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神座斗罗篇(2)
摘要
本档案包含一部玄幻奇幻风格的短篇小说,故事背景设定在西尔维斯城王宫内,讲述了禁卫军队长吴枝浣与公主珂云心的君臣情谊,以及一连串围绕邪教(实为魔教)阴谋的宫廷斗争。
开篇以吴枝浣信步穿过长廊、身着定制军装的细腻描写展开:“军装干练整洁,腰间银色长剑……最为引人注意是那长长睫毛下的双眼,其中透露出冷厉与果决。”她与公主相见时的对话,折射出二人青梅竹马的深厚情谊:“枝浣姐,你跟我客气什么,快起来”“有空来找我玩,到时候别这么拘束啦。”两人既是君臣又似姐妹,彼此关怀却不得不在政治联姻的阴影下保持克制。
随后,吴枝浣前往偏殿觐见国王和武魂殿红衣主教,商议平息克里镇魔教势力的秘密行动。正当众人严阵以待时,一个自称苏元的六七岁男孩突入大殿,以强大魔力“变异武魂,冥火凶狼”瞬间控制众人,并令吴枝浣附体化狼,将自己的父亲吴旷击倒。最后,苏元以“放松,放轻松”魔音诱惑红衣主教王彭,逼迫其在幻境中放松戒备,暗示后续更残酷的情节。全文兼具宫廷权谋与玄幻魔法元素,含有精神操控、魔化附体、强制情色等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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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5-07-0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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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玄幻, 武魂, 魔教, 邪教, 阴谋, 权谋, 政治联姻, 禁卫军, 武魂觉醒, 冥火凶狼, 精神操控, 心理操控, 武魂附体, 亲情反目, 强制情色, 魔幻战斗, 战斗描写, 异化, 冒险, 英雄主义, 成长, 友情, 家族冲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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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西尔维斯城,王宫。
吴枝浣信步走在通往偏殿的长廊上,一双军靴在镜面般光滑的地面上踏出富有节奏的声响。定制的军装干练整洁,恰当的小设计又能显现出她作为女性的玲珑曲线;腰间银色长剑随着步伐轻轻点动,剑格一侧刻有栩栩如生的狼首,丝丝金线既赋予其色彩,又使得雕刻更具有层次感;天鹅般优雅的脖颈,在刚刚过耳∫的墨蓝色头发衬托下更显白皙;俏丽而不失英气的面庞中,最为引人注意是那长长睫毛下的双眼,其中透露出的是这个年纪罕有的冷厉与果决。
二十四岁,五十八级战魂王,如此天赋,不说是万里挑一,起码在天斗皇家学院时,她是同期无人能比的天才。她年纪轻轻就能够成为禁卫军三支核心卫队中柯岚卫的队长,完全是凭借她出色的实力,甚至与另外两名魂帝级别的队长切磋也是败少胜多。
出色的姿容,强大的实力,王室的青睐,她正是西尔维斯城中无人不晓的新星,坊间甚至存在国王有意让她嫁入王家的传闻。
走过转角,吴枝浣发现有两人正迎面走来。
为首一人正是西尔维斯王国的明珠,国王陛下唯一的女儿与最受宠的孩子,公主珂云心。此时她正穿着一身长裙,看上去典雅而不显奢华,甚至对于一位公主而言,给人的第一感觉有些朴素了,然而懂行的人自然能由细节处看出一切都配得上她公主的身份。
珂云心自然也看到了吴枝浣,默默止住脚步,微微偏头,露出一个优雅中又带着几分俏皮的笑容。身后训练有素的侍女也适时站定,像是与公主步调完全同步一般。
吴枝浣看着那兼具国王俊朗与王后柔美的面容,竟也▏是心头一动。旋即收拾心情,微微垂首,小步上前,在公主两米外单膝跪地,左手按下剑柄,右手平放在心口,规规矩矩地行礼:"臣吴枝浣,见过公主殿下。"
"好啦,枝浣姐,你跟我客气什么,快起来。"
珂云心那动听的声音传来,吴枝浣轻声应是,起身的一瞬,正看到八九点钟的阳光照在公主身上。那略带仰视的角度,周身笼罩的熠熠光辉,让吴枝浣又有一瞬的恍惚。
像是...花冠上晶莹剔透的露珠。
因为父亲的缘故,她自幼便被送入宫中接受教育,那是一段孤独无人诉说又需时时小心的岁月,直到年幼的公主主动要求和她一起学习,她身边才有了这仅有的同龄人。而且公主从小安静、聪慧、善解人意,见过她人无不赞誉有加,与这样的人相伴实在是幸运。
虽然从未点明,但当年几乎日夜相处的吴枝浣很早就察觉到公主的辛苦,和她自己相同又不同的辛苦。她有时甚至会想,当初公主是不是察觉了自己的窘境,才来陪自己呢?
"刚才去向父王请安,今日似乎有要事,我便先告退了。枝浣姐想必也是为此而来,我就不打扰啦。"
吴枝浣身为兽魂师,自然不可能以这样的装束执行巡逻任务,只能是去觐见国王。
"感谢公主理解。"
公主脸上闪过一丝无奈的神色,很快又露出了有点狡猾的笑容,迅速上前几步,双手轻轻搭在吴枝浣肩上,凑在她耳边小声说:"有空来找我玩,到时候别这么拘束啦。"
说完,公主和她对视一眼,不等她反应,就微微低头向走廊另一头走去,只留下那清丽的背影,垂在背后的长发轻轻晃动。
"臣,恭送公主。"吴枝浣躬身行礼,直到公主消失在转角才直起身。
公主呼吸的温度犹在耳畔,她不由得想起自己从天斗回国时,公主亲自出城相迎。那时,两人相视一笑,有些事情已大不相同,有些事情始终不变。
想着想着,她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
与其让公主成为政治联姻的牺牲品,不如为她争一下......
若是此时她面前有一面镜子,她可能都会被自己现在的眼神吓到。但很快,她的目光又暗淡下去。
她,要忠于陛下,忠于陛下的一切决定。
心绪收敛,吴枝浣默默地向国王此时所在的偏殿走去。
通传、入殿、行礼一套流程完毕,吴枝浣恭敬地走到一名两鬓斑白的中年人身旁。这是她的父亲,禁卫军统帅,六十九级战魂帝,吴旷。
不是没有魂圣为西尔维斯王国效力,要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兼有统帅的才能和国王的信任,在这样的前提下,吴旷就是这个位置的最佳人选。
相比站着的父女二人,殿内另外两位身份明显更加尊贵。一位是大殿当中,王座之上端坐的中年男子,深刻的五官相当突显他的成熟魅力,不难看出年轻时应当是一位花美男,正是西尔维斯王国的国王,珂备;在他下手的位置,则坐着一位精神矍铄的红衣老人,乃是武魂殿红衣主教王彭。
"......该邪教性质恶劣,且贵国镇长和敝教执事都牵扯其中,尽快解决,诛绝首恶,才无损于王国威望和敝教声名。"
"此乃正论,寡人打算让柯岚卫秘密行动......"
随着两人的交谈,吴枝浣很快搞清楚了事情的缘由。近日发现离西尔维斯城只有一百余里的克里镇信奉邪教,根据探查到的信息,怀疑是从一个多月前开始,有精神系魂师在暗中布局,镇长和当地武魂殿执事都已经被控制。这种事要是处理不当,无疑会成为天大的丑闻。
柯岚卫虽然只有十六人,但全部是三环以上的魂师,且魂环配比优秀,训练有素。武魂殿这边还会有两名魂王、一名魂帝配合行动,兵贵精不贵多,这样安排只求尽快抓出幕后黑手,平息事态。
"有一点我要更正一下,不是邪教,而是魔教。"
一个稚嫩的声音突兀地在大殿中响起,众人都是实力不俗的魂师,竟没有发现何时大殿当中多了一个六七岁大小的男孩,唇红齿白,俊俏可人,只是眼中没有半点孩童的纯真。
四人心下大骇,身为魂师,第一反应就是释放出自己的武魂。可念头刚起,一股无形的力量扫过,除¦了王彭头上出现一顶仿佛玉质的荆冠,周身亮起两黄、两紫、三黑的魂环以外,其他人竟然都无法沟通自己的武魂。两声闷响传来,是从隐蔽处摔下的暗卫,已然失去了意识,其余暗卫也毫无动静,多半也已经昏迷了。
男孩正是苏元。过去的一个多月里,他成功地骗到一个魂师,学到了修炼魂力的冥想法,只有白色中品。虽然根据梦幻天演的分析,品质会随着修习者境界而有一定提升,也较容易通过感悟改进,但着实让苏元吃了一惊。要知道,魔尊给出的评级,白、绿、蓝、紫、橙、红、三彩、五彩、七彩。白色品质,也就是他第一个世界作为护院家丁学的呼吸法,和一些大路货的水平。
这个世界,好怪啊。
而他紫色品质的根本功法,虽然参照百家之长,但总是脱不开对魔尊先天魔体的模仿,对肉体的修炼及操控绝对是一等一的。他不到一个月修成第一层天魔金身,就遇到了没有魂环,魂力受限的问题,但也足够他通过胡吃海塞和以神力摄取天地元力的方式,成长到现在的样子而不动摇根基。
修成一层金身,肉体承受力已经远超一般成人,精神力大致恢复到了巅峰时的5%,但根据他对一般魂师精神力成长的推测,跑来西尔维斯城搞个斩首也绝对够用了。
"你是怎么进来的?"
吴旷也是兽魂师,真要战斗,一般的兵器其实可有可无,允许佩剑上殿,既是荣誉,也是没有防范的必要。此时无法沟通武魂,他抽出长剑,本打算凭借超强的身体素质放手一搏,但被苏元目光扫过,顿时动弹不得,只好艰难发问。
"虽然你们没注意到,但我是跟在她后面进来的。"
苏元回以戏谑的语气,随手一指吴枝浣。就是这么一指,她突然武魂附体,头顶一对兽耳轻轻抖动,身上长出一些墨色的毛发和一条长尾,发梢与利爪之间有点点幽蓝色的火焰明灭不定,隐隐有怨灵的悲鸣传出。
变异武魂,冥火凶狼!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她瞬间扑向了自己的父亲,将他压倒在地,迅速拍过几个穴道,吴旷就失去了意识。
王彭站在阶上,有些呆滞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虽然他的智慧之冠武魂是辅助系,但也以精神力见长,可他就算成功的武魂附体,但尝试以第二魂技驱散施加在众人身上的影响时,非但毫无作用,反而被对方反制,现在完全无法再使用魂技了。苏元瞬间控制一名魂王的手段更是令他冷汗直流,此刻看着对方轻松的神态和残忍的笑容,他相信对方没有直接控制吴旷,无非是想要来一出父女相残的戏码罢了。
当苏元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时,他还是硬着头皮说:"阁下知道与......"
话还没说完,他就感到一阵眩晕,控制不住身体向后倒去,只是倒下后,身后传来的触感却是异常的柔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双玉臂已然环在了他的胸前,耳边响起一个恬淡平和的女声:
「放松,放轻松。」
这具有某种魔力的声音瞬间拂去了他心中的不安,刚刚升起的疑惑也如同流云般飘走,他竟真的按照对方的意思,没有丝毫想要反抗的想法。即使眼前的景象和之前大相径庭,目光所及都是光怪陆离、扭曲混乱的景象,没有的一点大殿的影子。这足以让任何人想要逃离的异状,王彭却好像浑然不觉一般,依照着话语中的内容,在温柔乡内放松着自己的肉体与精神,就好像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安逸午后。
有什么贴上了他的手臂,富有弹性地挤压着他苍老的皮肉,他提起一点力气看去,是一个赤裸着的窈窕身影,却怎么也看不清她的面容。很快他的目光就被那飘忽的光影吸引了去,又很快眼花缭乱。他感觉自己的注意力,自己的灵魂像是被什么揉搓着,然后碾成薄片,再难以汇聚。
「来啊,快活啊~」
他已无法分辨这娇媚的声音来自何处,只觉得体内有什么因此而苏醒,身体依然没有半分动作,心跳却开始渐渐加快,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他早就无法理解这些代表着什么,他的肉体在放松,他的思维在发散,身体上出现的反应仿佛都与自己无关。
他的下体不知何时将宽松的主教长袍撑起一点,某些沉寂许久的东西在体内苏醒,可他依然躺在不知名者的怀中,没有一点主动的动作。
有什么在他的腿上自下而上一寸寸地抚过,像是某种倒计时。在那触感落在他下体上的一刻,触电般瞬间达到顶峰的快感,让一度与植物人无异的王彭都发出了舒爽的呻吟,浑身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自我由无形无相无际空处降世时,......"
就在他身体的反应稍稍平复时,庄严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扭曲的景象、诱人的触感,都如同潮水般褪去,眼前只剩下那顶天立地的魔躯。如同醍醐灌顶,王彭瞬间明白了刚才的快感与天魔的联系,对快感的渴求全都化作了对祂的崇敬。
然而他不禁心生惭愧,祂远在重重天外,自己有幸得其垂怜,却无力报答丝毫。
启示再度降临,一个身影在渐渐清晰,他明白了,他明白了!
"圣子!"
他跪伏在苏元脚下,泪水不住涌出,像是迷失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归家的路途。
看着脚下的老人,以及一旁更早一步皈依的国王珂备,苏元虽是面无表情,却透露出一丝神圣与威严。他唤出苏印,让她按原计划安排这两个人,逐步接管西尔维斯王国,自己则带着吴枝浣离开了。
......
吴枝浣悠悠醒转,身上一时间倒是没什么明显的不适,只是头脑依然感觉昏昏沉沉的。
阴暗潮湿的气味,不时落下的水滴声,参差不齐的石砖,种种信息汇总,她顿时明白自己正在审讯犯人的地牢中。这个地方她并不陌生,只不过是以审讯者的身份。
突然,她的头被人粗暴地抬起,正对上一张稚嫩的小脸。
看着这张脸,她突感一阵恶寒,一下子想起了在大殿之上,自己不受控制袭击父亲的情景。这种强行操控他人的能力实在是闻所未闻,加上对方六七岁幼童的形象就更加显得诡异,以她的见识,只能猜测对方是拥有某种特殊武魂的封号斗罗,或者传说中的魂兽重修。不论哪一种,她现在都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你醒了。以你的才智,看到我毫发无伤地站在这里,想必猜到王彭的下场了吧。"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但吴枝浣并不打算顺着对方的意思走,只是尽可能平静的直视着对方。那种未知的力量让人难免心生畏惧,多年养成的战斗本能也在不断报警,只是现在对手不能力敌,短时间内也看不到逃出生天的可能,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在此时露怯甚至求饶。
"很快,珂备和王彭就会像你体验过的那样,作为我的傀儡,帮︴我接管这个国家。但你不一样,你的价值在于你的潜力,要想兑现,需要「你心甘情愿地为我效力。"
"你做梦!"
她只恨自己实力不够,不能手刃对方,对方居然还妄想自己背叛对王国立下的誓言,自愿成为他的走狗,简直是痴心妄想。
"这种事我是不可能答应的,你不如现在就给我个痛快。"
她尝试过咬舌自尽,但身体完全没有执行,包括她试着活动手脚,也没有反应,她现在似乎只被赋予了说话的权力。
"别急着拒绝嘛。"意料之中的话语让苏元笑意更甚,这样才有趣啊。
吴枝浣再一次不受自己控制地看向左边,她看到了一个刑架,以及刑架上昏迷不醒的公主珂云心。
她立时转头瞪向苏元,目光凶狠犹如噬人的野兽,右手扬起,像无数次撕碎对手那样,她要将眼前这个披着男童外衣的阴险恶徒拍成碎片。
但这就是她的极限了,举起的手缓缓放下,她甚至不能咬牙切齿宣泄愤怒,只有那满是不甘的双眼死死盯着苏元。
苏元看着她的样子,甚至笑出了声。他就这样带着嚣张的笑容,抬手在她脸上拍了拍,说出了更加令人愤怒的话语:"我们来打个赌吧,如果七天后你仍不愿向我效忠,我就放过你们,甚至可以给你们一笔钱,让你们过隐姓埋名的生活。但如果你失败了,公主也会一并成为我的性奴。"
"你凭什么,玩弄别人的命运!?"
"因为你没的选!"
吴枝浣在他控制下站起身,一个浑身赤裸,只余一条围裙的少女自阴影中走出,将一个假阳具套在吴枝浣胯下。她就这样走到公主身前,一手掀起长裙褪下亵裤,一手扶着假阳具抵在公主的蜜穴口,然后十分缓慢但坚定地向其中深入。
"比起我或者其他什么人,由你来夺走公主的处女,她将来会更容易接受吧。"
"停下!我答应,我答应你,快停下!"
在这近乎惨叫的呐喊声中,苏元撤去了对她的控制,她就像一下子失去了所有支撑,骤然跌坐在地,多年不曾有过的泪水无声滑落,她颤抖着向公主伸出手,却终究还是没有触及。
苏元没有给她伤感的时间,很快就带着她来到地牢另一侧,这里有另一个刑架,只是设计不同,吴枝浣被锁上去以后,整个人呈"大"字的姿势展现在苏元眼前。
"为了避免你说不公平,从现在起,除了无力化避免你反抗或逃走,我将不会控制你的身体,也绝对不会对珂云心下手。"
吴枝浣闭上双眼,没有答话,一副不愿多说誓要抵抗到底的模样。她不会天真到相信一个魔头的话,却也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祷珂云心不要受到伤害。
"啪"的一声脆响,她觉得侧腹微痛,同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升起。她本能的睁眼看去,只见苏元手中已然多了一条约有两米的长鞭,和他此时小小的身形颇有对比性。不同于吴枝浣印象中审讯的皮鞭或者一些贵族龌龊事专用的短鞭,令她一时有些诧异。
苏元现在完全不考虑她心中疑惑,抬手就又是一鞭。他手上刚有挥鞭的动作,鞭子就已经诡异地落在了她的身上,随着响亮的一声,原本就因为武魂附体有些破损的军装,此时直接被打掉一块,露出雪白的乳肉。
以苏元的实力,对力量的把控不说是登峰造极,那也是妙到毫巅了。故而他这一鞭,抽掉了用上好布料缝制的修身衣物,其下娇嫩的乳肉却不见一点印子,而吴枝浣瞬间紧绷的身体,则说明她再次感受到了那不甚强烈的疼痛和夹杂其中的快感。
接下来的时间,苏元就像是在炫技一样,时而重重地抽打在她经过锻炼的紧致大腿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时而轻轻挑逗下体,像是手指一样抚弄阴蒂。剩余的衣物早已是增添些许情趣的布条,那没有一丝赘肉的胴体大半展露在外,几处陈年的疤痕记述着她无数次死战的经历,这是战士无需他人授予的勋章,可从今往后怕是只会和此时血淋淋的伤口联系在一起。
似是有点累了,苏元丢下长鞭,不知之前去了哪里的李萍适时走出,递上一杯清茶。明明不怕烫,他还是装模作样地吹了吹杯口的热气。
"我猜你可能想过,如果真能熬过去,就和公主去天斗帝国或者武魂殿求援。这你就不要妄想了,有国王和红衣主教的配合,你们只会被当成权力斗争的失败者、试图以蹩脚借口报复母国的叛徒。除非天斗恰好下定决心将西尔维斯变成行省,你们绝对请不到两名以上的封号斗罗,也就与我无碍。"
吴枝浣面上不动声色,暗中振奋精神,尝试从对方话语中提取有用的信息。她身在其位,对于审讯不算陌生,严刑拷打的间隙进行嘲讽、侮辱、威逼利诱,都是突破犯人心理防线的手段,但有时急切程度,价码高低,反而会成为犯人与审讯者周旋的条件。
她深知对方的强大,不过世界上罕有全才。一般来说,未知的等待时间比已知的更加难熬,虽然说是打赌,但此举实在不像是一个高明的审讯者。刚才的威吓也是,什么两名以上的封号斗罗,虽然按照自己的判断,可能需要封号斗罗出手才能拿下这个魔头,但考虑到审讯中这种环节都会有一定的夸大好让犯人绝望,两名封号斗罗应该就足够了。请动外援确实很难,但事在人为,况且他操控别人多少会留下破绽,一旦能抓到些蛛丝马迹,天斗帝国与武魂殿不会纵容这种巨大的威胁存在。
"说实话,能隐姓埋名生活下去已经很幸福了,要珍惜机会啊。"
吴枝浣垂眼看着来到自己面前的男孩。呵,妄想着控制所有人,本质上却是个胆小鬼罢了,只要我能......
"啪!"
苏元背在身后的手上不知何时又拿起了长鞭,猝不及防地打出,如同蝎尾一般,自他的身后落在吴枝浣硬起的乳头上,剧烈的刺激瞬间打断了她的思绪。
"记住,我的仁慈,只有一次。"
该死!最大的变数就是这家伙事后毁约或者中途失去耐心,自己可能......要在适当的事后多少装作配合他的样子。
"今天处理其他事也花了不少时间,就早点收尾,明天再继续吧。"
苏元一边施施然退后两步,一边带着邪恶的笑容讲出令人不适的言论。话音未落,手中长鞭舞动,一时间竟如同消失了一般,几乎同时落在吴枝浣身上几处敏感部位,与之前单纯凭借力道的掌控不同,他这次用上了自己特殊的魂力。
之前长时间的鞭打激起快感还未完全完全平复,现在更是她难以想象的刺激。长久的铺垫在此刻迎来了高潮,紧随那宛若汇作一声的抽打脆响之后,是她高昂的呻吟,先前只是湿润的蜜穴此刻喷出了大量的淫水。
肉体的疲惫和心理的打击让她在高潮过后就晕了过去。
"坚持住啊,不然就没意思了。"
苏元扔下鞭子,带着李萍离开了地牢,只留相距不远的刑架上两具没有意识的娇躯。
次日,吴枝浣在床上醒来,清醒的瞬间,她骤然起身警惕地环顾四周。这是她作为柯岚卫的队长在驻地的房间,此时一切都和每一个平常的早晨一般无二,身上也没有丝毫不适,只是阳光有些晃眼。
她竟有那么几秒在想,会不会昨天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噩梦。
"武魂殿果然人才济济,治疗系的魂帝这么快就能治好你的伤,可惜旧伤就没办法了。"
擅自推门而入的男孩无情地提醒着她事情的真相,那粉雕玉砌的小脸煞是好看,但在她眼中却只有说不尽的厌恶。
"我特意让人给你换了这套衣服,很适合你。"
闻言,吴枝浣才想起向身上看去,这才发现自己正穿着最正式的一套礼服。由于她是军职,所以这套礼服也是以军装的样式设计的,只是更加华丽精美。绛紫色的面料代表了她作为魂师的阶级,象征禁卫军的金线被衬得格外鲜艳,在精巧的绣工下,显得夺目而不扎眼。左胸一枚勋章,西尔维斯王国的国花当中呈"品"字形嵌着三颗小巧,却十分精致的红宝石,这是不可多得的荣誉。
这套礼服,她也只在就职、受勋的仪式上和几次举国大典的时候穿过而已。
"你什么意思?"
虽然心中警铃大作,但她也毫无办法,就算对方说过不会再强行控制自己的身体,她也知道此时绝对走不出房间,只能强作镇定,让对方早些吐露意图。
"我是一个蛮在意仪式感的人。"
在吴枝浣查看自己衣着时,苏元就轻轻一跳,站在了床上。他平视着对方,眼中带着专注与一丝狂热,抛开那幼小的形象和种种劣迹,倒还真有点像一个痴心作品的艺术家。
只是,当吴枝浣意识到自己就将是他的"作品"时,彻骨的寒意在背后寸寸升起。
"西尔维斯王国的新星,大陆闻名的天才,我即将收下你的处女,自然要正式一点。"
话还没说完,吴枝浣已然怒火中烧,想要起身反抗,却被一股蛮横的力量正面压倒,在木床不堪重负的悲鸣声中,她惊讶地感受着对方的幼小手掌像铁钳一样牢牢地锁住自己右肩,甚至可以看到露出的一截小臂上在阳光下映照出不似肌肤的光泽。
她痛苦的闭上眼睛,无言地把头别向一旁。她知道以对方的力量,就算自己有全部实力也不是对手,可也不至于连一点像样的反抗都做不到,只能被人压在身下。
苏元松开压在她肩膀上的手,扳过那俏丽而不失英气的脸庞,吻了上去。
吴枝浣的脑海霎时一片空白,她第一时间想起的竟不是反抗,而是昨天在地牢中,记忆的最后,那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快感。小腹中不知不觉间又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未经人事的女孩不知道这是子宫抽搐象征,只知道她的意识仿佛要浸入其中,又在瞬间惊醒,开始徒劳的拍打着面前的男孩,只是根本无法撼动对方分毫,抗拒的举动反而像是在撒娇一样。
双唇分开,她不住地喘息着,像是想要将自己刚才的异样想法呼出体外。而苏元则不急不缓地抬手,单指自她的玉颈向下划去,身体也不着痕迹地随之后退。
"啊,哈......"
明明隔着层层衣物,却像是直接抚在心头一般,她的口中不觉发出了有点可爱的声音。
手指来到小腹处,撩开上衣的下摆,在白色的修身长裤上慢慢地画着圈。这种贵族的长裤大多十分贴身,此时也很好的勾勒出这一双久经锻炼、结实而不失美感的长腿。
"我还没做什么呢,你倒是等不及了。"
看着那一片浸透的印记,苏元调笑着,不等她反驳,用力一扯,就像是撕下一片白纸一样,吴枝浣刚到嘴边的话语都化作一声惊叫,破布被随手丢下,私部就这样暴露在他的眼前。
几根稀疏的毛发比她的发色略浅,呈现一种蛮好看的深蓝色。但苏元显然无意关注这些,他迅速脱下身上的粗布衣物,吴枝浣刚刚支起身,就看到那与体型不相符的巨物正昂首挺立。
就在她愣神的一刹,苏元已经分开了她的双腿,火热的龙头已经顶在了沾满淫水的耻丘上,娇躯随之轻轻一颤。她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不只是小腹,四肢百骸中都升起一种燥热的感觉,由下体传来的一阵阵酥麻感在不断地侵蚀她的大脑。
身体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违背了她的意愿,不,她此时已经分不清心中悸动是出于即将失身的恐惧还是因为紧张的期待,不如说她的意志......不是的!仅仅是因为一个吻吗?难道是因为昨天那错乱的快感吗?不会的!不会......她极力否认着自己在生死之间打磨出的意志会如此轻易地屈服于快感,但身体的种种反应让她的自辩显得是那么苍白无力。
"本来是想硬上弓的,没想到你这么淫荡,计划一下子就过时了,啧啧啧,一时心软啊。"
苏元的肉棒挑开两瓣阴唇,一时不急着插入,而是在一片嫩肉中搅弄着,不时蹭过她充血勃起的阴蒂,嘴上仍不忘贬低羞辱对方。
"呜......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吴枝浣低下头,不敢与人对视,细若蚊蝇的反驳声连她自己都有些听不清,脸上的红晕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兴奋。
苏元看着她的反应,满意地舔了舔嘴唇,为了保证效果,他从昨天等到现在,接下来该由小苏主导了!他也不管对方是否有心理准备,腰一用力,只听得"噗呲"一声,二十厘米长的肉棒冲破了一道薄膜与层层嫩肉,没入了吴枝浣体内。一时间苏元都舒爽地哼出了声,魂师超越常人的体质,未经开垦的处女地,两者相加带来的快感令他十分受用。初尝人事的嫩肉仿佛在有意的吞噬着这根大肉棒,阵阵蠕动产生了强烈的吸入感,说不出的舒服。
"每次插进去都层层叠叠,像开荒一样,拔出来的时候又吸得这么紧,像是舍不得叔叔走一样,真是个天生挨肏的婊子!哈哈哈!"
张狂的笑声中,苏元也不顾女子的痛呼,挺动腰身,由起初几下粗暴的动作转变为有节奏地缓慢抽插。
下体撕裂的痛感只持续了十几秒时间,就被不断涌现的快感完全盖过。只是除了一开始的几次以外,抽插的动作不但放缓,也很少齐根没入,故而吴枝浣虽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发出一声声忘情的呻吟,但那花蕾深处越来越强烈的瘙痒难耐才是不断冲击她最后理智的主力军。
"......底、嗯------插到底,快,哈啊~"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大声点。"
不到十分钟,吴枝浣就已经按捺不住对快感的渴望,发出了断断续续的乞求。她甚至笨拙地扭动腰身迎合,试图让肉棒更加深入,但身经百战的苏元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
"速度再快一点,快一点......啊~插进、插到底,我想要,呜......想要肉棒!"
说完她抬起一只手掩在脸上,颇有些掩耳盗铃的味道。
"很好,哈哈,虽然很像让你现在就奉我为主,不过时间还有很多,我们慢慢来。"
一边说着,他一边开始三深五潜地快速抽插,很快,他就感受到穴内的收缩感更上一层,像是要把内里的存在榨干一般。
"就是这、啊~太爽了...我要受不了啊......有什么要 啊...来了啊~"
苏元感觉肉壁又是一紧,一股热流打在他的龙头上。他抽出肉棒,任由淫水洒落在床单上。也不管吴枝浣尚还在高潮余韵中,自顾自地将娇软无力的肉体摆成侧卧的姿势,抬起她的一条腿,又以侧入的姿势肏干起来。
"等一下,我才刚刚,啊~"
吴枝浣试图出声阻止,但很快就明白这是徒劳的。无力的身躯中,只有刚刚平息的欲火随着身下的动作再度燃起。她看着胸前晃动的勋章,知道有些事永远的改变了,自己的信心与决意就像是一个笑话。
很快她就再次高潮了,为了能让她有再战之力,苏元放开了意识中对魂力的限制。她此时的思绪已陷入混沌之中,不要说反抗的想法,她甚至无法讲出一个完整的词语,只剩下无意义的娇喘与呻吟。
感受着第三次高潮的到来,苏元放开精关,滚烫的精子落在花心上。这前所未有的刺激仿佛跳过了大脑,直接传达到每一个细胞当中,香汗淋漓的娇躯紧紧绷起,不住地颤抖着。
"我不会限制你的行动,但我回来时要是看不到你,就会在全城的人面前夺走公主的处女。"
苏元临走时抛下一句话,在精神力的辅助下,确保床上与昏迷无异的女子也能理解话语的含义。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院子里的灯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有些昏暗,不过她的武魂有一定的夜行能力,所以并不完全影响行动,加上这里是她的房间,她很快就找到工具点亮了桌上的灯。
桌上多了一壶水,碟子里放着几块饼干。她认出这不是普通的饼干,而是禁卫军里一个食物系魂师的第一魂技,这几块相当于成年壮汉一顿饭的量。她已经超过一天的时间水米未进了,也没有多想,干净利落地进食饮水。
这时身体再次传来的阵阵酸痛,让她想起醒来后竟还没有检查过自身的情况。低头看去,才发现不知什么人帮自己清洗了身体,还换了一套新衣服。她注意到上衣口袋有一张便签,拿出来一看,上面写的是苏元离开时说的话。
她将便签丢在桌上,这句话勾起了她的回忆,可怕的是,一旦她想到早上的事,那仿佛每一寸肌肤、每一丝血肉乃至骨髓最深处同时达到高潮的感觉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她在不安中下意识地做了一个双手抱胸的姿势,却发现自己的乳头已经硬起而且十分敏感,仅仅是这样轻轻地触碰都传来一种令人牙酸的快感。
不到两天的时间,自己的身体就已经......
记忆中的快感愈发清晰却又仿佛远在天边,她的手不自觉的解开上衣,颤抖着伸向那一对椒乳。是错觉,刚才一定是错觉。可当她捏住自己乳头的瞬间,这最后的想法也很快在忘情揉搓的快感中消散了。
她在自慰中几度高潮泻身,却始终无法体会到记忆中的那种快感,燃起的欲火非但没有熄灭,反而随着一次次高潮愈发旺盛。终于,在几个小时的疯狂后,她终于支撑不住,失去了意识,带着无尽的疲惫与渴望沉沉睡去。
在梦中,苏元似乎又来到了自己的面前,以高超的手法逗弄自己的敏感地带,又在种种姿势下将自己送往无与伦比的高潮。
当她醒来,虽然心中是满满的失落,但她的理智还是努力地告诫自己那不过是梦境而已,只是,每次不小心碰到敏感部位,或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脑海中对那极致快感的渴望难以压制,她就会不可自已地陷入到疯狂的自慰中,直到再次因疲惫睡去,投入那充满肉欲的梦境中。
如此周而复始,天昏地暗,不知道从哪一次开始,她从淫梦中醒来后她就无法忍受那精神不断刺激而肉体没有得到满足的空虚感,立马开始了那毫无节制的手淫,她已记不清在房间里度过了多长时间,只有偶尔浮现的那道清丽身影,提醒着她留在此地的意义。
直到一次睡去,她看到苏元来到身边,拿出几件饰品,犬耳、项圈、狗链,还有特质的护膝和手套,以及一个肛塞式的尾巴。
很快穿戴完毕,菊穴第一次被异物侵入的快感更是让她当场泻身。这时,他说,所有接近他一定范围内的人都会被下暗示,把她当成真正的母狗,可一旦她当面发出人声,暗示就会解除,那个人将会意识到她是一个打扮成母狗的婊子。
她听了既兴奋又紧张。单纯是想象打扮成这样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她的下体就一阵瘙痒;但是之前不管是地牢行刑还是在屋内颠鸾倒凤,都没有旁人在,这让她不免有些紧张。
当她被牵出去以后,果然王宫内遇到他们俩的人都没有察觉到异样。路上,苏元几次突然问话或者上手挑逗,想要骗她或者刺激她说话,都被她很好的克制住了,但也小穴因此瘙痒难耐,渐渐地意识也有些模糊。
直到苏元突然停下,她才发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王宫内最宏伟的正殿上。随着苏元的一声呼喊,她注意到前面有两个人正转身看向这边,是国王和禁军统帅,珂备和吴旷。她顿时全身绷紧,甚至有点颤抖。
不能被看出来,绝对不能被他们两个人看出来!有了!
她起身像狗一样蹲坐着,双手垂在胸前,吐出舌头"哈、哈"地喘着气。
只要自己表现得更像一只母狗,他们就不会看出来了!
可令她意外的是,两人看向她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与不解,就像是看到了世上最难以置信的事物一般,很快这眼神就混杂了失望、难堪等复杂情绪,就像是......她转头望向苏元,但最后一丝希望随着他嘴角邪恶的笑容破灭了。
他们两个没有被催眠暗示!
"不要!"
吴枝浣猛地起身,绝望的表情还未褪去,冷汗自额上无声滑落。愣了几秒,她才意识到刚刚又是一个淫乱的梦境,只是结局与平时不同自己才会惊醒。她茫然地环顾四周,发现又回到了地牢当中。
伴随着轻微的脚步声,苏元自阴影中走出,像是普通朋友一样跟她打招呼:"晚上好,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此时的吴枝浣远比前几天清醒,看着眼前魔鬼般的男孩,脑海中有一种拨云见日的感觉。
"是你,这几天我会做那种,那种奇怪的梦,都是你在搞鬼!"
想到那些梦境的内容和难以形容的快感,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又湿润了,原本颇有气势的话语也不由得一顿。但大敌当前,她还是振奋精神,恶狠狠地盯着对方。她感觉自己已经触及了真相,这个魔头很可能是在自己失去意识后用某种邪恶的手段施加影响,才让她堕落至此。
"你猜对了一半,可惜......"
吴枝浣没有听到后面的半句话,看到对方脱下裤子露出肉棒,她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心跳的频率逐渐变快,胸前的衣服立起两个小小的凸起,原本只是有些湿润的小穴迅速泛滥成灾,花蕾深处传来一阵抽搐。
那是她数日来求而不得,只能在梦中一亲芳泽的肉棒;那是她无论如何玩弄自己的身体,都始终无法到达的极乐!
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让我身体变得敏感的拷打,让我失去处女的强暴,让我深陷其中的淫梦,包括我醒来时只穿着一件上衣,都是......我无法抗拒的,阴谋......
"快点,快来干我,我已经等不及了,快把你的肉棒插进我的搔穴!"
她的双腿呈M字分开,两根手指分开一片泥泞的小穴,眼中闪烁着发情雌兽般的光芒。
"过来给我口交。"
苏元没有动作,淡淡的话语具有某种魔力,让瞬间被欲火吞噬的吴枝浣也能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她立马手脚并用向苏元爬去,滴落的淫水留下一条淫靡的轨迹。只要是那根肉棒,只要能进入自己体内,方式已经无所谓了。
很快吴枝浣来到了他的面前,舔了两下后,就叼着肉棒拼命地吞吐起来。虽然动作有些生涩,但她已经在梦里经历过数遍了,知识层面并不存在障碍。
"哈、肉棒......啾啾......好好吃......啾,肉唔......"
强烈的雄性气息冲入鼻腔,原本就臣服于欲望的灵魂此时像是火上浇油一般,更加渴求那极致的快感,放荡的话语表露出不加修饰的想法。
淫猥的声音不断地响起,渐渐的,她再也无法吐露有意义的词句,只余喉咙中的阵阵呻吟,双眼失去了焦点,下腹不自主地一次次收紧,每次收腹都像失禁一般挤出一股爱液。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口中的肉棒上,像是雌兽的本能在驱使着肉体,而灵魂正直接与肉棒交媾。
突然,苏元伸手按住她的后脑,腰身挺动,滚烫粘稠的精液直接射入喉中。这强烈的刺激令她美目上翻,小腹收缩,一股淫水打在地上,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着。
啵的一声拔出肉棒时,似是意犹未尽一般,一股白浊的精液射在了她的俏脸上,在几声不受控制的咳嗽中滑落些许。
此时的吴枝浣,纵然重拾了几分清醒,也再没有直面苏元的勇气了,自己屈从于欲望的程度已经到了令人绝望的地步,意志与信念完全就是空谈。她低下头,有些神经质地用手擦去脸上的精液。但当脑海中的清明再次被欲望挤往角落,心头升起的冲动驱使她把手拿到面前,秀口微张,一点点凑了过去。终于,理智的反击还是让她别过了头。
"不错,我很满意,按之前说好的,告诉你猜错的那一半吧。"
什么说好的?
没等她思索苏元这句话的含义,这几天的记忆就如潮水般涌出,几处被掩去的内容在此刻揭开,"梦境"中的一切也渐渐清晰。
起初在地牢遭受拷打时,能看到自己在对面的刑架上......
在房间里被夺走处女,苏元撕开的是一条华美的礼裙......
原先被痛苦或快感压下的种种违和,此时露出了本来的面目,在刑架上被拷打的、在房间里被强暴的、在"梦境"里被玩弄的那个人......
不是我?
那"我"是谁?
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恐惧感弥漫在心间,有生以来的种种困苦都无法与之相比,此刻像是要从胸中溢出使自己窒息一样。大脑的保护机制在拒绝承认,在逃避那可怕的事实。
不受自己控制的,吴枝浣看向了地牢内本不该存在的一处"视野盲区"。
在那里,一道窈窕的身影正穿戴着自己最后一个梦中那些恶趣味的饰品。瀑布般的长发披散在背上,眼睛上蒙着一条黑丝带,嘴里叼着狗链的中段,像一个乖巧的宠物那样趴伏在那里。这样的状态不知维持了多久,顺着狗链滴落在地的口水已经形成了一个小水洼。粗重的喘息,潮红的面色,吴枝浣在熟悉不过了,是她也曾体会过的欲望的煎熬。
"没错,拷打也好,开苞也好,包括你在梦中经历的一切,都是我把她的经历通过精神力同步给你而已。"
吴枝浣已无法做出任何回应,她惊恐地看着那个人,双手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头部,连指甲刺入头皮都浑然不觉,嘴巴微微张开,却只是发出嘶哑的颤音。
"她一开始也坚定地想要保护你,不过嘛......"
苏元不顾吴枝浣悲惨的神态,上前接过狗链,那女子立马激动的支起上身,吐出舌头,像真正的母狗那样喘着粗气。丝带无声滑落,露出一双美目,正是西尔维斯王国的公主珂云心。只是现在已看不出半点宁静端庄的仪态,只有渴求主人宠爱的急不可耐。
刚一摘下丝带,珂云心就含住了面前残留着精液和口水的肉棒,小心的用舌头做着清理,结束后,不舍地吐出肉棒,期待地看向苏元,尾巴因为菊穴兴奋的收缩而微微晃动,完全是一副乞求奖励的模样。
"真乖,等一下哦,很快就给你奖励。"
说着,苏元摸了摸珂云心的头,还是先转向吴枝浣这边,一个清脆的耳光帮她勉强回过神。
"我改主意了,放你一个人跑掉也可以。你现在还是完璧之身,要珍惜机会"
所有的坚持,彼此的感情,两人的命运,都被轻易的玩弄。事已至此,她全然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刚才看到的记忆为什么不能是新的谎言呢?
她只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失败了,永远都不可能逃脱。
她颤抖着看向珂云心。只见对方灵动的眼中闪过错愕、闪过羞愧,最终化作一个如故的笑容。
一如,她回到西尔维斯王国的那天。
有些事,已经永远改变了。
"我的答案是......"
有的事情,永远不会改变。
冥火凶狼武魂附体,一对兽耳在头顶轻轻抖动,身上覆盖墨色毛发的部位,现在看来并没有那么多,只是集中在正常穿衣时就暴露在外的地方。发梢与利爪上,幽蓝色的火焰正发出怨灵的哀鸣。
"西尔维斯王国禁卫军卫队队长吴枝浣,向您宣誓效忠,从今往后,作为主人杀敌的利爪,主人坚实的后盾,主人淫荡的母狗,至死方休。"
她像狗一样蹲坐着,双手垂在胸前,以这种滑稽中略带淫靡的姿势宣誓。此刻她的眼中满是服从与情欲,小腹收缩,又是一股爱液流出。
那极致的快感与自己的渴望,是真实的!
苏元哈哈一笑,上前将吴枝浣推倒在地,肉棒直接挺入紧窄的花径中,点点殷红落下,却已无人在意。
"枝浣姐。"
珂云心默默爬到两人身旁,轻声地唤着她的名字。吴枝浣循声望去,相视一笑间,彼此的心迹已是了然。一段共享的记忆,完全相同的快乐,世界上有多少人有这样的机会呢?
"云心......"
燎燃的欲火化作临门一脚,二女忘情地吻在一起。从今往后,她们再没有身份的差异,将共同作为主人的母狗,永远相伴。
[PS:云无心以出岫,鸟倦飞而知(枝)还(浣)。 ]
良久唇分,珂云心看着眼前高潮的姐妹,面上再度浮现一种满足的笑意。她解开对方的上衣,俯身舔弄充血挺立的乳头;时而来到苏元身边一阵厮磨,为主人送上助攻,自己也乐在其中。
几番强烈的高潮后,苏元终于射出了滚烫的精液。本已被肏得欲仙欲死的吴枝浣突然感觉头脑中流入一丝清凉,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体内的魂力正以一种全新的路线运转,转化出的新生魂力比以往精纯数倍,更令她惊异的是,这种功法正在炼化刚刚进入自己体内的精华,不仅仅是加速魂力的生成,更是在充盈自己的生命能量,几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过去留下的疤痕与暗伤都在愈合。
"我说过,你要心甘情愿的奉我为主才行。"
"感谢主人赏赐。"
"这是从王彭那儿拿到的情报。"
之前镇子上的小分殿信息闭塞,了解下西尔维斯王国的情况还凑合,更多的大多是道听途说,问几个人就有几个版本。
从苏印手里接过两份文件,首先是一份武魂主殿一级共享的备忘录。确认"昊天双星"中的唐昊取得第八魂环,成为魂斗罗。虽然也有段时间了,不过准确性无虞。
第二份是刚刚收到的紧急通报,属于绝密。
教皇千寻疾重伤!
凭借这两条情报足以确定比较准的时间点了。唐三出生,阿银献祭,千寻疾铩羽而归即将死于比比东之手,唐昊封号昊天空留传奇归隐山村。
按他的身份,本身也还不到一岁,即将作为同龄人参与到一位神王的成长历程中。
也许能蹭到甚至抢到唐三的气运,实力更上一层;也可能不小心触及取死之道,或是成为神明的眼中钉,提前结束这个世界的探索。
他来到阳台,轻松一跃坐在护栏上,俯瞰着眼前中世纪风格的城市,在浮想联翩中轻声哼唱: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