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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笔记(HYPNOSIS_NOTE)【第一节】

摘要

本文件为一部带有奇幻与校园元素的网络文学作品——《催眠笔记》第一节。全文共分“前言”“引子”“第一节:笔记”三部分。

• 前言部分,作者自述受《死亡笔记》的启发,将原作“笔记制约”设定融入催眠主题,承认这是“戏仿”(Parody),并坦陈“旧瓶装新酒”的写作立意。文中写道:“参考了别的作品却不希望大家知道,这叫抄袭;希望大家都知道,这叫致敬。”作者邀请读者批评并指正潜在BUG。

• 引子描绘异界场景:昏沉天穹下,恶魔梅菲斯特被神界流放至荒凉空域,沉睡中逃过了神灭浩劫。醒来后,他以“黑白双色的翅膀”在混沌空间撕开裂缝,重返人间寻找乐趣。该段富有奇幻色彩,为后续催眠笔记出现埋下伏笔。

• 第一节:笔记。故事主线由常盘台大学一年级学生许诺展开:某日他在校园绿茵道上捡到一本黑白双色的笔记本——“HYPNOSIS NOTE”,扉页赫然写着“十诫”规则,包括“主人”“仆人”角色设定与字迹生效法则。许诺在好奇心驱使下带走笔记,前往图书馆古籍阅览室“继续观摩”,并对可能的羞耻PLAY与调教玩法暗生遐想。

全文通过第一人称与第三人称交替叙述,融合奇幻猎奇与学园日常,设定新颖且带有SM、催眠、权力支配等成人向情节。大量细节描写如“左边是石油般的黑色,右边则是耀眼的纯白”“十诫”条款等,渲染了神秘与紧张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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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ndard Name 催眠笔记(HYPNOSIS_NOTE)【第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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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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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5-07-04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催眠, 调教, 恶魔, 学园都市, 玄幻, 奇幻, SM, 权力游戏, 元笔记, 神秘, 超自然, 悬疑, 爱情, 探险, 元小说, 元叙事, 虚构记录, 奇书, 反思

本文由多元性别成人档案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正文

前言:

受朋友邀请,鼓起勇气作文一篇,倒也获得了宝贵而新鲜的体验,特此投稿,求同好们批评指正。

本文受著名智斗漫画《死亡笔记》启发,参考了它的设定和风格,但改变了支柱和旨趣。

俗话说得好,参考了别的作品却不希望大家知道,这叫抄袭;希望大家都知道,这叫致敬。身为写作者,我毫不介意把那些影响我深远的材料展示出来,甚至希望大家别看我这拙劣的"戏仿"(Parody),而是看看原作。当然,我时刻感谢着那些影响我血肉的伟大作品,伟大作家们。

所以估计肯定很多读者会吐槽(连我自己都吐槽),怎么既视感那么强!怎么那么像XXXX!不就是XXXX的套路嘛!等等。

不过也请稍安勿躁,套路可以俗套,但角色和性癖是我自己的,旧瓶也可以装新酒,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我也要努力酿酒才行。

那么,再次感谢诸位∫的捧场,欢迎大家指出我的不足,提出宝贵的建议与意见。设定如有BUG,更是欢迎吐槽,让︴我意识到我意识不到的缺憾,才可以臻于完善。

初来乍到,请多指教。

催眠笔记

引子

天空昏沉,空气凝重,大地苍凉得望不到头,这里的一切都有些颓废。

"哈欠 ~"恶魔梅菲斯特悬浮在空中,伸了个懒腰,从不知道多久的睡梦里回过神来。

自从被神界放逐,已经过了多久?自己明明不是死神,却不得不来这片死一般的空间承受无聊之苦。梅菲斯特有些恍惚,也有些不满。

不过对他而言,沉睡是一件好事。睡梦伴随着永生般的宁静,甚至抚慰了沧海桑田。

神界的影响早就衰微了,梅菲斯特的存在似乎也已被遗忘。沉睡不仅让他熬过了流放的惩罚,也让他躲过¦了一次神灭的浩劫。

"既然神不在了,就轮到我找点乐子啦。"梅菲斯特很快就搞清楚了状况。

神不在了,凭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返回人间,重新品尝那些人类编织的好戏。

他挥舞着翅膀,在混沌的天穹里开启了一道裂缝。他的翅膀有些特殊,左边是石油般的黑色,右边则是耀眼的纯白。这一特点让他在神界成为异类。

"那么,这次要怎么玩呢?"

一阵呢喃低语,梅菲斯特的身影,消融在了裂缝里,留下这一片毫无价值的颓废。

第一节:笔记

东海国,武藏野市。这里教育发达,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学园都市,从小学到大学一应俱全,吸引着全国各地的学生前来就读。

但我无法体会他们的向往,因为我就在这里出生。

我叫许诺,▏是常盘台大学本科一年级的学生。

就读于品质一流的常盘台,也绝非我天赋异禀,纯粹只是我的出身让我降低了录取分数,再加上我运气比较好而已。

一个秋日的上午,第二节课即将结束,教授仍然在黑板上写着无聊的数学公式。我托着腮,不禁扭头看向了窗外。

教室在一楼,窗外是通往中央广场的绿茵道。还没到下课时间,所以没什么人,只有偶尔几个女生经过,大概是别的院系或者旷课去玩的吧。不过说实在的,刚才经过的穿紧身连衣裙的那位,她的屁股可真翘啊。现在的大学生都这么优质吗?要是我能勾搭上她,生活也能多一些刺激吧。

算了不想了,下课后回公寓补眠吧,先趁机打个盹。

就在我打算沐浴着暖阳小睡一会时,一件奇妙的物体凭空浮现在花圃旁的长椅上。

那是一本黑白双色的笔记本。由于浮现的地点是在长椅上方的半空中,笔记缓缓飘落,并不是自由落体,而像张开一对双色的翅膀,稳稳地栖息在长椅上。

"......咦?"我瞪大了眼睛,怀疑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奇珍异兽。又或者是谁在玩无人机?搞不好是什么街头魔术?

第一念头当然是出去看看究竟。万一是什么有趣的玩意,等下课再去恐怕就没了。但是为了一个可能是幻觉的东西傻呵呵地去追,有些太蠢了一点。

不过我很快就找到了说服自己的理由。刚才那位穿紧身连衣裙的女生还没走远,我跟上去,没准能知道她的宿舍,或者观察一下她的曲线也不亏嘛。于是我悄然起身,本来就坐在后排,从后门溜出教室并不困难。

我来到绿茵道,走到长椅前,左顾右盼,附近没有其他人,刚才的翘臀女生也已消失在视野范围里。也好,我来看看那个奇怪飞行物究竟是什么东西。

四方形的物体安静地躺在长椅上,我走近,拾起它并坐下,翻转把玩,手里的果然是一本笔记本。

我明白,这样特殊的外观一定不是店里贩售的,而是人工订制的,再说这也没有表明品牌和价格。虽然形状上与一般的笔记本并无区别,但这个外观设计透露出一种邪气。它的封面是黑色的,而封底是白色的,中间的页数------目测也就不到一百页吧------则是有些奶白色的纸。

为什么我能够区分封面和封底?因为很明显的,白色那一面啥也没有,而黑色的这一面用白色的字迹写着两个单词:

什么?HYP......这是"催眠术"的意思?NOTE......笔记?催眠术笔记?

"这是什么新的整人游戏吗?"我不禁警惕起来,环顾四周。万一我露出了什么滑稽的表情,被隐藏在树丛里的摄影机拍到,我就会被挂到网上取笑了。

大约几十秒过后,仍然没有什么动静。在好奇心驱使下,我打开了笔记,想看看里面的内容。如果是整人游戏,那可能还没结束;如果是人工订制的东西,那没准里面会写着什么线索。

打开封面后的第一页,就是一张写满了印刷体文字的说明书。我无视那些密集而细小的文字,翻了翻后面,都是一片空白,与一般的横线本纸张别无二致。

于是,我得以专心阅读扉页上那些文字。

十诫

一,第一个在笔记封面上留下「字迹」的人成为笔记的「主人」。

二,之后在笔记内页留下「字迹」的人,将成为「仆人」,并服从笔记「主人」的命令。

三,「主人」可以在「仆人」留下字迹的同一页书写,「仆人」将如「主人」的描述般行动。

四,写字者必须意识到自己在写字。

五,写字的媒介并无规定,只要能留下字迹即可。

六,撕下的笔记内页仍然有效。

七,当字迹消失,「主人」和「仆人」的效果将停止。

八,一个人只能具备「主人」或「仆人」一种身份。

九,被笔记影响的人会自动合理化本来的记忆与人格。

十,■■■■■■。

卧槽?这又是什么玩法?羞耻PLAY吗?都是主人的任务?莫非谁刚才在玩野外调教?这么

刺激的吗?

我赶紧盖上笔记,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虽然每一个字我都认识,可连在一起我需要花点时间消化。

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且不管这本笔记有多特殊,光是里面记载的这些规则,都够让人遐想连篇了。要是发到网上,一定可以成为吃瓜群众的饭后谈资吧。

不管笔记从何而来,也不管是否有人实践那些规则,这本风格奇异的笔记存在本身,就足以俘获人心了。

太怪了,我决定再看一眼------

噔噔噔铛 ~铛噔噔噔 ~

下课铃不凑巧地响起了。学生们从教学楼鱼贯而出,分别朝食堂与宿舍区涌去,原本寂静的绿茵道顿时被人群塞满。

我把笔记收进包里,先坐在长椅上保持不动,静观其变,万一有什么人跳出来嬉皮笑脸,戳穿这一切都是节目效果,我也不至于慌了手脚。

但直到学生们都散去得差不多了,仍然没有人靠近长椅。看来这本笔记,确实是凭空出现,或者说,是谁的失误才出现的,并不是谁设计的节目呢。

我决定找个没人的地方,继续观摩这本笔记。

于是我来到了图书馆,从连接通道来到人迹罕至的古籍阅览室。这里是我常来的消遣场所,一来没什么人,可以享受独处与僻静;二来呢,在这里打工的单马尾管理员很漂亮,时不时能看到她那诱人的脖子,而且听说和我一样都是大一新生,未来可期。

大概是午饭时间,平时就人少的阅览室更是冷清得渗人。单马尾管理员不在,不知道是不上班还是还没换班,坐在入口的是一个戴眼镜的胖大妈。我找了一处无人的角落,确保不被人打扰,坐在桌前,把笔记小心翼翼地摆开,确保四下无人,开始目不转睛,仿佛小时候躲着父母看色情杂志。

仔细看,整本笔记,违和的地方其实不少。有文字的地方就只有"十诫",而这些都并非手写,而是印刷体,说明一定有人特别制作了它。而明明是"十",这最后一条不知道为什么还被涂黑了。什么嘛,既然写了规则,怎么还反悔了?

这第一条,"在笔记封面上留下「字迹」的人成为笔记的「主人」"就有点奇怪。如果这本笔记是某对SM玩家的手册,那封面怎么会除了

NOTE"两个单词外就干干净净的?难道「主人」叫

NOTE"?不会有这么扯的事吧。

等等,也许不是"没人写",而是"还没写"?

反正写几笔又不亏。这本笔记目前看来就是我的,而且我先用铅笔写,以后擦掉不就完了。

但写什么呢?总不能写我的本名"许诺"吧?这破规则好像也没规定一定要写本名,那我随便写两笔得了。

我掏出铅笔,在封面正中央的

NOTE"下方,模仿它的字体,写了两个字母:

写完了。我捏着铅笔,手心微微出汗,等待着奇迹出现。

但并没有什么奇迹。也对,写两个字母就能引发奇迹?这是哪里的魔法少女故事?

光靠我写两笔字迹不能说明任何事情。问题在于第二条:

"在笔记内页留下「字迹」的人,将成为「仆人」,并服从笔记「主人」的命令"

如果不验证这一条,这本笔记就只是精虫上脑的死宅男意淫出来的产物而已。但如果我去验证这一条,是不是也说明,我也只是一个精虫上脑的死宅男呢?

想什么呢!我怎么会有那些色色的想法。我顶多让教授听我的命令,给我高分而已。

用笔记操控别人,让别人成为奴仆,这种异想天开又不讲武德的事情,我怎么可能------

"啊,中午好,你来换班啦?"

阅览室入口传来胖大妈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嗯,刚才下课回公寓拿了点东西,抱歉来迟了。"接着是一阵轻柔细腻的女声。

------该不会?

虽然只是偶尔几次,但我也听过阅览室那位单马尾管理员的声音。这种地方一般的学生都不愿意来,职员也都是大叔大妈,所以能在这里听到的声音,辨识度都很高。莫非,单马尾来交班了?

抱着一半的可能性,我合上笔记,抱在怀里,悄悄来到书架后面,窥视着入口处。

"没事没事,中午嘛大家都要吃饭休息,来晚点无所谓啦。"胖大妈笑吟吟地说。

而她说话的对象,正是让阅览室这堆古文献焕发光彩的单马尾女生!

今天的她依然梳着雅致的单马尾,朴素的米色针织衫,长裙垂在膝盖以下。虽然有些不起眼,但十分耐看,尤其是在这堆发黄的古文献里,显得充满生命力。

"怎么会,这边比较安静,来早点可以多看会儿书,"单马尾女生应和道,"今天也是没有人来吗?"她问胖大妈。

"不,有一个学生在里面,经常见他来",胖大妈回答。

"喔......好"单马尾的声音有些恍惚。

一番寒暄和客套后,胖大妈完成了交接工作,跨着步子似乎吃饭去了,留下单马尾女生坐在柜台前。沉寂的阅览室,此时只剩下我和她两个活人。

我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她的表情。她若有所思,敲着眼前的键盘。

"这不是绝好的测试机会吗",我望向手中的笔记,心想。

如果笔记真的有魔力,她写下字迹,我就可以趁机控制她,了解她;如果笔记上都是胡说八道,我也算找了个由头与她搭话,不害羞。无论笔记真假,至少都是一种理由,一种借口。

可关键是,要以什么说辞,才能让她在笔记上留下字迹呢?

直接拿过去说"同学你好可以帮我签个名吗",肯定是不行的,太可疑了,万一被叫保安怎么办。而且万一她读到扉页的那些规则,估计要大声喊人了。

如果不让她看到扉页的规则,倒也还好。毕竟第六条就是"撕下的笔记内页仍然有效",如果此条为真,那我只需要让她在一张纸片上随便写个字,不就可以测试效果了吗。

但突然让人在陌生人递过来的纸片上写字,谅谁都会犹豫一番。最近城里传闻说,有不法之徒用迷药搭讪年轻女性,我这么突兀,大概也会被怀疑用了什么新型的迷药吧。我还需要再多一点准备,缓和对方的警惕。

比如我也同样写些什么呢?但在纸片上写东西,我不会成为自己的「仆人」吧?第八条倒是写着"一个人只能具备「主人」或「仆人」一种身份",意思是,如果我已经是主人了,就不会成为自己的仆人吗?也对,催眠应该对「主人」自己是无效的。

如此一来,我便心生一计。

我回到座位,撕下笔记里的一页。笔记的纸张手感很好,摸上去像天鹅绒的丝袜。这一页不大,我以手机为尺寸,尽可能工整地裁出两片差不多面积的纸片。

我用圆珠笔在其中一张上写了个字,再拿上笔和另一张纸片,鼓起勇气,深呼吸一口,走到了柜台前。

"同学,你好,请问现在方便吗?"我尽可能装出人畜无害的样子。

她似乎被我突如其来的搭话吓了一跳,"呃,你、你好,"她微微调整了语气,说:"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们教授最近让我们做一项实践调查,就是搜集「你心目中的年度汉字」。哎,很无聊对吧,不过毕竟影响考评,不做也得做......"我临时编的理由,倒也说得通。

我担心显得可疑,于是又补充说道:"所以呢,我来古文献资料室,找一些古籍,想从里面挖几个生僻汉字,吓吓教授......"有时候,话多是心虚的体现,但沉默寡言同样危险。

她似乎也被我的"作业"吓了一跳,轻声说:"喔......那你找到了吗?"

"找到了,喏,你看。"我展示了手中的纸片,上面是一个""字。

为显诚意,我开始自己解释起来:"俗话说春困秋乏,夏热冬冷,真的是无时无刻都犯困,想睡觉呢,哈哈。"

单马尾女生还是有些疑惑,问:"是么......所以呢?"

"所以这里还有一张卡片,想请同学帮我填一个字,毕竟总不能全都我自己想,万一教授看出了共性怎么办。"

她有些不情愿,面露难色:"可是,我不知道写什么耶......"

"没关系没关系,随便写写,哪怕是最近看过的一本书的标题都行!"我赶紧说。

"真的只写一个字?不用签名什么的?"

"对!一个汉字就可以了!统计是匿名的,只有搜集的人自己知道。"

"那......好吧。"她好像卸下了防备。写一个汉字,能有什么危险?

于是她接过了纸片,用隽秀的字体写下了一个""字。

"好的!感谢同学的支持配合!"我压抑着声音里的激动,接过了纸片,向她微微一鞠躬,转身回到了座位。

这下可以期待结果了。我满心欢喜,仿佛收到圣诞礼物的孩子。

但我不知道第二条所说的"服从命令"具体怎么实现。难道我现在命令她"站起来"她就会站起来吗?万一她不站起来呢?万一她用看神经病一般的眼神看我呢?我怎么知道笔记有没有奏效?

不过第三条规则倒是提供了一个方案。"「主人」可以在「仆人」留下字迹的同一页书写,「仆人」将如「主人」的描述般行动",如果规则属实,那我只要在她留下"密"字的这张纸片上写下"走到我面前",再观察她的反应不就行了吗。

而为了排除"她只是恰好来收拾书籍"的干扰,我特地补了一句:"走到我面前,并用可爱的声音说出「主人,让您久等了」"。这样一来,哪怕无事发生,我也不会尴尬,顶多是一次妄想破灭了而已,我的妄想破灭得还少吗?妄想破灭了,总比人生破灭了要好。

我写完最后一个字,把纸片夹在笔记里,再用书包把笔记盖住,等待着结果。

只听得柜台传来椅子挪动的声音。

不会吧?

一阵轻快的步伐,从书架的那头,穿着针织衫和长裙,梳着单马尾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

只见她提着裙摆,轻轻行了个英氏贵族礼,并用与刚才判若两人的声音说道:"主人,让您久等了。"

卧槽??

笔记上写的是真的!

除非这本笔记就是她蓄谋已久的计划。但这种可能性,比这本笔记是真的还要低。

接下来我的一句话,更是彻底坐实了我的想法。

我说,"你的三围是多少?"

如果这种问题都能如实回答而不大喊"流氓!",那就连我也不得不相信笔记的威力了。

"回答主人,是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呢?

笔记的力量令我惊叹不已。那几道纤细的字迹,仿佛单马尾女生签下的卖身契,让她对我言听计从,甚至没有心理的抗拒和障碍。

不管是做梦还是整人游戏,我都认了。

"那好,接下来告诉我「你的名字,年龄和专业。"

"我叫何思笛,19岁,心理学系大一。"

Hesidi?......嚯,看来和传闻一样。没想到是心理系的,距离我所在的文学系倒是不远。

"怎么写?"

"何方的何,思考的思,吹笛的笛。"

蛮好听的名字,仿佛与这片古籍阅览室融为一体。

"好,以后就叫你笛子了,行吧?"我为什么还要用征求的语气呢?

"好的,听主人吩咐。"笛子点了点头。

"那我叫什么名字?"我突然有些好奇。

"我不知道。主人就是主人。"

看来笔记虽然能控制人的行动,但是无法让人知道本来不知道的事情。

"那你为什么听我的?"

"主人的话为什么不听?"笛子不解地问。似乎我提出了一个蠢问题。

"你是怎么认识我的?"我决定问一个溯源的问题,一来是好奇催眠的机制,二来是想测试催眠是否牢固。因为很多梦境,就是从追问"梦境从何开始"那一刻起开始崩塌的,万一笛子身上的催眠突然失效了,我也不至于被告耍流氓。

"怎么认识......我一直认识主人啊?就像肚子饿了就要吃饭,这种事情无法寻找一个起点吧?"笛子更加疑惑了。但与刚才的警惕不同,这是她性格深层的自然反应,只不过这层反应里,掺入了被认知为"主人"的我的存在。

看来这就是所谓的"被笔记影响的人会自动合理化本来的记忆与人格"的体现了吧。

有了这些信息,我大概也掌握了自己所具备的能力。

那么,不好好利用一下,岂不是糟蹋了命运赐予的礼物?

"首先,我叫许诺,允许的许,诺言的诺,当然我不习惯别人叫我名字,你就叫我「主人」好了,当然以后根据场合再调整。"

"好的,主人。"

"好,那笛子,你先去把阅览室的门锁了,挂上谢客的牌子。"

"好的,主人。"

我本来就是为了避人耳目,才选择的古籍室,如果再被不速之客闯入,就太坏兴致了。

笛子去准备"拒人结界"这几分钟里,我终于有机会反刍浑身的战栗与兴奋。

没想到真有这种能力!幸好平时多看几部网文,不至于被吓得接受不了现实。

现实就是这样,发生了,震惊了,证明了,就接受下来,不要怀疑,专心享受。

什么"精虫上脑的死宅男"啊,在这等奇迹面前,谁还管那些评价。有这种能力,拿去催眠教授让他给高分,傻不傻?高分算什么?比得上高潮吗?

"久等了,主人。"

就在我聆听灵魂的喘息时,笛子回来了,脚步轻快,像只捡回网球的小柴犬。

"都锁好了?"

"是的,主人。"

"那好,现在把裙子掀起来,让我看看内裤的颜色。"我也不演了,该干嘛干嘛。

"是的,主人。......不过,掀裙子可以,但内裤就......"她有些脸红,眼神别到一旁。这是她称我为"主人"后第一次没有注视着我。

"内裤怎么了?"

"人家、今天下面没有穿......"

说着,她羞得低下了头,但双手老实地掀起了长裙,仿佛拉开闺房的门帘,露出的,是白净的大腿,以及空无一处的芳草园。

卧槽?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说给主人听听。"我竟然用"主人"而不是"我"自称,看来我也有些入戏了。

"是、是这样的。我喜欢不穿内衣裤在校园里行走,那样会、会很爽......"笛子把自己的秘密,毫无保留,和盘托出。

原来,她从小就爱上了真空出门的快感,上了大学,更是变本加厉,除了特殊日子,都保持"自然状态"。但由于无法彻底放下羞耻心,仍然选择相对保守的装扮。之所以选择图书馆里人迹罕至的古籍室,也是因为这里可以放飞自我。据她说,有时候古籍室长时间没人,她还会把裙子完全撩在腰间,爬上折叠梯,整理高处的书本,任由温润的液体滴在踏板上。

"这么说,现在你也没戴胸罩了?"

"是的,主人要看吗?"

"好呀,为什么不呢。把上衣掀起来,坐我腿上,来个股间摩擦。"我开始下单了,仿佛咖啡厅里的食客,区别在于,笛子服从我,是不需要收费的。

"遵命,主人。"说完,笛子一手撩起针织衫,露出嫩白的乳房,一手继续提着长裙,分开双腿,跨坐在我的右腿上,像骑马一样前后磨蹭起来。

她不算重,我一条腿能够支撑,我也没有不解风情到,这种时候问她的体重------尽管我知道,她有问必答。

她的表情开始陶醉起来,我没忍住,一口吻上了她泛红的小脸。

我不需要命令,为什么要命令?

她身上散发着一股甘甜的味道。有书本的香味,又带有自然的芳醇,是人工与天然的结晶。

"啊......"她被我突如其来的逼近打开了开关,本来我只打算亲她的脸,没想到她把嘴唇迎了上来。

"主人亲这里......"

看来刚才那番"真空告白"已经让她有了感觉,无需我的言语,只凭氛围,就已明白我的目的。

我与笛子的嘴唇接触,感受着那柔软的舌头。她的眼眸里水波荡漾,呼吸也开始急促。我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仍然被她的气息弄得脊背酥麻。

我把右手探到她的私处,这里早已如汪洋般泛滥。我用手背在细缝间划着十字,感受着稀疏而湿润的丛林。

笛子的躯体忽地一颤,仿佛触了电。提着长裙的手突然乏力,纤细的手指忙乱地抓紧我的手臂。失去固定的裙摆,如同落下的帷幕,盖住了我被爱液浸染的右腿。

我要让她感受一下我浑身的躁动,于是凑到她耳边,咬着她的耳垂,低语道:"哇,这么快就进入状态,是不是早就想在阅览室玩啦?"

"没、没有......啊......嗯......是......"

笛子已经无法像刚才那样组织语言,而是努力地挤出单字。

"主人、主人愿意陪我玩......笛子......好开心哦......"

她也凑到我的耳边,吐着热气,对我诉说着真实的感想。

"你那么湿,当然愿意陪你玩啦。"

我坏笑一声,右手加快了摩擦的速度,同时左手也转移到了她的左乳,用手掌覆盖着这浑圆的浪漫,轻轻地把玩。

"主人......主人好、好会玩......"

你那么好玩,我当然会玩啦。而且我还能让你更好玩。

"想不想主人继续玩你呀?"

"想......想......继续......玩......"

"那你得帮主人做件事。"

"?"

"来,主人的玩具还没热好,需要你帮暖暖机。"我特意在"机"字上加了重音。

说完我暂停了双手的动作,左手搂着笛子的腰,右手则熟练地拉开了裤裆的拉链。

"这里啊,需要笛子帮吹吹呢。"

是笛子吹,还是吹笛子,算了不重要了。

笛子眼神迷离,失去了焦点,但看到蓄势待发的肉棒,仿佛眼前出现了救命稻草,左手不自觉地伸向这根矗立的玩具。我没有控制好力道,她跌坐在地上,但她并无什么感觉,反而找到了合适的高度,一边欣赏,一边轻轻抚摸;同时她的右手迅速伸向了自己流淌着蜜水的花园,那里因为我刚才的开发已经泛滥成灾,但我半途而废,又让她感到不够满足,只好自己用右手填补空缺。

"主人,我要怎么吹呢?"笛子握着我的分身,抬起头,眼角微斜,抛来淫荡的询问。

"明知故问。你平时一定幻想过吧?"我从笛子的眼神里,看到的并不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大一新生,而是深邃却隐秘的欲望。

"主人的......我是第一次吹嘛......"笛子害羞得低下了头。但她望向的不是地面,而是在她眼前跳动的棒状物体。

"那,就交给你啦。这点事,不用我教。"我也要给女仆一些自主权,才能提高效率,

"好的,主人。"于是笛子吐出舌头,开始从上往下,螺旋状地游走。

呲溜,呲溜。

仿佛在舔巧克力蛋筒冰淇淋。

而一阵温凉与甜蜜,瞬间冲上了大脑。热度被抽空,只剩下电流的游走。

我让她舔得有些飘飘然。将手搁在她的发间,抚摸她的马尾。

"笛子,头发放下来好不好?"明明不需要问。

"嗯......唔......哈啊......嗯......"问了也得不到回答,笛子的嘴巴忙着呢。

虽然一直偷看"阅览室的单马尾"是我隐秘的乐趣,但更大的乐趣在于"亲手摧毁梳起的马尾",这种破坏感,和撕开丝袜有得一拼。

我一手拖着笛子的秀发,一手顺着流畅的发丝,解下了她的发环。霎时,一头柔顺的长发散落开来,像某种拘束器解开的样子,甚是淫靡。

呲溜,呲溜。

"主淫......的玩具......很好七......甜"笛子对我的分身做出了公允的评价。

"那当然,我可是一身正气。"笛子的舌头灵活而柔软,早已把我的肉棒弄得蓄势待发。

"好七......唔......嗯............¥?%"

只感到笛子一阵抽搐,原来她的右手从未停止抚慰饥渴的蜜穴,在上下两口的连续刺激下,竟然率先泄了。

"啊呀,这么厉害,竟然先下一城。"我抚摸着笛子披散的黑发,给予她赞许。

"主人......又大了......"虽然淫穴湿得一塌糊涂,但笛子并未停止左手和嘴上的功夫。在她看来,我口头的赞许,不如我肉棒的反应那般真实,那般贴切。

但这确是事实。毕竟今天突然得到了此等力量,还发现阅览室的女生竟然是个露出爱好者,我还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有些力不从心,再舔下去,我也快要出来了......

"好,站起来吧,主人奖励你。"我示意她停止,实则是为了冷静一下迎接更猛烈的战斗。

笛子站起身,我让她躺在桌子上,张开双腿。原本我放在桌上的书包被粗暴地甩到地上,笔记也被书包遮住。但我顾不了那么多,面前可是久违的湿润花园,再不进入,只怕我要被火焰烧身了。

被催眠的,或许是我也说不定。

我喘着气说到:"笛子,腿夹紧我。"她仿佛用双腿拥抱久违的家人,我则仿佛回到了久违的家园,我用力向里一顶,刚好贯入了这道诱人的花心。

"哦......好......主人......爽......对,快......"

笛子娇艳欲滴的脸庞上,满是愉悦的红晕。精巧的五官已被荡漾开,弥漫着松软的色气。

早已润滑完毕的阴道,进出起来毫无障碍。噗呲,噗呲,满是嫩肉与液体碰撞的声音。

"啊......嗯......"

笛子咬紧了嘴唇,似乎在抑制着发出声音。

"怎么了?叫啊,反正没人。"我一边挑衅,一边继续抽送。

"不......中午......如果......"

笛子毕竟常在阅览室打工,对隔音与可能的风险,倒是颇有了解。

不过------"那你就忍着吧,我继续了。"我可没打算就此罢手。

"喔......哦......好......棒、"

笛子为了忍住叫声,已经用尽了最后的理智,看来也不能勉强她组织语言了。

而我自己也快到临界点了。

"呼,我也,我也要去了......"说着我加快了速度,要做最后的冲刺。

"主人...快...要去...嗯...小穴也...也要...不...不行...不行了------"似乎是听到了我的宣言,笛子的蜜穴开始极速收缩,要和我一同飞跃最后的巅峰。

笛子呜咽的呻吟,陡然变成了失声的喉音,只感到她娇躯一阵乱颤,双腿把我死死夹住,浑身肌肉骤然绷紧,看来,她比我先到一步。

"我也来了!"

我屏息入神,让全身的能量游走在特定的管道,随着一阵剧烈收缩,忍耐也已达到了顶峰,我也把灼热的精华全部注入了笛子的花蕊。

呼------

最后一道暖流射完,我缓缓抽离了这又紧又软的温柔乡,抱着仍然浑身酥软的笛子,重新打量着她的脸蛋。

"怎么样,还想要吗?"

我其实是虚张声势,因为就算她说"想",我也并不具备连射功能,暂时只能休战了。

但笛子沉浸在刚才的欢愉中,瘫在桌上,意识依旧迷离。

我竟然松了口气。万一她真的说"想",而我只能捉襟见肘,那岂不是有损我主人的威风?

今天算事出突然,今后有得是机会和这姑娘磨炼------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响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是脚步声!而且正在靠近阅览室。

不会吧!这种时候有人?!说好的午休呢?

虽然门是锁了,但万一是胖大妈忘拿了东西回来取呢?她可是有钥匙的!

我赶紧把没精打采的小弟弟收好,穿好裤子。笛子仍然沉浸在余韵中,甚至还把手伸向了私处,似乎要再温存一会。得,知道你"想"了,但现在要来人了啊,快起来,我可不想社死......

笛子是叫不醒了。我只好一个人冲向阅览室大门,多多少少拖延点时间,劝退来者,打打掩护。

但脚步声就在门口停住了,没有进来的意思。

只听得一个尖细的女声,带着怒气说道:"什么嘛,不是说古籍阅览室门前见,怎么还没来?"

看来是约了人在门口碰头。这下应该不用进来也没事吧?

等等,万一他们约好门口碰头,碰头后进来约会呢?

不行,我还是得在门口候着,无论如何也要劝退这些闲杂人等!

我一边整理衣装,一边靠近大门。就在我想出声示意前,透过玻璃门,我的眼睛先瞥到了愤怒女声的本体------

咦,那不是上午我在绿茵道看到的穿紧身连衣裙的女生吗?

居然在这里重逢?

这一瞬的犹豫,让我决定隐藏身影,再观察一阵。

紧身连衣裙的女生一边看着手机,似乎在确认时间,一边露出焦躁的神色。她在等谁呢?谁会约在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见面?这种地方只有我这样有特殊癖好的人才会来吧。

"shit,还不来!耍我呢?"翘臀骂骂咧咧,开始自言自语。

她的屁股实在太翘,干脆叫她翘臀好了。

有如此翘臀,还穿紧身的连衣裙,大白天游走于校园,还选择人迹罕至的阅览室,莫非......

"怎么搞的啊,死变态,说只要我穿成这样来古籍室,就把照片还给我,居然放我鸽子!"翘臀仿佛是那种会把思考挂在嘴边的类型,开始嘟嘟囔囔。

嘿,看来,这背后有故事呢......

"等了一个小时,suck!回去了!"翘臀跺了跺脚,转身准备离开。

我赶紧保持镇定,不敢乱动,生怕弄出声响,让她知道有人在偷听。等她的脚步声远离了,我才从书堆后面钻出来,探出半个头,看到她走出了中庭,这才放心。

原来这校园里人才辈出啊。这又是什么PLAY?"穿成这样"......嗯,怪不得这身打扮如此违和,看来不过是又一个"主人的任务罢了"。

"哦,不妙,说到人才,怎么能忘了今天最大的惊喜呢 ~"

我嘿嘿一笑,检查了门锁,归心似箭,回到香汗淋漓的笛子身边。

然而等待着我的,却是我从未预料过的景象。

那是一只高大的,有着一黑一白两色翅膀的人型怪物。

今天出乎意料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但眼前出现的这只有着双色翅膀的怪物,是什么玩意?

它有着明显超越人类体格的身躯,虽然四肢健硕,但却长着一张混合着乌鸦与牛的特征的脸。

最夺人眼球的,还是它身后那一对张开的双翼。其中的一边是石油般的漆黑,另一边则是耀眼的纯白。

这一定不是什么COSPLAY。没有这样的人体骨骼。

这更不是全息投影,因为那威压的存在感分明诉说着这怪物的真实。

那么------

"你,你是这本笔记的主人吗?"

我故作镇定,壮起胆子发问。

我也不知道底气从何而来。唯一的依据是,这怪物盯着那本因为方才仓促的性爱,而散落在地上的催眠笔记本。

而那笔记本上前后映衬的黑白,正如眼前怪物的双色翅膀。这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它们之间可能存在的关系。

"哟......看来你已经用过它了呀。"

怪物说话了。它用我能听懂的语言说话,声调沉着,却不像是从任何地方传来的。

那话语与其说是怪物"说"出来的,不如说直接响彻在了我的脑海里。

咕噜。我咽了咽口水,以此平复心情。

大概也是刚射完,神经放松,宠辱不惊。

"你似乎不怕呢。很好,你应该能沟通。"

怪物继续说到。话语仿佛安慰剂,能让人类迅速找回理智。

眼前的怪物------不管它是什么------至少能对话,这就足够了。

于是,我正视着眼前的对话者,问到:

"你是谁?"

这是最关键的问题。

"我是梅菲斯特,别人都叫我恶魔,但其实我挺冤的咧......"梅菲斯特说着,似乎注意到了我的顾虑,打岔说:"啊,这个小姑娘么,别担心,我让她暂时睡着了,毕竟她一脸幸福的样子,教人不忍打扰......"

梅菲斯特读出了我眼角余光的顾虑,并耐心地解释道,"啊,她的衣服我帮她穿好了,那样露出肚子,是会感冒的哟",说着它飞到了我身前,邪魅地扬起嘴角:"不过,她下面的东西我就无能为力了,你也太能干了吧?"

"能干"为什么要加重音呢?

"好了,相信你也知道那本笔记的意义了。没错,那本笔记是我的,但我并不是它的「主人」,我只是「制造者」,我只是把笔记造出来,让你们......啊就是人类,使用而已。"

果然如此。这种超自然的能力,如果没有超自然力量的介入,怎么可能出现在这个无聊的世界呢?我内心的谜团得到了解答,眼前的"怪物"也变得可以理解,甚至很有必要了。

于是我开口道:"梅菲斯特......是《浮士德》里的那个吗?"

梅菲斯特笑着说:"文学作品里会有我的名,但我远不只如此。"

"让人类使用笔记?你有什么目的?"

"没有目的,为什么需要呢?非要说,就是找乐子吧。乐子,快乐最重要。"

"......你保证笔记上的规则都正确吗?"

"当然啦,不然我写来干嘛?"

"使用笔记,有什么代价吗?"我必须问出这个关键的问题。

"代价?我又不是死神,不搞拿命抵债那一套。你尽情用,让我开心就行。"

"开心?我怎么知道你怎样才开心......万一你突然不开心弄死我呢?"

"不会的不会的,为什么呢?"

虽然自称"恶魔"的这位梅菲斯特口头承诺,但谁也不知道可信度如何。

接着我问到:"那,你会一直缠着我吗?像跟屁虫那样?"

这个问题很重要,如果身边跟着一只大怪物,以后我要怎么愉快地做爱?

"这很重要吗?我的目的是观察人类演出的戏剧,你的行动当然也逃不过我的眼睛......啊哈,我知道了,你是怕被人盯着射不出来?没关系没关系,我对人类的性爱毫无反应,你可以放手去干------不如说,要是性爱就能满足我,那该多好哇......"

名为梅菲斯特的恶魔竟然有些沮丧,不过这在它那张乌鸦脸上看不出痕迹,只能从声音听出来了。

"那好,还有一个问题,这本笔记不是写着「十诫」吗,这是规则书吗?"

"当然了,不让你们掌握「游戏」规则,怎么让你们玩呢。"梅菲斯特像一个胸有成竹的裁判般说到。

"这有点搞笑吧,这些规则大摇大摆写在本子上,我要怎么拿去让别人老老实实写字嘛!"

我指出这条看上去自相矛盾的设定,对着恶魔抱怨起来。

"啊,那不要紧,规则那一页你撕掉烧掉都没关系,你们人类买了新的手机难道也留着说明书吗?"梅菲斯特似乎对人类社会的状况还有所了解。

"是这样吗?也对啦,刚才我撕下内页也有效,看来笔记被损坏也不会遭报应呢。"

我倒是松了一口气,万一撕下内页会折寿什么的,那可受不了。

不过我倒是有一个小小的困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想问了。于是我开口说:

"对了,第十条是什么来着?"

"哈?不是用你们人类能看懂的文字写了嘛。"

"没有啊,是一团黑,不信你自己看。"

说完,我捡起了地上的笔记,翻开扉页,指向被涂黑的"十,■■■■■■"。

"呃------啊咧?"梅菲斯特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你呃个屁啊,这不是你写的吗?"

"不是啊,我是写清楚了的,怎么,是你拿到手就涂掉了?"

"我有病啊,刚拿到手还没用几次,我涂掉干嘛。"我有些佩服这位冒失的恶魔了。如果他真的是恶魔,那也难怪邪恶战胜不了正义。

"那就奇怪了,我记得确实写清楚了啊......"梅菲斯特有些纳闷。

"哦,所以呢?第十条到底是什么?"我掌握主动权,开始追问。

"啊,那就是------"

"十,笔记不止一本"

(第一节《笔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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