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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造」異聞錄

摘要

本文件是一部基于奇幻冒险题材的中文长篇小说开篇章节及前言,原作者自称“水晶”。全文分为两部分:

  1. 前言:作者自我介绍为主修TSF(性别转换向)但因缘际会转入MC(男性主角向)创作,表明希望在MC领域“叩问内海之门”,并强调文本体量巨大,文字量万余字。前言中还包含一段乱码(“2 H3 P: H# ~+ B5 L. a4 # ?3 j”),可能为排版或加密水印。

  2. 正文:全景式呈现了异世界“艾恩希大陆”上的东日之国首都“心海城”及其南方第二十五号地城传送门的场景。主角是不知火芽衣,一名北蛮族与鬼族混血的女性冒险者,因拥有失控“狂化”天赋而被列入“不可以碰触名录”。她身材高大壮硕,头生血红色双角,肌肤红褐,腹肌结实,战斗力极强,却因狂化屡次失控被各方忌惮。章节中通过记者、神官与女骑士的对话,交代了她的种族血统、职业定位、历史传闻与研究失败的背后疑云。随后她前往西巷贫民窟的“群星占卜屋”寻求情报,用巨剑在地面插作排队信号,并在裁缝店改换衣装,展现了角色的粗犷与东方女剑士的英气。最后,她进入由“星星女士”经营且由魔法师公会认证的高端情报屋,继续她的冒险和任务。

全文文字风格偏向场景与人物描写,带有轻微的人体与身体特征描写(“飽滿的胸脯”“迷人曲線”),目前尚未出现露骨情节,但隐含强悍女性身体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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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tribute Value
Standard Name 大魔造异闻录
Filename 「大魔造」異聞錄.docx
Type document
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Size 37960 bytes
MD5 efc6f229a3d4675beaed10ce879b3c1a
Archived Date 2025-07-04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水晶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奇幻, 异世界, 冒险, 魔法, 地城传送门, 剑与魔法, 混血主角, 狂化失控, 女性视角, 独行冒险, 血统歧视, 城镇刻画, 占卜情报屋, 角色塑造, 社会评价, 宗教冲突, 职业挑战, 文化冲突, 高强度战斗, 身份孤立

本文由多元性别成人档案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正文

前言:

大家好,在下乃水晶是也,雖然主修科(癖)目(好)是TSF,但是跟MC結緣更早,對論壇也是慕名已久,只是身心沉浸在TSF的海洋中便已無暇他顧,因此一直未能啟程航向內海。

前段時間腦海中有了個靈感,心想應該還算符合MC的定義,於是斗膽以此拙作叩問內海之門,希望能一睹內海風光。

事先說明,本文內容可能有別於傳統的MC,還請諸位多多包涵。雖然碎嘴多舌了幾句,但絕非填鴨灌水之舉,以下文本內容除去標點符號應該也是萬字有餘,還請各位賞臉給個通過。這下暫時不再贅言,還請諸位一觀在下拙作:

心海城,即使是在艾恩希大陸上七十四個官方地城冒險門戶據點中也是數一數二繁華的城市,因為除了▏是魔法師公會所認證的一級安全地城傳送技術據點之外,心海城同時還是東日之國首都以及一座歷史悠久的港口都市,臨城古都也是東日之國的文化之都。多重因素之下,凡是稍有知曉遠東文化的冒險者,無不將拜訪心海城作為一種比擬信仰的朝聖目標。

從心海城南方第二十五號地城傳送門中走出了一個高大∫的人影,原本因為只見一個人出來而準備湊上前的各方工作人員看清了人影的真容後,大半人員馬上打退堂鼓,停下了腳步。

也有那不長眼的菜鳥們不知道這名剛結束旅程的女性冒險者是誰,以為隻身脫離地城她遭受了挫敗,上前推銷著治療、戰利品鑑定以及協尋落難冒險者的服務。

這名高大壯碩的女性頭生血紅色雙角,黑中帶金的長直髮披散直至腰間,身披寬大破舊的灰色斗篷中,隱約可見紅褐色肌膚與結實鼓脹的腹肌。

「小子,你看好了,她就是『不可碰觸名單』上的第五十六名,不知火芽衣。」一個老鳥一邊小聲的提點著隨行的新人,一邊卻將手中的魔石照相機隱蔽地瞄準著那個方向,雖然是「不可碰觸者」,但要是運氣好能拍到她的行兇現場也是一條大新聞。

老鳥也不知道該慶幸還是失望,今天的不知火芽衣或許是在冒險中收穫頗豐,心情似乎不錯地婉拒了各種人員的推銷,邁著快步離開¦了現場。

「師傅,你是說剛剛那人就是傳聞中那個本性嗜血兇殘,獨戰百人而不落下風的『蠻鬼』不知火芽衣?」帶著厚重眼鏡的年輕男子好奇地問道。

「既是傳聞自然是多少有點虛假與誇大,雖然身為北蠻與鬼族混血,但是不知火芽衣除了性格豪爽一點,其實個性還是不錯的,尤其是在暴躁的北蠻跟鬼族中來說,可以說是非常和善了。」老鳥看著不知火芽衣走遠,八卦之魂熊熊燃燒:「壞就壞在她的『狂化』天賦,不知道是不是種族跟職業的多重疊加,發作起來那是真正的六親不認,最嚴重的那次派出了近百名執法人員才勉強將她壓制下來。」

「原來這就是傳聞的真相?可是不管是北蠻的『狂化』還是狂戰士,不是都已經有所謂的安全版本了嗎?」

「象牙塔的那些學者們確實研究出了好幾種方法,可以改良北蠻和狂戰士的『狂化』缺陷。遺憾的是,不知火芽衣就是一個例外,不管是血統改良還是藥草輔助,都無法阻止她在『狂化』時失去理智。在這種情況下,無人願意跟她組隊冒險,於是她長年以來都是獨自冒險的。」

「這也太慘了,難道就沒有人願意幫他們這種混血攻克這個難關嗎?」

「問題就在這裡,這並不是混血造成的結果,研究者們曾經找來了十幾個相同混血的狂戰士做實驗,卻只有不知火芽衣一人不受控,於是這方面的研究很快就畫下句點了。不過也有小道消息指出,傳聞說就是無良研究員對不知火芽衣的血統動了手腳,才讓她『狂化』時會失去理智的......」

「『既是傳聞自然是多少有點虛假與誇大』這句話好像是您剛剛說過的吧,拉穆達記者。」一個輕飄飄的聲音傳來,打斷了老記者的滔滔不絕。老記者轉頭一看,一個穿著神官服,戴著單邊眼鏡的中年男子笑瞇瞇地看著兩人。

「神官大人,我和部下只是閒聊著呢,應該沒有觸犯什麼禁忌吧?」老記者不卑不亢地說道,心裡嘀咕道為什麼自己會認不出這名神官衣服上的徽記是屬於哪個教派的。

「那倒是沒啥問題,咱只是來提醒讀者正主兒都已經走遠了,就別聽老記者您在這瞎掰扯了。而且當年的研究本來就是當局注意到不知火芽衣女士『狂化』後失去理智的問題,才找來學者試圖解決問題,那種倒果為因的傳言實在不可取......」

那邊神官與記者開始爭論起來,從象牙塔聊到煉金術,總之是天南地北地聊了很多東西,讓一旁的年輕記者心中犯嘀咕,後來聊的這些事情都跟不知火芽衣沒啥關係。

高大的鬼娘在街道上大步前行,不知火芽衣「蠻鬼」的名號在這個街區還是挺響亮的。雖然已經多年沒有在城裡失控過了,不過依然沒有人願意拿生命安全開玩笑地測試一下她是否正常。多年前地方原本被稱作「蠻鬼」的惡霸,就是因為逼得不知火芽衣在城裡發動「狂化」,被她親手活活打死,還連帶造成了多名執法人員受傷,在被教會復活後鋃鐺入獄,至今大概還在某個地方服勞役吧。

一路暢通的不知火芽衣在冒險者公會交了任務後,連家也不回地就往下一個目的地前去。在被稱作「西巷」的舊城區,三教九流龍蛇雜處的貧民窟外,不知火芽衣循著記憶,來到了招牌寫著「群星占卜屋」的帳篷外。看著關上的門簾,本以為自己白跑一趟的不知火芽衣注意到門前的牌子寫著「接待中請排隊」的指示,這才放下心來,鐵塔一般站在帳篷外等待,往來的行人見狀紛紛避讓。

敏銳的感官察覺到四周還有不少目光緊盯著自己,不知火芽衣暗忖一番後,在斗蓬下一陣摸索,粗壯的手臂高舉從儲物空間中取出的巨劍,重重地向下插入帳篷外的石板路,權當是排隊了。

待觀察者們回過神來,不知火芽衣已經大搖大擺地走進路邊一間裁縫店裡。等她再次現身之時,身上那件窮酸落魄的舊斗蓬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寬大的黑色浪人服,胸口開襟處雖纏滿了白色的繃帶,飽滿的胸脯仍舊起伏出迷人的曲線。

在黑衣與白色繃帶的對比色與引人注目的傲人胸圍往上看,不知火芽衣紅褐色的皮膚和強健的肌肉線條,再再顯示了她血統與體能的強大。然而在這樣一具人型兵器般的肉體之上,不知火芽衣深邃的五官不但不顯粗曠,反而突出了作為凜然女子的秀美氣質。再向上看,黑中帶金的長髮用髮帶束了個高馬尾後,一向給人粗野印象的「蠻鬼」不知火芽衣此時竟有幾分東方女劍士的颯爽英氣。

只是當不知火芽衣再次走向帳篷時,她那大開大闊的走路姿勢不禁讓人感嘆蠻鬼還是那個蠻鬼。倚在巨劍邊,百般無聊的從寬大的袖口取出乾糧邊吃邊等著。觀察者們很快從過去的資料推定出她在冒險中收獲了新的空間物品,但是在各種空間袋技術普及的現代,未必值得出手搶奪。

「群星占卜屋」的門簾打開,一名穿著明亮輕裝盔甲的女騎士欠身走出,看見外頭正倚著巨劍懶散地啃著乾糧的不知火芽衣不由得一滯。

「女騎士也會來西巷?而且看妳的反應,妳認得咱?」不知火芽衣瞧見她的反應,不由得咧嘴一笑並好奇地問道。

「『蠻鬼』之名誰不知曉?不過不管妳是誰,破壞道路可都是要罰款的。」金髮長耳高馬尾,很明顯是精靈族的女騎士瞥了一眼不知火的巨劍,清麗的聲音沒好氣地說道。

「妳在說啥咱不懂,咱就是在排隊時看見這裡有個巨劍的擺飾,等累了就靠著歇一歇而已。是說女騎士大人妳辦完事了嗎?咱找星星女士有事。」不知火用她略帶沙啞的嗓音說道,口中還不時噴出些許的碎乾糧。旁觀者無不心中暗道這就是「蠻鬼」不知火芽衣的女流氓本色,獨行多年的經歷都足以讓良家婦女成為粗鄙惡婦,又何況是本性粗豪的半蠻半鬼族的冒險者呢?

「哼,請便吧。」精靈女騎士高傲地別過了頭,騎士靴答答的聲音隨之遠去。不知火吹了個口哨後,拔起巨劍收入袖中,挽其門簾歪著身子踏入了帳篷。

雖然招牌寫著「群星占卜屋」,但稍微有點門路的人都知道這裡是整個西巷區最安全可靠的情報屋了。雖然報價高於他人,但是業主「星星女士」高價引進的契約儀是經過魔法師公會公開認證過的,保障交易的內容不隨便外流,這在心海城還是獨一家。

雖然也有其他情報商曾經盯上了星星女士,但是因為星星女士是收費高昂的個體戶,搶不了太多生意之外,其在自保上的投資更是所費不貲,魔法師公會就多次公開宣示群星占卜屋是公會的合作夥伴,嚇退了不少曾經心有歹意的組織。

不知火芽衣進入了魔法帳篷後,裡頭別有洞天。循著上次前來的記憶,穿越過一段不短的走道,做好了一些簡單的準備後,她再次來到了星星女士的「占卜室」,彷彿身在無盡的宇宙空間中,面前全身藏在星形符號魔法袍中的人形只露出了一張女性面孔的白瓷面具,向著不知火一指,她的面前就浮起了一張寬大的沙發椅。

「嘿,這是第二次見面了吧,星星女士?多謝妳還記得咱說妳家椅子不好坐。」不知火一邊說著,一邊毫不客氣地躺臥在點綴著星星符號沙發椅上。

「不知火女士,看來敝店上次的『占卜』對您效果不錯,不知您此番前來,是打算要『占卜』什麼呢?」明明是白瓷面具,但卻像活的一樣動起嘴來吐出空靈的女聲說道。

「生意就生意,搞不懂妳幹嘛要這樣繞繞彎彎的。總之咱聽妳上次說在二十五號地城裡的收獲可以拿來換錢,就拿來給妳過目一下。價格合理的話,也省得咱還得拿去賣給公會那些吸血蟲。」

「我想您是誤會了,這裡基本上不收購戰利品的,律法規定地城的一般戰利品皆由冒險者公會收購,其他商家只能收購與其業務有關的地城戰利品。我上次所說的,是你在那裏的收集到的訊息,我願意付出情報費。」星星女士頓了一頓,又道:「不過,我這邊仍能幫您『占卜』特殊戰利品的大概價值,也能推薦您到哪裡出售戰利品。」

「這樣喔;也行,總會比普通收購划算吧?」不知火抓了抓頭,從寬大的袖口中緩緩取出過去這段時間在地城冒險所得的大量戰利品,逐一放在星星女士一揮手就憑空升起的長桌上。

苗小米感到有點無奈,雖然面前的顧客人傻錢多好說話,但是她對業界常識的缺乏簡直令自己大開眼界。上次也是這樣,她花了大筆金錢找上自己卻只為找個容易蒐集冒險者公會例行素材收購任務的地城,要不是知曉她就是人稱「蠻鬼」的不知火芽衣,苗小米還以為她是來羞辱身為菁英情報商的自己。

雖然自己也符合其出價的替她找了適合她的風格,鮮有他人打擾問津的南二十五傳送門,通往一座煉金工坊地城,想必她一定在裡面大鬧了一番吧?其實自己是有點想提醒她只要放出風聲說她要去哪個地城,八成的冒險者自然會避開堪比移動天災的她,但是她的錢實在太好賺了,苗小米還真捨不得將這個情報這麼輕易地送出去。

一邊胡思亂想著,苗小米一邊鑑定並駁回了大量看似充滿魔法靈光但已經過時只能當成素材的戰利品,包括但不限於治療藥水、維生裝置等魔法道具,可以說不知火此行大半的戰利品都沒啥經濟價值。相比之下,她的地城見聞倒是有價值許多,配合其他資訊,苗小米幾乎可以確定南二十五傳送門通向的煉金工坊可能是近萬年前的煉金大師「大魔造」的實驗室之一。

掌握這個資訊並不能讓苗小米感到半點喜悅,「大魔造」作為遠古黃金時代的煉金大師,雖然其煉金理念至今仍有影響力,但畢竟是萬年以前的人物,其作品早已經趕不上時代。而且因為其時代已被史學家挖掘得通透,生平中幾件知名作品也都早已出土,其實驗室的經濟價值並不高,恐怕連研究價值也所剩無幾。既然如此,晚點就將此情報上報各大公會,搾取其最後的文化價值吧。

而她這才注意到對面的不知火芽衣似乎是因為收益不符期待,面露凝重之色、正襟危坐地看著自己,雙手藏在衣袖中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這樣下去不太賺啊......;星星女士,也幫咱看一下這件東西吧。」不知火一拍大腿,像是做出了最後決定,卸下了一直藏在衣袖中的一個銀色護腕,放在已經空了一半的長桌上待苗小米鑑定。

苗小米原本是不抱什麼期望的,但是一發動鑑定後,映入腦海的資訊令她大吃一驚。就算沒有其他效果,光是「次級不滅」這一個屬性,代表了這個護腕唯有神力能破壞。雖然現代也已經發展出很多對付這類型防具的方法,但是擁有一件這種防具,哪怕只是護腕大小,都是一張可以保命的底牌。

而且這件護腕的能力可不僅於此,帶有儲物空間還能說是常規操作的話,「多重次元收納」的副詞綴絕對足以讓整個心海城都為之瘋狂。眾所周知若空間物品通常擁有強烈的互斥效應,在千年以前甚至是自殺炸彈客的愛用道具。幸好千年前的空間魔法研究會改良了空間道具的安全鎖,主導者甚至因此封神,並以神格為代價將空間物品的互斥法則重新修正後,時至今日最嚴重的空間物品互斥反應也只會湮滅直接接觸者,上古歷史記載中將空間物品放入另一個空間物品引發廣域湮滅反應的終極殺招已成絕響。

而「多重次元收納」就是此法則的例外,擁有這種能力的儲物空間道具可以放入其他儲物空間物品,理論上可以真正意義的達成無限收納。雖然護腕上還有一些未解析的能力,但苗小米已經無心繼續使用鑑定解析了,她看向面前的不知火芽衣,一字一句緩慢以示鄭重地問道:「這是從南二五裡撈出來的?有誰知道這東西?」

「是從那地方的深處找到的沒錯;咱也不是菜鳥了,從出來到現在一直藏在衣物中,應該沒其他人知道了。」

白瓷面具下苗小米的眼睛閃爍著明亮的光芒,「鑑定謊言」顯示對方沒有說謊。這下苗小米一方面放下心來暫時不用擔心捲入麻煩中,一方面又陷入心中的天人交戰。但是思慮再三,終究是謹慎之心佔了上風,像蠻鬼這種直心眼的人,要是被記恨上了難保不會被匹夫之怒血濺五步,這裡還是以誠相待為佳:「不知火女士,說實話這東西的價值可能比我這整座帳篷還高,本店......」

「哇操!」不知火芽衣聞言,連忙將苗小米手中的護腕搶了回去,喀一聲戴在左手上,並且擺出了警戒姿態,顯然是已經做好翻臉的準備。苗小米在白瓷面具後翻了個白眼,反正對方也看不到,要是自己有歹意,還用得著告訴妳事實嗎?

「您儘管放心,本店保證不會做出任何違反律法的事情。如果不知火女士心有疑慮,本店有魔法師公會公開保證的契約儀,可以隨時起草新的契約保證本人與本店都不會侵吞您的寶貝裝備。」苗小米思考了一下,考慮到不知火的石頭腦袋,又道:「比如說用讓我幫您鑑定這件護腕為代價,我保證鑑定結束之後馬上奉還,期限是今日;除此之外還能加上此後絕不外洩相關情報等等的條文。」苗小米之所以直接用嚴格的標準訂立條約,就是因為魔法師公會的契約儀本身就會提出輔助建議,錯漏越多只會越顯得自己沒有誠意。

隨著苗小米的話音,長桌中心桌面開啟,一台華美的儀器升起,魔法墨水在空氣中用通用文寫著使用說明,並且備註了本契約儀經由魔法師公會所認證,其成立的契約同時受到魔法師公會保護等等的資訊。看得目瞪口呆的不知火芽衣愣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好奇的看著苗小米在空中虛寫著剛才所說的條約,魔法墨水就隨著她的動作列出兩份一樣的條文給雙方過目。

雖然苗小米有點驚訝不知火芽衣竟然還有點小聰明地主動提出了一些條例,但是整體來說無傷大雅。而成功說服她放開部分情報權,等這個護腕轟動心海城之後,想必自己也能由此情報中小賺一筆,這個投資一點也不虧,苗小米是這樣想的。簽好契約之後,心中都有底氣的雙方這才重新回到了客人與鑑定師或者說「占卜師」的關係。

然而,再次鑑定銀色護腕還是讓苗小米大吃一驚,如果「多重次元收納」是足以轟動全心海城的頂級能力,「儲物空間同調」這個前所未聞的副詞綴大概能讓心海城將此裝備作為鎮城至寶吧?前提是心海城能夠在此物落入外地人手中之前注意到此物的珍貴性並收入囊中,否則橫跨九州十地的魔法師公會沒有理由會放過如此至寶。經過鑑定指出,除了可以收納其他儲物空間物品,「儲物空間同調」讓持有者能直接從護腕儲物空間中的其他儲物空間取出內容物,簡直是將儲物空間物品的便利性提升至完美的關鍵。苗小米再次啟動自己「鑑定謊言」的天賦與鑑定技能一同施展,才不敢置信的肯定了這些詞綴應該不是虛假的資訊。

即使苗小米並不是研究者,她也很清楚相關領域的研究者要是知道了這個東西會有多麼瘋狂。強裝冷靜的告知不知火芽衣這個資訊與其背後的價值後,卻意外地發現她的反應沒有想像中的驚訝,心中感嘆了一下果然是粗鄙之人後,又埋頭繼續鑑定這件銀色護腕的另外一個能力。

發現護腕的另外一個能力是「輔助思維」後,苗小米馬上理解了為何不知火芽衣會顯露出一點小聰明的原因了。雖然這種能力通常是放在頭盔或項鍊上,但是好像聽說過將「輔助思維」施加在不同部位的裝備上,能夠模仿出近似智慧魔法物品的功效,比如說武器能運用得更加順手、盾牌能先於肌肉反應舉起等等。這麼一說在具有「次級不滅」的護腕上有這個能力也就不足為奇了......才怪。要不是鑑定指出了製造者名稱就是歷史中的「大魔造」維克托.凡.威廉斯,苗小米寧願相信曾經有另外一個煉金術士佔據了「大魔造」的實驗室,做出了這個思想超前的魔法裝備,不,苗小米相信這個銀色護腕已經足以稱作超魔裝備了,即使她對這個稱呼的確切定義並不瞭解得十分詳細。

反覆解析了幾次後,苗小米確認了這個護腕的價值遠超自己能夠估算,便誠實地告知了大剌剌坐在沙發上的不知火,並且建議她最好是跟心海城官方或是魔法師公會合作,方能換取最大的利益。令苗小米訝異的是,不知火似乎對這件裝備價值多少並不那麼熱衷。於是苗小米惻隱之心一動,提醒道這般裝備憑不知火一個小小冒險者是留不住的,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要是擁有這種裝備的事實被發現,不知火恐怕是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現在苗小米甚至願意免費贈送不將此裝備情報外洩的契約,就怕自己被牽連進力不能及的巨大事件中,還是考慮到再用契約儀簽這種契約恐怕會被魔法師公會發現異常才作罷。

也不知道不知火芽衣是頑石不開竅還是怎麼的,漫不在乎的態度讓苗小米有點惱火。如果無法說服她去跟魔法師公會或心海城「自首」,苗小米心想也只能等契約中的一週時間一到,主動上報魔法師公會,以免事後被清算。可就算如實上報了,自己的吉凶禍福還是兩說。

等苗小米費盡口舌後,不知火芽衣才緩緩說道她有一個方法可以幫苗小米脫離現在身處的窘境,彷彿抓到救命稻草的苗小米自然是馬上詢問,沒想到不知火竟然只是指了指銀色護腕本身,笑而不語。苗小米連番追問後,才稍微解釋了銀色護腕的「輔助思維」能力強大,一定能幫苗小米解這燃眉之急。

藉著追問之時,苗小米已經藉著「鑑定謊言」確定了不知火芽衣沒有說謊,並且反覆確認這個「大魔造」的銀色護腕中的「輔助思維」不會對自己造成任何損害後,苗小米銀牙一咬,毅然決然地將銀色護腕戴上,親身體驗一下這個「輔助思維」的效果如何。

維克托.凡.威廉斯,身為威廉大公第十子的他,在當世被稱作「狂想的維克托」。雖然煉金術天賦驚人,但不願陷入繼承權之爭的他,以各種天馬行空的煉金狂想而聞名,雖然引領了那個時代的煉金術發展,其不穩定的研究差點使他被家人與領民逐出領地。不過,當他成功造出第一件「超魔裝備」之後,他的地位扶搖直上。當第二件、第三件......各種不同領域、先進與實用的「超魔裝備」從他的實驗室中源源不絕地被製造出來,他在後世的「大魔造」之名也漸漸傳揚開來。

維克托.凡.威廉斯,威廉大公第十子,自幼體弱多病,無法習騎學射,只能埋首圖書之中學習知識,與煉金術的結緣正是開始於此。因為身為世子而擁有絕大多數煉金術士所夢寐以求的資源儲備,挖掘出自己對於煉金術的天賦,幾近一生與煉金術相伴的維克托,其心中最大的渴望就是擁有一具完美的身體、無限的生命力與自由自在的身分。為此,維克托有了一個「終極狂想」,而打造銀光護腕,不過是他終極狂想的第一步而已。

苗小米啟動「輔助思維」後,身歷其境般回顧了維克托的大半人生,不愧其被稱作「大魔造」,竟然能在「輔助思維」中刻下如此完整的思維,要是讓史學家知道銀光護腕的存在,恐怕也會不惜一切地想要由此得知那段時光的第一手情報吧?可惜銀光護腕的隱密不可外傳,除非哪天當了個史學家,再來考慮要不要把黃金樹時代的故事與現代人共享。

維克托.凡.威廉斯,我有一個夢想,︴我要親手打造出永恆不滅的完美身軀,自由自在地在人間行走,無須擔憂凡人的紛擾。願我心永恆。

雖然苗小米謹慎地反覆查看過了銀光護腕上「輔助思維」的鑑定說明,也理解了「輔助思維」的副詞綴「輔助思維括展」讓封存的思維能夠從持有者的意識之中增加新的知識,更對副詞綴「輔助思維同調」這個有點不好理解的名稱進行過細節確認,確定了「輔助思維」本身只是封存在裝備中的思維,不具有靈魂,更不可能反過來操控持有者這點,渾號「膽小貓」的苗小米也是觀察了看似沒有異常的不知火芽衣許久,還用鑑定謊言確定了沒有危害後,才敢親自戴上充滿未知的銀色護腕。當苗小米終於知曉這個銀色護腕真正的名字叫做銀光護腕後,其實她的思維也經由親自體驗了維克托.凡.威廉斯的生活後,完全成為了他遠大計畫中的模樣。

「願我心永恆。」戴上銀光護腕的苗小米,右手摘下她臉上的白瓷面具放在左胸前,垂首低眉向不知火芽衣行禮。後者收斂起臉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口吐相同的句子並回禮。再抬起頭,不知火的微笑中盡是灑脫,不若先前那般粗野。苗小米也露出自在的笑容,揮手散去帳篷中的聲光特效,只留下了兩張沙發椅和中央的長桌,長桌上的契約儀也收入桌子中不見蹤影。

「好了,現在都是自己人了,有什麼要討論的事情盡量提出來討論吧,這裡是心海城最安全的地方了。」苗小米將魔法袍的頭套往後一脫,露出一雙橘黃色的貓耳,不知火這才知道原來星星女士的真身竟是一名年輕的貓獸人。

「雖然依照慣例,戴著銀光的人就視為本體,不過依照先前的契約,鑑定完銀光後請歸還於咱,不要試圖用貓耳娘的身份來混水摸魚。」躺回沙發上的不知火冷笑道。

「自己人就是這點不有趣,思維太像根本沒辦法呼嚨。不過妳把銀光從實驗室撈出來的功勞不小,讓妳做大也無不可。」苗小米一邊自說自話,一邊將銀光護腕卸下,隨手丟給了不知火。

「呵,論先來後到,咱戴著銀光就是本體,卸下銀光也是正宮大老婆,妳這頭母貓少在那兒喘大氣。」

「哼,諒妳這蠻鬼雜種沒讀過書不懂歷史,快戴上銀光惡補一下我淵博的學識吧!貓人族在黃金樹時代雖是奴籍,但是在後來的龍災時代就脫奴入民,也曾沐浴在地國的榮光之中。倒是妳這蠻鬼雜種,一邊是冷血無情的北地蠻族,一邊是當年在遠東這裡不知道哪個鄉下地方作惡的野人賤種,直到帝國改制前都沒皈依過帝國,真以為妳有資格當正宮嗎?」

「至少我有強健的肉體,而且藉著銀光的『輔助思維』,我能在『血性狂怒』中保存自我,戰力可比黃金樹時代的半神。」不知火芽衣戴上銀光護腕,一邊說著一邊閉目消化苗小米所寫入的知識。

「哪個半神?只擅長再生,專門割肉給貧困門徒吃的強生也是半神,聽說他連哥布林盜匪都打不贏,還差點被抓去當儲備糧食......」

兩人吵吵鬧鬧的拌嘴了幾句後,隨即認真地討論起身為「大魔造」維克托.凡.威廉斯在現世的分身,要如何完成本體的「終極狂想」。可想而知,終極狂想所需的人力物力財力絕對只高不低,銀光護腕的「輔助思維同調」也需要有長時間的充能才能完美同調他人的思維,協助對象選擇絕對不可草率。

「唉,咱還以為『星星女士』是個手眼通天的大人物,想不到卻只是隻膽小母貓,失策失策。」不知火故作無奈狀搖頭歎息道。

「不要以為妳戴著銀光暫任本體我就不敢嗆妳,想當正宮卻一點女人味也沒有,要是我是本體,還不馬上將妳打入冷宮。」

「那要是咱......,算了,貓耳娘不也挺好嗎?」不知火原想反駁幾句,但是貓獸人實在太香了,因為蠻鬼混血體型高大的她怎麼看苗小米都只能算是嬌小可愛,「前世」因為體虛而難以人道所積累的慾望,也完全地刻入了銀光護腕的思維之中。「話說,反正咱們都是自己人,妳這地方看著也挺不錯的,要不咱們試試?」

「我才剛說完妳沒女人味,妳的腦子是哪裡有問題才敢邀我試試?」苗小米說完,就看見不知火炫耀般亮了亮手腕上的銀光護腕。「哼,暫任本體了不起嗎?強迫人家這樣驕傲任性的小母貓任妳褻玩?這樣的行為真是太......太爽了。」前一刻還橫眉豎目的苗小米,突然露出了沉醉淫媚的神情,從她的沙發上起身,扭著蜂腰走到不知火身邊坐下,依偎在她身上。

「哈哈,不愧是自己人,像妳這種自視甚高的小母貓從順地任咱玩弄,世上還有比這更爽的事情嗎?」不知火豪邁大笑,修長的手臂將苗小米納入懷中,寬大的手掌毫無忌憚地在苗小米胸前因長袍遮掩而不明顯的突出處胡亂搓揉著。

「說的是呢,像是人家這種貓人族賤種,就算脫奴入民,就算好不容易憑一己之力躋身成能跟各個公會平等對談的個人事業主,最適合人家的還是做為玩物在本體身下承歡獻媚。」苗小米一邊說道,一邊迎合著不知火的毛手毛腳,褪下她身上的魔法袍,任之順著自己嬌軀起伏有致的曲線滑落地上,露出先前藏在袍下、穿著寬鬆襯衣的玲瓏身軀。

「哦?雖然是無奈之舉才選了『星星女士』,而且真身還是一頭膽小母貓,不過看在妳這小娘皮身段不錯,咱就算妳及格了吧。」

「您的口氣也真不小,可惜空有一身好皮囊,卻沒有良好的教導。這樣好了,咱們來賭一把,看誰能先把對方玩到求饒。我也不挑戰您暫任本體的身份,但要是您輸了,就得聽我的指示去當個令人有胃口的好女人,如何?」苗小米的貓眼豎了起來,狡黠地笑問道。

「那有什麼問題?咱這個強健完美的肉體,豈會鬥不過妳這個小娘皮。」不知火哈哈大笑,便應下了這個賭約,順便約定了若是不知火得勝,要讓苗小米付出何等代價云云。

總之不知火芽衣這下是徹底失算了,她下意識認為貓獸人生命週期並不長,外表年幼可欺的苗小米經驗和技術應該不會太豐富,自己憑藉這具蠻鬼混血肉體的精力應該不至於落入下風。殊不知這個剛剛成為同伴的小貓女,其實是遠東貓獸人中被稱作「貓又」的存在,邁入老年後因為血脈覺醒而重獲青春,見識與閱歷都遠勝常人。

於是在外表看似少女,智慧卻過於常人的苗小米引導下,不知火芽衣饒是肉體強健,卻也無法抵擋肉體對歡愉的渴望,並在苗小米過人的技術與誘人的肉體的雙重夾擊下,從好奇到沉溺又從沉溺到耐受不住,最終在多次高潮的抽搐中,無力地向苗小米求饒。

用長滿倒刺的舌頭舔弄不知火芽衣的淫芽,再次將她送上高潮的苗小米,津津有味地張口接收不知火潮吹而出的體液後,赤裸白嫩的嬌軀爬上不知火健碩的紅褐色身軀,對其深深一吻,將不知火的淫液返還給她。

「這就投降啦?人家還以為妳至少能像鬼族的雄性一樣撐上幾個時辰呢?」苗小米媚笑道,修長白嫩的柔荑按在不知火豪碩的乳房上搓揉著。「人家還有好多手段沒用呢,妳知道人家的手指裡是有爪子的喔。」苗小米說道,並從指尖伸出了尖銳的貓爪在不知火的乳尖上輕輕地劃了一下。

「咱、咱投降啦,妳、妳為什麼這麼熟練啊?」貓爪劃過乳尖的刺激差點又讓不知火迎來一次小高潮,幸好因為她已經投降,苗小米似乎沒有繼續趁勝追擊的意思。

「房中術可是女忍者的必修課程,所以才說成為玩物是人家的天職。不過妳也不用擔心,人家也會好好的教.導.妳的,不然現在的妳,不管是作為本體的門面還是正宮都太不入流了,反正人家喜歡的樣子也是妳喜歡的樣子,相信妳不會拒絕人家吧?啊,咱們還有個賭約呢,暫任本體的不知火女士,想必您不會賴帳吧?」

心海城的冒險者社群中每天都有無數的花邊消息到處傳遞,不過近來特別引人注目的消息是獨行冒險者,曾有「蠻鬼」之稱的女流氓不知火芽衣,似乎在賺了一筆錢之後轉了性子,求名師指導修習各種禮儀與技藝。雖然一開始只是個茶餘飯後的笑談,但是當不知火在宴會上以和服正裝亮相,盡現出女性柔美優雅的一面後,甚至當場沏出連茶人都讚嘆的茶湯後,這個消息才從「笑話」成為了真實的「新聞」,甚至引來了記者的採訪。

根據採訪指出,不知火芽衣似乎是打算另闢蹊徑解決她個人的「狂化」失控困擾,但在幾次獨自出外冒險後回歸時的狼狽模樣,不知火的異想天開與慘痛失敗都被冒險者群體看在眼中。雖然有人嘲笑,但也有人欣賞她不服輸不認命的精神,而且改變形象後既有女性柔美一面,也有陽剛一面強大力量的不知火,逐漸被眾人所認可,再也不是被視為洪水猛獸的「不可接觸者」了。

幾個月之後,更加驚人的新聞在冒險者中傳播開來:一名退隱數年的老劍聖看中不知火芽衣的上進精神,已經收她為徒傳授武藝。消失數個月的不知火芽衣學成歸來後,向冒險者公會展示了她無須狂化就能發揮出的作戰技藝,洗刷了她只適合獨行的汙名。此時已有不少心動的冒險者小隊向她投出橄欖枝,但是不知火芽衣以習慣獨行為由婉拒了所有的邀請,並且專心致志地向冒險者公會承接一些吃力不討好的普通任務,也逐漸在民間打響了她樂於助人的名聲。

隨著名聲越來越響亮,加上幾次為民除害的任務之後,「蠻鬼除三害」、「友善蠻鬼」、「好蠻鬼」等令人津津樂道的事蹟在民間傳揚開來,不知火芽衣儼然成為了最親近民間的冒險者,除了稱號變為「蠻鬼娘」之外,她居住的街道居民更是自豪地稱呼她為「我們的蠻鬼」,並且將當年還被稱為「女蠻鬼」的她打死「蠻鬼」奪得其名號的事蹟寫為「蠻鬼除七害」的一部分,寫出了一個浪子回頭金不換的民間故事。

從「女蠻鬼」到「蠻鬼」再到「蠻鬼娘」,連不知火芽衣自己都不曾想過自己的人生會迎來這麼大的轉變,經過良好教養後的她也能夠想像如果自己還是以前那個孤狼般的「蠻鬼」,迎接自己的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下場,也因此格外感激給自己帶來如此改變的「大魔造」,某種程度上也是感激現在的自己。

而那些將不知火芽衣視為偶像或好人的民眾或冒險者或什麼人,也不會知道不知火芽衣之所以做出各種改變,其實只是為了滿足身為「大魔造」現世分身之一的個人私慾。

在旁人無法窺視的魔法帳篷中,在外要嘛身著輕甲英氣勃發,要嘛穿著各種端莊優雅的仕女服,給人一絲不苟印象的高大鬼娘不知火芽衣,此刻身上的和服凌亂不堪,敞開的衣襟處露出了血紅色的豐滿乳肉,躺在床上筋疲力盡地喘著氣。床單上大片的濡濕顯示出先前發生的「大戰」,要不是不知火身為蠻鬼混血,這種足以讓一般人類脫水的出水量已經有生命危險之虞了。

「真丟人吶,咱每次都被妳玩得無力反抗。」不知火用光滑的左手臂欲蓋彌彰地遮著她因為挫敗感而泫然欲泣的雙眼。

「並不丟人,妳已經支撐得夠久了,而且也能給我足夠的歡愉,這次我給妳及格。從下次開始,就不用再將銀光讓渡給我了。」穿著緊身忍者服,嬌小玲瓏的身體曲線畢露的貓獸人苗小林露出和煦陽光般的微笑溫柔道,帶著銀光護腕的左手卻是一點也不溫柔的掐住她小手根本握不住的不知火脖頸處,然後欺身趴在不知火身上,右手扶著下體穿戴著的粗大假陽具再次刺入不知火和服裙下的蜜穴後,也跟著左手掐在不知火堅硬的脖子上,下半身開始了新一輪的活塞運動,口中喃喃道:「平民的冒險者偶像是吧?剛柔並濟的和善蠻鬼是吧?說說妳的身份。」

「是、是的,主人。咱,咱是芽衣,是『大魔造』維克托.凡.威廉斯主人您的性愛肉便器與現世容器,承蒙主人不棄,這個蠻鬼混血的賤軀才能擔此大任,作為主人您的門面,實行赴名造勢之術。而世人愚昧,把咱誤認成堅毅的女劍士,絲毫不知咱就只是主人您的容器,在櫻花文會上吟詠短詩的時候,因為體內插著震動假陽具而顫抖的聲音,還被評審譽為情感深切......」說到一半,苗小米一個巴掌打過來,中斷了她的自述。

「蠢貨!那是因為評審是我安排的人,早就準備好要將妳捧成內外兼修的女英傑。話說『我』過去這些年攢下的人脈可真不錯用,連便宜師傅都給妳安排好了,連帶還送了好幾個位高權重的師兄師姐,妳可不要辜負了我的一番心意。」

「是的,不管是排解主人的性慾還是完成主人的大計,咱不知火芽衣都會全力以赴的。」在外英姿颯爽的不知火芽衣,奴顏獻媚地附和著說道,矯健充滿肌肉的雙腿在恢復體力後,一腳夾住苗小林的翹臀將她往自己推送,另一隻腳靈活地找到了尾椎處,張開腳趾輕夾撫弄起苗小林的貓尾。

「可以啊,知道尾巴是我的敏感處所以選擇這樣取悅我嗎?妳什麼時候想的這招?」苗小林嘴角妖媚地彎起了一道月牙,一邊加快了扭腰的速度,一邊將精神集中在臀部附近,盡情感受性感帶被碰觸的快感。「妳的手法,不,趾法還是稚嫩了些,想逼出老娘我的第二條尾巴可遠遠不足。看來在把銀光交給妳之前,我得再給妳找個好老師。」

「這麼說起來銀光也有足夠的能量了,妳屬意的下一個容器是誰?」

後記:

先謝謝大家閱讀完在下的拙作至此,簡單來說算是一個「精神男性化」的作品,算是我個人偏好的一個TSF標籤,私以為也契合MC的精神。

回顧文章本身,因為靈感原貌就是粗鄙鬼娘的思想改造,才寫的這位「蠻鬼」不知火芽衣,我個人並不特別喜歡或討厭筋肉娘,還望諸位理解。另外,雖然肉戲是有拓展空間,但因個人偏好寫帶有資訊量的情節,不愛特意推砌與劇情無影響的肉戲場景,也在這裡向諸位道個歉。

再聊聊主題,即使身為TSF的擁簇,雖不敢自以為特立獨行,但仍有感同為一事一物的愛好者,也有各種不同的鑑賞角度。

如前言所述,在下乃先知MC後知TSF,前後被這兩大科(癖)目(好)所深深吸引。源於格物致知的習慣,對於興趣的自我剖析也是我慣以為常的行為,因此對自己的喜好也有一些個人的見解。

MC與TSF並非毫無交集,而我在其中發現了可能是我熱情的源頭之一:表面證據是我個人喜歡看受害者展現出反差的一面,比如說貞潔少女化身蕩婦、英勇女性自甘墮落,抑或是將粗野太妹改造從良等等,都能激發出我心中的愉悅。

再深入剖析,方知我猛烈地想要「佔有」。不僅僅是普通意義上的性關係而已,而是當看著故事中受害者被加害者除了貞潔之外,連肉體、精神,甚至是靈魂、記憶與其他的一切,都被加害者扭曲並佔有成自己的一部份,我內心深處最陰暗角落的佔有慾才能獲得滿足。

不知是幸或不幸,我個人就愛好這口,如有驚嚇到路過的網友,我深表歉意;如有志同道合的同好感到心有戚戚焉,我也然心戚戚矣地致上歉意,因為現實之中沒有這等美事,因此「你我只能在創作中尋找出口。

即使夢想之事僅存幻想之中,便讓爾等為了明日獻上妄想吧!只要不停止書寫閱讀,那些美好的事情就存在於故事之中。

大概是這樣。

以上,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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