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塔碧莎(Tabitha’s_Tick-Tock_Brain_Block)「翻譯」
摘要
本档案为一篇发生于伦敦某大学校园内的奇幻情色短篇小说翻译稿。故事由主角塔碧莎·洛夫莱,一位心怀疑惑的心理学与哲学双学位女生展开。近几周来,她半夜总被一段“笛声”所扰,仿佛飘渺于校园各处或自脑海深处,驱使她顶着兔子耳拖鞋和浴袍出走宿舍,寻找旋律源头。
在女生宿舍外的校园小径上,塔碧莎无意撞见新任电子机械学教授花房,以及被用“皮革项圈”“头套”“狗鞭”惩罚的院长迈克尔森,被当作“宠物”牵引散步。尽管场面令人生畏,她仍好奇伸手抚摸院长头套,随后被教授以“奖励散步”的名义用狗链牵引,一同穿过泳池、图书馆,直至一座被黑橡木环绕的幽暗小公园。
在公园深处,她终于与演奏者——伪装成人类流浪吟游诗人“盧特瓦爾·乎列特夫”相遇。此人实为漫威风格的“恶鬼”形象,拥有鹰钩鼻、尖长耳等非人特征,持有一支用“森林食人魔骨头”雕刻镌符的魔笛。笛声能影响“意志力薄弱、内心疑问重重”的人类,令其“臣服、服从”。塔碧莎与其交流自身学业压力、疑问、操控与被操控的心理冲突,并在月光下渐露浴袍之下的身体曲线,彼此建立起危险而暧昧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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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ndard Name | 滴答、滴答、塔碧莎(Tabitha’s Tick-Tock Brain Block) |
Filename | 滴答、滴答、塔碧莎(Tabitha’s_Tick-Tock_Brain_Block)「翻譯」.doc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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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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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5-07-04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SM, BDSM, 调教, 性虐待, 皮革项圈, 催眠, 心理操控, 年龄差, 学生与教授, 超自然生物, 魔法物品, 皮鞭, 欲望诱导, 哥布林神话, 大學校園, 英伦哥特, 心理探索, 魔幻写实, 叙事氛围, 文艺风格 |
本文由多元性别成人档案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正文
這近幾周,塔碧莎·洛萊夫總是在半夜睡不著,因為總是有一段美妙的笛聲、旋律,像是在遠方演奏,或者是在她自己腦海中響起,而今晚,她下定決心,要去尋找這段音樂的源頭2
這位天賦異稟的大學生穿上了她毛茸茸的兔子耳朵拖鞋,披上她的浴袍,即使現在是半夜兩點,她也不想要撞見從派對上結束的其他男性,看到她只穿著短袖和短褲的樣子,也許這樣穿對於睡眠是舒適的,但是要是被傳到網路上,她的大學生涯難免會受到影響 這她出去宿舍∫的路途上,瞥見宿舍中仍有許多微亮的房間,有可能部分的學生還醒著,甚至有些門未鎖,甚至微微開著,就像是一些發情期的動物,做出來的瘋狂行為,雖然可能只▏是女性朋友之間的交流,但是那些R18頻道的畫面,還是浮現在她腦海中)
她並不怪他們,畢竟種是傳出這種活潑旋律的音樂,也種讓她身心微微發燙7
離開女生宿舍後,她停下腳步,靜靜聆聽音樂到底從哪邊傳出,而那遙遠的旋律,在月光下響盪著,像是陣陣微風捎來一陣又一陣的旋律,又像是從自己腦海中編織出的音樂,似乎像是要從自己深沉的心中,抓住她、把她拉像哪裡一樣/
微風輕拂過她修長的金髮,其中的寒冷,刺激著她的皮膚,讓她起來一陣雞皮疙瘩,她將自己的浴衣重新綁緊,重新將自己的兔耳拖鞋穿好,試著不要把他們弄的太髒 '
在前面轉角處,她撞見了花房教授,電子機械學的新任教授,她牽著一隻 ...一位比她老的男性,穿戴著黑色頭套,脖子上還戴著充份展現出她的戀物癖的皮革項圈,而花房教授,她雖然只有26歲,不過她能從日本遠渡從洋來倫敦教書,充分地展現了在她這個領域上所擁有的知識量是眾人所不及的 「花房教授!」塔碧莎驚訝地叫道,「我沒想到您這麼晚還會在外面」; b7
「塔碧莎同學 ~」她從頭到腳打量著塔碧莎說道,「那妳這麼晚不應該在床上嗎?」 「是因為 ...我這幾晚總是聽到一段旋律,我是想它是從哪裡傳出的」 「旋律?什麼旋律?」教授一邊用手上的狗鞭用力地鞭打試著因為不想要被塔碧莎看到他的裸體而躲到他女主人身後的男子屁股 在那一瞬間,男子吠了一下,隨著那陣抖動,塔碧莎認出了他,那是邁克爾森院長,是這所學院的負責人,他甚至已經是塔碧莎兩倍的年紀 ... 「呃 ...那個笛聲,他現在仍在演奏 ...您沒聽到嗎?」她試著向教授解釋,但是又透露出一點不確定 *
如同她所預期,花房教授堅定地搖了搖頭:「我什麼都沒有聽見,妳現在應該回到妳的宿舍,如果妳睡過頭,妳會錯過明天的課程」 「所以 ...您常這樣做嗎?」塔碧莎指了指在地上的邁克爾森院長
「小狗狗表現良好時,妳總是要給她一點獎勵,像是帶他出來散步」她隨便地向我解釋道,「妳想要拍拍她嗎?」4
一切有一點可怕,但不知為何她不想錯過這個機會,也許這是她人生中一個值得被紀念的故事,她伸出她的手,拍拍地上的院長,撓撓他的黑色皮革面具,而他似乎很享受這一切 然後花房教授用力的拉了拉她手上的狗鍊,繼續她與她之間的散步,看著院長蹣跚地跟在教授後面,塔碧莎對於教授所說【旋律?什麼旋律?】感到疑惑,畢竟這段音樂在這段路途中,感覺響徹整個校園 ...也許越來越大聲,這一定是因為她快接近了8
因此她繼續前進,繞過¦了校園泳池、走過了圖書館,幾乎橫過了整個校園,在被一棵黑橡木擋住視線的前方,她看到一座小公園。 終於,在那裡她聽到了那段旋律,第一次她清楚地親耳聽到整首音樂,她意識到-在腦海中響起旋律不是她的錯覺+
「嘿!」隨著她的叫喊,音樂停了下來 隨著她撥開前方的樹枝,她看到一位小小的人物,向她露出一個大大的裂嘴笑 「哈囉!」他搖了搖手打著招呼,他穿著一身長袍、一頂禮帽,全身髒兮兮的,像是在維多利亞時期的英國,被洗劫一空的流浪漢,像是他全家的家當就是他背上那又髒又破的皮革製旅行袋,「怎麼了?有需要我效勞的嗎」 「是你在吹奏那個音樂嗎?」她站在公園的另一側,決定不要靠他太近,畢竟他看起來有些怪異,像是惡鬼而不是人類,她再更仔細地看,發現一對尖長的耳朵還有與惡鬼相符的鷹勾鼻,這一切出賣了他想偽裝成人類的這件事8
(註:hobgoblin直譯為霍普哥布林,但於漫威漫畫中,同名惡鬼這名角色,本身具有催眠、藥物控制等手段,因此採用漫威的中譯:惡鬼)%
「沒錯,就是我」他笑道,「妳喜歡嗎?」 「這音樂讓許多人飢渴 ...呃 ...部分的人啦」她說 「嗯 ...這是我的榮幸,但 ...妳喜歡嗎?這令我比較在意?」
她聳了聳肩,「還行吧,︴我想」她向前一步,為了更仔細地觀察他 「但是我知道有些人聽不到這旋律,請問這是?」
「嗯 ...我的骨笛是件魔法物品,只有我想讓她聽到的人,才會聽到」 「那會是甚麼樣的人?」
又一個露出牙齒的裂嘴笑容在他臉上露出,他向前進了一步,每一步他向前邁進,塔碧莎就更能確定他不是人類,「人類這生物,總是在心中最深沉那塊是想要臣服、服從的,這也是為何我常去大學學院中演奏,這裡的是聚集了大量對部分生活充滿絕望的年輕人,雖然有大好前程,但是總是希望有人告訴他們要怎麼做,怎麼做才能成功」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聽得到是因為我想要別人告訴我我要怎麼做嗎?」& B.
「嗯..那你的主修科目是什麼?」 「心理學」 「那,有什麼副主修嗎」 「哲學,嗯 ...我的意思是 ...」
「啊!一個想要受到訓練的思想家啊,但如果妳聽到我的音樂,代表著許多疑問必定壟罩妳吧,也許妳不是想要被人告知怎麼做,而是被告知怎麼去想吧?」他這樣提出見解,他拿出他的骨笛,雙唇靠近並吹奏出一段旋律,像是十幾個音符,急促的拼湊在一起,像是鳥鳴快而急促 她解開了自己身上的浴袍,讓浴袍自然向兩側垂下,身體美麗的曲線在他眼種一覽無遺 他笑了,笑得很開心 他看向她的胴體,向她眨眼,「妳很美」 「謝謝」她聳了聳肩,「話說,我叫塔碧莎·洛夫萊」
「很榮幸認識妳,塔碧莎,妳可以稱呼我為盧特瓦爾·乎列特夫,我是位流浪的吟遊詩人,流浪的風笛手,您介意嗎?」他說,他自我介紹完,伸出他的右手,是支瘦弱且骨感的手,但她還是毫無猶豫地與他握手-
「很榮幸認識妳,妳不覺得冷嗎?」
「你才是吧?」
「有些許,但我通常不太受到歡迎」他聳聳肩道,像是他已經很習慣這回事般,他從他的外套口袋中,拿出他的懷錶,並將他放置在他與塔碧莎之間,他的視線從塔碧莎身上移開,聚焦於前後擺盪的懷錶;
她看向他,那支懷錶看起來沒什麼威脅性,「那你想要到我的宿舍坐坐嗎?,也許一杯熱茶會不錯?」 一陣微風吹過他的長髮,他輕輕的點頭,「那就麻煩您了,說實在,這裡的冷風確有些刺骨」他將懷錶放回口袋,他笑得越來越開懷 他跟著她在月光下橫越整個校園,輕輕地吹奏著,那段美妙的音樂 「魔笛是吧?」她問道 他將笛子從他嘴巴上移開,但是笛子隨著他的手指起伏仍繼續演奏,「沒錯,他是由森林食人魔的骨頭製成,由哥布林雕刻上符文,讓他可以影響意志力薄弱的人類」6
「所以,我可以聽到是因為我的意志力薄弱?」她有些許不滿得向他問道 $
「妳不應該用偏見得出這樣的結論,薄弱的意志本身並沒有錯,我的意思是,妳總是有許多的疑問還擔心,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在笛子演奏期間,他開始他的論述,「我所認識的所有聰明、有天賦的人,心中一定會充滿疑問,而那些不會去思考的蠢蛋,總是因為自信過剩,從不會去懷疑與思考,而我永遠不會為他們演奏,只有那些時時警惕著自己的人,我認為他們值得小歇一會兒,所以我會為他們演奏,就像是妳」 「哇 ...你真是貼心」她同意得說道「我的確因為我的課業,感到壓力,我總是在想,我有沒有選對學科,我以後真的要做這些事情嗎?」 「就算一下子也可,我真的希望我可以替你消去煩惱」他說,他將骨笛收進他皮帶旁的小刀鞘,並把他綁在大腿上,就像是一個槍套一樣 然後他從他的口袋再次取出他的懷錶,他把懷錶拿到眼前,讓她可以更靠近一點看)
她停了下來,什麼都不做、不去思考,就只是不眨眼、堅定不移地盯著懷錶看著,無法移開:
這只懷錶沒有鐘面,只有齒輪與齒輪相互銜接,旋轉、磨合,每個 ...甚至連最細微的角落都被符文裝飾著,但並沒有妨礙它錯綜複雜地工作,【滴答】 ...【滴答】聲傳進塔碧莎耳中,與其說像是一個節拍器,更像是規律的心跳聲,塔碧莎安靜下來,漸漸沉浸其中4
【滴答】、【滴答】一聲又一聲,接著循環,完全不間斷,【滴答】、【滴答】就像心搏一般 ...【滴答】 ... 一陣另人頭暈目眩的閃光從神奇的鐘錶中射出,隨著每次的心跳聲,慢慢地抓住塔碧莎的注意力,直到他把鐘錶再次收起來
「喔!到了,我們進去吧」她微笑地說 「走吧」
她敲打著宿舍門口的密碼鎖,他皺了皺眉 「嗯 ...你們現在不再用鑰匙了?」
「呃 ...因為人們總是不經意地搞丟它們,也有人把鑰匙偷走,並自行複製一把 ...所以現在大部分都使用密碼鎖」 他沉默了一下,有點悲傷地哀道:「這個時代總是讓我感到有些孤獨,很多事物都今非昔比了,這不是我所熟悉的世界」 「嗯 ...我的密碼可以通過宿舍大門,還有我自己的臥室,密碼是 ...」她欲言又止 他將他纖細的手放到她的肩膀,湊到她眼前關心地露出微笑「怎麼了?一切安好嗎?」 「呃 ...是的,只是有一個瞬間,我想要告訴你我宿舍門禁的密碼」她意識到這一切有多麼地怪,「理論上我不應該讓任何人知道我的密碼」 「喔 ...沒事的,「你本來就不應該跟我說」他微笑著 「是啊 ...不過 ...」她嘆了口氣,「沒事,很晚了 ...進來吧」
他跟著她走進電梯裡面 「話說,你今年多大了?」她愣了愣,「喔,好奇而已,你不一定要告訴我」 「實際上,我並不會記得自己確切的年紀,畢竟也只是數字上的意義,不太重要」他聳了聳肩 "
她禮貌地頓了頓,「那你還記得那些你年輕時發生的事情嗎?像是比較大的事件?挑戰者號空難事件?月球登陸?」 「呃 ...我應該是約在路易十四被處刑前左右出生的,我記得是因為我母親常說在那之後人類世界不再安全,因此我們從巴黎般到倫敦來」 隨著彼此談話中,她們來到了塔碧莎的房間,實際上也只是一房、一個小廚房、一間浴室的小套房,床在窗戶旁,另外一側是她的書桌,房間的中央擺著沙發與電視,盧特瓦爾隨興地坐了下來,雖然房間說不上整潔,但也是可以接受了,他想 「舒服」他微笑著 她用筆電在網路上搜尋了路易十四的事件,「天啊,那是在1793年一月二十一日,你 ...你有兩百歲?天啊!」 '
「大約227歲吧」他聳聳肩,「你這邊有什麼樣的茶?」
「我是說 ...你」她話還沒講完,他就將把懷錶從口袋拿出來,她將注意力移到了懷錶上 「你這邊有什麼樣的茶?」
【滴答】在她腦海迴響,【滴答】好似什麼都與她無關,【滴答】回聲隨著回錶上的齒輪旋轉,【滴答】一切都只是 ...【滴答】 「我這只有洋甘菊茶」她說,眼神開始失焦,身體前後擺動,直到【滴答】生從她腦海中停止「對了,我說要幫你泡壺茶的」7
他笑著,「這聽起來是個好主意,謝謝你,親愛的」他將禮帽、外套放在無人的椅子上,就在他旅行皮囊旁邊,整個人往後攤在沙發上,慢慢的也把靴子脫下來2
在使用電熱壺期間,她的眼睛游移到他的身上,他看起來並不讓人覺得吸引,但是他的確是個友善的人.
他將他那神奇的懷錶再次打開,從他坐的沙發處,閃過了一道奇異的光線 「妳會介意我今晚在這裡過夜嗎?或許睡在妳的沙發上?」
「噢,別擔心,你想在這裡待多久就待多久」她立刻回答,甚至有點激動,
「呃 ...我的意思是 ...」 「我不想要給妳壓力」 「完全不會,我會很享受你陪伴在我身邊的這幾天的」 「嗯 ...」他微笑的點了點頭,「如果妳這麼堅持的話」
「我堅持!」她確切地回答,但她仍佇在那邊,像是沒有實際行動一般% z/
「我可以為您準備一些點心嗎?」完全不知道為何要這樣問
「喔!我很歡迎,謝謝妳,或許一些三明治會不錯,一些火腿、起司」他說「如果妳不介意,我其實我想要一點按摩,我的脖子因為這幾天睡在地板上有點僵硬,甚至妳也可以幫我按摩我的腳喔?」:
她原本想要嘆氣,但不知為何聳了聳肩說道「喔,當然可以,謝謝你」她眨了眨眼,「我的意思是,沒問題的,你的提議聽起來很棒」 「噢 ~美麗的塔碧莎,我真不知道如何報答你的款待」
「你不需要擔心這些」她說,她打開她的冰箱,開始準備三明治,當電熱壺水滾時,她眨了眨眼,「我完全不介意」她又眨了眨眼,而房間內【滴答】聲隨著他的魔法懷錶,開始越來越大聲,在她腦海中迴盪著,「其實,我很期待這麼做呢」.
她將泡好的熱茶與三明治擺好放在托盤上,將托盤輕輕置在沙發旁邊的桌子上,「先生,請問這樣您滿意嗎?」 他咯咯地笑「以目前來看,這樣就行了」他點了點頭,啜飲以小口茶,「你不需要尊稱我為先生,不需要吧?」 「呃 ...我只是,嗚 ...我不知道」她像是要逃避思考一般「我只是 ...」+
「噢 ...別緊張,美麗的塔碧莎,告訴我,妳想要怎麼稱呼我」
「喔 ...先生,或者我應該稱呼你為主 ...主 ...」她開始看起來腦海中有點混亂9
「先生其實不錯,你知道的」他偷笑道「目前為止的話」 「你說的對,先生」 「親愛的塔碧莎,你不需要繼續穿著你那雙拖鞋,那浴袍看起來也沒啥必要」他開始露出微笑,但隨著話語的進行,不經意的那微笑變成有點壞壞的裂嘴笑,「我甚至覺得那件上衣也不需要了,尤其是當你在家裡時」 「喔對!先生,您說的沒錯」她點了點頭,「您聽起來很有道理」 因為這幾句話,她慢慢的把她的浴衣掛在衣架上,把拖鞋放到床旁,脫下上衣,丟道浴室的洗衣籃中.
「先生,您現在想要我開始幫您按摩嗎?」在他開始享用他的三明治時,她問道 「還不是時候」她眨了眨眼「但是親愛的朋友,如果妳可以為我跳一支誘人的舞,直到我說停止」 她甚至想都沒想,身體自己就開始跳起舞來,幾乎全裸的胴體,只有一件粉紅色的內褲,緩慢的,但是又一點點調情的感覺無動起來,雙手順著完美的曲線,由上而下的撫摸下去,沒有被包覆住的乳房,沉甸甸的上下跳動,青春的肉體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惡鬼面前 她向他送出了一個飛吻,向他投來急切的目光,上下擺動的身姿,美麗的曲線一覽無疑,甚至可以說波濤洶湧,上天賜予的美景,伴隨著他口中的三明治、熱茶,慢慢品嘗下肚%
「你明天有課嗎?」他問道,他對塔碧莎因為他的吩咐所做的一切,感覺被逗樂了 「有的 ...但」她邊跳舞邊說,「沒事的,我可以蹺掉明天的課,星期一下午在跟其他班一起上就好,反正我那時候沒什麼重要的事,您明天想要出去還是怎樣嗎?」 「如果不會太麻煩你的話,我完全可以理解學生應該以上課為重」他好心地理解道,「過來我腿上,來段膝上舞」 她用她渾圓的肥臀蹭著他的大腿,慢慢地向他靠近,雙手環抱著上一刻還是陌生人的他「喔,先生,拜託您,我明天會蹺掉課,讓我和您在一起吧」 一絲細微的違和感從他心裏的底處浮現,像是擔心著什麼東西一樣,就像是你出門後,總是覺得好像忘記帶什麼東西出門的感覺)
「如果這樣你會開心的話,可以喔」他笑道,他抓起他的長髮,並把他放到鼻子下嗅著,他的勃起在她圓圓的屁股縫之間摩擦,緊貼但是很明顯,纖細溫暖的手移到她的臀部,撫摸著她柔軟且溫暖的皮膚,然後向上摸索她豐滿勻稱的乳房,他的指尖消失在乳房的柔軟之中 她毫無遲疑地身體隨著韻律擺動,任由他的雙手在她身上遊走,最終她將她整個臀部靠在他大腿上 「我的甜心,我這有點狀況了」他說,他揮了揮手,指示可以停止舞動,「我下面的朋友醒了」 「喔,先生,如果您想要我可以幫助您,這完全不成問題」她的提議完全沒有遲疑%
他裂嘴笑著「你確定你不介意?」 「我愛死了」她熱切且堅定地回答,甚至完全沒有意識到從她口中脫口而出的話語,她解開他的褲子,用她的雙手拿出他勃起、巨大、粗的肉棒,但他制止了她
「喔,寶貝,妳應該用妳的胸部還有妳的嘴穴來完成」
「對吼!您說的對」她笑道,像是做了一個令人不敢置信的錯誤一般,像不小心把左腳的鞋子穿進右腳一樣蠢,塔碧莎跪在他雙腿之間,「先生,抱歉,我不知道我在想什麼」他感到有一點不好意思,不是因為她裸著全身,也不是因為她要為一個陌生人吸允肉棒,而是因為她沒有自己想到應該用嘴穴來服侍 「我的甜心,我並沒有很介意,妳只需要下次記得就好」他拍了拍她的頭說,她慢慢將他那對豐滿且完美的乳房放到他大腿之上,包覆住他紅脹的陰莖周圍,她柔軟嘴唇,像兩片鮮紅的花瓣對著龜頭汲密般吸允,隨著她的頭慢慢上下擺動,出來的不是蜜汁,而是香甜的唾液,她將唾液塗滿陰莖,同時用她豐滿的胸部按摩著陰莖,任由龜頭頂端刺激著喉咽作嘔,每一口呼吸都經過深思熟慮,盡可能地吸入空氣,而不會中斷對他勃起的服務 「真是個好女孩」他稱讚著,溫柔的撫摸她的頭,「別忘了眼神的交會,我想知道妳是多麼的享受我的肉棒」,
她的視線射向了他,快樂的、熱切地想要服侍,實際上享受這為陌生男性的粗大的肉棒,會許是今年來她第一次心裏感到平靜、滿足,完全不需要考慮未來將發生什麼事3
「我的好女孩,等妳結束後,我要妳在我洗澡期間,把這裡打掃乾淨,明天妳要幫我洗好我的衣服,然後妳要給我妳欠我的按摩」他解釋道,並用食指撓了撓她的鼻子,好似她是一隻母狗 她點了點頭,他的指間搔了搔她的脖子處,隨著他下半身的顫動,從她嘴角溢出白色透明糊糊的液體,「姆 ...姆」塔碧莎完成了她的任務,事實上,她看起來無比幸福%
他拿起了他的魔法懷錶,抓住錶鏈的上端,放在她的眼前,她只能無助地看著懷錶,雙眼空洞 ... 接著他搖晃著懷錶,像是一個鐘擺,隨著她的眼睛左右 ...左右的跟著,一次又一次,他不需多言,她好似可以聽到他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就像他在替她思考一樣)
隨著魔法懷錶在她眼前晃動,她持續地流著口水,沾滿了含著的肉棒,頭無神的像機器一樣上下擺動,直到他惡鬼的精華,發散到她整個口腔,而塔碧莎熱切地將它們全吞了下去 「我的甜心,在妳停下來之前,把我的肉棒清理乾淨」他指示到,她整個精神都被懷錶吸引過去,像是夢遊一般的眼神,直到他將懷錶關上後,維持了一小段時間 她急迫地遵從指示,將肉棒從口中拿出來前,先將上面的液體啜飲乾淨,並用舌頭將肉棒整個舔舐乾淨 「妳不覺的妳應該對我說些什麼嗎?」他壞壞地笑道 「喔!對!先生,真是對不起,我是說,謝謝您給我您的高潮」她有點害羞地脫口而出 「嗯 ...沒有關係,我知道妳不想當一個沒禮貌的人,但是妳需要記得,下次我將我的精華給妳時,妳要好好像我答謝」他玩笑似地拉著她的耳多,輕聲道:「不然,我就會打妳屁股」 「是的先生!我真的感到抱歉」她點點頭,並懊悔地看向他,「我保證下次不會再忘記」他可憐地請求他的原諒,那楚楚動人的表情,有些許可愛、令人疼惜+
「真是個乖女孩」他再度稱讚她,並拍拍她的頭,「該是時候把這裡清潔乾淨了,如果妳在我洗澡前完成,那妳就寫下一些妳個人的私密資料,還有一些妳覺得我會想知道的事情,喔,別忘了把妳宿舍密碼給我」2
「是的先生!我馬上開始行動」她點了點頭,雙腳跳起,並開始打理整個環境 *
盧特瓦爾到浴室脫下他的衣服,開始洗澡,「啊 ~多麼溫暖的水流啊」他哼著自己的旋律,開始清洗自己 他在腰部纏著浴巾走回房間,看到房間被整理的乾淨整潔,「真是個乖女孩,現在去速速沖個澡,別讓妳的頭髮沾溼,等等妳就要跟我一起到床上休息了」 「是的先生!」她點了點頭,她向兔子一樣開心地蹦蹦跳跳的去洗澡,並給他一張小紙條8
在紙條上面,她寫下一些她的個人資料,像是門禁密碼918 809
218,她只有19歲,生日是八月31日,處女座,哪裡出生,她是他們家唯一的小孩,因為父母親離婚,也有一些很明顯的事情,像是她有一雙藍色的眼睛,她的皮膚白皙,有一頭金髮 「身高167公分、體重59公斤,三圍是43-24-35,24 ...他們是真的吧?摸起來感覺很真 ...」他繼續看她所寫的內容「腳只有七號?比我的還小,她比我高說」 浴室洗澡聲嘎然停止,塔碧莎圍著浴巾走了出來,他將腰上的浴巾拿下來給他,展露他的裸體,「把浴巾拿去晾乾,明天妳會按著我的指示去洗衣服,並花時間服侍我」 *
「是的先生!我很期待明天」她點了點頭,拿下她的浴巾,展現她無暇、無毛的胴體,並隨著將浴巾放在暖氣旁烘乾,可以看到渾圓的兩隻大白兔上下跳動 他從旅行袋中拿出一個皮革製的項圈,有一個銀色的狗牌在前面,旁邊鐫刻了符文,「這是給妳的,這樣大家就知道妳是我的」:
「啊 ...哈 ...謝謝您先生!」她燦爛地微笑「但是我沒有什麼可以回敬您」!
「妳大可明天補償我」他對她擠了擠眼睛,隨著她將項圈放到脖子上並且綁緊,他知道不用急於今晚1
接著無須任何猶豫、任何問題,她陪伴著他上了床,並將燈都關上,並且依偎在他旁邊 「晚安先生 ~」她說
「對誰晚安啊?」他問
「噢!晚安,我的主人」
「晚安我的甜心 ~」他笑了,他將他的手從後面環抱在他的腹部,而他下身的勃起,不像是一般人類男性所擁有那般%
她順從地將腳張開,他的肉棒就壓迫在她緊緻的股溝之中,慢慢像菊花禁地壓迫,讓她感到有點畏縮,「主人,那樣有一點痛」她說咬著嘴唇,從她齒縫中喘著氣,「噢,拜託主人,那是真的很痛」-
「喔!那算了,之後我們會再努力的」他咯咯竊笑著,並抓著她的臀部將它微微抬起,讓他抽動的陰莖可以插入她柔軟多汁的小穴之中,在他開始抽插時,一口氣突入 '
塔逼莎因他巨大的肉棒呻吟著,喘著氣,他濕潤的花瓣,在主人的拜訪下微微張開,而那長度直接貫穿了她的花壁 「好奴隸」他微笑並讚美道 當主人抓住她的頭髮時,她用雙手抓住枕頭撐著,讓她可以抬頭,讓主人看著她的雙眼,看著那像是夢遊一般的藍色眼睛,被主人用意識填滿她的腦海,讓她完全無助於她的命令,並完全聽從他的心血來潮。!
塔碧莎從未感到如此快樂
【塔碧莎·洛萊夫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