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少女》(肉体操控)
摘要
本文件是一篇设定在人兽三次战争之后、以未来反乌托邦世界为背景的兽人奴隶题材虚构小说,集中描写了人类对“良”族(一种最下级的兽人奴隶)的极端暴力与性虐待过程。故事主角是一只无名的灰耳“良”少女,身为奴隶,她被戴上带有指令与电击功能的项圈,必须以爬行、犬吠等低级方式服从主人“三条生存铁则”:只能以爬行移动、只能以犬吠交流、必须满足主人的一切性需求。
文本中出现大量强制性和虐待性描写:“‘啪!’皮鞭鞭挞在少女的皮肤上”,“口中异物让少女无法呼吸”,以及强行灌注灌肠药液、自我肛塞振动等变态调教细节。主人以极端倦怠与冷漠的口吻下达各种命令,少女被迫反复口交、舔净地板、吞食排泄物并忍受电击和肛交,甚至在剧烈的撕裂痛与快感中被迫多次高潮。
小说后半段通过“良”少女体内潜藏的“王”血脉与双重人格设定,暗示了潜在的反抗与兽族新王的觉醒。主人与据称的“里”耳朵女子(狐狸耳)对话,讨论血狼王复兴的可能;少女在一次电流断电后觉醒攻击主人,却因项圈制约无法真正反扑。整部作品在血腥与性暴力的交错中探讨压迫与反抗、奴役与自我意识崩裂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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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ndard Name | 《良少女》(肉体操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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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5-07-04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强奸, 调教, SM, 虐待, BDSM, 自我虐待, 血腥, 兽人, 奴隶制, 性虐待, 雌堕, 电击, 肛交, 口交, 快感与痛苦交织, 反乌托邦, 未来世界, 奴隶反抗, 身份觉醒, 血狼王传说, 独裁, 末日背景, 心理崩溃, 体液互动, 猛兽本能 |
本文由多元性别成人档案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正文
良者,无犬之狼也。
非兽亦非人,无需怜惜,无需悲悯。 自人兽三次战争以后,人类彻底支配这个世界以来,兽人彻底沦为了下级种族。当然,虎死威犹在,人类毕竟无法全灭兽族,也无需全灭兽族,分化是肢解一个强力种族的上上之策,于是乎...... 最下级的无氏之族成了毋庸置疑的奴隶一族。 "啪!"皮鞭鞭挞在少女的皮肤上,红肿才消又起,没有呻吟,没有悲鸣,少女毛茸茸的灰色耳朵颤抖了两下,却又被男人粗暴地抓住。;
"唔------"口中异物让少女无法呼吸,发声更是不可想象的奢望,干呕不成,更不敢合口,更何况在少女的下颚上,更是装配着男人发泄变态欲望的工具------防止少女合口的刑具。 人类面对着无法反抗∫的阶下囚,总是创意十足的。 男人的另一只手抓着少女还未发育的雏乳上,青紫色的抓痕是陈年的伤,粗暴的发泄伴随着一声声沉重的喘息毫无美感地进行着。直至少女口中不知是自己还是男人的白沫溢出才停止,男人后退两步,女孩开始了似中场休息般的喘息。 待女孩喘息渐渐均匀,男人打了一个响指,突如其来的指令让女孩的瞳孔骤缩,但身体的反应对她来说却远快于意识,一阵身体如悲鸣般的颤抖中,女孩的下半身已被自己的体液所浸湿,瞳孔散开,涎水流出------她分明已是高潮了。 ------女孩▏是良,没有名字的良。对她来说,男人便是她的主人。
良,是已不被兽族承认的"无"族。 "老板,你这是只'良'吧,价钱怎么看?
"呵呵,客人,您可知它的来历?" "它可是一只'王'哦?您还愿意买她嘛?
当良醒来时,发现主人把她一人留在了床上,脖子上的指令项圈依然牢牢地锁住了她的反抗意识,她已然熟练地用尾巴将床打点干净,舔了舔自己满是腥污的手掌,眉头微皱,但来自脊髓的疼痛抑制¦了她即将衍生出来的所思所想------随后她便四肢着地,向屋外爬去。+
少女般青涩幼嫩的身躯,红肿的手掌与膝盖,被兽族所早已舍弃掉的四肢爬行方式,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证明------所谓的爬行不过是一种低级下流且恶趣味的奴隶游戏,但在少女熟练的演绎下却又显得无比的自然。 毕竟,她只是一只"良"。 见到主人需要以犬吠的形式对话,主人自然会用指令项圈来了解她的情绪和所表达的内容。 只能以爬行的方式在主人所限定的范围内移动。 满足主人的一切性需求。
这三条,是她所必须遵守的生存铁则。 出门,到了厨房,主人正在吃饭,身下未着寸缕。 她顺从地爬至桌下,主人旌旗已立。
吞吐,舌头轻点,伸头,行云流水,这是属于她的每天的一份早餐。 "吐出来。"她的腹部挨了一脚,可她的头却不敢乱动------她怕伤到主人,可当然的,主人的命令她只能服从。
"噗------"白色的黏液撒了她一脸。 "吃下去。"依旧只有命令,冰冷而无感情的命令,"干干净净。
她乖乖咽下,然后将地板舔净。 饭后 她缓缓地随主人爬到她的食盆前。
干干净净的塑料盆。
看来她今天的早餐还是只有一道主食呢。
"在人类欺压兽族之时便已然意识到,一个智慧种族在将死之境,所有可能的反扑。"女人笑着解释道------!
"您明白吗?那必将是'王'的引领下所诞生的【新兽族】
少女的处子仍在,说来有些可笑,男人对于那处处女地的保留,是少女都未曾想过的事情。3
男人出去工作了,在指令项圈的控制下,少女将浣肠的药液注入了自己的肠中,天生的狼尾之下,特制的肛塞挑逗着少女的欲望------振动着,嗡鸣着。%
她需要在这份挑逗下工作------这是主人的命令。 她需要在这份欲望下思考------她知道一旦停止,她便无可回头。
"姐姐......"她念着,"我饿了
面包在她的面前出现...... 她的腹部是鼓胀的,而排泄是被禁止的。
她无意识地跪下 像狗一样,贪婪地吞咽着不存在的面包。 一只手抽在了她高高抬起的屁股上,她悲鸣着。 又是一掌,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不要动!"男人的手中是一支长管,"保持你现在的姿态。" 他毫不怜惜地将少女肛门的塞子摘下,又将管子插入。
女孩的意识上已经失禁,身体不住地颤抖,可直到男人的一声令下,她的身体才真正随从自己的意志。 女孩的脸贴在地上 她的身体却依旧诡异地弓着...... 男人摘下管子,将女孩的腰抓住,插入了她的雏菊。
少女的悲鸣被无视,撕裂般的痛苦让她失去了意识。 "醒过来------"男人的声音来自深渊,电流从项圈中传出,勒令少女醒来。/ G+
"唔!啊------"女孩的狼牙爆出,回身,眼中是可怕的杀意,"杀了你,杀了你
"是另一个意志?"男人冷笑,"那么,动一下?" 男人的下体更加大力地侮辱着少女雏菊的尊严,鲜血流出,可他却仿佛不存在同理心般,甚至笑着说
"不如,把你的痛苦和快感的体验交换一下?" "唔------怎么回......咦,啊啊啊啊------"少女在痛与乐间交替着感知...... "这就是【王】嘛?好像也不过就是个女人吧?"男人仿佛并不在意少女的情感般,冷漠的下达着今日最后的命令,"我累了,高潮吧,要一百倍的那种。" "啊啊啊啊啊啊------"地板被少女手掌暴起的爪牙抓裂,她的嘴唇上鲜血流出,可那不断从下身向她的大脑传达着的快感却像魔鬼伸出的双手般
让她全身酸软,堕入深渊...... 男人的精液在良的肠间爆发,而后溢出
无意识的少女趴在地板上,像具尸体
只有偶尔的颤动与鼻间微弱的呼吸证明着她的生机。
男人将肉棒怼入少女的口中------"清理干净。" 木偶般的良少女,僵硬地服从着指令。 "所以说,你是人类吗?"男人开口。
"您说呢?"女人摘下兜帽,是狐狸的耳朵,"我是【里】。" "那么,你不希望【王】的回归嘛?"男人揉了揉那只良的耳朵,是温热的触感。 "您听说过,血狼王吗?"女人的眼中交杂着恐惧和悲伤。 "汪!"(主人,饭做好了。)
男人醒来,看了看地上的少女,示意了一下,一双鞋被叼了过来。 两个分裂的人格意味着一体双魂的王者。
对人类的绝对仇恨给予了她无尽的力量源泉。
而【王】的血脉更是属于她的继承。 "条件,集齐了嘛?"男人又一次质问着自己。
"你恨我吗?"男人没头没脑地问道,"我允许你说话。
"汪唔......"女孩刚要叫出来,却停下来,仿佛不会说话了一般------"h......恨......?" $
指令项圈半天没有回传翻译,男人思考,少女,真的懂恨吗?
"醒过来,"男人又说,"我允许「你行动。" 狼爪,狼牙,狼眸依次生出,女孩如箭一般飞扑向男人,掐住了他的喉咙,指爪几乎要将男人的喉咙扯断。 但她没有行动,因为男人的眼中没有恐惧,男人的中指更是指向她的眼睛。6 k8
"只是一只眼睛而已,你为什么不敢动呢?"男人在问,"你的恨意这么不堪嘛?" S&
"嘶------"少女想要躲开,可男人却反客为主般地向她展开了攻击。 "我不会被这样的你杀死的,你不能,更不配。"男人抬脚,丝毫不顾被少女尖锐狼爪抓住的脖子,一脚便将其踹飞。;
女孩的腹部遭到重击,几近昏厥,而男人的脖子上的血痕更是不断地溢出鲜血。 '
男人几乎要栽倒了,可他依旧站着 鲜血顺着衣领滑下------"爬过来!"他命令。3
女孩的眼睛中怒火宣泄,可却只能照办,然后就见男人毫不犹豫地将赤着的脚塞进了女孩长出狼牙的嘴中。 *
血流出,滋润着本就应该染血的狼牙,但屈辱更甚。 男人的脚臭和着血的腥臭萦绕在少女的口鼻间。
"给我舔干净了!"男人命令,"给我细细地舔净每一寸,给︴我记好上面的味道!" 少女的泪滴在男人的脚上,男人于是将脚拔出,又是一脚踢在少女的脸上 脚印
血痕在少女的脸上同泪痕交错。 "舔!"重复的指令,少女细嫩的舌尖在男人的脚板轻移。
"嘭!"男人又是一脚,狼牙的印记在男人的脚面脚板上遍布
"舔!"男人的脚踩在少女的脸上,可他却感到眼前的世界变得恍惚,未等他下达出下一道清晰的指令
男人便昏死了过去
"主......咳咳,你......你没事吧!" "你知道我们人类中有一个词能形容你这种人......兽吗?"男人笑了。 "人......兽奸?"【里】回问,"您真的这么想嘛?
"或许人奸形容的是我才贴切吧?"男人自嘲般笑了笑,"需要我做什么吗?" $ w!
"可能......需要您死?"【里】睁开了自己已经多年未曾现于世人面前的狐眸......5
"你醒了,主、人?"男人睁开眼,面前是邪笑着的少女,昏死后的男人失去了对项圈的的控制,更别提对于觉醒了力量的少女而言,扯断那项圈更是不费吹灰之力,此刻,攻守已然易位,"你知道吗,我现在......有多恨你?" "咳咳......那,就杀了我啊?"男人笑了,此时,毫无还手之力的他,对于少女而言,确实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还在等什么啊!"8
"这里是医院。"女孩平静的陈述道,"我要想杀你,你现在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那你想留着我做什么?"男人道,"杀了我啊,别让我瞧不起你!" "我的名字,你的名字,还有你的目的。"女孩的手抓在了男人的衣领上,依次将男人身上的扣子一个又一个的解开,"我已经不是你的奴隶了,不再是那个只有奴性的少女,同时也不是那个你期望的满是杀意和仇恨的恶魔,我,现在想要找回我的名字!" "良子,早川良子。"男人回答道,此时少女的手臂已经顺着他的上半身向下延伸到了另一个禁区,"你在做什么?" '
"你的名字呢,还有你的目的呢?"良子只是笑着跨坐在了他的脸上,没有看向男人,"我在清算你,我知道你只是想死,但我不会让你死的,当然,我也不会留下来的。" 男人的身体依旧是病怏怏的,可人在濒死的时候,有一种生命力反而会更加旺盛,在良子的掌握下,男人的生命力被进一步地发掘了出来,她弯下身子,随着觉醒而有所成长的身段完美地和男人贴合在一起,然后低头,用口舌来探索着男人的禁忌。 "我的名字你就......嘶......"没了项圈的约束,男人第一次感觉到女孩虎牙的厉害,"死人的姓名,不需要深究了吧。" "唔......"女孩并不擅长技巧,但无数次机械控制下的肌肉记忆让她很容易上口,但在男人真正要达到顶点时,她停了下来,并不致命但却狠狠地,报复性地咬了一口,"这是我的,属于我的印记!"4
她的嘴角,白色的似涎水的液滴还挂着,男人无力地看着女孩,表情无喜无悲。 "我不该死嘛?"他问,有气无力。 "你越这么问,我越觉得不能让你就这么死了。"她答,仿佛已经消失在她身上的古灵精怪又在她的身上死灰复燃。 K6
"你要走了吗?"男人问道,"很抱歉,无论是我的名字,还是目的,都不能告诉你......良子。"6
"再见了,我的【主人】,我回来之前,别死了啊!"少女说完,从窗口一跃而下,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
"你怎么确认她是【王】的?" "血狼王是她的姐姐。" "那她
"她的姐姐曾经陷入绝望------于是将绝望予以所有她仇恨的人。她憎恨所有的人类,却又不吝惜将希望给予她的追随者
"那么......人类,我愿意相信你的善意
但是,你为什么愿意协助我?"里望向把少女抱进怀中的男人
见他神色如初,好奇道。
------"既然是她的妹妹,那么她便也姓早川,如何?"男人没有回答她,只是说道,"就像憎恨人类的血狼王都能容下我这么一个异端在心中......那么我照顾一下小姨子,应该不是问题吧。" "可
"我很敬慕东坡居士的。"男人半开玩笑地说,"况且 我也从不认为她真的会死。".
里身着一身护士服进入病房时,男人已经完成了自疗,里的手搭在男人肩上,生命能量开始传递。 "早川良子。"男人抬手止住了女人的话,"不要再叫她【王】了。
"你还是不相信她死了?"里不能理解,"她已经觉醒了,你明白吗?你现在能活着是侥幸中的侥幸。"1
"不是侥幸,是她独立而完全的自主意志。"男人身上的伤口在说话间已经愈合了大半,他坐起身来,对里说道,"在不影响行动的情况下,为我留一道疤。"-
"什么意思?"里停止了治疗。
"她的意思。"男人一脸得意。 "希望不会影响到那话儿 ~"女人挺了挺胸,傲人的巨乳在深V的衣领下展示着无瑕的雪白,加之以对男人而言独到的制服play。 男人托起了狐狸精的下巴,一只手则早已在女人的护士裙下探觅:"那......试试看?" "试试就......唔!
没有唇枪舌剑,没有手忙脚乱,管鲍之交,单纯的予舍,最真挚的交往。 男人有无穷的精力,女人是似水的柔情。
几番云雨,夕阳西斜,云卷云舒,淡然收场。 "她会没事的吗?"男人叹息。 "我不知道。"里枕在男人的胸前,"我好久没回去了......我不放心良子一个人。" "她没有离开过她,我确信。"男人揉了揉里的耳朵,里在他的怀里扭了扭。 "证据?"里的话含糊着,带着几分舒服的嘤咛。 "直觉......"男人叹息,"我感觉得到,也为此做了许多过激的行为,她的觉醒也因此而生......不,与其说是觉醒,不如说是复苏
"怜人真的会回来嘛?"里的语气迟疑,可却已然严肃了起来。 "那良子怎么办?"男人站起身来,穿好衣裳,"良子不应该作为任何人的祭品,......虽然你我都知道她不会越界,但......我不能接受那种可能。" 传闻中,血狼王曾为人所掳,变卖几处人家,受尽凌辱,饱经折磨,最终化恨意为力量,毛发尽赤,斩仇敌满门,一统部族,称霸兽族。,
女孩并不清楚,兽与人之间的仇恨,但她只是冥冥中地感觉到了族人的气息。 或许,流淌着同样血脉的同族,应该会比人类可信一些------她这样想着,选择了认祖归宗的道路。 *
认祖归宗的过程中,她击败了族内最强大的勇士,获得了"认可"。 欢宴开始了举办,她的同族们"庆贺"着,那拥有王族力量的同胞的"回归"。 她在宴酣之乐中醉倒,可当她再次醒来时,却已被剥光了衣物,捆缚在了族内处置叛贼的铁床上。5
【叛徒将被置于铁床上,抽去铁床下钢板,露出其下无数铁针,族长则会亲手将钢板盖在叛徒身上,受刑者将会被以万针穿心之刑处死】 但今时今日,面对围在自己周身,无数赤身裸体的族人,良子觉得,事情并不会按照传统继续发展。:
站在良子身前的,是老狼王,在宴席之上,亲切地为她倒酒的人。 "众狼灵的指引下,带领族人走出绝望的王啊!" "请将【王】的血脉托付我等!" "众狼灵的指引下,带领族人走出绝望的王啊!" "请饶恕我等的僭越!" "众狼灵的指引下,带领族人走出绝望的王啊!" "请将您交予我等!" 老狼王一声低吼,其周围的几位壮汉便已经冲到了良子的身边。 女孩的手,女孩的发,女孩的足,女孩的腋下,女孩的椒乳,一切的身体部位都被围住,女孩又一次看到了那些诠释着智慧生命对待同族的暴力和欲望的刑具,她的口被锁住,她的肢体被沦为了族人的泄欲工具。-
腥臭的精液飞溅,肆无忌惮的性欲狂欢在无数兽人的发泄下愈演愈烈,女孩不知道为什么,而老狼王则只是看着------在他的命令下,所有人却有意地避开了那片处女地,那里,将会由他亲自接手。 狼人们的欲望让女孩受尽折磨,她的四肢被扭曲,她的鼻腔被腥浊之物所堵塞,她既是无法反抗,也是无力反抗,她已是待宰的羔羊------尽管觉醒了【王】的力量,即使她将自身的潜能激发到了极限,可却还是挣不断那束缚了她手脚的钢索。 "到我了,我还没上过她的奶子呢!" "你滚开,你不是已经操过她的小嘴了吗!
"我要射了,你们闪开------这小手真嫩啊!" 她想握拳攥爆那家伙的东西,可那钢索不但有着她挣不断的坚硬,还有着锁住她力量的秘法------蛮力是解决不了绝望的。 "不要挣扎了,【王】的继任者。"老狼王轻咳了两声,最后两位在她的乳房和口中耕耘的狼人将种子撒播在了她的胸前和口中后
她已经连呼吸都快做不到了。
指缝,足尖,发梢,无一不滴落着绝望的气息。
"承认你的无力和绝望吧,这把锁,是王为自己打造的。即便是当年的王,一旦被其锁住,也不可能轻易脱身。"老狼王说道,"而这钥匙,为我所有。" "将你的天真舍弃吧,与你的童真一起......"老狼王昏黄的老眼在这一刻却爆发出了难得一见的明亮色彩,那是贪婪和野心所引燃的欲望之火------它会焚尽一切,无可熄灭,直到将它自己一同毁灭。,
"呵呵......"女孩却突然笑了,笑得让人恐惧,笑得令人敬畏,笑得让人骨寒------那明明应该是一个被一群兽人围奸而无力反抗的少女,可在此刻,她的气场却仿佛要盖过了作为施虐者首领的老狼。(
"你在笑什么?!"老狼王此刻色厉内荏地呵斥道。 "我在笑你的部下------你究竟向他们许诺了什么,让他们在这成王之机的临门一脚,仍然选择了向你俯首称臣的奴才之道......"女孩冷笑,她说得不多,可这像哑迷一样的话语却让这盛行弱肉强食之道的狼群开始了骚动。 "你只是一头老狼而已,你已经老了!不管你以前有多强,也不管你在彻底征服了我以后会怎样------在这临门一脚之前,你只不过是一头将死的,无力的老狼罢了!"女孩高声宣告道,语气中讥讽之意无比强烈,"你也好,别人也好,现在我就在这深渊之前,我离那彻底的绝望只有这一层墙纸,来啊,奸杀了我啊!悠久的寿命,强大的力量,尊贵的血脉,你们应有尽有!"6
老狼王甚至来不及回头,也来不及对女孩做出任何的回应,武器便已经向他飞来------欲望的火焰....../
已然蔓延开来
她和他的逃亡始于一次搭救。
"怜人,你快跑吧!我是人类
他们不会杀我的。"他一边打量着远处的山谷,一边对着她说,"顺着这个山路跑,我会骗他们走大路的,嗯,只要引导一下就是了,毕竟他们人多嘛,不会有人想走山路的,我只要给他们个走大路的理由就行了------当然,为了取信他们,我会故意骗几个他们队伍里不受欢迎的倒霉蛋跟我一起走山路的
"我......最多能打两个人!"女孩向这个看上去能被自己一拳打穿的男孩交代道,"多了我照顾不了你。"2
"所以说你是笨蛋啦,人越多才越安全啦!"男孩坏笑道,"都是一窝的狐狸,谁还不惦记着谁的钱呢!" "给他们个机会,他们会帮自己裁员的。"男生如此解释道,顺带推了女孩一把,"快跑吧,我到时候会教你临场发挥的。")
一切都如他所料,唯一的变数------是他被那伙穷凶极恶而又不择手段的恶徒丢下了悬崖...... 他们虽然是人类,他们为了钱都肯亲手解决自己的同伴,那么,一个小孩,杀了泄愤又如何?1
方寸大乱的她被抓住了,后续的一切就如同血狼王的传说一样,她被几经转手,受尽凌辱,最终在痛苦中觉醒,杀尽了自己记忆中所有该死的人------来为他陪葬。 那几个月的追杀之路上,她的爪子上的血常是新鲜的,那几个猎人与其说是在逃命,不如说是在被她有意识地戏弄,她最终在他们彻底因恐惧而疯狂之前结果了他们的性命,只因她还想品尝他们在绝望之下清醒的忏悔。 她在血泊之中立了三天三夜,为他悼念。 她并不知道的是------他没死,只是从悬崖上摔下,摔断了腿,一瘸一拐的他从清醒后便想要找到她,为了这个,他一路上做过匠人,当过乞丐...... 他尽他所能地搜寻着她的痕迹------这并不难找,可半残废的他却总是慢了大杀特杀的她一步路,终于,在这一漫长血路的终点,他赶上了她。5
他从背后抱住了狂笑着哭泣的她,她嗅到了他的气息,没做反抗------若是换个人的味道,可能那人会被撕成碎块吧------她那冰冷的世界开始了解冻。-
没有语言的交流,那没意义。
她回头,吻住了他------身为兽族的她在血脉觉醒后,对待感情的态度已经回归了最初始的语言,身有残疾的男孩只得被动迎合。 "你的伤,不要怕......"怜人从男孩的动作中意识到了什么,她咬破了自己的舌头,将自己的血液从口中渡到了男人的口中,将血脉的力量在吻中拉长
男孩的力量逐步恢复,热流在其身体中运动,两人都忘记了自身身处何处,周围的一切也开始变得次要...... 衣物一件件滑落------如同二人的对待彼此的心防。
他开始主动进攻,女孩陷入了被动,可血狼岂会被动反抗?她向男孩的下路反击,小手撸动,男孩深吸一口气,空余的手也探入了怜人的幽潭之中------两人相拥翻滚,从血泊滚至了附近的溪流...... "怜人......"他唤道。
水中的少女将头探出,双臂环住少年的脖颈,咬住少年的颈。
牙印轻留,是她的专属印记。 她吻他,他吻她,唇齿相依,交换两人的体液与呼吸。 两者的动作明明再次倒退回第一步,但感情的交织却愈发激烈。 男孩进一步的将手搭在了女孩的胸前,少女吃痛,他这才发现少女那未着寸缕的肌肤上可见的伤痕------"没关系的。"女孩反抓住了少年想要收回的手,抱住了少年的臂膀,可身体却又止不住地颤动,"爱我吧,夫君
"......"男孩深吸了一口气,将女孩放下,少女会意地以手臂扶住了岸边,回眸一笑,秘境初始为君开。 他扶住了少女的腰部,坚挺而决绝。 "啊!"------是少女喜悦的轻呼。
"嗯------"这是男人成人礼的宣言。 没有更多的前戏,亦无需更多的前戏,爱,即使前戏。
男人弓腰,少女回头,伴着啪啪作响的爱与欲的交响曲令二人沉沦。 他抬起了少女的腿,开始了更强而有力的冲刺。 他吻住了少女的乳,少女可爱的娇喘开始了微微的荡漾。
爱无尽,欲难穷。 "爱咿咿------呀!"女孩可爱的叫声让他痴了 "郎君,我要到了!
"嗯,好,在里面吗?"他沉住了腰,在这河中,两人的最初的旅程即将到达高潮。+
"在里面!"女孩高兴地叫道。 男人的爆发是如此的灼热而持续------他将她抱住,走向了她生命的深处。 女孩的高潮是她的生命中第一次至高的愉悦------那是温暖而幸福的愉悦。& C-
"郎君,你真的值得吗?我明明除了绝望已一无所有......"女孩痴痴地问道,她在等一个她早就知道,却不敢相信的答案。 男人抱住了少女------"我也早就一无所有,直到遇见了你
夏日的溪流并不寒冷,更何谈浇灭两人心头的火焰? "姐姐......"良子眼中的幻象渐渐与她自身相重合,她记得记忆中的少女和男孩------即便那少女的千娇百媚,她陌生却又熟悉,可这时,幻象却又似乎并未结束,"姐姐,是你吗?";
"是我。"少女走出了幻象,握住了女孩的手。 "能帮我嘛,姐姐?"她问。 "当然。"少女弯腰,轻轻地抱住了良子。 没有哪位狼群的王者真的是徒有虚名,狼群的王位都是在血中拼杀所得到的。/
故,当这场混战结束的那一刻,老狼王理所当然地站到了最后。
他的神色淡然,仿佛刚刚的狼狈场面并未发生,又或者他早就想到了这场屠杀的发生------他打从开始就没想过让这些同自己一道前来的狼族活着回去。 他咬断了最后一个挣扎者的喉咙------就像他曾经走上王位前一样。 他走向少女,面色如常------那是他极度愤怒下的平静。 老狼拔枪,似是要探求胜利者的果实。
"年幼的王,你有什么遗言吗?"贪婪的渴求者虚饰着自己的矜持。
"你不配 ... ..."良子平静地宣判着,随后轻易地扯断了刚刚还牢不可破的锁链。 "什么?!"老狼恐慌,想要逃跑,却在下一秒寸步难行。
双腿被卸,双臂被折,少女像捏起布袋般捏着喉咙提起了他
眼神平静如湖水,眸子清凉如溪流。 这种眼神,老狼只在曾经的血狼王眼中见过------"而且
独独少了绝望
这种目光让老狼更加恐惧------"你不是王!你不是王!
他回忆起了在血狼王时代的自己,那个只能跪伏在王的脚边,卑微如尘土的自己,那时的他,曾在同伴都不敢抬头时,悄悄地抬头,瞥见了王的容颜。 那一双死去般绝望的眸子,是他哪怕成王后,亦不能忘却的梦魇。 "没有那双眼的人,不配做王!"他想吼,想质问这个背叛了他信仰的如今的王,可在此时,他却突然发现自己只见得到一具残破而丑陋的尸体了------"原来,我死了吗?" 他终究发不出声,也见不到那双带给他恐惧和安心的眸子了。 他突然又庆幸到,他找回了那黑色。
死的漆黑,亦如王的眸------让人安心的绝望。 "王吗?你们不配。"只是随手将自己拧下的头颅抛在身后,良子撇撇嘴,道,"我和姐姐两个人一起,那就是无敌的双王,晓得嘛!" 没等良子把牛吹完,一阵无力感便已向她袭来,少女跪坐在血泊里,"好累啊,姐姐,你又要走了吗?" "处子这种宝物,失去一次就够了 ... ..."怜人的声音在良子的口中发出。 "什么?"良子不解。
"妹妹,要加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