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乘服务
摘要
本文是一篇以民航客机为背景的短篇小说,讲述了乘务员长苏珊娜(后被乘客称为“娜塔莎”)在航班起飞前后,与一名名叫安德烈·努尔提斯的心理学教授之间发生的温情互动与潜在情愫。
全文开篇交代作者最初尝试间谍题材的写作过程,随后点出安德烈教授能够“通过强烈的内心想法扭曲现实”,以及苏珊娜在机舱内对自己乘务工作经验的自信和对后辈的指导。故事细节集中在苏珊娜帮助安德烈解决安全带卡住、调节耳压不适等飞行常见问题上。
在帮乘客系安全带时,苏珊娜耐心示范、分解接口;在爬升过程中,她又细致解释机舱气压变化与耳痛的原理,并尝试让乘客吞口水缓解。面对安德烈因紧张毫无口水分泌,她主动提出去借口香糖,却被乘客紧紧拉住手指、哀求“别走”。出于职业职责,她最后以拥抱来安抚乘客不安,“双臂从他的腋下绕过,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以示安慰”,而安德烈的“大手环住了我的脖子”,呈现出带有微妙暧昧与情感依赖的场面。
整篇文字融合了职场乘务细节、人物心理描写与亲密肢体接触,揭示了长时间飞行中乘客与乘务员之间潜在的信任与情感交流,也暗示了安德烈教授对苏珊娜的依赖与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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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ndard Name | 空乘服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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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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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5-07-04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航空文学, 职场场景, 心理描写, 旅途焦虑, 服务行业, 空乘, 制服, 安慰拥抱, 年龄差, 成人情感, 机舱互动, 安全带, 耳压不适, 纯爱, 温情 |
本文由多元性别成人档案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正文
呜,原本想着写间谍题材的,结果写了两版各5k字发现都还没进瑟瑟情节就弃掉了,最后还是换了个题材勉强摸到了1w字吧QAQ
设定我怕可能大家一下子没注意(虽然我也只用了一句话
height="0.2604166666666667in"}),就是这位学识渊博但是心灵简单纯洁的宛如一个小朋友的安德烈先生似乎能通过强烈的内心想法扭曲现实呢,咱们的空姐苏珊娜(没错,本名是这个)就这么着了道了 ~
希望各位能喜欢!如果有什么意见和建议也恳求各位直接地提出来鞭促一下小萌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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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尼迪国际机场上,一架载满乘客的737正准备起飞。
"尊敬的各位旅客朋友们,欢迎乘坐泛美航空公司的飞机。我是本次飞行的乘务员长苏珊娜,请注意以下安全须知,第一------"
对于已经飞行上百小时∫的我而言,这样的播音稿简直就是小菜一碟。我非常轻松地便完成了任务。
转过头看着那些年轻姑娘在机舱走廊内忙来忙去,我不禁想到自己刚入行时的青涩时光。那时的我也和她们一样,为自己能够穿着整洁的礼帽、靓丽的衬衣、滑腻的丝袜这样漂亮的衣服工作而兴奋。
然而由于经验不足,那时的我在乘客的注视下总是没有自信、手忙脚乱的,反而只会把一些简单的错误事情弄得更糟。
正因如此,现在的我才会仔细观察后辈们的一举一动,万一遇见突发情况,︴我便能及时提供支援。
果不其然,机舱中部的一阵喧闹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根安全带怎么就是扣不上去?!"
"先生,请、请您先把它抽出来,您卡在这里用力是没有办法系上的。"
"抽出来?可▏是抽出来它就要滑下去¦了。"
"请您相信我,只要抽出来就好,它不会滑下去的。"
"不不不,它会滑下去,你看------"
"不、不是抽下面的部分,是从这里------"
"可这里只有这一根呀?"
"喂!你们到底要搞多久啊!道都堵了!"
"抱、抱歉------请过吧------"
"瞧,它又松了------"
"珍,帮我看着点,我去帮帮小安娜"
我扭头对的同事叮嘱几句,便款款上前露出一个微笑:"请让我来吧。"
见到我之后,安娜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抛来一个感激的眼神便溜去另一边了,而我则趁机打量了这位"麻烦制作者"与他的登机牌。
他顶着一头灰发,看上去年龄大约50岁,脸上却带着一副宛如孩童般的神情。同样倚靠在座椅上,他几乎比其他人高出整个头。他站起来会有2m高吗?登机牌上显示他叫安德烈·努尔提斯,是一名心理学教授。
真是个怪人。我暗暗想到,但这不能影响我对乘客的服务态度。
我用手遮好裙子、耐心地半蹲在他的面前,小心地保持着眼睛略低于他的高度,尽可能营造出倾听的姿态:
"您好,安德烈先生。您好像正在被什么困扰着,我能帮助您吗?"
"哦哦,你好!瞧,我寄不上安全带了!"
"嗯,看上去,这两个接口似乎并不匹配。我来帮你拿着,你再找一找好吗?比如你左手边的缝隙?"
"嗯------摸过去好像什么也没有------"
趁着安德烈转身的功夫,我按下了解锁按钮,原本连在一起的安全带分为两份。
安德烈的眼睛瞬间变得亮晶晶的:
"喔!真神奇!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耐心地向他演示了一次,随后他自己又不厌其烦地分开、连接玩了好几回。
"你真是太厉害了!"
"谢谢您的夸奖,安德烈先生,您是第一次乘坐飞机吗?"
"是的!他们邀请我去做一场报告,说是关于极致的精神对于现实世界的扭曲的研究,他们希望我能亲自证明那些论文的正确性......"
安德烈双眼闪闪发光地看着我,眼中的情感混着感激、害怕与依赖,"说实在......我真不想离开我的乖乖狗玛丽,还有娜塔莎护士。如果它们在这里,我就不会搞砸这么多东西了。不过多亏有你!"
"不用担心,如果有问题,请找我们就好。我们一定会帮助「你的。"
"你人真好!"安德烈伸出双手紧紧握住我的胳膊,"以前娜塔莎也经常这么说!你就像娜塔莎一样!我可以叫你娜塔莎吗?好吗?"
多年的经验让我在此时保持了冷静。激动的乘客确实可能造成一些肢体接触,尤其是面前这位安德烈教授似乎天真得像个孩童。我尽可能地用温柔地语气说道:
"我叫做苏------"
"娜塔莎!娜塔莎!娜塔莎"
安德烈仿佛是在学啦啦队鼓气一般小声地朝我喊着。
"一定不要与乘客争论"我的经验告诫着我。
而且,这次飞行里面也没有乘务员叫做娜塔莎。好吧,让他这么喊我吧。
"那您就叫我娜塔莎吧,安德烈先生。我要回去继续工作了,如果你还有什么问题,就向我们寻求帮助好吗?"
"好的!谢谢你,娜塔莎!"
他的脸上露出阳光灿烂的微笑,让我心中一暖。
被叫做娜塔莎的感觉似乎也不坏。嗯,我得记着,喊娜塔莎的时候,就是在喊我。
在帮助安德烈解决完问题之后,剩下的也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问题而已。再最后一遍检查一切没有问题,飞机准时地滑上了起飞跑道。机翼引擎的轰鸣声逐渐变响,各位乘务员也早早固定在安排好的位置上。随着一股轻微的压力感,我清楚地感受到飞机抬起了机头,向云端飞去。
爬升到指定高度的这段时间对于第一次坐飞机的人恐怕并不好受。我下意识地担心着安德烈。
果然,没过多久,我就发现他面色痛苦地挥着手臂。离他更近的艾莉亚走了过去,然而只是简单谈了几句,便回到了我的位置上:
"他一直坚持要你去,苏------啊,娜塔莎。"
娜塔莎?噢,是的,他叫我"娜塔莎"。我就是娜塔莎,没问题。
"谢谢,艾莉亚,我来解决。"
我小心地走向安德烈,不过从他的表情中我已经猜中了八分。
果不其然,一见到我,他就痛苦地嗫嚅道:
"娜塔莎,我的耳朵好疼,我要聋了吗?"
我冲他摇了摇头,轻声解释道:
"这是很正常的,安德烈,别担心。简单来说,你的耳朵里面和外面的气压不一样。就像气球一样,因为里面气多了,所以鼓起来撑得你有些疼。"
"那......怎么办?我要吃药吗?"
"不、不用,只要吞口水就能减轻不少。来,像这样"
我对他做了下吞口水的动作,可是安德烈只是眨巴着湿润的眼睛看着我,小声说道:
"我、我没有口水......"
唉,没错。如果太紧张,确实可能反而在焦虑下什么也分泌不出来。真不凑巧,我将手伸进工作服的小口袋,口香糖也用光了。
"那你在这里等一等,我去找同事借------"
"别、别走,娜塔莎......"
发现我想要离开,安德烈立刻轻轻牵住了我的手指,脸上满是担忧与害怕。
唉,这提醒了我。
是的,我是一名乘务人员。
我不应该让他害怕呀。
怎么办呢?让他平静下来是我应尽的职责呀。
我看着安德烈伸出的双手,仿佛在渴求拥抱。
以他而言......他应该只是求一个安慰而已
我......应该............拥抱他......
看着安德烈因恐惧而睁大的瞳孔,我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这毕竟是工作的一部分,难道要让那些更没经验的新人来吗?
我站在他的座位旁俯下身子,双臂从他的腋下绕过,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以示安慰。而欣喜的安德烈也用他那巨人的大手环住了我的脖子。
我惊讶于他的手掌竟是如此柔软、温热,而这奇妙的触感似乎也不满足于简单的一小块肌肤,滑向两肩又沿着后背向下抚摸。
虽然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我还是被安德烈大胆的举动吓了一跳,身体也不由得颤动起来。尤其是他的手指抚过我凸起的脊椎时,一股奇怪的感受顺着弯曲的骨头冲入了我的大脑。
我......我本应该......甩开,这是...性骚扰吗?
那------我该、我该......害羞............愤怒........................还是恐惧?
但是......为什么,这么安心?
因为......不止是我在拥抱安德烈,安德烈也在拥抱......我?
我看着他稍显宽慰的面庞,心中那一丝反感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是呀,这是我的工作,我应该这么做------
我是娜塔莎,我应该帮助安德烈------
因此,即便我已从一开始的震惊中恢复,我也依然因为贪求那一点小小的宽慰而继续拥抱着安德烈。
不过,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安德烈似乎并不满足,那股痛苦的神色逐渐又占据了他的脸庞。双眼之中更是满满的渴求。
是的,我明白了,这是很常见的情况。
那么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乘务人员,我不应该为他做些什么呢?
是的------我应该这么做------
我应该这么做------
我是娜塔莎
我要帮助------安德烈------
"啊------------张嘴"
安德烈顺从地张开双唇。看上去,他的舌头就像果冻般柔软、粉嫩,牙齿则如幼孩一般洁白。
这是娜塔莎应该做的------
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对着他的嘴巴吻了下去。
"唔------唔
安德烈很自然地接受了我的亲吻,但或许是因为经验不够,他只是被动地接受着。那么作为他的照顾者,我当然应该更主动一些。
我撩起两鬓落下的细发,捧起他的脸颊以更好地控制。嘴中的舌头则灵活地伸入安德烈的口腔,连带着我晶莹的唾液。
干燥的嘴巴终于得到甘霖,安德烈即便再不明白应该如何轻吻,本能也驱使他继续贪求汁液。
他温柔的双手开始发力,箍住我的头不愿放开。那条舌头也仿佛被激活的野兽突然跃起,粗横地乱搅过我的口腔,似乎想扫清甜美的津液。
"唔嗯------唔嗯------唔 ~嗯 ~咕 ~咕
安德烈的喉头一上一下,将我的口水不断咽下。
好近......我与安德烈的脸庞挨得如此近,我能清楚看见他眼眸中自己的倒影,还有其中蕴含的喜悦。
啊------喜悦......
是的,喜悦。
我......当然应该感到......喜悦------
这是,服务结束后,乘客们的笑脸一般的鼓励。
这意味着我的工作是有效的、没有被白费。
是的,这真是太棒了------
我的呼吸越来越粗,脸颊发烫发红。
这股兴奋的感觉简直让我着迷,让我回忆起初入职场时的满足感------噢我简直要沉迷其中了
"呼哈、呼哈、话哈------"
或许是相吻过久以及神经兴奋使得喘不上气,我们二人最后还是依依不舍地分开。安德烈的眼中快乐代替了忧愁,而我也好不到哪去------帽子歪斜、发丝乱甩,领带丝巾被挤得皱皱巴巴,更别提因为安德烈激烈的动作而抹花的口红了。
"谢谢你,娜塔莎。"
他的双手又恢复了之前的平和与温柔,小心地帮我撩起披落于肩膀的散发,还不忘温情地抚摸头。
"这是我应做的。"
而且你让我也很开心。我心中默默想着,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不过我们依然保持着相拥的姿势,只是一直弯着腰确实有些累,或许,安德烈也不会介意我把腿------
"娜塔莎?"
机舱的一头传来珍的呼喊,我下意识地抬起头------噢,到了用餐时间!应该分发午餐了。
我对安德烈留下一个歉意的微笑,匆匆赶向工作舱段,还不忘稍稍整理仪容。
这一部分的工作的确较为麻烦,除去简单重复的体力劳动之外,还要时不时承受乘客的抱怨。没有办法,优先选择下当然不可能是所有人都满足,如何用能力与经验来润滑这层摩擦便是不小的考验。
这次我负责的舱段不包括安德烈的位置,不过隐隐约约中我还是感到一丝不安。
是啊,之前他的各种表现的确很需要照顾。
我既然是娜塔莎,帮助他也是应该的。
唉,早知道应该和安娜换一换了,赶快吃完过去看看吧。
我匆匆地吞下几块小饼干,快步走向他的舱段。
此时已经是用餐时间的末尾,我正好与最后一趟饮料车相擦而过。
啊,果然!------
噢噢,天哪。我是在期待着安德烈需要我吗?
我感到自己的双颊发烫,但内心还是不断地辩解着。
这是------关心
拥抱和轻吻,不过是------正常的------服---务......而已
更何况,我是------娜塔莎,我、我要帮助安德烈的------
我握了握拳头鼓励自己,愈加坚定地向前走去。
靠近了、靠近了,我感到自己的心跳越跳越快,可我必须控制住自己。
随着安德烈灰发的后脑愈加清晰,我故意地放轻放慢脚步从他背后靠近。
可是不知怎么,他竟忽然转过头。呀!他看见我了!
我敢肯定,此时我的脸上露出了恶作剧被抓住时的调皮微笑。
不过随着我越靠越近,我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其他人的餐盒早已被收走,可安德烈的那份却显得只被吃了一半:面包袋子撕开后只是咬了几口,餐叉也随意地插在半盒意面中,还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异样感,是哪里呢------
啊!没错,他的餐盘上没有那些饮料杯子。
天哪,可怜的安德烈,他不会觉得那些还要额外收费吧?
我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将嘴巴凑近他的耳朵:
"太干了,是吗?"
安德烈无言地点点头,喉头蠕动着,好像还在努力咽下一口食物。
我担忧地立起身,想要试试能否再追上那辆饮料车,但我很快就放弃了这份念头。
是啊,看着安德烈那委屈的眼睛,我怎么忍心离开他呢?
我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脑袋:
"那......还是像刚刚那样吗?"
出乎意料地,安德烈摇了摇头,只是简单地吐着词:
"奶......奶
"奶?安德烈,你想喝牛奶吗?"
"嗯...娜塔莎,每餐都------奶......"
我叹了口气,这趟航班上并没有提供牛奶的选择呀。难道这才是他没有拿的原因?可是......可是------也许用冲泡奶粉?那些带着孩子的
"呜、呜呜------呜呜...呜------"
或许是从我的眼神中读出了无力,安德烈竟然如同幼孩一般哭出了声。
"天哪......安德烈,求求你、别这样------"
这哭声的刺激下,我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向脸上涌去。
"我......我一定会帮助你的,好吗、好吗?"
天哪,我怎么能在乘客面前露出慌乱神色呢。
冷静、冷静,娜塔莎,想想看。
娜塔莎,你已经不再是那个未婚先孕............冲动的------小姑娘了...
你已经......养大了,一、二、三------三、四......五............五个孩子,直到、直到成年
所以------娜塔莎、我、才会被选为---安德烈------的照顾人------
是、是------的---照顾------孩、孩子---孕育
孩子------饿---照顾......他......
母亲---喂养---------拥抱、婴儿---
啜吸、乳汁...
我的大脑忽然感到一阵疼痛,过去那些褪色的记忆竟又逐渐复苏。
是呀,我怎么会忘记如此简单的事情呢?
孩子饿了的时候,一个母亲应该做什么不是非常明显的吗?
随着一阵阵的哭声传入我的耳中,我感到自己的胸部也在随着心脏跳动而欣喜地颤抖着,似乎是被这样的声音唤醒,它的某种'本能'开始起作用了。
"噢------天哪,我、我又开始、泌乳了
这项事实让我感到一阵羞耻,毕竟周围全是乘客们,而逐渐膨胀的胸部将外套和胸罩越绷越紧、越顶越大,它已经是如此显眼了。
"我、我能松开吗?它、它越来了越大了!天哪......难怪珍总是说要备几条大一号的------噢,我、我被嘞得快要、快喘不过气了 ~------呼哈------呼哈!"
我将手放在胸前,试图捏一捏、妄想着能将这对大奶子稍微挤小些。
可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想。
当我的十指逐渐用力时,一股奇怪的快感也从我的下体升起。
"嗷、噢 ~这------这感觉------噢
是的!我确信,就是我在胸部用力的双手引起了这些。就像抓着水球时,里面的液体晃荡着从一端挤入另一端------
"噢 ~噢!噢哦啊 ~ ~!"
啊!这是个错误!脑中想着的液体逐渐变得具象化。当我的双手用力至极限时,想象中的"气球"炸开了------
"咿噫噫呀哈嗯呃! ~ ~"
极致的纯白快感瞬间淹没了我------
......
嗯?
我模模糊糊地取回了身体的控制,然而胸前的双手却带着湿润的触感。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胸部,除去耸起的两座乳峰,不一样的还有从凸起处渗出的乳白汁液。
好、好香甜------
我舔了舔食指。
嗯 ~好、好------很适合...孩子------
我带着欣慰的微笑看向安德烈,心中满是喜悦:
"来,安德烈,不要哭了,奶奶在这、来吃奶奶------"
我解开了早就难堪其负的上面三颗纽扣,露出乳沟与蕾丝胸罩。
我的心中忽然出现最后一层顾虑:《员工着装准则》。
呀...我、我不应该------对...乘客............露出
然而我看见了安德烈的眼睛。
啊、那个眼神------
就像是饥饿万分地等在桌边的孩子们,忽然看见母亲端着那锅热腾腾、甚至还在咕嘟咕嘟冒泡、翻腾的美味。
是的------
我------
我不只是------
我不是------
我不是一名员工------
我是、安德烈的------
母亲------
我应该......喂养他......
最后一丝顾虑消失了。
下定决心后,我解开bra的速度大大加快。
我可不能饿着自己的孩子。
发觉安德烈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胸部,我感到非常幸福,毕竟被孩子称赞做饭的手艺可是当母亲的最好的勋章哟。
我的乳头也早就配合地充血隆起,正好方便安德烈叼住。
他似乎还有些疑惑和犹豫,我则鼓励地拍了拍他的后脑勺,终于,他颤颤巍巍地张开了嘴巴靠近我的乳头。
越靠越近,啊------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小心屏住的热气。是为了我么?噢 ~ ~他真可爱------
"快吧、快含住,乖孩子------"
"嗯嗯嗯 ~ ~对!就是、就是这里---咿噫噫 ~ ~!!"
几乎就在安德烈的肉唇碰到乳头的瞬间,一股暖流不受控制地从我的胸部喷出,射进了他的嘴中。
浓郁的奶香立刻就让安德烈转忧为喜。他开始调皮地伸出那粉嫩的舌头,舔弄、挑逗着那颗"樱桃"。就像任何一个饿坏了的孩子会做的,他渴求更多。
"唔嗯嗯 ~坏孩子,真是的,可不能把食物当作玩具呀。"
虽然嘟起了嘴巴,可我还是满脸溺爱地看着胸脯前的安德烈,醉心于他舔舐、啜吸而发出的可爱声音。
如此美妙、动人的场景下,哪怕安德烈已经停止了哭泣,我的双乳依然在这幸福的刺激中不断分泌着乳汁。我不得不催促他快点吃,左右都吸一吸,"别挑食"。
终于,他被填饱了。我小心地从他松开的口中拔出乳头,上面依然稀稀落落滴挂着些许乳汁与口水。
"好孩子可不能剩饭 ~"
我拍了拍安德烈的头顶,他温顺地伸出舌头,勾着翘起乳头的边缘舔弄了一圈,整块乳晕上都留下了一层薄薄的口水。
现在只有空气中残留的奶香与安德烈嘴唇缝隙中的丝丝白汁作为他午餐的残余了。
"嗯嗯 ~真、真乖 ~ ~"
忍住又一次大泌乳的冲动,我安心地整理好自己的服饰。毕竟即便作为一名母亲,用餐完了之后也是应该收拾厨具的。
我扭头环视四周,同事们依然在有条不紊地工作着,一切都按照正常的流程运行着。
"那么,我先回去了,要乖乖的噢 ~"
我轻轻拍安德烈的头,转身向工作间走去
"轰轰轰轰轰
"呀啊啊啊啊啊啊?!"
"怎、怎么回事?!"
"啊啊啊啊!!救命!!!"
"要坠机了吗?!不要啊!!!!"
整个乘员舱忽地一阵晃动。水笔、杯子、纸巾,还有乘客们无助、恐慌的喊叫在空中四散挥舞着。
是强对流气流!充足的工作经验立刻让我冷静地得出判断。
这并不是太稀奇的事情,飞机的航线毕竟依然有部分处在气流运动强烈的对流层,现代飞机的设计也考虑到了这一点做出了结构冗余。但乘客们毕竟不一定了解这些知识,现在我必须赶快到播音室通告全------
忽然,又一阵颠簸袭来,急着赶去广播室的我未作好准备,晃荡之下掌握不住平衡,几乎直直往后躺倒去。
糟了!这样要砸到乘客身上------
一双柔软的大手忽然从背后接住了我的身体,它是如此的有力与强健,几乎差点停住了我倒下的后背,我最后只是温柔地落进了某人的臂弯。
"抱歉,我立刻就起来------"
虽然略有失态,但责任依然是第一位,我简单地道歉,想撑着身子赶快站起,可那双手却变支承为禁锢,抱着我不愿离开。
"先、先生------"
"呜呜、呜呜............害、害怕,好害怕
噢!是安德烈!我的心立刻软了下来,但工作以来培养的责任感依旧在不断敲打我:"你是一名乘务人员,你要为乘客们的安全负责。"
是呀,让所有人都冷静下来,不才是保护安德烈最好的方法吗?
"安德烈,放开我吧,我必须------"
"害怕!------但...但、我会保、保护你
这句话讲得结结巴巴,却在我的心中翻起了汹涌的波涛。
天哪------他,他是在担心我吗?哪怕,他已经颤抖成这样,可他还是勇敢地想要保护我。之前明明一直都是我在保护他呀。
是呀,我、我是娜塔莎,我才应该保护安德烈。
虽然感到很幸福,但我还是必须狠心脱离安德烈的怀抱:
"对不起,安德烈。这应该、应该让我来------"
"不、不会。他们、他们都有人保护。我的乖狗狗玛丽、也只有我,能保护------"
是、是吗------
是呀......
即便是孩子,也是有保护他人的欲望存在呀。这也是他们正常的心理,怎么能轻易否定呢?
可是......
我的职责
"各位乘客你们好!这里是副乘务长珍妮,我们的飞机正在受到强对流气流影响,所以有一定颠簸。请大家保持冷静、保持冷静------"
机舱内终于响起了广播,是我的副手珍妮。她果然冷静而又高效地完成了信息通告,而那些后辈们也紧张但尽职地穿梭在并不平稳的机舱内,帮助各位乘客渡过难关。
没------错,每个人...都有............别人......去保护
安德烈...要------保护------------------我------
可我------我......我是......娜------
"别害怕,玛丽,别害怕。闭上眼睛,闭上耳朵,你会没事的"
安德烈忽然用双手盖住了我的耳朵与眼睛,我瞬间感觉周围的世界远远地离我而去,我讨回了自己的精神世界中。
与外界唯一的联系,只剩下安德烈在我后颈不断的吻,与环固在胸前的双手。
我------我应该、留在这......吗?
外面的...外面的世界............需要------
"没关系,玛丽,没关系,有我呢。"
虽然声音依然带着微微的颤抖,但其中蕴涵的勇气却令人着迷、依赖,我感觉自己几乎被说服了。
就这么......交给他吗?
他对玛丽------对我,这份保护欲望这么强烈,我能辜负他么?
就在我脑海中的思维不断交锋、冲撞时,安德烈又行动了。
这次,我感到自己的两条手臂被收了回来、折叠在胸前,然后被软软的肌肉固定住。两条原本蹬乱的大腿也被规整地折起来、岔开着。这样一来,我几乎是蹲坐在安德烈怀中了。
甚至,他的右手伸进了我刚才整理好的衬衫内、直接揉搓着我的小腹,不时还要拍一拍,发出肉与肉碰撞的羞耻声响。
"玛丽、玛丽、乖玛丽,就像这样,就像这样,这里是在飞机上,不要乱跑------我知道,你最喜欢这样,你喜欢被摸肚子,是吗?乖狗狗,乖、乖,别乱跑------"
"我、我不会
"好,好,乖玛丽 ~乖 ~"
我想要与安德烈解释,可他似乎并不需要言语。他似乎有着过人的天赋,只需要通过肌肤相亲便能将那股情感明明白白地传入我的心中:
他选择保护我------
因为------他爱着我
他------为了这份爱护,愿意付出......努力------
为什么......?为什么努力?
因、因为
他现在------是、是最......
最有力的
我比他、虚......虚弱
等,娜、娜、娜------娜塔莎
娜塔莎更......更强大
我......娜塔莎?......
但、但是......
她、她不在......这里
我......和、安德烈------相比,更弱------小......
玛丽......更、弱小......
我..................玛丽------
我------玛丽......
我、玛丽------
玛丽、我------
我是
------------玛丽
我忽然明白了这一切动作的含义。
原来,现在,我是------安德烈的、玛丽?所以,他,不想让我------受惊吓......
受惊吓......危险,干扰------别的乘客......
我......不能这样,我要、听------安德烈的------
意识到他的好心,我原本惊惶无助的心情逐渐放松下来。
是的,就这样吧。顺着安德烈的想法。毕竟,他是在帮助我呀。
而且------
我感到自己的脸稍稍红了一些
现在的我,确实感到很舒服、很安心------
"谢谢,安德烈------"
即便眼睛、耳朵被蒙住,我也不再有任何对未知的恐慌了。因为我明白安德烈就在我的背后,他会一直保护好我。
"没关系。噢,不、不,不要发出声音来,小心舌头,小玛丽"
他轻轻地捂住我的嘴唇与下巴,手指头摸索着,似乎想要把我吐出来的舌头塞回去。
这样贴心的举动又一次深深地打动了我。我抑制不住自己的欣喜与依赖,将自己的肚子向前挺着,双手也扒拉着他的臂膊想要更多抚摸。我的头则宛如撒娇一般在他的颈脖间蹭弄,完全不顾扎好的发髻逐渐散落、散乱的长发披拂在肩膀。
"欧欧------瞧瞧你,玛丽,别动了、别动了。"
安德烈的语气中难得带上了丝丝责怪,听出他的语气后,我立刻停了下来,沮丧地靠在他的怀中。他也马上缓和了些语气。
"唉,对,就这样。让我帮你再梳理梳理。"
飞机的颤动此时已经逐渐平息,周围的乘客们也渐渐平静下来,安德烈则伸出五指,小心地张开梳理着我散落的头发。
"唔嗯------呜呜 ~ ~"
因为他刚才的要求,我并没有直接开口说话,只是用喉咙发着满意的呻吟、并将发痒的头皮凑到他面前。而安德烈则心有灵犀地梳理、挠动着,动作既温柔又熟练。一趟飞行中难得能有这样舒适的经历,哪怕飞机已经平稳地进入了下降阶段,我也只想继续倚靠在安德烈的怀中享受服务。
"尊敬的旅客朋友们,本次航班的终点站马上就要到了。飞机上的卫生间即将关闭,请您及时做好准备------"
机舱内的广播打破了这来之不易的平静,我也忽然意识到自从上了飞机,我便几乎一直与安德烈呆在一起,广播刺激下,一股尿意油然而生。
可安德烈这次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我的困境,依旧是简单地抚摸着我的小肚子。若有若无的触感反而更刺激难耐。
"呜呜------唔嗯嗯 ~ ~呜呜唔------"
我略带烦躁地扭动着屁股,在安德烈的大腿上蹭来蹭去。这终于引起了他的注意。
"嗷、噢,天哪------玛丽,你、你是不是要,拉便便了?"
"呜呜嗷呜 ~"
我羞红着脸摇了摇头。
"啊,那......"安德烈忧愁地扫视了周围,"真糟糕。我确实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玛丽。这儿可没有小溪或者草坪之类的
"呜呜嗯嗯呃 ~ ~ ~"
"对不起呀......"安德烈的脸上露出了少见的尴尬神色,"我们可能要用那个秘密的'羞羞'了。"
"嗷呜 ~?"
我偏了偏头,疑惑地看着他。
只见安德烈又小心地扫视了一遍周围的旅客,发现并没有人注意着他,就小心地转过身,从随身背包里拿出一盒刚开的抽纸。他用两只手努力撑开那条裂缝,并将纸巾顶在开口处,对我露出一个尴尬、勉强的微笑:
"来吧、来吧,小玛丽,只能这样了,来吧......"
噢,这真是太羞耻了!
即便我深深地信任着安德烈,可这样的举动依然太羞耻了!
"嗷嗯!嗯嗯嗯呃!"
我激烈地摇着头,嗓子里徘徊的呜咽更是明确地拒绝。
安德烈赶忙抱紧我,不让我因四肢挥舞而滑到地板上去。
"好吧、好吧,你也害羞是吗?就连你也害羞了是吗?不过也是,也是,这的确太羞人了。"他尴尬地清清嗓子,好像要掩盖刚才的小冲突。
但问题并不会就这么消失,我的尿意越来越浓,偶尔地肢体挥动甚至会用到指甲划过安德烈的皮肤。
"好吧、好吧,我们试着小心一点。"
安德烈的脸上露出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的表情。他用右手抓起一大捧的纸巾包住手心,左臂臂弯环住我的腰部固定好,手指头则探向了我制服裙的纽扣。
"呜呜 ~嗯嗯 ~ ~"
我害羞地偏过头,然而在几下微弱的抗议后终究还是安静下来等着他的下一步行动。
果然,安德烈笨拙地解开了那颗扣子,拉下拉链,露出了我黑白相间的内裤。我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但他很轻松地便用手背挡住,然后右手极其自然地伸向我的阴唇。
"呜呜嗯嗯呃! ~ ~"
粗糙的纸面摩擦着我的下体,尤其是充血发红的那颗小阴蒂。这么冷不丁的刺激下,我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肌肉了,黄黄的尿液也渗出几滴。
"各位旅客,我们马上就要降落了,请你们做好准备,注意检查自己的行李物品------"
眼看身边的乘客们都开始收拾起东西,安德烈更有些着急了,直接将整团白纸贴在我的肉缝处,用力连着皮肉一起搓动着。
"呜呜嗷嗷?! ~嗯嗯 ~唔嗯嗯嗷 ~ ~"
粗糙但有力的刺激不但将我的下体搅得一团糟,更是让我的脑袋里充满了最原始、直白的生理刺激。
膀胱的胀痛、体毛的拉扯、阴蒂的兴奋......种种情感混合在一起,夹杂着机舱内的喧闹、接近地面的风声呼啸。种种的信息、刺激混杂在一起,连同我的精神与理智搅和成一片混沌。我迷茫地张着嘴巴,任由口水从嘴角留下。我渴望一个支点,一个指引,什么都好------
"嘘嘘嘘嘘
安德烈的声音穿透了这一切模糊的屏障,刺进我混乱的内心。
啊啊啊啊 ~------尿------尿
我要撒......尿------
我------
我......
就在我即将完全屈服于生理之时,那最后最后细微、近乎不可见的理智拴住了我:
我、我还在这趟------航班上------
我还有、职责
还没有
------结------
"轰!------呲
机轮触地了。
旅途结束了。
"呜呜咿噫嗷嗷啊娜奥❤唔嗯❤呜嗷嗷嗷咿噫------呜噫噫噫❤ ~!!!!"
我放下了一切束缚,肆意地发泄着。
同时在惯性作用下,安德烈的手猛地向上滑动,几乎搓破了我的阴蒂。那大团白纸也没能遮住整条肉缝,混杂着我的尿水与淫汁的液体就这么从阴唇的下半段喷涌而出,打湿了内裤、工作裙,顺着早就被拉扯破洞的黑丝袜向下流去。前排的椅背上,似乎还有几滴明显的白浊
......
"感谢您乘坐本次航班,祝您旅途愉快 ~"
无论前辈后辈,空姐们统一站在出舱通道上,组成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向乘客们道别。
安德烈几乎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因此独自一人面对着如此盛情的欢送让他颇为害羞,接近两米高的巨人几乎是低着头走过了整条通道。
不过在接近出口的岗位时,他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向前,握住对方的前手开心地说道:"谢谢你在这趟旅途上的照顾啦 ~"
稍年轻一些的姑娘都笑了起来,不过各位前辈也没有出声制止。毕竟谁会不喜欢机上可爱的吉祥物乖狗狗呢?
而三肢着地的苏珊娜------或者娜塔莎------还是玛丽?------咧出了一个愉快的微笑:
"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