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话是个大好人
摘要
本文是一篇以帝国战时背景展开的黑暗科幻军事小说。主人公夜话是帝国一项旨在研制“忘却疼痛与恐惧”的士兵药剂的研究组负责人。由于研究进展缓慢,帝国决定三个月后解散该项目。夜话趁机从文件夹中抽出一枚内藏私密视频的透明芯片,并在办公电脑上播放了妻子艾比瑟的私密影像。艾比瑟身着暴露的实验室白大褂与透视束腰,暗示丰富的性暗示细节。
艾比瑟曾在一次随军暴行中被俘,当时几名帝国士兵在比赛砍杀她的父母,又残忍地用母亲的头砸向她的脸,血溅满面。年幼的艾比瑟惊恐却保持平静,甚至在士兵玩味地探索她身体时作出讨好姿态。更有士兵打算用仪仗军刀从她头顶刺入,以探究刀刃能否从体内穿出。夜话亲眼目睹这一切,最终冲入人群,将艾比瑟从暴行中抱出,双方爆发激烈肉搏。艾比瑟凭借惊人的力量摆脱束缚,却再次被士兵围捕;夜话奋力保护却昏倒在地。
夜话醒来后发现艾比瑟已被带回自己的军帐,与自己的师父进行了一场关于“敌人有罪”与“资源分配”的政治与道德对话。师父暗示夜话可安排艾比瑟接受教育,从而合法化“抢夺敌人人力”。夜话内心在帝国残酷政治逻辑与对艾比瑟的同情之间挣扎,却最终决定承担保护她的责任。
全文充斥对帝国极端暴行的血腥描写,深刻刻画战争下人性的扭曲与阴暗。作者通过夜话与艾比瑟的遭遇,探讨同情、忠诚、复仇与道德困境,使读者在视觉冲击之外也感受到深层的政治隐喻与科学伦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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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强奸, 幼女性侵, 战争暴行, 实验科幻, 军事, 暴力, 血腥, 研究计划, 心理创伤, 复仇动机, 性压抑, 营救, 非法人体实验, 保护, 反叛, 哲学思考, 道德困境, 人性拷问, 政治隐喻, 科学伦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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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下班两小时后,帝国大厦夜话的办公室内
半人高的办公桌后,夜话小心地拿起刚从研究室送来的研究报告。这项研究课程是帝国四年前启动的,旨在研发出让士兵在战场上忘却疼痛与恐惧,变成杀戮机器的药剂。眼见一年年进展甚微,帝国方面对夜话终于失去了信任---------他们已经给了这位青年俊杰太多时间,并决定在三个月后解散研究组,同时将研究基地另作他用。
在帝国,失败这个词的存在天然就是政治错误,帝国只容许成功,振奋,以及狂热,夜话毫不怀疑自己身为研究课程的全权负责人会在三个月后被作为负面教材被钉死在政府诱导的社会舆论中,然后被派往前线充当大头兵。但夜话一点也不害怕,他自有打算。
夜话细细地分开包夹着研究报告的两片塑料,从夹层中约好∫的位置扒出一块不到小指指甲大小的芯片。由于经过特殊的处理,这种芯片在外观上近乎完全透明,外人仅凭肉眼几乎无法发现。夜话将芯片插入桌上电脑一个改造过的接口,这芯片里面才是他所关心的东西。
"亲爱的 ~忍不住打开私密视频了吧",一位身形曼妙的红发女子朝向镜头外送去飞吻。她上身披着一件敞开的实验室白大褂,挺拔的胸型透过外露的鱼骨胸衣在两襟之间清晰可见,一条紫色的领带自然垂落在乳沟。仔细看去,胸衣的下面还有一层半透明的黑色束身布料从脖颈一直覆盖到中上腹,却是恰好停在脐眼,将这一风流穴有意暴露在空气中。下身则是简单的一条热裤,配合脚上一双贴肤的不过膝长靴,几乎整条丰腴的大腿与小腿在膝盖弯处美好的宛转曲线便慵懒地在光线下舒展开来。
夜话对于女子充满性暗示的着装并不反感,他已经习惯了,只是女子大腿内侧隐约露出的绑带对于夜话来说还是很扎眼,夜话清楚这条绑带上挂着什么------一把匕首似的短剑,那本是帝国赐下的礼器,但女子在拿到手后很快就将它开了刃,凡是离开自己的场合她都要神经兮兮地将这把凶器藏在身上。
出现的女子名叫艾比瑟小宅,她▏是研究课程的主导人,同时也是夜话的妻子。艾比瑟原是帝国士兵庆贺侵扰成功时被掳掠的平民,本来是该死于安置营的恶劣条件,但和夜话的相遇彻底改变了她的命运。
当时,几个士兵正绑了两个平民来比赛砍杀,他们恶趣味地安排年幼的艾比瑟在一边旁观------------被砍的平民却是艾比瑟的父母。夜话那时作为随军历练的知识分子则被要求站到附近观看,从而感悟爱国精神。
"唰---------"一名士兵突然动手,将艾比瑟父亲的头削飞到一边。另一名士兵不高兴了,指责起那名士兵,骂对方抢先动手,不守规则。两人嬉笑似的地打闹了一番后,士兵又将注意力转回害怕得像蠕虫一样的颤抖的艾比瑟的母亲身上。
士兵擒着刀柄打高尔夫似的在艾比瑟母亲的后颈比划¦了许久,然后一刀挥出!母亲的头稳稳砸中艾比瑟,温热的血液从她头颈的断口处迸溅而出,在艾比瑟的面部染出大片猩红的斑驳。远处的士兵大呼"中了!"然后几个人聚在一块大笑个不停。
被母亲人头砸中的艾比瑟不哭也不闹,她安静得像是随着父母一起死了。过了几秒,她转头看向夜话,一只眼被血液糊住半睁半闭,大半的头发被腥血弄得湿漉漉,活像只被暴雨打湿的鸭子。艾比瑟平静地问夜话,"叔叔,接下来轮到我了吗?"
夜话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杵在原地动也不动,他是头一次接触真实的屠杀,他害怕小女孩平静的目光,他害怕眼前的士兵,他害怕自己,自己刚进军营时那么兴奋,那么骄傲,那么向往杀戮,满脑子都是建功立业的美梦。但战争不轻松,不可爱,更不荣耀。夜话感到被欺骗,但被谁欺骗了呢?夜话当时不知道,夜话有着和那个小女孩然后一起抱头痛哭的冲动。但他不敢,士兵狂欢的吼叫在他的耳中像豺狼的嚎叫一样怪异,惊悚,夜话被摄在原地动也不敢动,生怕将豺狼的目光引来。
士兵们很快想起了被当作靶子的艾比瑟,艾比瑟体形幼小,将将过一米五,而士兵配有的仪仗用的制式军刀长一米六,所以艾比瑟大概是能被士兵的长刀从头到尾插到底的,但士兵们拿不准到底能不能,毕竟人体内骨缝肉片层层叠叠的可能会卡住刀。或许是出于严谨务实的探索精神,士兵们想具体地测试一下。于是士兵们优雅地擦净刀上的血迹,心细得像是在享用甜点前剔去牙缝间正餐留下的的肉渍,准备把军刀从艾比瑟的天灵盖戳下去,看看能不能这刀从这小女孩的身体里再钻出来
艾比瑟在士兵的指示下乖巧地贴着墙蹲下,她还贴心地问士兵:"是蹲在这个位置,对吗?"士兵看着眼前幼童温驯的模样,乐了。他们中的一个卸了刀剑俯下身拂去艾比瑟脸上的眼泪珠子,同时趁便用双手好好品味了一番艾比瑟皮肤中独属于幼女的软糯触感,粗糙的手指在艾比瑟的全身爬遍,时不时还会大力地抓上一把粉肉到手心里搓揉。艾比瑟并没有表现出正常女子被侵犯时的惊恐抑或恼怒,她痴痴地看向眼前的士兵,为了迎合着士兵的侵犯而费力地扭动身体,可怜地孩子为了求生而早早学会了讨好和献媚。
"哦哦,瞧瞧这骚浪蹄子。"
"杀了可惜了,要不卖到妓院吧,指不定能换几顿酒钱哩"
"按她这浪荡胚子,就算我们不卖自己也会求着要到妓院吃鸡巴嘞"
来自外围的话语越说越离谱,越说越粗暴,舆论传到正肆意搓揉艾比瑟的士兵的耳中,一点点地鼓舞了他的兽性,他立起身扯开裆链,已经挺立的肉棒突破束缚抽打在艾比瑟的脸上。他改变主意了,打算先奸后杀。
"呜哦哦哦!"发情的狂浪在士兵间传开,他们一个个地扯开裤子,肉棒的腥臭在空气中散开,当然,他们或许很快就不再适用"围观的"这一定语,毕竟这些士兵是有可能参与进这场奸淫的,如果眼前的幼童在轮到他们之前还没死的话。
"忒!你干嘛!"一个士兵被突然挤开,扯起嘴骂道。
是夜话,他突然发了狂似挤进了内围,被挤开的士兵们在夜话身后恼火,但夜话顾不得这些,他拼着不知道哪来的力量一个冲刺张开双臂将艾比瑟吞进怀抱,随后护着艾比瑟像受惊的虫子一样弓缩在角落。
发了情的野兽是相当暴戾的,但这些士兵在物种上毕竟还算是人类,顶在他们头上的2千克的大脑让他们在动手时估量了后果。
帝国中随军历练的人不是犯有大错的政治犯就是将居高位的政坛新星,而夜话这样一个年轻人显然不会是前者。所以对于夜话他们是不敢做绝的,只是打着"为了帝国"和"同情敌人就是杀害同胞"之类政治正确的大旗对夜话施加些拳脚。士兵们的动作夸张但力道全无,看上去活像是话剧舞台上的动作表演。
比起身后有一记没一记的攻击,来自怀中艾比瑟惊慌中的挣扎更令夜话难以招架,夜话作为一个没什么实战经验的书生从没想过十岁出头的小女孩挣扎起来竟然这般有力,夜话一开始是搂着艾比瑟的腰,接下去就不得不钳制住她的双手,然后又不得不绞住她的双腿,与艾比瑟不尽的缠斗让夜话气喘吁吁,在他以为已经控制住局面时,艾比瑟却是一发头槌袭来。
一声闷响从后脑响起,夜话的后脑被狠狠攒到墙上,他感到整个大脑仿佛重重地晃了一下,眼前随之一黑,待到能重新分辨事物时,艾比瑟早已趁着自己晕眩的时间逃回了士兵身边,正用她幼嫩的胸脯不住地摩擦一位士兵的长靴。夜话见此眼前又是一黑,晕了过去。
士兵们见着夜话倒地不起,也顾不上品尝幼女,探呼吸的探呼吸,掐人中的掐人中,还有几人急慌慌地去请长官。艾比瑟早被踢翻在一旁呆看着士兵们围着夜话打转。
夜话在醒来时已是深夜,正要掀了被子起身,却感到床尾有什么东西压着。竟然是艾比瑟,很小的一只,粗看上去像是一只蜷缩的小猫,她身上的衣服也没换,上面还保留着遭难时的尘土。艾比瑟似乎是感到了动静,她慵慵懒懒地扭了几下身子,大抵是寻到了个舒服的姿势,于是继续趴在床尾,一动不动了。夜话估摸着她是睡着了,于是悄悄地从被子里抽出身子准备去师父的营内报平安,可惜夜话的军帐里只备有走起路来咚咚作响,扰人清梦的军靴,他只得踩着袜子去见师父,临走前顺手给艾比瑟披上了外套。
"师父,是我!"夜话进了帐篷然后说道。
"小东西你可吓死我了"师父摆了张椅子出来,示意夜话坐下细说,"过程我都听士兵说了,对错先不论,我是很好奇你是怎么想到保护那个女童的。"
夜话一时语塞,他是不敢说自己同情敌人的,倒不是怕师父责备,只是平生接受的教育堵在喉咙眼里不容许他把这作为自己辩解的理由。
师父见夜话沉默了半晌,心里也大致明白了,他从炉子上取了杯热茶递给夜话,然后说到:"这一杯茶要么给你,要么给我。有人得,就有人失,那些看得到摸得着的资源皆是如此。那为什么收获的人不能是帝国的人民呢?那娃娃是无辜没错,她确实是没做过坏事,但只要她是敌人,那她就是有罪的,她吃的每一口饭,甚至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是从帝国的人民那里夺得的,我希望你明白,敌人!天生就有罪的!"
那为何她会被留在我的帐篷里?夜话很想问出口,有权力把人安排进自己营帐的,这一部队里显然只有自己的师父。但脑内一闪而过的触电般的灵感让夜话把话吞了下去,他突然明白了什么,再开口时想说的话已经变成了:"那︴我们也可以抢夺他们的人力吧!。"
师父笑着瞧向夜话,"以那娃娃这个年纪,还得再读几年书才算得上人力吧"
夜话一惊,帝国内民族情绪严重,除主体民族外都被认为是没资格接受教育的蠢材,师父这么开口就意味着他要动些手腕送艾比瑟上学,这自然是再好不过。夜话大喜过望,脱口而出:"谢谢师父!"
师父抿了口茶,说到:"谢什么呢,我是答应过什么吗?"
夜话一愣,再回想起来师父确实是没答应过什么,纯是自己想当然了。
"有的事,明着说不如藏着说,直着说不如绕着说,这话你可要记好了!"师父放下茶盏,边说边摊开公文,"你先走吧,那娃娃的事大可放心。"
"徒弟这就告退"夜话起身鞠了躬便出了帐篷。
夜话回到自己的营帐,刚一掀帘就瞅见艾比瑟站在餐桌前,两只小手拧巴在一起,一副想吃又不敢动的样子。夜话眼见卫兵送来的饭菜是双人份,再加上师父刚刚的谈话里的授意,也就不担心艾比瑟会被另眼对待,于是直接拉着艾比瑟落座一起吃饭。
"你先慢点吃,我这有好消息跟你说"夜话看着艾比瑟狼吞虎咽的样子,一时竟有些道不明的欣慰。
艾比瑟放下碗筷,紧张地看向夜话,自己此时身为下贱,性命祸福此时都仰仗他人,夜话的每一个字落到自己身上都是难以承受的沉重。
"「你很快就能去上学了!"夜话眉毛一挑,颇有成就感地向艾比瑟宣布这一喜讯。
"所以我会离开你吗"艾比瑟的声线颤抖,或许是高兴过度了吧?
夜话摸了摸艾比瑟的头"当然了,你会离这里远远的!"
离开这鬼前线吧!夜话在心里想着。
"不要!只要离了你,他们,他们都会杀我的!"艾比瑟突然就跪在地上哭喊起来。她拽着夜话的裤腿用娇嫩的脸蛋不住地摩擦------------这是她上午刚学会的献媚的法子。
"什么!有人想杀你?!"夜话大惊,且不说艾比瑟突然的崩溃,只这艾比瑟既然已经被师父送到了自己的营帐里,军中谁敢动手?这......莫不是政敌安排了什么,然后给艾比瑟撞见了?师父平日里在党内党外确实得罪了不少人,他们哪个气不过了热血上头是真有可能办出歹事。夜话急忙搀起艾比瑟,却发现这小姑娘的腿已经软作一团,站不起来了。夜话索性把人抱在自己腿上,问起她刚提到的"他们"是个什么东西。
"外面都是,都是,绿衣服,一排排的,会死的!会死的!"艾比瑟的声音凄厉起来,语无伦次地向夜话哭诉。
夜话左思右想,才意识到艾比瑟是在见证屠杀后有了应激反应,认为帐外的士兵都会杀了她。夜话只得弄了些安慰的话去糊弄,好不容易诓得艾比瑟镇定下来,心里则构思着怎样才能让艾比瑟答应离开他去学校。
吁---吁------,绵软的呼噜声从夜话的怀里传出,艾比瑟哭过闹过后总算是睡着了,夜话轻手轻脚地把她安置在椅子上,随后匿着脚步声去帐外打热水,又顺路从后勤那里诌了些话套来几件小码的衣服。这时的夜话才17岁,对才10岁出头的艾比瑟倒是没那方面的想法,对那时的夜话来说,皮是结缔,肉叫脂肪,乳房只是器官,阴部也不过是第一性征。而在8年后他俩新婚时夜话才后知后觉自己早已把新娘子的身体看了个遍,羞得等到半夜才忸怩地跟艾比瑟把洞房时的正事办了。
在帮艾比瑟洗了遍身子后,夜话抱起艾比瑟就要扔进床上,突然感到脖子和腰上传来力气,原来是艾比瑟醒了,正像八爪鱼似的缠在夜话身上。
她盯着夜话的眼睛,说:"我的姐姐叫艾卡夏小宅,她在你们来之前跟着抵抗军离开了,走之前留了地址让父母带着我去找她,如果我说了,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让我离开你,我------我不想死。"
夜话被艾比瑟的提议怔在原地,他从未想到一个10岁出头的小女孩的心中会生出出卖自己的家人的念头,夜话感到心里什么光洁的东西碎了,眼前这小女孩的面容看上去竟显得狰狞了。
艾比瑟见夜话迟迟不答应,心里慌了神,也不管自己幼痩的身体在夜话心里有没有市场,借着缠附的体位就在夜话的怀里扭动起来。
艾比瑟到底是孩童,她那次借着卖骚从士兵底下存活了,便相信卖骚能讨好所有人。
夜话看着在怀里卖弄幼体的艾比瑟,心里一阵嫌恶,把她扔到床上后抱出被子另卷了个被筒把艾比瑟塞进去,不耐烦地厉声说到:"净想些有的没的!你只管听我的话!让你走你就走,只知道我不会害你就行!"艾比瑟对训斥似乎很受用,她听得夜话的语气很是不悦便立刻安稳下来努力地睡觉了。接下来直至被送离军营的几天里,艾比瑟再没提过不愿离开的事。
夜话掂量许久,决定不为了那点无关紧要的情报而陷艾比瑟现在仅存的骨肉亲人于险地。况且部队此次本就是侵扰,不必跟民兵死缠,若是自己将情报上报指不定还会生出什么变数。只是艾比瑟在夜话眼中已不像之前那般可亲可爱了。
艾比瑟的天分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夜话在看到报纸头版上大得仿佛要呼到读者脸上的照片和与之相配的超大字体"16岁!帝国中央学院的天才少女!!"头条时完全难以相信这是艾比瑟,直到这位天才少女在聚会上被政党内的长辈引见到夜话面前时,他才完全承认这不可思议的现实。
"咳咳,艾------"
"元首万岁!"迎面而来的女性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她呼着口号,然后前送酒杯示意夜话干杯。
"元首万岁!"夜话碰过酒杯,然后行了个军营中才用的礼节。
"大人您好,在下名为帕露。"眼前的女性先行鞠了个躬。
夜话一愣,帕露?看来是我搞错了,幸好刚刚没有说出口啊。夜话回了回神,回答道:"小姐你好,我是夜话爵士。"
长辈既然引见,那想来是想借着同为青年的身份让我拉拢这位天才。夜话不敢怠慢,在聚会里寻了个偏僻的地方和帕露坐下细谈了许久,夜话推算着帕露的年龄与艾比瑟相仿,也就问了问帕露在以前可有过一个叫艾比瑟的同学。这一问也就是随口提提,毕竟帕露16岁就进了中央学院,大概和正常人不是一个学习节奏,遇到艾比瑟自然也是不太可能。
眼前的女性却突然不吭声了,站起来就要走。夜话急忙起身跟着,两人走着走着便出了大门,四面除了他们和保安再不见一人。
她这才开口:"夜话......我就是艾比瑟,艾比瑟小宅。"
夜话一时手足无措,不知该说些什么。
"那次离开军营后,便有人给了我一个全新的身份,姓名,生日,籍贯,住址,公民编号等等都齐全,他们还让我万不能跟人提及自己的来历只管照着新身份说就好了。那之后,我就一直在帝国里生活了。还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说"艾比瑟神情突然有些为难。
"什么事?我这里有求必应!"夜话听完艾比瑟的经历着实是喜出望外,他怎能想到眼前这人曾经还是个难民呢。
"是我姐,他们顺着报纸的信息找到我了。"艾比瑟压下声音说到。
夜话想起来艾比瑟好像是有个姐姐,而且是敌国的士兵"怎么?她想搞破坏行动?"
"不是,只是想接我回去。但......他们都能出入首都了,你不慌吗?"
"慌?看来你还是不懂帝国,"夜话的语气里满溢着自负,"你觉得帝国依靠什么变得强盛?"
"元首吧......我看到处都是对他的赞颂。"
"不!是狂热!"夜话虽是对着艾比瑟说话,但他的意识仿佛都聚焦在一个遥远的地方,那是他的抱负,艾比瑟不知道夜话的抱负究竟是什么,但她感觉自己被忽视了,自己无关紧要,在此时,就算站在自己位置的是个木雕大概也无关紧要。
夜话继续着自己的演说:"如果一个活人需要两份面包,而一个工人平时能生产3份面包,他在狂热时则能生产5份面包,也就是多生产了一个活人的量,我们有多少工人,就能多生产出多少活人的量,那如果一个活人的死能让工人们狂热,那他就该死。帝国需要让民众们保持狂热,狂热带来资源,资源带动侵略,侵略维持狂热,这是一个巧妙的循环,但是------"
"侵略到底是昂贵的,而且很不稳定,一旦失败帝国就要再花上大力气来操纵舆论,所以,帝国会用更便利的方式,比如先让一个地区岌岌可危,再伸出援手让他们感激涕零,又或者纵容敌国破坏,再以英雄的形象的登场,你的姐姐的行为会成为后者的一环,对于帝国,破坏即是塑生,所以不用担心啦,好好陪姐姐吧。"
艾比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夜话见艾比瑟没有其它事情了,便告辞重回聚会了,既然是老相识了,也就不必再多费心思拉拢了。
艾比瑟站在门望向夜话的背影,他很快被将军,政客围上,有说有笑地走向厅堂的深处,很快艾比瑟就再看不清了他的背影了,于是她小心地合上门,独自回住处了。
两年后,夜话和艾比瑟成婚了,夜话小时便就知道自己的婚姻会被安排,被告知对象是艾比瑟后倒很是欣喜,起码是个见过面的熟人。
金缕翠钿浮动,小窗妆罢照红烛。多年美梦尽成真,输与月明第几回?
艾比瑟恍恍惚惚地走完了整个婚礼,直至洞房时夜话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时,艾比瑟才敢确认这一切都是真的。艾比瑟相信自己是爱着夜话的,她容许着夜话在自己身上宣泄,她享受着夜话沉重的喘息。艾比瑟很庆幸自己的容貌和身材都算上等,好让夜话能在此时更加快活。只要夜话快活,艾比瑟就感到说不出的安心,她相信这是自己能从爱情的牺牲中获得快乐,相信这是爱情的伟大。
但这不是爱,这是依赖。将自我依托于他人,在牺牲感的加护下心安理得地索取,为了得到爱而假惺惺地付出,这是垂钓,是对鱼的谋杀。
夜话所处的政党很是器重这对青年夫妻,在这二人成婚几年后,他们专门为这两人设立了那个研发让士兵忘却恐惧和疼痛的药剂的项目,好借着这个简单的项目在他们两人的履历上添上几笔。但夜话他们用了整整四年,却只产出了些无关痛痒的成果,这让政党里的人对他们的评价降低了许多。
政党内的评价?夜话已经不在乎这东西了,他找到了值得托付终生的事业。在立项的当天夜话便带着一摞泛黄的旧纸向艾比瑟交代他的想法。
夜话小心地将纸摞捧到桌上,对艾比瑟说:"帕露,我们将会名垂青史。"
"话,先吃饭吧,吃完慢慢说。"
"不!我现在兴奋地完全没有胃口,知道这是什么吗?0号洗脑仪的研究手册!我从未想到帝国会有如此伟大的实验,他们竟然废弃了这个项目!"夜话一屁股倒进沙发,亢奋地叫起来。
"洗脑仪?我们的任务不是这个吧?"
"什么任务不任务!帕露,洗脑仪啊!这可是洗脑仪!"夜话跳起身来,在客厅里来来回回地踱步,"帕露,你在实验室中只管做洗脑仪的研究,任务那边用些掺水实验报告糊弄过去便是。洗脑仪的研究进度就藏到芯片告给我吧。"
夜话说完又顿了一顿,接着软下语气问道:"这事你愿意做吗?夫人 ~ ~"
艾比瑟叹了口气,说:"我当然愿意了。来吃饭吧。"看到夜话亢奋的模样,艾比瑟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是现在的夜话看到那时被屠杀的自己,还会奋不顾身地冲上去吗?还是会来一句什么为了帝国然后袖手旁观?或者 ... ...为了与士兵打成一片而加入屠杀?艾比瑟不敢想了,她的内心仿佛被狠狠地割了一下,酸的涩的苦的辣的各色滋味从伤口淌满心房。
只是天道莫测,夜话所在政党的地位在几年间连连下滑,政党掌握的资源也随之缩减,在资源总量减少后,党内的斗争便加剧了。
斗争早期夜话尚且能仰仗师父,但就在一年前,师父被以包庇异族的罪名指控。这罪名本来是不大的,毕竟国内高层基本都有几个异族美女养作姬妾,他们自然也不会容许有人开以包庇异族定罪的先例。奈何师父不愿拖夜话和艾比瑟下水,于是这师父包庇的人便是下落不明,政敌以此做文章,把首都内的种种事故全推给师父,政敌们又是上下其手,从快从严的把夜话师父判了,审完没过几天便把他押到了前线。其实也不算冤枉他了,毕竟那些个事故里有几桩就是艾比瑟的姐姐的杰作,一路追溯下去夜话师父也不算无辜。
再说到艾比瑟的姐姐艾卡夏,起初她确实只是潜进来找妹妹,可惜组织上面实在是不忍看着一条潜入敌方首都的链路只被用来叙旧聊天,于是一项项任务被派到艾卡夏的身上,随着时间的推延,艾卡夏甚至不得不为了完成任务而借着艾比瑟的关系网在各要员的床笫上辗转。但她本人其实无所谓,甚至为自己能为家乡献身而幸福,狂热,不分国籍。
没了师父作依靠,自己在政党内英才青年的美誉也因为在除痛剂项目上的拖延而日渐没落,师父充军后竟没有几个高层来拉拢自己,夜话深叹命运弄人,自己竟落得如此窘迫。但,他还有洗脑仪,洗脑仪若能成功,自己就还有生机,否则......师父的结局就是自己的归宿了。
回到开头的那一幕。夜话紧张地看着芯片内的视频,却是一个与艾比瑟长相上有着七分相似的女人赤裸出镜,是艾卡夏。她的四周尽是白茫茫的一片。而下一瞬,场景就变成了艾卡夏躺倒在一个血肉围成的空腔。透明的粘液覆盖在血管和结缔编织的网络上,畸形的肉块便在粘液上附着,然后各自野蛮地向四周生长。臃肿的肉块于是挤兑在一起不断运动,观察起来便是整个肉壁表层在以一种毫无规律可言的混沌方式蠕动。
夜话按住翻腾的胃部,灌了一大杯水下去然后去厕所干呕了好一阵,最终还是耐下性子回到屏幕前。
条状的肉触从那些肉块中伸出,捆上艾卡夏的四肢,将她的身体吊在空中扯成一个大字型。颗粒状的孢子从肉触表面的大大小小溃疡的烂疮中喷出,在空中炸出一圈圈粉紫色的气团,扩散,扩散,将整个腔室都蒙上了迷幻的滤镜。
艾卡夏的皮肤在气体的浸润中被薰成酡红,通透得像是会呼吸着醒来似的。她的双手与脚趾,诱人的小嘴与曼妙的鹅颈,身上能活动的,灵巧的一切都在胸口难以抑制的起伏与蜜穴空虚寂寞的翕合所昭示的本能的生殖欲望下活跃起来,在被缚的姿态下向四周丑陋的血肉卖弄雌性的淫媚。
夜话颤巍巍地吞下不自觉间在喉口积淤的一大团口水,眼睛还是舍不得离开屏幕。
肉触缠绕,交织成小臂粗细的肉棒,一头撞进艾卡夏汁水淋漓的小穴。孢子释放的气体在先前诱导着艾卡夏的身体在四肢百骸中分泌了与肉壁同款的粘液,使得艾卡夏原本脆弱的人类小穴不会在一次次粗暴的撞击下皲裂,破碎,或是本该发生的子宫位移和宫口扩大,她的盆骨也不会在肉触狂野的冲击下被撕裂。艾卡夏能从这疯狂的交合中感受到的只有升天般的快感,快感如惊涛拍岸,把艾卡夏脑海的东西都冲刷了个干净,全是快感,只有快感。潮吹对于此时艾卡夏的身体比流汗更容易,比生津更频繁,以人类标准而进化的快感奖励机制在肉触野蛮的冲击下显得无比廉价。
第二根,肉触凝成比先前更加粗大可怖的肉棒,径直捅进艾卡夏在媚药下扩张至无以复加的屁穴,肉触表面密密麻麻的肉刺则像是活了似的放肆搓揉艾卡夏的直肠内壁,肛门内能令女人发狂的充实感与瘙痒此时却不能再被艾卡夏感知,人类的保护机制狡黠地在各级快感间设置了跨度大到难以理喻的阈值,这是无法企及的障壁。但进化本能的想象力是如此的贫乏,它针对胆怯到不敢对性爱全力投入的,挖空心思保全性命的自然界生物而进化的保护机制自然是滑稽的,更多的触手围上来了。
它们将艾卡夏头部以外的所有地方包裹得严丝合缝,对人类来说极度烈性的媚药混在表层的粘液中渗进艾卡夏每一条血管,每一块组织,每一个细胞。这些肉触上遍布的豆豆状的突起在艾卡夏每一寸的肌肤上与每一个传感细胞亲吻,只一接触,突破想象力的快感从便全身钻进大脑,艾卡夏的思维在冲击下膨大,扩张,在她的意识之中,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快感侵蚀成了一具空壳,它们于是接着从空壳里面内抓着脆弱的神经爬进脑海,每一毫地方都带着针扎般尖锐的快感。
"呜------呜呜 ... ....啊啊❤❤❤------------------"沉溺般的呼救后是发自原始本能的无意识的浪叫,再多一会儿,艾卡夏在这里便会因为无间断的浪叫缺氧而死。
触手们松开了,贴合在艾卡夏表面的万千条触手一齐远离,就像一个突然膨大的人形气球,缺氧中迷迷糊糊的艾卡夏于是得以呼上两口气吊着自己不死,触手们随即又贴了上去,周而复始夜话恍惚间有种在看尖叫鸡的错觉,触手捏一下,女人便叫一阵。
滑稽的场面结束了,艾卡夏体表的触手各自散去,只有那两根肉棒还留在她的身下不懈地抽插,但已经被快感冲散的艾卡夏此时不会再为这点小刺激而动容,她被吊在空中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但那两根肉棒和吊着艾卡夏的几根触手随后也解体离开了,艾卡夏被平稳地送至空腔底面,失去快感维持的她发了狂似的抠挖身下的肉壁,看她瘙痒难耐不断张合的阴穴,艾卡夏大概是指望着能挖出几根触手塞进去好平息自己内心的饥渴。在半小时的努力后,她死心了,整个人瘫在空腔里像蛆一样抽抽着扭动了两下,再也不动了。
夜话努力平复下自己的呼吸,接着去洗手间用冰水狠狠地洗去脑海里不断复现的触手和裸体。
"这时候,不该想这种东西。"夜话在心里自诫了一番,随后抽出芯片决定去找艾比瑟,他相信艾比瑟不会无缘无故搞这种视频给自己,既然不明说,那就是希望自己去一趟了。
艾比瑟的个人实验室
艾比瑟坐在椅子上,看上去是一直在等夜话。她的姐姐则神色恭顺地站在一旁。
夜话拉过一把椅子坐下,问到:"那芯片里的视频是怎么回事?"
艾比瑟没回答,而是使唤艾卡夏去为他们倒了果汁,然后像揉小狗似的撸了撸艾卡夏的头发,这才答到:"你心心念念的洗脑仪,我搞出来了。"
夜话没显出高兴的样子,他再问到:"先说说那视频吧。"
艾比瑟见对方没在意,很是失落,但还是打起精神介绍起来:"那是我合成出来的快感洗脑素材,把那个素材插入对方的脑内然后和服从命令的行为绑定,就能让那人乖乖听话了。具体原理就跟吸毒差不多,为了追求快感而言听计从。"
夜话继续发问:"麻烦吗?要多久?"
"操作是有些烦,但是挺快的,也就二十来分钟。"
"那我叫个人现场试一遍吧。"夜话说着就选定了实验对象------清理杂物的老头,了个理由一通电话把对方叫了过来。在那老头的时候夜话心里也想明了为什么艾卡夏会在这儿了,一个被自家藏住的敌国的特工,本国发不现,敌国不敢嚷,倒确实是做这类秘密实验的好人选。
艾比瑟倒也很来事,递给艾卡夏一支安定剂让她陪夜话去接人。特工出身
的艾卡夏也着实利落,一手擒肘,另一手朝着脖子就是一针,退伍军人出身的老头连声都没出就失去知觉被摁进了洗脑仪。
密密麻麻的铅笔尖粗细的导线接上老头的头部,一个项圈状的铁环锁在的脖子上,上面隐约能看见针头"阻断剂,防止躯干在脑部接收刺激时产生的反应把情况变得过于复杂"艾比瑟接着在控制台前令人眼花缭乱地操作了一番,那些脑部的导线便各自注入液体,老头的面部随之扭曲,变形,配合上他脸皮上层层叠叠的褶皱,夜话顿时觉得先前视频里的肉壁也不是那么恶心。
时间比艾比瑟说的要短,只十来分钟洗脑就结束了。老头跌跌撞撞地走出,就像视频最后的艾卡夏一样死气沉沉。
"这时候还没结束,不过只要把服从命令------获得快感这套流程走一遍就好了"艾比瑟说着拍了拍手,老头的视线顿时被吸引过去,
"蹲下!"
老头照做了,那幸福得令夜话作呕的神情在他的脸上再次浮现。
"站起来!"
老头的两条腿早已激动得打颤,但他还是尽力站了起来。
"搞定!诺,这就好了。"艾比瑟的语气很是得意,她只要等待夜话的夸奖就好了 ~
"好!"夜话的情绪是了起伏,"帕露,你可以等着离开这了!"
"离开?什么时候啊 ~"艾比瑟俯进夜话的怀里尽情撒娇。
"一周之后,我会安排好一切,你到时候带上行李就行。"
"我?"
"如果你想带上艾卡夏,那自然也是可以的。"夜话感觉自己掌控了一切,政坛即将被自己掌控,家人也会在自己的掌控下幸福。
"不对不对,你呢?你又要送走我?!"艾比瑟试图跟夜话拉开距离,但夜话在察觉到艾比瑟语气不对劲的时候就已经一把把艾比瑟揉进了怀里,这在夜话的概念里是表达亲昵的动作。
"我接下来要投入的政治斗争是你死我活的。送你离开帝国,这才是对你好"夜话说的是实话,他自己也不能确定洗脑仪能帮自己做到哪步,只有送艾比瑟离开才是保护她的万全之策。
但被缚的无力感触痛了艾比瑟内心里阴暗的回忆,她下意识就把手伸向绑腿上的利刃,想感受利器带来的安全感。
但夜话到底是在军营磨砺过的人,眼见艾比瑟要拿武器,上身松开怀抱向左发力,下身配合着同时反方向用力,一腿将艾比瑟拌倒,然后一把抽走对方绑腿上的利刃,最终险而又险地在艾比瑟落地前拽住白大褂的衣角帮她缓冲了一下。
"帕露,你听我说------"
没等夜话说完,失了武器的艾比瑟就像失了最后一块遮羞布的小女孩,失了智地发泼。
"帕露!帕露!帕露------"夜话焦急地劝慰艾比瑟,但一切都晚了,他听到艾比瑟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艾卡夏,抓住他,送进洗脑仪!送进洗脑仪!"
贯彻天灵的快感狂潮如预想来到,自己却没想象中那么坚强,走出洗脑仪时自己对身体的感知完全垮掉了,对外界毫无知觉,仿佛已经被世界遗弃了,但我突然想做一件事,如果说什么让我有做这件事的念头,我想只有灵魂这一种可能了。
夜话僵硬地扭头,朝向一个他觉得会是艾比瑟的方向,然后控制着嘴唇和声带尽量让现在的自己发出人声:"艾比瑟,我是一个好人吗?"
艾比瑟没有回答,疯狂的她大概是无法理解夜话在说什么,舌头在她的口腔弓起,舒张,配合上颚的张合,发出两个字音:
"蹲下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