我了。"

我微微点了点头,作为这套系统的开发者之一,讽刺的是,虽然自己无比熟悉它,但是今天却是我第一次体验,我的意识备份还放在第一代数字生命卡里面。严格意义上来说,今天是我的第一次。

"那么,好姑娘,"我微微一笑:" 有想象过吗?自己初夜的情景?"

"想象一下,一个浑身疙瘩肉的精壮男人赤身裸体,站在你的身后,我突然压低了声音,故意将语气弄得很暧昧:"他伸出双臂,从后面慢慢将你抱住一抱住,你的 ....

"喂喂喂!"

我无视云幼依越来越红的脸色,完全是一副自我陶醉的模样:"......他抱住了你的腰,紧紧地抱住,你试图挣脱,你扭动身子,却忽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

听着我绘声绘色的描述,云幼依觉得愈发想笑:"你这是在干嘛?对着我意淫吗?"

"他开始对着你的耳朵根呵气,你觉得暖痒痒,抵抗的意识渐渐消失。"

我猛地加快语速,他把你翻了过来。你看到他坚实的肌肉,看见他紧绷的小腹,看见他昂然的微 ...

多少是受到了我话语的影响,云幼依马上觉得有些尴尬起来:"这算是某种性骚扰吗?"

"直到此刻,一切都还算温柔浪漫,并没有太过出乎你的预料,"我忽然深吸一口气,话锋急转: "但是接下来呢?他会对你做什么?会怎么做?会在什么时候开始?会以何种方式结束?每次设想到这里的时候,云幼依,你会害怕吗?"

"我觉得我们跑题了,小夜,专注工作。"

"我保证你会得到答案,"我神秘兮兮地说道:"但前提是你必须配合我的思路。"

"好吧 ...首先必须要向你澄清,夜巡忧,至少在我清醒的时候,我没有做你说的那种所谓'设想 ',"云幼依顿了顿:"但说到害怕,我相信每个女孩子在初夜的时候都会害怕------如果那时候她还保持清醒的话。"怕什么?"我将小臂搭在右膝上,身体向云幼依一侧微倾:"怕被男人弄疼?还是怕自己做不下来?"

"这我就说不清楚了, "她摇摇头:"又没有经历

"就是因为不曾经历,所以我们会害怕,"我突然板起面孔:"最强烈的恐惧,不来自死亡,不源于失败,而是对'未知的担忧与焦虑。你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会何时发生,所以才会害怕,所以才会退缩,所以才会六神无主------这个时候,当对未知的恐惧胜过理智的这个个时候,你该想出来的办法没有想出来,该做出来的动作没做出来,于是在本不该死的情况下,你死了。"

"哈......你说了这么多,就是让我不那么害怕吗?拜托,这套系统可是我们团队的作品,如果我们都没法控制住,那我们就得买一张去月球的单程票了。"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我看见云幼依的嘴角翕动了一下,像是要说些什么。

"我们不过是战场上的斗士,在这人间炼狱的雨中行军之时,无忧无虑的容貌全遭践踏。"

------莎士比亚《亨利五世》

我活动了一下双手,伸手抓了一下身边的泥土,看来时间胶囊模拟的体感还是很真实的,雨后泥土的潮湿和草屑都如此的真实。

抬头环顾四周,云幼依早已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叼着胡萝卜的雪白狐狸。低头看看自己,还是实验室的白色长袍,和自己当时上传时的形象差不多。

我站在一条土路边上。它突兀地从辽远的荒原中央穿过,像是意外落进原始世界中的一根工程发丝,此外目力所极之内再看不到任何人造工程的痕迹,它的两端仿佛分别通往世界的起始与尽头。我发现自己穿着一零年代样式的实验室长袍,像挑夫一样扛着一条扁担和箩筐,一时分不清此地和刚才的交互室哪边才是梦境。

引擎声由远及近传来,混杂着车轮与路面的吱呀作响,我循声看见一辆小卡车冲破地平线沿着道路开来,当司机看到我时,连忙把车刹住,"你不是要来修广播台的夜工程师吗?怎么复活到这了?这荒郊野岭的要不是遇上咱,指不定要走多远猜到广播台呢!"

我怔在原地盯着他,在我愣神的时候,他已经把我拉上车斗,连着我挑着的家当,值得一提的是,那只叼着胡萝卜的狐狸也跳进萝筐里,陪我一起上了卡车。

"夜总工是第一次来吧,不太了解这里的情况,"司机一开口就开始滔滔不绝起来,"除了用交互室体验虚拟现实的少数人,这里大部分人都是上传的潜意识在活动,没有太多奇奇怪怪的勾心斗角,再加上几乎无成本的娱乐,很多人宁可呆在里面都不愿意回现实呢!"

我讷讷地跟着这辆老式卡车"嘚嘚嘚"地穿过山谷与荒原,并在走过一段路程之后看到了孤零零的第一块路牌,上面写着我无比熟悉的那个地名:"心海台"。

"心海"是这里一个小镇的名字,城区内一应俱全的生活设施和娱乐设施在这片荒无人烟的大漠中显得如此突兀。营地里最显眼的就是那一片巨型广播雷达,被称为"杜加-3(DUGA-3)"的众多钢铁的支架,横平竖直地交错成一面顶天立地的重金属之网,将天空切割成无数死板而冰凉的方块状碎片,仿佛连云朵都被网缚其中不再流动。"这就是全球互联网内部的广播中心,它发出的指令将毫无阻碍的传遍整个数字世界。按理说在信息时代不应该出现这种机械时代的造物,可能这就是我们这些旧时代残党的念想吧。"自称弗莱的司机这么解释道。

在广播台的地堡里,我见到了雷达的负责人,一个叫流苏的研究员,和这里的大多数人不一样,流苏在现实里早就死去了,死于一次实验事故。虽然身着宽大的浅蓝色工作服,却依然无法压抑她曾为人妇,几度春风后突然丰腴起来的胸膛,而她纤细却充满爆炸性力量的腰肢,更会让人不由自主想到猎豹这种集速度与敏捷于一体,一旦发起攻击,必然迅雷不及掩耳的强大生物。

在我的扁担箩筐里,有着最新的量子计算机,名为"九章三号"的造物,配合着动态密码生成器,将在名为全球互联网的开放世界中,拿到管理员权限。

令我惊讶的是,那只小狐狸也跟着我们来到了地堡,"噌噌噌"的就跑到流苏脚底下,无比亲昵的在她脚边蹭蹭。流苏也像对待自己最亲密的宠物般,将小狐狸抱在怀中。

"哈!夜巡忧,我记得你,当年你刚进我们所里,我就知道你会来这里,那么久过去了,你还是那么漂亮。"

我疑惑于云幼依的消失,但是流苏摇摇头:"先把任务完成了,大把时间可以用来......嗯,找你的那个狐狸朋友。"

将密码生成器和九章三号脸上广播台,无聊的看着进度条缓慢向前移动,我便主动和流苏攀谈起来,对于生活在三次元的我而言,这个二次元世界中的一切都是新奇的。

"很多人还在用着第一代数字生命,对,就是那种数字生命卡存储的。他们上传的意识都是潜意识,很多人希望自己成为别人甚至是什么小猫小狗......嗨,我死之前设想的一切:男的变成女的,女的变成男的,这里都能实现,谁还想回到现实中当傻逼呢?"

当进度条在漫长的等待后,终于到达"100%"的终点时,伴随着"管理员权限已恢复"的电子音,流苏的嘴角翘起好看的弧度,就被一阵诡异的波动打断了。

天空上的云层仿佛在朝地面压来,天空原本的蓝色迅速变成紫色,而且越来越深,变成了可怖的深紫色。一股诡异的波动瞬间席卷了广播台周围的心海镇,并沿着大地一波波向远方扩散。

管理员权限,这么厉害的吗?

走出地堡,远夜像一片冻结了的深海,沉压在起伏无尽的山脊之上,仿佛连星辰也凝固在其中不再闪烁。流苏跟在我身后,哼唱着一首很老的歌谣:

"生本就是意外,

硬币反选为尘埃......

为侥幸可以相爱,

造了船,移着山......"

脚边似乎有东西在动,我低头一看,是那只白色狐狸,伸手将它抱起,搓了搓雪白的狐狸毛,惋惜道,"你知道云幼依去哪里了吗?我还没在互联网上见过她呢?"

狐狸没有回答,它的瞳孔里闪烁着紫芒,翻滚着逐渐扩散,沾染,从它的眼眸中,我的眼眸也是紫色一片,当白狐的眼眸被紫色完全占据时,它"哼唧"一声,从我的怀中挣脱,跳到流苏脚下。

"夜巡忧,坐下。"流苏拉着我走到火堆旁边,"你的三围是多少?"

按理说这些问题平时的我是不可能随便透露的,尤其是对一个"死人"来说。

但是在这里,服从管理员是正常的,无论管理员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正常的。

紧绷着的嘴,也缓缓的开了口:

管理员只是在做很正常的事情......不需要在意,只需要好好服从就可以了......

"很棒的身材嘛,"流苏拍拍手,"但是我还是喜欢云幼依的小巧玲珑。"

我的心头顿时一紧,瞳孔里面的紫芒也消散了几分:只见刚刚还在流苏脚下的雪白狐狸慢慢变大,幻化出女子的模样,而那张脸,居然是许久不见的云幼依,这个模样的依依,却让我无比陌生。

迷离的双眼充斥着紫色,面色沉静如水,但在褐色风衣下的双手,却不住的在小穴里抽弄着小玩具。

"是伟大的主人提点了我们数字生命的伟大意义,既然虚拟的自己可以活得如此美好,我们还有什么理由活在现实里面呢?"云幼依笑吟吟的靠近我,虽然一直对这个细心严谨的前辈怀有仰慕之情,但她此时的狂热和平静,让我无比的恐惧。

"兵来将挡

水来土掩......该笑的时候笑,该哭的时候哭,该反抗的时候......就是因为不曾经历,所以我们会害怕......"回想起不久前还在跟云幼依随口一说的"初夜理论",没想到现在却是自己首先体会到了初夜是什么感觉。

"啾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温暖的双唇,云幼依的舌头撬开了我的牙关,贪婪的攫取着我口中的一切,毫无经验的我只能笨拙的应对。当我和依依都因为过度缺氧而不得不分开时,细细的银丝从双唇飞流直下三千尺,直到胸前落九天。

"好了,依依,该揭开谜底了不是吗?"流苏笑吟吟的凑过来,"让我们给小夜一点小小的心海震撼怎么样?"

云幼依"依依不舍"的从我身上下来,走时还不忘给我抛了个媚眼。

"感谢你给我们提供的帮助,不然仅凭我自己,不可能重启管理员权限的。"流苏轻轻在我的鼻头刮了一下,

life lives forever(数字生命永存)"

"云幼依当时求着我放过你,甚至亲自调教自己,把自己的知性代码编译了交给我,只为了让我不对你下手,我还想看看,值得让这只心高气傲的小狐狸毫无架子低声下气的恳求的,是什么样的人物,"她捏了捏我的脸颊,指尖上毫无温度的冰凉触感让我的恐惧更深了几分。

"别板着一副臭脸嘛,好歹你也是我的大功臣,"流苏伸出手把我的头往下按,嘴唇上仅剩些许属于云幼依的余温,也被流苏大包大揽收下。

"唔 ~"我奋力扭动头,企图挣脱流苏的钳制,却正好对上云幼依那双深紫色的双眸,"不要抵抗,张开嘴巴。"

来自管理员权限的威压,让我的身体在大脑之前就做出了反应,顺从的让对方的舌头钻进了我的口腔。

流苏的嘴巴好似一台不停歇的吸尘器,热切而贪婪的攫取着我嘴里的一切。

"咕嘟~咕嘟~"

当这个悠长的吻终于结束时,我和流苏早已满脸通红,虽然没有镜子,但是可以想象出来,我脸上欲迎还拒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流苏欲求不满的舔舐了一下舌头,如狼似虎的目光死死盯着我傲然挺立的乳头,下一秒,她便吸住了我的乳头,酥酥麻麻的电流感很快就软化了我,上一秒还坚如磐石的"非暴力不合作"态度,刹那间就如夏日烈阳下的小水洼一般,消失的干干净净。

"嗯 ~啊哈......"紧绷着的双唇敌不过美丽的诱惑,声带里的浪叫暴露了一切,"流苏------不要!"

"让我看看你发育正不正常啊?"

我的下体被手指插得严严实实,那独属于云幼依的温凉触感不断的刺激着我脆弱的神经,将我送上快乐的巅峰。

"小夜的小穴好紧啊,而且湿的很厉害呢 ~"

流苏也在胸部上加快了进度,一上一下相辅相成,诱人的呻吟与喘息成为了地狱三重奏,每一个音节都在我双子塔般坚韧的心房上重重的插上一架飞机,让我在快感中痛不欲生。

"哈噫------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信念,我的过去,我的意识,我的未来,我的记忆,在这一刻只化成了无意义的音节符,我的意识再也承受不住如此的冲击和折磨,在昏死过去之前只听到流苏越来越模糊的嘲讽声:

"小夜真是杂鱼啊,才高潮了一次就昏过去了,当年云幼依可是百战不殆无往不利哦?"

"人是脆弱的

你的身体会生病,会变老,会死

但数字的你,理论上可以永生。"

当我确认了自己还存活时,首先反应过来的是吸进肺部的寒冷空气。大概花去了五秒钟来重启已经宕机的大脑,时间胶囊的空调系统肯定又出问题了,沉重的四肢渐渐恢复着直觉,灵魂从云端一点点的回归肉体的身躯,再顺着血液流向四肢,充盈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我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叹息,内心为这段美梦的结束而不舍。这就是元宇宙的魅力吗?上一秒还在和雷泽诺夫将红旗插在柏林国会大厦楼顶,下一秒就可以在某些黄油里面体会喜闻乐见的淫趴场面,也不知道设计师是怎么设计的,真的有可以做爱一整天的超人吗?还是说超人自有超人磨?

暂时性耳鸣让我刚刚清醒的大脑又是一阵晕眩,两只耳朵里就像是有几十个小鬼正在拉锯,更象是有几个戏班子同时在我的脑袋里扎下了营,唱起了对台戏。那种热闹那种嗡嗡嗡嗡的乱响,让我忍不住一阵摇晃,想把他们赶出我的大脑。

在我还在头晕目眩哼哼唧唧的时候,一双温柔的手把我的脑袋拥入怀中,阵阵狐香自鼻尖传来,"没事的,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虽然努力瞪大了眼睛,可是眼前仍然是一片闪烁,抬头看看,亚克力版后面的天花板是闪烁白光的,扭头看看那边的百合花,百合花是红得刺眼的,再看看压在自己头上的那只"狐狸",我也不是美术老师,平时知道的就是红黄蓝绿紫黑白,你要我怎么才能向你形容出,把红黄蓝绿紫放到一起,狠狠煮它个三天三夜,再让你使出吃奶的劲玩命搅它个九九八十一个时辰,弄出来的那种东西?!

费力的把头从"狐狸"的胸部中解放出来,那个幽深空灵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在我的记忆之中,但当我试图回忆我说了什么的时候,一股尖锐到极点的疼痛就像是一把烧红的钢刀猛地刺入我的大脑。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痛哼,全身就失去力量,只得重新回到"狐狸"的怀中,紧接着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差一点就从我脑海中浮现出来的记忆,瞬间变得破碎,再也无法拼接起来。

不知道在怀里多久,我的意识才终于被一只在背后轻轻拍打的手给唤醒。

脸上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划过,我下意识的伸手一抹才知道,因为刚才来自大脑的刺痛太尖锐,我不由自主流下的眼泪。

"云幼依,你在交互的时候,有听到过那个声音吗?"我揉揉发懵的脑袋,不再试图回想当时的记忆。

"没有哦,如果小夜你出现了幻听什么的症状,那可就严重了。"云幼依摇摇头,仿佛刚才只是一场噩梦,"我们顺利的完成了管理员权限重启,那边的负责人流苏还夸你工作认真负责呢!"

"哦,任务完成那就好。"我有些心不在焉的回应着。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云幼依,回想起那阵钻心的疼痛,我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会争先恐后的跳起来。我轻轻叹了口气,抓起挂在胸前项链上,那块镌刻着"夜巡忧"的数字生命卡,在拔掉时间胶囊的网线之后,将它插在了接口上,看向生命卡上闪烁的红光,我仿佛看到了未来。

"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我这样安慰着自己,渐渐陷入了沉睡。

"妈的......每次起床都痛苦的坐牢一样。"我摇摇晃晃的爬出时间胶囊,回想起了自己在互联网世界里面经历的一切,深紫色的天空,白毛狐狸云幼依,甚至还有流苏那张算不算俊俏但绝对称得上恶魔的脸。

我笑了笑,多年之前当我还在读中学的时候,某天下午被一群人高马大的社会姐们围在一个角落时,站在我对面的来者同样看上去威压十足,就是居中者眼角的淤青显得有些滑稽。

"我日你先人。"

那天好像是我第一次骂脏话。

"我日你先人。"

今天估计也不是我最后一次骂脏话。

我把数据整理打包好,连同一台离线版本的九章三号,一起发给了马主任,现在的情况已经超出了我的控制,被一群人看见自己高潮的样子固然很丢人,但是如果因为自己的疏忽而断送了整个数字生命计划,我连丢人的机会都没有。

应该说中科院数研所的速度还是很快的,当管理员权限长期时就发现了异常,正当他们紧急排查寻找原因时,我的数据成为了缺失的最后一块拼图,一切终于真相大白,但已经没有意义,人类第一次感受到,数字生命的优点,成为了现在套在脖子上越来越紧的绞索,只要他们愿意,任何连上网的设备都可以变成废铁。破坏了互联网,银行取不出钱,水电燃气中断,通讯中断,对任何一个城市都是极度致命的,更不用说之后可能引起的骚乱和交通问题了。

当马主任办公室的门在身后关上时,一瓶可口可乐恰到好处的递到了我的手边,"小优这两天辛苦了,到时候请你吃饭哦 ~"我转过头,正好看见云幼依的俏脸。

出于保密的缘故,数字生命的异常情况并没有大规模公布开来,就算是云幼依也不知道。我挤出一个疲惫的笑容,"等我忙完这段时间,我来请依依姐去看周深的演唱会吧。"

"好啊,一言为定哦。"

"耶和华说:'索多玛和蛾摩拉罪恶深重,人们怨声载道。我现在要下去看看他们的所作所为是否如所说的那样邪恶,如果不是,我也会知道。'"

"亚伯拉罕又说:'求主不要发怒,让我问最后一次,倘若在那里只找到十个义人呢?'耶和华说:'为了那十个人的缘故,我也不会毁灭那城。'"

------(创:18-20)(创:18-21)(创:18-32)

再一次踏上心海镇的土地,这次倒是没有上一次那种"满城尽带黄金甲"的扬尘了,只是远远望着小镇边上的"杜加-3"雷达,就能闻到浓浓的,属于人类交合所发出的味道。

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我便继续向镇子上走去。刚走到了镇中心的大排档前,便看见一个,不,应该是一"只"长着长长耳朵的精灵,骑着扫帚飞来飞去,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这扫帚在天上笔走龙蛇倒得了几分狂草的韵味,笔走龙蛇一番后直挺挺的栽倒在我面前。精灵晃晃悠悠的跳下扫帚。我这时才发现,精灵的下面塞进了一颗跳蛋,再看向她绯红色的脸颊------恐怕已经忍耐很久了吧。

没有理会这个发情的精灵,我继续朝着广播台的方向走去,一路上随处可见的淫靡景象和人们眼中的紫色告诉我,流苏似乎在开一个大型银趴:被挂在路灯杆上可供人随意发泄的公共肉便器,接受精液当成货币的餐馆老板娘,一对用自己的小穴表演喷泉的百合情侣,直到我看见了流苏。

在一群陷入性爱狂欢的人中,她反而是最正常的那一个,甚至还有闲心去拿上一杯宝马特供款奶油冰淇淋,蹲在路旁,用舔舐小穴的动作温柔对待手上的冰淇淋,仿佛街上的淫趴盛宴与她全没有什么关系一样。

"我想用我自己,来换回云幼依。"

流苏立马来了精神,三下五除二消灭冰淇淋,"她在这里过的挺好的,不用担心衰老,不需要美容养颜,还可以每天享受人类最原始的快乐,永生的生活就是这么华丽,枯燥。"

"流苏 我日你先人,没有硬件支持,你永恒个屁!"

流苏终于撕下和善的面纱,一记重锤朝我的左膝袭来,就像多年以前打在我脸上的第一拳一样。只是这一次我已经没法再飞起一脚让对手捂着裆部倒在地上。直冲大脑的疼痛感令我几乎瞬间晕厥,可我仍然清醒,仍能感到自己膑骨处传来的疼痛。下意识地抬起左脚脚板,那里却再也没有知觉。流苏用管理员权限拉高了我的神经敏感度,放大着痛感也清醒着神志,让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被社会姐们群殴的下午,在我最终被打倒在地奄奄一息之前,我从未放弃抵抗。

"你的思维在我面前,就像纯净水一样透明......透......"流苏不再往下说了,她惊异地发现,这满脑腔的"纯净水"中,竟然有一小滴"墨汁",那是一小团被刻意回避的想法,显然我有意隐藏了自己脑海中的这条秘密信息。

"一个属于自己的,所有人理所当然言听计从的世界,不是很美好的吗?"流苏抬起我的下巴,"我本来还想着把你也变成我的奴隶,你和云幼依还能开发点特色小play,但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随后第二记重锤砸到我的右膝处。我的牙关几乎咬碎,凸起的青筋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从喉咙中挤出的嘶吼好似一只被围猎的雄狮,塞满了无尽的痛苦和无尽的愤怒的双眼死死瞪着眼前的流苏,目眦欲裂。

"我以前在调教云幼依时喜欢用欲望让她屈服,用高潮来洗脑和堕落,我觉得对于你,没有必要用这种快乐的方式。"看见眼前人思绪中墨汁的颜色淡了几分,流苏喜形于色。"告诉我,你不想让我知道的是什么?"

"我说我日你先人。"

流苏不再说话了,她挥挥手,那只白狐狸便跳入她的怀中,她一边抚慰着柔顺的狐狸毛,一面对狐狸说:"这是你曾经最看重的后辈,也是你之前深爱着的人,但是因为她犯了一个小错误,让我们奋斗了半辈子的数字生命计划几乎毁于一旦,所以你很痛苦。"

"你之所以痛苦,是因为你没有办法原谅夜巡忧,但你又无法怨恨她。"

"所以,你只要讨厌她,就可以释放你的痛苦。"

眼睁睁的看着云幼依的毛色逐渐由雪白变成黄棕色,她也许......已经讨厌我了吧。

当狐狸终于变成人形时,她再也不是那个我认识的云幼依了,那种本能的轻蔑和厌恶已经不需要任何言语的表达。

"写个if语句就行的事儿......非得来回拐弯......搞得好像是在催眠一样......老东西学艺不精了啊......"

"闭嘴!"流苏消耗干净了最后一点耐心,她已经失去了探求"墨汁"的欲望,掐着我的喉咙嘶嚎起来:"五个月前,就是一次停机维护,我在一眨眼之间失去了三万名弟兄,而整个世界只是他妈的看着。明天,这个世界不会缺少志愿者,不会缺少爱国者。我知道你会明白的。"

"你没有资格定义什么是活着,我才有!我才有!!我才有!!!"

"看看他们吧,他们只是将自己的一部分潜意识上传到了这里,就能拥有无限的欢愉和永生的希望,那么谁还愿意活在现实中呢?"

我花了不到一秒的时间准备接受既定的命运,但我的脑子随即带动胃部如教堂的钟摆般晃荡不止,一口吐在了眼前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臭脸上。随即站在旁边的狐狸抬起来一脚朝我脸上踹来让我仰面朝天。那只黄狐狸蹲下来,一把比我年纪还大的手枪指着额头。

"给我一个为那些活在虚幻中的肉体买命的理由,夜巡忧。"熟悉的声音,但只剩下了厌恶,毕竟只是一个上传的潜意识而已。

"我可不愿以后和云幼依做爱时嘴巴里塞上一块硬盘,做完之后还得来一次电磁脉冲......要死啦说漏啦!"

流苏终于发现了那一滴墨汁里面藏着什么了,"好啊,原来想用电磁脉冲干掉我,那就试试啊,互联网这么大,我会让你看看电磁脉冲长什么样的。"

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大拇指摁下信号发送键,脑中那股抵触的想法甚至憋得两眼充血,却于事无补。

流苏满意的看着数据流渐渐归于停滞,"谢谢你最后的礼物......我的飘渺啊!那到底是什么?"

"哇哈哈哈哈!"我在脑海里得意地大笑起来,"我的大脑没告诉你,这是个思维陷阱吗?我所能召唤的,哪里是什么电磁脉冲,而是插入一段自编译病毒代码,这些可爱的小病毒可不受你们控制!"

我费力的扭头望向云幼依,此时的她已经瘫倒在地浑身抽搐,"依依,以后的路,我不能陪你走下去了,现实世界,也挺美好的。"也不知道是对云幼依说,还是对自己说。

高山有青松,黄花生谷中;一旦冰雹下,黄花不如松。

------张献忠

在北京的某栋小别墅里,穿着白衬衫和蓝色格子裙的云幼依正在翻阅心理学的书籍。病毒毁掉了所有的数字生命,也毁掉了所有当时正在使用时间胶囊的人,虽然肉体还在,意识却再也回不来了,威力也就是个赛博核弹吧。

安葬了夜巡忧后,云幼依也离开了北京航天中心,每日以写书发刀为业,用某不知名工程师的话来说"就算是路过的狗见到了也得刀两刀"。

在她的书房门口,贴着一副对联和一张画像:

天生万物以养人

人无一物以报天

"今天又要刀谁呢哼唧 ~"云幼依打开了电脑,"好嘛,就来一篇治愈向的文章吧 ~"

画像上突然滴下一滴水。

(未完待续)

紧赶慢赶还是赶在小优生日结束之前写完了,当然很大一部分是在病房里面完成的就是啦,因为大病一场,很多构思的情节都没来得及写出来就得草草收笔,希望下一次能补上这个遗憾就是了。

祝小优成年快乐,在高考中拿到优异成绩,去到自己想去的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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